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瑾搪是不知道她在准备什么,他只当她女儿家心思,给他做个东西留个念想,单单只这样,他就十分动容。

他深信自己通过努力,不光会活着回来,还会光鲜地回来,到时候他白瑾塘做了顶天立地的男人,既能保家卫国,又能得到妻子的心,实在双收,只要他坚持住,能活着回来。

他不傻,知道刀剑无眼,这些日子一直在勤加苦练,多年来的武功底子让他除了硬闯的勇气还有自保的自信。

也许是这两天有点累,白瑾玉再折腾她点,水笙做好香包之后,不多一会儿就哈欠连连,白瑾塘赶紧叫她休息,她也不顾他在旁,一会儿就睡着了。

烛火还未灭,她迷迷糊糊的连这个都忘记了。

白瑾塘侧身在她身边,久久难眠。

她穿着单薄的小衣,勃颈上还有点点红痕,他看大哥春风得意的模样多少猜到了点,成亲前,水笙不愿共妻时候,大哥就曾勉强过她,其后她心情起伏他都看在眼里。

前两天,罗小天给他两本书,他偷空看了,其实手痒得很。

想摸摸…甚至想在临走之前和她圆房。

这个要求不知道有没有过分,他一边想等水笙真的认同再圆房,一边又怕自己真的回不来。

白瑾塘终于摸着她的手,沉沉入睡。

一切照旧,白日里水笙得了空隙,去找柳臻。也是他在临县又看了一处地方,想问她有什么打算,她同他又坐车到了临县,原来是县衙边那两大间旁边,他说动了另一家,两间变成了四间,她看了看,地方变大了很多。

柳臻耐心渐失,一路上只追问她的决定。

水笙却有点犹豫不决,她应该和白瑾玉白瑾衣商量一下,不然她突然搬走到这县里,恐怕家里还不翻了天。

她只好说再给她一天时间考虑,柳臻冰冷的目光只盯着她。

他说她优柔寡断,实在不适合经商。

他这般直言水笙不服气,与他辩论,这不是优柔寡断,说是家事,必须经过家人的同意。

柳臻不置可否。

他懒得再看她一眼,送她先回白家。

马车停在白家大门前,水笙心里极其不舒服,她在这个世界是需要人肯定的,可柳臻再三否定她,甚至有激化她的嫌疑,她心情沉淀了下,跳下了马车。

水笙想起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二十六至今未婚,平时相处艰难,忽然转身在马车下挑起了车帘的一角,里面柳臻端坐在内,淡漠的目光垂视着她。

她笑意妍妍:“柳大掌柜二十六了至今未婚,我劝掌柜的还是改改脾气才好…”

柳臻脸色更冷:“嗯?”

她掐断了后半截话,刷地放下了车帘,隔绝了他的目光。

马车缓缓驶离,水笙拍了拍手,心情转换了不少,可她一回头,就对上白瑾衣冰凉的目光。

他倚门而立,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她突然看见他怔了下,才走过去:“瑾衣?”

白瑾衣挑眉轻哼:“怎么不请柳大掌柜的进来坐会儿?”

说着也不等她答话竟然甩袖而去,水笙呆立在地,忽然无言以对。

其实她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不早!!!

妖等你们十分钟,十分钟留言必回!!!

下章提要:白瑾衣吃醋大醉,期待他的强势归位吧!

还有重要提示,因为剧情的需要,这几章里面会有几场肉戏的,因为送子娘娘等着送子呢!

50共妻守则五零

第五十章

欢爱(上)

她的眼皮直跳,心里也是莫名的烦躁。

白家三兄弟,白瑾玉货店有事,没有回来。白瑾衣不知所去,晚饭都没吃就走了。白瑾塘去县衙确定补替手续,怕得一会儿才能回来。

水笙拿了三原色,本来是想在配出些新颜色来。可心思都不在此上,不是弄洒了汁液,就是错乱了记录,倒弄得一地狼藉,心烦意乱。

只好先收拾了,天气逐渐冷了起来,这是在金元度过的第一个年头,白瑾玉给她屋里放了炭盆,她早早点了,拨弄着火花。

香包已经做好了,水笙把朱少君的亲笔书信放在了香包的夹层里,然后封了口。

她针线活不是很好,只得细细缝了两圈。

刚做好了放桌上,外面就传来了白瑾塘的喊声,他推开门搓着手跑进来,她赶紧上前给门关好。

外面起风了,天气一下冷了很多。白瑾塘一见屋里没有别人嘿嘿地就笑了,他回来这么晚还没有人来她屋里,毫无竞争力嘛!

他在炭盆边上烤手,水笙拿了香包递给他。

他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怎么看怎么好看。

她拽过来给他塞进怀里,叮嘱他仔细收好,里面有送他的护身符。

白瑾塘嘻嘻笑着,这才把去县衙的事说了一遍,他是替乡下一个叫赵武的去的,也就是说,他走了之后,他就是赵武。

水笙拿手巾沾了水帮他擦脸,他戴帽子一路跑回来,手冻得冰凉,头上却全是汗。白老三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她伸手够又够不到。

气得她直拉他:“快起来!”

白瑾塘被她一拉顿时哎呦一声,吓得她顿时松手。

他扶着胳膊坐起来,一手还够着后背使劲捶着。水笙连忙坐下也扶着他的胳膊查看。

“怎么了这是?”

“别碰,”他慢慢活动着两臂,后背酸又疼。

她呆坐一边见他脸色略白,竟不似作假逗弄她的模样,心里就有点着急了。

白瑾塘不耐地把腰带解了,脱去上衣,趴在床上让她给看看。

只见他后背上面青紫一片一片的,自从在祠堂挨打之后,他后背两臂处就一定酸痛,起初,在武馆活动手脚以为是锻炼的缘故,这一歇下来越来越疼。

他后颈处还有点点轻汗,她拿手巾擦了,水笙在他后背青紫处轻轻点按,他疼得厉害只默默忍着。看模样都是两臂关节处特别厉害,她猜想是挨打之后在祠堂那天受风了。

“可能是受风了,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竹罐什么的我给你拨两下。”

“应该有的,以前我娘总是用的。”白瑾塘枕臂趴着:“你还会这个?”

“以前跟我妈…我娘学过两次。”

水笙搓了搓手,先轻轻按着他的后背,一点点的,从上到下,帮助他肌肉松弛。她的手很柔软很柔软,一碰他的后背,他的全身几乎都绷紧了。

她力道不轻,白瑾塘身下的被褥都被她推动,一下一下的,他紧紧贴住,则摩挲着他的灼热,一动一静之下,小家伙早在她的动作下变成了大家伙。

他微微起了些,上身赤裸在外的两株红果却又摩挲在被褥上面,引得他呼吸加快,大脑一片空白,想让她住手,又舍不得,想翻身抱住她又怕吓到她…

偏偏她的手又到了两腰处轻轻按着:“这疼吗?”

他两腿夹紧,那物又胀了胀,白瑾塘咬牙哼着:“疼…”

水笙见他肌肉绷紧,以为是真的疼,用力了些按摩。

白瑾塘急忙翻身抓住她的手。

他两眼冒火,直勾勾地盯着她:“别动别动…”

她这才发现他脸色通红,额角全是汗,赶紧拽过被子给他盖得密密实实的:“你等着,我这就去取罐子!”

白瑾塘抓得更加用力,恨不得这就把她拽过来就地正法,偏她不识风情,以为他疼痛难耐,急忙挣脱跑了。

他一拳捶在床边,大口大口呼吸着,裤下已经支起了帐篷,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回来…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龙根。

他的心砰砰狂跳着,闭上眼睛是水笙的笑颜,想象着是她摸着自己,就像刚才那样,摸着摸着摸到了,白瑾塘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身体难受得弓成了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正到了紧要的关头,只听外面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水笙拿着竹罐回来了!

他神经一松,差点全都倾泻而出。

强忍住了,赶紧趴回原处。

她关好房门跑回床边,白瑾塘闭着眼睛不敢抬头看她,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水笙掀开被子,重新点按,她拿了竹罐,火探子,比划了两下因为时间长而不敢下手了。

她只好让他坐起来背对着自己,一共四个竹罐,两大两小。

白瑾塘不敢面对她,生怕她看出自己的邪念亵渎了这份温馨,他依言坐好,不多时只觉得后背一热一紧,重复两三次,她按着自己说好了,才松了口气。

他慢慢趴下去,水笙拽了被子给他盖好防止漏风。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收拾了水盆出去倒水,院外一阵喧哗之声,水笙听见似乎是白瑾衣的声音喊着什么,她心生惦念,放下水盆前去查看。

果然是白瑾衣。

夜风很冷,他敞着怀,长发也披散着,满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着一头扎了过来!

水笙上去赶紧把人扶住了,看门的老白远远瞧见,才放心地回去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水…水笙?”

他站定身子,却止不住地晃:“是你吗?”

水笙抱紧他的腰:“是我是我,快点先回你屋里去。”

他任她拉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她:“你还管我干什么!不是不要我了吗?”

他神情低落,这句话说得既不甘又委屈。

她只当他醉酒胡言,连拉带扯给人拽到他自己的屋里。

白瑾衣却像是开了闸一般:“你说你想跟我一生一世嘛!结果呢?结果你和大哥好就只跟他好了吗?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水笙用脚踢上房门,扶着他踉踉跄跄地奔到床边,他抓着她的手臂,一味地不满:“连对着外人都笑得那样,就是对我没感觉了是吗?”

“你胡说什么呢?”她一个没扶住,两个人一起摔在了一起。

“先放开我,”

水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他却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

“我不放,”他微微眯着眼睛:“我一放手你就走了。”

“别闹,”她被钳得生疼:“我不走,我帮你脱鞋,你先放开我。”

“我问你,”白瑾衣猛地坐起来,他两眼通红,抓着她就往怀里带:“你跟那姓柳的去哪了?”

姓柳的?

水笙怔了下这才意会过来他说的是柳臻,本来是想和他和白瑾玉商量着去临县的事,还没来得及说,这会被他一问,瞬间想了起来。

“我去临县…啊!”她刚想对着醉酒的白瑾衣解释两句,他忽然使劲一拽她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白瑾衣你喝醉了!”

“我是喝醉了,”他喘着酒气在她耳边:“我被你逼疯了水笙…你要去临县干什么还用说吗?小王爷已经与我说了,你想单门独户离开白家是也不是?”

她最初是这么想的,可是…

“你一直在敷衍我和大哥是不是?”他用力扯开她的腰带也抓下了自己的,身子一沉,就挤入了水笙的两腿之间!

“不是!”她两腿冰凉地袒露在外,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这几次以来,因为白瑾玉他一直伤心,若是欢爱能让他觉得公平并且高兴些,水笙想她是愿意取悦他,可他质问于她,显然是误会了她或者是更加的伤心…她抓着他敞着的衣襟:“你听我解释!我还没有…”

话未说完,他喘着粗气已经冲进了体内!

他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是衣衫不整,水笙衣裙还完好在身,他只褪了她的裤子,他自己的也还挂在腿上,这算什么?

她心里酸涩,闭上了眼睛…本来想说的话又重新吞回了肚子里。

白瑾衣脑中嗡嗡作响,他满脑子都是水笙要离开白家的消息,扶着她的腰身也不顾她的意愿就是一个劲的生猛律动。

毫无快感可言,甚至还有些干涩的疼痛,水笙咬牙挺着,也许是他醉酒的缘故,不多一会儿就泄在了她的身体里,瘫软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的视线。

白瑾衣翻滚到一边,埋首在被褥里:“你心里没我了,对吗?”

她无言以对,觉得十分疲惫。

他探头出来,红红的眼睛里竟然流出泪水来:“水笙,对不起,你别走行吗?”

水笙揉了揉额角,事已至此本来想就这么睡得了,可忽然想起白瑾塘还在她屋里拔罐子,不得不赶紧起来整理衣裙。

白瑾衣扑身上来将她一把抱住,他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的眉间脸上,胡乱地亲着。

他的泪水落在她的脸上,她想起以往心酸不已。

本来觉得自己被伤害了,这会儿反却捧了他的脸,让他先睡。

“你先睡吧,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白家的。”

“那你陪我!”

白瑾衣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他扯着她的裙子,从下面摸了上去,差点将裙子从下面撕裂。

水笙使劲推着他,他到底还是扯开了上面的衣襟,张口含住了一边小小的蓓蕾红蕊。

她推也推不开,大腿根部还流淌着他的东西,黏黏的难受之极。

他拽了她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只气得她掐着他,打着他却躲不过他的手在身下作怪。

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两刻钟的样子,白瑾塘的竹罐该拔下来了。只听啪的一声,水笙大叫了声白瑾衣,再不顾其他挥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怔住了,醉意也散了许多,呆呆地看着她。

她推开了他,胡乱抓过他的裤子擦了擦大腿,三两下穿了裤子拽着衣裙就跑出了屋子。

白瑾衣一下子仰面躺在床上,

缓缓捂住了脸。

白瑾塘也听见了门外的喊声,似乎是二哥的,可惜他拔着罐子不能起来。水笙大抵是去看了,他等了好半晌也不见她回来,看样子,好像真是喝多了。

他老老实实地趴着等,后背上面四个罐子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疼,后来恨不得自己伸手抓下来,扭着身子正和竹罐做斗争,终于响起了水笙的脚步声。

她脚步很快,两手捂着衣裙大襟,进门就吓了他一跳。

水笙两眼通红,她衣襟处还露着大片的肌肤,裙子下摆还撕坏了两片,白瑾塘不确定是哪个兄弟干的,但是他的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怒气。

她直奔床里,按着他的后背一个个拿下了竹罐。

他后背上面出了细细的小水泡,水笙拽过被子将他后背盖住。

“是受了点风气。”她强忍着说完,就要去柜里找衣裙换上。

“别走。”白瑾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低叫一声,他这才注意到她手腕处红肿不堪,连忙放开了她。

他一下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在床。

“怎么回事?”

“没事,”水笙拽了拽衣襟:“你二哥有点喝多了。”

她赶紧去找干净衣服,在衣柜里翻了翻,避孕的药丸忽然掉落出来,想起白瑾衣醉醺醺的模样,这两天怕就不是安全期了,偷偷咬在嘴里,等换了衣服就水服下去了。

白瑾塘一直看着她,不知所想。

她只当看不见,坦然洗漱,穿了中衣中裤吹了烛火上床休息。

他往里面让了让,水笙挨着他侧身躺下了。

黑暗里,她的泪水刷地落了下来。

白瑾衣知道了她去临县的事,还提及了单门独户,怕是白瑾玉也得知道了,她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她。

其实从开始抗拒到接受白家兄弟,她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

“你怎么了?”一只手伸过来寻着她的脸,轻轻抹去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