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名红衣女子显然也看出了事态的严重,边与沈雪宁过招边思索着逃离的方法,望着红衣女子微微闪烁的眼神,沈雪宁嘴角轻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想逃,没那么容易…

纤手轻扬,手中的招式瞬间加快,红衣女子毫无防备,被沈雪宁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让我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

沈雪宁眸光一寒,抬掌袭向那红衣女子的脸颊,似要摘下她脸上的面纱,岂料,就在沈雪宁的小手碰到面纱的瞬间,数枚黑色羽箭自四面八方射来,沈雪宁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抬掌挥开黑色羽箭。

就在沈雪宁挥开黑色羽箭,无瑕顾及其他的瞬间,红衣女子猛然出手,用上十二分的功力打向沈雪宁的心口,如果沈雪宁真被她这一掌打到,绝对重伤。

沈雪宁快速侧身,掌风擦着沈雪宁的衣角吹过,一条未来得及躲闪的衣袂被红衣女子的掌力斩落在地,沈雪宁眸光一寒,趁着红衣女子懊恼的瞬间,抬掌打到了红衣女子肩膀上。

红衣女子毫无防备,窈窕的红色身影瞬间被沈雪宁打到了十米之外,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

被沈雪宁重伤的红衣女子艰难的站起身,狠狠瞪了一眼被重重羽箭围困的沈雪宁,心不甘,情不愿的运用轻功快速起身离去…

沈雪宁正欲前去追赶,却被羽箭逼的连连后退,只得眼睁睁看着红衣女子淡出她的视线…

当红衣女子的身影消失不见后,黑色羽箭也停止了射击,冷炎挥剑斩落最后一根黑色羽箭,快步来到了沈雪宁面前:“属下失职,请王妃责罚…

“夏轻盈现在在什么地方?”刚才那名红衣女子,无论是从身形,武功,穿着打扮上,都与夏轻盈十分相似,三天前,夏轻盈设计独孤绝不成,反而便宜了沈雪宁,所以,就算夏轻盈前来刺杀沈雪宁,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更何况,沈雪宁一直都知道夏轻盈与欧阳睿合作之事,刚才射向他们的黑色羽箭,好像是皇室专用的羽箭…

只是,沈雪宁一向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既然是她夏轻盈无挑起的事端,就休怪她沈雪宁剑下无情…

“回王妃,复轻盈此时正被在别院大牢中。”冷炎语气恭敬。

“是吗?”沈雪宁眸光微沉,难道刚才那位红衣女子并不是夏轻盈:“你确定夏轻盈现在还被关在别院大牢中?”

“千真万确。”冷炎语气肯定:“夏轻盈中了一种十分特殊的媚药,短时间之内不可能离开大牢…”

大牢中阴暗潮湿,越往前走,阴气越重,一阵销魂低哑的叫声传入耳中,随着沈雪宁的不断前行,叫声越来越近,一扇铁门出现在沈雪宁面前,那销魂叫声便是从这门内传出。

如今沈雪宁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所有看守大牢的侍卫全都跑到了外面,如果呆在这里,只是听着这叫声,就足以令人欲火焚身。

冷炎为沈雪宁拉开了铁门,沈雪宁缓步走了进去,铁门内有十二层向下的台阶,台阶下就是大牢。

沈雪宁并没有走进大牢,而是商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大牢中所关之人。

此时,诺大的大牢中只关着一名身着肚兜与裘裤的女子,由于媚毒的发作,女子躺在只铺了稻草的地面上,双眸紧闭,面色潮红,口中不断溢出阵阵令人羞涩的声音,可能是由于难受的原因,女子纤细的身体紧紧蜷缩成一团…

在如此冰冷的环境中,女子额头上竟然渗满了密密的汗珠,白皙的皮肤被她长长的指甲抓出了道道血痕…

沈雪宁轻轻叹了口气:想不到堂堂烈焰郡主,为了情字,竟然弄成了今天这副样子…

不过,也由此可见,刚才那名女子真的不是夏轻盈…

其实,只要随便找名男子便可为夏轻盈解去痛苦,但在夏轻盈被关进大牢的时候,独孤绝下令任何人都不许碰夏轻盈,否则军法处置,所以,夏轻盈只能独自一人默默承受媚毒发作之苦…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沈雪宁正欲起身离去,岂料身中媚毒无法自拔的夏轻盈竟然看到了她,原本迷离的眸底顿时寒光闪现:“沈雪宁…你先别得意…绝哥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原本沈雪宁不想和夏轻盈一般见识,可是听了她这番话,沈雪宁只觉好笑,悠然转身望向牢中的夏轻盈,清冷的眸底闪过一丝不屑:

“夏轻盈,你还在做白日梦,王爷对你的态度如何,你比我心里清楚,王爷不爱你,所以,就算没有我,王爷也不会选择你,否则,那天他不可能将你打出书房…”

夏轻盈冷哼一声,妩媚的声音中透着坚定:“沈雪宁,绝哥哥心中还是有我的,否则,他不会下那样的命令,让所有人不许碰我…”

沈雪宁重重的叹了口气,语带无奈:“真不知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如果王爷心中有你,又怎会将你关来此处,他下令不让别人碰你的真正原因,想必你心中早已清楚,又何必自欺欺人…”

“沈雪宁,你少骗我,绝哥哥心中是有我的。”夏轻盈发发疯一般不停的撞着铁栏杆,似要将其撞断…

“我话已至此,信不信随便你。”言毕,沈雪宁不再理会夏轻盈,转身离去,身后传来夏轻盈撕心裂肺的哭喊:“我不相信。”

当沈雪宁的身影消失不见后,空荡荡的大牢中立刻安静了下来,望着沈雪宁离去的方向,夏轻盈迷离的眼底闪过丝狠毒:

独孤绝,我对你一往情深,你竟然敢这么对我,如果有朝一日我夏轻盈重获得自由,定会将你狠狠的踩在脚下,以解我心头之恨…

走出大牢的沈雪宁面色如常,心中升起一丝不屑:夏轻盈,在我面前演戏,你还差点,独孤绝那样对你,你还会再爱她?聪明如你夏轻盈,会是如此痴愚之人?

你今天之所以对我说那番话,无非是想借我之口让独孤绝对你放下戒心,夏轻盈,我可不是那个笨的要命的李玉蓉,可由你任意利用…

今日发生之事十分诡异,那名刺杀沈雪宁的红衣女子很明显是想陷害夏轻盈,可是,她却不知道夏轻盈已被独孤绝关进了大牢,根本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抬头望了望天空,时间不早了,沈雪宁缓步向书房走去:不知独孤绝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王妃怎会有空在此闲逛?”沈雪宁正走着,熟悉的戏谑声在身后响起

沈雪宁先是一愣,清冷的眸底闪过一丝气愤,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心中打定了主意,慢慢转身望向独孤绝。

沈雪宁转过身后,立于她正前方不远处的独孤绝,戏谑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瞬间又恢复了平静,沈雪宁先是疑惑,随即便明白了过来,因为她早晨照镜子时也是这种反应。

当时,镜中的她粉面桃腮,双目含情,整个人说不出的妩媚,道不尽的风情,连她自己都惊讶不已,看来这就是女孩与女人最大的不同之处…

淡淡的龙涎香萦绕鼻端,腰间一紧,沈雪宁已被独孤绝轻轻拥进了怀中,附近的丫环、侍卫早已识趣的走了个一干二净,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雪宁,你没事就好,那天…对不起,我被夏轻盈下了欲香。”

“我知道,我并不怪你,为你解是我心甘情愿的。”沈雪宁轻轻抬头望向头顶上方的独孤绝:“王爷,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所有的秘密了吧?你究竟是萧尧还是独孤绝?”

独孤绝轻笑出声,轻轻放开了沈雪宁,原本冰冷的眸底闪着戏谑的笑意,慢慢伸出了手,摘下了脸上的银制面具,熟悉的俊脸展现在沈雪宁面前:“萧尧与独孤绝是同一人,只不过,独孤绝是父母取的名字,萧尧则是我为自己取的。”

沈雪宁伸手抢过了独孤绝手中的面具,轻轻摩挲,恍然大悟:“难怪你只戴了半边面具外人也看不出你的真面目,原来这面具是经过特制的…”

“没错,这只面具一半是银制的,另一半是透明的,与人的皮肤相近,不知道的都以为本王只戴了半边面具…”

“师兄,你的长相再加上高超的武功,以及战神王爷的身份可迷倒万千少女,为什么你还要戴面具?”对于这一点,沈雪宁的确想不通。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独孤绝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遥远的前方,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我的真正身份是烈焰三皇子,我的母亲是贵妃,深得父皇宠爱,从小,我衣食无忧,生活的无忧无虑,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我长大成人,封地为王,岂料,我四岁那年,宫廷盛宴,所有的事情全部改变。”

“惨事来临前是有预兆的,只是,我们整日生活在快乐之,忘记了世上还有悲惨之事,所以,往往会错过最佳的解决时机。”独孤绝冰冷的眸底越凝越深:“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残阳如血,染红了大半个天空…”

独孤绝轻声述说着当时所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沈雪宁仔细聆听,微风轻轻吹过,点点落花纷纷下落,倾洒在两人身上,远远望去,两人如同一对情深的小情侣,正在花下谈情,暗藏在不远处的白色身影猛然握紧了大手,眸底涌上浓浓的伤痛…

事隔多年,提起此事独孤绝已不再像当初那么伤悲,但愤恨总是有的,沈雪宁也能听出,独孤绝想要为母报仇的执念从未必变过。

不过仔细想想,一个只有三岁的孩子,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为救自己性命而惨死在黑衣人刀下,他的心绪又岂会平静,性格大变,想方设法报仇是必然的。

此时,沈雪宁才知道,在萧尧玩世不恭的外表下,竟然掩藏了如此刻骨的仇恨,独孤绝的身世和已死去的沈雪凝真的有很多相似之处…

“母妃死后,那些黑衣人还不肯放过我,为了自保,为了给母妃报仇,我让人假扮我的样子留在皇宫,自己则偷偷跑出来寻找高人,想要练就绝世武功回去为母妃报仇…”

“一年半前,师傅投靠圣乾时,我悄悄回了烈焰,在皇宫假扮我的那人,是对我母亲忠心耿耿的一名宫女的孩子,当年她所在的地方发生了瘟疫,家人全部丧生,是母亲救了她的命,所以,她心甘情愿让自己的孩子替我冒险。”

“后宫之中明争暗斗最多,假扮你的那人有没有受到伤害?”沈雪宁深知女人的狠毒有时男人是望尘莫及的,当年独孤绝之所以会被人暗害,定是后宫之中嫔妃们之间的争斗而已,她可不认为,那些狠毒的女人会轻易放过错独孤绝,尽管他已失去了母亲的保护。

“受伤害在所难免,不过,那人十分聪明,将自己伪装成痴傻,成功的骗过了所有人。”提起那名代自己在皇宫之中受罪之人,独孤绝心中升起一阵愧疚:

“自从母妃过世后,父皇也不再来宫中看我,嫔妃们以为父皇已渐渐忽略了我的存在,所以,不在事事针对于我,再加上,她们以为我被母妃的死讯吓傻,不会再与她们的儿子抢夺皇位,便放松了对我监视与刺杀…”

“当年你母亲过世时,你父皇都没有派人调查此事吗?”沈雪宁心中疑惑:那些黑衣人敢明目张胆进入皇宫杀人,可见其势力之大,最是无情帝王家,派遣黑衣人前去刺杀独孤绝的,不会是某个重臣之女,也就是宫中的某位娘娘吧,皇帝顾及他们的势力,没有彻底调查…

独孤绝叹了口气,眸底闪过一丝无奈:“我回到烈焰后,曾拜访过当年的一位老臣,据他们所说,父皇曾放弃一切事情,亲自调查此事,但结果一无所获…”

问题就出在这里,沈雪宁眸光微沉:在烈焰,皇室的权力与能力绝对要高于所有人,只要他尽力调查,事情定会水落石出,绝不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毫无头绪。

烈皇宠爱独孤绝的母亲没错,亲力亲为调查她的死因也没错,怪就怪在,他调查了这么久,却一无所获…

有没有可能,他借着调查的借口,暗中消去了所有的证据,也就是说,皇帝不想让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凡事才亲力亲为…

虽然沈雪宁很不想向这方面去想,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去想,独孤绝比沈雪宁聪明,如果是一般情况下,他定能想出这个原因。

可是如今,那人是宠爱他的父亲,他绝不会怀疑他的用心…这一刻,沈雪宁突然觉得,生于皇室,真的是一种悲哀…

“如今师兄你已是神功大成,你母妃的仇报了没有?”沈雪宁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唯恐自己说错了话,会刺激到独孤绝。

独孤绝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来惭愧,当年的事情已过去太久,与那件事情有关之人不是被杀,便是离开皇宫,所以,事情调查起来很困难…”

“不要灰心,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定会为你母亲报仇!”沈雪宁轻声安慰着,心中却忍不住轻轻叹气:但愿我猜错了…

不想再进行这么沉重的话题,沈雪宁的眸光微微闪了闪,嘴角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师兄,我记得之前某个人总是喜欢用两种身份设计我,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教训教训他?”

独孤绝微微愣了片刻,望着沈雪宁怒气冲天的眼底,感觉不妙,刚想说些什么为自己分辩,岂料沈雪宁手中的木棍已向他招呼过来…

“雪宁,我不是有意的…”独孤绝边躲避沈雪宁的木棍边着急的解释着。

“你当然不是有意的,因为你根本就是故意的。”独孤绝在前面跑,沈雪宁在后面拿着木棍紧紧追赶,远远望去,两人就像是闹了别扭的小夫妻,在追逐打闹。

整个园中传出两人的笑闹声,过往的丫环、小厮全都识趣的绕道,莫松、冷炎等人立于园外不远处,抬头望向天空:王爷从来没有如此开心的笑过,今天是第一次,看来我这辰王妃还真是选对了人…

独孤绝的轻功要比沈雪宁高出许多,所以沈雪宁追了半天也未追上独孤绝,有时眼看着就要碰到他的衣角了,可是瞬间过后,独孤绝又跑远了…

沈雪宁累的气喘吁吁,独孤绝却还是神态如常,步伐轻盈:“雪宁,只要你追上我,你打多少棍都可以…”

“你停下来,让我打你十棍,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消。”独孤绝轻功极好,沈雪宁知道自己绝对追不上他,可是,又不甘心如此轻易的放过他,毕竟,以前的他没让用两个身份设计自己…

独孤绝刚想再和沈雪宁讨价还价,不经意间望见了不远处暗藏的那一袭白衣,冷眸微眯,嘴角轻扬起一丝诡异的笑意,猛然停下了脚步回过了头,紧追在他身后的沈雪宁毫无防备,急急的撞进了独孤绝怀中。

待她意识到面前的情况想要和独孤绝拉开点距离时,小腰已被独孤绝紧紧拥住,抬眸对上了独孤绝深情的眼眸,眸底如一汪深潭,暧昧的能够淹死人…

沈雪宁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下意识的想要逃离,独孤绝却先她一步出手,将她纤细的身子固定在怀中,狂野、深情的吻扑天盖地的袭向沈雪宁,沈雪宁手中的木棍也在不知不觉间被丢到了一边,…

沈雪宁毫无准备,被独孤绝吻的意乱情迷,有些神智不清,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传来独孤绝的重量,略显粗燥的大手已探入她的衣服内,不停的摩挲着她细滑的皮肤。

沈雪宁猛然睁开了眼睛,却见两人正躺在桃花枝下,点点红色的桃花纷纷下落,飘洒于两人身上,一袭白衣的独孤绝未戴面具,英俊妖孽的俊脸近在咫尺,轻柔的亲吻着沈雪宁白皙纤细的脖颈。

沈雪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想那天两人在书房中发生的一切,心中却没来由的升起一阵后怕,用力去推压在她身上的独孤绝:“师兄,很痛…”

轻轻握住沈雪宁的手腕压在头顶两侧,独孤绝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必担心,只那一次,以后都不会再痛了,我会轻一点儿…”

知晓是自己那天粗暴的动作给沈雪宁留下了阴影,独孤绝心中十分自责,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他要给沈雪宁留一个好印象的决心,手中的动作越发的轻柔,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可是…现在是白天…”身体泛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沈雪宁慌乱的想着理由:“再加上,这里又是户外,万一有人…”

“别担心,没人敢来这里…”沈雪宁的外衣已被独孤绝褪下,轻柔的吻顺着沈雪宁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

“我…我不想在户外…”身上的衣衫已被独孤绝褪下大半,沈雪宁闪避着避不开的吻,绝美的小脸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着急,泛着迷人的红色

独孤绝忍不住轻轻亲吻着沈雪宁泛红的脸颊,声音暗哑迷人,带着致命的吸引力:“那我们回房。”

话音落的同时,独孤绝已横抱起沈雪宁,大步向房内走去,身后传来一阵强烈的破风之声,独孤绝假装不知,抱着沈雪宁快速前行,轻微的兵器交接声在身后响起,沈雪宁心中疑惑,抬头望向独孤绝:“师兄,你有没有听到打斗声?”

“没有,雪宁,你听错了吧…”随风传来的打斗声越发的清晰,沈雪宁心中一惊:“师兄,真的有打斗声…”

沈雪宁话音落的同时,独孤绝已抱着她来到了卧室中,抬脚踢上了卧室房门,独孤绝修长的身形瞬间已来到床前,力道适中的将沈雪宁放在了床上,挺拔的身体压了上去…

“师兄,别闹了,我真的听到外面有打斗声…”沈雪宁轻推着独孤绝,希望他能离开。

“不必理会,冷炎他们能应付得了。”独孤绝轻柔的啃咬着沈雪宁小巧的耳垂,沈雪宁以前倒是听说过,人的耳垂是最敏感的地方,以前她还不相信,可是如今,她很佩服得出这一结论之人

因为她的身体已随着独孤绝的动作,变得软弱无力,所有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全都化作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独孤绝的吻很轻也很柔,让沈雪宁不知不觉沉溺其中,当独孤绝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没再感觉到痛,相反的,是一种很舒适,令人销魂蚀骨的感觉,随着独孤绝的不断动作,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袭遍全身,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翱翔在云端,自由自在的飞翔…

难怪会有人天天沉溺其中,这种相互结合,融为一体的感觉真的很销魂…

不可否认的是,独孤绝的精力好的吓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丝毫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到了最后,沈雪宁的精力已被消耗殆尽,独孤绝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飞扬。

缠绵过后,沈雪宁累的昏昏欲睡,眼皮沉重的睁不开,独孤绝仍旧精神抖擞,轻拥着沈雪宁香软的身子,小心的轻吻着沈雪宁已被他吻的红肿的樱唇:“雪宁,很累吗?”

沈雪宁全身无力,一动也不想动,轻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如墨的发丝如花瓣一般铺满了大半个床:“我很累,想休息,你不许再骚扰我!”

独孤绝眼眸微闪,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好,那你慢慢睡,等你睡着了,我就去找其他女子…”

“你敢。”沈雪宁猛然抬起了眼睑,疲惫的眸底怒火显现:“你不说我还真是忘记了,之前你娶过十九房小妾,我是你第几十个女人,从实招来,我可以对你从轻处罚。”

独孤绝原本冰冷的眸底染上了一层笑意,轻轻亲吻着沈雪宁的眉眼:“不管你相不相信,你是我独孤绝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生一个,除了你,我不屑碰任何人。”

“真的吗?”对于独孤绝的话,沈雪宁有些不太相信。

“当然是真的,雪宁,你是不是吃醋了。”在意识到这一事实后,独孤绝邪魅的眼底闪闪发光:“你爱上为兄了。”

沈雪宁的眸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你少臭美,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那天之所以帮你解毒,不过是因为你力气太大,我挣脱不开…”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沈雪宁翻了个身背对着独孤绝,却不想,她才刚转过身,身体又被转了过来,独孤绝邪魅的眸底闪着戏谑的光芒:“雪宁,看在为兄对你一往情深的情份上,你是不是应该报答一下为兄。”

说着,独孤绝慢慢俯下了脸,柳叶般的薄唇慢慢向沈雪宁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嘴上凑去…

“师兄,我真的很累了…”就在独孤绝的唇快要碰到沈雪宁的唇时,沈雪宁无奈的开口说出了这句话,声音有气无力,昭示着她真的累的不轻。

独孤绝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将沈雪宁轻拥在怀中,轻柔的吻印在了沈雪宁的眉心:“我知道你很累,刚才不过在和你开玩笑,累了就好好休息,我在这里守着你。”

风起云涌 第091章 真凶

朦胧中,一阵吵闹传入耳中,沈雪宁全身无力,一动也不想动,眼皮沉重的睁不开,窝在独孤绝怀中不满的嘀咕:“好吵。”

“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面看看。”耳边传来独孤绝轻柔的话语,紧接着,眉心处被印上了一记轻吻,淡淡的龙涎香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一声轻响传入耳中,似是房门打开又被关上,紧接着,外面的争吵声渐渐小了下去,慢慢归于平静。

独孤绝走后,沈雪宁只觉身侧空荡荡的,能够入睡,却睡的极不安稳,心绪莫名的有些烦燥。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阵轻响响起,紧接着,被子被人掀开,熟悉的淡淡龙涎香将她重重包围,温柔的轻吻落在她的眉眼上,不用睁眼沈雪宁也知道是谁回来了。

原本烦燥的心绪瞬间平静了下来,沈雪宁紧靠在独孤绝宽阔、健壮的胸膛中安心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不知到了何时,窗外春光明媚,鸟语花香,温暖的阳光透过格子窗照进房间,为室内增添了些许温馨,身侧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只是躺在那里的独孤绝早已不见了踪影。

沈雪宁经揉着酸痛的小腰,望着满身的红痕,无奈的叹气,起床,沐浴,梳洗,用膳,一切如往常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为了随时了解青竹茶馆的经营状况,以及方便与孟流星等人联系,沈雪宁便让如月留在了别院,所以,今日前来服侍她的是如月。

沈雪宁的问题昨天并未问完,她还有许多疑惑急等独孤绝解答,可当她以最快的速度用膳过后,去找独孤时,却得知独孤绝天不亮就出了门,无奈又无聊之下,沈雪宁带着如月出了别院,缓步向青竹茶馆走去,暗中仍然有冷炎在保护。

行至半路,一名侍卫来报,说冷逸轩请她去一趟望江楼,有要事相商,沈雪宁不想再与冷逸轩有所牵连,刚想拒绝他的邀请,猛然想起自己何不借此次机会与冷逸轩把话说清楚,以免他天天纠缠自己。

望江楼的摆设、热闹依旧,当沈雪宁走进冷逸轩所在的雅间时,他正坐在桌边喝茶,见沈雪宁推门走进来,冰冷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站起身,冷逸轩非常绅士的为沈雪宁拉开了座位:“雪宁,请坐。”沈雪宁暗自纳闷:男子为女子拉椅子的礼节在古代就有了吗,还是冷逸轩在对自己大献殷勤…

沈雪宁心中疑惑,却并未表现出来,缓步走至桌前坐下:“不知冷公子今日找雪宁前来所谓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叙叙旧。”冷逸轩优雅的为沈雪宁倒上了杯香茶,顿时,热气凫凫上浮,淡淡的茶香萦绕鼻端。

直觉告诉沈雪宁,冷逸轩今日找她前来定是有事,可是冷逸轩却对此事只字不提,沈雪宁心中疑惑,不知冷逸轩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如果是在平时,沈雪宁倒是有兴趣与他耗费点时间,只是今日,沈雪宁有急事要办,无心与冷逸轩周旋:

“冷公子,雪宁还有急事要办,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雪宁就此告辞。”言毕,沈雪宁起身欲走。

“等等。”情急之下,冷逸轩猛然站起了身,紧紧握住了沈雪宁柔若无骨的小手:“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冷公子,请你放尊重些,现在我是辰王妃。”沈雪宁本想甩开冷逸轩的手,谁知冷逸轩的武功要高出她许多,无论她如何用力,冷逸轩仍然紧握着她的小手,无奈之下,沈雪宁冷声怒斥。

“雪宁,我已经错过你一次了,不想再错过第二次。”冷逸轩望向沈雪宁的眸底充满了忧伤与深情。

沈雪宁不为所动,语气冰冷:“冷公子,情注意你的身份,我现在可是辰王妃…”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雪宁,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能。”沈雪宁语气冰冷,清冷的眸底寒光闪现:“人活一世,有些事情做错了可以改正,但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便再无挽回的可能,你我之间早已缘尽,如今我已嫁为人妻,不想再与其他男子有所牵扯不清…”

更何况,以前喜欢你的是已故的沈雪凝,不是我沈雪宁,我对你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喜欢,尽管你很优秀,但你、我之间并不适合…

“如果冷公子今日找雪宁前来只是为了此事,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了。”言毕,沈雪宁用力甩开了冷逸轩的手,快步向门外走去。

独孤绝是烈焰战神王爷,冷逸轩还不至于蠢到为了她去得罪独孤绝,所以,沈雪宁以为冷逸轩不会再纠缠于她,岂料,事情出乎了沈雪宁的预料之外。

“雪宁,我们之间有合心铃,我们还是有缘分的。”就在沈雪宁即将走到门口的瞬间,冷逸轩凭空出现在门口,挡住了沈雪宁的去路,大手微微摊开,一对金色的小铃铛显现在沈雪宁面前。

沈雪宁心中无奈,正欲与他理论,岂料冷逸轩语气坚定,先她一步开了口:“雪宁,合心铃合的是夫妻之心,如果你我之间还有缘分,那么合心铃便会响,反之,合心铃则无声,你愿意与我一试这合心铃吗?”

那天在别院时,沈雪宁与冷逸轩手中的合心铃的确响了,如果今天再次响起,足以证明他们之间还有缘分,就等于是给了冷逸轩接近她的机会,如今的沈雪深爱着萧尧,也就是独孤绝,所以,她不想让合心玲再次响起,更不想再与冷逸轩有所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