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姑娘,这个人可信吗?”

“她是个聋子,是我来之前,靖懿安排的,应该可信吧!”卞月微笑的答。

又是楚靖懿,看来他还真是细心哪,对于卞月所有要求,他全一清二楚,更在那之前就安排好了一切。

不仅体贴,而且用心。

罢了,她来这里,不是来跟她吃醋的,她赶紧的回归正题:“卞姑娘,是这样的,我今天来找你有一件事!”

“茵洛郡主要说的,是什么事?”卞月诧异的瞅着她。

“就是,我有两块玉佩掉到了这里,不知道卞姑娘有没有捡到过?”朱茵开门见山东问。

“玉佩?我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什么玉佩,郡主是丢在我这里了吗?”卞月的表情马上慌张了起来:“既然如此,我帮你一起找!”

听到她说没有看到,朱茵洛庆幸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她还没有碰那块玉佩,若碰了那块玉佩,她可就造孽了。

“没关系,我自己找就好!”她这么娇弱的身体,再去帮她找,这就太不人道了。

“但是…”

“没关系,你先休息,我马上回来!”

“好,但是你要小心!”卞月在她身后嘱咐道。

“谢谢!”

??????

在树林里到处翻找,朱茵洛整整找了一个时辰。

那两块玉佩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想要找的话,也很容易,但是,她居然没找,而且是一个都没找到,看着面前一大片花丛和树木,她卸气的叉腰站在那里心里有些气愤。

真是该死的,她若是找不到万年冰玉,被被卞月不小心捡到的话,说不定她会跟朱怀义一个下场。

不行,她不能再看到有人死了,就算是她心里嫉妒卞月,也不能这样残忍。

她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找了一会儿,找不到,她决定回房间找一遍,回到房间时,卞月躺在昨天晚上她醒来时躺的那个位置。

看到她回来,卞月马上起身,一脸担心、焦急的问:“郡主,怎么样?你找到了吗?”

朱茵洛摇了摇头:“没有,所以我想在这房间里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

“郡主,请随意!”卞月非常大方的邀请朱茵洛在房间里翻找。

“那就真的不好意思了!”这倒让朱茵洛的尴尬了些。

“没关系,找到东西要紧!”

她才不管卞月是真大方还是假大方,今天这两样东西,她一定要找回来,一样可能会杀人,一样是可以防楚靖懿窥探她的内心,这两样同样重要。

这个房间不大,很快朱茵洛就已经所有的角落全部都翻了一遍,可惜还是找不到她要找的那两样东西。

真是奇怪了,这两块玉佩,应当是在这里丢的,又怎么会一件都找不到,难道…是卞月把它们藏起来了,故意不让她找到的不成?

想到这里,朱茵洛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在卞月的身上打着转。

卞月不知道朱茵洛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诧异的也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并未发现任何一丝穿着不妥的地方,那她到底看的是什么?

她有些尴尬的问朱茵洛:“郡主,不知…您在看什么?小月的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吗?”

“没什么不妥,我只是看看,呀,对了,这是你的衣裳!”朱茵洛才想起,自己的怀里一直抱着想要还给卞月的衣服,推到桌子上,她的身边。

“好!”卞月微笑的答着。

见她抱过去,朱茵洛特地补了一句:“我特地让人洗了,夏日的阳光很热,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干了!”朱茵洛试图没话找话,一双眼睛仍然在她的身上停留着,看得卞月越来越觉得头皮发麻。

“茵洛郡主,不知…您到底在看什么?”卞月不安的问。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卞姑娘您的衣裳真好看!”朱茵洛随口编了一个借口,借着欣赏她衣服的时候,在她的身上探视,她的是不是在她的身上。

她承认,自己是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是在这里丢的,她怀疑卞月,这也是合情合理。

听了朱茵洛的夸赞,卞月的脸一下子红了:“郡主太抬举小月了,小月哪有你说的那般好。”

“哪里哪里,卞姑娘天生丽质,倘若不是身子虚弱,您也将会是倾城倾国之人!”

“小月再怎样,也及不上郡主您!”

两人再这样互相寒喧,互相吹捧下去,就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朱茵洛着急的想要知道结果。

不知为何,靠近卞月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手腕处有些麻痒,越是靠近她,那种感觉就愈强烈。

她忍不住难受的去搓痒麻的部位。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的左手背上,被搓的地方,居然有一丝白亮的光闪过,紧接着,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的手背上,突然映出了一个白色的麒麟形状,不管她怎样搓都搓不掉,像是被刺青上去似的。

“见鬼了!”她心烦的诅咒着,抓起盆架上的一块湿巾,继续搓着那个出现麒麟的部位。

该死的,从小到大,她没有纹身的习惯,现在身上突然出现一块刺青,突然将她变成了黑道中人,有这种胎记,路上孩子看到了,恐怕都会吓哭的。

而且,这只麒麟看起来凶恶得很,两只镣牙在冲她招摇着,让她恨不得拿着刀子,把它给挖下来。

朱茵洛一系列奇怪的举动,也吸引住了卞月的目光,她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朱茵洛的手腕。

只是淡淡的一扫,目光在看到她腕上的那块刺青麒麟印记后,一双眼睛瞬间惊得直了。

她的手臂颤抖的扶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朱茵洛。

后者诧异的看着卞月。

然后卞月走到朱茵洛的身前,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她左腕上雪白肌肤上的麒麟胎记。

随着她的靠近,那块麒麟胎记,竟然泛着淡淡的白光,好像对她有感应似的。

朱茵洛奇怪的盯着卞月,想到刚刚就是她开始靠近卞月的时候,左腕才会开始痒得难受,然后这个印记就出来了,太邪门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卞月冰凉的指,微颤的轻抚那块麒麟印记,眼睛死死的盯着。

与她靠近的朱茵洛能明量的感觉到卞月的震惊还有她身上的颤抖。

这块印记,对她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她的指一遍一遍的抚过她的腕,冰凉的感觉,让她浑身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马串的落地,令她浑身不舒服。

手腕忙缩回,无视于卞月想要把她的手拉回来继续看的眼神,她把左腕背在身后,轻咳了两声,又退后了两步才始开口:“卞姑娘,你…”

不等朱茵洛开口,被惊悚住的卞月突然抬头,质问的眼盯着朱茵洛。

她一字一顿的问:“你的身上,之前是不是有万年冰玉和白玉麒麟玉佩?”这不就是她要找的东西吗?难道真的在她的身上。

“是有,那…”

“这两样东西都是我西冀圣物,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西冀圣物?

“卞姑娘,你…”

她的话又没说完就被卞月冷声打断:“而且…居然还服下了我西冀的虎珠!”

吞下虎珠的事情,她不是知道的吗?现在又来心疼,这个女人真善变。

正想着间,卞月的脸上突然出现哀伤之色,整个人的灵魂似被抽了般,如游魂野鬼般一步一步的踱步躺椅上,嘴里说着朱茵洛听不懂的话:“天意,天意,一切都是天意,连老天爷都不愿意帮我,看来…我是真的被上天遗弃了。”

奇了怪了,她不就是曾经拥有过这些东西吗?至于她这么悲伤吗?

“那万年冰玉和白玉麒麟玉佩…”朱茵洛重归原来的话题问。

不等她说完,卞月再一次用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你是想问,它们为什么突然消失了是吗?”

她知道?

“你知道它们在哪里?”朱茵洛试探的问,听着她的语气,似乎知道它们在哪里,既然如此,那就实在是太好了,她急欲得知它们的下落。

“你找不到它们了。”

“为什么?”

“因为它们已经…”卞月的目光阴鸷的转过来,里面隐藏着一丝恨意:“已经消失了。”

那目光很冷,让人看了头皮一阵发麻。

“为什么会消失?”这话没有回答重点。

“因为,现在它们已经融入了你的体内,你今天上午醒来的时候,是不是感觉浑身有力气,而且精神饱满?好像昨天晚上从来都没有生过病似的?”卞月一针见血的继续问。

连这个都知道?太神了?

朱茵洛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卞月,她知道卞月一定还有事情要告诉她,也跟…那两块玉佩有关?

朱茵洛没有再说话,只是等着卞月继续说下去。

万年冰玉没了,这让卞月很受打击,不过她还是把一切的原由,完完本本的告诉了朱茵洛。

“万年冰玉,虎珠还有白麒麟玉佩,是我西冀的圣物,只要得到一样,就会得到它的灵力,虎珠可以增加内力,冰玉有改善人身体的作用,会让人的身体很健康,并且,百毒不侵,百病不入,至于白玉麒麟,它可以防御他人的幻术和意念!三样东西,在巧合情况下,三样东西在一块儿,可以融在一起。融在一起之后,可以使功力大增,毒病不侵,在特定的环境下,甚至可以控制别人的意念!三样东西在进入人的体内时,会在人的左腕上留下一道印记。”

哇!听起来真的很赞。

怪不得,她今天感觉精神奕奕,昨晚的一切,好似没发生过一般,原来…是这三样宝贝的功能…

她一直认为昨晚自己很倒霉,想不到,竟然因祸得福,卞月口中提到的巧合,是不是就是昨天那场雷暴雨?才会让它们都融入了她的体内?

她还以为它们丢了呢,竟然进入她体内了!

她神奇的看着手臂上的那只麒麟印记,现在越来越觉得它可爱,一点儿也不恐怖了。

“那后面呢,会怎么样?有什么后遗症吗?”这种有灵性的东西,有利必会有弊。

“有…”

有?朱茵洛的心一下子凉了下去,宛若被从头浇了一盆凉水下来。

“如果你自己自杀的话,万年冰玉和白玉麒麟的功效都会失去!”卞月认真的回答道。

自杀?开玩笑!

她朱茵洛向来只有作弄别人的份,这种自杀来让别人嘲笑她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做的。

“那真的很对不起!”

“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卞月淡淡的笑了,笑容很是失落,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那双眼睛重燃希望的望着朱茵洛。

对了,她怎么就忘了这一点了呢?

“怎么了?”这次换成朱茵洛疑惑的看着卞月了,浑身被她盯得不舒服,那双眼睛里隐藏着一种让她说不出来的诡异。

“咳咳…”卞月连忙转过头去:“是这样的,我有事情要找靖懿,能不能麻烦郡主传达一声?”

“可以,那我先走了!”她爽快的答应了,毕竟她现在拿走了人家的圣物。

“谢谢!”卞月垂头低低的道。

危险期很危险1

更新时间:2012-8-27 1:17:18 本章字数:6556

朱茵洛出了卞月所在的院子,便直接往郡主府赶,受人之托,当然要忠人之事,更何况,现在她现在体内拥有西冀三样圣物,已经算是夺取了人家的宝物,她的内心该死的不安,总想做些事来弥补她。爱孽訫钺

不过,对于她自己拥有的能力,却还是半信半疑。

路过一条破旧的街道时,熙熙嚷嚷的人群中,她听到一阵吵杂的声音,夹杂着一阵恶骂,粗犷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厌恶的紧,其中隐约还有一丝哭声,听起来让人甚是心疼。

多管闲事,向来是她朱茵洛最爱做的事情,这一次,自然也少不了她。

有权力不用,那是一种浪费馊。

拨开人群,走到人群的中央,一个满身是血的小男孩,身穿破旧,怀里抱着一个包袱,满是脏污的小脸,挂着几滴泪珠,红红的眼睛里,聚满了泪水,怯怯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双手紧紧的护着怀中的包袱,任凭眼前的人怎样打骂,他也不肯松手。

“你这小乞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钱?快放手,否则,我就打死你!”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抖动着一身膘肥的肌肉,脸上的两搓胡子,更增加了其可憎的面容。

高高的个头,再配上这么一副尊容,即使旁边有人想要出手,看到他也打了退堂鼓,除非是不要命了燮!

朱茵洛看着四周这些议论纷纷,只是看热闹的表情的人,心里涌起一股愤怒。

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她再注意看时,这才发现,地上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昨天在郡主府让口递给她包袱的那个男孩,那倔强的眼神,她还记忆犹新。

这么小的孩子,就要背负着自己亲人的扶养义务,着实是太为难他了。

看到她,她的心底里又动了恻隐之心。

眼前那个膘肥体壮的人,根本就是明抢。

她生气的上前一只手把那男人的手腕捏住,狠狠的甩开。

看似娇弱的身体,使出的力量,让那个男人被甩开了好几步远。

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朱茵洛才蹲下身来低头抚摸着小男孩的脑袋,温柔的问道:“小弟弟,你怎么样了?”

“呜呜…”小男孩一看到是朱茵洛委屈的大声哭起来:“他…他要抢我的包袱,这里面都是我妹妹的药,没有这些药,我妹妹会死的!”

朱茵洛打开小男孩的包袱,露出里面几包药。

那个被朱茵洛甩开的男人,一看包袱里面就几包药,一下子脸黑了下来,指着小男孩的鼻子骂骂咧咧:“你这小杂.种,就几包药,你抱那么结实做什么?我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朱茵洛把包袱系好,又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安慰道:“乖,你先走吧,赶紧去给你妹妹熬药治病!”

“可是…那个大叔叔他…”小男孩怯怯的看着那个男人膘肥的体型,担心朱茵洛。

“放心吧,姐姐没事,你先走吧!”

“好!”小男孩乖乖的点了点头,双手护紧了手中的包袱,着急的转身离开。

朱茵洛的眼睛目送了小乞丐离开,她才缓缓转身面对身后的男人,她的眼睛里充斥着愤怒的火花。

那男人一见朱茵洛的绝美面容,目光贪婪的在她的身上望着,粗糙的指抹了一下嘴角流下的口水,眼睛里露出色.眯眯的光亮:“唉呀,原来还是位美人,刚刚你打断了我的好事,现在…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就放过你,你放心…我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会包你舒服!”

口气还不小,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朱茵洛厌恶的看着他,双手环胸冷笑的睨着他,眼睛里满是鄙夷:“倘若…我不肯呢?”

“倘若你不肯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伤了你细嫩的小白脸!”

伤她?

朱茵洛冷冷一笑。

卞月说她的功力大增,她正怀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现在有人自愿的送上门来让她试一试,甚好甚好!

她笑眯眯的扬起眉梢。

“你要伤得了我才行,就怕你…”她的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没这个本事!”

没这个本事?这个五个字,深深的伤了那膘肥男人的心。

男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就是不可以被伤了自尊,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四周的人已经向他投来质疑又嘲讽的目光,并且议论纷纷。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身上那一身肥厚的肉剧烈的抖动。

“你说什么?”

纤指指着他一身的肉,笑声如银铃般动听:“你的这一身肉,堪比肥猪,可惜…你的这一身肉,却没有猪的肉值钱!”她嫌恶的啧啧出声,那表情狂妄得让那男人怒火喷薄。

太过分了!

“你竟然拿我跟猪相提并论!”男人气得咬牙切齿!

纤指晃了晃,狡黠的美目眨了眨:“拿你跟猪比,确实不当!”

男人听了这话,得意的昂起下巴,以为朱茵洛是打算向了低头:“只要你肯…”

不等男人的话说完,朱茵洛笑吟吟的又补了一句:“因为你连猪都不如,起码猪的肉还能卖钱,你的那一身肉,丢在路上,恐怕都会被人嫌弃!”

怒了!

男人气得嘴角颤抖,眼睛里冒出的火花,似要将朱茵洛燃烧掉,一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咯吱的响着,显得甚惊悚。

旁边,已经有人心疼朱茵洛,担心她的安危,忙在旁边劝着:“这位姑娘,你还是认个错吧,他可是我们这一带的恶霸,千万不要招惹她!”

“是吗?即是恶霸,那我更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了!”朱茵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得旁边的人心惊胆颤。

朱茵洛不害怕,她旁边的人早已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那恶霸看着朱茵洛浑身的慑人气势,心里嘀咕着,但是又想着,一个柔弱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他轻敌的出手想要抓住朱茵洛的手臂。

朱茵洛灵目慧黠的眨动着,身子快速的避开,右手五指捏住男人的腕部,食指和中指,狠狠的掐住男人的腕间的穴道,顿时痛得那男人浑身痉.挛,趁着男人失去戒备的当儿,她更快的出手,狠狠的踢了一脚男人的腹部。

这一踢,她只用了三成的力道,那恶霸竟被朱茵洛一下子踢出了五米远。人群让开了一条路,那些百姓的眼睛里,更多的是震惊。

朱茵洛看似柔弱的身体,竟有这么大的力量。

那个恶霸,被打在地上,痛得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双手撑着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无耐无论他怎样用力,都爬不起来。

一顶轿子,和一帮衙役敲锣打鼓的走来,为首的衙役走过来赶走人群,看到地趴着不起的人,脸色马上难看了。

朱茵洛站在男人的身侧,双站环胸的站在那里。

“你们是什么人?来人哪,把人给我抬走!”

“慢着!”朱茵洛一只脚踩在恶霸男人的背上,嚣张的冲那顶豪华的轿子前途冷冷的指着:“让你们的大人下轿!”

“你是什么人,敢让我们大人下轿?”

她是什么人?

朱茵洛笑吟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玉牒。

那衙役头儿一看,吓得腿软得差点倒了下去,嘴巴颤抖的吐出破碎的字句:“茵…茵洛…郡主?”

“认得这块玉牒就好,让你们大人下轿!”

“是!”整个咸城,茵洛郡主的威名那是大大的,谁敢惹?

那名衙役听完之后,冲冲忙忙的跑回轿边,轿子中随后走下来一个中年男子,身穿官服,恭敬的向朱茵洛走来,谄媚的向她行礼。

“微臣是咸中知府,不知是茵洛郡主,还请恕罪!”

“这个是咸中的恶霸!你可知晓?”朱茵洛的手指了指脚下的男人。

“呃,这个…”那名知府,一看到地上的人,脸色微变。

一看这知府的表情,就知道这中间一定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