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是疯了。” 云礼双手环胸靠在椅子看懒懒的说。

“二,给我们一比补偿金,到时候是打掉还是我们自己抚养都随你说的算,只要钱给够…”钟太太完全不受云礼的影响在那里说着,其实说来说去还是想要钱。

“你们来了?”云礼没有理钟家母女,而是示意云苏和米渔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

这次钟太太和钟明月看到米渔都没有说话,钟明月明显还是敌视的,但是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钟小姐,你来和我说说,我是什么时候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的?”云礼突然问。

“就在船上的第一晚,你看米渔和那个孟凡在一起,很生气的回去喝了一瓶烈酒。”钟明月像是回忆着说,“喝完你就过来扯我,然后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酒量很差,别说一瓶了,就是半瓶下去我也醉的跟死猪一样了。”云礼说。

“那晚没有,你很生气所以气都出在了我身上,我让你折磨很久。”钟明月说着说着音量就提高了,也不管屋里有多少人,什么话都敢说。

云礼骂了句脏话,明显不耐烦了,“我一直以为我上辈子欠米渔的所以这辈子她来我这讨债来了,现在我知道了,我他妈的上辈子一定欠你的,钟太太,你派仅有两个女儿轮番来折磨我是不是!”

云礼指着钟太太,恨恨的说。

米渔嘴一撇哼了一声看向云苏,云苏开口,“其实,小鱼儿和这位钟太太,没有太大的关系,阿礼,不要把她们放一起说。”

“这样吧,让你女儿把孩子生了,到时候亲子鉴定。”云礼不想再和她们说话。

“那这八九个月的养胎费请保姆的费用和孕检一类一类的费用…”云礼这话显然正中钟太太下怀。

“真是掉钱眼里了,”云礼看了眼米渔,算是给她面子没有说钟家母女什么重话,而是拿出一张支票写数额,“钟太太,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到时候,这个孩子要不是我的,今天这钱,你们十倍给老子还回来,而且,我还会整死你们,管你们是不是米渔的亲妈亲妹妹的。”

“等会儿。”米渔突然走向前,拦住正要给钟妈妈支票的云礼,“怀孕期间也可以做DNA,只要通过CVB胎盘素即刻,不然抽羊水也可以,钟明月你看哪种?要是你们不放心我可以帮你们联系医院和医生。”

钟太太见到手的钱又飞了就有些急,“米渔你怎么回事儿,你不帮忙就不要拖后腿行吗?我是你妈啊,你能不能别总来拆台?”

“我是为你们好,不知天高地厚!”米渔眼睛微眯,一字一句慢悠悠的吐出这句话。

明显钟明月根本没有怀云礼的孩子,而且怀没怀孕还不一定,所以与其九个月后让云礼整死她们还不如现在就扼杀了她们的敲诈行为。

“你说谁呢?米渔,再怎么说这也是你妈妈,你怎么说我欺负我随你,但是你这么说妈妈你真不是个东西。”钟明月说着还呸了一口。

“注意你的言行钟小姐。”云苏脸色立刻变差。

“小田,叫保安!”在钟妈妈和钟明月在没对米渔做出过激的行为前,云礼让保安进来将她们请出去了。

钟明月在走出去前满脸不屑的看了眼云苏和云礼,“你们俩干嘛啊这是,都这么护着她,你们这是要发展成一女二夫的关系么?”

“钟小姐,你的言行已经构成了诬蔑、诽谤罪,你时间要是够的话我叫律师过来,我们讨论讨论这个案子?”云苏本不想理这种无理取闹的人,完全是掉身价,不过她们如此,饶是再高的休养也忍不住。

钟太太和钟明月憋红了脸,终于没敢再说任何话的被保安送出去了。

“米渔你没让你这个妈养大是你的福气!”云礼忍不住感慨。

米渔也接话茬,明显心情烂透了,云苏过去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回家睡一觉?”

这话说完云礼就想歪了,满脸诡异的看着他们,后来他又想,云苏这话说的是回家睡一觉,也没说回家打一炮,其实根本没问题,看来是他思想太不健康了。

云苏和米渔走后,云礼立刻拨了几通电话,内容基本上一样,“燕潭新来的一个叫林杉的人,他正张罗着开公司,是信贷一类的,你们想法搞垮他,还有钟明月和他妈,想法赶出燕潭。”

云礼这次是真的下黑手了。

于是,米渔再见到钟太太是在一周后,意气风发的钟太太像是突然老了好几岁,她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米渔的住处,突然来访,钟明月也没了以前的嚣张气焰,钟太太没有和米渔寒暄,直入主题,“米渔啊,妈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你能不能让云礼收手?看在林杉的面子上,让他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我就说你们不知天高地厚偏偏要去惹云礼,”米渔抱着小柠檬在喂奶,有一搭没一搭的幽幽的说。

“我之前的投资全部赔了,这次以为林杉的很靠谱,想要靠他东山再起,没想到,妈妈我血本无归啊,你得让我和明月继续生活下去吧。”钟太太呜呜的哭起来,惹得小柠檬一直好奇的扭头去看她。

“姐,要是以前有什么不对之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钟明月也跟着说好话,米渔头疼的打断,“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很虚么?”

说着她不再离她们,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阿礼,钟明月和她妈你就别搞了吧。”

“妇人之见!”云礼不想停手。

“给我一次面子啊,哥。”

“叫一声好哥哥。”云礼得寸进尺。

“我让苏苏和你商量?”

“艹,服了你们了,行,你对钟家母女说,赶紧滚出燕潭。”说着,云礼就挂了电话,米渔跟着挂掉,转头看向她们,“呐,听到了,你们走吧。”

钟太太为难似的看了眼钟明月,然后两人一起看向米渔,米渔转转眼珠,“你们…还有什么事?”

“阿渔啊,妈妈这次真的血本无归了,你看你手头要是宽裕…或者你家云苏有点儿的话,能不能给我们…”

“你觉得,我们这一层血缘关系能值多少钱?”米渔问。

“啊?”

“我的意思是,你开个价,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关系,算我报你的生育之恩。”

作者有话要说:困,累,最近工作超负荷了,晚上还要加班。

不修改了,明天再来。

基本上快要完结了,再来几张番外,十月一号之前完!

鱼水,之欢

米渔这话说完,钟太太有一瞬间的怔愣,恍然间,钟明月哼了一声,“一百万。”

“姑娘,我是个穷学生。”米渔一挑眉。

“我知道你有钱,妈妈说过,你爷爷留了很多遗产给你爸,还有你们家那套大宅子也值不少钱,哦,听说你爸出书的版税也很多,意外保险也算上…我算算…”钟明月可不信米渔拿不出这点钱。

“滚!”

钟家母女立刻都顿住,他们看向突然怒不可遏的米渔,“滚,全滚。”米渔的表情是愤怒的,是厌恶的,是她们从没见过的。

“再不走我叫小区保安了。”米渔见两人互相眼神交流着就是不走,终于忍不住威胁。

“我们是你的亲人,米渔,你这么对我们不怕天打雷劈吗?”钟明月依旧如此说话,米渔觉得很无力,这种人,只能无话可说。

“请你们离开,马上,不要再看我看见你们。”深呼吸了几下,米渔放缓了语调。

“生育之恩呢,妈也养过你两年多,后来你爸死了在我们家还住了半年呢,这些恩情都不还吗?”钟太太似乎觉得没脸了,她还算有一丢丢的良知,她拽着钟明月向外走,可是钟明月不放弃的继续刺激米渔。

“滚,你滚。”米渔的词汇量有限,生气也不会说些别的,她拿起一个花瓶扔向了两人,但很失水准,根本没砸到她们,反而弄的地上全是碎片。

响动过后大门即刻被打开,云苏见屋里的混乱,脸色阴沉的疾步走进来,拉着米渔细细看了一遍,发现她除了生气倒是没受什么伤,“出去。”

云苏看向钟家母女,什么也不问,冷冷的两个字让两人都有些打颤,犹豫了一下,最终愤愤的离开了。

“如果再让我见到你们来我家,我绝不会比云礼手软。”在两人开门之际,云苏对着她们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说道。

两人头也没回的赶紧跑了。

“幸好你来了,云哥哥。”米渔回头看了眼坐在婴儿车里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的小柠檬,庆幸自己发疯没吓到他。

“她们做了什么?”云苏护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米渔摇头,“只是说了些胡话,他们竟然觊觎米老头的东西,你要不回来,估计我还会砸点东西。”

“屋子烧了都没关系!”云苏说。

“这么大方?”

“反正不是咱们的。”

后来几天,钟家母女确实听话的不来了,米渔却开始有些担心,她们应该是真的没钱了,两个女人,而且习惯了饭来张口的生活,不知道打拼,不知道奋斗,还虚荣拜金,这样的人没了钱做出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惊讶了。

下午五点,云苏下班回到家,四处找寻那一大一小,却只见小柠檬在婴儿床里睡觉,楼上楼下都不见米渔踪迹。

想来也不会走远,云苏出了房门想去附近找找,却见她拿着一瓶红酒穿着围裙哼哼哒哒的从外面回来,“哥哥,你回来啦?”

云苏眨了下眼睛,看了眼围裙下光洁的腿,上半身是个背心,围裙外只露着白皙的胳膊与细长的腿,云苏这是知道她穿了短裤背心,但是外面的人难免会对这样的装扮想入非非,所有男人都应该会期盼着个围裙下,什么都没有,听她嘴如此甜,还一副娇俏的模样,云苏下腹立刻升起一团火,“穿成这样干嘛去了?”

“就去了超市买了瓶酒,我煎了牛排,今晚上我们烛光晚餐?”米渔走过去伸手跨住他的胳膊,一起向屋里走。

“这料子厚,不热?”米渔滑动了手掌,摸着云苏的制服衣袖。

“之前不热,但见你这么清凉,我就热了。”云苏一本正经的说着十分不正经的话。

米渔嗔他一眼,将酒放到餐桌上进了厨房。

没想云苏也跟着走了进去,米渔见他进来,将手里的铲子递给他,“要帮忙吗?”

云苏接过来,但没有去盛菜,而是挂了起来,“今天怎么想起来要吃西餐了而且叫的这么甜,是不是有事求哥哥?”

什么都瞒不过他,米渔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让我猜猜,”云苏伸手搂着她,一下一下抚摸着脊背,“想向我要钱给钟女士?”

米渔一愣,讶异的看向云苏,云苏笑,摸着她的脸颊,“别这么惊讶,这很好猜的。”

“那…你给不给呀?”米渔问。

“当然,我的钱就是你的钱,随便你支配。”云苏觉得这话本不应该说,她早就应该有已为□的自觉,虽然他们确实还没领证。

“那我给钟太太也行”米渔试探的问。

“不给你会心安吗?”

“哥哥你真好。”米渔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刚想亲却被云苏躲开,“我有条件的。”

米渔心里叹息,她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云苏手下用力将米渔轻松抱起来,随即又将她放到流理台上,那高度再适合不过了,米渔见云苏将其置身与她双腿之间后,就突然明白这个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了。

“你不是吧?”米渔转身看了眼旁边锅里的牛排,总觉得这样不好。

“是的。”云苏给了她一个再坚定不过的眼神,“我一直在想象,这件围裙下若是什么都不穿该是怎样一副光景,掀开的那一刻,我会不会倒抽口气?”

“下流…”米渔脸红的不敢去看他。

云苏笑的魅惑,他伸手去脱围裙里面的背心,弄了半天也没脱下来,终是撕开扔到了一边,这次米渔连抗议都免了,她就知道他肯定会这样做。

裤子脱的倒是轻松,他最擅长脱她裤子了,一手扶着臀部一手去扯,早就经验十足。

米渔感觉到除了前面围裙的遮挡,她的整个后面都空了,一阵凉爽,而且屁股下面的流理台一阵凉意袭来,云苏似乎会读懂人心一样,他双手托起她光溜溜的小屁股,用手来当她的人肉垫子。

米渔刚想说什么,就被云苏堵住了嘴,舌尖临摹唇形随即攻城略地占领整个口腔,舌尖的吮吸使得厨房发出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知道米渔嘴唇不自然的红润起来他才放过。

脖子上种几颗草莓似乎已经是云苏的习惯了,米渔仰着头,让他尽兴。

没了胸罩和背心,胸前只隔着围裙的樱桃挺立着,云苏没有掀开围裙,而是隔着围裙含住,舌尖逗弄那顶端,直至越来越硬,围裙也湿了一大块,米渔哼哼唧唧的将推荐的云苏越夹越紧。

云苏离开她的胸前,抚摸着自己身侧的两条腿,滑腻柔软,手感好的不得了,他轻轻后退,看了眼手里抓着的脚踝,慢慢俯□,单膝跪下,虔诚的吻上,那里的骨感纤细,哪里的细腻柔滑,无不彰显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性感,他的唇舌由着脚踝向上,小腿的形状也由他临摹,越过膝盖,到达大腿,那里米渔较为敏感,云苏轻吻上后她就一直瑟缩,发出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终于,那销魂殿就在这片普通的围裙布下,云苏依旧是单膝跪地,他抬头看了眼米渔,见米渔也红着脸家低头看他,他轻笑着伸手去掀开围裙,极其缓慢的让那处映入两人眼帘,黄昏的光亮从窗子照射进来,那里竟然让人觉得暖洋洋一片,云苏眼神一瞬幽暗,随即,凑上自己的唇。

米渔吓了一跳,伸手去抓后面的水龙头,但她实在不能静止不动,小幅度的难忍的扭动,手下也因抓的太过用力而几次滑了下来,终于,还是抓住了云苏的头发,“哥哥,你不要这样。”

“再叫一声。”云苏沾满情~欲的沙哑的嗓音传来。

“哥哥…好哥哥…”米渔这种称呼再加上那调调,当然越叫越不会放过她,果然还是天真。

知道她瘫软无力的靠在了伸手的瓷砖上,云苏才起身,看着一副娇媚模样的女孩,轻轻的抱下了她,双手支撑着让她在地上站住,随即帮着她转过了身子,米渔胳膊撑在流理台上,依旧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而云苏,因为那个光景而在此迷了眼。

白皙的身子,腰间只有一根带子,其余的地方,嫩白无瑕,像是在生生的勾引他,终于不再隐忍,伸手拉开裤链,也等不及全部脱掉,然后,慢慢从后而入。

米渔闷哼着,在他的动作下一前一后的晃动,听着那处羞人的水声,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不脱裤子,一会…嗯…我可没有…力气…嗯帮你洗…洗…”

云苏介意她这种时候她还有闲心关心这个,俯□子,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我还有一套呢宝贝儿…不要在意这个。”

说完这话,他手下也不老实起来,从后面莫向前,嘴上也四处亲吻着她,胯间也加快频率,米渔的胳膊都支撑不住了,后来差点趴到台子上面,幸好云苏抱住,不然肯定磕到。

这晚,酒也没喝上,牛排也凉了,从厨房到客厅再到卧室,米渔都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只想着,她要睡觉,她太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出远门,后天回,所以停更两天,十一之前一定完结。错字神马之后改,捂脸,遁!

小镇,少年

是夜,万籁俱寂,万分疲惫的女人突然惊醒,身边的男人睡的正香,呼出的热气正吹着她的脸颊,让她感觉阵阵搔痒,男人的大掌依旧搂在女人的腰间,女人动动小腿,轻触着男人,一下一下,男人迷蒙的睁开眼睛,就着月光,两人无声的对视着。

“还想要?”男人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色下显得尤为性感。

女人扭头咬了口他的肩膀,有些恨恨的,“去看看儿子,他会不会饿?”

女人的嗓子也是哑的。

男人将怀里的女人又搂紧了些,深呼吸了一口气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不想离开,“饿了就会哭了。”

“柠檬最不爱哭了,他饿了会一直吧唧嘴。”女人用脚掌磨蹭着男人的小腿,“你去喂喂他呀。”

男人笑起来,手掌从女人腰际滑到下面,握住她小巧的脚掌,轻轻的摸索着,随即又移到上方,掌握住小柠檬的口粮,“小鱼儿,我没有东西喂他呀!”

米渔嗔他一眼,懒懒的说,“你抱来,我喂。”

云苏不再逗她,掀开被子起身。

米渔见他光着身子就去开连着婴儿房的卧室小门,忙红着脸唤住他,“云苏,你光着身子干嘛?”

“你不也光着?”云苏停住,回头看她,不明白米渔要说什么。

“你这样会吓到柠檬的。”米渔从薄毯下露出的小脸上是愤愤的表情。

云苏低头看了眼自己,说了句他又不是没有就进了婴儿房,搞的米渔无言以对,只觉得云苏真是…太…无耻…了…

“我进去的时候他睁着大眼睛一动不动。”云苏将小柠檬抱出来放到米渔怀里,奇怪的看着他。

别人家的孩子什么样他虽然不太清楚,但是起码小孩子醒了哭闹才正常他是知道的,小柠檬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米渔喂着小柠檬,笑道,“我就说柠檬不爱哭吧。”

“请个保姆吧。”在大院的时候,有云妈妈和保姆帮着照看,米渔完全没这么辛苦,现在,夜里总要醒个几次。

“警察的工资那么少,看来我要出山了。”米渔绝对成心的。

云苏扯开薄被上床躺好,“我升职了,你应该养不到我。”

“是不是升的越高就越多小姑娘爱慕你呀?”

“不是。”云苏否认,“升不升,我都有很多爱慕者。”

米渔那双好看的眼睛眯起来,“比如?”

“小子睡着了,我送回去。”某人知道,这个话题绝对不可以再继续下去。

两人在第二个月如期领证,在年末的时候,云苏休假了一周,他们补了蜜月。

在一个南方小镇,悠闲的日子,似乎时间都被拉慢了,缓慢缓慢的时光,美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