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前的苏矜长相清秀,斯文的外表也曾经给她带来一些那方面的烦恼,有个客户就曾经甩给她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说是只要能陪他一夜,支票就是她的了,五十万,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是要让她陪一个男人过夜…干脆杀了她吧。

她虽然不歧视同性恋,但也绝对不会沾染这类人。

晏岑用手背擦了擦唇角,鲜红的血液看起来是那样扎眼,他伸舌在唇角舔了舔,眸中迸发出一股野兽般的凶光,猛地便扑向了同样震惊的苏矜。

很快,娇小柔弱的苏矜便被他压在身下,不管不顾,晏岑便骑在苏矜胯上,让她的下半身无发动弹,清丽的小脸拧成一团,想把他推开,却如蚂蚁撼树般毫无用处,晏岑心中的邪火更甚,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般热血沸腾,不为其他,就想快点将她剥光,看着她挣扎,痛苦的表情,单刀直入,纵横驰骋。

一把撕开了苏矜的前襟,狠狠的抓住她胸前的那片柔软,反复按压搓揉,还嫌不够,又捏住了峰顶的两粒红豆在手指间把玩,触感柔腻的肌肤仿佛带着股魔力般,让他欲罢不能,苏矜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拼命挣扎:

“你,你给我放开!色狼,快从我身上滚下去!”

晏岑抓住苏矜胡乱挥舞的双手,阴沉着脸说道:“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弄伤朕?”

苏矜看他已然现出真怒,虽然心里害怕,但灵魂深处,身为男人的自尊却不容许他在此刻退缩,睁大双眼与之对视,毫不退怯道:“你想非礼我,我弄伤你也算是正当防卫,有什么不对?”

晏岑眉头紧蹙,深邃的目光盯着对他说出这番莫名其妙话的苏矜,冷冷道:“有什么不对?朕现在就来告诉你,有什么不对!”

这么说完,晏岑便将手直接探至苏矜裤头,也不解开,便直接探了进去,毫无怜惜的来到那片花园,一番翻搅,弄得苏矜痛不欲生。

原来这就是被强|暴的感觉,第一次觉得女性在这方面上,真是个弱者,国家不出台一条强|奸者死刑的法律,无形中助长了多少恶人的胆色,就好像前不久掀起的‘幼女嫖宿’案,叫人心寒。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苏矜鼓起全身气力,对着晏岑的俊脸直接踹过去一脚,因为用了全力,所以,晏岑被她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偏到了一边。

苏矜趁势慌忙跑下了床铺

,奈何人矮腿短,还没跑两步,就又被晏岑抓住了脚踝,扑倒在地,虽然摔了个狗吃|屎,形象全无,但是苏矜现在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什么形象问题,赶紧脱离这个色狼的魔掌才是正事。

“你走开!”

苏矜又是一声惊叫,右腿又是一蹬,蹬在晏岑的肩膀上,可这一回晏岑有了先前的教训,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被击退,带着雷霆之怒对苏矜下了最后通牒:

“朕数到三,给朕过来!否则便治你弑君之罪!”

苏矜不住向后退着,嘴上也不认输,道:“弑什么君?我又没杀你!”

晏岑怒不可遏:“过来!”

苏矜喘着大气,看着晏岑比地狱恶鬼还要恐怖的神情,心里又恨又怕,知道再这么纠缠下去,无非就是两个结果,第一,她被他整死在床上。第二,她被他杀头在午门。

无论哪种结果都是个死,既然如此…她还不如自己了断,说不定能感天动地再穿回去。

这么想着,苏矜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房间内的顶梁柱鼓起勇气,用尽全力撞了过去,发出一声巨响。

天啊,看在我这么不顾一切的份上,就让我穿回去吧…苏矜在闭眼前,内心这般咆哮着。

作者有话要说:

O(∩_∩)O~…可怜悲催的苏苏!求撒花,求收藏!蹭~~~~~

第5章 西域美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矜从睡梦中醒来,睁眼看到了古色古香的素雅帷帐,绝望的再次闭上双眼。

“小姐,你醒啦。”绿荷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显然她看到了苏矜睁开眼睛的刹那。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苏矜看向床边,只见绿荷和青瑛两个清秀的小丫头正探着头在她上方观望着,从床上坐起,苏矜等待她们俩给她传来噩耗。

比如说:那个流氓皇帝要杀她的头,抄她的家,或者…呃,那个怎么说来着?啊,杖毙,等等。

绿荷眼明手快,见苏矜想坐起来,便赶忙上前相扶,苏矜才动了一下,就觉得额头痛的要命,吃痛的叫了一声后,伸手摸了摸,绷带的触感让她更加的惆怅。

唉,她如今的情形就好像是那些想跳楼自杀的人,楼是跳了,不但没死成,还落了个十级残废,心肝脾肺肾手脚全都失灵,可人就是死不了…

她孤注一掷踹了皇帝,又撞柱自杀,死了也就罢了,一了百了,最起码不用担惊受怕,把自己的性命掌控在他人手中,随着那人高兴,决定她的生死。

“几点钟了?”苏矜摸着头靠坐在床沿上,看绿荷面上露出不解,才更正道:“什么时辰了?我…什么时候上路?”

青瑛嘟嘴问道:“小姐,上什么路啊?”

苏矜叹了口气,还是绿荷聪明,看苏矜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担忧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掩着嘴角解释道:

“小姐,咱们皇上可是个明君,纵然小姐…刚烈不从,但皇上并没有怪罪。”

苏矜质疑的看着她,绿荷见她不信,又指了指花厅,笑道:“小姐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出去看看。今儿一早内务府就接到圣旨,遣了四名杂役太监和三名宫女来,说是供婕妤娘娘使唤。”

“就是就是,内务府不仅送来了人,还送了好多赏赐,都是咱们皇上亲下的旨意。”青瑛着急的在一旁补充道。

这个结果,却是苏矜没有想到的。

她昨晚可以说是拼了老命不要跟皇帝大闹了一场,那厮不仅没有降罪,反而这般对她,难道是男人的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就追的越紧?

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呢?苏矜靠在床头陷入沉思,绿荷和青瑛见她如此,也不敢打扰,乖巧的站在一旁。

啊,是

了,不为别的,而是因为她姓苏,苏矜的父亲是一品大员苏常荣,手握大权,门生遍布,几个哥哥又分别身居要职,所以,苏家在朝中的地位无人能及,皇帝即便想杀了她,也会看在苏家的面子上,网开一面的。

毕竟昨晚的事对皇帝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要处置她,自然要将他被女人踹的事情捅出去,如果她是皇帝,她也不会傻得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既然杀又不能杀,那就干脆换一种方式,打一发糖衣炮弹。

这种绵里藏针的伎俩,从前她在商场上可没少用。虽然对某些公司贪得无厌的工作人员非常反感,但她却依旧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让他们的胃口逐渐变大,到最后,她想要什么情报,他们都会冒着风险乖乖的给她送上来。

苏矜想着想着,不禁勾起了唇角,既然她的身后有苏家这棵大树,不管苏家对她的态度如何,在外人看来,她苏矜和贵妃苏宁一样,都是苏家的女儿,嫡庶虽然有别,但却不妨碍她装大尾巴狼,唬唬人还是可以的。

想通了这一点,苏矜郁结的心情瞬间敞亮了,突然回神,转头对绿荷说道:

“我饿了。”

绿荷和青瑛对望两眼,虽然不知道小姐的态度怎么忽然变了,但小姐心情变好总比变坏要来的强,欢天喜地的领命而去。

苏矜摸着额头的伤口,看着窗牑外的阳光普照,这一撞,让她彻底醒悟过来了,穿越前,身为孤儿的她就是随遇而安的,在那个瞬息万变的社会,适应能力稍微差一些,就很可能被人拍死在沙滩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既来之,则安之。

后宫与职场都属于竞争激烈的战场,而不同的是,职场中有很多客户,很多老板,她必须八面玲珑,应对各路挑战,优点就是…没有生命危险,这家不成,还有那家,不会死在一个人手上,而后宫却不尽然,老板只有一个,余下的全部都是竞争对手,从电视剧中的经验来看,后宫的世界没有道德,没有仁慈,所有人都是为了啃下皇帝这个客户而努力算计,不择手段,不惜牺牲一切尊严与感情,以求获得客户的最终青睐,从而得到这个世上最高的荣耀与荣华富贵。

很残忍,也很现实。

苏矜不想啃下那个人人争夺的客户,只想在波诡云谲的争斗之下,夹缝中求得一线生存的机会,如此而已。

苏婕妤重获圣眷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皇宫内院。

从午后开始,各路宫中的妃嫔娘娘们都纷纷来人致贺,并送上一些恩典的赏赐,如果可以的话,苏矜真想让绿荷把冷月殿的大门关上,你说这些人送东西就送东西,可偏偏每一个送东西的人,位份都比她要高,随便来一个,她都要站起来行礼谢恩。

在被迫跪了五六次之后,苏矜再也受不了,带着绿荷出了冷月殿避难,本来是想把青瑛也解救出来的,可那个小丫头却是个小财迷,坚持不肯让那些新来的宫女们沾手赏赐,就算要她跪的膝盖脱皮,她也要收完最后一道赏赐才肯罢休。

苏矜和绿荷走在繁花似锦的御花园中,这是苏矜第二次出门,春寒峭料,她穿着一身深粉色的宫裙,发髻寻常挽起,以一根金簪稍加点缀,内里让绿荷衬了两层棉衣,再加上肩头的毡子,倒也不觉得冷。

也许爱美是女人的天□,虽然穿越前苏矜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可是穿到这副躯体中之后,却对打扮之事信手拈来,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分。

迎面走来一个环佩叮当的美人,行走如风中夹杂着浓烈的异域风情。

用欣赏的目光盯着美人走到跟前,绿荷暗地里拉了我一把,便自主蹲下请安:“奴婢冷月殿绿荷,给蝶舞婉仪请安。”

苏矜又看了看近在眼前的美人,在脑中搜索一番,终于想起来,这位正是最近圣宠正隆的西域美人,叫蝶舞,因着舞姿如蝶般轻灵,故皇帝御赐‘蝶舞’之名,如此尊贵新颖的赐名,以她婉仪的位份来说,还是头一遭,可见皇帝有多喜爱这位美人。

苏矜按照宫中的礼仪,对西域美人行了个礼,却因为站起来的时候,没看准点,被一小滩冰雪滑了脚底,幸好绿荷眼明手快扶住了她,否则说不定就要跌个平沙落雁,四脚朝天,那样可真是糗大了。

不过,虽然没有跌倒在地,西域美人的裙摆上却被苏矜无意间溅了几个泥点,西域美人见状,立刻翻脸,指着苏矜说道:

“小小的婕妤竟如此胆大,竟敢弄脏本娘娘的衣衫,你可知道这身衣衫有多名贵?”

被那西域美人连珠炮般的话问的哑口无言,苏矜愣了一会儿后,才将目光转向她的衣衫,质地看起来却非凡品,流光溢彩,在阳光下不同的角度都能变幻出不

同的颜色,漂亮是挺漂亮的,可是这个三九寒天穿,是不是冷了点?

西域美人对身后的小宫婢使了个颜色,只听小宫婢立刻站了出来,指责道:“这可是苏州织造最新送来的织锦贡品,宫中不过寥寥数匹,价值自不必说,况且还是林嫔娘娘亲自赏赐的,你竟敢弄脏?”

小宫婢声情并茂的讲述着这匹布料的名贵,甚至不惜搬出林嫔娘娘的头衔来吓唬她,弄得苏矜哭笑不得,如果不是碍于身份,又真心不想惹事,她真想甩这对主仆一脸的碎银子。

绿荷看出了她脸上的不忿,生怕小姐一时想不开,冲撞了这位圣眷正隆的新贵,赶忙拉着苏矜的衣袖,不住的对西域美人和她的小宫婢低头赔罪。

小宫婢刁蛮之色未退,还想说什么,却见那西域美人跺着脚,神色乖张的说道:

“本娘娘现在命令你,不许再出现在御花园中,否则,就别怪我让人掌你的嘴!”

说完这番警告,西域美人便娇滴滴的带着她的小宫婢走了,边走还边惋惜流光裙摆上的泥点。

绿荷见她们走远才敢大声呼出一口气,对着她们离开的方向撅了撅嘴,轻声怒道:“什么嘛,不过就是一个婉仪,想当初小姐一入宫就是贵人,还高她一级呢。”

苏矜倒是觉得没什么,这样刁蛮的美人,其实有时候也有可爱的一面,若是穿越前,他遇上这样的女人,定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毕竟撇开性格问题,那女人从身材到长相还是很符合她的审美观的。

狂野,大波,细腰,长腿…怪不得那个流氓皇帝宠爱她。

有了这么个插曲,虽然没有真的把那婉仪的威胁听入耳中,但苏矜和绿荷都失去游园的兴致,又走了几步,便决定回去了。

正想着此时此刻应该没有送赏赐来的人了,苏矜心情大好的跨入冷月殿的大门,刚想让青瑛去给她换个手炉,可话还没开口,她便愣住了,紧跟着脸色也渐渐发青…

正坐在她最爱的软榻上看折子的那个人是——皇帝晏岑。

靠之,这厮怎么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O(∩_∩)O~,还是那句话,多收藏,多评论,多给我点动力哟。。。。

第6章 不再沉默

晏岑见苏矜走入,放下了手中折子,好整以暇的等着苏矜走上前跟他请安。

虽然心中有十八个不情愿,但苏矜还是拿出了自己的专业素质,带着职业微笑对晏岑盈盈拜倒,行过大礼之后,晏岑大手一挥,低柔绵雅的声音说道:

“起来吧。”

苏矜站起了身,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晏岑对她招了招手,让他在身边坐下,轻柔的说道:

“过来替朕研磨。”

苏矜福了福,便走过去,从皇帝的贴身太监张平手中接过墨块,学着先前张平的样子,在砚台上打磨。

晏岑看着苏矜有些气鼓鼓的双颊,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坏笑,看来今天让张平把未批阅完的奏折搬过来是正确的,不过两日未见这丫头,心里竟然有些想她了。

“额头还痛吗?”晏岑埋头在奏折上批阅,口中却对苏矜如是问道。

正在一心研究研磨原理的苏矜猛地被问,不禁愣了愣,良久后后才摇了摇头:“回皇上,已经不痛了。”

晏岑嘴角的坏笑越来越深,见苏矜研磨认真的表情他就想发笑,忽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会写字吗?过来替朕写奏折。”

这句话一出,不仅苏矜吓住了,就连站在一旁守候的张平和绿荷也愣住了,对于一个七品的婕妤,皇帝的这个要求着实太不合时宜了。

苏矜哭笑不得的看着被强自塞入手心的毛笔,她不知道皇帝的这个要求是惊悚的,也不知道照做了之后是什么后果,她唯一担心的是…她不会写毛笔字啊。

看着皇帝将一份奏折摊到她面前,折子是说内务府采购年礼的事宜,晏岑只看了一眼,便说道:“在这里写一个‘准’字。”

说着,他指了指奏折的右下角,苏矜看着那质地不错的纸张,想死的心都有了。犹豫了好长时间,终于还是克服了心理障碍,放下毛笔对皇帝老实说道:“皇上,妾,不会写字,就算写,也是难登大雅之堂,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晏岑合起另外一封奏折,抬头看着苏矜,凝眉问道:“你…不会写字?”

苏矜放下毛笔在软榻上跪下,埋首承认道:“是的,皇上。”

晏岑看着苏矜跪倒的背影,凝视良久后才回过神,微微点了点头,道:“朕知道了,你起来。”

r>苏矜暗自叹了一口气,幸好没有自作聪明把她那鬼画符的毛笔字写上去,到时候可就不是丢脸的问题了。

酉时刚过,绿荷小心翼翼的过来请命,问皇上今晚是否在冷月殿用餐,晏岑看了看苏矜,点了点头后,绿荷和张平便下去准备去了。

苏矜看着满桌五颜六色,造型各异的美味佳肴,觉得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

“今晚朕高兴,苏儿要不来陪朕喝一杯?”皇帝见苏矜盯着满桌饭菜目瞪口呆的模样心中一喜,让张平也给苏矜斟了一杯酒。

苏矜端起酒杯,放在鼻端轻嗅,像个小动物般鼻翼掀动,很是可爱,又低头看了一眼杯中荡漾在烛光中的酒水,心中有了主意。

晏岑扬起清雅帅气的笑容,与苏矜碰了碰杯,便将杯中酒一口饮尽,苏矜见他豪爽,又看看自己的酒杯,舔了舔唇,也学着晏岑的模样将酒水灌入了喉咙。

晏岑看着她皱起的小脸,破天荒的亲自为她夹了一小块鸡肉送入苏矜的口中。

“朕的苏儿真是好酒量,张平,再倒。”

苏矜直觉着挥手想拒绝,但张平却已快她一步再一次将她的酒杯斟满。

看着面前的酒,又抬头看看皇帝似笑非笑的表情,熟知男人心理的她又岂会不知道皇帝此刻在打什么主意,当即不动声色,摆出职业微笑,对皇帝举杯:

“妾先干为尽。”

苏矜会这般豪爽是晏岑没有想到的,看着她得意的对自己扬了扬空掉的杯子,晏岑挑眉,迫于苏矜的压力之下,又灌了一杯。

两人在内厅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绿荷站在门外担忧的直跺脚,哎呀,这个小姐,怎么跟皇上干上酒了?且不说小姐从前滴酒不沾,就是会喝,也不能跟千杯不醉的皇上喝啊。

张平的弟子小顺子见她如此,也向里屋看了一眼,若有所指的对绿荷说道:

“看来,绿荷姑姑可以去准备香汤了,婕妤娘娘今晚必然要侍寝了吧。”

绿荷瞪了一眼小顺子,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直觉告诉她,小顺子说的没错,照小姐这么不要命的喝下去,今儿晚上肯定难逃皇上的宠幸,想起明儿小姐知道真相后的心情,绿荷由衷的替小姐感到担心。

冷月殿中杯盏相交不断,一坛一坛的酒被送入殿中,苏矜与晏岑喝的高兴了,竟然将伺候的张平也赶了

出来,就这样,主子在内里喝酒,伺候的奴才们却是心情各不相同。

从酉时喝到了戌时,冷月殿的大门终于再次打开。

只见苏矜面不改色的走出大门,扭头四周看了看,对张平招了招手,说道:

“张公公,皇上喝醉了,有劳公公安排一下。”

张平瞠目结舌的看着苏矜,难以置信的舌头打结道:“什,什么?皇上…喝醉了?”

其实张平真正想问的是:皇上醉了,而你这个小丫头却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苏矜看出了张平的疑问,嘴角漾出一抹甜甜的微笑,侧过身子,让张平自己进去看看。

张平半信半疑的走入冷月殿,这一看差点吓哭了从业多年的他。

只见号称是千杯不醉的皇帝正双颊酡红,软趴趴的趴在桌子上,一只手不知道在半空挥舞什么,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喝,继续喝!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伺候皇上到今日看到的最为震惊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皇帝向来是自律自省的,对酒色这类会使人沉沦的事情都不算热衷,性情可以说是偏冷,即便是最放纵的时候,也未曾出现过今日这般情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平命人小心翼翼将皇帝扶起了身,思虑一番后,还是决定把皇帝带回养心殿中,毕竟这副模样的皇帝搁在那座宫殿中,都不是明智之举。

苏矜领着绿荷将圣驾送走,绿荷这才震惊的看着自家小姐,难以置信的问道:

“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矜耸了耸肩,让绿荷不要大惊小怪的。

要知道,穿越前的苏矜可是人称‘酒场鬼见愁’的酒圣,不管是多能喝的客户,在她手底下就没有不爬着回去的,皇帝的酒量还算不错,但跟她比起来,显然还差几个档次。

绿荷看着苏矜半点不乱的脚步,震惊已然形容不了她此刻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