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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便看到东方宁站在屋门口,视线死死地盯着大门口,瞧见我和龙腾回来了,她先是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快步地迎过来,越过我,挡在龙腾的面前,说着:“龙腾,咱们回去吧,爷爷一个人在家里呢。”

东方宁知道龙腾不会主动与她一起回去的,所以扯上了龙爷爷。

听着她对龙腾说的话,我在心里想着,其实她没有那么霸道的话,以她的姿色及家世,龙腾或许还会爱上她的。

龙腾不说话,越过东方宁就要走,东方宁急急地一把捉住了龙腾的手臂,可惜才触到就被龙腾狠狠地甩开了,我听到龙腾冷冷地警告着:“别碰我!”

“龙腾。”

东方宁委屈地叫着。

“回去!”

龙腾冷冷地命令着东方宁回去。

东方宁脸色一沉,扭头指着我,嫉恨地说道:“你不走,我也不走,你休想再与这个野女人单独在一起。”

“你说谁野女人呢。”我驳着她,“东方小姐请把嘴巴放尊重点。”在回家之前,她带着人来找我麻烦的事,我都没有向龙腾告状,为的不是想加深她对我的误会,现在我觉得对东方宁,我无须仁慈。她已经视我为敌,不管我愿不愿意接招,咱俩都是敌人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是我的家!”

我警告地迎视着东方宁嫉恨的眼神,她再敢骂我野女人,我立即拿扫把赶她出门,再放狗咬她!

“就你这样的破落户,你以为我想来吗?”

东方宁不甘示弱。

我气,几步就抢站到了东方宁的面前,怒道:“来我家,坐我家的凳子,喝我家的水,吃我家的饭,还要嫌弃,既然如此,立即还给我!”

“你!”

东方宁气得直磨牙。

“如果不是我家龙腾在这里,你以为我会来吗?哼!”东方宁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又要拉着龙腾走,龙腾再一次避开她的手,不想理睬她。

我哼一句:“感情如沙,你抓得越紧,漏得越快。”不给彼此一点呼吸的自由空间,别说他们俩个没有爱情,就算有,也逃不掉分手的命运。

然后,我不理这对男女是何种的反应,进屋里去。

我爸妈都去忙活了,爷爷也不在家,估计到隔壁打牌九了吧,只有奶奶一个人坐在厅里看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着越剧呢,题目好像是《半把剪刀》。

这部戏,我看过,我看的结局是悲剧,后来在网上查过后,才知道还有一个结局,便是真相大白后,母子俩团聚了。而悲剧的结局则是大错铸死,儿子被冤死,可怜的母亲在法场上道出真相后自杀而亡,一场冤案落得一个让人唏嘘不已的下场。

我不过是被龙腾拉出去片刻,回来后,大家饭也吃完了,碗筷都收拾好,人也散了。

速度真是快!

拉过一张椅子,我陪着奶奶看越剧。

大概一个小时后,龙腾才进来,只有他一个人,不见了东方宁。

“你还没有走。”

随口地,我问了他一句。

戏刚好播放到儿子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被亲生父亲以权势逼迫着主审官判了他死罪,要送到法场上断头台了。

龙腾不说话。

看他一眼,捕捉到他脸色不好看,猜到他肯定又和东方宁闹了一场,识趣地,我不再问下去。继续看我的电视,看着看着,却被剧中的悲情感染,忍不住眼泛泪花。

几张纸巾递到我的面前,龙腾低柔地拿话讽刺着我:“看电视也会哭,没用。”

“要你管,像你这种冷血冷心冷肝冷肺的人,是不会被感染的。男人就是无情,占了人家的身子,人家怀孕了还要把人家赶走,结果娶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进门当妻子,这不是报应吗?还亲自逼死自己的亲生儿子,知道真相后悔得肠子都青又如何?”

入戏太深,我忍不住冲着龙腾就骂了起来。

“咚。”

奶奶忽然栽倒在地上,把我吓了一大跳,也顾不上再骂龙腾,急急地抢上前去,用力地把栽倒在地上的奶奶扶起来,白着脸色唤叫着:“阿婆,阿婆。”

龙腾也被吓到了,他一蹲下来,就去掐奶奶的人中,经过他掐人中后,奶奶是醒了,但眼神有点呆滞的,呆呆地看着我,呆呆地问着:“你哪个?”

“阿婆,我是野晴呀,你的孙女。”

奶奶的问话让我更是白了脸,刚刚那一栽,会不会把奶奶摔成了脑震荡?

“野晴,你先别急,把奶奶扶回床上躺着,我帮她看看。”好在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在,遇到突发的事情时,女人始终不及男人来得镇定。龙腾一边安抚着我,一边伸手把奶奶自地上抱起来,奶奶年纪大了,人也不算高,有点瘦,龙腾轻易地抱起她,匆匆地抱她回房。

我抖着手摸出手机打120。

打了120后,进房便看到龙腾坐在床沿上,替奶奶把脉,把过脉后,他又翻看奶奶的眼皮,剑眉拢得紧紧的。

“龙腾,我阿婆怎么了?你会不会看的?”

龙腾站起来,拉着我走出奶奶的房间,低冷地说道:“你奶奶中邪了。”

中邪?

我一愣。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邪的?是不是鬼上身?可我根本没有看到有鬼魂的存在呀,再说了我阿婆又没有到处乱走,怎么会中邪的?”想到了东方宁,我怒道:“是东方宁对我阿婆下手了吗?”

东方宁是阴阳世家的女儿呢,术法这东西,能救人也能害人的。

她一来,我奶奶就中邪了,怨不得我要怀疑她。

龙腾没有替东方宁辩解,只是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要到了晚上看奶奶的反应。”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却掠过了怒气。

他们龙家,慕家以及东方家这三大阴阳世家,祖上都是同宗师兄弟,传承下来的术法也有过害人的,不过被他们的祖先封禁起来了,现在他们三大世家子弟学到的术法都是帮助人的,学习之人必须要有正义感以及一颗纯良之心。

如果我奶奶的邪真的是东方宁造成的,那她便是违反了他们家的家规,用术法害人。

“如果不是她,便是魔王!龙腾,从昨天晚上小蝶的事情后,我有过心神不宁,每次我心神不宁时,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你说会不会是魔王搞的鬼?还有小蝶的溺水,那几个孩子在河里玩了那么长时间,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小蝶的尸体吗?怎么要等到我俩去钓鱼才钓起她?”

除了怀疑东方宁对我奶奶下手,我还得怀疑我的前身,魔王大人。[综英美]来自外星人的收集任务

龙腾抿唇沉眸。

“咱们都在明处,他在暗处。”

想到现在我们的处境,我有点担忧。

“嗬嗬…这才是开始。”

躺在床上发呆的奶奶,忽然发出了两声不属于她的阴森笑声,还有一句带着下战书味道的话。

这才是开始…

本能地,我抖了抖,越发认定是魔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龙腾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

想想也是,他堂堂的龙家传人在此,我奶奶竟然还会中邪,不是在挑衅他的权威吗?

120来后,我的父母们也闻讯回来了。

大家把我奶奶送到医院里去,因为奶奶是中邪的,医生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奶奶也不肯呆在医院里,一到医院就发了疯似的折腾,非要回家。

无奈地,我父母只得把奶奶带回家里。

关于奶奶中邪的事情,我和龙腾都没有说出来。

回到家里,奶奶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里,把房门反锁,也不让我爷爷入内,更不理我们任何人,进房后,还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上,天色黑下来后,也不开灯。

“小晴,你阿婆事发前在做什么?”老爸担忧地看着奶奶紧关着的房门,问我。

我看一眼龙腾,才答着:“就在看越剧。”

“小晴,你在我们家里每个角落看看,有没有脏东西存在,我总觉得你阿婆像是中邪了。”老妈子可比老爸精明多了,缘于我经常中邪,每次都是老妈子带着我去找神婆处理的,次数多了,老妈子有经验了。

我心里打了一个激灵,便细细地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里审视着。这其实是一件让人惶恐不安的事情,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家呀。我是真的很害怕,在黑暗中会看到鬼魂的存在。

楼梯底下最为黑暗,我就曾经在一个晚上便看到一个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走到楼梯底下便不见了,我当时迅速地追过来看,还是没有看清楚他是谁。

小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看到的一些人并非是人,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听到楼顶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来来回回的,像是男人在走路,我问过我妈,我妈说那是老鼠在偷谷,因为我们的稻谷是在楼顶上晒着的,晚上收回来也是堆放在楼顶上,可不是晒稻谷的时候,楼顶上也有那种沉重的脚步声在来来回回呀。

有时候,睡到半夜,就会听到床底下好像有人在喘气,还是喘粗气的那种。

我总以为是自己错觉。

有一次,我独自爬起来,偷偷地上了楼顶,结果看到的不是老鼠,而是四个男人,他们在楼顶上摆了一张桌子,正在搓麻将呢,看到我的时候,还冲我诡异地笑。他们搓一会儿麻将就会站起来走动,而我听到的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便是他们走动发出的声音。

我当他们是贼!

因为以我当时的年纪,我是想不到他们是鬼,不知道人的一生中,见到的人,不能保证都是人。

我大叫着有贼,惊醒了我的家人,然后他们就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了。

当我把那件事告诉我父母的时候,我明显发觉他们的脸色都变了。也是从那一次开始,我妈才确定我拥有阴阳眼,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东西。

再后来,父母四处寻找风水大师,想请风水大师来我家里看看,后来还真的请回了一个很不错的风水大师,让风水大师帮我们看过了房子,风水大师说我们家聚阴,而且门神不给力,什么孤魂野鬼都放进来,而我们住在这里,家人都容易生病,事实上也是,那几年,我们家里的人,都是大小病不断的,父母赚的钱都花到看病上去了,根本就没有余钱。

经过风水大师的指点,父母便借钱把旧平房翻新,重新建成今天这个样子,从那之后,我就极少会在家里看到脏东西了。

我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细细地看着,连楼顶都不放过。

察看完整个家后,我对老妈子摇摇头,家里没有阴魂的存在。

老妈子不明白了,嘀咕着:“你阿婆的样子真的像中邪嘛,怎么会没有鬼存在?”

“妈,如果阿婆真的中邪了,龙腾还看不出来吗。”为了让父母安心去睡觉,我和龙腾好盯着我奶奶,找出脏东西的存在,我对我妈撒了个谎。

龙腾在一旁不说话。

估计是他不擅天撒谎吧,能把事情瞒到现在,算是难为他了。

我父母对龙腾倒是很信服的,既然龙腾都没有说什么了,他们便只能带着疑惑回房里睡觉去。就是我爷爷可怜点,不能进房去,便爬上我弟的床,与我弟弟凑合着过一夜了。

为了让我奶奶出来,我和龙腾也装着去睡觉。

哦,龙腾还得和那对爷孙俩凑合着。

夜色越来越深,我听着我床头的那只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有点紧张。

农村的夜晚都是很安静的。

因为农村人白天都在忙活,很累,到了晚上就会很早睡,也睡得沉。

到了晚上十一点时,我家人全都沉入了梦乡,我爷爷还在打呼噜呢,在我的房里都能听见。

轻手轻脚地,我起来下了床,小心地走出房间,刚好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从我弟弟的房里走出来,不用问我也知道是龙腾。

我俩很有默契地都不说话,都走到楼梯口潜伏起来,因为我家的大厅后面便是楼梯。我俩贴在大厅的那面墙,瞪着大眼,静静地盯着奶奶的房门。

奶奶的房里没有什么动静。

盯了一会儿,盯得我的眼睛有点酸了,我正想靠墙而坐,龙腾忽然轻碰我一下,我一个激灵,立即扫向我奶奶的房门,然后就看到我奶奶木然地开了门,木然地走了出来,扭身就朝门口走去。

奶奶神情虽然木然,可她又知道如何开门。

她开了门后,走出屋外,便在院子里寻找着什么。

龙腾拉着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屋门口去,偷看着奶奶在院子里转悠。

奶奶很快就扛起了一把锄头,又找来一把镰刀,然后就杠着锄头,拿着镰刀出门了。

我奶奶都七八十岁的人了,身体是还算硬朗,但不再干农活,孝顺的老爸是不可能让她老人家这么高龄了还去锄地什么的。所以奶奶有十几年没有扛过锄头了,此刻,在深夜里,却杠起了一把锄头,拿着一把镰刀出门。

她要去锄地吗?

在这个时候?

“走。”

龙腾拉着我立即跟着奶奶的身后出门。

“你带着你的工具了吗?”我小声地问着他。

“你没有看到我现在穿的是中山装吧,袋子多着呢,什么工具都可以塞进去。”

中山装?

这个年代好像没有谁穿中山装了吧?

还有,他哪来的中山装?

认识他这么久,我就没有见过他穿中山装。

现在也不是问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便与他一直小心地跟着我奶奶走。

我奶奶扛着锄头出门后,就沿着小路走,走了一会儿,便到了河堤,但她没有停下来,沿着河堤继续往前走。

河堤边上,一边是静静地流淌着的河流,河水在黑夜里泛着点点光,别看河水这般的安静,吞噬生命时是毫不留情的,像小蝶就是被它无情地吞噬的。小蝶在白天的时候,被装进了做好的小棺材,埋进了深山里,所谓的深山其实就是我们村里最高的大头岭上。

一边是竹林,还有一些果林,偶尔能看到建在河边的房子。

村里静悄悄,连狗儿都不叫一声。

只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偶尔发出几声鸟叫,为安静的夜里增添几分恐怖,农村人是听习惯了,不会觉得害怕,要是城里人,在深夜里听到这些鸟叫声,估计会胡思乱想,或者生出惧意。

河堤很长,奶奶就一直走着。

她走路的步伐倒是很正常,和白天一样。

只是她扛着锄头走路,又头都不回,腰肢挺得直直的,有点僵僵的感觉,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便让人生出些许的不安之感。

河边上,每隔一大段距离都建了一座桥,让村民们通过桥走到河的对面去。

河的对面全是山岭,并没有人家居住。只有果子成熟时,为了看守果子,每家每户都会在自家的果林里搭一个帐蓬,晚上安排一个人在果林里看守果子。

现在不是果子成熟的季节,河对面的山岭都被黑色笼罩住。今晚的夜色是黑,但又不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因为偶尔会有月光出现,可就是这样的夜晚,看到一个本该在床上梦周公的老婆婆扛着锄头走来,才会觉得恐怖。

见多了灵异事件的我,都紧张不已,一颗心乱跳,不知道奶奶的反常背后是哪个高人在操纵着。

076 奶奶的反常(下)

龙腾的大手伸来,握住了我的手,低声安抚着我的情绪:“别怕,有我呢。”

从他手里抽回手,我小声地说道:“不知道我阿婆是被普通的鬼迷住,还是…”我没有说下去,就是一颗心揪得紧。

龙腾也不说话。

我奶奶走到了那座桥前,没有半点停留,便走过了那座桥,沿着桥那头的黄泥路一直往前走。我们村,在外面被一条大公路横穿而过,把一条村一分为二,而在公路这一边的我们再被一条大河横穿而过,在河的这边,都是人家,在河那一边,尽是山林。过了桥,每一条小路都是通往山上的。而我奶奶走的那条路则是通往最深的大山,也就是我们村最高的山,大头岭。

大头岭生态环境极好,而且那里埋了太多死人,可以说山脚至山腰处遍地都是坟墓的,大大小小的土包子,大白天都能让人生出几分害怕,没有多少人敢往那里钻,更不要说现在是晚上了。

山脚下的路弯弯曲曲的,时宽时窄,路边有时候是山岭,有时候是空草地,有时候还会有一座坟墓,走过坟墓的时候,总觉得有个人坐在坟头上,静静地看着你走过似的。

我奶奶扛着锄头一路走,对于路边的一切,压根儿就没有看入眼里。

我远远地就看到有蓝色的火在一座山脚下闪烁着,本能地我停了下来,小声地对龙腾说道:“有鬼火。”

龙腾侧头看我一眼,低沉地说道:“鬼火是如何形成的,你没有学过吗?”

我学过,但在黑夜里见到了鬼火一闪一闪的,还是觉得惊悚。

“你见到的鬼就和人一样多,还怕鬼火不成。”龙腾这句话带着讽刺的意味。

我不是害怕,只是本能地想告诉龙腾而已。

撇撇嘴,我继续走着。

“再往里走是什么地方?”龙腾盯着我奶奶的背影,低沉地问着我。

“我们村最高的山岭,大头岭。与大头岭连接的还有几座山,山上大都种着松树,杂草丛生,还没有开垦种果树,在几座山的山脚下还有一些水田,每家每户都分得了一分田,不过这里面的田有些会泛白泥,就是如同沼泽一样的,人踩上去就会不停地往下陷,所以一般不再放水到田里,也不种水稻,而是种些花生及红薯,会泛白泥的地方就种了大量的水芋头。这里面还有水眼,水很清凉,我们以前来这里面放牛,渴了,都是去水眼水流出来之处喝水的,这里面的田都是靠着水眼流出来的水供给的。听老人们说以前我们村里的饮用水都是靠着水眼流水供应,后来修那条大河的时候,因为我们村里的人不想捐钱修河,说我们不需要用到河水,结果修河的人便把我们村里的大水眼塞住了,小水眼虽然还有,再也无法供应整条村子的用水量,只得捐钱修河。”

这些都是听村里的老一辈说的。

我们这条村子存在的历史有几百年了,据说是在清朝时期建的村子,而我们的祖先据说是从福建搬迁而来的,是不是真的,我们这些后一辈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家的谱族有厚厚的七本。我对这些古老的文化挺感兴趣的,曾经让我爷爷去村长那里借过族谱来翻看,我还问我爷爷,怎么族谱上没有我的名字,我爷爷说我是女儿家,将来是要嫁人的,要入也是入到男家的族谱里,不能入到娘家这边的族谱。

虽然大家都姓野,但在旧时代里,也有穷人也有地主的。

我问过我爷爷,我们家是不是地主的后代,我爷爷说你没那么好命,很可惜,都是姓野的,我们家却是地主的佃农,而是地主后代的那几家人如今成了我们村里最富有的人,估计地主出身的人,头脑始终是聪明点吧。虽然我也叫那几家人的儿子哥哥,其实人家压根儿就瞧不上我们这些佃农出身的。

“还有吗?”

龙腾问这些都是想弄清楚我们即将去的地理位置及自然环境。

“还有很多蛇出没。”

我的音刚落,走在前面的奶奶忽然一锄头狠狠地往地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