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是西门泽!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她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朱茵洛赶紧收了枪,推开小湘,急奔过去,扶住了西门泽。

“西门泽,你怎么样了?”她焦急担心的问。

看到满地的尸体,西门泽的眼睛瞪大如珠,全身的肌肉僵硬着,身子剧烈的颤抖,突然他抬手指着那些尸体,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小湘捂着嘴巴惊恐的指着西门泽:“主…主子,他…”

朱茵洛咬牙吃力的扶住西门泽,眼中一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找辆马车来!”

“呃,是!”小湘如梦初醒,连边点头,骑马先行离开。已是傍晚时分

马车晃晃悠悠的宽阔的官道上行驶。

傍晚了,路上人很少,所以马车一路畅行无阻。

小湘坐在马车的前方驾着车,宽敞的马车内,摆放着舒适的褥子,上面躺着浑身包扎得像粽子一样的西门泽。

朱茵洛坐在马车内,疲惫的托着下巴靠着马车闭目休息。

因内弥漫着一股药味,冲鼻得紧。

傍晚的霞光,火红火红的,斜阳映着马车,在地上投下了长长的影子,车轱辘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和着马蹄声,甚是和谐。

马车上一脸苍白的西门泽,梦中突然看到一把剑刺来,他倏的被惊醒,一下子张开了眼睛。

眼睛看到四周的环境,不由得一时间诧异,目光向上,又看到朱茵洛紧闭双眼的美丽睡靥,心仿佛被轻轻的撞了一下。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注视,睡梦中的朱茵洛幽幽的醒来,卷翘的长睫轻颤了颤,黑曜石般的眼睛张开,里面满满的温暖笑意。

“你醒了?要喝水吗?”朱茵洛关切的望住他。

西门泽受宠若惊的脸红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朱茵洛扶住西门泽,拿水袋给他,他喝了几口之后,推了推水袋,浑身疼痛的他又被迫躺了回去。

看着马车,他迷惑的问朱茵洛:“我们这是去哪里?”

“现在已经到了咸中境内,明天中午我们就可以到咸城了!”

咸中?

突然西门泽脸色犹变,不顾身体的疼痛骤然坐了起来,焦躁的他,像一头困兽:“不行,我不要去咸中,把车调回去!”

朱茵洛生气的硬反他的身体按了回去:“我说现在去咸城,就去咸城,你的身体现在需要好好的休养。”

“不,他们是跟我一起来的,我要带他们一起回国!”

固执的家伙!

朱茵洛按不住他,而他肩头的箭伤,因他的剧烈运动又开始渗血,看得她心中恼火,抬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恼火的怒喝:“西门泽!你闹够了没有,他们都是为了你而死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该好好的休息!”

朱茵洛一掌打得很重,西门泽白皙的左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指印,西门泽也被打得懵住。

看他终于不发疯了,朱茵洛坐在马车上喘息,一双眼睛凌厉的瞪住他:“西门泽,我救了你,如果你现在回去的话,就是对不起我,如果你回去,以后我们再也不是朋友!”

西门泽躺在褥子上,空洞的双眼瞅着车顶发呆,眼眶红红的,不一会儿,有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那是伤心、痛苦的眼泪。

那双黑眸渐渐发红的噬血:“我发誓,总有一天,北冥会踏平南陵!”

朱茵洛倒抽了一口气,看着满脸仇恨的西门泽,脸上有着错锷。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疯狂的恨意。

“西门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还需要再查…”

“还查什么?”西门泽冷冷的打断她的话,恨意喷薄,冰冷的字眼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那些人的身上都带有南陵的令牌,他们说是奉他们王的命令,楚靖懿,他欺人太甚。”

西门泽的恨,让朱茵洛觉得可怕。

而这件事,的确蹊跷的很。

虽然一切的苗头都指向楚靖懿,但是她却有一个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并非楚靖懿所做。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直觉。

或者,这件事是谁在背后操纵,难道是…楚惊天?

“西门泽,我想这件事…”

头剧痛,西门泽烦躁的闭上眼睛。“够了,我不想再听了,茵洛,我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好吗?”

张了张嘴,朱茵洛还想说什么,看西门泽顽固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只得开始动手为他重新清理伤口。

这个时候,他在气头上,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

整整一日一夜,西门泽再也没有跟朱茵洛说过一句话。

马车在午时前赶到了咸城。

热闹的咸城,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繁华的城市,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发生一丝变化。

马车一路穿过人群,在高墙碧瓦的一座在院子前停下。

朱茵洛驾着车,在门前停下,门楣上“郡主府”三个字高高的挂起。

美丽的杏眼微微眯起,望着那三个字,她的嘴角浮起一抹慧黠的笑容。

离开的这十来天,就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她终于…回家了。

再见了,楚靖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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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

更新时间:2012-8-6 0:46:52 本章字数:4450

大清早的,一阵吵乱的声音在她的房间里响起,还有人推她、摇她,让她睡得不安稳。爱蔺畋罅

她烦躁的推开那人的手,翻了个身便继续躺着。

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锣声响起,震得整个房子都在震动,吓得朱茵洛以为是地震了,一个反射弹跳了起来。

“地震了,快逃!”

她才起身,就看到馨儿若我其事的把手锣的铜锣丢在榻上,再把她的衣裳递过来嵘。

“郡主,先穿了衣裳再出门吧!”馨儿毫不畏惧的看着朱茵洛,好像刚刚的那番躁动与她无关般事不关己。

看到馨儿,还有那只熟悉的铜锣,朱茵洛抱头痛苦呻.吟着躺回床上,大字形躺着,拉过薄被阖上眼,抱着枕头侧脸斜睨馨儿:“馨儿,你下次能不能换一个方法来喊我起床?”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熟悉的大床.上,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偏偏这馨儿就是跟她过不去,用这么过分的方法来唤她,害得的瞌睡虫一只只的全跑光,现在想睡也睡不着了铢。

大概又是娘想让她陪她用早膳了吧?

馨儿跟朱茵洛的时间愈久,就愈被她带得越来越大胆,每日早晨唤醒她的方法也从开始的轻声细语呼唤,变成了现在的敲锣打鼓。

每天早上,郡主府里响起敲锣声,整个郡主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家的主子茵洛郡主尚未起床。

偏偏她又不舍得惩罚馨儿,再加上有宋惠香撑腰,这馨儿就更加无法无天了。

只因馨儿忠诚,所以在当初搬进了郡主府时,朱茵洛便带了她一起出来。

结果就是她噩梦的开始,起码的在将军府,馨儿还有顾忌,那旁边是四娘,她不敢造次,但是在这郡主府里,只有她跟娘。

所以,除了她们两个之外,就她最大。

她还能不嚣张?

朱茵洛后来大呼自己当初做错了决定,可惜馨儿就偏偏赖定了郡主府,发誓一辈子不离开她,有这样一个忠诚的丫头,唉…就让她继续留着吧。

不就是每天早上少睡一点嘛。

馨儿为她掀开被子,坚决不让她继续睡:“郡主,该起床了,夫人都已经起来过了。”

她顺手再把被子扯回来,准备再赖一会儿,呓语般的声音轻轻的道:“娘本来就起得早,我一会儿就起,一会儿就起!”

馨儿唤她,而她每日早上的赖床经也念得越来越溜。

“郡主,这次您非起来不可了!”馨儿也坚持。

眼睛悄悄的张开了一条缝,不以为然的又阖上:“有什么事能比我睡觉更重要的?”

馨儿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郡主,是北冥小王爷啦!”

西门泽?

一个激灵,朱茵洛一下子睁开眼睛,骨碌一下坐了起来:“他怎么了?”她担心的问。

昨天回到郡主府之后,她就安排了西门泽在后院的客房里休息,又让馨儿安排了丫鬟去照顾他,她以为已经安排妥当了。

“不是啦,他没事,是夫人她啦!”

“娘怎么了?”朱茵洛白她一眼,真是的,说话说一半,害她白担心。

“是夫人在跟小王爷商议你们的婚事。”

婚事?

晴天霹雳!!!

娘呀,您能不能不要这么积极的安排我的婚事呀?

从十五岁开始,朱茵洛便拒绝了一个个登门拜访的媒婆,用的方法,那叫一个惨,所有的媒婆被她吓得再也不敢登门。

所以…从十六岁开始,便再无媒婆拜访,大概是拜那些被她吓到的媒婆所致。

所以…从十六岁开始,宋惠香就天天开始念叨说她嫁不出去了怎样的。

想她朱茵洛虽然不是第一美人,却也算是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再怎么样,也不会落得嫁不出去的地步。

而且…才十几岁耶,在现代她还未成年呢,在这里,她就已经被念嫁不出去了。

老天,这真是天壤之别。

并不是她不想嫁,只是那些相亲的,十来岁的都还是孩子,知道什么叫老公吗?

二十多岁的,基本上都已经要娶二房的了,她更不可能去委屈人做妾!

再加上她有皇帝的暗旨做挡箭牌,除非等到十八岁以后,否则,她的婚事不由自己做主。

如今,这西门泽出现了,这宋惠香恐怕是跟她商量那十八岁之约。

老天爷。

她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上。

“馨儿,你这坏蛋,怎么不早提醒我?”

馨儿偷笑的站在一旁,指着朱茵洛扣错的扣子:“郡主,扣子扣错了!”

果然错了!

她赶紧又把扣子重扣了,随便把头发梳了梳挽了个髻,就慌慌张张的出门。

再晚一点,恐怕宋惠香跟西门泽把聘礼都要谈妥了。

郡主府后院,有个小花园,花园中的唯一四角凉亭,是用白色大理石砌成,凉亭坐落在池塘这寂,四周皆有小桥通往其中,池塘中种植着她最爱的荷花,四周又植满了四季花卉,一年四季皆有花盛开。

这也是朱茵洛自己设计的,当初特地开辟的一处小天地,令她可以闲暇时玩耍。

宋惠香也是住在后院,临近花园,除了冬季特别寒冷之外,她都会每日早上来此喝早茶、用早膳。

凉亭中有一只石桌,边上四叶圆凳,因朱茵洛的需求,特地在凉亭中还加了一只躺椅和一个长桌。

夏季太热时,她便在这凉亭中休息,顺便在凉亭中画画写写打发时间。

不过,朱茵洛向来是夜猫子,白天大多数都在房中睡觉待着,极少出门。

所以,当朱茵洛大清早的慌慌张张奔出房门时,还把两名打扫的下人给吓到了。

她一路奔到小花园中,果见在四角凉亭中,一身锦衣华贵的宋惠香同肩膀上吊挂着白布手臂的西门泽,正在凉亭中对面而坐。

西门泽背对着她,从她的方向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宋惠香那张热情的脸,一双眼睛打量又赞赏的望着西门泽,不时的点点头,似乎对西门泽很满意的样子。

西门泽背对着她,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见他不时的点头,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但是,一听到馨儿说到商议婚事,她的脑中一个个的警钟便响了起来。她踏上了石桥,慢慢的走到凉亭中。

正对着她的宋惠香的眼睛,仍然一个劲的盯着西门泽,根本没看到她似的。

这会儿,朱茵洛不禁有些嫉妒西门泽了。

“娘!”她翠翠的唤着,然后坐在两人中间的石凳上,美丽的笑容里掺杂着几分危险的望向宋惠香,笑里藏刀:“娘…您怎么跟小王爷坐在这里呀?”

“还不是为了你?”宋惠香责怪的板起脸:“小王爷住进府里,你也不告诉娘一声,要不是今天早上我听馨儿提起,还不知道北冥小王爷已经进郡主府了!”

“唉呀,娘,人家小王爷是养伤的,又不是画坊里的歌妓,有什么好知道的?”朱茵洛幽幽的说道。

听得朱茵洛的比喻,宋惠香就一阵头疼,她总是口无遮拦,虽然一次次在皇上面前立功,又赏了郡主府,难免她有一天会祸从口出。

“小王爷,您别介意,茵洛就是这样,总是口没遮拦的。”

西门泽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微笑着回答:“没关系,这样才是真正的她。”火热的目光回头凝视朱茵洛。

他太过热情的目光让朱茵洛浑身不安,双手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层鸡皮疙瘩。

“娘!”她嗔怪的瞪她:“您这会儿该用早膳的吧,不如传膳吧,我饿了!”

听到朱茵洛说饿,宋惠香这才紧张了些,赶紧扬手下令:“传膳!”

呼!!朱茵洛长长的吁了口气,只要不说婚事就行。

这西门泽也是,还正儿八经的跟宋惠香瞎扯,她斜瞪他一眼,桌子底下伸脚踢了他一下,后者无辜的笑了笑,无事人儿一般。

宋惠香满意的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忍不住低头偷笑了起来。

很好,她算是放心了。

才用完早膳,一名门外的守卫急急的来报。

“郡主,郡主…”

“什么事?”

“将军府来人说,您的大哥,今天回朝,已经先去见了皇上,被封了三品左翼将军,大将军让您和夫人午时前回府迎接。”

朱茵洛惊喜的站起来:“大哥回来了?”

不过,朱怀仁被封了三品将军,大娘一定会更得意了吧?

如今她窝了一肚子火,正无处发。

补偿

更新时间:2012-8-6 0:49:06 本章字数:5671

午时之前,朱茵洛和宋惠香二人盛装打扮,宋惠香一身蓝青花朵的绸裙,发簪上和花朵,及耳环和项链、手镯,绣鞋等物,皆与她衣裳的颜色、花朵相同,相得异彰,盈盈之态,更显华贵之态。爱蔺畋罅

朱茵洛则是一身宝蓝色长裙,头戴珠簪,耳垂明珠,颈间银链缀着一颗羊脂玉环,左手腕间的羊脂玉镯,更显她白皙的肌肤胜雪。

一双白色的绣花鞋,上面各缀着一朵蓝色妖姬。

朱茵洛同宋惠香二人的衣服和服饰,均是同色系,甚是讲究。

宋惠香风韵犹存,朱茵洛美丽正值青春年少,两人站在一块儿,像是两朵花儿,一朵是华贵的牡丹,一朵是妖娆高雅的蓝色妖姬嵘。

两人刚下了马车,进了将军府,那些下人们便将目光都投注在二人的身上,多数是称羡和嫉妒。

朱茵洛和宋惠香二人相携进了前厅,前厅内,朱家的人都已经在那里等候。

已经出嫁的朱茵琳也在其中铢。

朱茵琳身穿紫色长裙,头戴金钗,脚上却穿了一双粉色的鞋子,俗气。

朱茵琳的丈夫是个唯唯喏喏的男人,一身青灰长衫,金冠束发,虽看起来是个有钱的男人,一看就是个妻管严,平时被朱茵琳欺负惯了的,头半点也不敢抬起。

再往大夫人阮梦莲的身上望去,她已年近五十,穿了一身黑灰格子的绸衣,身上也同朱茵琳一样,戴满了金钗,金饰,不仅俗气,更显得老气。

满室,最素雅的就是四娘水烟,一身淡青色的长裙,只简单的戴了一只青色的发钗,左手腕上还是十八年前朱茵洛便已经见着的那只碧玉手镯。

虽是如此,水烟却仍是素雅高洁,像朵水仙,虽说她已经三十多岁了,却还不见几道皱纹,他身旁坐着的安静少年,就是水烟的儿子朱怀义。

越过众人朱茵洛走到最中央的男人面前停下。

朱佟尉,明年便是他的五十寿诞,两鬓更添白发,已不复当年英勇风姿,威慑的脸,还有着几分气势,一身深青色家服,端坐在主位上,有着一家之主的威严。

朱茵洛吟吟一笑双手抱拳,有力的拱手,大声唤道:“茵洛见过爹爹!”

宋惠香盈盈侧行行礼,柔柔的唤道:“惠香见过将军!”

“起来吧!”朱佟尉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对朱茵洛满脸的不满。

见状,朱茵洛扶着宋惠香在水烟的右侧坐下,这才朝向主座上的朱佟尉笑道:“爹爹,皇上夸女儿来着,说女儿有当年爹爹您的风采,今日看来,女儿还是及不上爹爹,爹爹风华依旧,将军风范十足,女儿以有您这样的爹爹为傲!”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就是自己的家人,也一样。

本来心里还不满朱茵洛出了将军府搬进郡主府后,几人月不归一次家。

现在听得朱茵洛这一番赞颂,心底里一阵喜悦,紧绷的脸缓和了些,扬了扬手:“还不快给郡主和三夫人上茶?”

“是!”两名丫鬟答应着,给朱茵洛和宋惠香各端了一杯茶。

主座上,同朱佟尉并排而坐的阮梦莲,脸板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朱茵洛,眼睛里有着浓浓的恨意,那目光,似要将朱茵洛给吃了似的。

这小妖精,靠着一张嘴巴,每次她在朱佟尉枕边煽风点火,朱佟尉在准备教训朱茵洛之后,这小妖精两句话,便可将朱佟尉的火消得干干净净。

她不服!!!

这小妖精,一定不是人!她在想着,下次要不要请个道长回来做做法,让这小妖精永远不能再在将军府使妖法。

突然,朱茵洛的目光倏的转过来,美丽杏眼危险的眯着。

“大娘,您这样看着茵洛,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朱茵洛笑眯眯的问。

后者脸一白,感觉到众人的视线看过来,连忙转移了视线,心慌的摇头,结结巴巴的回答:“没有,没有!”说话间,她狠狠的瞪了朱茵洛一眼,似在警告她不要太过分。

“娘,上次三姐姐说要带我去郡主府玩的,您说我还小,这次让我跟姐姐一起去郡主府玩,好不好?”朱怀义怯怯的声音响起。

“怀义!”水烟担心的望着四周,压低了声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许胡闹!”

“这有什么,四娘,您别太管着他了,偶尔玩一玩没事的。”

“娘…”朱怀义眼中一亮,撒娇的摇了摇水烟的手臂。

水烟无耐,见朱茵洛开口了,也只得点头答应:“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