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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惊语一句,独孤月一把搡开他,足尖一点,人便掠过去,落在拴在马栓上的雪行背上,探手扯开马缰,向着新码头的方向急奔过去。

一路狂奔,将雪行的速度提到极限,独孤月心中仿佛着了一把火一样。

这些天,一直好好的,每天都眼看着他的进步,怎么会突然说晕倒就晕倒了呢?!

越想越没底,独孤月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刚才报信的那名士兵和马元等人并没有一个跟过来。

雪行仿佛也感觉到了主人的急切,四蹄如同,仿佛一片急云卷过冬日沙滩。

钉了铁掌的蹄子,踩过沙子,跶跶作响。

很快,一人一马便穿过已经陷入一片夜色的沙滩,来到了幽州城北的新码头附近。

幽州城原来的码头水比较浅,不适合停泊大的战船,这座新码头是独孤月亲手点的地方,这些天来,一直是马元在督建,独孤月忙着练兵,开发新武器,并没有太过关注这里。

上一次,却已经十天前来过了。

十天过去,原本还是一片混沌的工地,如今却是十分静寂。

不见工人,也不见侍卫,只有码头上那高高的瞭望塔上,亮着一豆灯火。

“雪行,等我!”

飞身下马,吩咐雪行一句,独孤月三跳两跃,人便来到了瞭望塔上。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1)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1)

抬脚踢开塔上观望室的门,独孤月大步冲过去。

借着灯光,只见君白衣斜着身子靠在轮椅上,眼睛闭着,毫无生机的样子。

“白衣!”心中一紧,独孤月冲过来小心地捧起他的脸,“白衣,你怎么了?!”

君白衣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她离他很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很微弱的呼吸。

“别怕,我现在就带你找周先生!”转身,将君白衣的双臂背到肩膀上,独孤月发力想要背起他。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剧烈地爆炸声。

嗖!

一道火光,冲天而起,然后,猛地在空中爆开。

火红的烟花,瞬间映亮了整个天际。

独孤月僵在原地,君白衣的手却从她的手中滑下来,拥住了她的腰。

她想要转脸看他,他却用脸别着她的脸,不让她转头,一点点地移到窗边去。

嘭!

又一只烟花爆开,金灿灿的颜色,仿佛空中无数金菊盛开。

“你这个混蛋,是想吓死我才开心!”

知道之前的一切不过都是他的伎俩,独孤月抬脸看着烟花,却依旧嘴不饶人,轻声嗔怪。

君白衣在她耳边轻笑,“别说话,看烟火!”

摸索着找到他拥在她腰上的手掌,独孤月握了他的手指,目光却只是停留在那不断绽开的烟火上,乖乖地看烟火。

这些天,两个人都忙得不得了,却是好久不曾这样拥在一起,好好地呆一会儿了。

嗅着空中淡淡地硫璜味,独孤月突然脑中闪过灵光。

“白衣,我想直起来,或者我们可用烟火改造之后,制造火炮!”

“烟火改造成武器?火炮!”君白衣微愕,这些新词汇让他很是惊讶。

“对啊!”独孤月兴奋地转过脸来,“如果成功,那威力会让你十分吃惊的,一只蹴鞠球那么大的炮弹就可以夷平一片房屋!”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2)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2)

“虽然我对炸药的事情不太懂,不过我们可以去找做烟花的师傅,他们一定可以帮我们完成的,

然后,我们再去锻造炮筒,把他们安在我们的战船上,到时候,把楚城的军船全部炸上天…”

独孤月兴奋地说着,直到意识到君白衣热烈的目光,她才停住嘴,疑惑地迎上他的目光,

“怎么,我说的你听不懂?!”

君白衣弯起唇角,“我只是觉得你说话的样子,好美,好诱人!”

对上他亮晶晶映着烟火的眼睛,独孤月突然发现,自己需要仰视才能看他。

她的心猛地一颤,迅速垂脸,去看他的腿。

却见他,不知何时,早已经稳稳地站在她的身后。

“你…你的腿…”

便是沉稳如独孤月,也不禁呆怔在原地,好半天无法成句。

终于,她猛地跳进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白衣,太好了,你站起来,站起来了!”

她兴奋地叫着笑着,像是一个得到最心仪礼物的孩子。

突然,独孤月又担心地松开他,落到地上,小心翼翼地看他的双腿。

“放心吧,我现在可以抱着你从这里回到宫里去!”

君白衣宠溺地笑着,向她展开双臂。

再次扑过来,抱住他,独孤月再无顾忌地挂上他的脖子。

被她的情绪感染,君白衣也不禁笑起来,圈住她的腰,带着她在屋中连转了几圈。

嘭!

又一只烟花嘶叫着弹到半空。

“快,看烟花!”君白衣兴奋地提醒。

独孤月迅速转脸,只见一片绿色烟花在空中爆开,然后,是黄色、红色、粉红,一片接一片地爆开,在空中连成一片梦幻一般的幻影。

“好美!”

独孤月轻声感叹着,回过脸来,却见君白衣正痴痴地看着她在烟花中忽明忽暗的脸。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3)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3)

“怎么,不看烟花?!”歪着小脑袋,独孤月明知故问。

“你是想要听我说,因为你比烟花更美吗?!”

君白衣促狭地笑,轻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几个让独孤月惊愕的字眼,

“月儿生日快乐!”

生日?!

独孤月惊呆了,询问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事实上,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身体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离国公主的寿辰,查起来并不难!”君白衣微笑着,微微收紧胳膊,让她离自己更近些,“喜不喜欢这样的礼物?!”

独孤月没有出声。

诚然,正如他所说,想要查她的生日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难就难在,有心!

他现在每天忙着恢复训练,忙着训兵,忙着各种国事政务,忙着调查楚城收集情报…竟然还有心情去查探她的生日,为她准备这样的礼物。

而她,却每天只知道忙,甚至都没有发现,他的腿已经可能这么好的站立了。

“白衣,对不起!”独孤月嘟着嘴唇,“这些天我整天只知道忙,都没有注意到你的腿已经好到这个地步!”

“哈…”君白衣宠溺的笑,“才不是,是我故意没有让你知道,想要等到今天再给你一个惊喜的!”

“不,是我的错!”独孤月固执地自责,正色注视着君白衣的眼睛,她郑重开口,“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会放慢速度,多关心你!”

这么多年来,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她每天都是这样忙碌,以至于,不知道错过了多少路边可能美丽的风景。

她从来没有爱过什么人,已至于有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去爱。

或者,论起杀人的技巧,她懂得很多。

但是,论起如何去关心一个人,爱一个人,恐怕这些却需要她用更多的时间和心机去学习。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4)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4)

“好!”君白衣轻轻点头,“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吧!告诉我,喜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微挑眉,独孤月笑得狡黠而揶揄,“你是指什么,烟花还是你的腿呢?这两样,我都不是很满意!”

看出她眼神中的端倪,君白衣微微向她凑近了些。

“那么,你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

缓缓收紧胳膊,一点点地向他的脸靠近,独孤月缓缓将自己的呼吸与他的融在一处。

满意地感觉着他拥着她的手臂收紧,感觉着他的呼吸一点点地急促,她这才轻轻开口嘴唇,吐出一个字来。

“你!”

凑过来,她霸道地吻住他的唇。

双臂紧拥着他的颈,她的吻,热烈地盛过刚才爆开的烟花。

这样的男子,值得她用一生去珍惜去爱,也值她为他付出一切。

在她的热情中,君白衣瞬间反客为主,上前一步,将她的背挤在墙上,便占据了主动。

唇舌相依,许久,君白衣才气喘吁吁地抬起脸。

“时候不早了,知道你还没吃饭,我们回宫吧,好不好?!”

“不好!”独孤月将脸埋在他的颈里,轻轻用牙齿啃咬着他的肌肤,“你还没有把我想要的礼物给我!”

“可是,你的身体…”

“周先生说,我已经恢复正常了,我现在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

独孤月客气地加重了女人二个字的语气。

“可是,这里没有生火…”

君白衣还在犹豫,她的身体才好不容易养好,他可不想她再受凉。

“我不管,我要的礼物是…你!”

任性地咬住他的唇角,独孤月毫不客气地将微凉的手指,伸到他温暖的衣襟里去,扶上他温热的肌肤。

君白衣控制不住地颤栗,喉咙里发出一声干哑地低吟,他猛地抱紧她,越发深入地吻了下去。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5)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5)

吻着她,他还不忘将窗户闭紧。

到底还是担心海风,冻得他的小小爱人。

这些天,天天与她相拥而眠,却不能直接与她结合,就连他的腿恢复之后,他也因为想要给她一个惊喜,而努力控制自己。

刚才那热烈一吻,她早已经将他勾起火起。

不过就是担心她,才不敢放纵自己。

现在,他如何还把持得住。

他的小夫人,可是说了,要他做生日礼物,他,焉敢不从?!

将怀中已经被他吻得全身发烫的小人抱到瞭望室里为值班兵士准备的床上,他随手扇灭了桌上的灯。

海浪,从海面上顺着风冲上浪岸,在沙滩留下白色的泡沫,又缓缓退去,然后又冲上来,一浪高过一浪。

瞭望塔下,帮着君定山放烟花小兵,疑惑地看向黑了灯的瞭望塔。

“将军,皇上怎么把灯灭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你懂什么!”君定山抬手在那小兵的颈上敲了一计,“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找个暖和地方喝酒去。”

“那…皇上和夫人怎么办?!”小兵固执地担心着瞭望塔上的两个人,“如果下来见不到人,皇上会生气的吧?还有啊,皇上的腿,从瞭望塔下来不方便,难道要夫人背他…”

君定山寒了脸,“如果你再呆在这里,我就扣你一年的军晌!”

说罢,他转身便走。

“将军,等等我,你别走吗,要不咱们先去喝会酒,一会儿再来接皇上他们?!”一边追上去,小兵还不忘诚心建议。

“放心吧,皇上和夫人现在肯定方圆百里都没有人才好!”君定山抬手照他头顶又敲一计,“你到底走是不走?!”

小兵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眼中突然露出恍然之色,“将军,您是说皇上和夫人…”

君定山一把扯住他的耳朵,“臭小子,你要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看我不砍了你的头!”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6)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6)

风渐渐地柔和下来。

海浪退去,在沙滩上留下一片晶亮的贝壳。

黑暗的瞭望室里,隐约从窗外透进些月光,并不显得太过黑暗。

悦耳中透着几分慵懒的笑着,低低地传出来。

独孤月笑着趴在君白衣的胸口,身上虽然只有他的大氅,却并不寒冷,他的怀抱足以给她温暖。

“白衣,当年和我拜堂成亲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我们会有现在?!”

“我那个时候,以为我总有一天会揭穿你的伪装,然后新手送你上刑场!”君白衣实话实说。

“哼!”独孤月不满地冷哼,惩罚性地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这才说道,“那是因为我占了君家夫人的位置,对不对?!”

君白衣轻笑,“你也学会吃醋了吗?!”

“我才没有!”独孤月缩起身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越发将她拥紧,君白衣皱眉沉思,好半天没有出声。

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呢?!

这个时候,甚至连他都不曾真正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