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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止,下来。”东方卜在阶梯的中部站定脚步,连名带姓的直呼其名。

“夫人,怎么,一个伤了你父亲之人,你下不去手?”

宫宸戋对云止的一动不动,很是不满意。浓眉,轻皱了皱。自,那一次的事件后,看得出来,云止在有意袒护着东方卜。

“我想,或许,可以好好的谈谈。”

那一丝熟悉感,让云止手中被宫宸戋带着拉开的弓箭,怎么也松不开手射出。

“可是,为夫却一点也不想谈。”说着,扣着云止的手就是一个使力,在迫使云止松开手的同时,利箭一个凌射而出。

云止似乎料到了宫宸戋的举动,另一只手快若闪电的一掌,微微打偏利箭。旋即,扣着宫宸戋的手腕就是一个快速的后退,不给宫宸戋拒绝的机会。再反手一掌,合上殿门。她想,她或许该尽快想办法恢复记忆才是。风氏一族在此定居已经快二十年,一直相安无事。可自己以来,‘东清国’的兵马就来了。自己,对那一个‘东清国’的领将又有着一丝熟悉感,这其中…

呼啸而出的利箭,自东方卜的身侧擦身而过。惊险之下,东方卜一扬手,示意后方的侍卫全都上前,转眼间包围住了大殿。

大殿之下,有数间密室,风浊与风絮安排所有的人先暂且休息。

宫宸戋的面色,不是很好看。尽管,一眼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云止早已经察觉到,只是没说。而风絮与风浊两个人,也渐渐的敏锐察觉了出来。随后,风絮推了推云止,在云止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让云止叫上宫宸戋,前往另一间单独的密室,两个人好好的谈谈。

云止不想去,可却拗不过风絮。旋即,对宫宸戋说了一声后,便前往了前方的密室。

宫宸戋进入,反手按下机关,合上了密室的石门。但见,所在的密室,四面墙壁。只一石床、一石桌、与四张石凳而已。

云止在石凳上坐下,“你很想杀那一个人?”

宫宸戋自然知道云止的试探,只是…淡淡一笑,“他破坏了为夫的洞房花烛,你觉得,为夫不该生气麽?”说话间,宫宸戋走到云止的身后,自云止身后环抱上云止的腰身。

云止身后掰了掰,不习惯这样的亲密。而,身后之人说所的话,可真?可信?为何她隐约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呢?

宫宸戋压制着眸底的那一丝不悦。不知为什么,只要怀中之人对一个男人好、对一个男人下不去手,就让他很是不悦。说不清那一种奇怪的感觉,当初对花千叶如此、对琳琅如此。如今对东方卜,也是如此。她对他们上不去手,对他却…

话落,直接亲吻上云止的颈脖。如今,已经正式拜堂了,他要她,天经地义。管她此刻到底失不失忆…勾唇一笑道,“为夫还以为,今夜,没办法洞房花烛了呢,倒不想…”倒不想,还有如此好的机会。并且,并不担心再有任何人回来打扰。

云止一怔,明白宫宸戋的意思,快速站了起来,就要挣脱。

宫宸戋似乎就等着云止起身一般,在云止刚一站起来那一刻,腰间的手一个使力,便令云止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继而,拦腰一抱,就将云止抵在了身后的石桌上。

云止皱眉,“宫宸戋,你快放开我。”

“夫人,相信,不用为夫提地提醒你,今夜,到底是什么日子吧?”宫宸戋低垂下头,额头亲昵的抵上云止的额头。吐出的呼吸,都悉数落在云止的脸庞上。

云止面色一点点冷下来,虽然,心中对面前之人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可是,那一丝喜欢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再说,之前的条件说得清清楚楚,“宫宸戋,你也算是个男人,该不会,这种事,也要用上强迫两个字吧?”

“为夫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新婚之夜,新郎要新娘,还存在着强迫一说。”吻,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手上也没闲着,嫁衣的腰带一解、一抽,便一把挥扬在了身后的半空中。

后背抵着身后的石桌,冰冷的寒意窜延过四肢百骸。紧紧的压制,下身处,云止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题外话------

晚上写着写着,笔记本自己突然一下子蓝屏了,有些悲剧。那个,关于婚礼,看简介片段千里红妆,后面还会有一场盛世婚礼的,这一次就简单一些了么么!宫,邪恶勒嘿嘿

第四十

一刹那,脑海,‘轰’的一下炸开。

云止浑身倏然一僵,呼吸猛的一窒,难以置信的骤然睁大了双眼。

宫宸戋感觉到云止的僵硬,却并不在意。一手牢牢束缚、控制着云止的腰身,一手继续褪衣。

“宫宸戋,你快放开我。否者,修怪我对你不客气。”

渐渐的,云止怒不可歇。一双瞪大的眼眸,几乎喷出火来。同时,被压制在对方胸口的双手,开始运力。

宫宸戋察觉到云止的意图,眼疾手快一把将云止双手扣住、压制在云止头顶。

一时间,密室内的气息,徒然变得诡异而又暧昧难明起来。他牢牢的将她压制在身后的石桌上,一手还在继续解着她身上的嫁衣。

云止怒目而视,面容蹦成一片。杀意,在眸中一闪而过。

宫宸戋垂眸望去,薄唇含笑。今夜,乃洞房花烛,他想怎么样,都理所应当。

转眼间,红色的嫁衣,白色的里衣,凌乱敞开。可一眼,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火红色的肚兜。宫宸戋的呼吸,霎时,明显一紧。眸色,徒的染上一分幽深。并且,指尖,情不自禁的触摸了上去。隔着肚兜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那下面的柔软,“为夫还以为,夫人比较喜欢白色的…”他一直以为,她比较偏爱白色,所以,肚兜应该也会穿白色的。倒是,没成想,竟看到一片妩媚妖娆的火红色。似笑非笑,“夫人,你这是在故意‘引诱’为夫麽?”

凝脂如雪的肌肤,在火红的映衬下,尤显无暇剔透,如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

云止的面容,艳红滴血。可却徒然不知,是怒,还是羞的?

他竟然,竟然伸手摸…摸她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布料,那指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清晰传入脑海与神经。

云止顿时止不住奋力的挣扎起来,想要闪躲,但可却,怎么也动弹不得。一刹那,真恨不得拿一把刀、硬生生砍了那一只此刻正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手。怒声依旧,道,“宫宸戋,你放手…快放…”手…

伴随着怒喝,宫宸戋的手,手掌忽然毫无征兆的往下一按。

刹那,云止倒吸了一口气。双眼,再度难以置信的猛然睁大。并且,旋即,恼怒的张嘴就…可,刚一张开的嘴,还未吐出一点声音、只言片语,就被身上忽然俯身而下之人给赌了住,呼吸被夺。

密室外,喷嚏打个不止的贾禾,快步到来,用力的就拍打起了闭合的石门。

贾理紧紧跟在一侧,同样的连打喷嚏。小声嘀咕道,“少族长,算了,他们都已经拜过堂、成亲了。”

“不行,不行,我要娶她,我一定要娶她。”

贾禾听着贾理的规劝,面色一怒后,不觉越发起劲的踢踹起面前的石门。那一个人,实在太美了,他一定要娶到手。

贾理闻言,目光快速的环视一圈。幸好,此处属于拐角僻处,并没有人听到那话。

风浊受伤,并不严重。明亮宽敞的大密室内,独坐在一旁静心调息。风絮担心风浊的身体,一边安抚所有的族人,一边时不时回头望去。

各族、一道前来参加这一场喜宴的族人,不约而同围坐成一堆谈论。

风逸抱着受了惊吓、浑身有些颤抖、面色有些发白的小小鱼,突的插嘴进去,“你一说起这‘东清国’,这让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东清国’…”一边自顾自的滔滔不绝说开,一边抱着小小鱼就挤坐了进去。

风絮听着声音,回头望去,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

大密室内,一时间,交杂的声音,此起彼伏。而,一相比较,密室之上的大殿,也相差不多。

东方卜带着兵马,片刻间,严严实实的包围住了整一座大殿。之后,带着兵马直接一脚踹塌了大殿的大门,便当先一步进入了殿中。然,偌大的殿内,空空如也。所有的人,都好似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唯留下那一桌桌吃到一半的狼藉,“找,给本学士找。即便是挖地三尺,也定要将人找到。”

漆黑的夜幕下,无情的大火,越烧越烈、越烧越猛。

火光冲天中,以最快速度折身返回的阿柱,不顾一切的一个箭步就冲入了火海之中。

景夕昏迷、倒在屋内的冰冷地面上。良久,在一道万分焦急的声音不断呼唤下、在大火越来越炙热的温度炽烤下,慢慢恢复了意识,清醒了过来。

下一刻,极度害怕、慌乱惶恐的景夕,未曾多想的直接扑入了阿柱怀中。

一夕,大哭特哭的声音,成为了天地间、这一片夜空下,最突兀的一道音声。外面,慢慢反应过来,忙于救火的村名们,一时间,忍不住侧头望向那一幕。随即,又快速的忙碌起来,不断的来来回回提水救火。而,站在一侧帮不上什么忙的老弱妇孺们,则忍不住开始议论纷纷的谈论起来、谈论被困在大火中的两个人是如何的情深、如何的…否者,男子又何至于这般不顾一切的冲入火海?

屋内,燃烧的房梁,接二连三断裂下来。阿柱用身体护着景夕,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

忽然,就在这时,天空,徒然毫无征兆的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密密麻麻砸落下来。将火势,一点点逼退、直至彻底熄灭。

不远处,一直看着这一切的那一抹身影,无声无息转身离去。

下一刻,那劫后余生的欢喜声、那…自身后传来。不用回头,那画面也清晰播放在眼前。

离去之人,衣袖下的手,早已紧握成拳。指尖,深深抠入掌心的疼痛,带着已经渐渐放下、久远了的恨意。为什么,为什么景夕还要出现?为什么要来破坏她如今的一切?她已经改过自新了,真的已经改过自新了。这么多年来,也都没有去找他们报仇。可为什么,他们还是不放过她?阿柱,阿柱,阿柱…脑海中,一时间,全都是那一个男人的名字。可却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从来就没有…没有忘记过景夕。

废墟中,死里逃生的人,紧紧相拥。欢声笑语,劫后余生。

大雨中,离去之人一步一步往前。消瘦的身影,无形中,带着一丝隐约的柔弱与孤凉。

“景夕,没事了,没事了…”阿柱双手紧紧拥着颤抖不止、面色苍白如纸的景夕,一个劲的耐心安抚,暂顾不得去追究突然起火的原因。村民们,纷纷围聚上去,谁也没有留意到后方渐行渐远、渐渐消失在雨幕夜幕中那一抹身影。

一条丝帕,未察觉间,遗落在地面上。

密室内的气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不知不觉缠绕上了一丝异样的热流。

云止双眸喷火,简直怒火滔天。可,想开口,却徒令身上之人入的更深。而,想运力,手腕却一直被牢牢扣着、压制在头顶,怎么也没办法动弹。所有一切,身上之人仿佛都料到了一般,几乎阻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宫宸戋有了前两次的经历,这一次,可谓是经验‘丰富’。

想逃?想反抗?门都没有!而,若这般,还能被她给逃了。那他,可真是有些没用了。

云止面无表情对上宫宸戋的那一双黑眸。慢慢的,双眼,一点点冷眯起来。如寒冰冻结的眸底,似有两道震恨的冰箭,迸射而出。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宫宸戋,今日你若碰了我,他日,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我说话,说到做到。”

“那就等到那一日再说。”宫宸戋对云止的话,毫不在意。

密室外,安抚好所有族人的风絮,亲自过来看看云止与宫宸戋谈的怎么样了。一眼看到贾禾在用力的踢踹着紧闭的石门,险些吓了一大跳。

贾理敏锐的察觉到风絮的到来,立即出言唤了一声,意在提醒贾禾。

贾禾猛然回头望去。旋即,快步上前,面不改色对着风絮道,“风伯母,我与贾理,刚刚看到宫宸戋怒气冲冲、面色不善的将小族长给拽入了密室,恐怕…”微微一顿,“你快打开石门,我们一道进去看看吧。”

上前、在紧闭的石门前站定脚步后的风絮,缓缓抬起手来,伸向开启石门的那一隐蔽机关。

火红色的肚兜,仅两条细带束与颈后。捆绑的结绳,不知不觉间,不知怎么的,松了开来。他的吻,随之往下落。

松开的肚兜,慢慢的,一寸寸沿着身躯滑落下去。

片刻,好一幅衣衫凌乱不整、横陈于桌面上的诱人惑人画面。让人,挪不开视线。

云止的牙龈,越咬越紧。硬生生咬破的唇角,一缕艳红色的鲜血,便无声无息的溢了出来。暗暗的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抬起的手,在落下去的那一刻,突的定住。

风絮望着面前紧闭的石门,宫宸戋对云止如何,明眼人都看在眼里,他应该不会伤云止才是。

贾禾就等着风絮打开石门,破坏石室内有可能正在的…心中的那一丝希望,因着那一只抬起的手而升起,见着那一只手不动而停滞。

“风伯母,怎么了?怎么不打开石门?小族长或许…”

“他们,已经当众拜堂成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有什么事,我相信,他们自己可以处理好。”

片刻,风絮让自己放宽心,别太担忧了。继而,将抬着的手放下。回头,浅笑柔和的望向身后站着的贾禾与贾理两个人,并未看出两个人的异样,也并未将贾禾的那一抹过度紧张往其他方面去想,“没事了,我们都不要呆呆的站在这里,去那边吧。”

“可是,风伯母…”

贾禾微微皱眉,如何愿意就这样转身离开?

不过,刚刚才开口的话语,却被贾理打断。贾理在身后,轻轻拉了拉贾禾的衣袖,不想贾禾被人看出来。对着风絮开口道,“既然如此,那风夫人也不要太担心,过去那边稍微休息一下吧。”微微一顿,“我与少族长,再站一会儿,有事要单独说。”

风絮不疑有他,浅浅一笑后,转身返回之前的大密室。

贾禾在风絮离开后,怒望向松了一口气的贾理,“贾理,你干什么不让我说下去?”

“少族长,再说下去,恐是风夫人要起疑了。再说,风夫人刚才手抬起在这里…”说着,贾理走到风絮刚才站过的那一地方,将手如风絮刚才一般抬起。目光,随即落过去,紧接着道,“相信,石门的机关,一定就在这一块地方。少族长,我们好好找找。”

贾禾听着,一边直夸贾理聪明,一边迫不及待的快速寻找起来。

密室内,宫宸戋忽然眼疾手快点了云止浑身的穴道。继而,褪下身上的红色外衣,反手丢向石床。

火红色的新郎衣袍,迅即,在半空中如蝴蝶的羽翼一下子展了开来。再慢悠悠、轻晃晃铺在冰冷的石床上。宫宸戋紧接着一把打横抱起石桌上无法动弹的云止,就一个转身,将云止安置在了铺就在石床上的衣袍之上,再没有丝毫停顿与耽搁的直接俯身而上。

石床的冰冷,沁心的寒意即便隔着衣袍,也清晰的传入身体。

云止睁着双眼,冷冷望着上方那一石壁。一边暗暗运功,欲冲破穴道。一边只道,被狗咬了。

下一刻,只听,身上压制着自己之人缓慢开口。呼吸,故意吐露在自己的脸庞之上。同时,下颚,被一只手高高的挑起,不得不对上上方那一双深不见底、此刻却已然布满了丝丝显而易见**的幽暗双眸,“乖,对为夫笑一个。”

“有病!”

咬破的红唇,厌恶的、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

强迫的手段,还要被强迫之人笑,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反之,她若笑了,就是她有病。

宫宸戋闻言,薄唇一勾,不怒反笑。另一只手,隔着亵裤那一层薄薄的白色布料,轻缓抚上那一双修长如玉的腿。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求饶’!

密室外,一道寻找着机关的贾禾与贾理两个人,突然,眼中一亮,心中一喜。

下一刻,密室的石门,发出异常沉重的声音,缓缓的、缓缓的移动开启。石床上,听着这一声音的云止,眼中倏的闪过一丝光亮。

宫宸戋侧头望去,余光撇着云止面上那一丝欣喜。

“贾理,开了,开了,石门终于开了…”伴随着开启的石门,声音清晰传了进来。

宫宸戋淡冷一笑,迅即,运足了内力的一掌,霎然隔空击向石门。下一瞬,但见,才开启不到一手指宽度缝隙的石门,便一下子闭合了回去。并且,浑厚的内力隔空打物,毫不留情落在站在那一道石门外的贾禾与贾理两个人身上。

顿时,瘦弱的贾理,横飞了出去。

而,胖壮的贾禾,则抑制不住连退数步,如一堆大肥肉倒在地上。

“倒不想,为夫才不过离开了短短几天,夫人就有‘交情’如此好的‘朋友’了?”回过头来,挑着云止下颚的手,指腹意味不明的摩挲起云止的唇角。

云止没想到会是贾禾与贾理这两个人,对上上方的宫宸戋,冷嗤笑一声不语。

宫宸戋看着,重新俯下身去。这一次的吻,已不同于刚才的温柔与缱绻,而是席卷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风浪,似要好好的惩罚一下身下之人的‘招蜂引蝶’、‘不安份’。同时,隔着亵裤暧昧抚着的那一只手,沿着修长的腿一路重回到不盈一握的腰间,在那处流连忘返一阵后,就要褪下身下之人那一条碍事的亵裤。

而,也就在这时,一只手,一把用力扣住了宫宸戋的手腕。一只手,一把抵在了宫宸戋的胸口、推离宫宸戋。

“我要杀了你!”

五个字,在一把扣住宫宸戋手腕的那一刻、在宫宸戋因胸口被抵而不得不抬头退离的那一刻,如冬日的冰雹,一颗一颗砸落下来。

旋即,手上的力道,毫不留情的一个使力,简直恨不得硬生生捏碎那骨头。

“夫人,你舍得吗?”宫宸戋对这一切,似乎,并无意外。身上的重量,一时间,全都压在身下之人抵着自己的那一只手手上。垂眸而望,深情如许。

“你马上就会知道,我到底,舍不舍得。”红唇一咬,笑得妩媚而又妖娆。

只是,那一倾国倾城的笑,在封壁的密室内、在墙壁上的烛光映照下、在火光四射的气氛中,美则美矣,却寒彻入骨。

“为夫赌,夫人定‘舍不得’。”

宫宸戋勾唇一笑,在身下之人动手的同一刻,也快若闪电的动手。

密室外,倒地的贾理快速爬起身来,就去扶倒在地上起不了身的贾禾,“少族长,你没事吧?”

贾禾当然有事,怒不罢休。在贾理的搀扶下起身后,就跌跌撞撞的前往大密室,欲要将这一件事告诉大密室中的风浊与风絮,以及所有人。他们,亲眼所见那一个人正在密室中一个劲的‘欺负’云止。并且,他与贾理的受伤,就是最好的铁证如山。

大密室中,所有人听到这些话语,皆怔了一下。

忽的,宫宸戋一把迅疾如风的拦腰抱住云止,一把巧妙的牢牢扣住云止的双手手腕。再稍一使力,就将云止给带入自己怀中。低头,笑意冉冉望去,“闹够了?气生够了?”声音柔和如水。眸光,缱绻柔情。竟全都是,宠溺的味道。

“宫宸戋,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

一番交手下来,云止竟根本不是宫宸戋的对手,俨然被他‘耍’着玩了一番。

云止一时心怒、亦心惊,把握不准面前之人,武功究竟高深莫测到了何种程度。这一个男人,简直…简直比那贾禾与贾理,还要可恶万倍。

“那就等到那一日再说。今夜,且洞房花烛。夫人,你注定是为夫的。”

宫宸戋笑。这时,紧闭的石门,再次缓缓开启。杂乱的声音,争先恐后的涌进来。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刻,外面究竟积聚了多少人。

宫宸戋不觉眉宇一皱,闪过一丝不耐,“全都滚,别再来妨碍。”

刚刚开启,同样还不到一手指宽度缝隙的石门,直接无法抗拒的一下子闭合了回去。一句话、几个字,掺着浑厚的内力,徒令一干不会武功的族人与老弱妇孺,一怔头晕目眩,难受至极。而,有武功之人,也不可避免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风浊有伤在身,在那一道声音之下,面色微微一白。

风絮看着,急忙伸手搀扶住。之前,她以为宫宸戋不会伤害云止,所以转身离去。可没想到…

风浊拍了拍风絮的手背,安抚风絮的不安与担忧。冷静的一思量后,对着一道而来的所有人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们都先离开。”

“风族长,这…”众人,站着不动。

风浊再拍了拍风絮的手背,对着风絮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