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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晚上还要把剩余的图纸画完,你少折腾我。”云菱翻翻白眼,到时候又要她去泻火,这绝对是苦力活好么!

“所以你要快些长,别人十五你亦十五,小身板跟豆芽菜似的。”盛启到好意思来嫌弃。

云菱听着就起火:“豆芽菜怎么了,豆芽菜你还不是喜欢,你有本事你别找我!”

“确实,本王就喜欢豆芽菜。”盛启坦荡承认,但是颇为苦恼道:“问题是豆芽菜承恩不起,你还是快些长吧。”

“滚!”云菱恼怒不堪,越发察觉盛启是个没节操没下限的!果然道貌岸然这词非常合适他,完全看不出来他是这种无耻之徒!

盛启听言只笑,不过倒是没有跟着云菱去更衣,而是坐着将她画的东西再看了一遍。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也有些许不安。

不过这些情绪在云菱更衣出来后都被盛启埋藏,两人随后入宫赴丰元帝的宴请。

因丰元帝并未宴请其余人,只让程皇后作陪,是故这更像是兄弟间想见的家宴。席间闲聊亦是颇为愉快,待到膳罢才分了席说话。

丰元帝邀盛启进宫,自然不会只是用膳这么简单。更多的是将昨夜之事说与盛启知,并做一些参详。

“赫连繁烬这一条路臣会跟进核查,至于顺帝这方,臣亦未有消息。”盛启简单说明道。

丰元帝听着盛启对他的称谓,拧了眉毛道:“怎么,成亲之后就生分了?这是要划分楚河汉界的意思。”

“陛下当明白,大盛如今是非常时期。你我兄弟情意再如何亲近,但臣若不臣,帝若不帝自会招来闲话。尤其是臣随后便要出征,届时一在朝堂中,一在战地之上,若有心人动荡人心,只怕届时陛下就是无心,也要顺着局势走。”盛启的话意味深远。

丰元帝听言凤眸微深,他很清楚盛启话里的意思。

“于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兄弟。但你亦说得不错,即便朕有扭转乾坤心,但恐无扭转乾坤之能。可即便如此,人前你这般便是,人后又何必戳我之心。”丰元帝亦是坦言道。

盛启黑眸沉黑未动声色,只出言道:“陛下若有心,则免我夫妻行跪拜之礼。其余礼制不可废,此为朝之根本。”

丰元帝沉默了许久,见盛启那一双黑眸里,自有沉静决然。他清楚这是盛启的决定,而后者这个决定,让他觉得真正成了孤家寡人。

“果真要如此?”丰元帝再问一句。

盛启颔首:“陛下当知,在登基那一刻开始,您就是大盛的帝王。作为臣子,臣不过是辅佐您稳固朝纲。而一切的决定,都应该在您的手上。”

丰元帝再度沉默,他此时不知道盛启到底什么用意。因为原本的相处十分愉快不是么,为何临出征前反而要说这些话?难道这种隔阂与距离,反而对他们未来的战事有好处?

“陛下不必多想,臣两日后会与菱儿先行离开京都。而大军在五日后开拔,届时需要陛下多做些功夫,不宜让天下知臣已先赴洛州。”盛启将自己的计划说明道。

丰元帝听此,只得将对盛启忽然转变的态度置放在一遍,仔细与其讨论此事。

“可以。其余调度,我——朕会让兵部、户部、工部、礼部做好准备,你不必操心这些。至于战况,你如何看待?”丰元帝最是操心的,只是对外的战局。对内来说,这一年多的吏治,已经让他比较得心应手。

“我大盛东部自有山峦屏障,且有穷凶恶海所护。所以真正危险的,北部、西部和南部。”盛启也仔细个丰元帝开始做分析。

“其中蜀南国与我大盛有天险临河庇护,蜀南国若想调军袭我大盛,只可从栈道上过来。然栈道狭小,只能过少数兵力。若是强行渡江,我大盛守军亦不可能让其得逞。另有一条路,要从陇西长蛇绕路。但这一条道很少人能想得,只需派小股军力守住即可。”盛启将蜀南国的险情剔除。

“其后西域与我大盛交界颍州,暂有颍州军抵挡,蜀南西域盟军讨不着好。但这一支盟军的作用,原本也只是想托住颍州军。”盛启犀利的指出蜀南西域盟军的意图。

丰元帝颔首道:“如此颍州军不可驰援洛州,邙山军要护京都安危,他们是联合而攻之。”

“不错。”盛启知道这些人的意图,所以他首先要做的,是撕裂他们的攻势。

“这种局面,如果长期打下去。以我大盛一国之力,势必要输给四国合力。”盛启虽狂但并不自大。

“你认为如何才能胜?”丰元帝看盛启面色虽严肃,但并未有沉重焦虑,便知他有应对之策。

“首先还是要打,在确保打胜之后,将四国的联合分化。但这不会是一条好走的路,我朝仍旧要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尤其是今年秋收,一定要注意储存军粮。各地粮仓储备的粮食,需全部调度往前线。”盛启之所以不是太紧张的一点,是因为他知道云菱培育出了杂交水稻,而这种稻种长成后收获的稻子是寻常的五倍!

五倍!也就是原本一亩地产量一石余,如今就有六石!稻村上一季已全部种植这种稻米,收成完全稳定。而且培育出更多的稻种,预计这一季播种,江州一带全部可种植此类稻种。而江州素来是大盛的主要米粮产地,这一次丰收就相当于是五年的丰收!

“此事朕会督办。”丰元帝并不知道还有杂交水稻这种秘密武器,所以显得十分忧愁。他亦是军伍出身,当然知道一旦打仗,粮草的消耗非常恐怖!

“江州今年的稻米会有惊人产量,此消息必须严密把控,稻种方面亦是要严控。绝不可贩卖出大盛,这一点非常重要。”盛启说着,大致将杂交水稻一事说明。

两人仔细商谈之后,丰元帝这心就定了不少。

“你此番要将厉王妃带着?”对于这一点,丰元帝多少有些不赞同。毕竟云菱再如何都只是一名女子,而且盛启带着新婚娇妻出征,多半会引人闲话。

“不错,留她在京都臣不放心。与其牵挂着,不如带在身边。”盛启没有松口的迹象,他很清楚以云菱的能力,一旦被更多人知道,她的处境会非常危险,而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她。

丰元帝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口:“你如此挂心她,不怕她被敌手当成你的软肋来攻击?”

“菱儿不会是臣之软肋,陛下且等此战结束,就会明白此种奥妙。”盛启也不做多余的解释,因为云菱的本事对于不曾见识过的人来说,都不会去相信。

“朕拭目以待。”丰元帝知劝不动盛启,也就没有再多言。而云菱的能耐,他也不是不曾听闻,倒也有几分拭目以待的心思。

“那若无他事,臣先回府。”盛启惦记着那小人儿,已经不想再呆着了。

丰元帝听言嗤笑:“且说让朕决定一切,只朕若下令不许你带着这厉王妃出征,你就该跟朕叫板了。”

“陛下圣明。”盛启也不反对,因为一切事情只要关于云菱,那么他就不会以常态处之。

丰元帝摇摇头:“去吧。”

“臣告退。”盛启起身去接云菱。

而丰元帝看着盛启的背影沉吟了良久,一直到程皇后前来,他才微微回神。因为以他对盛启的了解,后者不是那种会被礼制拘束之人。他自有一颗磊落的心,但此番为何会计较起这些?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深意?

两日后清晨,盛启与云菱已悄然离开京都城。且是出了城之后,两人才换乘了马车一路往洛州而去。

别说不知道盛启行踪的,即便是知道他今日要走的丰元帝,也不知他这时候就走了,而且坐的是这一两马车。

那时云菱还在睡觉,马车*荡荡的倒像极了摇床,让她睡得更舒坦了。

赶车的是墨夜和长风,两人此刻一副寻常小厮的装扮,那气度也完全压制成小厮摸样,让人完全看不出破绽来。

直到午膳时分,他们才在一处小镇上停靠歇息。

“菱儿,起来吃些东西。”盛启伸手轻拍着还在熟睡中的云菱道,他知她这两日辛苦。因为他们出发的时间赶,她昨夜还忙到凌晨的在弄那些画册。

“唔——好困——”云菱迷糊嚷着,仔细看尚可看见她眼底有黑眼圈的嫌疑,可见她这两日确实少眠。不过盛启也好不到哪儿去,每天忙得比她还晚睡,起得却比她还早。但是却总是精力充沛,这一点让云菱非常羡慕嫉妒恨。

“先吃午膳。”盛启摇醒云菱道。

云菱翻身在盛启怀里磨蹭了一阵,才不情愿的起身:“走吧。”

盛启方先下了马车,才伸手去扶着云菱下来。不过他露脸,小镇上本来往着的人,却都驻足停顿下来。

非是他们大惊小怪,实在是他们这种小地方,从来没见过这么气度不凡的美男子!一袭黑衣沉郁,墨色青丝随风微散,一双黑亮幽森的眸,那朱色魅人的薄唇!身量颀长,佩剑悬环,真真是只应画中有!

更让人倒抽一口气的是,如此英挺不凡的男子,尚且温柔的撩开车帘子,去扶着一名姑娘下马车?!这简直能迷死一干红粉,更别说这小镇上没见过世面的姑娘们了。

不过待云菱自马车上下来,她那月白如华的肌肤,那青黛水眸,那菱唇桃腮,那云鬓妙姿,直接让一众名为雄性的人种目瞪口呆。

长风一看这态势就觉不对,可其实盛启和云菱穿着打扮,都是寻常小商贩的模样。之所以会引起这么大的震动,完全是因为这地方太小了。像是他们从前出去,虽然也会引起关注,但绝对不会这么夸张,

当然如今两人新婚,也许因为春风得意所以更招人也未可知。总之这骚动一形成,对于他们来说比较麻烦。好在这小镇虽小,这食肆虽也不大,但好歹有雅间。待他们都进去之后,还不至于太招人。

“寻人换两架马车,分洛州、颍州正常路线走。”盛启却似乎早有安排的部署道。

“是。”长风即刻去安排。

那时小二上菜,云菱一面吃着才问道:“那咱们接下来怎么走?步行?”

“骑马。”盛启给云菱挑了鸡腿,再夹了菜回答着。

云菱方拿起筷子,听言郁闷道:“骑马屁股疼。”如此颠簸不说,最重要的是她绝对是没法在马背上睡觉的!

盛启看云菱小脸皱成了败桃,不由伸手去捏,而后手掌握住她的颈道:“爷保证此番决不让你的小臀受委屈。”

云菱听言颇为谄媚道:“那——爷,您能保证我任然能睡觉不。”

“保证你自己不想睡。”盛启凑近偷了一口香,略有神秘道,“多吃些,路上可得啃些时日的干粮。”

云菱低头咬鸡腿,深刻觉得盛启颇有些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干粮并不是很美味,所以她确实要争取多吃点。最好把能打包的,再要一份打包走。

其后出小镇,按照盛启的安排,并他们原本乘坐的马车在内,两架一模一样的,由两名着装一致的小厮赶向两个方向。

而云菱则被盛启拉上一马,长风墨夜二人隐回影卫。

因着盛启在马鞍上做了安排,且是由他骑马,云菱被她抱在身前,所以这回她的小屁屁还真没受到折腾。

“不错嘛,早有这种方法,也不必我从前那么劳累。”云菱靠着身后的人肉垫,那叫一个惬意。

“舒服了?”盛启搂着云菱的小腰肢,侧脸不由俯下请擦她的小脸。

云菱伸了个懒腰:“是的。咱们这往哪儿走?”

“洛州。”盛启虽与云菱戏着,策马的速度却也不慢。他的骑术自然是极好,否则对不起他在外征战多年的称号。

“抄近路?”这洛州他们去大齐时有去过,走的可不是这一条道。

“不错。这一段路开始,我们会一直在山里过。这一条路本王走过一次,不出意外可以提前十天抵达洛州。”盛启的目的,就是要赶在赫连繁烬之前,在洛州先奇袭。

“那你安排这两架车是怎么回事?”云菱知道有分散注意力的意图,但恐怕在盛启这里还没有那么简单。

首先他们出来得已经够隐秘了,一般来说不会有人知道。那么还要多此一举,必然是为了对付某些更高深的存在。

“小菱儿这脑瓜子是越发聪慧了。”盛启确实另有安排,而且这一次走这一条相对来说是险道的路,他也带了不少影卫。

“你是不是有盛京和邪先生的消息了?”云菱想到则问,除了这两人,她想不出还有让盛启这么费心思的了。

“是否有,这一趟出来之后就会有消息。但接下来这一段,我要将魔剑心法传授给你。”这才是盛启最重要的计划。

云菱本身也提议过要学轻功,但一般习武者是自幼打的根基。云菱显然已经错过了时机,不可能在武道上有太多的进展。就算勤修苦练,想要在强者云集的对决中依靠轻功逃跑的可能,几乎等同于零。

但若是修魔剑心法则不同,因为云菱本身拥有圣物。圣物与魔剑之间的联系很玄妙,尤其是在这一年多的细查里。盛启发现每当他练剑时,圣物就会有异动。而当云菱使用了圣物目前她所察觉的能力后,只要他在她身边勤练剑,圣物就会恢复得很快。

因此盛启最终做出让云菱修魔剑心法的决定,他想这应该更有助于云菱。而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

“配合魔剑心法,我会教你一些简单而有用的招式。这样可让你防身,此外也可锻炼你的体质。不会动不动就觉得很累,腰酸背痛之际也能帮你行经通络。”盛启做了简单的说明。

云菱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她很清楚即便自己身边有影卫,盛启也会护着她。但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她自己有能力自保是非常重要的。

“你擅用毒,若是有内力,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你。你要记住无论任何时候,都要首先确保自己无事明白吗?”这是盛启最大的要求。即便将云菱带在了身边,但他亦不认为自己就是天下无敌的存在。只是她在他身边,真要有什么事他不会鞭长莫及。

“好。”云菱知道盛启的用心。

盛启听言握紧云菱的手掌,其后他们休息的时间里,他将魔剑心法口授身传。云菱同样学得很用心,为的只是让自己有更多的保障。

但他们都不知道,就在盛启开始动魔剑心法之时,他们的行踪就已经不是秘密!

远在九曲山之主峰——灵山之上,邪先生张开眼眸确定道:“确实在京都往洛州方向,但是笔直而去。”

“笔直而去,不走官道?”盛京凝着一份大盛的地图研究着。

在他们的身旁,是一名白眉白须,颇显仙风道骨的老者。

“走的是山道,厉王行事自来与人不一,这倒也不是不可能。但也不排除他用的疑兵之计,所以包括查到的两路都要追踪。但邪先生对厉王的内力如此敏感,这山道可以多派人手。”老者言语清晰和善,一双晶亮的眸显示出此人不凡。

“灵清上师所言极是,那么这一路便由我亲自去查。”盛京知道盛启狡猾,不亲自带人前去,他还真的是寝食难安。

“有劳太子殿下。”灵清上师却仍尊称盛京为太子,这一点似乎无人能说服他改口。

盛京恭敬回复:“灵清上师客气。”

“邪先生在圣物未到手之前,暂且留在灵山寺为上。”灵清上师考虑周详,亦是为邪先生做了安排。

“有劳。”邪先生也知自从帝陵一役,他的身体就大不如前。

灵清上师颔首捋着白须道:“那么殿下请随老朽来,我灵山寺一百零八士,此番可交殿下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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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是本王不好,让小人儿受苦了

自京都往洛州,盛启所走的这一道,翠山碧水兽吼连绵。若是寻常之人听着,只怕早已胆寒奔走。唯独盛启这等艺高人胆大之人,才敢行走与这种险地。

起初刚入山林时倒还好,可走了一阵之后,云菱明显有些神经质起来。她那会有时候半夜起来嘘嘘,都感觉能看到四周绿油油的兽目之光,简直跟在游戏里的魔兽世界一样,过得那叫一个惊险刺激!吓得她每每入夜睡觉,都要紧紧抱着盛启。就算是被吃足了豆腐,她也不敢闹脾气滚一边睡。虽然知道附近有影卫,可是她就怕影卫一个不留神,她被什么怪兽叼走了。

而这一连下来走了十天,白天倒是过得极其惬意。因为那等时而峭山碧水,时而山林雄伟壮阔,时而秀石静画的景色,绝非是走官道可以看到的景致。更不是云菱从前坐飞机,搭火车或者坐车乘船能够领略到的美。

可这到了晚上,云菱就只能化身为树懒,死死抱着盛启这株大树。那是怎么拨都拨不开,更不要说会自己脱离了。只恨不得自己完全的缠在盛启身上,以确保安全。

盛启原本倒是挺惬意的,毕竟有美人投怀送抱。但是云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却让他心疼,怀里少女黏得如此紧密,他虽有那一份旖念,却更多的被怜惜遮掩。他也是这一次才见到云菱有如此胆小的一面,须知她寻常可是胆肥得很。

“菱儿,别这般紧张。起来练一遍心法,我保证不会有什么怪物进来。”盛启试图用静心练功来分散云菱的注意力,让她的精神放松一些。

云菱不仅手抱着盛启,那腿自然也缠着他道:“不要,你听!这是什么东西在鬼叫,会不会飞过来?”

“这东西就是猛虎,咱们在这里也不会有事。你听听这声音,距离我们这儿很远很远,它不会过来的。就是真的过来了,本王也不会让你有事。”盛启安抚着紧抱着他的小人儿,细声而耐心的安抚着。

盛启本以为这一路走下来,云菱会慢慢适应一些,不想她却是越走越不对劲了。而且盛启还发觉云菱的想象力十分丰富,她有时候编排描绘出来的怪物形状,他听着都觉得不可思议。只说这世上怎么可能这等种丑陋的怪物,可是云菱就是担心有。

“讨厌,以后不要走这种歪邪道了。”云菱的精神仍旧紧绷着,其实她这一路越走越不安,所以才会越走越紧张。

盛启揉着云菱的脑袋柔声道:“是本王不好,带你走这样的路,让我的小人儿受苦了。”他说话间,有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发间,以安抚着他的情绪。

“哼——”云菱埋头钻在盛启的颈间,其实她原本也不是太害怕,毕竟身边有盛启在,她也知道他的功夫了得。但不知为何,最近就是非常的焦躁不安。总觉得那些兽吼声是非诡异,好像会到她身边来一样。

“不想练就先歇着,闭上眼别紧张,好好的睡一觉好么?”盛启轻抚着云菱的背,以安抚她的情绪,让她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下来。

云菱却抬头摇道:“我还是练一遍,但你要看好我。”

“放心吧,本王保证绝对不眨眼的看好!”盛启保证的抱紧云菱,以示决心好让她安心。

云菱被盛启安抚了这么一阵,才算稍微稍安心道:“那你放手,我起来练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