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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的输赢他没有提?

咦?…是不是他忘记了…

这小小的念头一出,暗暗窃喜。

忘记了好,忘记了最好!

易菲菲赶紧收拾东西,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一天过后,大不了她装装失忆?嘿嘿。虽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鬼要求,但是按照以往恶劣的行径,她是真没啥信心往好的方向想。

于是,她迅速收拾东西,赶紧往厨房迈!

可是,没迈几步,身后突然冒出一个懒散的嗓音:“站住!本王刚才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某王爷是去而复返了,而且神出鬼没。

瞬间,吓了易菲菲一跳,差点没把手中的碗筷给摔了!

幸好她迅速快才接住了!

“呵!呵呵!”易菲菲干笑,装着疑惑问:“爷,你忘记什么了?”

“你输了,就得给本王做一件事。”

“呵呵!爷,这事儿怎么当真了呢?别当真——”易菲菲讪笑中,居然无耻的想懒皮,只是刚想懒即碰到纳兰槿倨傲抬起下巴瞪着她,她不得不把嘴闭上了!

心里那一个衰啊!

纳兰槿哼哼了两声,即转身说道:“你要记着欠了本王一个要求。现在本王暂时没想到,等想到了你再做。敢耍懒,本王就把你当鱼饵…哼,记清楚了吗?”

易菲菲打了一个寒战。

当鱼饵?!冷汗!那小命是难保了。

赶紧应道:“是是!只是,爷,当初说的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嗯?本王不记得有这条规约…”纳兰槿嗓音迷惑,人已经渐渐走远。

只留给某女一个潇洒又无耻的背影!

易菲菲想跳池了!

降降火气啊!

她无耻不行,他无耻就可以吗?!

靠!分明有“力所能及”这一条的!他居然否认了?

呜呜…

连他父王都忌惮他三分

易菲菲收拾了东西去厨房。

再回到兰庭阁时,瞧到某王爷半倚在回廊的柱子上,正无聊的瞪着院子中的一棵树发呆。扇子一晃一晃的,有一搭没一搭。

她也歪着脑袋往树上看。

这树挺茂盛的,上面有一窝鸟儿,正吱吱喳喳叫着。

当王爷真舒服啊,居然这么悠闲?

难道他都不用上朝的吗?

她步到他旁边,而他好像也没有发现。

于是,她坐上了旁边的栏杆。

晃了晃小腿,疑惑问:“喂,你是王爷不?怎么好像不用做事的?”疑惑中,居然问出口了。不过,有一个事实是当他的丫鬟挺闲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懒得做事,还是什么关系。

反正大半天了,容嬷嬷没有吩咐她做事,而没有吩咐她也乐得不做。

那就他无聊,而她也陪他一起无聊啦。

闻言,纳兰槿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眼神。

果然,这女人越看越不像是西鲁国的人。

相处这么久了,她到现在还怀疑他是不是王爷?再说,她偶尔就不能关心一下她主子的事情吗?于是,相当鄙夷说道:“白痴…全京城都知道各个皇子当中,只有本王可随意上朝,现在本王悠闲着有什么奇怪?”他个人是不想管朝庭之事了。

他啥事都讲究乐意。

乐意到连他父王都忌惮他三分。

为什么?不外乎是因为他身上有三分之一的兵力。

这传说中的兵力可不是父王赐的,而是他的母后在临死之前传下去的。再提起他的母后,可不是现今皇后,而是上一任的皇后。

母后在嫁给父王之前,是一个游牧民族的年轻首领。

由于想寻求安定,母后决意下嫁给了的小国西鲁国。

当时,西鲁国的国力很弱,也贫穷落后。

部落的子民也随着首领一起在西鲁国安居下来。

你肯定是在想女人了!

部落的子民也随着首领一起在西鲁国安居下来。

但是,她的母后毕竟不是普通的女人,拥有了三分之一的西鲁国兵权,有随时可以调动自己族人的权利。在部落中有一直流传着绝对的传统,那是一种不需要书面上的精神制约:对首领的命令是绝对服从。

换句话说,即是他们就算归于西鲁的子民,骨子里依然只尊敬自己的首领。

而且,是除了首领的命令外,任何人的命令皆可能会违抗不尊。

在她病死之后这权利也延续到自己唯一的儿子——纳兰槿的身上。

纳兰槿无疑又是他们新的精神领袖。

目前可以说,在西鲁国皇上是一个大王。

纳兰槿算一个小王。

扯远了。

再扯回来纳兰槿说了之后。

易菲菲仍然是一知半解。

半晌,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稍稍关切一下,因为实在太闷,“爷,你是不是有心事?听说啊,人心中有事说出来会舒服点的。呵呵!你就说说,我保证不八卦,也不会乱说的。”后面的保证不要相信,那是随口说说的。

纳兰槿终于回首瞥了她一眼,无趣提醒:“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女人,你可要记清楚。”

“切,问问而已。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事。”

“嗯?”他挑眉,询问的目光盯着她。

貌似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易菲菲骨碌碌的大眼一眨,讪讪笑着,有点贼。

瞧起来特别可爱。

讪笑道:“你这样子一瞧就是生活无趣又得不到缓解的类型,或者说,是严重缺乏女人的类型。呵呵!太寂寞了,对了,你肯定是在想女人了!晚上找几个…嘿嘿。”

她笑得特别贼,而且看起来暧昧又猥琐。

在现代A片看多了

纳兰槿真不想这样想一个柔弱的女人。

可是她的表情实在令他想——灭了她!

男人好色的他见过不少,什么腥子话也听过,可就没有遇到过女人也敢把这事挂在嘴边的。再加上她最后一句:“包管你不用一夜的时间就生龙活虎的,还体会到生活有多么的美妙啊…”

她向往!她好奇…严重的想试试。

唉,没办法。在现代A片看多了。

纳兰槿握住拳手一下子松了,皮笑肉不笑地问:“那你说,会怎么个美妙法?”

“欲仙欲死啊,腾云驾雾…”她陶醉中!

太入戏时,还半眯着眸子,想像中一副色迷迷的。

把太子想像成YY对象,那感觉真TMD的刺激…

“爷,你是王爷,有身份有地位,再凭着极品的长相,勾勾手指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沾上来。有时,我都想,若换作我有权有势会怎么一个光景?美男一堆一堆的,嘿嘿。…”在做着梦了…

但这么美的梦,只能成为终身的梦。

倏地,纳兰槿平时懒散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幽深。

神情中的无聊也消失,他凤目含怒地朝她勾了勾手指。

“爷要干嘛?”易菲菲从梦中醒来,疑惑问着。

两个人的距离也就两三步。

他朝她勾手指,她还没反应过来。

然而,纳兰槿继续又朝她勾了勾手指。

“有话就说嘛,咱们都这么熟了。”她讪笑,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为啥?貌似看到他眸子的怒火…

呜呜!悲催的,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本王在朝你勾手指,你没看到吗?你不是说,我勾勾手指头就会有很多女人扑上来,难道你不是女人?”纳兰槿质疑中。然而,她的不配合他更怒。是不是他的魅力不够?!还是她根本就看不上他?!

为什么?若是大皇兄朝她勾勾手指,她是不是会扑过去?!

答案:肯定的。

那个爷…你想干吗?

易菲菲一听到他说的,马上傻了眼。

错愕的,眨了眨眼。

真的假的?她要不要扑上去?

悲催的,貌似不行啦!

曾经她说过不会勾搭他啊。

偶尔,她易菲菲还是有点信用的——为了太子美男。

于是,她呵呵一笑,若无其事笑道:“爷,真会开玩笑。呵呵,不行啦。我对你没兴趣——”

倏地,纳兰槿突然上前,一只手臂伸出往她腰一握,将她整个人扯近他胸口。

莫名的,他的心怦怦跳了一下。

握住纤细腰枝的手也一紧。

“没兴趣?可本王突然有兴趣啊!”纳兰槿的手臂依然在收紧,让她狠狠地贴在他身上,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愤怒。她居然敢一再无视他的自尊?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他能忍受一个女人当面对他说——我对你没兴趣吗?

“女人,若换作大皇兄对你勾勾手指,你会怎么做?”

“哎哟,那当然是扑过去——呃,痛!你别太用力,腰要断了!”易菲菲小脸在皱,拧着眉。他是不是搂得太紧了,存心是把她腰折了不成?

“扑过去?”纳兰槿眸子一沉。

突然把她横腰抱起来即大步入屋子迈进,并用脚将门关上。

易菲菲躺在这结实的胸膛前,有点后知后觉的,好像不太妙啊!

他、他、他…

“爷,那个爷…你想干吗?”

“干什么你会不熟悉吗?刚才你说…本王太寂寞了。刚才你还说找一个女人会知道有美妙…刚才你的表情也像在说了,你曾经体会过这一种美妙,那么,既然你经验丰富就由你来教本王怎么解除寂寞,如何享受欲仙欲死…”纳兰槿沉着俊脸在说着,莫名的胸口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这感觉来得太突然,而且陌生!

却苦于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再笨,易菲菲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

啊啊啊…

刺激性太大了!

有理论,没有机会实践啊!

刺激性太大了!

“爷,现在是大白天啊!”易菲菲有点紧张地扭动着身子,却由于身体的摩擦,更是令纳兰槿身子起了变化。

纳兰槿的脸色更沉了,“你果然很会勾人…享受不分白天还是黑夜…难道你不懂?”胸口给堵着,郁结难解。刚才听她说话的口吻,看她的表情,十足十的一朵水性小杨花。光想到有别的男人在她身上…

他一下子把她扔到床上。

幸好有被子,易菲菲给扔着不太痛。

只是秀眉皱了皱,小声道:“我…我只是你的丫鬟,爷别冲动!给容嬷嬷知道不好…”她是怕到时容嬷嬷说她勾引主子,会不会罚啊!而且,她和他都不来电怎么享受啊!

苦啊!

“贴身的丫鬟,你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吗?”他由怒而变冷,今天他要定她了!

“做什么用?”

“那就是必要的时候…解除寂寞的!即是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

“啊!!…”她惊!赶紧急道:“爷,现在不寂寞了,我们聊聊天——啊!”身上的腰带突然给他扯了下来。

“本王突然很想要试试,你到底有多么的精通男女之道!”这一句,纳兰槿几乎咬着牙在说,有一种下一刻会把银牙咬碎的感觉。

突然而来的堵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刻特别想要她!

“不、不行啊!我现在没兴趣…”没兴趣怎么玩呢?

“本王有兴趣就行!”纳兰槿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还有外袍!一身洁白的内衣微敞,隐约露出了平时掩饰在衣衫之下的性感躯体。

易菲菲一时紧张得想逃!

那一个悲催的,暂时她也只是有丰富的理论,还没有机会实践啊!

不料还没有逃下床即给纳兰槿拦了下来。

一只手就把她控制得死死的。

他三两下用腰带将她的一双嫩白的手腕给绑住了!

第一次口味也太重了

纳兰槿不仅绑住了她的手碗,另一头还缠到了床头镂空的木沿上。

这一下,她是完全没办法逃掉!

话说,她也不是在真逃,只是一时紧张,有点不相信事情而已!

她想先弄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着什么春梦!

但是,意识到手腕传来的感觉…

“爷啊爷,你还玩SM?!MD,果然有够变态…”变态好!她也喜欢变态!

只是——

他奶奶的!第一次口味也太重了吧。

她不排斥,但苦着小脸心疼疼,要来也由她主导吧,现在都成了在受?!

耻辱啊耻辱,她最讨厌当受!

哎哟,这手腕绑得太紧了,动一动还勒得发痛。

有点不舒服的扭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手腕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