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有点烧傻了,白瑾塘给她勒得死紧死紧的,非按着她窝在怀里不叫她动,急得她真揍晕他。

“别拱来拱去的!”他嘴边满满笑意,看起来精神其实不错,起码吐字清晰。

“白瑾塘!”水笙在他怀里大叫:“你快点给我放开!你现在生病了,需要去找大夫!”

“我好着呢!”他微微睁开一点眼睛:“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病了?”

水笙懒得跟他说,她直接挣脱了他,给他冰凉的手放在他自己的额头上面一按,他顿时后知后觉的惊觉,好像真的生病了。

她白了他一眼,推他起来:“快起来,我叫人给你找大夫!”

他抱着她的腰身不愿动,柔软的身段女人特有的馨香…现在不光是额头热了,白瑾塘觉得自己脸也热心也热。水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给人拍开,她让他躺在床上,赶紧披了外衫去找白瑾玉。

他让水笙先照顾瑾塘,自己则亲自去找大夫。

水笙连忙去打热水,等回到屋里的时候白瑾塘已经是又热又冷缩成一个团了。

她拧了沾了热水的手巾给他擦了擦脸,正赶上他这会热劲又上来了,他贪凉抓住她的手就往脸上贴,还不断地踹掉被子直嚷嚷着热。

摸着他滚烫的额头,水笙不断给他擦脸耳后颈后试图给他身体降温。大夫还没有来,不得已,她只好给他上衣全脱了,拿手巾给他两腋下又擦了擦,白瑾塘怕痒,还直一边躲一边笑。

这人,都快烧迷糊了,还闹!

她跪坐在床边,心想这可真像是她儿子了,完全给他即将成年的精瘦身体忽视掉,水笙给他翻了个身连后背都仔仔细细地擦个遍,完全觉得和小孩子没什么分别。

可白瑾塘却不这么认为,她微凉的指尖偶尔触碰到他的胸膛,虽然他觉得身上无一不热,但是经过她碰过的地方,会更加炙热。

他不时地轻吟,眯着眼睛看她,她也只当是病者无意识的呻吟没在意。当然,她要是知道白瑾塘在这个时候,生着病享受着她的伺候时候,其实内心一直在咆哮想叫她再摸摸他再摸摸他,恐怕会直接上前扇他个大嘴巴子然后甩袖而去老死不相往来…

好在大夫一会就来了,他给白瑾塘号了会脉,连问了水笙几个问题,又开了药方子叫速速去熬药,就告辞了。

热寒之证,在古代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白瑾塘让人去抓药,他则准备药罐子之类的,等药抓回来直接熬上。

这一折腾就是半夜,白瑾塘先还有点精神,等喝了药不多一会就困乏入了眠。

他的体温一直很热,水笙怕他烧坏了一直给他擦拭身体,又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她本是挨着他躺着浅浅睡着,他不耐地扭动身体开始踹被子。她以为他又热起来了,赶紧给按着,结果就着烛火的光亮才发现,他是出汗了。

这一下子才松了口气,出汗了就没事了,水笙拿了干手巾给他擦汗,这一忙又是半个时辰,等白瑾塘发了汗又换了干爽的衣裤都下半夜了,她又累又困也顾不得其他,紧紧挨着就睡着了。

明明就睡得很晚了,恐怕是用不了两个时辰就得亮天了,可就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水笙还做了个梦。她不仅做了梦,还是个春梦,梦里男人面孔模糊,也说不清是白瑾玉还是白瑾衣,总之这个男人掌心很热,他小心翼翼地探入衣底,从她腰间软肉开始,一点点游弋,不论是前面的酥胸,还是光洁的背后…

她一点点有了感觉,毕竟是已经人事的女人,又觉在梦里,自然是大大方方的任他在身上点火,水笙认不出梦里人面孔,似乎还杂布庄的样子,这么温柔的样子还蜻蜓点水般地沾了沾她的唇…

水笙低喃一声,轻笑着翻了身。

她触碰到了男人的身体,一时忘记了白瑾塘,迷糊之间男人的身体就在自己旁边,她枕着他的胳膊,一手还不老实地胡乱摸着,摸着摸着就觉得他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这咣咣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真实得让人震撼!

猛然睁开眼睛,她对上了白瑾塘的眼,他脸上还有类似于红晕的东西,手下是真实的胸膛,他衣襟大开…水笙尴尬地从他手臂上挪开了脸,她真想剁了自己的手,赶紧给他衣衫拢好,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啊,我梦游!”

白瑾塘脸皮也没想象的那么厚,他整个人都差点钻到被里,什么也没说只闭上双眼装无意。可是耳根的泛红早泄露了他的心思。水笙则赶紧爬起来,她要起床,她必须起床了,竟然在梦里调戏少年,真是丢死人了!

这还怎么见他?啊啊啊啊啊…(这是水笙内心的咆哮,绝对不是作者在凑字数你懂的。)

因为床上的是个病人,白瑾玉今日特地留了人照顾他,白瑾塘美滋滋的回味着早上的那一幕,以为水笙总要等他起床了说上两句在走,可等他左等右等等来的是个小厮,差点红了眼睛。

他赶紧起了床,穿了衣裳就往外跑,可水笙忙着回布庄,吃了早饭就走了,竟是连一句话都没留给他。

白瑾塘呆呆地站在白家大门前,他感觉有一种不甘在心里疯狂地生长,直叫人难以自拔。

水笙回到布庄之后拿着配方和白瑾衣调配汁液,柳少谦打下手,三个人一边研究着颜色的深浅一边实验染色。外面留两个短工接受晾晒,因为保密也没有招工帮忙,等所有的预备布,染好了能有一少半的时候,一天就过去了。

按照兄弟共妻的规则,白瑾衣不得不先回白家,柳少谦做晚饭的时候,水笙也跑了出来。她是想起白瑾塘喝药的时候那撇嘴又隐忍的表情出来买蜜饯来了。

白家布店旁边还真没有卖干货的,她打听了一番,听说是药店配药就有的卖,就走进了附近的一家药店。

蜜饯这东西就像是吃药必备物品,虽然价格不便宜但是卖得很好,水笙买了一小包踹在怀里,付了银子刚要走,忽然听见有个中年的妇女在一边问大夫还有没有避孕药丸,她顿时来了兴趣。

白瑾玉给她买的,都是汤药,熬不熬的先不说,那味道一闻就知道不是一般难喝。

所以她一直怀疑他绝对是故意整她的,此时猛然听说还有这么个物件登时也停下了脚步。指甲大的药丸,那妇女买了大概十多颗,花费了五两银子。

好贵的避孕药…

水笙想起可恨的白瑾玉,走过去对药店掌柜的大叫一声:“给我来五十颗!”

她本来是想表现得随意一点,结果是弄巧成拙,这一喊可是吸引了足够的眼球。

店里的伙计都对她投以了这女人真彪悍的眼神,五十颗啊,一个月啊,实在是能…干。

掌柜地抖着药盒,实在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夫人不巧啊,只剩下十余颗了。”

水笙本着聊胜于无的信念掏钱全买下了,她给药包包好,听见掌柜地对她笑道:“夫人不用急,过三两日再来,这药丸很快就有了。”

她哦了一声,实在有点不放心,犹豫再三斟酌着问了句什么时候吃。

掌柜地见她模样周正,衣着也算整齐亮丽,她梳得规整妇人发髻,看样子年纪不大,当然他看着也有点眼生,像是新媳妇儿。

忍不住仔细了两句:“房事之后六个时辰之内吃都可以,但是夫人需要注意,此药在月内有效,小心些别过了时日,脱了药性就不好了。”

在金元生孩子很重要,同样,避孕也很重要。

水笙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那些伙计看她古怪的眼神源自于哪里了,原来这药是有效期的,她道了声谢,逃一般地离开了药店。

天色将晚,她赶紧回去了布庄吃饭,只想着明日白天再找时间给蜜饯送去。

吃饭的时候,柳家兄弟陪着她吃的,冷不丁白瑾衣不在还有点不习惯。水笙这才想起来似乎到了抢老婆的时候,她早给这件事抛到了脑后,这会想起来,因为身上有避孕药丸,所以竟然是难得的随便,爱谁谁,只要能让那两个人闭嘴,她就不管其他。

相比于水笙的随便,白家兄弟可就有点自相残杀的模样。

吃过晚饭,三兄弟在一起喝茶聊天。没等说上几句呢,白瑾衣就很自然地对白瑾玉说了句:“大哥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布庄了。”

他话虽出口,但是人却未动,就那么一直看着白瑾玉,似乎等着他的回答。

白瑾玉则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他听见三弟白瑾塘正在问老二:“二哥不是应当回家里来住吗?”

垂目聆听,白瑾衣的声音更是自然:“嗯,但总得有人去布庄不是吗?你病着,大哥还得顾看家里,我去不正合适?”

白瑾塘段数明显不够,他既不甘于此,又说不出他想去的话,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大哥。

白瑾玉立刻回视他:“怎么?你想去?”

他马上脸红:“谁想去啊!”

白瑾玉轻笑出声,他当然也想去,但是他是大哥,总不能争着抢着先去吧?

瑾衣见他二人也未说出四五六来,放心地起了身:“那我先走了啊。”

说着对兄弟二人行了注目礼,大步离开了。他走得很快,恨不得马上飞回水笙身边,能名正言顺地抱着她 ,吻她,然后…

白瑾玉看着他的背影,许久也没有移开目光。

白瑾塘急了,可他站起来又没了法子,转了两圈,见大哥一直好奇地盯着自己,顿时捂住了额角,蹲在地上痛吟出声。

“诶呦我的脑袋疼死了!”

“明天让你去。”白瑾玉一下就戳穿了他的小把戏。

“疼…好吧不怎么疼了。”

他整了整衣带,学着二哥的步法有模有样的负手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事所以码字晚了,因为小剧场无能,所以肉偿,那么下一章送你们尺度大一点点的,还要双更,这是郑重许诺,必须完成的。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感谢你们的陪伴…

妖无以为报,唯有更新。

38

第三十八章

柳少谦做了八个菜,水笙回去时候小六子正在布菜,她赶紧端碗过去帮忙,三个人在一块也算是庆功宴了,这首批布一出染,白家布店就活了。

因为都不喝酒,菜桌上显得十分沉闷。小六子倒是想了个笑话,可刚起了个头,就被大哥制止了,他不敢放肆,只好快吃,柳少谦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水笙可是饿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刚吃了一会儿,白瑾衣回来了。

水笙斜着眼睛看他:“我就知道你一会儿就得回来。”

他笑着坐到了桌边,理所当然道:“今天不比往日,白家布店获得重生,我必须得回来庆功啊!”

柳少谦早给预留了空碗,白瑾衣接过来坐在了水笙旁边。

更是沉默,小六子飞快说了句我吃完了就一溜烟跑了。

水笙吃了个半饱,这才顺空和柳少谦说了两句话,白瑾衣紧紧挨着她,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旁边还有别人呢,她狠狠瞪他,他嘻嘻笑着,柳瞧着这两人模样哪里还能神色自若地吃饭,好好一桌子菜,也没人吃几口,预备说的话也一句没说出来,几个人是捡碗的捡碗,端菜的端菜,收拾了一通就各回各屋了。

白瑾衣是迫不及待地给水笙拽回了屋里,他本是初经人事,对女人身体克制不住的渴望一到夜间更为明显。

他给人拽到屋里,就忍不住搂紧了吻她。

水笙双臂抵在他的胸膛,他咬着她的双唇反复啃噬,两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索。

这么热情她有点吃不消,水笙被动地跟着他往床那边走去,心里还在想着避孕药丸的事。

白瑾衣给人按在床上,就甩了鞋子,他实在等不及了,这些天来一直没有再碰过她的身体,此刻软香在怀,哪里还忍得住?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比女人大,他三两下就水笙扒了个干干净净,她起来被他按下,再起来再给她按下…

他热情如火,她有点吃不消,白瑾衣虽不会像大哥那般花样,可他也懂得此事需要两厢情愿,只给自己也脱得赤裸裸的在被底不断磨蹭着她的娇躯。

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散开来,在窗口处可见水银般的光亮,更盛烛光。

水笙的目光一直被月光吸引,迟迟不能进入白瑾衣的状态,其实她还是有点抗拒,但是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他的吻细细的从她肩胛开始,势必要给她全身都沾上自己的印记。

那个梦境忽然闪现在脑中,她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男人的手指一点点游到下身,水笙下意识夹紧双腿,白瑾衣分腿给她两腿固定住,她羞赧地被分开双腿,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白瑾衣的指尖还按在她的腰间,他胯下之物紧紧抵着她的大腿处,却因为她老老实实的模样停了下来。

“水笙?”他紧紧盯着她的双眼:“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

她说不清自己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又怕他多心难受连忙否认,甚至还伸出双臂揽住了他的后颈。

“你说实话,”白瑾衣微微喘息着:“是不是我做的没有大哥好?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了?”

“说什么呢!”她实在无法回答。

其实这一直是梗在他心里的一根刺,原本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他们两个人是两情相悦才要成亲的,但是就因为这个兄弟共妻,大哥先洞房他在后,水笙对他的感情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他感觉得到,她对大哥已经有个感情,这本应高兴的事,他高兴不起来。

都说共妻不应该嫉妒,可他就是难受了,眼见着她的身体竟有点抗拒自己这更伤心。

白瑾衣也不想听她的回答,他再次覆上她的身体封住了她的唇,就在她两腿间用力的摩擦着她。满脑子都是想要她,他愤然吸允她口中的甜蜜及甘美,不顾一切的吞噬着属于她的全部气息,这个吻不同于他平日的轻柔,满是深切,狂烈,还充满了愤怒的意味。

水笙有点喘不过气来,她更愿意他直接进入自己的身体,那样身体本身就会有回应,而不需要她大脑支配。可他就是不肯放过她,直到她因缺氧而昏昏沉沉,才离开她的双唇。紧接着缓缓的往下一动,含住了她的娇乳,又吸允起来。

白瑾衣有点用力,她痛呼一声,使劲推着他的胸膛。

“诶呀…轻点…!”水笙眉头轻皱,改推为打,因为他正轻啮着她凸起的花蕊。

白瑾衣心中有一股火气,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温柔,用力的揉弄着她另一边的丰盈,令她有种快被捏碎的感觉。

“白瑾衣!”

“别动…”他又盯住她的眼睛。

“瑾衣~你轻点…”

他这种粗暴的动作却是激起了她的感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她身体上流转,她娇嗔着,不再挣扎。

他在她粉嫩的花蕊上邪肆的咬啮,大手也探入水中,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抚上了她的花瓣。

“唔…”她轻哼一声,在他的手开始抚摸挑逗花瓣时,强烈的快感似电流一样迅速的穿过背脊,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的颤抖。

他的中指毫无预警地侵入那狭小的细缝,甚至还缓缓抽动着。

如此强烈的抚弄令她承受不住,水笙只觉得自己身下暖流涌出,她攀紧他,两腿无力的分开,任他在身上放火,只能无能为力的吐出销魂的娇吟。

“嗯——”

这低吟更是刺激了他,白瑾衣伏下身体,将顶端对准了她的花园:“说,我是谁?”

她迷离的双眼看着他仿佛要漾出水来:“瑾衣…嗯。”

随着他名字出口,他一个挺身就冲进她的体内,两个人都满足的低吟一声,再忍不住相互纠缠起来。

一个是冲刺冲刺再冲刺,一个缠着他的腰身迎合,火热的温度不断上升,水笙迷迷糊糊地在他不断律动时候觉得他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这让她有点兴奋,忍不住勾着他要她。

男人一旦得了甜头轻易都不会松口,白瑾衣更是觉得自己找到了存在感,使了最大限度的力气和她纠缠,最后一次瘫软在她身上时候已经到了半夜。水笙香汗淋漓,也是累得全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

他紧紧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道:“水笙,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不说还好些,这一说倒提醒了她,她打起精神来给他推到一边,却被他拽住了胳膊:“这次忘记熬药就算了,要是有孕就给我生个孩子行不行?”

白瑾衣的声音里带着多少寂寥只有他自己知道,水笙却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怀孕,她不忍让他难过,只好点了头答应,他满足地闭上眼睛,实在抑不住唇边流淌的笑意。她赶紧清理身体上的污秽,甚至还忍着腰疼给他也擦了擦,随后穿了小衣裤子到桌边去找避孕药丸悄悄捏在手心,到一边就着水吞了。

一夜无话,次日早晨,白瑾衣起得迟了些,水笙先一步穿了衣服,她惦记着白瑾塘的病,想先去给他送蜜饯,这才早早起了。

柳少谦一向早起,她到后院先查看了一下布的颜色,发现他正在挨个查看过去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在高杆之间穿梭,看着鲜艳的颜色都十分兴奋,等布匹晾干,送到义贤王那里去,就算完成。

因为心情很好水笙的笑意深了些,柳少谦的目光却时不时的躲开她的注视,她先还不知道原因,直到要出门了,他拿过一个小镜子给她,她这才看到,在自己的脖颈上,紫红的吻痕尤为明显。

柳少谦知道她会不好意思早就借故离开了,水笙羞得无地自容,刚才在柳的面前得多尴尬!

她赶紧回屋里换了高领的外衫,白瑾衣还在睡,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再三看自己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拿着一包蜜饯出门。

水笙没回到白家,事实上她刚走到一半就遇见了周景春,她提着叶之夏的脖领子,两个人绊绊磕磕地一边走一边争吵。

她看见了赶紧走过去问怎么了,周景春火气还没发完,给小少年叶之夏打发了叫他先回家,这才和水笙边走边说,原来这叶之夏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要去当兵!

她和之秋不同意,小家伙偷偷地跑去向周县令请求,周县令可是周景春的亲姑母,当然是要通知她的了,这不,她给人从衙门领了回来就气不打一处来,边走边骂。

水笙能说什么,只能劝她消消气,不想这周景春却是揽了她的肩膀对她说:“我家不比你家啊,我总共就剩这么两个丈夫了,可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你倒是可以,白家四个兄弟呢,就算小米还小,就算白瑾塘当兵走了,也有两个能主事不是?”

这话说得她半晌也没反应过来,周景春更是来劲,拿手肘拐着她嘻嘻笑着:“叫白瑾塘去当兵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这想法谁想出来的啊太损了哦!”

她一把给人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你说什么?白瑾塘要去当兵?”

周景春见她这模样也吓了一跳:“怎么?你还不知道?”

水笙咬牙道:“这事怕是谁也不知道呢!”

两个人赶紧的分路而走,周景春去县衙找姑母去说情,而水笙急急忙忙往白家而去,这个白瑾塘,她真想骂他一通,上战场那是闹着玩的么?脑子被驴踢了?

!!!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这是第一更,妖此刻正在码第二更,所以你们懂的,大概两个小时吧(速度慢没办法…)

39手拉手甜蜜蜜

第三十九章

白瑾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批判,白瑾玉不敢让母亲知道,只自己跟水笙给他堵在屋里,其实是被窝里说了一通。

水笙也很气愤,他怎么可以不商量就要去当兵,才十七岁,若是一去不复返的话,那真不敢想象。

她给蜜饯放在他的枕边,自顾着和白瑾玉商量着,要他去县衙一趟,看看能不能给兵税补上,免去征兵一事。而她则想去朱少君那里看看,打算双管齐下,势必保住白瑾塘,不让他离开县城。

谁知白瑾玉还没出去,白瑾塘却是梗着脖子大呼小叫起来,他给被子都踹到了地下,连带着枕边的蜜饯都散落了一地。

“我去当兵怎么了?你们都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儿,可我都十七了还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能做,这像话吗?水笙从来都看不起我,大哥你也是,是打算让我白吃一辈子吗?”

白瑾玉脸色发黑:“大哥辛辛苦苦的养着你你还有理了?就让你白吃一辈子,白家也吃得起!”

水笙则看着地上的蜜饯火冒三丈:“我什么时候看不起你了?”

一对二,他呐呐地说不出来,只梗着脖子坚持已见:“反正我要去当兵!”

其他二人异口同声:“不行!”

白瑾塘目光复杂地看着水笙:“你看,你才比我大几岁?我可是男人呢,凭什么要听你的?”

白瑾玉诧异地看着弟弟,忽然明白了点什么,他看着水笙叫她先出去找朱少君补救一下征兵的事,自己留下来继续开解老三。

水笙狠狠在几个蜜饯上面踩了几脚,这才转身走了。

白瑾塘垂目看着地上的狼藉,心里十分难受。

白瑾玉给被子捡起来放在床上,坐在了他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