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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塔克迪里人伸出了长长的触角,袭向了竹青洁白的颈项,竹青轻巧闪身避开,一个倒地翻滚,利落的掏出了光束枪。

砰砰两声,竹青简直无法置信,光束弹射进塔克迪人绿色皮肤内,被打中的伤口以肉眼看的见得速度,迅速的愈合着…

“哈哈,银河第一机甲的操纵师,也不过如此.!”塔克迪里人放声狂肆的笑着,冰冷笑意在密林中回荡。

“你知道我是blue-bird的机甲师?”

“我还知道更多,比如你的月王石,劝你不要试图召唤你的机甲,它现在恐怕自顾不暇了,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保证让你死的痛快。”

“啊,不!你们到底干了什么?”竹青抱着头跪坐在地上,从刚才她进入密林开始,她就已经召唤过机甲,可是就在刚才那种联系突然中断,而她的头就像炸开了一样头疼。

“抱歉,小姐,为了我族的远大的梦想,你必须要死…,而我会帮你好好保管你的月王石。”

塔克迪里人缓步移动都走了竹青的身旁,绿色的触角抓住竹青的臂膀,因为强烈的痛苦翻滚下,绿色礼服下滑,露出白皙而圆润的胸型,在月光下散发出珍珠般柔和的光芒。

塔克迪里人红色的眼珠中露出了贪婪的欲望…

竹青极力忍住剧烈的疼痛,想要站起来,忽然她感到一股冰凉的触感袭上她的胸口。

“你要干什么,不,放开!”

撕的一声,绿色的晚礼服被撕开,露出竹青窈窕的身材,绿色的物体附了上去。

竹青脑袋一片空白,眼睛通红,狠狠的咬上了对方的胸口。

“啊!贱/人!”塔克迪里人他疼痛难忍的狠狠甩了竹青一个耳光。

竹青发丝凌乱,脸颊被打的红肿,顺着嘴角红色的鲜血慢慢流淌了下来,她的眼中并发出了蚀骨的恨意。

“看来你不是很满意我的摸样是吧,可能你更喜欢亚伯的摸样?嗯?”塔克迪里人哈哈大笑,绿色的皮肤消失,渐渐变成了亚伯的摸样。

“不,不要,不要是他。”

终于竹青忍不住流下眼泪来,剧烈的头疼,冰冷的草地,还有笑的一脸狰狞的《亚伯》,这简直就像一场恶魔的一般。

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亚伯的样子,为什么?

看出竹青眼睛的慌乱,塔克迪里人诡异的笑了起来,“或许你更喜欢这个摸样?”亚伯的面容渐渐消失,露出一头红发俊秀的李鹤轩摸样。

“为什么不是你自己,不要这么残忍!”

《李鹤轩》嘿嘿一笑,脸庞磨蹭着竹青的脸颊,随即来到了她的胸口,含住一颗艳丽的朱红…

身体在被人肆虐,竹青的心直直的下落,一直坠入冰窟,而《李鹤轩的》的手已经抚摸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竹青惊恐的摇着头,感觉到对方某种突起,拼命的猛烈挣扎,但是这挣扎对《李鹤轩》来说,却成了一种兴味的助兴。

“放开我,住手!,不要这样!”

竹青紧紧并拢的腿被对方无情的蛮横拉开了,她趁着对方不注意紧紧抓住藏在腰身上的匕首,指尖被锋利的匕首划出一抹血痕,

《李鹤轩》狂乱的附身了上去,蛮横的侵入,竹青感到一阵剧烈的刺痛…

天空一片漆黑,没有一颗星星,空气中散发出绝望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竹青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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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极致的痛...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能让从来都是率性而并且为敢作敢当的李鹤轩后悔的话,那么就是在西利学院校庆舞会上赌气的和竹青分开,以至于后来他曾无数次想过如果那个晚上他一直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件悲伤的事情?

只是这世上永远没有后悔药…

李鹤轩赶到位于校园北边的密林的时候已经是天要将亮的凌晨,红色的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将树木,草地,人影,照射的一片血红。

竹青眼神呆滞在坐在鲜血中,发丝凌乱,残破的绿色礼服已经看不出原色,堪堪遮住她□的躯体,双手紧紧的交握着一把沾满血痕的匕首,而她的身旁躺着一具人形的尸体,已经被砍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在阳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李鹤轩只觉的眼前一片漆黑,浑身发抖,心中的巨痛的无法言语,只能看见那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鹤轩哥哥,你没事吧?竹青,她都不肯动一下,你得去劝劝她…现在只有你的话,兴许她能听一听。”玛吉强忍的泪水,搀扶住有些站不稳的李鹤轩。

玛吉的话就像一个警钟敲响了李鹤轩纷乱的心思,竹青现在是那么需要安慰,可是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像一个怯懦的逃兵,只顾沉浸在悲伤当中…

李鹤轩甩开玛吉的手,缓步走了过去,从刚开始的踉跄,渐渐的姿势挺拔起来,他轻轻的蹲在竹青面前,握住她的双手,露出最灿烂的笑容,酒窝渐露,蔚蓝如湖水一般的眼睛就像最璀璨的星星,犹如他们第一的见面。

“竹青,我们回家吧。”

竹青涣散的眼神渐渐的有了焦距,疑惑的看着李鹤轩,突然她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拼命的向后退缩,胡乱的挥舞着匕首,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滚!你这个畜生,败类!你去死!”

李鹤轩勉强忍住汇集在眼中的泪珠,利落的抓住竹青的手,牵制住,匕首掉在了地上,“是我啊,竹青,我是鹤轩,你仔细看看,一切都过去了。”

竹青仔细打量的眼前的人,露出迷茫的表情,“你是鹤轩?你真的是鹤轩吗?”

“对,是我,对不起,竹青!”李鹤轩温柔的捧住竹青的脸颊,轻轻的把吻印在她的额头。

竹青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只是一个转瞬间,李鹤轩一声闷哼,原来竹青不知何时抓起了掉在地上匕首,刺入他的胸腔。

日光下李鹤轩捂住胸口,鲜红的血液慢慢的流淌了下来。

“鹤轩哥哥,你伤的重不重?”玛吉双眼通红,她急忙跑过来,想要查看李鹤轩的伤口。

李鹤轩挥开玛吉的近身,朝竹青笑了起来,他脸色惨白,只是蔚蓝如湖水一般的眼中荡着醉人的温柔光芒。

“竹青!听话,过来,我们回家,咳咳!”

竹青像是在探究李鹤轩的表情,又或是在研究他怪异的反应,她偏着头,看了眼手中的匕首,猩红的鲜血腥臭扑面而来,哐当,匕首被丢在了地上。

“竹青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鹤轩啊!还记的你在潘多拉星球帮我挡掉警察的追捕的事情吗?还有我们在寒冰星球一起并艰难作战,你是那么的坚强并且出色,我不相信这点挫折就把你击倒了,好好睁开眼睛看看我!不要怕…”

她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像是进入了某种狂乱的回忆当中,她抱着头跪坐在地上,忽然感觉一阵温暖,原来李鹤轩是脱下外套包裹住她□的身躯,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你真的是鹤轩吗?”

“是,我是鹤轩,你最好的朋友…李鹤轩,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李鹤轩最后的话语击溃了竹青残余的警惕心,她神色恢复了清明,扶在鹤轩的背上,控制不住的抽泣起来,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好了,竹青!我向你保证,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先去医院,看看你的伤口好不好?嗯?”李鹤轩紧紧的抱着竹青冰凉的身躯,只觉得刚才空荡的心终于有了着落,他柔声的劝哄道。

潘多拉星球联邦军立医院。

“真是可怜,那女孩□都被撕裂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外星人袭击事件,太残忍了。”

“听说已经立了专案组,准备全力彻查。”

阿洛举着鲜花进入医院的时候恰巧听到了护士们谈论的声音,他轻皱起眉头,似乎陷入了某种思考,只是很快被路过的熟人打断。

竹青的病房靠近重病房的左边,因为有警卫在守护,阿洛很轻易的就找到了,他递出了身份卡,确认无误后才被允许进入。

一个纤细的身影立窗边,正探着头向外望去,窗外狂风大作,把洁白的窗帘吹的肆意的飞扬。

“咳咳,竹青,你还好吗?”

纤细的人影慢慢转过身,肤色还是有些苍白,只是一双墨色眼睛,寒如霜雪,凛冽的向他望去,一个转瞬又隐去,快的阿洛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我很好,这是送给我的吗?很漂亮。”竹青笑着接过阿洛的鲜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能看到你这样精神头十足,我也放心了。”阿洛面带微笑,语气诚挚。

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阿洛起身准备告辞,就在他推门的刹那竹青突然问道“你今天怎么没用以前一直常用的那款香水?好像是叫费洛蒙?”

阿洛回过头尴尬的搔了搔头,“是啊,只是想换个味道,现在这款叫黑色格子,你觉得怎么样?”

“嗯,很好,味道很浓烈,和费洛蒙是同一种感觉,那么我就不送你了,谢谢你来看我。”竹青望去阿洛离去的背影,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阿洛走了没一会,李鹤轩就走了进来,他胸口围着纱布,套上衬衫有些鼓鼓囊囊的。

“竹青!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竹青从他蔚蓝的眼中捕捉到了一抹心疼,她心中柔软无比,温声道“已经好多了,我觉得都可以出院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李鹤轩踌躇了一会,终是开口道“调查专案组需要你的口供,虽然不想让你重新回忆那场噩梦,只是…,很抱歉,不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竹青抿嘴轻笑起来“你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我认识那个率性的李鹤轩了,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我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起码活下来了不是吗?所以,不要在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好吗?”

李鹤轩有点窘迫,只是蔚蓝的眼睛越发明亮“你总是这么让我惊讶,录口供的时间是在下午,我来接你,还有…,亚伯他…”

竹青神色黯然下来,装作若无其事,“他怎么了?”

“他最近也是烦事缠身,可能要晚几天来看你,乔尼托我转告你…”

漆黑的夜幕下,位于银河联邦军帝国大厦内64层得某办公室里,传来的激励的争吵。

联邦军国防部长阿历克斯举起办公桌上的金属烟缸狠狠的砸向了犹如雕像一般站立着的亚伯,只听碰的一声,军帽被打落,额头的被砸出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亚伯像是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面无表情,深邃的眼中带着决然的意志.

阿历克斯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只是很快就被亚伯的倔强的表情激起愤怒,他声音冰冷,带着上位者特有的气势“难道你不明白明天是多么重要的时刻吗?”

“知道。”淡淡的回答一如无所谓的神情。

“多少人一生都在梦寐以求着这样的一各瞬间,你竟然不顾军人的荣誉,就因为一个女人?穿着这一身军装,难道不感到可耻吗?”

亚伯本以为授衔仪式结束后就能回到潘多拉星球,没有想到军部要集体授予一批功臣,特等功勋奖章,而他恰好在名单的首页,由于是联邦总统亲自授予,根本不能允许缺席。

亚伯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军帽,朝阿历克斯行了一个标准军礼,“我很抱歉!”声音竟是少见的温和。

阿历克斯国防部长看着头也不回就离去的亚伯,眼中闪过暴虐,办公桌上的电脑被推落在地上,接着是桌子被掀开的声音…

夜色匆匆,天上没有一颗星星,只有微微吹动的暖风,还能让亚伯感到一丝的温暖,亚伯擦去额头的血痕,重新戴好军帽,钻进了悬浮车,他的目的是位于奥顿星球的西郊区的星际中转站。

这么晚了,不知道还有没有通往潘多拉星球的星际航班…

亚伯调动倒了自动驾驶,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没有带烟盒,他看到路边的小摊位。

奥顿是一个军事星球,在无知的平民也能区别军官的级别,“将军!您需要什么?”小摊位的老板露出兴奋的神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高级别的军官。

亚伯指出一个牌子的烟盒,正准备拿钱的时候,忽然瞥到自己的车的后备箱上有一丝不注意根本看不到的划痕,短短几秒钟,他的脑中闪过一个极度不好的预感,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扯住小摊贩的老板,几个翻滚,带着他趴扶在地上。

“这位将军,您这是…”小摊贩老板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巨大爆炸声,刚才还是崭新的悬浮车已经被炸成了一堆废铁。

亚伯微眯着眼睛,神色冷峻,到底是谁想置他于死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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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阻杀...

“这是怎么回事?将军…”小摊贩的老板在一旁瑟瑟发抖着,显然刚才的爆炸吓坏了他。

乌云散去,月亮露了面容,亚伯面露冷笑,手持着光枪对准了小摊贩的额头。“谁派你来的?”

“您到底在说什么?”小摊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亚伯一声冷哼,眼神示意小摊贩把手举起来背对着他,用没有持枪的左手搜身,果然在他胸口衣领处发现了一枚迷你通讯器和光束枪,“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

小摊贩见已经藏不住身份,表情渐冷“不愧是誉为联邦机甲第一人的高级将领,没有想到除了会操纵机甲,还有这么敏锐的直觉,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的手指修长刚劲,铺满厚茧,最重要的是大拇指和食指之间…,这是常年拿枪的人的手,还需要我解释的更详细点吗?”亚伯笑了起来,极尽嘲讽。

小摊贩错开视线,躲避无形而令人压抑的冰冷眼神,“原来如此,看来我也死而无憾了,不过…”说到这里他诡异的一笑,“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说完竟然咬下口中的毒药袋自尽了。

就在小摊贩倒下去的刹那,亚伯感到背后一阵阴冷,冷眼撇去,一个红点正对准了他的心脏的位置,他心中暗叫糟糕,只是为时已晚,一束光弹以肉眼看不到的光速飞射而来,亚伯急忙侧身避开…

他皱着眉头捂住被打中的腹部,青筋暴起,显然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只是咬牙忍住,翻身爬行到了暗处,拿出一副微型的眼镜带上,这是一种夜视的瞄准仪,它自动扫描出了不远处住宅楼窗口,亚伯微眯着眼睛,砰砰连续两枪,只听一声惨烈的叫声,从窗口掉落下一个人影。

亚伯紧绷的神情稍缓,只是额头冷汗淋淋,腹部越发疼痛起来,他脱下贴身的衣服撕成布条,勉强裹住伤口,不顾一直渗漏的血水,以路灯作为掩护,连爬行带翻滚的来到了人影掉落的下方。

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仰躺在地上,正痛苦的呻吟,亚伯伸手拍了拍他的面颊,“醒醒!是谁派你来的?”

“救救…,我…被逼的。”男人眼中尽是对死亡的恐惧。

亚伯查看了他胸口的伤势,眼神微黯,“来不及了,告诉我谁是指使者!”

“咳咳,我不能死,我的妻子…,对不起。”男人面容显出死色,手在空中乱抓,直到抓住亚伯的衣袖,才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亚伯脑心中涌出强烈不安的预感,用力掰开他的手指,只是对方死死抓住,无奈,他掏出匕首,利落的砍向他的手臂,鲜血喷上他的脸颊,已经顾顾忌,几个迅捷的翻滚躲到了附近的一处墙后。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男人的尸首四分五裂,一只血肉模糊的脚掉落到他的身旁,亚伯以前接受培训时曾听过一种恐怖杀手组织会把炸弹埋入杀手体内,一旦心脏停止跳动,就会引起爆炸。

虽然早有耳闻,但是亲眼目睹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得到亚伯受伤的消息乔尼立即赶往医院,他神色担忧的望着亚伯,他刚刚接受完缝合手术,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中。

医生带着特有冷漠神态,如公式般的叮咛“病人腹部中弹,还好及时送过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需要好好休息。”

乔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果然让他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最近军中有好几位举足轻重的人物,都惨遭暗杀,还好亚伯有惊无险,不过以他现在这种身体状况别说是去看望竹青了,连明天的被授予特等功勋章的仪式都参加不了了。

隔日亚伯半坐在病床上神情专注的光看着新闻。

欢迎你收看,LVS电视台新闻节目,昨日下午五点在南城的下水道发现了一具男尸,此人已经死亡数日,身上没有可识别证件,死亡原因正在追查。

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具泡发成一团白的物体,脖子上和身体上的巨大勒痕,显得异常醒目,尸体正在被警务人员小心翼翼放入担架,盖上了白布。

亚伯关掉电视,转过头望着乔尼,神色凝重“你觉得我被袭击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我想你还是先听下这些信息…

10月5日宇宙军第三舰队的舰长,亨利中将被暗杀在家中。

10月28日宇宙军第一舰队的副舰长,溧阳上将在一次例行巡航中,莫名的死在了休息室。

11月1日奥顿内陆军副总指挥长,克特大将在一次聚会的回来途中,遭到阻杀。

11月10日…………………………,陈庆历中将,顺利脱险。

而昨天是你受到的阻杀…”

“真令人吃惊,只是我怎么没有听过消息?难道又被封锁了?”

乔尼点了点头“我也是最近刚知道的,你也知我们家族的生意…,安全局已经在着手调查了,只是进展缓慢。”

“负责此事的人是谁?”亚伯眼神犀利。

“丹顿,米希尔”

“那个人只要是塞入点钱,谁都可以是凶手吧?无法理解,难道上头想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随便是谁都好,只要快速结案?”亚伯面露嘲讽,有点惋惜的说道“可惜了溧阳上将这样一位人物,他是难得的军事指挥天才,如果上次天翔星球的战役由他出任指挥,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这样令人敬仰的人物…”

“是啊,先不管那个蠢蛋丹顿,就如你说,这些人都是我联邦军中难得的中流砥柱,却个个遭受不幸,而把这些事情连串在一起,会得到一个令人惊讶的结论。”乔尼的眼神变得沉冷

“…,是这样吗?这还真是骇人耸闻的结论啊。”亚伯望着窗外树枝上吱吱乱叫的鸟儿,沉思的眼中露出深不可测光芒。

潘多拉星球。

竹青仰躺在病床上接受着侦案小组的盘问,他们特意派出一位女性警员来做笔录。

“竹青小姐,袭击您的人是不是这个摸样?”警员点开一个图片,一个绿色皮肤的双触角人形物种,出现在半空中,全息影像的视角把一个图片显示的活灵活现。

竹青瞳孔伸缩,紧握着得拳头指节发白,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就是这个摸样。”

“您能确定他说的是人类的语言?很抱歉,只是我必须要重复确认。”警员露出歉意的表情。

“是的,我非常确定。”

警员喝了一口咖啡,熟练的输入到电脑内,“他有透露过袭击您的目的吗?”

“好像是说过,因为我是银河第一机甲的操纵师,所以必须要死。”竹青隐住月王石的过程,这样珍贵的珍宝,决不能轻易示人。

“这真令人惊讶,好的…”警员看到护士敲门进来,看了眼表,善解人意的说道“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好了,我明天再过来,谢谢您的配合。”

"竹青看了眼警员,神色复杂,“真希望你们能早日破案。”"

“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警员笑了笑,轻轻颔首,退出了病房。

竹青刚刚喝下药水,李鹤轩就匆匆走了进来,他眼中露出焦急的神色,“竹青,你得去看看,blue-bird,它又暴乱了。”

“怎么会?”

“你现在还能联系到它吗?”

竹青做了一个深呼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冒出点点的汗珠,突然抱着头,跪坐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怎么回事?”李鹤轩揽住竹青颤抖的身躯,神色慌张,几天前受创的恐惧还没散去。

紧急救助下医生和护士涌了进来,竹青被安置在病床上,她闭着眼睛,神情痛苦,断断续续的梦呓道“墨缘!墨缘他,鹤轩,你要救救它…”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下对话,看多的童鞋,可以重新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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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追梦...

"死一般的寂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竹青按奈住恐慌的心,用手缓缓的摸索着出口,她暗暗对自己说,这是做梦,放松下来,不要急躁,很快就能找到出口并且从梦中醒来,自从遇到blue-bird开始,她就不止做过一次这样的梦。"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注意周围窒息的黑暗,而是想一些美好的事情,比如学院餐厅的甜饼非常好吃,墨缘总是那么知心可爱…

忽然眼珠象是被突然的外力压迫,一会酸胀、一会刺痛,疼得她捂住双眼,跪到地上。这时,后半边的脑子也疼起来,双重的痛苦逼得她在地上打滚,只盼着能有人来解救。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只是几分钟,竹青已经痛的麻木,眼神开始涣散,就在这时她看到了前面有一束白光,渐渐的光芒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