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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霸道冷情的小公主,终于又回来了!

看着她坚毅的侧脸,春语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起身,走到独孤月面前,春语姑娘抬起双手轻搭上她的肩膀。

轻吸了口气,她微紧双臂拥独孤月入怀。

“你的苦处,我都明白,当年你将蓝桥的死讯告诉我的时候,我也曾经颓废过,甚至觉得人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理由,可是我依旧坚持了下来,因为我知道,蓝桥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而我便要帮他去把这些事情完成!

他一直想要创造一个没有战争,和平快乐的世界,而我现在就在为他的梦想而努力!

月儿,你要记住,在你身上,还有许多责任,离国也好,君白衣留下的朔月以及燕国的大片江山,这些你都不能忽略!”

轻轻点头,独孤月沉声答应。

“春语姐姐,我懂!”

“我知道,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松开她,春语姑娘轻轻将她推到梳妆台前,“来,我帮你把头发梳好!”

听话地坐下,对着镜子看春语姑娘将她的头发打散,仔细梳顺.

独孤月只是小心地从贴衣的衣袋里取出了那只君白衣为她设计,用她之前刺他的铁钉打造而成的银色簪子。

酒后,乱了“形”?!(8)

酒后,乱了“形”?!(8)

目光仔细地将簪子从头看到尾,轻轻地婆娑片刻,独孤月这才低声开口,

“春语姐姐,麻烦你帮我把头发盘起来!”

盘头?那是嫁人的女子才梳的发势啊!

春语闻言,眉头微皱,

“月儿,你…”

“我和白衣已经拜过堂,就算他死了,我是君家少夫人的事实,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独孤月语气坚持,“春语姐姐,麻烦你了!”

在心中暗声一声,春语姑娘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依言将她的长发梳起,在脑后盘出一个斜髻。

拇指缓缓地划过手中竹枝铁簪,独孤月缓缓抬手,将那只簪子,别入了自己的发间。

起身,抓起桌上君白衣留下的朔月剑,她大步走向房门。

手里有他的剑,身上有他给她的刃,头上有他送予她的染过他血的簪子…

她与他,从不曾分开!

“白衣,走!我们去赶走巴特尔那个混蛋!”

她低语着拉开大门,迈步走进了门外灿烂的阳光里。

院中,慕容浅听到开门声,立刻转过脸来。

看到站在门廊下阳光里,那个虽然苍白,却是琚傲冷艳的精致小人,心中瞬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昨夜,他几乎是一夜未睡。

想到他对她做过的事情,他就恨不得向自己的脸上扇几巴掌。

现在看她,他立时又生出惭愧。

“我要回问天城了,麻烦慕容大哥,派人帮我准备一匹马!”

雪行被君白衣从船家那里牵回来,早已经随着送燕阳的船一起回了问天城,故意独孤月现在才会提出这个请求。

“好,我马上去!”答应一声,慕容浅转身要走。

独孤月却是身子一闪,停在他的面前,目光审视地看向他的脸,“慕容大哥,你怎么了?!”

“我…”对上她黑亮的眼睛,慕容浅心中越有愧疚,又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酒后,乱了“形”?!(9)

酒后,乱了“形”?!(9)

眯起眸子,独孤月的目光在他左脸上新鲜的抓伤上停住,“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慕容浅忙着抬手捂住左脸,目光闪烁,“一定是昨天晚上不小心划得,我去给你备马!”

说完,他忙不迭地转身大步逃出了院门。

本来鼓足了勇气,可是见到她,他仍是无法说出那句对不起。

看着他的背景,独孤月的眉却是皱得越发紧了。

慕容浅,今天这家伙好奇怪!

难道?!

她下意识地看一眼自己的手指,昨晚的宿醉,让她模糊了昨晚的记忆,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她并不能清楚地想起。

只是隐约地记得她跑到江边去,慕容浅寻到她,二个人一起喝酒。

后来,她好象喝醉了,然后对他发过脾气。

莫非,那是她干的?!

可是为什么,他的样子,反倒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小浅这是怎么了?!”

走过来,春语姑娘也好奇地看向慕容浅的方向,自然,她也看出慕容浅今天很奇怪。

“不知道!”独孤月轻轻摇头,“他今天怪怪的!”

“我想,他大概是舍不得你离开!”春语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走吧,你便是走也吃些早餐再走,我再寻两个可靠的会中兄弟送你!”

独孤月轻轻点头,和她一起走向院门。

春语侧脸,眼角余光却注意到她的衣领间,有一处椭圆形的淡粉色痕迹。

愣了愣,春语的目光迅速看一眼院门,想想慕容浅与她说话时的样子,她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

假装帮独孤月整理衣襟,春语姑娘不着痕迹地拉紧她的衣领,遮住了那处暧昧的痕迹,这才拉着她,亲热地走出了院门。

独孤月在厅中用早餐的时候,春语姑娘便借口已经吃过,走出厅来,追上了准备离开的慕容浅。

酒后,乱了“形”?!(10)

酒后,乱了“形”?!(10)

“春语姐姐,您有事吗?!”停住脚步,慕容浅强装着镇静停在春语姑娘面前。

看一眼四周无人,春语姑娘这才沉声质问,“你昨天对月儿做了什么?!”

“我…”慕容浅大惊,迎上春语姑娘咄咄的眸子,他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实话开口,“我喝多了些,控制不住自己!”

春语姑娘皱紧长眉,“你…侵犯了她?!”

“没,没有!”慕容浅忙着摆手,抿唇垂脸,他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我…只是控制不住地吻了她,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做,春语姐姐,你相信我!”

虽然在会中他是会主,但是对于春语,慕容浅一直有着非常的尊重。

除了表面上他们的上下级关系,他也真是把她当成真姐姐的。

年幼的时候,与她几乎是无话不谈。

对慕容浅,春语自然是了解的,他对独孤月的那份心思,她也明了。

看他眼睛,她便知道,他没有说谎。

抿了抿唇,想要骂他,她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固然,他不该做那样的事情。

可是,那也是因为爱她,爱一个人,有错吗?!

春语姑娘没有答案,只是胸口深处一阵疼痛。

月儿那丫头,摆平了对君白衣用情极深,慕容浅虽然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男子,可是爱情这东西,喜欢一个人总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若是不爱,再努力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就像她当年那样地爱蓝桥,对他好,只差把心掏给他了,可是最后呢,他还不是照样为了救林樱,死在楚央的乱箭下。

在心中,春语是一直把慕容浅当亲弟弟看的,自然不想他步她的后尘。

“小浅,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春语姑娘怜爱地扶住慕容浅的双臂,“不妨将目光放宽些,去看看月儿之外的女子,你就会发现,或者有人比她更适合你!”

酒后,乱了“形”?!(11)

酒后,乱了“形”?!(11)

转身,春语姑娘大步走回了饭厅。

只留下,呆在原地的慕容浅。

很快,独孤月用过早餐,春语姑娘为她挑的两个手下也赶了过来,马也备好,一切就绪,唯唯独不见慕容浅。

“想来他怕是临时有事!”春语姑娘淡笑着随在独孤月身后走到厅来,“我送你吧!”

几人一路穿廊过院,来到大门,独孤月接过仆人送过来的马缰,却又转过身来,重新走上台阶,停在春语姑娘面前。

“春语姐姐,我仔细想过了,离国很愿意与天下会合作,共建一个大同世界,希望你也将此事转告慕容大哥,并且替我谢谢这几天他的帮忙,月儿给他添麻烦了!”

春语姑娘温和地笑着扶住她的肩膀,“傻丫头,你虽然是离国的公主,我和小浅却一直把你当家人看,又何必和我们客气呢,等我这边的事情忙完,就去找你,到时候,我们再细谈大事!”

“好!”独孤月郑重点头,旋即便伸过胳膊来与春语抱在一处,真诚道,“春语姐姐,谢谢你!”

“你只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有一个家人叫春语,就够了!”轻扶着她的背,春语姑娘的眼睛里隐约也浮上泪色。

这孩子,幼时失去父母,好不容易经过这几年的风雨,见到一些彩虹,却突然又遇到这样的事情,想想都要让人心疼。

终于,吸气从春语怀中起身,独孤月转身走下台阶,飞身上马,正要离开,身后突然传来慕容浅急切的声音,“月儿,等一等!”

几人疑惑转身,只见慕容浅一脸急切地从远处街上飞掠过来,将手中捧着的一捧东西送到独孤月面前。

“这是新出锅的桂花米糕,你留着路上吃!”他抹了抹唇,吸了口气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昨晚的事情,对不起!”

酒后,乱了“形”?!(12)

酒后,乱了“形”?!(12)

坐在马背上,垂脸看着站在面前的年轻男子,独孤月微微地眯起眸子。

灵思所至,她突然明白过来,他语意何在。

翻身下马,她深沉地看向他的眼睛,“昨晚的人,是你?!”

不敢与她对视,慕容浅沉重地点了点头,“月儿,我…我…”

“谢谢!”轻语二字,独孤月抬手将他手上的桂花糕接了过去。

慕容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原本以为,她会甩他一巴掌,然后上马离去。

他甚至做好了准备,任她打骂,绝不还手。

可是,她…她竟然说“谢谢”!

“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昨天我醉后失态伤了你,对不起!”独孤月向他眨眨眼睛,语气中久违地带着一丝狡黠,“另外,还要谢谢你,让我昨天梦到了白衣!”

飞身上马,她轻夹马腹,就那样捧着那块桂花糕奔向了远方。

一路前行,不回头,只是扬起手来,远远地向二人挥了挥。

转脸,看向那墨绿色的小人,渐渐地化成道上一个小小黑点,慕容浅仍有些回不过神来。

“宽容明理,机智果敢,此女世间无双!”这功夫,春语姑娘却已经轻声感叹着走下来,抬脸感概地看向天空,“老天有眼,就保佑她早日再遇到能让她心倚的人吧!”

“春语姐姐,难道我与她注定无缘吗?!”注视着远方,慕容浅痴痴问道。

春语姑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复杂太深奥,只怕世间没有任何一人能给出答案。

一路向问天城的方向急奔,独孤月几次向着楚江的方向回望。

垂手,握住朔月剑的剑柄,她的手指收得紧紧的。

“白衣,等我,等我办完了该办的事情,就在江边建一个房子,回来陪你看日出日落,潮涨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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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吧,20更完成,北北我心满意足地休息。。

最后,关于虐,北北也是有自己目的的,放心吧,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哈,大家晚安。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1)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1)

问天城,将军府。

后院一处优雅的寝室内,昏暗的房间里,一位紫衣男子紧紧地抓住柳无痕的胳膊。

“无痕,求求你,给我,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

紫衣男子的脸,一半暴露在烛光中,一半隐约在黑暗里。

原本温润精致的一张脸,此刻却是削瘦露骨,写满了颓废和癫狂,几乎要让人无法想象他原来的样子。

垂脸,看着燕阳的脸,柳无痕深吸口气,“六王爷,您也知道,我这是为了您好,如果再让您用无忧丸,您这一生就真的毁了!”

“无痕,无痕!”燕阳只是抱着他的胳膊不放,“我求你了,只要你给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知道,我给你跪下,跪下行不行…”

双腿一软,他真的便要跪下去。

“六王爷!”

柳无痕急吼出声,在燕阳双膝落地之前抓住他。

“无痕,你是答应我了,答应我了对不对?!”抬起脸来,燕阳深陷的眼睛里有希翼之色。

“我…”想要骂他,想要打他,可是面对那样一对眼睛一张脸,便是柳无痕也不禁心软,将燕阳扶起来到床边坐下,柳无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抽手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门,在燕阳冲过来之前将门闭紧,落锁。

“柳无痕,你这个混蛋,月儿,我要见月儿,她一定不会这样让我受苦的…”

燕阳的声音从门后传过来,隐约伴着枕头落在地上的闷响,虽然他原本是想要砸门的,可是无力的身体跟本就不能将轻轻的枕头丢出多远。

缩成一团,燕阳收起胳膊,抱住了又酸又疼,仿佛有无数的虫子在爬行啃噬的身体。

门外,柳无痕与马元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

“如果他一直这样颓废下去,我们再努力也不能帮上他的忙!”马元抬脸看向夜空,“这么久了,公主和皇上应该了该回来了吧!”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2)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2)

周先生话音刚落,院门外已经脚步声渐近,一个侍卫一脸喜色地奔进来,恭敬停在柳无痕面前,“报告二位将军,公主回来啦!”

立时,柳无痕和马元同时现出喜色,不由分说便冲下台阶,向着前院急步迎了过去。

灯笼流光。

前院处,一个墨绿身影急行过来,精精致致的一张脸,墨发盘髻,斜插着一只松枝样的银色簪子,簪子上散落着几棵小小的绿色宝石,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绿色幽光。

簪子下面,一条雪白的秋菊,含霜而放。

“公主!”扬唇,柳无痕和马元同时抱起双拳,向她行礼。

“恩!”独孤月答应着走下台阶,闪手将二人身子扶正,“六王爷在哪?!”

“在后面客房里!”柳无痕答应着便要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