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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赶紧把人带回去吧,再闹下去脸全没了。”

“你也有钱了,让你哥休了这个贱人,再娶一个呗?”

“休什么休啊?那孙家肯定打上门去!”

“也是啊,孙家不讲理呢!”

“这个孙兰草要是继续留在张家,张家可就成龟儿子的儿子喽!”

“哈哈哈!”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各种言论都有,荷花听了,倒是同情他们张家有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儿媳妇的话多一些,剩下的那些幸灾乐祸的占少数。她心里松了口气,想着就算孙家把天闹破了,她也得把孙兰草赶出张家,不能让爹娘大哥他们被孙兰草这个女人连累一辈子,被人称为龟孙子!

挤进了门,就见里面更热闹,孙兰草正和大白梨打在一起,孙兰草的衣服还没穿齐全呢,又被大白梨给扯下来一些,真真是衣衫不整了,脸上被抓的一条一条的血印子,头发散乱。而大白梨也没好到哪里去,鼻青脸肿嘴角带血,衣服被也被扯开了。

两个女人就像生死仇敌一样打的不可开交,而在她们旁边还有不少人在打架,有孙家的人,和孙家的人打在一起的不用说了,都是帮着大白梨的,不过帮着大白梨的人少,孙家的人多,所以大白梨这边的人比较倒霉,伤的重一些,很快就有人受不了了,嚷着不打了,还有人说再打就把孙家送到官府去,孙兰草这种女人是要关大牢光身游街的,严重的还要浸猪笼。

孙家的人一听害怕了,全住了手。

孙兰草也住手了,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恶狠狠地说:“呸!我才不怕上官府,有本事就去,我告你男人一个逼迫的罪!到时候我让你没了男人,让你一家子都跟着丢人现眼,没人愿意嫁到你们家来!”

这话一出,大白梨的男人急了,开始骂孙兰草,说她胡说八道,明明就是她勾引他的。

大白梨男人这边的亲人们也帮着骂,他们也怕被连累到婚嫁啊,所以不能让孙兰草给反咬一口。

孙家的人自然帮着孙兰草。

双方又骂成一团,差点儿又打到一起去。

荷花到了一边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李香枝身边,扶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休妻

李香枝一看闺女来了,立刻拉着荷花的手说:“荷花,你说咱们家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娶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天天闹腾着不过日子偷奸耍滑就算了,这还偷上人了!这可让咱们家丢了大脸了啊!这可怎么是好?”

旁边的人听到李香枝的话都挺同情的,李香枝还真是说的没假话,这孙兰草嫁到张家后他们家确实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娶个媳妇还不如没娶之前轻松呢,现在又惹出这种事,真是家门不幸啊。

“娘,你别哭,什么事都能解决,你为了这种人把身子哭坏了可不值的。”荷花连忙劝道,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爹和大哥,在李香枝耳边轻声说:“娘,你撑着点儿!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个孙兰草给休了!这种媳妇不能要了!”

荷花想着今天孙兰草偷人可是被人当场抓到了,让他们家丢了这么大的脸,休了她那是理所当然的,只要还要些脸的人家都会是这个选择,孙家再闹也是白搭。

李香枝一听愣了下,然后猛然想:对啊,休妻啊!自己可真是给气糊涂了,这些年忍着让着没让儿子休了这个女人,总觉得休不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了居然也没意识到。以前孙兰草吵闹偷懒多嘴不孝他们都能忍,就连他们两人一起多年没有孩子都能忍,但是这次可不能忍了,这可是偷人啊!

“这个媳妇不能要了,大奎,休妻!”

还没等李香枝说话呢,张栓先开口了,他刚才一直没吭声,那是气的,现在终于下定了决心。

李香枝一听自己男人这么说了,立刻也开口说:“对!这种偷人的媳妇我们是不能要了!大奎,不管你同意不同意,爹娘今天就做主了,休妻!”

张大奎沉着脸说:“休!”

荷花心里想总算是说出来了,今天定要把孙兰草这个搅家精给赶出张家!

大家一听张家的人都说要休了孙兰草,哄地一声纷纷议论开了,纷纷说张家终于撑不住了,终于要休了孙兰草这个恶婆娘了,这下有好戏看了,孙家哪能同意啊?又有人说孙家哪还有脸不同意,孙兰草这回可不是犯的之前的那些偷懒吵闹的错,而是偷人,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张家休了他们孙家女?

孙家的人一听张大奎要休了孙兰草,心里全都慌了,纷纷说孙兰草不是偷人,是被大白梨的男人给逼迫的,那张家就该为孙兰草讨回公道,更不能休妻,否则就是不仁不义!

“张大奎!你要是休了我,我就吊死在你们张家门口!”

孙兰草也顾不得和大白梨打架了,扑到张大奎面前就想要抓住张大奎闹腾,她可不想被休,她偷人是偷人,可并不想被休,只是贪些别的男人给她的小便宜,享受男女之间办那种事的乐趣,因为张大奎长的比她找的那些男人再好看却不能让她得到满足,而且这些年他们也生不出孩子来,她也想要孩民子,就只能借种了,等生了孩子她就在张家站稳脚跟了,她从来就没想过离开张家。

李香枝见孙兰草想拉扯自己儿子,立刻过去一巴掌把孙兰草扇翻在地,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吊死就吊死!吊死之前先先把你休了,到时候你就是死了也只会被人说偷人被休含羞自尽!关我们家什么事?你吊死在我们家门口也不影响我们家的名声,反正这门声也都被你给败光了!”

荷花心想还好自己娘家人不是几句话就能给吓住的,看看,自己娘这话说的多厉害,而且说的很有道理,把孙兰草都给震住了。

不但孙兰草给震住了,孙家人也给震住了。

“亲家,兰草她是被逼的啊,你们家全是好心人,不能落井下石啊!”

“是啊,是啊,兰草好歹在你们家过了那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可不能趁着她被人欺负了就想着休妻!”

“这个时候休妻,会让人说你们家不仁义啊!还是再考虑一下,只要你们这次原谅了兰草,我保证她以后肯定好好的和大奎过日子,好好的伺候你们两口子,再也不闹了,行不?兰草,你快说句话啊?”

孙家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是想让张家人收回休妻的话。

孙兰草也连忙说自己真是被人逼的,说让张大奎和李香枝他们给她讨回公道,还说讨回了赔偿的钱她一文不要全归公婆收着,以后她就好好的伺候他们,再也不闹了。

荷花心想孙兰草倒是能伸能屈,她这一番话要是换成别人家说不定还真能给说动了,毕竟这可是抓住了媳妇的大把柄,以后可就随便拿捏了,再说还有巨额的赔偿呢!至于说脸面,哪有银子重要?不过,他们张家可不是那种宁愿要银子也不要脸面的人家!

不等张家的人说话呢,大白梨先嚷上了,冲着孙兰草呸了一口,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收说是我男人逼的你?就你还用逼?就咱们村子,你找的男人就不下一只手的数儿了!别人我就不说了,就连那姓苟的都和你有一腿!前天我还看到你偷偷从他们家出来,你当时脸上可带着笑模样呢,我看可不像被逼的模样!”

哄地一声,大伙想今天这热闹可真是看的值了,原来这孙兰草还不止偷一个男人啊,偷了好几个!

“你胡说八道!大白梨,你再满嘴乱喷粪信不信我撕烂了你的嘴?!”

苟婶子也在人群里看热闹呢,本来乐呵呵的,想着这大白梨这次可真是丢人现眼了,连男人都看不住,被别的女人给睡了,活该!结果转眼儿就轮到她了,看着大伙看她的眼神,她气的脸都红了。

大白梨说:“我要是说了假话,就让我让雷给劈了!不信你回去问你家男人去,指不定他给了这贱人多少好处呢!就不信你这抠门货会觉不出来?我好心告诉你,你还是快回去把你男人看牢了吧!”

大白梨心里恨着苟婶子,因为今天她这么大阵仗的抓奸并不是她的本意,要是按她的本意肯定会关起门来抓,免的丢人。是这苟家的当着别人的面说起这个事来,把她激的不得不回来抓奸,现在闹成这样她的脸可算是丢尽了。既然这样,她也不能便宜了苟家的,也得让她家里乱起来,让她陪着一起丢人!

这个时候的人都迷信,可不敢随便发誓,大白梨敢发这么毒的誓,旁人就都信了,连苟婶子都信了。

苟婶子心里想难道自己家那个死鬼还真的和孙兰草这个贱人勾搭过吗?她脑子里面仔细回想,觉得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那死鬼这些日子可都不爱碰自己了!好啊,居然敢背着她偷人,看她怎么收拾他!

苟婶子也顾不得看热闹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孙兰草,转身挤开人群就跑回家去了,她得去和自己男人算帐去!

李香枝冷哼道:“这样的女人我们张家哪还敢要?还敢说自己是被逼的,这分明就是自己去勾引的别人。休妻,一定要休妻!你就等着休书吧!当家的,姑爷,大奎,荷花,咱们走!”

李香枝也不容孙家和孙兰草再说什么,拉着荷花他们转身就走了。

孙兰草在后面不断地叫着,也没能让几个人停下脚步,她只能起身去追。

孙家的人一看这情况,也只能跟着孙兰草走了。

大白梨呸了一口,把院子里的人都给轰走,然后转头就修理自己男人去了,男人再偷腥,她也得和他继续过,只不过得好好的收拾收拾了。

不管孙家和孙兰草如何闹,张家还是扔了休书给孙兰草。

荷花对孙兰草说如果她再闹,就去衙门告她不守妇道,到时候就有她受的了。

孙兰草害怕了。

孙家也害怕了,如果真的闹到官府去,到时候孙家的名声也受连累。

孙家开始要孙兰草的东西,本来还想着向张家要银子,没得逞,只能带着孙兰草的衣服铺盖还有箱子匣子等物走了。

荷花心想总算是把这个搅家精给赶走了,以后家里终于可以好好过日子啦!

虽然孙兰草闹出这样丢脸的事情让张家的人很是心力俱疲,但是想到能后没有了孙兰草这个女人添乱,家里终于有奔头了,又都觉得有精神了。

楚丰收和荷花回了家里,商氏连忙问怎么样了,当知道了这个结果后也替张家高兴,她可知道那个孙兰草有多可恨。

田埂家的也去了孙王村看这个事,回去之后就把这个事和家里人说了。

李彩云听了,手微微的一顿,心里激动,想他也自由了啊,但是一想到自己可是守寡的身份,还担着个克夫和不能生的名声,还是配不上张大奎的,张大奎这些年也没有孩子,家里一定急了,肯定看不上自己的。

李彩云叹了口气,想还是盼着他找个好媳妇吧,而自己到时候去找个活儿,总也能过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跑商、厨娘

孙兰草这个女人脸皮很厚,出了这样丢人的事情,换成别人就算不羞的去寻死,也得躲在家里免的出去被人说指指点点,她可不那样。孙兰草照样出门,虽然脸上还带着伤,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嫌丑,整天的上张家门前转悠,看见张大奎出来就悄悄跟上去,她是想着张大奎能休了她,还能再把她接回去,她原来是张大奎的媳妇,偷人被抓了,他们能把她送官府,现在她不是张大奎的媳妇了,他们就不能再抓着前面的事把她怎么样了。

这就是孙兰草的想法,别人可能会觉得挺荒唐可笑,但她却觉得自己想的挺对的。她觉得自己当初能让张家把她娶进门,现在也能,只要她继续不要脸就行了。

这么一来,孙王村和桃源村又不愁没热闹看了,一边说着孙兰草不要脸,一边嘻嘻哈哈地看着张大奎是不是还能被孙兰草给算计回去。

李香枝可是气坏了,抓着孙兰草打了好几回,让她不要再缠着自己儿子。

“我缠着我的,我愿意缠着,衙门也没说过不许女人缠着自己相中的男人。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到时候我还得做你们张家的鬼,我们孙家人可不是好欺负的!你打不死我,我就上你们家养伤去,让你们再养我一辈子!”

孙兰草一开始还对李香枝讨好着,后来被打急了,就这么嚷嚷着。

李香枝一听就知道这是孙兰草的本意啊,想着再赖到他们家来,她气的更想打她了,可是又有些怕中了她的计,到时候真把人招惹回家来就麻烦了。可也不能让她这么再缠着儿子啊,像什么话?

李香枝就怕孙兰草再不要脸的向自己儿子身上扑,到时候成了事可怎么得了?

李香枝就想着还是快给儿子说个媳妇吧,只要儿子说了媳妇,孙兰草说不定就死心了,可还没等她着手这个事呢,张大奎就自己想到了主意。

张大奎要跟着去跑商。

这次跑商要去南边,一去一回就得到过年的时候才能回来了。

张大奎也是被孙兰草缠的烦了,打不得骂不得,看见她就一肚子火,被人当成个笑话看着,爹娘也跟着着急上火,他觉得再这么下去不行了,所以在一个朋友问他愿意不愿意跟着去南边一趟的时候,他同意了。

张栓觉得儿子出去一趟也行,虽然会吃些苦,但是能长见识,而且他也大了,能给自己做主了。

李香枝有些舍不得,去南边路那么远,要过多少山林多少江河啊,她原来就听说过跑商不容易,有的人半路生个病就死在外面了,还有可能遇到船沉车翻山匪狼群什么的,钱哪是那么好赚的?她怕儿子出事。

李香枝跑去找荷花,让她劝劝张大奎。

荷花一听李香枝把跑商说的那么可怕,也不想让大哥去了,她可是真把张大奎当成亲大哥了,哪愿意他去冒这个险?就算她想不出来什么小生意让大哥赚钱,但是她有异能啊,明年等她上山去,找棵人参,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棵,她用些异能就能催大了,到时候想法儿让大哥发现,拿去卖钱就能卖不少,还怕没钱吗?不去去跑商冒险。

荷花去劝张大奎,让他为爹娘想一想,还提到了李彩云。

“大哥,李彩云现在也是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你们要是还有感情,就在一起啊?到时候一起伺候爹娘,过着和乐的日子。那多好?你说是不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不但爹娘和我受不了,李彩云不也又没了指望?”

荷花见自己一提到李彩云的名字,大哥眼神就有些变化,就知道他心里还有李彩云,心里想这样就好,虽然她手里有钱,能帮着大哥出聘金娶个比李彩云好的黄花大姑娘,但是那样找来的媳妇又如及情投意合的李彩云?

张大奎说:“到时候再说。”

张大奎想着靠自己的本事赚一笔钱,到时候让爹娘过上好日子,让村里那些整天拿他当笑话的人闭嘴。而且到那个时候离着他休妻和李彩云丧夫也有一段日子了,他去向李彩云提亲也不会有太多人说什么。他一个大男人是不怕别人说,总得替李彩云想一想,李彩云可不是孙兰草那样不要脸的,万一她才一丧夫自己就去提亲,肯定有人说她的闲话,到时候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荷花本来还想再劝,结果她儿子突然闹起来了,她连忙去看,发现是尿了,就忙着给他换尿布。换完了尿布这小子还哭,这是饿了。

张大奎就出去了,让荷花喂孩子。

这么一打岔儿,荷花就没能再劝下去。等她找了机会再说这个事,张大奎就说已经收了人家的钱,而且写了文契,一定要去。张大奎自己也想去,他把自己不想再被孙兰草缠着的理由说了。荷花就不再劝了,想换成是自己可能也会走这条路吧,大哥是成年人了,有他自己的想法,她总拦着也不太好。

张大奎到底跟着去跑商了。

张大奎才一走,李彩云在张大奎走了没多久就去了镇上刘家做工,据说是她做的面食特别得刘家一位少夫人和她生的小少爷的喜欢,所以就签了一年的活契,进府去当厨娘了,一个月能拿一两的月钱呢!

“彩云这丫头,说是不想在家里白吃白住的,就去镇上找活儿做,结果运气好,正好碰上刘家那位少奶奶的娘家办喜事,她去帮忙做饭,那位少奶奶也带着孩子回去,一吃到她做的面食儿就喜欢上了,那小少爷吃不到还不高兴呢!就这么让她去作厨娘了。一个月一两银子,真是不少,哪怕就干一年,也能给她自己攒上一笔丰厚的嫁妆了。谢天谢地啊,这回我可不怕她找不到好婆家了!”

田埂家的坐在荷花家的炕上,高兴地说着。

荷花心里也为李彩云高兴,李彩云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但是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就算没有男人,她也找到了自己的出路,这样的女人,让她更加觉得当自己的嫂子挺不错的,想着在大哥回来之前她一定得把人帮着大哥守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这些啊。

田桩叔回来了

张大奎一走,孙兰草可就没处堵人了,她又不是个甘于寂寞的,脸皮还厚,所以依然在村子里面来回晃,家里人也不管她,想着反正她这名声想再托媒人给找个人家是不容易了,倒不如让她自己去找个男人过日子,至于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他们可不管,只要别一直留在家里就行了。

一时间孙王村的女人们全都把男人盯的死紧死紧的,生怕被孙兰草这个不要脸的给勾引去,虽然孙兰草长的不怎么样,但是那身材确实是很吸个男人的视线,也让不少女人羡慕嫉妒恨,让她们挺有危机感。

孙兰草也不想想惹众怒,所以没再去招惹别的男人,只和苟婶子的男人和大白梨的男人飞眼儿,为了这个大白梨和苟婶子又差点儿和孙兰草掐架,不过孙兰草说了,我爱飞眼儿是我的事,你们管不着!

大白梨其实心里才看不上这两个男人,让她偶尔和他们玩玩儿还行,还能从他们手里占些便宜,让她和他们过日子,天天面对着他们那张长的不怎么样的脸,她才不乐意。要是他们有钱也行,可是他们也没什么钱。

苟家的卖菜生意被大白梨家抢了,而大白梨家这一到冬天也没了送菜的生意,他们都只是普通的种田人家。

孙兰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张大奎好,虽然穷些,但是长的好啊,而且自从荷花嫁了人,他们家的日子就越过越好了,她觉得可比大白梨家和苟家强多了。可惜张大奎走了,她想和他再重新过到一起来就得等,那就趁着这段时间再好好找找有没有别的人家能让她嫁过去过上比张家还好的日子。如果找不到,到时候再去缠着张大奎。

孙兰草找男人可不局限在孙王村,别的村子她也转悠,还去镇上转悠,不但托了她认识的给人保媒的婆子帮她寻摸着,她自己也四处寻摸,就想着能找到一个比张家还要好的人家可以让她再嫁。

这种事哪瞒的住,许多人都知道了,都笑孙兰草痴心妄想,她这样的女人有人敢要就不错了,还想找个好的?除非她再用出那种下作的手段来。

弯木媳妇说:“现在大家都等着看哪家倒霉让她盯上呢!反正我是把这事告诉了娘家人,让他们帮着透透气儿,可别被她给算计上了。”

荷花听了忍不住笑,想这个孙兰草可真不要脸,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渣儿,他们家可算甩脱她了,只盼着别人家的好男儿不要被她给祸害了,最好给她配上一个杨石头那样的男人,让他们互相折磨去!

弯木媳妇看着荷花笑,说:“你可别笑了,小心着那女人盯上你男人!你男人不是总去镇上送豆芽儿吗?她万一在半道上堵了也挺麻烦的。”

荷花说:“没事,我信的过团子他爹。”

团子,就是荷花给儿子娶的小名,因为这小家伙长的白白胖胖的一团儿,所以就叫团子了,等以后再生个闺女,就叫圆子。荷花觉得下次再生肯定能生个女儿,要还是儿子,也叫圆子,到时候觉得女孩儿气也别怪她就是了。

弯木媳妇说:“团子他爹是好的,但是架不住那个孙兰草不要脸啊!要是向上扑,那可怎么办?”

“踹开!”

荷花脸上还带着笑容,但是那笑容却没什么温度,她想对孙兰草这种女人就得这样,她也能楚丰收说了,如果孙兰草敢纠缠她,直接踹,踹伤了都活该,谅她也只能把这口气吞到肚子里去!

弯木媳妇听了笑着摇头,想这种事防不胜防啊,不过防一下总是好的,她也对自己男人说了这个事,让他见到孙兰草就躲的十丈远,让她想扑也扑不到就是了。

转眼进了腊月,天气天始冷的狠了,都说腊七腊八冻掉下巴,现代全球变暖,冬天虽然还是冷,但是已经好多了,这里的冬天却是真是的冷。大多数人都躲在家里,街上的人都好像少了。

小灰窝在堂屋的灶眼儿前,趴在那里把下巴放到前爪上,眯着眼睛休息,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耳朵竖起来,飞快地跑出去,很快传来欢快的汪汪声,不用说,这是楚丰收从镇上送菜回来了。

商氏正拿着一个小布偶逗团子玩,听到动静,把布偶放到团子手里,让他自己玩,然后笑着向外走。

荷花正在做新的布偶,见商氏出去,她把手里的活儿放下,去逗团子。

“小团子,你爹回来啦,你说今天他给团子带什么好玩的啦?你得快些学会说话啊,这样才能把猜的答案说出来,这样才会有娘的奖励啊。笑,就会笑,看你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真可爱。”

荷花笑着拿布巾给儿子抹去嘴角的口水,把他抱起来,亲了他的脸蛋儿一下。

楚丰收脑袋探进来就看到这幅温馨的画面,笑了一下,又把头缩回去,站在外屋把身上的大厚外衣脱了,去去寒气,这才进屋。

“今天回来的有些晚,是在镇上还是路上耽误了?外面的路还行吧?人多不多?”

荷花问,今天外面可是又下雪了,本来前些天就下雪了,地上的雪还没滑,风一吹冷的人脸皮都要掉下来似的,又一下雪,道肯定更不好走了。

楚丰收说:“路上还行,镇上的人还是那样,就是往咱们这边的路上人几乎没有了。不过我倒是顺路捎回个人来,你们都猜不到是哪个。”

商氏递给楚丰收一杯热糖水让他去去寒暖暖手,问:“归哪个啊?咱们村子和孙王村的人那么多,你让我们怎么猜?快说吧,别卖关子!”

“就是,娘说的对,你快说吧!看我们团子都急了,要是会说话都要说你是个坏爹了。”

荷花笑着摇着团子说,而团子的大眼睛确实是看着楚丰收直眨,啊啊地叫着,小手也像他伸着。

楚丰收没敢抱儿子,他怕身上的凉气还没散呢,却用刚捂暖的手去鞥住了儿子的小手。

“是田桩叔回来了。”

田桩叔?荷花记性挺好,虽然只听商氏说过一回,但是就记住了,那不是田老柱的兄弟吗?他们当初从楚俊才那里搬出来,租住的那个院子就是田家老爷子留给田桩子的。这人去当兵了,生死不知,也没个信儿,大家都觉得肯定是死在外面了,只是没有尸身,所以报不了死亡,这才没个信儿。没想到居然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春

田桩回来了,这又在桃源村引起一阵轰动,本来以为已经死在外面的人居然回来了,怎么能不让人好奇呢?

荷花也好奇,不过这天太冷,她宁愿在家里看孩子也不愿意出去看个男人长什么样,不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吗?有什么可看的。再说她不去看,还有人和她说啊,自从他们家日子过好了,可是有不少人向他们家凑,来说些家长里短的女人们不要太多啊,有时候说的都没话可说了,鸡毛蒜皮的事儿听着都觉得想打哈欠了。现在放着田桩回来这件事不说她们等什么呢?自然是每个人来了都要说一遍。

荷花听多了,还没见到这个田桩叔呢,先对他这个人有些了解了。

田桩当年出去当兵,九死一生,在一次转移时和大队人马跑散了,从山上摔下来,把头摔破了,自己叫什么都给忘了,更别提家住在哪里了,然后就留在当地了,直到前几个月又摔了一下头,这才记起以前的事来,就回来了。

荷花觉得这可真够狗血的,简直就是小说电影里面的情节啊,看来小说电影的情节还真是来源于生活。

不过等到荷花见到田桩的时候,她就觉得可能事实不像传闻中那样了,可能是她有异能的原因,她对人还是看的挺准的,她觉得这个田桩叔身上隐隐的带着一股子与众不同的气质,哪怕他表现的很平和,就像一个平常人,她还是觉得他不太一般。

“说不定这些年根本就没摔破头,失忆也只是胡说的,弄不好去执行什么不能告诉别人的任务了。当然也有可能真的失忆了,但是失忆的时候应该不是做为普通人活着的。否则不会有这样的气势。隐藏的还挺好,看来是习惯了。”

荷花心里暗暗想着,却也只是把他当个普通人,想着不管他以前经历了什么,现在他既然选择回到这个小村子,那就是想当个普通人了,她只想过普通的日子,就装袭作哑好了。

田桩今天是专门来谢楚丰收那天捎他一程,还带来了一包点心一包糖,很客气,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却能看出为人豪爽。

“叔,这天冷,就不给你沏茶了,喝些姜糖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