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痞农女山里汉子强势宠上一章:第 161 章
  • 医痞农女山里汉子强势宠下一章:第 163 章

“你个狐媚子,害人精。温月初,你不得好死啊,你这么害人,我…啊…”

李氏正骂得起劲。

温月如抓了一把泥往她身上洒去,又拾起锄头,霸气的拦在温月初面前,“李小云,闭上你的臭嘴!我姐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含血喷人。”

李氏被洒了一脸的泥土。

“欸,温月如,你个死丫头,连你也反天了不成?”

她推了一下温老大,“当家的,她们两个小辈这么欺负你媳妇,你就这么站着?”

温老大回过神,将李氏护在身后。

四下扫看,想要找个可以打人的东西。

“全给我出来!”

外面响起了温老太的声音,宋暖进来,看见一地的狼籍,还有温月初那比右边肿了一半多的左脸。

她冷着声音,问:“大伯父,大伯娘,你们这是做什么?”

欺负人,欺负到她家来了?

看来,以前是太给他们面子了。

李氏看见宋暖就有些悚,躲在温老大身后不说话。

温老大指着温月初,“她抡起锄头砸你大伯娘,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现在怕是血流一地了。”

宋暖冷冷的勾唇,又问:“那这些菜苗呢?它们自己从地里跑出来的吗?”

温老太也进来了,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一地的菜苗。

她怒目瞪向温老大夫妇,“出来!全部给我出来说话。你们夫妇二人可了不得了,这还跑阿正家里来撒野了?”

说完,她率先出去。

温老大低头看向李氏。

李氏一脸不满,气呼呼的嘀咕:“你娘就是偏心眼,问都不问原因,倒是先说我们二人的不是了。”

在李氏的心里,温老太就是不喜他们大房。

一直心有成见。

温老大蹙眉,压低声音,道:“你先不要说话,等到了外面,我们再好好解释便是了,理亏的又不是你。”

“虽说不是我理亏,可娘会听我说吗?也许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呢。早知道我不如让温月初砸死在里面好了。”

“你就不该拦着她,让我死掉得了,省得我现在痛苦得要命。我们闺女被这些人害惨了。”

李氏抹着眼泪。

温老大叹气,摇摇头。

这事似乎怪不到这里的人身上来。他心里清楚,可又不能跟李氏说,不然李氏更生气。

外面,院子里。

温老太坐在池边的桌前,抬头怒瞪着站在面前的几人。

“出…出什么事了?”白氏一头是汗的从外面跑回来,瞧见温月初和李氏狼狈的样子。

她猜测这二人是打架了。

温月初左边的脸肿得厉害,白氏瞧着心疼极了。

“白露,瞧你教出的骚货女儿。她在外勾三…”

温老太突然站起来,甩了李氏一巴掌,“李小云,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婆吗?当着我的面,你骂月初是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李氏捂着脸,傻愣了一会,然后哭了。

“天啊…我造了什么孽啊,一个个都要这么对我?”

“闭嘴!不准嚎!”宋暖冷喝一声,不待她出手,不知何时出现的谷不凡已赏了李氏一针,人立马不能言不能动。

温老大瞧着,心急:“神医…”

“死不了,就是让她暂时别吵罢了。”

谷不凡走到桌前,撂袍坐下。

温老太看向温老大,问:“老大,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李小云发什么病了?跑来这里找事?”

温老大只好把温月娥被休一事说了。

听后,温老太气得不轻,指着他就骂:“好你个缺德的玩意,当时,议这门亲时,我是怎么说的?你们不听,非要把闺女嫁过去,现在出事了,你就怪别人了?”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了?”温老太往他身上打了一下,犹不解气,“月如,你去找竹条过来,我今天就收拾这逆子。”

“娘,知错了。”

温老大连忙求饶。

这真要当着小辈的面,被老母亲打的话,他哪还有脸?

“知错了?”

“那你还和李小云来这里闹事做什么?那沈宁枫人品不行,他几次想将咱们温家脸面丢尽,你们还要嫁闺女给他。现在知错了?”

温老太厉目一瞪,声音提高,“可也晚了!”

“娘,那这事怎么办啊?”

“我没办法!你们做的决定,烂摊子也自己收拾。”温老太手指着他,“我告诉你,别想着再闹沈家,那只会丢人现眼。还有啊,那些被拨的菜苗,你们赔。”

说着,她看向李氏,“整天惹事生非,见利眼开的娘们,好好的家都要被你给毁了。”

第229章 百草毒(三更)

“赔钱?”温老大一听,顿时不愿了,“娘,也就一些菜苗,大家又是一家人,不必这样清算吧?再说了,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月初就杀人了。”

“李小云不闹事,月初会无缘无故的打她?再说了,你现在看看,月初和李小云,谁伤得重一些?”

温老大不吱声了。

“不仅要赔菜苗的钱,还要陪初的药费。”宋暖站出来说话,看了一眼温月初红肿的脸。

“月如,你陪你姐去敷一下脸。”

肿得太厉害了。

可见温老大完全没留情面。

“跟我来吧。”谷不凡站了起来,“我那里有消肿的药膏,你可以抹一抹,一小瓶是一两银,药钱我找你大伯父要。”

一小瓶一两银?

温老大心都滴血了。

“不就是脸有点红吗?弄个水煮蛋揉揉就行了,那药膏太贵了,没必要。”

“让我把李小云也打成这样,咱们算扯平了,行不行?”温月初停了下来,阴恻恻的看了一眼李氏。

温老大摆手,“算了算了,我给药钱就是。”

一旁,李氏听着,心如刀割。

她想要出声,可又不能说话,便只能生闷气,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宋暖看向温老大夫妇,又道:“你们可真是好意思,有你们这样子的吗?自己做的事,后果还让别人来担。”

“那沈宁枫要休妻,难道是月初抓着他的手写的休书吗?月初跟他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李氏心里反驳:“怎么没关系了?她就一直勾引沈宁枫,不然怎么会被赶出沈家?不然沈宁枫为什么醉酒后喊她的名字?”

她心里的声音,没人听得见。

宋暖继续道:“难不成自己在地上摔了一跤,还要怪这大地上突出一个石头?你要把大地全铲了不成?”

这夫妇二人可真是够无理取闹的。

自己选的路,走不顺,还要怪别人。

温老大脸红,不吱声。

李氏心里愤然,说不出话。

“你们先等着,我这就去数数被拨了这么菜苗?”宋暖和白氏离开,一起到菜棚里把那些被拨的菜苗收到前院。

“苦菊三百七十二棵。”

“秋葵四十八棵。”

宋暖数完数,站起身子,看向温老大,道:“看在祖母的面子上,我也不去算这菜种好后,还能集菜种,又能有更多菜苗的事。这样滚下去,数额你们负责不起。”

“…”温老大懵,还能这样?

他看向温老太,只见她老人家淡然的坐着,似乎没听见一样。

他只好轻声提醒,“娘。”

“娘,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暖暖已经很念情分,很给你面子了,你就知足吧。”温老太抿了一口茶,搁下,看向宋暖,“暖暖,我记得这苦菊种大后,一棵足有一斤重,一斤苦菊,你买给阿乔的酒楼是六文钱。”

“那三百七十二棵菜苗,也就是三百七十二斤苦菊,扣除人工和别的,一斤按半斤算,你觉得如何?”

“可以的,祖母。”

温老太轻轻颔首,“好!那这苦菊就是一百八十六斤,一两银一百一十六文。秋葵呢,你还没有产过,你自己算算吧。”

“好的,祖母。”宋暖看向温老大,“一棵秋葵能结至少四斤,一斤秋葵成本价至少十文钱。刚才祖母说的在理,毕竟是菜苗,按一半算就成。毕竟我们大家是亲人,不能只看着银子。”

“四十八棵秋葵,一共收成二百八十八斤,一斤是十文钱,按一半重量算,那么总共是一两银四百四十文。加上月初的药膏钱一两银,那么,你该赔我三两五百五十六文。”

“亲戚一场,抹去零头,你赔我三两五百五十文吧。”

温老大听着她熟练的算好赔偿总额,差点气了个倒仰。

五文钱也叫抹去零头?

这还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

“阿正媳妇。”温老大指着地上一堆菜苗,面有难色,“也就一些菜苗,你这么算是不是太多了?”

“祖母说按半算,我才按半算的。如果你不愿意,那咱们就不按半算。你付我七两一百文。”

宋暖一点面子都不给了。

她是想狠狠让他出回血的,温老太开了口,她也就不多计较了。谁知这温老大还一副这样的表情。

“别别别,我给,我给。”

温老大忍着心疼,取出钱袋,数了银子给宋暖。

宋暖接过银子,打趣:“大伯父,你现在可真是富裕,这随身带着的钱袋,少说也是几十两吧?”

宋暖在想,这是不是要少了?

“阿正媳妇,你别笑话我。”温老大看向李氏,“这…能不能让神医出来一下?我们准备回去了。”

这地方,他是真不愿意来。

每次不是丢人现眼,就是赔银子。

这地方克他,不旺他。

不宜多来。

谷不凡出来,还了李氏自由。李氏想要理论,可一看到谷不凡手中的银针,她就蔫了。

夹紧尾巴,拉着温老大急急离开。

第二天,关于宋暖的菜苗价高,温老大赔了不少钱,还有温月娥被沈宁枫休了的事,在村里流传开了。

朱子聪只好消去了拨菜苗出气的想法。

他想了许多办法,想与村里的小孩子们商量一下。谁知昔日那些听他话的小孩,现在全不听了。

一听说他要对付宋暖,孩子们就一轰而散。

这些孩子都被家中爹娘不时叮嘱,交待他们不准与宋暖为敌。否则,打断他们的腿。

这些日子下来,宋暖的事迹传了不少出来。

孩子们对她,既怕又崇拜。

既不敢惹,也不想惹。

孩子们这样的反应,可把朱子聪给气坏了。

“哼!一个个吃里趴外的东西,以前哪个不成天巴着我的?现在好了,一个个无情无义,翻脸不认人。”

朱子聪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气得搬起石头就往河里砸。

水花溅起,弄得他自己满头满脸都是水。

“谁?”大石头那边的温月娥叫了一声。

朱子聪愣了下,跑过去看着满面是泪的温月娥,问:“月娥姐,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躲在这里哭?”

“我没什么,就是风把沙吹进了眼睛里。”温月娥抹去眼泪,看着他,“你呢?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你往河里砸石头做什么?”

“我恨宋暖。”

朱子聪愤愤的道。

闻言,温月娥眸光一亮,“你为什么恨她?”

“她是一个坏女人,她是蛇妖。哼!别人不信,我可是信的。”朱子聪说完,牙齿咬得笃笃响。

恨不得将宋暖撕碎了。

以前,宋暖还打过他的屁股,吓过他,让他当众丢脸。后来又让他爹娘没了面子,现在她还要参加医考,还想抢他爹的生计。

新仇旧恨,他一样都没忘。

“我也讨厌她。”温月娥咬牙切齿的道。

朱子聪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吵过架,每次那妖怪都把你欺负了。月娥姐,我们联手对付她,好不好?”

“我们?”

温月娥苦笑一下,“凭我们哪是一个妖怪的对手?”

“不!我有办法的。”

“你有办法?”温月娥惊讶的看着他,随即又笑了,“你一个小孩子,你能有什么办法?”

闻言,朱子聪红了脸,“我不是小孩子,我十四岁了。我是个男人了。我爹说,他像我这么大时,他都上花楼找姑娘了。”

说着,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温月娥的胸脯。

为人妻后的温月娥,那个位置更大了一些,胀鼓鼓的。

上次,温月娥回门那天夜里,她与沈宁枫在屋里折腾的动静很大,他一直躲在窗户外偷看。

这些日子的夜里,他常常胀痛而醒。

梦里都是温月娥那天的样子。

白花花的…勾人的…身体。

温月娥扑哧一声笑了,她真没当朱子聪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