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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微黯,假意是念着旧人,燕阳看她又要哭了般的,也便没有坚持,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也罢,待你什么时候想要人了,只管和我说一声便是!”

“多谢王爷!”独孤月感激行礼,“王爷这一路劳累,也回去憩憩吧,不用总是照顾月儿!”

燕阳自转身去了,独孤月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迈步走过石桥,走进了映月阁的客厅。

端坐在椅子上,独孤月挑眸看了一眼观赏着墙上壁画的柳无痕,目光瞬间冰寒。

“小柳子,如果你不想死,最好不要忘了,现在,你是太监!”

“反正现在不过是你我二人,怕什么?!”

转脸过来,抱着胳膊斜眼看她,柳无痕一脸不羁。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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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独孤月凤眸微眯,目光深邃。

“如果你没有把那把刀给我,又怎么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普通普通的齐国人,你以为我真的信你的鬼话?!”

看柳无痕不所为动,她的唇角便轻扬起来,如樱的唇瓣勾起一抹莫测地弧度。

“听闻齐国大将柳青柳将军有两个儿子,我想你也一定听说过吧?!”

柳无痕抱在胸前的双臂缓缓放开,他的语气有些犹豫,“我即是齐家国,自然知道柳将军?!”

探出纤小手掌,提起桌上温茶缓缓倒了半杯,独孤月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这才接着说道。

“五年之前,齐燕之战,柳青在燕南郡手刃燕国大将君无名,好像那君无名是君白衣的叔叔吧!”

柳无痕控制不住地动容,独孤月便闭了唇没有再说,只是扬起端着空杯的右手,慢慢伸出空中。

目光划过她沉静地看不出情绪的脸,落到那只被捏在指间的空杯子上。

柳无痕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恭敬地走过去,端起桌子上的茶壶来为她续满了茶水。

“酒要满,茶要浅!”独孤月仰手将杯中水泼在他的脸上,“重倒!”

茶水温热,并没有痛苦。

但是,对于柳无痕来说,被一个女人泼了一脸地茶水,绝对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一下子便握紧了。

独孤月却依旧四平八稳地举着那只杯子,等待。

左手袖中,刚才倒茶水里,顺手捏来的盛糖用的银勺子却已是勺尖向上,稳稳握在掌心,蓄势而发。

门外,秋蝉轻鸣。

门内,空气压抑地仿佛不再流动。

短短几息的时间,却漫长如百年。

终于,柳无痕松开手掌,重新端起了茶壶。

这一回,这杯茶只倒了八成满!

独孤月仰颈一饮而尽,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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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此时已经是三更时分,就是守夜的太监也已经开始有了瞌睡。

映月阁中的绰绰竹影之中,却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影伫然而立,自然便这映月阁的主仆二人——孤独月和柳无痕。

独孤月早已经换下身上华丽宫装,现在套在身上的,不过就是之前春晓姑娘帮她准备的墨绿色的短衣,如墨的长发也用布带束在脑后。

不高的身形,只是往那里一站,却偏偏生出一股肃杀之气。

对面柳无痕亦已经换了一套利落的短装,左手背后身后,右手持一截翠绿竹棒,越显英逸俊朗。

独孤月缓缓抬起右手中代替刀的一截尺长青竹。

“现在,攻击我!”

“你小心了!”

柳无痕轻语一句,身子一闪,便挥舞着手中长竹向她冲了过去。

齐国大将柳青,正是柳无痕的父亲,其实早在家中时,他亦与父亲学了些枪术之法,因为柳青的枪法独术一帜,他只怕人家认出,所以一直瞒着身手。

现在,独孤月既然已经识得他的身份,柳无痕亦没有再瞒的必要。

长枪代枪,一计长虹贯日,包着布的竹头便呼呼带风向着独孤月胸口袭来。

枪风起,墨发如丝飘扬,衣摆微动,独孤月只是静立如石雕,好像跟本就没有看到那“枪”刺过来一般。

直到那裹着白布的竹头已经近到她胸前不足半尺处,才突然移步向右横移,手中短竹斜射而出,一点也不客气地硬击在柳无痕地肋骨。

收竹回手,退后二步,独孤月没有表情地说道。

“下次出枪的时候,不要做那些花哨的动作,再来!”

柳无痕揉了揉疼得火烧火燎的肋侧,却没有呻吟一声,抿了抿唇便向次提“枪”向她冲了过来。

这一次,却是没有半点保留,只将自己生平所学在她面前尽数施展。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2)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2)

两个人影,闪步挪移,或攻或守。

柳无痕不再手下留情,独孤月的情况也便不再似之前那样乐观。

毕竟,她这个身体不过是刚刚开始锻炼。

能够在柳无痕的凌厉“枪”影中一次次躲开,靠得更多的是对于他攻击方式的判断而不是真正身手上的技巧。

二人一路对战,独孤月仍要不时提醒柳无痕进行改进。

柳无痕本是聪慧之人,只是之前在家中时对打仗很是不以为然,并不用功,所以才会功法一般。

在独孤月这样最简单最直接地提醒下,进步自然很快。

很快,二人额上便有了汗意。

虽然是初秋夜寒,却是全身温暖,只着单衣也不觉寒冷。

眼看着柳无痕再一次用出那招改进过的“长虹贯日”,独孤月右掌一缩,便向旁躲闪。

此时,她已经有了些疲惫之态,这一闪之下,竟然没有躲开。

噗!

一声闷响,柳无痕的“枪尖”便斜着戳到她的腰上。

柳无痕本是男子,力量自然要比现在的她大得多,这一次,又是全力一击,不容小觑。

独孤月只觉腰上一疼,小小的身体便倒飞出去,撞在了后面的青竹来,后背又是一片闷疼。

“公主!”

柳无痕哪想到她不会躲过,哪看着她摔出去,心中立时紧张,甩下手中的竹枪便冲了过来,扶向地上的独孤月。

不等他触到独孤月,一只墨绿短竹突然便刁钻地从斜下里刺出来,抵在他的胸口要害。

“如果我是你真正的敌人,现在你已经死了!”

忍着疼坐直身子,独孤月的面色并不好看。

“可是你不是!”柳无痕微皱着眉,一脸地担心,“要不要紧?!”

迎上他的目光,独孤月目光冷冽。

“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要丢掉自己的武器,更不要丢掉自己的警惕!”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3)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3)

手猛地向前一送,独孤月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竹刀戳在他的胸口。

“现在,你死了!”

收回刀,她深吸了口气,这才挺身从地上站起。

这个身体的抗击力能力,实在差得很,不过是轻轻戳了一下,怎么会这么疼呢?!

看她微佝着腰,一步一步慢慢前行,柳无痕忙着追过来。

“你,真的没事?!”

“有事如何,你是要买我治疗还是帮我请大夫?!”独孤月没好气地斜他一眼,“去把我叫芙蓉准备的冰袋拿来!”

柳无痕本来还想好奇询问,她要冰袋何用,看到她的白眼,忙着闭了唇,急步回房间去了。

等他取了冰袋出来,独孤月已经坐到了水潭边的石头来,见他过来,立刻便抬手扯开了短衣的衣带。

“你…这是干什么?!”

看她突然解开衣带,柳无痕差点失手把手中的冰袋摔到地上。

扬手从他指间扯过冰袋去,贴到之前被他竹枪戳中的肌肤上,独孤月皱了皱眉,抬眼看看天色,这才开口。

“快,脱衣服!”

“好!”柳无痕本能地答应,刹那之后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脱?脱衣服?!”

挑目看看他惊愕的脸色,独孤月的唇边便挑起笑意,“怎么,不敢?!”

“我…有何不敢!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柳无痕很想做出平日里的不羁样子,可是面对她那样带着深意的一对眼睛,他怎么也装不笑脸来。

独孤月抬手指指自己面前的湖面,柳无痕愣了愣,这才狐疑地走了过来,面对着湖水看向了湖水。

抬起一脚,独孤月的小脚直接踢在他的膝盖后窝上。

柳无痕只觉右腿一软,人便失去平衡落入了冰冷的湖水之中。

湖水迅速浸湿衣衫,就算是通水性的柳无痕,仍是控制不住地喝了两口湖水。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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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从水下浮下来,柳无痕吐出嘴里湖水,深吸了口气,这才急急向湖边游过来。

手掌扒到湖沿,却见面前夜色中,一个单薄身影笔直如竹。

“把所有衣服全部脱掉,这截香燃尽之前不要出来!”

独孤月一手抚着腰间的冰袋,另一只手掌捏着的青竹威胁地停在他的额顶。

不知何时,她已经将放在石头上香炉里的香点燃,烟气袅袅,香还剩下三成长短。

这个小丫头,一定是疯了!

现在,可是秋天,入夜的水温,已经可以用冰冷二字来形容。

那半截香要燃完至少要一刻时长(约十五分钟),如此水温,她是想要他的命吗?!

独孤月看出他的脸色,并没有多说什么,手中竹刀缩回去,手指便捏住了中衣衣带。

之前为了冰敷伤口,她已经解开了外袍,现在再解开中衣,便只剩贴身小衣了。

虽然她不过也就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身上也无料可见。

可是对于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柳无痕来说,这个动作仍是足够震憾。

眼看着她轻垂双臂,任身上衣袍无声滑落。

露出莹白如玉的肩膀和两条纤长的手臂,半截蛮腰,他只是僵在水中变成了一座石雕。

弯身用手捧了些湖水轻轻地洒在双臂上,冷水刺激之下,独孤月的身体只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尽管如此,她却没有任何犹豫,便轻顿足,跳下了湖水之中。

保持住身体平衡,抬手抹掉脸上的水浸,独孤月这才正色看向柳无痕的脸。

“如果你忍不住,现在就可以上岸去脱进你温暖的被窝,不过明天一早,我保证你会成为真正的太监!”

淡淡说罢,她只是微微仰脸,看向了夜空。

柳无痕回过神来,也猜到独孤月此为是为了锻炼二人的肌骨。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5)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5)

柳无痕回过神来,也猜到独孤月此为是为了锻炼二人的肌骨。

可是,一个十来岁的女童,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这个独孤月真的是人吗?!

他哪里知道,穿越之前,独孤月从一个普通女孩蜕变成一个顶级杀手,就是在这样的魔鬼训练中培养出来的。

冷水浴、抗击打训练、博击术、跟踪术…

哪一样,不是靠血泪换来的?

此时,柳无痕已经适应了这水里的温暖,与她并肩站在水中。

注视着映了月色,波光粼粼的水面,他的心中对于眼前这个小女孩再次充满了好奇。

这样的一个女子,绝不可能是养尊处优的越国公主。

她,究竟是谁呢?!

如此训练自己,就是为了对抗楚央,难道说她和自己一样,与楚央之间有着深仇大恨。

转脸看向身边的独孤月,柳无痕心中除了欣赏还有佩服。

她的脸色已经那般苍白,却仍能坚持着站在冷水中一动不动,形容淡定,这般心劲比他都要强上几分。

如果说之前柳无痕还对独孤月有些不恭不敬不信服的话,那么现在看着这个近在咫尺,几乎要整个脸都沉入水中。

只露出一张精致面庞,长发微湿,仿佛出水仙子的小人儿,柳无痕已然彻底地折服了!

“好了,出水吧!”被他注视的独孤月突然张开眼睛,“跑步一柱香,睡觉!”

“恩!”

柳无痕没有多余的半个字,只是轻轻地恩了一声,转身爬上了岸。

他没有去帮她,因为他知道,她不需要。

二个人相继上岸,各自回房擦净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

又足足地跑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身上寒气全无,这才各自洗澡回房睡觉。

柳无痕几乎是挨枕就着,独孤月却坐在床边玩了半柱香的刀,直到日近天明才钻进了被窝。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