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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我陪你一起去。这样,还能有人跟你一起说说话。或者,你教我识草药,我不笨,我可以学的。”

温崇正匆匆用水把火堆灭了。

宋暖返回来。

“你等我一下。”

宋暖把空竹篓放下,背上那个满的竹篓,抱着树干,如同一只敏捷的灵猴般三窜五下就上了一半。

她把竹篓取下,挂在树上显眼处。

“暖暖,小心一点。”温崇正站在树下,抬头看着她单手抱着树干,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别担心,这个还难不到我。”宋暖挂好竹篓,正准备下去,眼角余光瞥见左边树干上长着一丛绿植。

她睁大双眼打量了许久,还是不敢确定。

“阿正,你在下面等我一下。”

她又继续往那往上爬,再转身左边树干,狗趴式的一点一点的往树干那边挪去。

树枝摇晃不止,树下的温崇正视线紧紧的跟着她,眨都不敢眨一下。

“暖暖,你这是要去弄什么?小心!那树干细,摇得厉害。你先下来,咱们别冒险。”

“我没事!”越靠近那丛绿植,宋暖就越是激动,心怦怦直跳,“阿正,我找到一味很贵重的草药。”

今天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温崇运气好。

这个铁皮石斛有仙草之称,她正发愁着要花大价钱去给温崇正找这个。现在她那么巧就遇上了,真的太高兴了。

宋暖越是靠近铁皮石斛,树近就晃得越厉害。

温崇正的心都跟着那树枝一上一下起来,喉咙发紧,眼睛睁得发酸。他现在都不敢叫宋暖了,生怕她分心,然后会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

终于挪到了铁皮石斛的面前。

宋暖瞧着这茂盛的一大丛,嘴角都快咧到耳朵边了。

有很多枝条都是四年以上的,还有不少今年的新枝条,茂盛的根须把整个树干都包起来了。

真是可爱的东西。

宋暖越看越喜欢,越来越高兴。

她双脚交紧树干,一手抓着树干,一手取出挂在腰上柴刀,举刀就开始砍树干。

树枝剧烈的晃着,几次都险些次她晃了下去。

温崇正默默走到她的下方,时刻准备着做她的人肉皮垫。

宋暖砍断铁皮石斛后面的那部分树干,就要砍断时,她低头往下看去,连忙喊道:“阿正,你让开,树枝马上要断了。”

温崇正让开一些,还是紧张的看着她。

宋暖举刀,再砍三刀,树枝啪的一声,从树上掉了下去。她往后挪了挪,继续砍铁皮石斛前的树干。

只要这样,她才能取出这一截长着铁皮石斛的树干。

这一次,她只砍到一半就缓下来,轻砍,怕砍太猛,铁皮石斛掉下去摔断枝条。

没有了树叶,倒也看不出树枝晃得厉不厉害。

宋暖的手脚都酸了,但看着马上就要砍断树干了,她又忘记了酸痛,继续慢慢轻砍。

“阿正,我弄到手了。”

宋暖雀跃欢呼,随着树干断了,她的身子也顿时失了平衡,酸麻的双勾不住身体的重量,她直直往下坠。

温崇正瞧着这一幕,被吓得肝胆俱裂。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找准她往下掉的位置,张开手臂,准备接住她。

紧急之下,宋暖抓住从树上掉来的粗藤,人就那样荡下来。

“阿正,你让开!”

这个时候,宋暖已经控制不住身子往温崇正那边荡去。这力度,她知道如果撞过去,温崇正搞不好会被撞飞。

温崇正一心扑在她的安危上,哪里顾得上让?

他伸手去拉她。

人的重心不稳,也跟着往一边扑去。

宋暖连忙抓紧他的手,将他扯了回来,他扭头看来,她朝她看去。两人只看见彼此放大的脸,眨眼间,唇贴着唇。

轰…宋暖瞪大双眼,愣住了。

温崇正用力一扯,与她换了个方向。

他身子撞在大树上,不由闷哼一声。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紧握她的手,两人的唇还没有分开。

宋暖推开他,手捂着嘴,眉头紧皱,“好痛!”口腔里溢出一股血腥味,她知道一定是磕破唇了。

毕竟刚才两人那样撞在一起。

一滴血珠从温崇正的唇上冒出来,殷红的血珠在他白到病态的唇上,显得分外妖娆。

他的眼角也泛着微红。

宋暖望着他,一时移不开视线。

两人静默凝望,片刻之后。

温崇正伸手将她拉了回去,紧紧的将她按在怀里,心有余悸的道:“暖暖,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吓我?太危险了!”

第056章 讨不到便宜(二更)

他的心跳很快,抱着她的手微微颤抖,无一不泄露了他的紧张,“暖暖,你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跳得很快!”

“什么?”温崇正一脸懵。

她这是答非所问啊。

“你先松开我,快点。”宋暖单手推了他一下,温崇正心一揪,松开手。

宋暖从他怀里退出来,紧张的检查被他们二人夹在中间的铁皮石斛,“幸好没有压坏。”

“暖暖,你下次真不能这样,再贵重的东西,也没有你重要。”

“这个很重要!我正愁着上哪药大价钱买来给你配药呢,现在遇上了,这一定是我的人品太好了。”

宋暖抬头看着他,“你别紧张,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这么一点高度,就算摔下来,我也不会有事。”

闻言,温崇正皱眉,“暖…”

“行啦!下回我不做这么危险的事。”宋暖怕被念,连忙顺着他的意思,“走吧!我们再去采些草药。”

两人一起去采药,温崇正想要帮忙,便见宋暖采一味草药就拿在手里闻药味,辨株叶,听她讲药理。

一圈下来,两人很快就采了一竹篓的草药。

而温崇正也认识了十几种草药。

宋暖抬头望天,瞧着天色不早了,便停了下来,“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去背上草药下山。”

深山里,本就危险,傍晚过后,便会有野兽出没,更是危险。

宋暖怕铁皮石斛被压断枝条,下山时,她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温崇正细细问了铁皮石斛的妙处,得知它们喜阴,一般长在树干上,或是潮湿的悬崖上,便道:“暖暖,这么大一丛,我们是不是可以种起来?”

“现在已经快要入冬了,不适合分植。我准备带回去,细心呵护着,等到来年春天,等它们发了新芽,我再分株培植。”

宋暖把它连树干一起弄来,其实就是为了人工培植。

不过,现在这时节并不适合。

她准备拿回去,放在房里培植,等开春再作打算。

“这些呢,可有能栽种的?”

“有倒是有,不过,时节不对。”

“那等开春,我们再来挖药苗,回家栽种起来。这样你就不用千辛万苦的冒着危险上山采药了。”

“我们没有田地,没有山头。”

温崇正的提议,正是宋暖想过的。只是眼下温家三房一起过,田地山头不可能拿来给他们折腾草药。

宋暖自己都知不可能。

“分家。”

“可是…”宋暖惊讶的看着他,“祖母不愿分家,而你…我不想让你忤逆祖母的意思。阿正,分家这事,你别提。以后,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们再说。”

宋暖知道,温老太在温崇正心里极重要。

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了他们祖孙的感情。

再者,温老太对她也是极好的。

老人家有自己的考量,她已经求了一个财政各主,这已经很好了。起码,她挣的钱不用给那些极品用。

温崇正默了默,点头,“好!我听你的。”

他又岂会不知温老太的想法和顾虑?只是,这个家迟早有一天会分的,他和宋暖都不可能与那些人一直生活在一起。

如果哪一天,他坚持要分,温老太也会点头的。

其实,他也想分家。

以前担心自己好不了了,现在他不担心。他想清楚了,重活一世就不该再畏手畏脚,这一世,他要随心而活。

为了他在乎的人,他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两人回到家时,太阳已经西落。

小村庄里,炊烟袅袅。孩子们在光秃秃的田里追逐打闹,清脆的欢笑声,让过往的大人都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二哥,二嫂,你们回来拉。”

院门口,他们遇到了去河边洗菜回来的温月如。

“嗯。”

温月如压低了声音,道:“二嫂,你的衣服都做好了,晚上我去阿彩家提回来给你。”

“这么快?”宋暖惊讶。

这里的衣服都是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这可不是小工程,细活很耗时间。

“嗯,好了。”温月如想到那个长相怪怪的东西,好奇想问,但转念一想,又止住口。

晚上拿着东西再问,可以更清楚一些。

三人进了院门。

温崇正走到宋暖身后,伸手去帮她放下竹篓。他提了一下,竟没有提起来,很沉。

他又用了几分劲,这才把竹篓放下来。

“暖暖,你的竹篓怎么这么沉?”

“因为有秘密啊。”宋暖把竹篓提到一旁,把上面的草药拿出来,露出里面的两大块石膏。

“我先把它们放进屋里去。”

“我来吧。”温崇正连忙放下自己的竹篓,“你拿着那个铁皮石斛,我来提这个。”

“哎哟…”李氏母子三人从屋里出来,见他们夫妻的互动,三人神色各异。李氏的目光落在温崇正身上,“阿正啊,平时家里的事,你三两重都没挨。大家都知道你的身子骨不好,今天你们上山一天,还背着这么多草回来,看起来似乎你已经好了吧?”

话里话外,全是责备他平时装病躲活。

“娘,二哥本来就身子骨不好,他是被迫上山的。”温月娥连忙解释,目光不善的看向宋暖,“宋…二嫂,二哥身子不好,你以后还是别拉他上山了。”

温崇正不理会他们。

宋暖本也不想理的,可听着温月娥的语气,她就不高兴了。

她这话这态度,似乎把温崇正当成她的所有物。

她抬头看向温崇正,“阿正,我逼迫你了吗?”

温崇正摇头,一本正经的道:“我求着要跟你上山的。”

闻言,宋暖满意的点点头,扭头看向温月娥,“听清楚了吗?”她伸手过去与温崇正十指交握,“他求我的!”

“你?”温月娥咬牙,恨恨的瞪着她,“我二哥是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对他?”

“他是我夫君,而我,就凭我是她的娘子。他乐意求我,乐意让我管着,你心疼了,妒忌了?可是…”宋暖顿了顿,勾唇邪魅的笑了一下。

“可是什么?”

“关卿底事!”宋暖板起脸,抬起下巴,一脸傲娇的看着他们,“说阿正三两重不挨,怎么不说某个躲在书院里装勤快的人呢?”

宋暖的目光落在温晗身上。

这是距离上次在【墨香阁】后,他们二人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打照面。

“宋二丫,你说什么呢?”李氏怒不可遏,撸着衣袖,想要上来打宋暖了。

宋暖瞥了她一眼,冷冷的勾唇,“要打架?”

李氏立刻停下,站在原地不动。

她是想打她,而不是和她打架。听到打架两个字,她立刻想起了与宋暖打架的人,没有一个是讨到了便宜的。

第057章 如假包换

李氏收回手,低头整理一下衣服,然后抬着下巴,义正言辞的道:“我一个长辈,不与你一个目无长尊的晚辈计较。打架,这种有失体面的事情,我不做。”

闻言,宋暖噗嗤一声笑了。

温月娥不悦,“你笑什么?难道我娘说错了吗?”

宋暖以手为扇,轻轻在鼻前扇了扇,“阿正,我们先回屋,这里一直有人放屁,气味不太好。你身子不好,这气味闻多了,更伤身。”

话落,李氏母子三人的脸色骤变,忽青忽红忽白。

温晗怒了,上前拦下他们夫妇,目露不悦的瞥了宋暖一眼,又看向温崇正,“二弟,俗话说得好,这长兄如父。你这个妻子四德皆失,难道就不管教管教吗?”

温崇正低头温柔的看着宋暖,“如此甚好,何需管教?再说了,我和她二人之间,我唯她命是从。”

他全程看着宋暖说话,根本不将温晗放在眼里。

宋暖看着温崇正,好奇的问:“阿正,你的亲爹已故,这长兄如父,是不是表示长兄也快死了?所以如父?”

温崇正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一脸宠溺的叹了一声,“暖暖,我晚上教你识字吧?”

宋暖皱眉,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温崇正的胸膛,“你嫌弃我没学识?温崇正,我告诉你,咱们二人,我说了算。再说了,那长兄如父,从字眼上来看,不就是兄长像父亲一样吗?你爹都过世了,那这长兄想像父亲一样,可不就得去死一死吗?”

宋暖每说一次长兄如父,就带到死上面去。

暗暗的,她将温晗咒死几百遍。

还长兄如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熊样。

“宋二丫,你…你嘴欠抽是不是?”李氏听她一句一句都暗中咒温晗死,气得像只要炸毛的老母鸡。

“要打架?”宋暖凉凉的问,取出腰间的柴刀,拿在手中掂了掂,“打,那就动手吧,啰哩啰嗦的耍嘴皮子,有意思吗?”

“你你你…”李氏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温月娥拉过李氏,生怕她冲动动手,最后又吃亏。她压低了声音,“娘,交给大哥,这个女人最在乎大哥了。咱们不跟她硬碰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