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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哀怨几句,却哀怨不出声。

为什么?双手双脚给绑住了,眼睛也给黑布蒙上了,嘴巴还给绑上。

双脚曲得太久了,有点麻,她不由伸了伸却好像踢到什么。

人嘛?再轻轻踢了踢,也碰了碰,好像是一双人的脚。

她“嗯嗯”想说话,有点口齿不清的。

不料,有一个沙哑的嗓音低沉回道:“姑娘,别踢了。我也给锁住了,动弹不得。”

“嗯嗯…”易菲菲又一顿乱嗯。

说什么真的很难听清楚。

只是,刚才说话的男子忽然提高了嗓音带着一丝痞气,嚷嚷道:“喂,外面赶车的。这女人说内急,要撒屎!”

他说话的口吻不像是一个囚犯,更不像是给捉的。

好像是出门游玩似的。

透出坦然,洒脱,也带大气。

感觉格外与众不同。

易菲菲光听这嗓音就知道这男人不是普通人。

奈何,他说出来倒是让她大大窘了窘。

为什么?刚才她只是想说,快让人来松松绑而已。

真没有说撒屎啊!

这时,马上慢慢缓了缓。

再慢慢的,好像停在路边了。

“姑娘,你真内急了吗?”有一个丫鬟好像进来了,把易菲菲嘴上的布拿开了。

易菲菲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在这时候,她自然不会说不急,意思意思也要顺水推舟说上一次。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嗯,快点。先给我解开绳子。”

丫鬟脚上的绳子解开,再带出了车厢。

我帮您解裤子…

易菲菲又抗议了。

“喂!我好歹也是一个王妃啊,你要先把我眼睛的布拿开吧?还有,把我的手解开!”出了车厢,就算是由黑布蒙着,也看到一丝光亮了。

“王、王妃?”

她话一出,外面的人全愕然。

他们只是负责护送,可不知道她就是王妃。

车厢中的某一个男子,也短暂的意外了一下。

这时,带头的人喝了!

“在愣什么?你们什么都没有听到懂吗?春梅,你带她到树林里去小解。”说话是带头的。他深知为皇家做事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那小丫鬟应是,赶紧拉着易菲菲往前步去。

好几下,她差点给摔了,很本能又叫嚷嚷:“喂,都说了先把我眼睛的布拿开!还有,手也给松开,不然怎么脱——”若不是双手给反绑了,她自己早拿开了。

叫春梅的小丫鬟轻声道:“王妃娘娘,我帮您解裤子…”

易菲菲一听,窘死!

长这么大,除了…呃,未懂事前不能自理。懂事后,就算是女人她也没有让人帮忙过,太别扭了!赶紧抗议:“别!少来!敢虐待我,回去找你们四王爷算账去。他都不敢虐待我——”

她吼了!

要命的,她才不会让人侍候这事呢。

春梅赶紧请求带头的。

带头的也担当不起虐待的罪名,也就由着解了。

春梅一松开易菲菲的手,她即将自己眼睛上的布给扯了!

“靠!他娘的,终于见到光明了!”只是眼睛一时之间不适应,不由眯了起来。打量着周围,一条小道,山高林密的,旁边是一辆马车正停着,这是什么地方?前不见村后不见店的,路上?荒凉荒凉的感觉。

“娘娘,您赶紧去方便吧,我们还得赶路。”

“行啦!”于是易菲菲躲到一个丛林后面。

寻思着要不要逃?

可有点悲催的,这一个春梅居然也跟着来,还站在一旁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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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荐完结文《傻妃传》,包月的朋友可以去看。书中女主是强银,却低调牛B。幽默搞笑有点色,属于思想肮脏,行为有点…呃,算基本健康的吧。

心思给一下子幻灭了

易菲菲皱眉:“你盯着我干嘛?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是。”春梅转过身,轻声提醒:“娘娘,您别寻思着逃了。这里前十里,后十里也没有村和店的,而且晚上会有野兽出没,据说老虎也多。您一个人肯定是出不去的。”

易菲菲的心思给一下子幻灭了。

想不到丫鬟也这么精明?

难怪会派来跟着她了…哎哎哎!

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慢吞吞的出来。

不由的先活动了筋骨,瞧周围群山连连,她是有点相信丫鬟的话。

她野外求生的本事是一般般,这一个险可不敢冒。

于是,她又回到了刚才的马车。

站着也不迈上车。

“娘娘,请!”那些人正拿着绳子犹豫着,要不要重新绑上?

易菲菲一挑眉,“你们敢再绑我试试看?回头有你们好瞧的,痛死了,瞧我的手腕?”

她伸了出来,青紫着。

他妈的活受罪啊!

其实,右手腕那是某冰山男抓的,外加绳子勒的。

“可是,娘娘…”

“我不会逃啦,怕什么?再说,你们王爷给我扁了一顿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如果你们对我不好,我回头和他说去——哼哼,一个一个要你们的小命!”于是她一顿抱怨,终于免去了手脚受虐,仰着小脑袋气昂昂的自己爬上了马车。

当车厢的门打开时,帘子也掀开时,她刚刚探进一个小脑袋时——

她差点摔倒了,差点往前扑!

只是干嘛后面的丫鬟要及时扶她一把呢?

她怨!她怒!她不想人扶啦,她想摔倒啦,讨厌!

这一摔可是正入美男的怀中…

做梦了,因为身后有人扶了一把。

囚犯——美男?!

易菲菲纯属正常的反应。

刚入车厢即碰到一双深邃却隐藏着忧郁的眼神,又带着一丝好奇和审视。

不得不说,眼前的男子二十余岁却给人的感觉气宇轩昂。浓黑的眉毛,大气的脸部轮廓,性感的唇瓣,最迷人是他长着一个鹰勾鼻子,加在一块儿,真TMD好看的不像人类。

某女一下子变正经了——装B。

第一次见面——撇掉蒙眼睛的时候。

在她易菲菲的字典中,两个人正眼对上第一眼才算是见面,说上话也不算的。

“嗨,帅哥你好,我叫易菲菲。”她笑得人畜无害。

赶紧进去,这时发现车厢不算大,分左右辅——是地板辅,TMD太简陋了!她坐回自己的一旁,不是她不扑美男,而是感觉不太妥。暂时还是先静观其变一下,因为美男的身上穿的衣服…

有些旧,有些破。

重点是手脚全给锁上了,不像她只用绳子,他是铁链。

还有一个值得留意的问题,即是他的——双肩上的琵琶骨给穿了?!

残忍!对待美男这真是TMD太残忍!

瞧得她心颤颤,起鸡皮疙瘩!

特别是同情心泛滥中…

她上来,马车就继续往前。

车门给锁上了,她听到钥匙的声响。

哎哟,难道是怕她逃吗?

她瞪着门——怒也!

还有车窗也给放着,就这么密不透风中!

“哎哟哟,这四王爷想干嘛?他娘的!”

“你是谁的王妃?”美男沙哑的嗓音不怎么动听,好像长年缺少睡眠造成的,但却由于他的淡然平添了几分魅力。

易菲菲眨了眨眼。

本来以为美男不甩自己,想不到还问自己话了?有点意思。

但是,她心中邪恶的念头一生,偏偏心里又闪出了某爷愤怒的俊脸…

再想到他生死未卜的,啥心思也没了。

挂羊头装纯洁!

“这个…纳兰槿的,刚成亲啦,洞房都没完成啊!唉…”有点假,却也算是真。洞房未完成,又不是说她身子还很纯洁,也不是说两个人没有发生关系,这么说——有点挂羊头装纯洁的味。但是,纯属某女的本能表演。

完全不是刻意的!要见怪不怪…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她问了,勉强把帅哥改成公子。

“郝风烈。”

“好名字!”易菲菲脱口就高调赞叹,紧接着又低调一句:“…没听说过。”

“噗…”无声滴。

有趣的女人!看来路上不用太寂寞。

郝风烈压下心中笑得冲动,疑问:“七王爷也保护不了你?”四王爷的势力已经扩大到这种程度了吗?

“意外吧。他现在还生死未卜…”

“怎么回事?”

有人愿意听自己唠叨,有人愿意听自己说话,易菲菲也就娓娓说来。

再说,二个都是天涯沦落人。

这样也没有必要隐瞒着。

不料,郝风烈听完大笑,见她抿着唇幽怨瞅着自己,说道:“你在担心这个?区区一点水也想整死七爷?太难了点,哈哈。你对七爷的了解也不深嘛。”

易菲菲眸子一闪。

貌似这话有点熟悉。

那四王爷在离开时最后一句…好像也这么说过!

难道纳兰槿真不会死吗?

可还是忍不住问:“他真不会死吗?”

“不会。”

“保证?”

“人头担保…咦?我干嘛要担保?与我何关?”

“哈哈!”易菲菲一听有人担保,不管结果怎么样忍不住笑了。一个人说不相信,二个说勉强,三个人说也就不得不相信了。(PS:还加一句小丫鬟说的,好人不会那么容易死。)

她说放下就真放下了,邀功说道:“有什么关系?我逃掉也顺便把你带走啦。呵呵!”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勾搭字典第一步!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为什么?”

“不为什么。哈!”

易菲菲晓得他是不想说。

人活着谁没有一两件不想说和不想回忆的事?

有时聊着聊着。

某女居然自觉越聊越熟悉。

坐着坐着,就坐过人家美男那一边了。

这个…也完全不是本意。

自从他保证说纳兰槿不会死的时候,她就决定——对他产生好感了。

“小风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问这话时,易菲菲关切的目光是落在郝风烈手腕,脚腕,还有双肩上。样子挺残忍的,这情况她以前只在古装的电视上看过,那些衙门的刑罚,惨无人道的。

“小疯子?”听错音了,“我像疯子吗?”

“哎哟,听错,那就是小烈子吧,反正就是一个称呼。”她讪笑改口。不由动了动背,马车还在颤悠,偶尔背会碰上,还挺痛的。

“这称呼是不是太…”

“不怪不怪,那些什么兄啊什么弟的,什么公子少爷,喊起来多见外。咱们算啥?落难啊,患难之交!称呼自然也得亲切一点,不如,你喊我亲亲,宝贝啊什么的也没关系。”勾搭…呃,不自觉的勾搭。

在易菲菲的勾搭字典里和美男熟悉的第一步:即是得有一个亲昵点称呼,这样喊着喊着就亲切了,叫着叫着就来感情啦。

郝风烈是大感意外。

若不是她表情自然,说得也自然,他真会往邪的方面想去。

正因为她做得炉火纯青!

他将她的直接想到豪爽,坦率,纯真不做作了…

命苦!

若易菲菲发现结果如此估计要上吊!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没有酒就是虐待我!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倏地,易菲菲冲着外面的人喊:“来人!上酒!有没有酒?没有酒就是虐待我,你们要小心点,哼哼!”那哼哼几句警惕,本是没啥威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