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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这亲戚一直不来,我将来不能给你生个一男半女,你会不会为了子嗣而休妻另娶?”

“这是浑话!”

“你直接回答,别扯其他。这事,我不跟你玩文字游戏。”

宋暖不依不饶,紧盯着他的双眼。

她不是别扭的人,他离开一个半月,又回来这么多天了。这时间已经够她发觉自己的心意,也够她缓解和过度了。

她想要更确定一些。

然后,真正的与他在一起。

温崇正也深深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有你足矣!我不是迂腐的人,子嗣是缘,有或没有,这强求不了。有,我自然欢喜,没有,我也不遗憾。”

她看着他,眼眶泛红。

他没有说假话。

她知道。

其实,在她的心里,一直还有一个从异世带来的心结。她是私生女,但也是长女,只因为她妈妈婚前生下她,而且还因为产时大出血,后来被医生诊断不能再孕。

男的那家人重男轻女,直接就断了关系。根本不看她这个孙女一眼,就连那个男人也一样,怂得不像个男人,一切由家里决定。

她妈妈产后身体不好,又惨遭抛弃,把她放在福利院门口。

高楼上,纵身一跃。

从此她成了别人口中没爹没娘的杂种。

所以,她最恨杂种那两个字。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又见识了各种的重男轻女,各种子嗣问题。她心里的阴影越来越多,无形中,也就对心里的那份感情上了枷锁。

“温崇正,你将来如果忘了今天说的,或是因子嗣一事与我各种作的话,我一定会阉了你。”

“别说是因为没有子嗣,如果我胆敢跟别的女人有了关系,我一定洗干净,让你阉!”

宋暖弯起唇角,“你说的,不是我逼你的。”

“我说的!”温崇正低头凑近一些,两人的鼻间只有一指之距,“暖暖,未来的事,我没办法控制,但我能控制自己的心。”

他拉着她的手,覆在他的胸口。

心在她的掌下跳动。

“这里只会,也只能是你!我是一个活第二回的人了,我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宋暖微微仰首,红唇就印上去。

她学着他的方式,细细的描着他的唇形。温崇正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一室粉红。

这不是初吻,却又能说是初吻。

这是他们相互表明心意之后的吻,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甜蜜得让人沉迷。

突然,温崇正抱起她,标准的公主抱,宋暖喘着气,双臂软软的勾住他的脖子。

见他走向榻间,她推开他,利落的跳下来,撒腿就跑。

温崇正顿觉满室冷清,他眨眨眼,一脸懵!如同秋风扫过,落叶纷飞。

不是气氛很好吗?

第193章 找茬(二更)

这晚,宋暖直接在推开窗说一声要陪温月如姐妹,再没回房了。

温崇正孤枕难眠,满腹怨念。

十万个为什么?

媳妇为什么跑了?为什么…

接下来,宋暖每晚都有理由在别的屋里留宿,今晚陪温月初,明晚陪温老太,再是陪宋玲…

第四天晚上,她回屋拿换洗衣服时,直接被温崇正抓住,二话不说就开打比试。

他将宋暖压在身下,“媳妇,你输了。”

“然后呢?”

“我主事!”

温崇正皱眉,“你反悔?”

“不是!可以先告诉你一个秘密,但是,那事不行。”宋暖推了一下他,“下来!太重了!”

“可以,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你晚上不能再丢下我一个人,我晚上一个睡觉,很冷!”温崇正紧紧的看着她,“我就只是抱着你睡觉,不做别的。”

“为什么?”温崇正委屈得像个明明看见一袋糖,可又吃不到的孩子。

“你现在要修心养性,我要跟你盖一个被窝,你还能修心养性,那我得受到严重打击了。”

宋暖伸手捧着他的脸,轻啄了下他的嘴唇。

“现在受打击的人是我,你受什么打击?”

“你抱着我睡,还能一点想法都没有,这还不能打击到我?”宋暖拍拍他的脸颊,“听话!明天我就帮你在书房里铺张床。”

“你要赶我去睡书床?”

“不是赶,暂时,暂时的。等你身体好了,你就搬回来。”

“我不去!”温崇正立刻拒绝,“谁说我修身养性的,我明明就行,你那天不是知道吗?”

那天早上,他还那样对着她的。

宋暖脸上一热,恼了。

“就你那样了,所以才要分房睡。”

她怎么可以忘记了那天早上的事?

如果忘了,她这几晚就不用四处蹭床了。几个人挤在一起,还要接受她们的打趣和盘问,她也是很无奈的。

“…”温崇正心里一群驼羊奔腾而过,“我可以忍!”

“我不能!”

温崇正双眼骤亮,“那咱们就不忍!”

“不可能!”宋暖板起了脸,“是不是你打赢了我,然后就可以不听我的了?”

“不是!打不打赢,我一样听媳妇的。”

“那这事也听我的。”

“媳妇…”温崇正唤了一声,可怜兮兮的,“那能不能每天早上和晚上亲我一下,抱我一下?如果你答应了,我就搬。”

“那等我身子养好了,我就能搬回来?”

“我帮你搬。”

“还有什么要求?”

温崇正往里一滚,瞬间,她在上,他在下。

“媳妇,你对我太好了。”

“嗯。”宋暖笑了,拍拍他的脸颊,“这么俊的男人,我不疼,谁疼?”

赤果果的调、戏。

“那现在再疼我一下吧?”温崇正堵起嘴。

宋暖低笑一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痞气十足的道:“盖印了,以后你就是宋姐姐的人了。”

“这里!”

“这里先留着。”宋暖从他身上爬起来,找了衣服去梳洗了。

温崇正坐了下来,乐呵得傻笑。

分房就分房,反正早晚各有一吻一抱。

他也清楚宋暖的顾忌,清心寡欲的确有助于他调养身子。是啊,来日方长,忍得了一时,后面才会有朝朝暮暮。

对于他们夫妇的分房,谷不凡心知肚明,也暗赞宋暖的大气。医者就是医者,知道怎么才是对病人最好的。

温老太虽有些不解,但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

这天,她拉着宋暖的手,欣慰的拍了拍,“暖暖,委屈你了。”

“祖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暖一头雾水。

“你们分房睡,难道不委屈你?”温老太笑了笑,道:“虽然,我很想抱曾孙,不过阿正体内的毒刚清除,身子亏空太久,的确是需要好好调养的。”

说着,她又拍拍宋暖的手背。

“不急!养好了身子,以后很多机会。”

宋暖羞红了脸,“祖母,我又不急,你这么说,我…我怪不好意思的。以后不说这事,真的,不说这事。”

“哎呀,我棚里有件急活要做,我先去忙。”

她火烧屁、股般的火速遁了。

温老太望着她的背影,捂嘴笑了。

宋暖脸红红的从温老太的屋里出来,谷不凡把她叫了过去。他正坐在池边的桌前,小炉子里煮着水,紫砂壶里刚沏了茶。

不管天有多冷,似乎大家都最喜欢在那里坐。

宋暖在想,开年后,找人搭个茅草亭。里面放一套石桌椅,三面挂草席,草席用白花蓝布锁边,中间挂一盏大灯。

一定很田园,很美。

“师父。”

“暖丫头,陪为师喝茶。”

宋暖提壶冲洗茶杯,再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师父,请喝茶!”不知她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噗…”

“暖丫头,你笑什么呢?”

“我看着这茶,想到这还是师父从谷里带来的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明天我和阿正去镇上置年货,我备些茶叶回来。”

宋暖挺不好意思的。

家里的茶叶极少,还是温老太从老宅带来的。她习惯了有茶喝茶,有水喝水,所以也忘记了备茶叶。

谷不凡接过茶杯,抿了一口便搁在桌上,“暖丫头,你坐下!为师有事要与你聊聊。”

“好!”宋暖依言坐下。

谷不凡递了一本书过来,“暖丫头,你有医术功底,又识字,还有天分。我想让你学习针炙,你可愿意?”

针炙?

宋暖听到这两个字,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人体,上面布满红点标注的穴位。她以前没多深入这一块,但是也略懂一些。

前些日子,她还用针助宋玲停止抽搐,帮温老太放血,把她从中风状态中弄醒。

可尽管如此,她懂的也不多。

只是恰巧知道这两样而已。

“师父,可以的。”

“除了这个,以后,我的所有本事都一一的教给你。丫头啊,你可得做好刻苦学习的准备。学医可不是一件易事。开春后,你们县里就要进行医考,为师希望你能取一块行医木牌回来。”

闻言,宋暖惊讶,“师父,你不是说你的徒弟不屑那东西吗?”

“是不屑,但是如果没有,人家不得说我谷不凡的徒弟连行医木牌都拿不到手?再说了,这也是为了你以后方便。”

谷不凡不迂腐,但从上次宋暖的牢狱之灾,也知道身在凡俗中,有许多无奈。

如果宋暖没有行医木牌,以后还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你去参加,还要得第一名。这样一来,你就是用事实告诉他们,你不是没资格拿到木牌,而是以前不想拿。”

谷不凡在打算收宋暖为徒时,他便想到了这一点。

宋暖点头,“师父,我明白了。”

“好好努力,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为师就在这里,你有疑问,随时问我。”

“好!多谢师父。”

谷不凡微笑颔首,又道:“暖丫头,上次为师送你的银针包,你得空了要多练练。如果有不懂的地方,你随时来问我。”

“好!”宋暖接过医书,问:“师父,那我拿什么来练手呢?”

“鸡。”

“鸡?”宋暖惊讶。

谷不凡点头,“我已经让村长帮忙从村里买了十只鸡回来,就放在鸡窝里养着,你可以抓去练习针法。”

“师父,我要是不小心把它们全弄死了怎么办?”

“那就再买鸡。”

“啊?”宋暖挠挠脑袋,“师父,那你得多破费啊?”

谷不凡笑笑,“那你就认真一些,不要把它们弄死了,这样一能替我省钱,二能习得本事。”

宋暖笑了,“师父,你可真是对我有信心!针炙这一块,倒不是我谦虚,而是我真的不懂。”

“没事!我相信你。”谷不凡安抚她,“你天资过人,先看医书,再练练手。如果实在不行,我再教你。”

“暖丫头,你再等等。”

谷不凡回屋,不一会儿又取了一个东西出来。

“这个你今天收着。”

“师父,这个是?”

“你打开看看。”

宋暖打开包着的布,发现里面是一个铜人。她拿起来,上下左右细细打量。

这是一个针灸铜人,由青铜浇铸供针灸教学的人体经络模型。

她前世有看过,但没有学过,也没研究过。

这会儿瞧着上面的经络穴位,很是新鲜。

“师父,我学这个的话,能不能用银针封人穴脉?就像是有武功的人会点穴一样,我也能让人一动不动?”

谷不凡点头,“自然能行。除了这个,还能一针取人命,但是我们是大夫,所学的除了救人,便是自保了。”

宋暖听懂了他的意思。

“师父放心!徒儿不会利用这个去草芥人命,除非对方是罪深孽重,而徒儿又要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