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逃啊！”
更糟糕的是，刚才汇集过来的人看到这一幕后，都吓破了胆子，准备逃离修罗城了。
我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了，毕竟，道行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两个傀儡简直就是进了羊群的猛虎。
然而，他们现在想逃也晚了，傀儡一出手，就会带走几个人的姓名。
我犹豫了片刻，没办法了，这次只能主动动用献祭的力量了。
来不及多想，我迅速拦下了几个鬼魂。
“公子你干什么？”
见我拦住他们，他们面色一紧，说道。
我开口道：“没办法，只能牺牲你们几个一下了。”
随即，我立即出手抓住了他们几个，同时用出献祭秘法，疯狂的吸收着他们的力量！
反正修罗城也没几个好人，利用他们解决了傀儡再说！
眨眼的功夫，我的道行也提升到了四千年，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我索性也不管了，又出手抓了几个道门中人和魔门中人，迅速用离魂印打出他们的魂魄之后，再把他们的魂魄献祭！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抓了上百人用来献祭。
而我的道行，终于达到了四千五百年的层次。
这下总算有了跟两个傀儡暂时抗衡的力量。
不过，我这种状态最多能持续五分钟，若是五分钟内解决不了傀儡，那修罗城就要彻底的玩蛋了。
“啊！这人也是跟傀儡一伙儿的，快逃啊！”
其他人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见我也开始出手攻击他们了，他们更慌了。
我皱了皱眉，心想只要能解决了傀儡和小梦，修罗城就可以重建法则了，不能让他们走！
于是，我立即布置出了一个强大的阵法，让所有人都不能逃出去。
之后，我才用出了金身法术，对着两个傀儡攻击了过去。
然而正如我所想的那样，任凭我怎么攻击两个傀儡都是没有任何的伤势。
“大哥哥，你想办法进他们他们的体内，只有解决了他们的力量来源才能打败傀儡。”
豆豆见我跟傀儡战斗，当下就提醒我道。
我一怔，马上明白了豆豆的意思。
来不及多想，我迅速用出鬼遁术直接朝着木头人的嘴巴遁了过去。
接着，我顺着他的嘴巴来到了它的体内，循着那股能量来源往下走。
“好强的血腥气！”
结果，当我来到傀儡的胸口处的时候，差点儿被一股强烈的血腥气给熏晕了，定眼一看，傀儡的胸口居然有着一个巨大的心脏！
心脏是血肉的，它还在一上一下的跳动，而那股能量来源就是从心脏里传出来的！
仔细一看，我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这颗巨大的心脏竟然是由无数个小心脏组成的！
在这一瞬间，我也明白傀儡是怎么制作出来的了。
这些心脏，都是修罗城的人抓人奴的时候，杀掉的那些男人！
傀儡的能量来源，就是活人的心脏！
我忽然想到，当修罗跟我一起抓到小梦他们那群人的时候，他说要把男人的心脏活活挖出来，想必就是为了制作傀儡。
在这个巨大的心脏面前，我也感应到了从中散发出来的强烈的恨意，那是心脏的主人的执念！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傀儡并不是被小梦操控的，而是她唤醒了这股执念。
当我明白这一点的时候，真想不管了，让两个傀儡把整个修罗城的人全都杀掉。
不过转念想想，我必须得解决了傀儡，不然的话，整个修罗城就会变成一座死城，重建法则更是没了意义。
即便把修罗城灭了，道域中的法则也不会有半点儿的改变。
我深吸了一口气，喃喃的说了一句：“不要怪我，为了以后能够不再有像你们这样的人，我必须消灭你们。”
随即，我便用了一个攻击法术直接朝巨大的心脏上打去。
咚咚！
心脏被我攻击到以后，猛烈的跳动了几下，然后突然停止了跳动。
我随即又施展出净化术，化去心脏中残留的执念，然后放出了一把火，点燃了心脏。
做完这一切后，我才立即施展出了鬼遁术，直接离开了傀儡的身体。
轰！
随即，木傀儡便轰然倒地。
燃烧的心脏已经引燃了整个傀儡的身体，很快的就将整个傀儡烧成了一堆灰烬。
还有一个！
我转过身，发现那个铁制的傀儡还在肆虐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又有数十个人死在了它的手中。
来不及多想，我立即用同样的办法钻进了铁傀儡的体内，发现它的体内果然也是有着同样的巨大心脏。
我没犹豫，用出法术把这颗心脏摧毁，然后又返回到了外面。
“快来帮我。”
不等我喘口气，豆豆又急忙对我说道。
我一看，此时的豆豆已经在小梦的攻击下节节败退了。
还有两分钟！
我的状态还能维持两分钟，务必要在这两分钟内唤醒小梦的神智才行。
于是我瞬身过去，直接用出了度鬼咒，打算马上唤醒她的神智。
然而当我念出度鬼咒的时候却发现，度鬼咒失效了！
是因为她现在的道行太高的缘故么？
我没时间多想，因为小梦见我过来，对我发出了攻击，我连忙躲开，当下就用出了离魂印。
然而离魂印也没有作用，仿佛小梦这会儿已经没有了魂魄一样！
“不行，得用暴力把她制伏才行！”豆豆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当下就准备用出道杀术，打算先重伤她再说。
豆豆见我结印，马上就认出了我要施展的法术，于是她马上身形一闪，立即用身体缠住了小梦。
嗤嗤！
我的道杀术直接攻击到了小梦的眉心之处！她瞬间就发出了痛呼的声音。
同时面对我和豆豆，小梦明显不敌我们两个。
“再给她来一下，凭她现在的力量还死不了！”见我的攻击有效，豆豆连忙说道。
我点头嗯了一声，正准备再用出道杀术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个浑身散发着强大气息的人进入了修罗城，人还没到，我就听到他大喊道：“乔觉住手，别伤她！”
我一怔，连忙停下了攻击。
能喊出我名字，说明来人是我的熟人。
下一刻，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就出现了我的面前。
看到他的样子后，我整个人就愣了。
他先是在小梦的身上来回的拍几下，等小梦停止了挣扎之后，他才转过身，对我笑笑道：“乔觉，好久不见了。”
“明远！你小子怎么来了！”
回过神儿后，我当下就捶了他一拳，也是有些激动的说道。
没错，来人正是跟我分别了三年的于明远！
“呵呵，我再不来，你就要伤害到子梦了。”明远淡笑着对我说道。
子梦？
我怔了下马上反应过来他说的就是小梦了。
“你们似乎很熟悉？”我连忙问明远。
明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子梦她，她就是小嫣的真身，我们，我们两个已经定下终身了。”
王嫣？子梦是她的真身？
明远点点头：“我也是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的，子梦她全名冀子梦，详细的事我慢慢告诉你吧，先把这里的事情了结再说。”
说着，明远双手又结出了一个奇怪的印法，然后轻轻的拍在了冀子梦的额头上，只见她的身体瞬间就从巨人变成了普通人的大小。
“你是谁啊，身上的气息怎么跟这个女人那么相似。”
豆豆还不认识明远，当下就问道。
我连忙跟豆豆解释了下，告诉她明远是我的老朋友，豆豆哦了一声，也变回了人形。
不过豆豆不说我还没注意到，这会儿我才发现，明远身上的气息简直跟冀子梦一模一样，看来明远修炼的果然是修罗之道。
“大城主？”
此时，修罗城内幸存下来的人看到明远后，都是仰头看着他，片刻后有人喃喃出声道。
“哼，你们这些家伙真是该死！趁我闭关，竟然连同那二城主用那种方法修炼！”
明远当即冷哼说道。
“大城主，这，这不关我们的事啊，是二城主告诉我们的那种修炼方法的。”
底下的人浑身一紧，连忙道。
“若不是你们早就归降于我，今天我定要把你们全部灭杀！”明远厉声说道。
听到这话，我不由的一愣，明远是修罗城的大城主？
“全都给我滚回去，三日后我再来宣布对你们的惩罚！”明远又说道。
“是！”
所有人都是微微诺诺的回道。
我有点搞不清状况了，想来这些人曾经都是被明远弄到了修罗城里来的。
“乔觉，咱们找个地方说话吧。”
等所有人战战兢兢的离开这里，回了那些没被损毁的阁楼之后，明远才抱着昏迷过去的冀子梦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当下就跟着明远来到了修罗城内最大的一个阁楼里面。
等明远把冀子梦放到床上之后，他才又从房间里走出来对我说道：“想不到只是三年的时间，你就来道域了。”
我笑笑道：“我也没想到，你居然会是修罗城的大城主，快说说，这三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我满肚子的疑问，既然这小子就是大城主，先前怎么不见他出来？而且修罗城内抓人奴，利用人的心脏制作傀儡的事情跟他有没有关系？
明远示意我和豆豆坐下说话，随后他才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我。
原来，当初他被罗刹女鬼直接带到了道域的修罗城，让他接受了一股修罗之祖的力量传承。
一年的时间，明远就完全消化了修罗之祖留下的力量传承，也有了四千多年的道行。
在那之后罗刹女鬼才告诉他，修罗之祖的力量总共有三份，其中一份是流落到了人间，而道域中的另一份是他命中注定的妻子，不过跟明远不同的是，冀子梦并不能控制那股力量，一旦觉醒，她就会迷失神智，变成只知道杀戮的阿修罗。
不过，罗刹女鬼也告诉了他办法，可以利用灵石修炼一种法术，可以唤醒冀子梦的神智，让她变成正常的人。
于是，明远为了得到更多的灵石，便想出了建立修罗城，然后再收集大量的灵石修炼那个法术。
明远为了彻底唤醒冀子梦的神智，就吩咐二城主替他照顾冀子梦，收集灵石。
安排好二城主收集灵石的任务之后，明远就又闭关了，这一闭关，就是将近两年的事情，直到今天他才修炼成功出来。
谁知，那个二城主为了得到更多的灵石，便用出了那种残忍的手段，抓人奴，炼制傀儡。
我大概明白了，想不到修罗城的恶事都是那个二城主背着明远做出来的。
明远说，二城主跟他并不是一心，因为他只把修罗之祖当成主人，所做的一切就是能够让修罗之祖脱困。
我问他，“你不要救修罗之祖么？”
明远摇摇头：“那就是一个大魔头，我怎么可能救他，我还要杀了他呢。”
我惊讶的道：“你能杀了修罗之祖？”
明远缓缓道：“我自己当然不行，不过，要集合我们三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杀了他了。”
三个人的力量？
我怔了下才意识到，明远先前说修罗之祖的力量总共分成了三份，于是我连忙问另外一份被谁得到了。
明远苦笑笑道：“你不觉得我们的力量眼熟么？”
我一愣，“缺一门！”
我马上想到另一份是被谁得到了，魏莉莉！
魏莉莉修炼的法术就是缺一门！
见我想到了第三份的力量，明远才接着说道：“修罗之祖不但擅长制作各种机关傀儡，而且自创的缺一门法术威力也很巨大，可是修罗之祖的心中只有杀戮，他的目的就是想灭杀掉所有的人，是个专门以杀戮为乐的魔头，所以在会被须弥山的高手困了起来。”
我懂了，接着我问明远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明远深深的看着我道：“那要看你了，以后我要跟你混了。”
我一怔，跟我混？
“在我开始修炼修罗道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你懂我的，我就想一辈子跟爱人在一起，没啥野心，不然修罗城也不会交给那个二城主打理了。”
见我发呆，明远笑咪咪的对我说道。
我没好气的笑笑道：“说的我好像野心挺大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要重建法则，确实也算是一种野心了。
“好了，我的事情其实也没那么复杂，能跟你说的都告诉你了，这三天的时间你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修罗城吧，三日后，我陪你去罗刹城，是时候找那个罗刹鬼算账去了。”
明远接着对我说道。
罗刹城？
我当下说道：“你是说，当初抓你来的那个罗刹鬼？”
明远点点头：“她让我修炼修罗道可是没按什么好心，再说了，你应该要把这南瞻部洲的四个副城和一个主城都要解决了吧。”
我嗯了一声，看来明远这小子知道我不少事儿啊，肯定是有人告诉他了，不过，对于明远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当下就点点头，那就一起走吧。
有了明远，我也算多了个大帮手了，我感应的出来，他现在的道行虽说没有达到五千年，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甚至比豆豆还要强上一分。
“嘻嘻爱，原来你也是要帮大哥哥的啊。”
豆豆也明白了我和明远的关系，当下就笑笑道。
“那是自然，不过以后我也需要他的帮忙嘛。”明远毫不掩饰的道。
接着，明远又跟豆豆随意的扯了几句，然后就回房间看望冀子梦去了。
而我，接下来就开始思考该如何处理修罗城的事情了。
明远是要跟我一起走的，冀子梦可能也要跟着一起，那城主谁来做？
我思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一时间，让我头大了起来。
至于怎么管理修罗城，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只是眼下找不到一个能够管理这些人的头领。
我也想通了，修罗城内的那些人做过的事情确实该死，若不是他们买卖人奴，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道门中人被二城主派人杀死。
可反过来想想，谁不想用能够快速提升道行的方法啊，道域中的法则本就是如此。
我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杀光吧，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二城主和整个道域的法则。
就这样，我苦思冥想的寻找着能够做新的城主的人，最后实在想不出来，索性决定控制一个道行最高的人，只要他不听话，我就让他身死道消。
没办法，暂时只能这么做。
等到晚上的时候，冀子梦醒了，俩人在房间里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话，才红着脸一起出来见我。
此时，冀子梦的道行又回到了两千五百年的层次，显然明远已经再次封印住了她的修罗的力量。
“嘿嘿，等我道行到了五千年，就可以彻底让子梦控制那股力量了，现在还不行。”明远似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当下说道。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接着，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后，明远忽然对我说道：“你想要让谁做修罗城的城主了没？”
我摇摇头，把我准备控制一个人的打算说了出来。
“不用那么做，让子梦当城主吧。”明远说道。
我一怔：“她不跟着你么。”
明远面色凝重的说道：“我们两个暂时还不能同时在一起时间太久，只有消灭了修罗之祖，我们才能长久的在一起。”
我不解的道：“为什么？”
明远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在一起太久的话，会惊动须弥山的那些人，他们可不管我们，会把我们当成修罗之祖的分身，对付我们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不过这样也好，冀子梦的力量整个修罗城的人都是见识了的，他们不敢造次。
“我想把亲人们也接到修罗城里来。”冀子梦的性子还是有些冷，犹豫了下后说道。
我嗯了一声，表示没问题，在修罗城起码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接着，我又把如何管理修罗城的想法跟冀子梦说了一遍，怎么做才能把他们团结起来，不再像个一样只做哪些损人利己的事情。
“公子你真是高才，这种办法都能想的出来。”
听我说完之后，冀子梦顿时瞪大了眼睛，称赞我道。
我干笑笑：“还全要靠你来具体实行了。”
冀子梦点点头，表示她一定会按我说的做。
随后，我们又一起去了冀子梦原先居住的地方，把所有人都接到修罗城里去。
“姐夫，真的是你！”
当那个酷酷的小男孩儿看到明远后，当下就惊喜的说道。
其他人还不知道他们眼中的高人跟冀子梦的关系，都是一愣。
明远和冀子梦闹了个大红脸，只好把他们的关系说了出来。
众人听了之后这才明白过来，不过当他们听说要去修罗城的时候，都显得很犹豫，最后还是在明远和冀子梦的保证下，才同意去修罗城。
回到修罗城之后，明远就用他的能力制造出了许多新的空中楼阁，把所有人都安排了下来。
接着，我又用了两天的时间告诉了冀子梦管理修罗城的那些人的细节，然而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把所有在修罗城内的人喊到了广场上。
明远当众宣布了冀子梦是下一任的修罗城城主，然后又把这两天制作出来的一个强大的傀儡交给了冀子梦。
修罗城内的所有人都是见识过冀子梦的厉害的，对此他们并没有表露出反对的意思。
接着，明远又告诉了他们，以后还是要用灵石来修炼，不许再用那种鼎炉之法。
不过，明远也表示，用不了多久，修罗城就会得到大量的灵石。
我明白，他们这会儿都是出于忌惮，都不会反对。
安排好这件事以后，剩下的事情我们就要全部靠冀子梦来慢慢处理了。
随后，我们又在修罗城住了三天，等到第四日，明远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冀子梦后，我们便直接朝着罗刹城的方向走去。
道域真的很大，罗刹城离着修罗城有着五千里的距离，我们三个用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才赶到罗刹城。
“好香啊。”
刚到罗刹城的外围，豆豆嗅嗅鼻子道。
我也闻到了，整个罗刹城的周围都隐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股香气，是人间的那种化妆品的脂粉味道。
我不由的好吃问明远，罗刹城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明远道：“等你们进了罗刹城就知道了，不过，这罗刹城里可是不比修罗城，里面发生的事情更让人气愤。”
听明远这么一说，我更加好奇了，当下就不再犹豫，直接进入了罗刹城。
等走进罗刹城一看，我发现罗刹城里的建筑物全都是红色的。
“快看，又来了两个男子，还挺帅呢。”
红色的建筑物不奇怪，奇怪的是，我们三人刚一进来，就被一大群女人围住了。
不，准确来说，是女鬼！
没错，罗刹城内基本全都是鬼魂，而且放眼看去，全都是女鬼，一个男鬼都没有。
她们全都好奇的打量着我和明远，议论纷纷。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些女鬼个个都是蒙着脸，而且我注意到，她们虽然都是女鬼，但是道行也都在三千年以上，阴身已经修炼的跟肉身差不多一样凝视了。
而那种脂粉香气，就是从她们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丑八怪，看什么看！”
豆豆有些不乐意的冲几个围观我们的几个女鬼喊道。
“哼，不就道行高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被豆豆呛了一声后，一群女鬼回道。
说实话，我听说过女人国，那里是每个正常男人都向往的地方，这个罗刹城，也算的上是个女鬼城了。
但是当我看到那些女鬼面纱后面的容貌以后，不禁有种想赶紧逃离这里想法。
都说女鬼倾城，可是这里的女鬼，简直刷新了我对女鬼的认识！
因为我看到，那些女鬼不但头发是散乱的，呈现五颜六色，跟孔雀开屏似的，这点可以忍，关键是她们的容貌！
围着我们看的女鬼至少也有个数百人，可我一眼扫下来，就没一个长相普通的，全都是那种龇牙咧嘴，面目狰狞的模样！
简直是丑的吓人！
明远似乎对罗刹城并不陌生，带着我直接来到了一家客栈，跟又肥又丑的老板娘要了两间房后，就让我先暂住上两天，搞清楚这里的状况后再行动。
我忍不住的问明远，罗刹城的这些女鬼咋这么丑？
明远笑笑道：“现在是白天，你等晚上再看看。”
我忍着疑惑，耐着性子等到了晚上，结果天色刚黑，我就听到了外面响起了一阵音乐的声音。
“走，出去看看吧，不过看到什么情况都不要在今天动手。”明远面色凝重的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当下就走出了客栈，跟着明远一路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广场上。
放眼一看，只见广场上热闹异常，广场上有着许多的篝火堆，每个篝火堆旁都围着十多个女鬼！
不过我注意到，在篝火堆的附近，还摆放着一个筐子，筐子上还布置着一个隔绝的阵法，让我感应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
让我惊讶的是，那些个白天看起来丑陋的女鬼，这会儿全都变成了一幅天仙的容貌！
她们摘掉了面纱，换上了暴露的衣服，正随着音乐声围着篝火翩翩起舞！
看到她们的举动，我马上明白了，她们这是在举办篝火晚会！
“嘿嘿，这些罗刹鬼还是那么会玩儿，不过这场晚会下来，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在她们的手中。”明远笑笑，然后又说道。
我一怔，死人？什么情况。
明远道：“等下你就知道了，不过你放心吧，罗刹鬼在道域中跟人间不同，死在她们手中的人都是该死的，不用去救他们。”
我皱了下眉头，因为我并没有感应到除罗刹鬼之外其他人的气息。
不过，我的注意力很快的就转移在了篝火堆旁边的筐子上，难道在筐子里？
“两位帅哥，你们是从那里来，要到那里去呀？”
就在这时，一个长相极为妖艳，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穿着镂空的三角热裤的罗刹鬼扭动着腰肢朝我们走过来笑着说道。
“呵呵，我们是从修罗城来的，路过此地，想见识下罗刹城的风景。”不等我搭话，明远连忙上前一步说道。
“咯咯，那你们可得在我们罗刹城好好的玩玩儿，保证你们两个食髓知味，再也舍不得离开。”妖艳的女子美目来回打量着我和明远，用舌头了嘴村，咯咯的笑道。
她说着话的时候，带着明显的表情，若不是我见过了她们白天的真实面目，恐怕这会儿真有点儿意动了。
“行了，玩儿你们的吧，我们随便看看。”
明远淡淡的说道。
“呦，小帅哥，人家不是怕你无聊想陪你玩玩嘛。”听到明远赶她，妖艳的女子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说道。说着，她竟然主动的伸出手臂，想要搭在明远的肩膀上。
明远不动声色的躲开，然后有些没好气的说道：“走开，我是修罗一派的人，不是你想要找的凯子。”
“哼，不要脸。”豆豆也是冷哼了一声道。
“咯咯，原来是修罗大爷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妖艳女子先是瞪了豆豆一眼，似是看出了豆豆的道行一样，连忙扭着腰走了。
“她们似乎对修罗很熟悉啊？”等妖艳的女子走后，我连忙对明远说道。
明远点点头：“修罗和罗刹本就有很深的关系，所以我们都是互相知道彼此。”
“大哥哥，算起来，你也跟她们有些关系呢，只是我没想到这些罗刹鬼那么不要脸。”豆豆又跟着说了一句。
我一怔，我怎么跟她们有关系了？
明远笑笑道：“因为修罗一派，和这些罗刹，都属于鬼门中的人啊。”
听明远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这么说，我们还属于同门了。
不过，从进罗刹城的时候我就有个问题十分不解，从我们进城以后，罗刹女鬼虽然盯着我们看，但是她们对于我们的到来似乎一点儿都没有感到奇怪。
关键是，罗刹城里居然会有客栈，似乎在专门招待外面的人一样，先前我还没注意，这会儿想想，有点儿让我纳闷儿。
我问明远原因，他笑笑道：“这个一点儿都不奇怪，罗刹城可是有许多道门中人慕名前来的，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发现，我们并不是唯一的客人了。”
我更加疑惑了，我现在好歹也有了将近四千年的道行了，可是我并没有感应到其他人的气息，问豆豆，她也表示没有感应到其他人的气息。
明远笑而不语，示意我们继续看篝火晚会。
我道：“你小子怎么还是那么爱卖关子啊。”
没办法，我和豆豆只好带着疑惑继续观看罗刹女鬼们的篝火晚会。
“姐妹们，到了我们最期待的环节了，大家把东西拿出来准备享用吧！”
约莫半个小时以后，广场上的罗刹们停止了跳舞，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女鬼大声说道。
“太好了，终于可以享用啦！”
听到她的话后，其他的罗刹都是眉开眼笑的说道。
就在我纳闷儿她们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看到她们同时揭开了篝火堆旁边的筐子盖。
“呜哇哇”
在筐子盖被揭开的一刹那，我就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我心中一紧，筐子里竟然装的都是婴儿！她们该不会是要
“咯咯，开始吧！”
接着，在场的罗刹鬼从筐子里拿出了婴儿呢，然后高兴的说道。
随即，我就看到一个罗刹突然从抽出了一根铁棍，一把将婴儿的身体穿透，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场中瞬间就弥漫起来浓浓的血腥气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