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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瑞有些紧张,但他确实更喜欢那纵狂恣意的枭雄。可是他不知灵清上师为何会将他的喜好说给眼前这位,遮掩了面目之人知晓。而后者将他带到此地来,又是为了什么?

“如今你有一个机会。”秋清风淡淡说道,对于像云瑞这样的少年他见多了。

云瑞有些吃惊的看着秋清风,后者眼神淡漠,但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高深。

“听从本公子指令。”秋清风只说道,没有任何的许诺,更没有任何的蛊惑。只是在他说完这句话时,云瑞看见有人将李玉莹带进了屋里。

“娘!”云瑞震惊得从座上站起身,当日他亲眼所见,白乱棍打完之后的李玉莹断了气!

可是此时此刻的李玉莹,虽然没有张开眼,但是看起来并非死人?!而且两日过去了,若是死人不可能身体还能被这么扶着!

“试试她是否活着。”秋清风淡然道。

云瑞听言当即上前查探,而结果令他震骇!李玉莹是活着的,这简直就是起死回生!真正的起死回生!

“属下听从公主吩咐!”云瑞随后跪地拜倒,他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何人。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李玉莹弄出来,并且将其死而复生,绝非寻常人可办到的!那么眼前此人的能耐可想而知!

“你母亲本公子会代为照看,等事成之后你可以与你娘过上你想过的日子。”待到这时候,秋清风才算是许了诺。他也不问云瑞想过什么日子,但他却笃定而道。

而他若是在此前承允,云瑞最多只会在他的气势下将信将疑。但是有了李玉莹这一出安排,云瑞对这一句诺言便是深信不疑!

“多谢公子。”云瑞虽知道此人这般做,也有控制住他的意思。但是这并非不可以理解,再说他目前也确实暂无能力照料好李玉莹。尤其是后者是被云锡休了,并且乱棍打出的云府!

虽然云瑞不曾在云锡面前有激烈的反应,但是这一股恨意并不是不存在。只为了让云菱顺心,便将他的生母如此对待!这一口怨气,他根本顺不下去。

而秋清风要的,就是云瑞此时的心情。因为如今的大盛,是厉王把控的。而云瑞想要得平心中怨念,就只能寻找别的助力。

“起来。”秋清风知道这一切只是又一个开始,而这一步在最初那步走出时,就再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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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从此以往,你就是本王的了(暖心)

三月是清澈的季节,春暖花开,雪褪清风来。有成堆的花儿锦簇而开,有泥融的燕子醉春光。

云菱就是在燕啼声中缓缓张开了眼,隐约似乎还能嗅到泥土的气息。看起来是下了雨,雨水将土壤的味道发掘出来了。

而睡到自然醒本来就是一件极美好的事情,何况张眼还发觉自己在喜欢之人的怀里。那起伏的胸膛,那隐隐的心跳声,那温凉适宜的胸怀,那抱着她腰肢的猿臂。

云菱舍不得动,听着燕子呢呢喃喃的声音,嗅着那自缝隙里传进来的清新空气。再有美男胸膛,简直是乐不思蜀。

盛启早也醒了,但他的心思如同云菱一般不想动。只觉得过去二十八年余,从未有一天晨起是这样的舒适。身上小人儿身子柔软,均匀的呼吸声绵长,似乎再美的声乐不过如此。

那会知道云菱还睡着,他不忍心打扰。所以只是安静的躺着,去听她的呼吸声,去感受她的温软。

到了此刻知云菱也醒了,他才将小人儿拨了下,额头轻而凝着她。此时梦里初醒的小人儿,水眸有一层迷离的光。浑身散着慵懒的气息,身体娇柔得不可思议。那粉润润的唇,娇俏的脸蛋儿十分诱人。

“菱儿。”盛启修匀的指尖落在云菱的脸上,黑眸里是一片柔波。

云菱挪身往盛启的颈窝里钻,柔软的脸蛋蹭在他的颈上,那种亲昵之情涌上心头。她钻了一会,停顿下来时还要以长睫轻扫着他的颈。

那酥酥的微痒,就像她磨人的小身体,能够轻而易举的骚动他的心境。他翻身将人儿压住,习惯性的以一膝支着身。否则以他的身量,每次都能把云菱压得嗷嗷叫。这小人儿娇气得很,在他这儿半点委屈不肯受。

云菱双手搭在盛启的肩上,知道他这个姿势充满了侵略性。但是她亦是清楚,若非有她同意,他绝不会破开禁忌。只是有时火闹得深了,受苦的是他自己而已。

“小娘子。”可盛启凝着云菱,却幽幽的来这么一句。而这话说出来,他自喜笑颜开。那笑容干净瑰丽,惊艳了云菱整一片世界。

而盛启只觉得,在他唤出这个称谓时。从前所有的冷漠,那些种种破碎的经历,都随之消散得干干净净。从此以往,身边因为有她而只有温暖。所以他笑了,没有任何添加的情绪。只有暖暖的开心,那笑容便如此纯粹。

“盛启。”云菱撑起身子抱住盛启的肩膀。那一刻她只觉得从前受过的委屈,穿越过来的迷茫,对于父母的不舍,对于那个时空的眷恋。所有的所有,都在他这样的笑容里过去了。她知道她生命中有了爱人,她知道他们再不是任何人和事可分离的爱人。

云菱觉得自己的生命像花儿一样,在这个春天开到了最奔放美丽的状态。晴空一望无垠,只有温暖的风,和那和煦的阳光。

如果在盛启生机将消失的时候,云菱知道她喜欢他。那么此时此刻,云菱知道她爱着这个男子。为着他的所有,为着他让她觉得幸福。

那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他性格上的自以为是,他生活背景的复杂等等。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深信他的爱,深信他能给她幸福。

“乖,叫一声夫君。”盛启抱着小人儿,声音柔得不可思议。让人只觉得被他宠着,便再也无憾了。

“夫君。”云菱低声在他耳边唤道。

盛启听言抱紧了云菱,一阵轻笑声自他喉间传出。

他的喜悦感染着云菱,她亦是紧抱着他笑道:“傻乐什么呀?”

“自然要乐。”盛启微松开云菱,朱色的薄唇已热烈的落在她那菱唇上,似宣示着主权占用…

待盛启松开攫取时,他还要微重的咬一口道:“从此以往,你就是本王的了。”

“谁是你的,我还是我的。”云菱反口驳道。

“本王的,全部都是本王的!唇是,脸儿是,哪里都是,再反驳本王全部咬一遍。”盛启说话间伸手轻抚着云菱的唇,末了眸光侵略的凝着她的身体,再看着她的眸充满邪佞道!

“无耻之徒!”云菱抱住身体要滚开,小脸已经通红。

盛启伸手拦着,俯声在云菱耳边低语:“说,是不是本王的。”

“讨厌,滚开啦——”云菱双手捂着脸,没法跟盛启沟通。

盛启略带喑哑的笑声添了几分魅惑:“小菱儿是想本王现在就开始咬一遍?嗯?”

“不要!”云菱缩了缩身体,这样下去万一擦枪走火。到时候她也忍不住了,那不是玩完了!

“那说,是不是本王的?”盛启这话说着,张嘴还咬着云菱的耳垂,那暧昧的气息吞吐,挠得云菱直颤。

“是,是——”云菱不敢玩火,这火不好玩啊,分分钟会发生火灾的!

“跟着本说,你的唇,你的脸,你的…是本王的。”盛启一字一句的诱惑道。

云菱只觉得盛启绝对是个闷骚的死男人,这种不要脸的话居然要她说出来,真是讨厌死了!

“刚才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么多项目!”云菱抗议!严正抗议!

盛启咬着云菱的脸,大有往颈下去的动作:“昨夜未洞房就算了,便宜也没占太君子了,不如现在补办了。”

“别!你会忍不住的,我是为你好。”云菱抱住盛启的头道。

盛启抬眸看着云菱,一双黑眸晶亮如星炬,微挑间恶劣得让人想揍他一顿!

“说。”盛启的手掌在云菱的腰肢往上,大有入侵之态势!

云菱蒙住脸:“欺负我,盛启是大坏蛋!欺负人!”

“那让本王宠你。”盛启的手指挑开云菱的一根衣带,手指已触碰到她衣下的肌肤。

云菱一看这阵仗大有不对,连忙抱起身来道:“好嘛好嘛,我说嘛。”

盛启这才松了手,黑眸笼着她浅笑道:“乖。”

“我的唇,我的脸——”云菱揉了揉眉心,这些话可真够丢人的。

可在云菱迟疑瞬间,盛启又有动作了,手掌是直接滑入,惊得她大叫:“我的…都是盛启的,都是你的——别来——”

那声音可真不低,连着门外远远守着的长风和墨夜,都真的是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真的不是故意,天地作证!

“乖!”盛启拥住云菱,笑得如奸诈的狐。那手更是没缩回去,结果自然就是云菱被逼着说了没节操的话不说,还被吃了豆腐!

没天理!

“讨厌死了。”云菱捂着凌乱不堪的衣物,怒瞪着一旁其实情况也不太好的盛启。

“菱儿,本王忍不住了。”盛启黑眸幽亮,那模样可真跟丛林的狼相近,吓得云菱要爬起身跑路,可惜的是她的身手不如他,立马就被拉到在床。

“让你不要折腾不信!”云菱控诉道。

盛启低头攫住云菱要开始叽叽喳喳的唇,而后…而后…春色满园关不住,这一闹直接闹到了午膳时分。

总之据传当日午膳,厉王妃自己吃不了,是厉王给喂的。

总之据传当日的厉王,是一面的春风得意,那绝对是洞房给洞出来的。

总之据传…

种种的传言,传到那已在路上的赫连繁烬,以及秋清风的耳中,就只有让他们吐血的冲动!

“该死!”赫连繁烬收到来信,一股内力涌上指尖瞬将纸条粉碎。虽然知道这一切是避免不了的,但是他偏偏就是要去知道,要去打探这一切。结果无非让自己本就痛着的心,越发的怒无可泄!

“小王爷,属下有主意斗胆一提。”赫连繁烬身边的青衣女子如是言道。

赫连繁烬面色青黑,冷漠道:“说。”

“您这心里不舒畅,自可发泄在属下身上。属下等人,从来都是太后娘娘默许给您的侍婢。”青衣女子跪地道。

赫连繁烬听言面色沉静下来,但一身的气息却冷得惊人。简直可以跟盛启的温度睥睨,青衣女子因此知道他怒了!

“属下该死,属下僭越,求小王爷恕罪!”青衣女子磕头间有些换乱道。

“滚!”赫连繁烬呵斥一声,声音夹有极大的怒意。

青衣女子哪里还敢说话,当然速速退下。只觉得走慢一步,可能就会身首异处!

赫连繁烬一手劈在歇息处的树上,那树干吱了一声。随后四分五裂的散开,木屑成堆的落下,宛如自然腐朽后堆积而成。

“云菱!”赫连繁烬捏紧拳头,最终痛苦道:“我嫉妒了,该死的非常嫉妒!其实应该将你虏出来的,就算让你恨着又如何?云菱——”

赫连繁烬发泄这一茬,却跃身上马冷令道:“走,回洛州!”

可就在他上马的刹那,一支冷箭破空袭来,那凌厉的气势震骇人心!

“小王爷!”那时赫连繁烬要躲已经来不及,只见方才被他喝退的青衣女子如青藤弹出,赫然挡在了他的跟前。

“保护小王爷!”护卫们集中而起,但这位伏击精准的箭手,却在一击不中后消失无踪!

赫连繁烬面色黑沉:“加快回洛州。”

很显然,这丰元帝亦不简单。而赫连繁烬很清楚,他的行踪既然被察觉,那么后面的路只怕会有危险!

皇宫乾坤殿内,丰元帝收到了来报。

“一箭不能毙命,赫连繁烬必然起了警惕,去令不必再追了。”丰元帝虽觉可惜,但他的人力追袭出去用处已不大。

“是,圣上。”负责赫连繁烬这一线的来报者得令而去。

“顺帝的行踪依然没有蛛丝马迹。”丰元帝本以为赫连繁烬的行踪会更难侦查,所以主要的人力都放在对付齐人的身上。

不想秋清风却比想象中更难对付,散出去的人完全没有查到他的行踪!丰元帝沉吟着,知道自己犯了一次错了。在主观上,因为大齐的国力更强,所以他更注重对赫连繁烬的侦查和追杀。可结果是,顺帝此人的能耐,并不弱于拥有大齐背景的赫连繁烬。

“接着查。”丰元帝不安心,因为不知道秋清风是否离开京都城了。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如鲠在喉。

回报者亦得令而去,殿内唯余丰元帝一人。宽大敞亮的宫殿,两旁摆放着重重格架,其上是一本本奏折。有不久前的,有前一位帝皇的,甚至更早之前的。

而在丰元帝的龙案前,尚且有今日叠高的奏折未批阅。看得他一阵烦闷,而昨夜他彻夜未眠。

“陛下,臣妾可否进来。”程皇后的声音随此而入,丰元帝微挑了眉道:“进来。”

程皇后得言这才举步进殿,身后的婢女素青,则挎着食盒随入。可见程皇后是来劝食的,这估摸着是全德传给她的话。

素青进了殿将食盒放定,便识趣的躬身退下。程皇后踱步走近龙案,款身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丰元帝眉头微拧:“以后只在朕面前,不必如此多礼。”他看着只觉得生分疏远,加上本就有些烦躁,不由说道:“吃的放着,朕忙完自会用膳。无事你便退吧,朕忙着。”

程皇后起初听第一句,心中本有喜悦。因为可以听得出丰元帝待她不同,可是听完这后面的,她那双在宽大袖袍下的手指就忍不住捏紧。

此时作为皇后的素养,她理应拜礼后退下。可是作为一名娇妻的心态,丰元帝如此冷漠的话语,让她只觉得委屈极了。

丰元帝许也察觉了自己口气的不善,倒多加了一句安抚道:“去吧,朕烦躁。”

“是,这吃食都是热的,陛下记得吃一些,臣妾先行告退。”程皇后还是保持住皇后的素养,拜了礼仪之后离开乾坤殿。虽然那一刻她想娇气的抱怨,可是她知道丰元帝也辛苦。而且她不是从前的少女了,她如今是一国的皇后。他爱则是她之幸,他不爱则是她之无奈而已。

丰元帝抬眸看程皇后走出了乾坤殿殿门,眉峰微动了动。期间似有一阵的失神,但随后他只埋案批阅奏折。

那会厉王府内,盛启也去到书房处理事务。云菱本来打算回去睡午觉,但是被某人拉着同去了。

“对了盛启,我似乎应该给婆婆奉茶的。但是现在已经日过中天,我这时候去的话合适不合适?”云菱猛然想起这么一茬。

“你想去?”盛启抬眉反问。

云菱听言撇撇嘴:“谁想去了,不过是念着怎么说也是你母妃。”她知道盛启这人面冷心有情,否则不会还让娰太妃住在厉王府,更不会让她出席婚宴。

“留着她虽有一些是念着毕竟生了我,但也有别的需要。”盛启不否认对于娰太妃,他留着其实是念着那一份母子情。但是更多的,他亦觉得在娰太妃的背后,并不是那么简单。

“说起这些问题,你说赫连繁烬是不是盛繁华?”云菱这是第一次问盛启这个问题。

盛启听言停下手中时,伸手招云菱过来。后者挪臀往他腿上坐去,他抱好了人才道:“按客观查到的事实来分析,赫连繁烬不可能是盛繁华。但从本王的臆断来说,此人是盛繁华的可能有八成。”

“从哪方面让你有这种猜测?”撇开那些合理的逻辑性推测,云菱也觉得赫连繁烬是盛繁华的可能达到了八成。但是她知道盛启的评估会更严密,在他的心里有八成的可能,事实应该*不离十。

“第一是语气语调,这一点你应该也有同感。第二是招式反应,这一点是在帝陵时,生死关头他的反应可察。第三是他看你的眼神,跟当年盛繁华的目光相差无几,只是更多些本王不喜欢的东西。”盛启将心中的看法直接说明。

云菱听着也明白盛启为何能那么肯定,尤其是第二点。因为一个人在生死关头,所做的反应自然都是本能的。那么本能也就是最真的反应,看来真有可能了。

“但无论他是与不是,因为他带兵征战大盛,如今他就是本王的对手。对于敌手,本王从不会手下留情。”盛启握住云菱的手掌道,他不需要她一定支持他的作法,但他会告诉她作为一朝的王爷,他的位置和必须要做的事情。

云菱明白盛启的意思,她反手握住盛启的手掌:“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盛启听言黑眸一亮,须知在云菱嘴里,要听到这种话可真不容易。

“菱儿。”盛启伸手握住云菱的侧脸,她这是在直言。他那些小心眼的不舒服,其实都是自找没趣。

“战场即杀场,你的每一个决断都意味着生死。我不需要你为我迟疑什么,我既然嫁给你,支持的只会是你。”云菱不是没心没肺的人,盛启为她做的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