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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宋暖一脸惊讶。

“啊?她不是杨安的姑姑的女儿吗?”

吕氏不安的看了宋巧一眼,心虚得不得了,额头直冒冷汗,“我自己的闺女没了,我把她当自己的闺女养着疼着。她可不就是我身上的一块肉吗?宋暖,你休想胡说八道。”

“嘴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宋暖白了她一眼,“我没心情跟你们瞎折腾,她是谁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滚!以后再敢拦我,我手中的银针可就不客气了。”

她抽出几支银针,恶狠狠的扫了他们一眼。

吕氏听说过谷不凡的针有多厉害,能让人瞬间变成木头人,也能变成哑巴。宋暖是他的徒弟,想必也会这一套。

吕氏怕了,后退几步。

她拉着宋巧,“巧儿,我们走!不要与这种人一般见识。”

宋巧被她拉着走,不时的回头瞪着宋暖。

走出很远之后,宋巧甩开吕氏的手。

吕氏慌了,忙道:“闺女,你别生娘的气,娘刚才是被那贱人给气得说了糊话。你别生气。”

宋巧冷着脸,“娘,这事再生气也不能说啊。”

“我…”吕氏被她斥责,又见她眸光冷厉,心里很不是滋味。说到底这是她的亲闺女啊,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不过,想想宋巧能给家里带来的一切,她也很快就将不悦消去。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宋巧一脸严肃的看着吕氏,“娘,我问你。那东西不会是宋暖的吧?她不会才是…”

杨家的表小姐吧?

这几个字,她没说出来。

不过,吕氏秒懂。

吕氏摇头,一脸肯定,“这不可能!如果她是话,她那个娘不早就向杨府讨这个功劳了?你想想啊,如果她是,那何菊又知杨府在找人,她哪有不要这功劳的道理?”

“可东西为什么在何菊手中?”宋巧问。

吕氏回想一番,道:“八成是这何菊偷了人家的。有一年的十五,我看到何菊跑到三叉路口去烧香烧纸钱。一直说什么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拿你的东西的。”

“你想啊,烧香烧纸钱那是给谁?肯定不是大活人啊。她身上有什么值钱的?当时也就柜底有这么一个锁。闺女,这事你放心,铁定不会是宋暖。那个丫头啊,八成是死了,然后被何菊撞上了,把东西给取走了。”

宋巧想想,还是不放心。

“娘,这事确定?”

吕氏点头保证,“没错的。你二叔还在时,天天抱着那小贱人,一口一个闺女。如果不是亲生的,又是赔钱货,谁能这么疼着?”

宋巧听着赔钱货三个字,一下子又冷了脸,很是不高兴。

吕氏赔笑着改口,“我家巧儿是光宗耀祖的,金贵着呢,所以从小到大,娘都把你捧在手里疼着。”

宋巧这才缓了脸色。

吕氏扭头,悄悄抹了一把汗。

暗叹一口气。

这与自家闺女相处都得看脸色,还得低三下气的,怕也就是她了。

宋巧当天就回县里了。回到杨府,她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和杨老爷子说了。说宋暖不愿来,因为年初的事,还有生气。

又提了自己想学医一事。

杨老爷子听了很高兴,问了她的意愿后,便找来了木西元。二人在书房里聊了一会,事情就定了下来。

宋巧拜木西元为师。

因为木西元不能在秦县久待,而宋巧也不能跟着他离开,但折了中,暂时留木青在杨府。

让宋巧一边跟夫子识字,一边跟木青学医术基础。

当天晚上,杨家摆了几桌酒席。当着众人的面,宋巧拜木西元为师,恭恭敬敬的敬茶。

席间,杨远和她又一起给木西元敬酒。

杨安冷眼瞧着他们夫妇上窜下跳,就像是看猴子在戏耍一般。

第二天一早,老爷子让他去找宋暖。这次不是请宋暖来县里与老爷子见面,而是让杨安直接与宋暖谈正事。

杨安心里门清,宋暖不会给杨家医馆出力。

不过,他也乐着跑一趟。

好久没去【正阳居】了,他可想念宋暖的厨艺和她库房里的那些腊肉了。

正好,他还要与宋暖谈谈药园一事。

如今看着杨远夫妇,他更迫切的想要一份完整属于自己,又能证明自己实力的事业。

他到了【正阳居】时,宋暖也刚好在外面的坪地上。

一辆崭新的马车停在那里,张陆生则涨红着脸站在一旁。那举手无措的样子,有几分搞笑。

马车刚停稳,杨安就跳了下来。

“小宋啊。”他跑过去,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皓齿。

宋暖白了他一眼,“笑得那么张扬,你是来炫耀你的牙齿有多白吗?”

小宋就小宋,他加个啊,再配上那拉长的尾音。

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杨安听了,并不生气,反而乐得直笑。

宋暖打量着他,“这是怎么了?被我那么说了,你怎么反过来笑得这么开心?”

她用眼神在问:“你的脑子,还正常吗?”

“就是开心啊,见到你,开心啊。”杨安光明磊落的说着,他这样子,压根不会有人想歪了。

一旁的张陆生听了,也低笑起来。

杨安和唐乔常来,不少村民都对他们熟悉了。

“说吧!你是来蹭吃的,还是来避难的,又或者是来完成宋巧没做完的事?当说客?”

宋暖拿他没辄,直问。

杨安摇摇头,又点点头,“都有,但又不全是。我来这里,还有正事要与你谈,更有东西要交给你。”

说完,他取出一个小匣子交给她。

宋暖瞧着,双眼骤亮。

一下子就夺了过去,“这是阿正捎给我的?”

杨安点头。

宋暖的双眼更亮了,转身就往院门走去,“我先回屋。阿安,你想要在我这里蹭吃的话,那你就负责在今天内教会陆生赶马车。”

杨安摇摇头,笑了,“重色忘友啊,有了阿正的信,她对我这个客人就连招待都没有了。”

说真,他真的羡慕宋暖和温崇正之间的感情。

一旁,张陆生笑了笑,道:“再收不到信,温二嫂得暗中急伤了。”

“噗…”闻言,杨安扑哧一声笑了,“连你也看出来了?”

张陆生点头,“就没谁看不出来,不过,大家都当看不见。”

宋暖小跑着回到房里,打开小匣子,里面有一条银链子和一封信。他说,他很好,让她不用担心。

“每次都这样,你能不能别报喜不报忧?连在哪里也不明说,你个没良心的。等你回来,别想上我的榻。哼!”

收不到信,她担心。

还做恶梦。

收到信了,她的心,也没轻松多少。

这封信太简洁了。

凤栖族,山腰间的石牢里。

温崇正幽幽的醒来,意识有些模糊。随着顾中清的惊呼一声,他才猛地意识清明,想起一切。

第255章 宋暖身世(一更)

“公子…公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顾中清偏过头去,抹了抹眼角,“公子,你吓到我了。”

想他大半辈子在征战沙场,又经历生死,已经不再怕什么。可他看到满身是血的温崇正,却害怕了。

“中叔,我不会有事。这是在哪里?”温崇正虚弱的问。

“公子,你感觉怎么样了?”顾中清紧张的托起他的身体,担忧的盯着他胸口的伤口,“公子,你中箭了。这里是凤栖族,舒松他们就在隔壁的石屋里。公子受伤了,我求他们让我在这里照顾公子的。”

“我们进凤栖族了?”

“是的,就是凤栖族的人把公子射伤了。”

温崇正努力回想昏迷前的事,可也只记得一束光照来,然后胸口就剧痛,接着,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中间,有人来过这里吗?”

“有!他们送了药过来,不难怕是爷就难了。他们的箭上有毒。”顾中清说着,叹了一声。

“胜利叔呢?”

“没事!跟舒松他们关在一起。我们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凤栖族的族长大为震惊。他们给公子送药,就是想知道公子是怎么知道进来的办法的。”

“…”温崇正感觉太累了,便道:“中叔,我还想休息一下。”

“好好好!”顾中清连忙放平他。

温崇正再次醒来时,他处身的地方,又变了。

这次,他是躺在一个木屋里,有床,有桌椅…该有的一切都有。他接起麻布被子,凑近闻了几下。

这是自产的麻布。

他抬头看向墙面上挂着的东西,凤尾图,两支凤尾。他大概知道这是谁的木屋了。

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中叔呢? 嘎吱…

有人推门进来,看见他醒了,立刻放下东西,匆匆又出去了,似乎是去叫谁。

不一会儿,一个妙龄女子进来,走到床前,打量着他,笑道:“我就说,你这个男人的眼睛一定是好看的。不过,这眼睛里含着太多的故事,这两世为人,想必也经历了不少吧?”

温崇正淡淡一笑,“大祭司还真是名不虚传。世人以为大祭司是一个老人,如果知道大祭司如此年轻,想必也是让人意外啊。”

“你呢?”阴思琪笑问。

温崇正一脸坦然的道:“我也意外。”

“还有呢?”

“没有了!”

闻言,阴思琪蹙眉,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问:“你就没有被我的美貌给打动?”

“人的皮囊,就如万千各种的花,各花入各眼。”

“什么意思?你说话直接一点。”

阴思琪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温崇正淡淡的道:“简单明了的说,大祭司的美貌于我而言,没什么不同的感觉。不是我的那朵花。”

所以入不了我的眼。

后面这句,阴思琪自己就能想到。

所以,她特别生气。

指着温崇正就骂:“你别给脸不要脸,你都重活一世了,难道不知道这命有多重要,还想死?”

温崇正笑了,“在下不知大祭司为何这么生气?而大祭司又怎么给我脸了?我又怎么不要脸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大祭司还缺少对你阿谀奉承的人?”

阴思琪瞪着他。

温崇正又道:“我不是那种人。重活一世,我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看人,该看什么?”

“所以,你就偷我洗澡吗?”阴思琪冷冷的问,“这就是你重活一世的感悟?”

温崇正惊讶,“何时之事,温某并不记得有这事。”

“你…你敢不承认?”

“不是不承认,而是真的不记得。我的记性一向好,发生过的事,不可能不记得。”

“想不到啊。”阴思琪阴恻恻的打量着他,“想不到你竟是一个如此没有担当的男人。”

“大祭司,我没做,为什么要承认?我如果记得一丁半点,定没有开脱的道理。”

“你说!”阴思琪拉过她身边的丫环。

那丫环立刻就道:“你从林子里冲出来时,大祭司正在湖里洗澡,所以,你才会被射伤。”

说着,她顿了顿,又道:“偷窥大祭司者,死!”

闻言,温崇正的眉头紧皱起来。

竟有那样的事?

幸好,他什么也没看见,当时,被突然而来的光给射痛了眼睛。不然,他就无法向宋暖交待了。

阴思琪问:“想起来了?”

“并没有!”温崇正肯定的道:“当时,我从林子里冲出来,被一束光射疼了眼睛,然后就中箭晕倒了。我可以向天发誓,在我晕迷之前,我绝对没有看到大祭司。”

“你以为我会信?”

“事实如此,信不信,这个不是我能左右的。”温崇正话题一转,问:“刚才这位姑娘说,偷窥大祭司者,该死。那我为何?”

“你以为…”

“大祭司。”阴思琪的话还未说完,外面就有人大声喊道:“大祭司,族长听说你屋里的人醒了,让我们来带他过去。”

“知道了,你们进来吧。”

阴思琪旁边的丫环,幸灾乐祸的看着温崇正。

擅闯凤栖族者,死!

这小子不将大祭司放在眼里,没有大祭司护着,他必死无疑。

有两个年轻男子进来,毕恭毕敬的朝阴思琪拱手行礼,“大祭司,族长让大祭司也一同前往。”

阴思琪点头。

二人走到床前。

温崇正已坐了起来,“劳烦你们等一下,我稍稍打理一下自己。”他穿鞋下床,整理一下衣服,又摸摸头发,“太过邋遢,这是对族长的不敬。”

那丫环翻了个白眼。

你一个将死之人,谈什么邋不邋遢的?

阴思琪看着他,眸中有着丝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