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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选皇帝是天意,她就算杀了我,也不代表一定能当皇帝啊。更何况她在国内比我人气高,何必多此一举。”怎么我尽碰到这种阴险的人,明里一把火,暗里一把刀的。

“因为修岚。”

我想到刚才用剑威胁修岚的时候,姬琳激动的样子,难道他们…我还真没看出来他们有一腿。

“赤展是皇上派去凤栖的密探,得到凤栖皇室的信任后,以凤栖密探的身份加入祈岚教,这些年一直为两国皇室打探消息——这是你走之后,我查出来的。”凉修烈带着自嘲解释说,“他在祈岚教的严刑拷问下说出实情,修岚与凤栖二公主有往来,碍于修岚是你的驸马,无法光明正大。按凤栖律历,你若死去,二公主可接管你所有丈夫。所以…”

这真是一部狗血乱*伦大戏!我与修岚是名义上的夫妻,但他跟我妹妹有奸*情,我跟他哥哥有奸*情!

如此一来,为什么二公主和修岚都想害死我,就情有可原了。瞧我这倒霉催的。你们奸就奸吧,我又没不让,何必兴师动众的,多浪费国家资源。

“赤展呢?”我也要审问赤展,他当了这么久的无间道有什么心得体会。

凉修烈眉一挑,“你认为我会让他活着?”

“好吧…”我被自己的天真打败了。(我能说打败你的是吴邪么)

怪不得这次没看到赤展,原来无间道的身份暴露,被凉修烈给灭了。我嫌弃地撇撇嘴,摇头叹气。然而回想起在戏班的那个夜晚他背我回去还给我几个铜板买烧饼吃得情景,我不禁心情复杂起来。

如果他们是真的戏班就好了,每天唱唱戏,收收钱,大家围在一起吃饭,紫楼不是杀手,兰帛不是奸细,赤展不是无间道,我宁愿一辈子不再见他们,只要他们能平平淡淡地活着,唱着我抄袭的戏,偶尔想起我,骂骂我,念念我,也好。如今,紫楼、兰帛、赤展都死了…

他们几个是我穿越到这个世界来认识的第一群“朋友”。

“那日我并非想射杀你。”凉修烈忽然想起点什么,“我本意用箭拖慢你们的脚步,兰帛赶上,推了我的手臂。”

“不说这个了。”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我垂下头,凉修烈将我拥得更紧,我听见他的心跳声,清晰而有力。他对修岚终于放弃了吗?

当凉修烈霸道狂放的吻落在我脸颊和颈部的时候,我忽然愣住了,脑子一下子当机,这这这转换得太快了,午夜场了?十八*禁了?回神后我推拒着他:“喂喂!你受伤了嘿!别这样!”

“哧——”他撕开了我的衣服,真是一点都没变,没说几句话就变成了强X犯。

“喂!!”我大叫一声,他居然真的停下了,震惊地看着我,不,应该说是看着我裸*露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你们爽吗?

菊花残

“妖心…”他低喃着,用力以拇指擦了擦我的肩膀,“你是…妖心。”

我看看自己的肩膀,哎哎!!那是什么!!!我第一反应跟他一样,就是用手去抹,可是发现居然抹不掉。妈呀,我的肩膀到上臂的位置居然出现了淡黑的藤蔓图案,跟纹身似的,吓死我了。

舒实瑾给我拉衣服的时候之所以那么惊异是因为看见了这个?

泪奔。我听说女皇临终之时,妖心就会转世到下一代身上,先是淡黑色的图案,等女皇挂了之后,图案就变成纯黑色了。

“这什么啊这是!!”我急了,看见桌上有水就拿了浇在自己手臂上用力搓洗,可是怎么也搓不掉。喂喂,妖心大姐啊,你看清楚滴干活!我可不是那个长公主,就算长的一模一样,你也不带儿问都不问一声、身份证都没检查一下就给我来了个纹身啊。o(>﹏<)o

作为一个穿越女猪,我的身上果然是有惊天秘密的!

但我没有过多思考的空间,凉修烈向来是那种一有那种念头,就是天塌了他都不会停下来的流氓。对于我手上莫名其妙的“妖心”痕迹,他只是惊异了那么一两分钟的时间,接着就继续撕着我身上的衣服,是,用撕的。

他整个人悬在我的上方,忽然把目光聚在我的胸口,伸手轻轻抚过我被“乃兆”勾勒出的事业线,甚至试了试能容进几根手指,最后扬着一边唇角,低哑着嗓子说:“这里居然有长进了…”

我傲娇地扭动了几下,却不想这个神经病的居然故技重施,抽出腰带就把我的手绑了,我气得直用脚踹他,他按住我的腿,“还是这么不情愿,嗯?”

擦,我还没说不情愿,你呱唧一下就把我手绑了,还怪我不情愿?

我见他腹部的伤口还在渗血,浸透了纱布,纱布上红红的一圈血迹,血迹中仍旧透着黑色。这家伙中的毒都还没清干净,就满脑子想着这种事,比我还色啊。

我又挣扎了几下,最后无奈地劝他:“等你伤好了再说吧,现在别这样了。”

“此话当真?”他怀疑地一挑眉,却丝毫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手顺着我的腰滑到腿外侧,接着是内侧。

“真的真的。”瞧我多好的一个姑娘啊。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他的手在我两*腿*之间邪恶地勾*弄几下,带出一条透明的粘丝。

我肃然且悚然了,抽动着嘴角,我怎么可能会是这种身体比嘴更加诚实的女猪呢?

他侧躺在我身边搂过我,在我耳边邪恶地问:“想不想你的将军大人?”

“想你个头!”我火了,要不是双手被绑住了,我肯定再拔他几根毛给他长长记性,“赶紧把老娘放了,把你那几万大军退回你们大苍,否则…”否则什么?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你试试在上面,我就答应你。”凉修烈轻描淡写地回答,用手轻轻推了推我,用眼神示意我坐到他身上去。

“为什么!”我一脸不情愿。

“我受伤了。”他理直气壮地回答,解开我手上的腰带,身子一翻,就这么平躺在我身边。此时,他除了被纱布包着的腹部,其他地方都是光着的,小凉修烈傲然起立,用“汉帝金茎云外直”来形容的话,那真真是极好的了。熟悉的小凉修烈,那优美的弧度,壮硕有力的身材,让人见之忘俗。

不知道他娶的那个什么柳诗韵,见没见过他这个放*浪的样子。

我因为他牵挂凉修岚,头被砸破了也没对修岚怎样,他倒好,居然热热闹闹成亲了,还莫名其妙组团攻打了凤栖。柳诗韵现在在做什么?一边写诗一边等凉修烈得胜回翎西山庄?这个男人真是,爱□业双得意呢,现在。

而我,这些日子为凉修烈掉了多少回眼泪?

我翻身背对他,摸着头上那个大伤疤,凹凸不平的。

他见我没了动静,默默靠过来,从身后拥住我,难得温情。我终于没忍住,掀起自己的流海,一边哭一边指着自己的疤向他告状,凉修岚怎么设计害我,我的头怎么疼,又在床上躺了多少天——像一个孩子在幼儿园里受欺负了,哭着回家向大人诉说自己的委屈。

小凉修烈委顿了,无精打采地趴着…

凉修烈只是静静拥着我,一下一下抹掉我的眼泪,一言不发。

“你带着军队退回去吧,咱们…咱们就到这儿了…”我抽泣着,刚才急促的哭泣搞得我头昏脑胀,凉修烈跟风凝夜一样,与我都不是同一路人,也不可能和舒实瑾、夏奏、项澄音似的,接受互相之间的和平共处。“不管你攻入凤栖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修岚,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和他都好好的活着,你也回大苍吧…咱们各在一国,过自己的日子…”

苍天啊,大地啊,我这是在跟凉修烈说分手啊,没想到我也有甩人的一天,而且被甩的还是以前我梦见都会吓醒的凉修烈。

“不。”凉修烈几乎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拒绝了我。

“你是不愿退兵,还是不愿回国?”我盘算着,讨好地与他商量,“你如果真不愿退兵,能不能别杀这几个人?呃,我列个名单给你…”

“跟我回去。”

“回哪里?”

“翎西山庄。”

“为毛?我干嘛要答应你,我现在是凤栖长公主,整天山珍海味,美男如云,干嘛要跟你回那个破山庄当你的小妾?”

“你若乖乖跟我走,我马上退兵;如果你敢说不,我天亮便再次兴兵踏平凤栖皇宫,夺帝位,斩众臣,坐江山,掌社稷,再立你为后。”——一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人还能如此有气势实属不易,看来男人的气势跟穿什么衣服、穿不穿衣服无关。

“你到底为什么执意要攻打凤栖!”我简直抓狂。

“我说了,为你。”

“你有病!”

“本将军是否有病,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凉修烈无意再与我争辩,一道掌风劈灭了蜡烛,捉住我就压在身下。

“等等!你你…你不是要我在上面?”

“现在本将军想在上面了。”

“混蛋!你你你混蛋!!”

“张开点…”

“不!不张开!…嗷嗷嗷!!你会不会轻一点!会不会!混蛋!”

“叫我名字…”

“你不就叫混蛋吗?”

“…”

“啊——哎哟哎哟!!修烈,你饶了我呗,我叫你名字好咩?修烈?烈儿?小烈烈?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那里不行啊不行!!呜呜呜!!求你求你!”

“为时已晚。”

“啊啊啊!!求你啊!!你…呜哇哇哇!!!老娘的菊花啊!!出去!!拿出去!!啊啊啊!!呜呜呜呜!!”

“长记性了?”

“疼死了呜呜呜呜。”我哭得呼天抢地,虽然他只是为了吓唬我,顶进来那么一寸,可是我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也疼得撕心裂肺。我杀猪一般的惨叫回荡在大营里,一遍又一遍,估计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

也许是我的惨叫太难听的缘故,他总算不再往里顶,又恢复了正常渠道的索求,而我已经奄奄一息,任他对我翻来倒去七上八下几浅几深,我只是哼哼几下,不再敢多说。

最后我连拔他几根毛的力气都没有了,死猪一样躺在他身边,一觉睡到中午。

以往我中午醒来的时候,总能看见凉修烈半是鄙视半是无奈的表情,但今天我往旁边一摸,他居然也还没起床。我刚醒来的时候特别粘人,于是娇滴滴地贴过去,思量着撒娇一下也好,可是我故作可爱地扭动了许久,凉修烈都不见动静。

过河拆桥,爽完了连理都不理我的,混蛋!!我愤怒地坐起来,披了件他的里衣,用腰带一扎,下床的时候菊花一紧。还真是菊花一紧啊亲,老娘昨晚被这头禽兽给…

菊花残了。

“死猪,还不起来。我饿了,快叫他们给我准备早餐。”我用力推了他一下,发现有点不对劲。

以前就算他陪着我多睡了一会儿,也不至于我都起来了,他还赖床上一动不动。我才把目光移到他脸上,“啊”地叫了一声,他的脸苍白中泛着黑气,唇有点乌青发紫,我掀开薄被,他的纱布已经被黑血浸透。

凉修烈昏迷不醒了。

我咬着下唇,脑袋上一个劲儿冒冷汗,不死心地又伸手推了推他,他依旧不醒,双眼紧闭着。

我的心里又开始天人交战,到底是应该先叫大夫进来看看,还是先操起一根黄瓜爆了他的菊报仇?于是,我的脑海里第三次冒出了一个天使小人和魔鬼小人。

天使小人说:什么事都讲究一个公平,菊花不是你想爆,想爆就能爆,这个好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魔鬼小人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叫大夫进来救活他,否则…你要想想外面那十几万人马可都是男的呀,打着给将军报仇的旗号,一人摁倒你一次,你自己考虑考虑后果。

天使小人说:先爆了再说,机会总是稍纵即逝滴!十几万人算个鸟!

魔鬼小人说:除了人,还有马…

我虎躯一震,赶紧扯着嗓子大吼:“来人啊!!将军出事啦!!!”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依旧日更的桃爷,真是杠杠的!!

四个随军大夫和一伙士兵冲了进来,见凉修烈昏迷不醒还一脸黑气,纷纷吓了一跳,大夫忙打开药箱,下针的下针,开药方的开药方,换药的换药,忙得团团转。

我蹲坐在帐子的角落(你怎么总是这么猥琐),思考着现在要不要溜。

一个大夫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叹一口气,跟刚走进来的副将说:“情况不好,若昨晚将军平心静气休养一晚,今日再用些去毒的药就不碍事了,可…”他很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呃…将军现在血气上涌,毒已经浸入内脏,怕是…回天无力。”

“哈?!”反应最大的是我,哧溜一下站起来,昨晚还生龙活虎的,一觉醒来就回天无力了?别介啊,这样他们会说我说红颜祸水、妖颜惑主,几十万人和几十万马我可承受不了,更何况就我这长相,犯得着为了跟我一夜*春风连命都不要了么?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副将向我走来,我吓得退后几步,谁知他很客气地对我拱手,“公主殿下,末将洪城信,现恳请公主提供一去毒方子,好为将军治伤。”

“我不知道呀。”我傻傻地回应。

洪城信耐心地说:“此毒来自凤栖皇宫,公主定是知道解毒方法。还请公主看在将军对您的一片深情上,救将军一命!”

“他对我…一片深情?”我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

洪城信抬起头来,一脸沧桑,“将军嘴上不说,可我们都心知肚明。大苍和凤栖世代交好,互不侵扰,将军何故请旨攻打凤栖?何况皇上并没有同意。将军这一步棋走得险,若能顺利攻下凤栖,与皇上两国对峙;若不能攻下,兵败那日,无论是投降凤栖还是退回大苍,都是死罪一条。然而昨日我见将军千钧一发时,得了公主竟命令退兵,就已知道将军的心思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我忍不住总结道。呸呸,瞧我自恋的,我若长得跟陈圆圆似的,倒也配用这个句子来形容。

“正是。”洪城信点头道,“末将另有一事相告——末将乃将军夫人柳诗韵之叔父。”

“哈?!”我做贼心虚地又倒退三步,无论如何我还是做了小三,我我我要如何面对晋江三百万读者?!(没事儿,看文的根本没有那么多…)

“家兄与我都是武将,诗韵乃家兄与一名妓的私生女,随其母姓柳,不为外人所知。她早有心上人,无奈皇上赐婚要她嫁与将军,她本想成婚当日自尽房内,可…将军不知如何得知她的身世,允她成婚后与心上人同住在翎西山庄一角,但有个条件,要她劝家兄和我,借兵二十万。”洪城信重重叹了一口气,“家兄子嗣稀少,长子夭折,竟只有诗韵一个女儿,只能同意了将军的要求。诗韵感动于将军的成全,拜托我好好保护将军,我只能答应。”

凉修烈居然为了借兵攻打凤栖,自愿带绿帽子。算了,反正他头上也不止戴了一顶…(喂!==)

等等,莫不是凉修烈是知道了柳诗韵的身世,才答应成婚的?

我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凉修烈,忽然心里升起一股暖意。我原以为他一直牵挂的是修岚,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在他心里的那个人,变成了…我。

“公主,将军高深莫测,但他对您的心是苍天可鉴的。请公主提供解毒之方!”洪城信带头跪下,一屋子人齐齐跪了。

我让他们都起来,在自己被凉修烈撕破的衣服里翻翻找找,找出随身系着的一个香囊,交给洪城信,“你拿着这个,去皇宫找一个叫舒实瑾的,他是凤栖最好的大夫,带他到这里来。”

“万一那个舒大夫不愿意来呢?”洪城信迟疑了一下,“凤栖人许是不愿意为将军治伤。”

“我都在你们手里,还怕他不来么?”我自觉伸出手,“不然你把我先绑了?”

洪城信最终点点头,拿着香囊走了。

我走到床边坐下,第一次见这样虚弱的凉修烈,心里居然有点难受。早知这样,为何不早一些互相坦明心意,也不用生出这么多误会来。

士兵和副将出去了,大夫如丧考妣地看着我,说:“公主守着将军吧,不知将军能不能撑到凤栖的大夫来…”

“哦…”我低头蹲在凉修烈的床边,见大家都出去了,就掀开被子,解下绑辫子的丝带,绑在他的手腕上,打个蝴蝶结表示祈福。忽然,他的手动了一下,用力抓住我的手。

“修烈?”我惊喜地叫到。

只是,他并没有睁眼。

我试着抽了抽手,好紧,挣不开嘛。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就咬了他的手一下,他果然是故意的,手松了松,又放开,嘴里溢出一句话“不准逃…”。

“逃到哪儿去?”你大营外十几万人呢,还有马。==

“诸葛满分…”他依旧闭着眼,皱着眉,清醒着,但是似乎浑身疼痛,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动,因此,他只是微微张一张唇,声音很微弱,也很低沉,“就算死…本将军也,不放开。”

这个凉修烈,见他倒霉我挺高兴的,见他难受我又难受了,见他得瑟的模样我就恨不得抽他丫两下,听说他其实是喜欢我的,我又是感动又是兴奋;有时我想拿西瓜刀砍他,有时我想用小刀阉了他,有时又想扑进他怀里让他好好哄哄我,抱抱我——我真分不清自己对他这种强烈的感觉到底是爱还是恨,我好好的一个穿越生活,就是被他搅得不得安宁。

“死了你就软了,放不放开由不得你。”我愤恨地说,“叫你自己昨晚乱来,报应,活该。”

凉修烈的脑门上都是点点冷汗,黑发被汗浸湿,乱乱地贴在额头上。他的呼吸已经有些吃力,几乎上气不接下气,但他还是死死握着我的手腕,就好像他第一次在西莲寺见到我的时候,扣得紧紧,关节都泛着青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