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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望着她的眸子,有那么一刻他的心神晃了晃。

倏地,他先动了。

抽回她握住的手。

令她有点小失望…然而,在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腾空了。

纳兰槿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只是令她呕血,不是抱往床,而是抱往门外。

“爷,我们去哪里?打野战吗?”

“赏月!”他很想不雅地白了她一眼。

“月…有什么好赏的…”她嘀咕。

“刚吃饱,不宜做太过的活动…散步一下。”出了门口,在庭院中的小道上,纳兰槿把易菲菲放了下来,“你陪我散步。”

“好。”散步就散步吧,但前提是——这时,易菲菲小手已经牵住了他。若他由她牵着,也无所胃了。(PS:不得已,别鄙视她,她也承认…呃,今晚暂时败在纳兰槿的美色之下。谁让他突然露出那样的笑呢…嘿嘿,真的太有味了!)

纳兰槿也没有避开。

手牵着手的,在别院中,月色之下漫步。

难得的宁静,两个人居然相当有默契的一同享受着。

宣布,两个人短暂休战了!

毕竟之前相处不怎么融洽。

可一下子这样是不是很别扭呢?说穿了,一点也不用别扭,某女第一次见面都敢无耻地拿着小石头上前勾搭了,向睡过两次的纳兰槿献献殷勤有什么奇怪的?!

漫步了一阵。

某女焉着小脸,弯腰无精打采的,佯装腿酸了…不走了?

纳兰槿淡然回眸,笑道:“怎么啦?”

“我走累了…”当然累,她又不是铁打的。之前是累跨了才吃晚饭,吃了晚饭再来花前月下?刚开始还行,渐渐就会没啥兴致。。

若不是某一点色心在支撑,她早溜回床上睡大头觉了…

女人宠不得!

纳兰槿悠悠然道:“嗯,累了你就先回房去睡吧。”想撒娇?门都没有!

“那你呢?”

“再转一会儿。”他早已经松开了她手,继续往前走。头也没回的,估计也不打算像君子那样送美女回房了。

“哦…”

易菲菲焉着小脸,抿着小嘴,微微往上翘着。

果然啊,他这么淡漠,也不会心疼她,根据长年苦心研究帅哥的心理,已经大致上明白了原因。不是他不懂得心疼人,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也没真正看上她。

哎!彼此彼此,大家一路货色,皆是临时利用对方来解除寂寞的。

她想到这里,倒是乐了!少少的不愉快转眼不见。因为——情况不正是她想要的吗?谁都没有把感情放进去,以后就不会有纠缠不清这一回事,搞不好还能把他收入情人行列…嘿嘿,以后留着随时出轨用的。

哈哈!那么,他既然不睡,她暂时也不想玩“花前月下”。

浓浓的色心,终敌不过现实——眼困。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哈。

再伸着懒腰,看了纳兰槿的背影一眼,即往回走了。

当她转身往回走时,纳兰槿的步伐即凝结——漂亮的眉在轻挑。她、她居然真扔下他回屋子睡觉?!刚才他貌似有点想错了…

她不是在撒娇?而是真累了?!他只是觉得女人宠不得,也想试试…她若喊累了,撒娇了,他漠视她,她还会不会跟着?要怪就怪她个性太令人难懂了,谁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只是…她真回房间了?

纳兰槿侧身凝视着那一抹快消失在月色中的背影。

慢慢的,嘴角泛起了丝丝笑意。

有点意思…

这时,倏地的有一道人影出现。

正是夜云。

碰上她的事,爷又头痛!

正是夜云。

他朝纳兰槿行了一礼,禀报说:“主子,我们查到新的线索,据那三个混混的人透露,他们最近出手阔绰,格外神气,好像前段时间搭上一条大线赚了笔大银子。我们去仔细查了,那三个人搭上这线…是来自四王府的。”

“四王府?”纳兰槿深思,倏地想起了一件事,一件给他遗忘了的事,问道:“那三个人尸体在哪里?还能认出样子吗?”今天死的,尸体应该还没有腐烂,但若是有人刻意毁掉了容貌即难说。

“能。他们的致命伤皆在心脏。”

“嗯?带路,留下一半人在这里保护易姑娘。”

“遵命。”

夜云朝黑暗中的下属吩咐了一句,即带着纳兰槿施展轻松出了张家别院。纳兰槿临时想去查看一下,是直觉自己忽略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有三个人跟踪她可能不是偶然。

因为她出府的机会很少,认识的人也很少。他在太景湖畔把她捡起来时,每天她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并没有和任何可疑的人接触过,也没有结下什么仇家。重点的是上一回她给赶出府时…也碰到一件事,有三个酒鬼?!对,也是三个。

纳兰槿对他们三个人还有一点印象。

一直忘记了派人去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三个人的行迹很可疑,把她误当成是鬼…而且,好像早认识她的?也知道她死了?那么说,这三个人很可能就是当天太景湖畔的混混了?而她是为保清白跳湖自尽?!恰恰又没有死…

纳兰槿眉宇锁上了。

理清流氓的事情不难,难是难在扯上她了!

死了?又活过来?

不会游泳?又擅长游泳?!

难道当时她是装死,想吓走那三个流氓的吗?!不像。当时他是亲眼看到的,他也以为她死了…最后她醒了,举动即有点古怪。再到过些天…说自己是未来的人呢?

纳兰槿想到这里又头疼…

主子,您在怀疑什么?

纳兰槿由夜云带路,却衙门查看了尸体。

当时,晚上月色是迷蒙了一些,但三个人中有一个令他的印象挺深的,即是给吓晕的那一个流氓。他认得出其中一个人,如此说来,这三个人真是当天的酒鬼了?

证实了,线索也断了,一个死人也问不出什么。

据夜云说的,他们有钱的时间正好和太景湖上捡那女人回府的日子相近。

纳兰槿问:“他们平时还有和别人在一起混吗?”

“他们做事一般就三个人一起做,没有再拉人入伙的。”

“嗯?…”

他眸子一暗,下令:“去查查,他们是不是曾经在太景湖畔迫到一个女人跳湖自尽。把这些线索连在一起查,或者会有点收获。”有一种直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主子,您在怀疑什么?”

纳兰槿沉思一下即把事情说出来,这样也有利追查,“本王五天前那一个晚上见过这三个人,当时他们喝得烂醉如泥,碰到见到易菲菲时…神色很可疑。喊她是鬼?…还吓得逃得逃,晕倒的晕倒…当时我正好有事耽住了。”

回忆当时的情形,又想到一件事。

他眉宇一锁说:“他们会喊易菲菲是鬼,很可能是以为她死了,而且还认识她。易菲菲是我在太景湖捡回府了,当时她差点死掉,是给几个流氓追着跳湖了。…你也别指望从易菲菲嘴里问出什么了,她上岸后人没死却把落湖之前的事情全忘记了。五天前,她先碰到这三个人的,经过身边也没认出来,这是事实,本王在暗处亲眼看到的。”

说经过身边还是普通的,她简直就是蹲在一旁瞧着,还摸掉了人家的银子。

想起她当小贼的事情,纳兰槿即很想笑。

再想想,若查出是他们三个迫她跳湖的,而她还扒他们身上的钱,他想不相信她是穿越人都难了…

难道今晚要破例吗?

纳兰槿出了衙门。

他本想回府,鬼使神差的却又转去了张家别院。

去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

而且睡得很死,他在床前站了一刻钟她都没反应。

那么,他今天是要在这里休息,还是回府?

有点拿不定主意,迷茫ing

于是,他随口问了:“夜云,你说本王要回府睡,还是在这里歇息一个晚上?”

“明早若主子不在府上,那…其余的王爷可能也收到风声了。这对我们的计划也不利。”夜云分析出其中的关键。

至于什么计划,纳兰槿当然清楚。

听后,某爷有点不爽。

他自然知道是不利,但也不算大问题。

随便掩饰掩饰即可,到时来一个传说中的“幽会”也行啊!

可这一个下属怎么就不懂得见风说说话呢?

他是有点不想回去啦…

“可是,夜也深了,本王再转回去好麻烦…”他不回府却反而坐在床沿旁边,双脚伸了一下,瞧上去慵懒随意,淡淡的目光扫向窗外。

目前他们是在对话,但一个是在窗外,一个在屋内的。

夜云沉默了,主子的脾气比天气更难预测。

瞧主子这样子,八成又是像以前那样——

果然,这时纳兰槿道:“你回去,像以前一样。”

“遵命。”夜云应了一声,即悄然离开。

以前那样是怎么样?

即是由夜云扮成纳兰槿在兰庭阁照常生活。

反正,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出兰庭阁的,有一个人在寝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再说,有容嬷嬷掩饰,要避开那些细作的耳目也不是问题。

夜云离开。

纳兰槿望着床上睡得正香的某女又犹豫了。

要在这屋子睡,还是换一个呢?

长这么大,自五岁开始即从未和第二个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一夜。

难道今晚要破例吗?

可是,要换床睡,那他留下来干嘛?

流露出来的悲伤

可是,要换床睡,那他留下来干嘛?

天知道呐…

活了十几年的人生,难道今晚要因为一个女人纠结?

纳兰槿侧首,淡黄的灯光映衬之下,那一张娇柔的小脸染着红晕,恬静如湖水,却又如像孩子一样纯真无邪,像一个无忧无虑的人儿。

这时,凤目稍稍浮动。

有一抹轻轻的愁云飘上了他的眉宇。

慵懒的气息也一瞬间隐去。

看着她睡得这么安稳,他有点羡慕,有点妒忌了。

曾经,他也是一样,也是这样躺在母后的怀中。自从失去了母后时,快乐的生活也渐渐失去了…当真相摆在面前时,那剥夺走这一切的人是谁?是一个他不能随便动,也不能随便杀的人…

活着,他即不能恨,也不能怨。

直到现在,他完全将真实的自己掩藏。

不管怎么活,怎么刻意去演戏,偶尔,也会把真我流露出来。

活得很假…无比的虚伪,也无比的做作。

有时,他还差点给自己恶心到了…那根本不是他!

在笑的时候,那也不是他自己。

在生气的时候,也不是他!

但凡在人前的那一个纳兰槿,全不是真实的他…他早已经失掉了自己,要重新捡回自己,除非到死那一天!

不!或者是下一辈子投胎吧。

他一直都没有觉得自己活得像一个人!

但是,他的婚事想自己做主一回。

这一次,他绝不会退步。

管他们什么公主,什么郡主,什么联姻的…

黯然神伤,忧眸悄悄望向窗外,那夜色好凄凉…却又像母后在身边时,有一丝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亲切感。

“我借手心给你盛眼泪…”

偏偏这时候,相当煞风景的,突出了一只小手伸到了他跟前。

丢脸啊,丢脸到姥姥家了!

偏偏这时候,相当煞风景的,突出了一只小手伸到了他跟前。

蓦然出现的声音和小手,犹如一颗小石头丢落在平静的湖水中,打破了水面的宁静。然而在某人的心中可不是激起了一丝丝的涟漪,却仿佛如惊涛骇浪!

倏地,纳兰槿猛然回首!

偏撞上一双如暗夜流火的星眸!貌似担忧,可瞧上去更多像带着丝丝随意和玩世不恭的轻视味儿。像很多习惯隐藏的人一样,仿佛内心突然给人窥视,他赶紧掩饰,俊容绷紧地吼道:“本王会掉眼泪么?”那是早已经遗忘掉的东西,他根本不可能会再有!

“有啊,我都看见了!哈哈!”她干笑了,带着几分调侃。

声音中没有一丝认真。

他莫名生出了怒火,目光一冷,是真是令人生寒,拳头一握,冷道:“乱说休怪本王杀了你——”

“这么大反应干嘛?我又没说帮你盛眼中流出来了,我盛心里流的不行吗?”她无视他的转变,回答中更是漫不经心。

只是,她本来半撑起的身子又躺了下来,小手也收了回。

蓦然,易菲菲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快窒息了!

为嘛?为嘛?

因为瞧起来不像发飙的某爷居然动真格的!

修长如玉的五指正掐住她的喉咙!

这动作做出来简单迅捷,而且,他瞧起来也毫不费劲!

挑剔又倨傲的眸光迎上了她,漠然道:“别以为本王不会杀你,杀死你就像杀一只蚂蚁…要好好地记住!”

识时务者为俊杰!

趋着还能动,她赶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