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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骑兵中可没有马车给你,你如果真想随行,就自己骑马赶到汴梁去!”

丢下一句,独孤月提疆带马,一马当先地冲向前方。

抿了抿唇,看着那大氅翻飞的背景,燕阳双手握紧马缰,也随了上去。

心中担心他,独孤月却是寒着脸头也不回。

燕阳已经表明了心智,她不能让他有半点的松懈,否则极有可能便要前功尽弃。

燕阳,加油,自始至终,我一直相信你,可以做到!

握紧拳头,她在心中低语着。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1)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1)

楚国,皇宫。

早已经布局几年的楚城,并没有废太多的力量,便登上了皇上的宝座。

侧躺在楚央寝宫的软榻上,楚城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抚过身上龙袍起伏的绣纹,眼中有一抹得意之色。

“楚央,你一定没有想过,你苦苦打拼的天下,会如此轻易便到了我的手里吧!”他挑眉冷哼,“这一切,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起身,他一把扯开身上龙袍收得很紧的玉质板带,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穿惯了宽松的衣服,突然套上这般紧正的龙袍,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厅中,烛光晃了一晃。

本想丢开身上龙袍的楚城,挑眉看了看架上的烛光,身子一矮,重新懒洋洋地靠回了软榻。

“说吧!”

“是!”黑暗中一个人影恭敬走出来,“小公主已经重返问天城,现在正带了五万兵马赶往汴梁,另外,有消息传来,说是幽州一带也有所动作,想来那马元也是依她的命令,调鹰骑军前往汴梁对抗巴特尔!”

“恩!”楚城点了点头,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又等了一会儿,终于不甘心地开口。

“皇上,这个时候,不管是问天城也好,西京城也罢,都是兵力空虚,我们刚好可以乘虚而入!”

“乘虚而入?!”楚城鄙夷地斜他一眼,“你以为,罗飞那帮老油条都是吃素的,朝堂未稳,还不是对外扩张的时候,一旦我调兵离开,他们就极可能真的要乘虚而入了!”

“属下愚蠢!”黑衣人陪着小心道。

懒洋洋地起身,楚城轻轻向他挥挥右手,黑衣人行礼之后恭敬离去,他这才从身上褪下龙袍,随意丢在榻上,起步入了内室。

内室,正是之前楚央的卧房,看向那张已经全部换上新床被的大床,楚城的眼中下意识地闪过楚央被刺之日凌乱的床铺,心中便隐隐地升起一股子燥热来。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2)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2)

正准备扬声招人进来,他的耳朵却捕捉到隔臂浴室中的细微声响,桃花眼眸立时眯了起来。

“谁?!”

“皇上,好灵的耳朵!”

一声娇笑从浴室中传来,伴着一阵银铃轻响,便有一人从浴室内婀娜行出。

一身金黄色的齐胸绸裙,完美地突出了她丰腴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

薄薄轻纱遮住赤果的肩膀,两弯锁骨若隐若现,如云墨发斜盘在头侧,斜斜地别了一支银色发簪。

松枝造型,正中一颗祖母绿的宝石,在烛光下越显温润。

如烟美眸,斜斜向楚城抛过一个眼波,不言不语,琉芳公主很自然地走到那张大床边,懒洋洋地躺了下去。

楚城微眯双眸,然后便大步走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向她伸过了手掌。

琉芳公子垂下眸子,只把那涂得饱满诱人的唇向上送起,饱满的胸也不着痕迹地挑起来。

朱唇微张,酥胸半露,当真是诱人。

楚城的手掌却即没有伸向她的脸,也没有伸向她的胸,而是探到她的发间,抬手将那只簪子拔了下来。

拔得有些急切,连着她的两根青丝一起扯下,琉芳叫了疼,顿时委屈地张开了眼睛,用撒娇的语调开口,“皇上,你…”

后面的话,在楚城冰冷的目光里硬硬梗住。

“这东西,哪来的?!”

楚城逼视着她,手中捏着那只簪子,沉声询问。

“我从浴室里偶尔看到,捡过来戴戴而已,皇上您要是喜欢,就尽管拿去!”琉芳笑着爬起来,跪在床上凑到楚城面前,手指便攀住了他的衣襟,“这几日皇上又要处理丧事,还要操劳国事,一定很累了吧,就让臣妾为您松松筋骨!”

楚城眼中闪过鄙夷,片刻又笑起来,“好啊,大哥在世时最疼的便是琉芳公主,我一直想,琉芳公主一定有什么出奇之处!”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3)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3)

得到楚城的认可,琉芳公主脸上顿放异彩。

忙着扶他坐到床边,她就跪到了他的身后,手指伸到楚城的肩上揉着,胸便挨了他的背,轻轻地挤着。

“皇上,可还舒服吗?!”

借着询问的时机,她的脸也顺势势过来,有意无意地他的颈后哈着气。

“恩!”楚城轻轻点头,指尖轻轻婆娑着手中的那只簪子,“突然想起来,朕记得公主与君白衣好像是旧识?!”

听到君白衣三字,琉芳的动作顿时僵硬。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微垂了眸子,伸出舌尖,大胆地舔向了楚城的耳廓,“皇上,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刚刚朕得到一个消息,君白衣…死了,想公主原也是燕国人,这件事应该转告公主!”

楚城淡淡地说着,眼底却有一抹冷色闪过。

琉芳瞬间石化。

君白衣,死了?!

那少年,她从小就一直仰慕喜欢,甚至到现在仍是忘不掉,现在突然听到他死了的消息,她如何能不震惊。

“他是怎么死的?!”

好一会儿,琉芳才回过神,抓着楚城的肩膀急声问道。

“朕有些乏了,脑子里混乱一时间想不起来!”楚城懒洋洋地躺到枕上,故意卖起了关子,“待公主给朕好好松完筋骨,也许朕便想起来了!”

斜眸看她,他眼中满是深沉之色,“或者,公主听到故人之死,已经没有心情了?!”

“怎么会?!君白衣背叛了我的父王,算起来也是我的仇人,他死了却是我的快事!”

琉芳强颜欢笑,生怕楚城生气,顺手扯开身上轻纱,爬过来将手伸向楚城衣带,唇也凑过来,在他的胸口处流连。

被她撩拨的兴起,楚城猛地翻身压住她,脸上却有邪笑,

“琉芳公主,我很高兴能帮你报此血海深仇!”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4)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4)

在琉芳错愕间,他一把扯开她身上裙袍,刺入了她的身体,狂笑着动作起来。

“当然,我只是玩笑话,事实上,真正杀死君白衣的人是你!”

他抬手扼住她胸前的丰挺,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刺入她娇嫩的肌肤,

“你应该还记得那晚上,是你的人先发现了楚央的死吧,如果不是你及时通报,我也不可能让御林军追上他,自然他也就不会死了!”

“你是说!”琉芳强忍着疼,“那晚上他和独孤月一起行刺楚央?!”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吗?!”楚城弯下身来,在她的颈上猛咬一口,直感觉着身下女人吃疼缩起,这才放开双齿,“没错,怎么样,现在你一定很开心吧,背叛你燕国的人因你而死!”

胸口、颈上、身体…到处都被他弄得很疼。

但是,最疼的却是心里。

她害了他?!

不,不是她,都是独孤月,君白衣与楚央有什么仇,他一定是来帮那个小贱人的。

如果不是独孤月,他就不会死!

很快,琉芳便将此事转嫁给了独孤月的头上,新仇旧恨,几乎要让她燃烧起来,恨不得立刻便飞到独孤月身边,掐死她,将她撕得粉碎。

“怎么?!”楚城挑眉看着她溢着恨色的脸,怒道,“朕让你觉得很不舒服吗?!”

“臣妾不敢!”琉芳回过神来,忙着陪上笑脸,努力调动起情绪配合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来,做出享受之态。

将她眼中的怒与恨看在眼里,楚城的心中却是越发兴奋。

这个臭女人,竟然敢动他送给可儿的东西,她哪里配?!

越发放肆地抓她,咬她…看着琉芳满眼痛苦,又强装着享受的模样,楚城越发笑得狂野起来,“听说巴特尔已经调兵攻打汴梁,你那个笨蛋哥哥准备带兵迎敌,你说他会不会死呢?!”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1)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1)

朔月国,幽州。

目送着马元带着五万骑兵奔上驿道,带起狼烟阵阵,君定山的脸上,再一次笼上愁容。

君白衣的死,不仅是对于独孤月,对于马元、君定山这些多年随在他身边的人来说,无疑都是莫大的刺激。

调了马头,君定山缓缓地行向大海的方向,挥手支走身后随行侍卫。

他猛地打马,冲向海边。

跳下马去跪在沙滩上,他俯首将脸贴进冰冷的沙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从小,和君白衣一起长大,在君定山眼里,君白衣不仅是他的将军、主人,还是他的兄弟知己。

这些年,看着他丧父丧母,看着他遇到独孤月,君白衣的每件事,君定山都看在眼里。

之前从马元传来的消息,知道自家将军与独孤月终于合好,君定山自己喝了两大坛酒庆祝。

本来还准备了许多海鲜准备着待二人一起到幽州的时候食用,哪想等来的却是君白衣的死讯。

为独孤月挑兵备马,他一直强压着情绪。

现在,终于送走了马元,他也终于坚持不住,到这海边无人之处来哭个痛快。

“上天,你不公平!”

抬起脸,用随手的配剑砍着面前的沙子,君定山脸上又是沙又是泪,愤恨而狼狈,

“为什么,为什么要夺去我的将军,不让他和…”

骂到一半,他突然顿住,怒冲冲地看向那从远处礁石后面走过来的苍老渔夫,

“快些离开这里,不要打扰我!”

老船家轻咳一声,并没有被他吓到,而是淡声问,

“请位,您是君定山君将军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听到对方如此清楚知道他的名字,君定山顿生疑惑。

老船家露出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我的船上,有一个人要见你!”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2)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2)

“什么人?!”君定山迅速起身,循着老人的手指看向礁石后露出一角的渔船。

“过去看了,你自然知道!”老船家转身,迅速向着礁石后的渔船走了过去。

虽有疑惑,虽有不解,君定山却仍是带着几分戒备,随着他走了过去。

走到礁石附近,他仔细地观察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足尖一点,他握着剑落在老船家的渔船上,小心地走向垂着破帘子的船舱。

“定山,不要紧张,是我!”

船舱内,略显干哑的熟悉男声,清楚传来。

君定山手中的剑差点脱手,那声音,他无比熟悉,那…那是他们的君将军。

收剑回鞘,君定山弯身挑帘,钻进了船舱。

昏暗的船舱里,泛着明显地霉味,破旧蓝花被中,一张苍白的脸正向他转过来。

看清对方面容,君定山眼中一热,喉咙里仿佛塞了棉花般,几乎发不出声来。

“将军,您…您还活着!”只看君白衣现在的样子,君定山已经知道他是不便动弹,当下抬起手掌抹了一把眼睛,笑着说道,“将军稍等,我马上便去叫兄弟们过来抬您回去!”

“不!”君白衣急声喝住住,“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为什么?!”君定山疑惑地转脸,对上君白衣黑沉沉的眼睛,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军…”

舔了舔干涩的唇,君白衣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在没有确定我可以站起来之前,我不想让月儿知道我还活着!”

将军,站不起来了?!

君定山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对自家这位将军他自然是了解的,当然也明白站不起来对于君白衣来说恐怕是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蹲下身去,他颤抖着握住君白衣的手掌。

“将军放心,定山就是请遍天下的名医,也一定会医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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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到这,晚上再更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

天色深沉如铅,从草原上吹过来的风带着凛冽的寒气,掠过脸上,仿佛利刃。

沙子般的雪粒悄然落下,不知不觉间便成了气候。

塞外的冬,早在江南还是一片秋意浓郁时,却早已经不期而至。

林骄抬手抹掉睫毛上融化的雪水,“传令下去,哨兵出城十里之外候着消息,如有半点风吹草动,立刻回来通报!”

“是!”现在他身边的副将答应一声,迅速转身传令去了。

不多时,便有几个黑影从城墙上顺着软梯爬下去,迅速消失在黄昏的雪雾中。

这样的天气,夜总是会提前来临。

不过刚是黄昏,能见度已经很低了,到处都是落雪的沙沙声。

那声音,让林骄有些焦躁。

独孤月早已经派人送来消息,说是燕阳安全无事,可是,王爷不在城中,林骄到底是有些没有底。

汴梁城不过就是几万兵马,而且这几万兵马还是随燕阳从西京城退过来的皇家守兵,这些守兵大部分都是中原人,对于汴梁城的恶劣天气,并不是很适合。

虽然这几年,他也一直在努力练兵,可是林骄心中明白,他手下这几万人和君白衣的鹰骑兵简单就不能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