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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口水和恶臭直扑到脸上,几乎要让独孤月窒息过去。

眼看着那迅速在眼中放大的牙齿,独孤月左手急探,在狼王咬到她的脖颈之间,扼住了它的咽喉。

右手,全力刺出。

嗖!

半空中,有利物如闪电般穿过夜空。

独孤月只觉手中狼王的身体剧烈一震,那散发着恶臭的狼牙便在她的眼前消失了,留在她指间的,不过只是一绺腥臭的狼王。

嘭!

狼王的身体重重地撞在独孤月身侧的土墙上,土墙早已经腐蚀,哪里经得这一碰,立刻便龟裂开来,坍塌下去。

土尘如烟腾起,独孤月抬臂护住了眼睛。

隐约中,蹄声已经近在耳边。

一切说来复杂,其实不过就是喘息之间的事情。

美少年,她的抱枕?!(6)

美少年,她的抱枕?!(6)

春语姑娘、柳无痕和另上一位天下会的会员出刀准备解救的时候,独孤月身上的狼王已经飞了出去。

马嘶声中,耳边传来轻身的落地声响。

独孤月迅速移开护住眼睛的胳膊,只见面前一人正弯身向她看过来。

天色很暗,她的睫毛沾了胳膊上淌下的血,朦胧着视线。

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听到对方温和中透着关切的声音,仿佛温柔的风轻轻地灌进耳朵。

“你没事吧!”

“你是谁?”独孤月微眯起眸子看着对方的脸,便要撑臂起身。

“你手臂受伤了,小心点!”声音更近,然后一只有力的手臂便扶向她的后背。

手臂一抬,独孤月手中短刃毫不客气地抵住对方的胸口,“你是谁!”

“主人!”

“月儿姑娘,你没事吧!”

几人迅速围拢住独孤月,春语姑娘注意到独孤月的动作,轻声介绍道,“月儿,不用担心,这位是少会主!”

少会主?天下会的少主人吗!

知道对方不是敌人,独孤月全身肌肉顿时放松,抓着短刃的手也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叫慕容浅!”

对方的声音里带着一抹笑意,语气依如最初那样平和。

然后,他的手臂俩再一次圈过来,小心地将她扶成坐资。

身后,早有随慕容浅同来的人移过火把来,借着火光,独孤月这才看清了对方的脸。

映出她视线的,不过也是一位少年。

十七八岁的年纪,剑眉星目,俊逸朗逸。

论容貌之精致,可能不及君白衣、燕阳和楚城三人,五官轮廓却是深邃逼人。

在他的眉宇之间,更有一股气质,仿佛是草原上的野马般桀骜不驯。

不对眼睛,即不燕阳那边天真单纯,又不若君白衣的霸道,更不似楚城的妖娆,那对黑而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的是洞察世事的睿智和不拘于尘事的狂野。

美少年,她的抱枕?!(7)

美少年,她的抱枕?!(7)

四目相对,独孤月突然生出一股熟悉感。

这人,她在哪里见过!

不是疑问,是确确实实地肯定。

那双眼睛,她很熟悉。

慕容浅的眼底,也闪过惊讶之意,“原来,是你!”

独孤月微挑眉,“我们在哪里见过?!”

他微笑,眼睛里闪烁着狂野的光芒,“难不成,你倒把为你接手的恩人忘记了?!”

独孤月恍然,他,原来就是那位之前曾经帮他接骨的“土大夫”。

没有给她再说多话的机会,慕容浅双臂一收,便将她横抱而起。

“所有人,上马回去!”

起身,掠坐到马背上,他双腿轻轻一夹,胯下脂胭红马便急奔起来。

将独孤月放到腿上,慕容浅顺手便扯了身后斗篷,裹住了她小小的身子,就连她的小脸也藏在他的臂弯之中。

他身上的味道淡淡地清新,仿佛是新割过来的青草,洋溢着生机和活力。

耳边,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在流民营里他的声音。

今晚上,你不要和大牛他们挤一个帐篷里,只怕伤到你的手,等吃完了饭,你就住我的帐篷吧!

他的怀抱很温暖,就连风都灌不进来,独孤月起初还勉强保持着清醒,到后来就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她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次对抗狼群,她消耗体能太多,已经严重透支了这个身体所能承受地极限。

之前之所以还能保持着行走攻击,完全都是靠着心力地支撑。

现在,一旦放松,疲倦便如海水一般,迅速将她吞噬。

然后,她做了一个混乱的梦,仿佛是骑着马在草原上奔驰,鼻端有新草的清香,温暖的太阳映在身上,暖洋洋地让人安心。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在车厢里,燕阳在她身边一脸地泪水,质问她,为什么要谋反,为什么要杀死他的父王!

美少年,她的抱枕?!(8)

美少年,她的抱枕?!(8)

突然,那脸又变成了楚城妖娆的模样,他皱着那好看的眉毛,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可儿,你为什么要跑,难道你不知道我送你整个天下?

她跳下马车,结果却落到水里。

好不容易才爬上岸边,一只冷冰冰的剑却指住了她的鼻尖。

剑的那端,君白衣一身白衣如雪,声音冷若寒潭。

小东西,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你的命是我的!

他猛地向前一送长剑,她伸过右臂试图阻挡,剑尖噗得一下便刺穿了她的胸口…

好疼!

她咬着牙没有呻吟出声,身子却控制不住地颤抖痉挛。

“怎么,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清朗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独孤月心中一震,猛地抬脸睁开了眼睛,看到的赫然是慕容浅放大的俊脸。

他的眼睛就在咫尺之处,里面映着一个小小的她的倒影。

她疑惑四顾,只见身侧淡青垂帐,她此刻竟然是在床上。

而且,她受伤的右臂下还压着一个人,那个人正是慕容浅。

那样子,就仿佛他是她的超级大抱枕一般!

似乎是看出她眼中疑惑,慕容浅淡笑着解释道,“公主不要误会,慕容浅无心冒犯,是公主右手死死抓着在下的手腕,在下担心碰到你的伤口,只好将公主带到在下的床上来,让公主可以好好休息!”

便是强悍如独孤月,也不由地双脸一烫。

大概是因为心情过于紧张,结果她误把他的手腕当成了她的短刃,结果一直死死抓在手中。

“报歉!”迅速从他身上爬起来,她探足便要下床。

慕容浅探手,捉住了她的左腕,“这会儿已经是深夜时分,下人们刚刚睡下不久,既然公主醒了,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在下的床也还算是干净,我到那边榻上躺一会儿也就天亮了!”

美少年,她的抱枕?!(9)

美少年,她的抱枕?!(9)

对方如此说,独孤月也不好再坚持离开。

否则,不是有嫌人家床脏的嫌疑。

做为现代女性的她,可不会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体不过还只是个孩子,更谈不上什么男女有别。

更何况,对方比楚城还要好些,起码与她分床睡。

“如此,就多谢了!”不客气地答应,独孤月的目光便下意识地巡视了一眼。

翻身下床,慕容浅懒懒伸伸胳膊,顺手从桌上取了那只短刃并未成形的木雕送到她面前,“在找这个?!”

将两样东西接到手中,目光淡淡扫过烛光下那温润的象牙刀柄,独孤月随手将那木雕丢在枕边,便抓着那短刃重新躺到了枕上。

慕容浅的目光扫过那把短刃,又掠过枕边的木雕,眨了眨眼睛,转身走向了屋内的软榻,合衣躺下拉了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他轻挥袖,桌上灯光立刻应声而灭。

“若是再做恶梦,记得叫我!”

黑暗中,他的声音带着些玩笑地意味爬过来,却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独孤月轻声一笑,“我只要有刀在身边就好!”

月光从窗子透进来,屋内昏昏暗暗,枕边的木雕便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她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梦中君白衣的脸。

心,突然一阵冷嗖嗖地寒。

独孤月并不知道,她在这里软床暖被,混沌着没有睡去的时候,两只信鹰也亦已经飞出北关城,分别向着南方和东方飞掠而去。

方向不同,信鹰颜色不同,放鹰人也完全不同。

那两只信鹰脚上封着腊的小银筒里,密信上却不约而同地写着她的名字。

她自然更不知道,这两封密信,给她带来的是福还是祸。

她只是收紧了右手手指,完全没有理会手臂上的伤口处的撕疼。

正如她所说,哪怕孤身一人,只要有刀在手,就已经足够!

美少年,她的抱枕?!(10)

美少年,她的抱枕?!(10)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慕容浅在榻上沉睡,独孤月就已经起床走了出去。

四处环视一眼,却见身处一处典雅不失奢华的大宅中,心中推测这里可能就是天下会在北关的分部了。

她刚刚走出院门,便有一位侍女迎上来,取了水和棉巾等物,伺服她洗漱。

收拾干净自己,独孤月这才重新迈步出了院子,远远就看到柳无痕大步走过来,看到她,立刻露出笑意。

想来是担心着她,所以一大早便来查看。

“冬子怎么样?!”迎着他走过去,独孤月轻声问道。

“昨晚处理了伤口,大夫说救得及时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要躺上一个月才能彻底恢复!”柳无痕四下看看,见没有外人,这才压低声音,“昨天这些人知道你一人对抗狼群的事情,个个惊讶地不得了,春语姑娘还说,今天会安排你入天下会呢!”

独孤月云淡风清地点了点头,“孩子们怎么样?!”

“这会儿全睡着呢,一个个都累坏了!”柳无痕关切地看一眼她缠着棉布的胳膊,“我兴奋地睡不着,你受了伤,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独孤月微微挑眉,“别人的地方,哪里睡得着!”

柳无痕面色一凛,旋即便轻叹一声,“公主莫急,如果与周雄合作顺利,想来问天城回到你的手中,指日可待!”

独孤月还要再说什么,耳朵捕捉到远处脚步声靠近,也就闭了嘴巴。

果然,时候不大,一位仆人就从远处走过来,看到二人,恭敬行礼。

“二位早,前餐里早餐已经备好,请过去用早餐吧!”

餐厅里,很安静,只有春语姑娘与一位独孤月不认识的老者正在讨论着什么。

看到独孤月和柳无痕,二人立刻闭嘴,春语姑娘便起身招呼二人过来吃饭。

又介绍那句老者,说是天下会的另一位九兰堂主石坚。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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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不免客套一番,独孤月敏感地感觉到这位石坚香主对自己似乎并不是很友好。

她本不是喜欢客套之人,平日里故意嘴甜不过只是想掩人耳目,现在的她无心演戏,也就淡了脸色,自坐到一边吃早餐。

天渐渐大亮,太阳升起来,孩子们全起来了,餐厅里顿时热闹喧天。

围在独孤月和柳无痕身边,问这问那,一个个好奇小喜鹊一般叽叽喳喳。

柳无痕绘声绘色地讲述他们对抗狼群之事,只把一帮小孩子听得一惊一乍,不住地感叹。

“春语姑娘,石堂主,独孤公主,刘堂主请几位到前面议事厅吧!”一位短衣会员奔进来,通报道。

听了这话,几人便起身随在那会员身后,步向前厅。

一路穿廊过院,方知这处宅院之巨大奢华。

终于,来到前面厅院,独孤月抬脸看去,只见八扇门的大厅,门扇洞开,门廊上,悬着一方墨匾,写得却是“天下大同”。

几人刚上台阶,朗笑声便从厅中传出,人影一闪,一位身着藏青锦袍的中年汉子大步从门内走了出来。

这中年汉子方方正正的一张脸,双目精光四溢,太阳穴高高凸起,显然修为不浅。

在他身后还随了三个人,二男一女,俱是目光犀利,显然也是天下会中重要角色。

“公主,这位便是天下会北关一带的负责人,九兰香主欧阳慕!”春语姑娘笑着介绍道。

欧阳慕爽朗笑道,“昨日出门办事,未曾远迎,还请公主见谅!”

“香主客气!”独孤月回他一个无邪笑容,几人便步入正厅。

欧阳慕便将那三人介绍给独孤月,果然这三个人,女的是七兰香主,两位男子俱是八兰宗主,与春语姑娘是同等的身份。

饮过香茶,客套之后,欧阳慕便直奔主题。

“会主有信,不能亲临,说是公主之事,由我们决议!”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