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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是无情

这无非是一个人格分裂的故事。从前,有一只小蜘蛛喜欢上了一个正在修佛的和尚,为了他慢慢修炼成了一只蜘蛛精。和尚知道了,觉得不妥,就想度化她成人,可惜失败了。这只蜘蛛精不具备人形,只留下一抹执念的魂儿和妖气,附在不同的人身上。和尚修成了菩提尊者,心里其实很舍不得小蜘蛛,便下界了,明明互相喜欢着,却为了对方不敢相见,不敢厮守,只希望对方是存在的,就好。和尚时限到了,还是理性些,跟小蜘蛛说,要不咱们赌一赌吧,这一世你变成人试试,我给你人间种种好处,只要你喜欢的男人,都会有的,看你还喜不喜欢我。小蜘蛛同意了,以一道诛心咒为赌约,这一世如果不喜欢你了,以后我就逍遥地一直活下去,这一世如果跟你厮守了,你破戒了,我死了之后就灰飞烟灭作为惩罚,好不好?好,于是转世了。谁知蜘蛛执念的魂儿转世了,妖气不散,反而把自己害死了,又转世,阴差阳错,又遇见了,甚至,又喜欢上了。

错就错在,妖气、执念和寄主是互相独立的。小蜘蛛的执念是善良痴情的,妖气是谁得到了就能乱发挥的,寄主(凤栖女皇)则各有各的脾气。

这是一个和尚和一只蜘蛛的旷世畸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越爱,就越不会在一起。因此有了我,有了我的这些死心塌地的男人们。你说这是《倚天屠猪记》也好,是《倚天屠蛛记》也罢,反正,就是这么个圆满中又不圆满的故事。这,就是我诸葛满分真正的穿越之谜。

“你宁愿将她一次次赶走,让自己孤独这么多年,只是希望这世间还有她?”夏奏有些许动容,眼神清澈而不忍,“尊上,你何苦呢?”

“无需多说,带她走便是。”风凝夜沉下眼睑,似乎不愿多看我。我一直以为他是贪图自己修行的成果,才不愿意破戒与我在一起厮混。(都说是厮混了,人家会跟你一起么,差距啊…)

我似乎知道了,世界上有一种爱,并不是非要跟对方在一起的,只要知道这世间还有她,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前世是什么蜘蛛啊公主的,但即使站在观众的角度,菩提尊者和蜘蛛精这种柏拉图一般的爱情还是非常震撼人的。

“你不觉得可惜吗?”我走上前去,知道风凝夜一心避开我,还是厚着脸皮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迫使他抬眼看了看我,“这一世如果你赌成功了,我死掉之后转世可再遇不见你也看不见你了。可能你在天上能看见我,但光看着有什么好呢?”

风凝夜的双手忍不住握拳了,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纠结的样子,“…你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我不但智商不高,情商也不高。

“我可以活很久很久,在这漫长的岁月中,因为有妖心,所以不觉得孤独。这一世若和你厮守,修行全毁是小事,轮回受苦是小事,然而我再次修成仙身之时,世上早已没有你,有何意义?”他最后四个字问得很重,几乎是咬牙而出的,“我已渡你再次成人,不久后就会圆寂,此世你我有一段共同生活的经历,我觉得已经很好。那时我便知道,我对你有情,所以动*欲,欲没有什么不好,如果我只对你有欲,便不管你下世是成人还是灰飞烟灭,正因为有情,才不舍你就此消散在尘埃中。即使,你将来再不记得我,只要你还活在这世上,我就不觉得可惜。你…懂了吗?”

啊,风凝夜,原来我一直存在你婶婶的脑海里!(喂…==)

“风凝夜…”我的热泪都给逼出来了,“什么圆寂?为何圆寂!!”

“傻丫头,我肉身如今已九十五岁,即使容颜不老,年纪大了自然会死。”

“你才傻!!你希望看着我活在这世上,难道我就不希望你活着么?!”我狠狠捶了他几下,一方面是急了,一方面实在生气,啥?太小言?太娇羞?要不我再踹几脚?“我不认识什么菩提尊者什么和尚,我只认识你风凝夜!我总算弄懂了你当初跟我说的什么我们若在一起,大苍就没有上仙了,我也不是我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可以不跟你在一起,但你能不能别那么快圆寂,至少也让我感觉到你还在,就好!”

风凝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摇摇头。

夏奏见我情绪有点失控,就暂时把我拉到一边,让项澄音看住我,自己则问风凝夜:“尊上,我有个疑问。”

“你说。”

“我们一行人应该是凤栖和大苍共同追捕的对象,为何我们几个在菩提城住了大半年,竟没有任何官兵干扰?这是否与你赠予满分的这串砗磲珠有关,因此你不愿收回?”

风凝夜看向夏奏,眼神中颇有赞许之色,“砗磲珠与我有感应,只要满分戴着它,我便能隐约得知她是否安好。菩提城既是上仙之城,自然不可见兵戎。我封锁了所有从菩提城传出的消息,送信之人一出菩提将忘记所有关于你们的消息,虽然凤栖和大苍都派了探子驻扎菩提城,但两国皇室都没有你们行踪的消息。若出菩提城,必会有人知晓你们的行踪,那时你们且小心,最好抄一段近路,大苍不可久留,凤栖亦不是安全之地,最佳选择是去北部的紫檀国。”

项澄音不满了,插嘴问:“尊上既如此关心满分,为何要舍她圆寂而去?”

“这一世她已成人,我下界任务圆满,凤栖不再有妖心,从此大苍亦可不必再有上仙。”风凝夜居然露出一抹疲惫之态,难道真是即将圆寂所以体力不行了?

“我不干!!”我如同马景涛一般大吼一声,叫嚣着就要扑上去,“我不让你圆寂!你敢圆寂我就敢现在强X你!!我就让你破戒!我就不要一世一世生存下去!!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多喜欢你!!又…又有多恨你!我一直以为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你只是一时觉得我好玩,就试着渐渐不喜欢你,去喜欢别人,谁知道你心里一直打着这番主意!谁知道我转世又转世都是因为你!!我好不容易自由了,你说不跟我在一起就不跟呗,你却跟我说你要死了!!我不会让你如意的!我要强X你!强X你你你你!!”(你丫的就算不要命都要强X美男是不是…)

“不可执念。”风凝夜面对我的歇斯底里,只回答了四个字,脸上波澜不惊,见我大哭起来,他又补了一句:“圆寂只是肉身灰飞烟灭,我菩提尊者仍然存在着。”

“如果用你的灰飞烟灭来换我一次次转世成人,我宁愿就死在今世,只要你日日容颜不老!!”

“妖心!!”风凝夜提高音调,“上一世你便说出一模一样的话,不可再执念。我已无情,亦不可有情,你…切勿逼我。”

“就逼你了!咋滴!”我十分蛮横,紫楼已经没了,那时我想,我可以不跟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在一起,只要他们好好活着就好。对于风凝夜也是如此,我总觉得只要活着就有再见的机会,但人一旦没了,连个念想都没有了,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就算长生不老,遥遥相望,互相牵挂,又有什么意思?

风凝夜不说话了,我看着他,觉得他的眼神忽然肃杀起来,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怎么滴,总之有点吓人。风凝夜可真难搞,虽然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最好搞定的,谁知这家伙如此纠结,也对,他看上去没怎么克制自己,其实他最克制了。果然是禁*欲系的呀…我这边正胡思乱想碎碎念呢,忽然就看见风凝夜的指尖冒出一道什么光,像奥特曼打怪兽一样击中了我的脑门,我眼前一黑,在晕倒前挣扎着想:坑爹啊,能不能别再打我的脑袋了,上面都两个疤了哇…

再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马车里,头枕着夏奏的大腿,手被项澄音拉着,夏奏手里抱着我的儿子在哄。

“哎,怎么了…我怎么就睡着了?”我抓抓脑袋,爬起来之后很茫然,“我们坐着马车这是去哪里?”

“你…?”项澄音双眼瞪了一瞪,摸摸我的额头,刚要问什么,夏奏就机灵地按了一下他手,不动声色地说:“我们方才去西莲寺为孩子祈福,现在回家去。你太累了,睡着了。”

“哦…”我好像睡了很久,西莲寺这个词在我脑海里并不十分深刻,貌似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寺庙,去拜了拜神仙而已。也不知道为什么项澄音这么惊异,和夏奏两个人好像用眼神交流着什么,最后他释然地点点头,叹口气。

“你头上的伤疤没有了。”夏奏拨开我的平刘海,摸着我光滑的脑门,笑了笑。我赶紧摸了摸,天啊,原来凸起的伤疤居然真的没了,哎哎,太神奇了,怎么回事呀?

项澄音摇摇头,嘀咕着什么“尊上做事真是干净利落”,但我丝毫听不懂。

我到家后,他们几个都围上来,抱孩子的抱孩子,问情况的问情况,我是一头雾水,压根儿不知道他们口中提到的“风凝夜”是什么玩意,呃…好吃吗?

夏奏咳了两声,项澄音说卫若昭做了好吃的,我高兴地就跟着他去了厨房,待我捧着一碗小馄饨回来时,几个男人们再没问我什么西莲寺什么上仙的事,我喜滋滋地只顾自己吃,凉修烈则是冷笑,“如此狠绝之手段,也只有他做得出来了。”

“也许情到深处是无情?”卫若昭这个读惯了风花雪月的,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们说什么呀。”我不耐烦地问。

他们只是互相看看,再没说什么了。

一碗小馄饨下肚,饱腹的满足感背后,我居然有种深深的失落和心酸感,这是这么回事,难道是…没吃饱??

紫檀

在菩提城郊又住了两三个月,项澄音打点好一切,我们收拾了东西,浩浩荡荡(这从何说起)去往紫檀。按照他们估算的时间和订好的路线,如果中途不出什么意外,两个月半之后我们将进入紫檀国界。

嘿嘿,是啊,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

“不要了…呜呜…”谁说不出意外,我现在被凉修烈压在马车里大白天的就做某些事,算不算意外??更可恨的是,夏奏和项澄音在马车外虎视眈眈,就好像三只狮子,一只吃完了,下一只就扑上来接着吃。

自从孩子满月,他们解禁之后,这种情节就不断在上演着,有时连卫若昭舒实瑾都会加入战局,好几个晚上我彻夜未眠,就伺候着这些恐怖的男人,而且有一次,凉修烈咬牙切齿地问我一句话“你到底有什么好,老子为什么就他妈那么喜欢你”,我表示难以回答,如果实在要我说,大抵还是我人格魅力放光芒。

“因为她太舒服了…”项澄音还是坚持那个论调,这种以前没少吃喝嫖赌的人居然如此认可我这方面的天赋,估计我是有那么点让他们舒服的本事。难道我拥有让男人用之忘俗的终极神器?

这个情节实在太重口了,我表示强烈谴责。我是多么拼命地护住菊花,才没有被凉修烈这个重口之王给彻底攻占,虽然他多次试图以惩罚我为借口,用他的大蜡烛威胁我的菊花,但我是一个正经严肃的人,加紧屁股,紧咬牙关,在大蜡烛火力的攻击下,保城门不失,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病。

随着凉修烈几个用力的顶撞,我如同一只翻个儿癞蛤蟆仰天躺着,见有人掀帘子进来,我身子一蜷,吓得大叫:“不行不行!不带你们这样一个接一个的!!”

进来的是卫若昭,他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又看凉修烈一脸餍足,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荒唐事。他无奈地拉过条毯子给我盖上,说:“刚才在外面听百姓们议论说,凤栖出事了。”

“什么事?”我鸡婆而好奇地凑过去,而凉修烈漠不关心地系着腰带,一副黑社会老大的霸道无赖样。

卫若昭一脸忧国忧民,是啊,他是凤栖人,我都忘了。只见他坐在我身边,一边给我穿肚兜一边回答:“新册封的皇夫的凉修岚怕是早一步将尤代荷藏了起来,进而挑了个时机揭穿了二公主姬琳冒充皇位继承人的阴谋,连同她主谋害死先皇的事也给一并揭穿了。凤栖国无主,国内大乱,谁知修岚竟然再次揭穿先皇也是冒充妖心的秘密,放出消息说凤栖其实根本没有妖心护国一事。他执掌了朝政,并且向大苍求和,愿意成为大苍的附属国,让他大哥,也就是大苍的皇上借兵镇压凤栖国内乱。现在凤栖的皇上…是凉修岚。”

我早知道那个穿越男不简单,怎么可能甘于做皇夫那么无聊的工作,每个穿越男都是要成为一代霸主的,修岚也一样。

听着卫若昭诉说着凉修岚的种种劣行,凉修烈已然不如当年那样认真专注,他只是淡淡地听着,头转向窗外,好像在看风景。真正的修岚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死了,留在一个无害的躯体,容纳着一个祸害的灵魂。

“修烈,你怎么看?”我问。

凉修烈不屑一声冷哼,“总有一天,我会亲手结果那个假修岚。”

“结果了假修岚,真的修岚会回来么?”我傻傻地问。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夏奏也探进头来,“情况不妙,真如同我们事先预料的一样,出了菩提城,便有凤栖和大苍探子一路跟随。修烈,你祈岚教的杀手也在其列,估计是想找个僻静之地,将我们围剿。”

“我们必有一战。”凉修烈早就心知肚明,他向来不怕死,而且杀人不眨眼,就是个土匪头子。“…但我认为,某人不会坐视不管。”

“谁?”我和夏奏同时问,但夏奏比我聪明,忽然一瞪眼,惊异地说:“你是说…他?”

“我们六人之中,仅有三人可以自保,但如何能敌大苍凤栖派来的一波又一波杀手。他既然知道出了菩提城我等就处于万险之境,为何建议我们跋涉两个月去紫檀?”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凉修烈所说的什么“必有一战”,直到两个月后紫檀边境就在我们眼前,都没发生。一路上没有任何杀手,虽有探子躲躲藏藏的跟在后面,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骚扰过我们。

在我们就要进入紫檀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我看见凉修烈下马,迎风站着,披风向后扬起。他提声到:“出来吧!…风凝夜。”

什么风凝夜?我趴在车窗上,看见远处隐约出现一个人影,他穿着很普通的布衣,头发都用褐色的头巾包起来了,腰间有两把剑。这个身影很熟悉,但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只觉得这个人好像跟我们很熟似的,连招呼都不打,也不寒暄,只是远远站着。貌似…长得还不错嘛。

夏奏跑了过去,跟他说了些什么,他摇头,看了看我,用下巴指了一下前方,好像是叫我们赶紧越过紫檀的边境。

舒实瑾一直不说话,这时忽然开口说:“是他一路护着我们安全来到这里。”

“他是谁?”无亲无故的,怎么这么大能力保护我们六个人?在我印象中,凉修烈是武力值是最高的,难道他比凉修烈还厉害?“他为什么要帮我们?是你们请的保镖?还是凉修烈的旧部?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紫檀呢?”

舒实瑾有些悲伤地看着我,孩子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

夏奏走了回来,那个人留在原地。

“走吧。”夏奏赶了一下马,马车向前驶去,我还是趴在车窗上望着那个人,太远了,看不清楚,随着我们与他距离的一点点拉远,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在我心口搅动着,难受死了,几乎让我窒息。

“停车。”我忍不住喊了一句,不顾他们说什么,径自跳下马车向那个人跑去。

难道我是如此有礼貌的一个姑娘,非要当面谢谢那个保镖不可?不至于啊,我怎么会这样呢?我一边撒开四蹄朝他狂奔,一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

当我气喘吁吁奔到他面前的时候,他静静地站着。阳光下我瞥见他泛着紫色的眼眸,几丝从头巾里散出的头发竟然是白色的。他很老了吗?他真帅啊。

“帅哥,你是谁?”我好奇地搭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诸葛满分。”他淡淡一笑,为何身穿普通布衣的他会有如此高贵的气质?

“是!”我双腿立正。

“…再见。”他揉揉我的发顶,就好像摸小孩似的。我的余光瞥见自己手上的珠子在发光,仔细一看,他脖子上好像也戴着什么东西,跟我手上的珠子一样,发出一模一样的光芒。

“你要走啊?”我有点失落地问,这么一个帅哥居然才刚见面就要走了?

“嗯。”他耐心地点头。

“要回家了?”我不甘心地问。

他再次点点头,看了看我身后,“你也…回去吧。”

我往后看看,五个男人站成一排,好像在等我。

“那我回去了,再见哦。”我扬扬手,往回走。他也转身离开,不知道要去哪里,当我快上马车,再次回头看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不愧是侠士啊,走路的那么快的?一下子就不见了哎。

“哭什么?”项澄音搂过我,用袖子擦我的脸。

“我哭了?”不可能啊,我摸摸自己的脸,擦!!什么时候泪流满面我都不知道,难道我面瘫了??再摸摸自己的眼睛,全部是泪水,甚至还在哗啦啦往下流。

“…怎么回事?”我捂住脸,太失态了。

“走吧。”凉修烈扛起我,像抬沙包一样把我塞进了马车,马鞭一抽,我们的两辆马车好几匹马就这样浩浩荡荡进入了紫檀的边境。

对于我莫名其妙泪流满面的事,他们似乎没有计较,医术高明的舒实瑾甚至没有帮我看看是不是得了沙眼之类的毛病。在紫檀定居之后,我倒是没有莫名其妙流泪过。除了某次我在街上听说大苍的什么上仙圆寂了,而且菩提城里居然找不到下一任的转世上仙,这意味着大苍失去了上仙的庇护,从此再没有什么上仙了。

我不认识什么上仙,见都没见过,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如那次跟那个银发帅哥告别时一样不知不觉泪流满面的,止都止不住。

他们说大苍的上仙是菩提尊者,可能是下界的时限已到,重归仙籍了。

重归仙籍是好事啊。

我生日的时候,我的男人们说,下辈子,不管我变成什么人,男人或者女人,他们都要找到我,还想跟我在一起。我那个感动的…只是,下辈子若我真变成一个男人,他们也都是男人的话,我的菊花…

下辈子我要是个男人,一定要当攻。

然而,每当我为下辈子是男是女而忧伤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时都觉得——有一个人在天上默默爱着我,是我自恋么??

我诸葛满分,从一个女吊丝穿越成了一只狗,但我身残志坚,不断努力奋斗,终于变成人,而且坐拥了五个美男!!哈哈哈!!这是一个多么励志的故事呀~

另外一个穿越人士——凉修岚的命运可就没有我那么励志了,他固然一时做到了凤栖的皇帝,但是最后却败在了大苍皇帝的手里,凉修瞻在几年后吞并了凤栖,杀了凉修岚,将凤栖所有国土纳入大苍境内。

也算圆满了。

虽然我总觉得,好像有那么点不圆满。

另,老娘又怀孕了!!有没有天理啊,这回我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啊啊啊!!!

☆☆☆

妖心,如果上世,上上世,我不是佛,你不是妖;如果下世,下下世,我不是我,你不是你。我们,可不可以毫无芥蒂地厮守,哪怕一天,一个时辰。

世世负你,世世度你。汝心向来痴,恨吾不能许情长。

——风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