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连忙垂目:“好看。”

一边的小厮在心里暗暗记下,不动声色的跟着柳。不多一会儿水笙打扮妥当,夫妻二人并肩而立,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默契十足的警告。

随即是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柳臻率先而行,水笙在后。小厮连忙先一步开门,影影忽忽的瞧见外面有人,二人更是各自调节了脸上表情。

水笙跟在柳臻后面,刚走到外面,就见前面人影一闪,她仔细看了才看清,是柳意一下扑进了哥哥柳臻的怀里。

她默默站在一边,柳臻一手抚着妹妹的后脑,轻轻推了她起来。

柳意两眼红红,看着自家大哥弱弱道:“委屈了你大哥…”

委、委屈?

水笙差点吐血!

委屈的是她好不了?看看柳意一双大眼睛哭得红肿,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强娶了柳臻并且强上了他呢!

她心中有气,偏偏柳臻还煞有其事的安抚着妹妹:“没事,大哥总要担待些的。”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

她白了这兄妹一眼,斜眼间瞥见院里站着一人,是白瑾玉,立时低下头去憋气。不消片刻,实在忍不住呼吸了一口气,因为缺氧只觉得面上燥热。

柳臻也瞧见了他,他轻轻推了妹妹先走,这就回头牵了水笙的手。她任他牵着前行,待走到白瑾玉面前时候,悄悄抬眸看了一眼,目光相遇,立时又垂目躲过,一副娇羞的样子。

白瑾玉本来笃定的事现如今却是不确定了起来,他站在院内,只直直的盯着水笙,她脸色微红,万般都是娇媚之态。这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柳臻与他春风一笑,他的脸色更差了。

水笙只当什么都没看见,很快就与他擦肩而过。

因是成亲一事已了,这一家人很快就与义贤王告辞离京,柳臻本就是个闲职,若是不打仗的话他整日无所事事,这会更是拿着染坊做由头,带着妹妹柳意回了省里去。

一共雇了三辆马车,本来是水笙和柳意一辆,白瑾玉兄弟一辆,柳臻自己一辆,可是他只在自己的车上呆了小半日,借着吃晚饭就钻进了水笙的马车。

白瑾玉冷眼瞧着,心中不快。

白瑾塘却是没心没肺的一直不以为意,倒是打听起了白佳音的模样,一提及女儿,这老白才转了心思,从孩子早产出生到她牙牙学语会喊爹爹,无一不是记得清清楚楚。

挑拣了有趣的事讲给他听,白瑾玉滔滔不绝的宠爱之情隐隐透露着对这孩子的期待。当然,他也提到了柳少谦,提到了白瑾衣在其中难为的苦衷,以及水笙的伤心和反抗。

因为这在这世界是极其平常化的,所以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这这些年条件好一些的大户人家鲜少有招赘入门的,才少了许多心思。

这一说起了柳少谦,他又不得不想起了柳臻,当着白瑾躺的面,白瑾玉还不愿过于唠叨,不过是气愤不过,低低地轻哼:“同样的是姓柳,真是天地之差。”

白瑾塘以为他在拿二柳做比较,当然是帮衬着自己的义兄说话:“那自然是我柳大哥更胜一筹,他能文能武,可有能耐了呢!”

白瑾玉这一番话更是戳在了他的心窝上面,白瑾玉不屑道:“自然,你柳大哥的确更胜一筹,毕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么!”

白瑾塘愣头愣脑的看着自己大哥,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对柳臻不满。

“大哥…”

“哼…”白瑾玉恨恨道:“若不是有关生死,我岂能让他轻易进我白家大门?”

知道是自己搅乱了白家,白瑾塘也就默不作声了,兄弟再无话,这边水笙更觉煎熬。她坐在柳臻兄妹二人当中,可是难受的紧。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柳意多半是觉得大哥为了她有所牺牲,事实上这铁公鸡一分聘礼没花,他吃的什么亏?

吃亏的是她好么!

水笙在二人交错的目光当中,倍觉煎熬。

一个是欲语还休,理所当然是我对不起你大哥我真的对不起你大哥的哭丧模样。

一个是毫无所谓,淡然处之却丝毫不做任何解释的好大哥。

她做的更多的是翻白眼。这让水笙有了回想往事的乐趣,一路上,她都在想,来了金元这三年,似乎都快忘记翻白眼是什么久远的事了。

必须坚强,在无所谓的表面下坚强。此时不停的白着柳臻,其实不只是肆无忌惮的畅快嫌弃之感,也是孩子气的一种表现。

总而言之,水笙是迁怒了白家兄弟,打定主意要叫他们了解到感情的重要性,虽然是无可奈何,但是,丈夫不是说加就加的。

她板住自己,轻易也不与他哥俩说话,只在柳臻处谈笑风生,当然,一般都是她一个人在说,他负责听,也负责‘以目传情’。

一路畅行无阻,很快,一行人回到了省里大宅院。

家里早得了消息,白瑾衣带了小佳音来接。

白瑾米也从县里返回了省里,这一下子,白家人全了。得知白瑾塘全身而退,终于功成名就从战场上捡了条性命回来了,这哥俩也十分高兴。

当他俩得知是柳臻相救,那更是心存感激。

等知道了他已经是白家的一员时候,却都愣住了。

唯一镇定的只有水笙。

她抱着小佳音去了后院玩耍,离开孩子的这些天,真是无时不刻不在惦念着,眼看着又要到冬天了,水笙紧紧抱着越来越重的小家伙真是舍不得放手。

很快,白瑾塘就追了出来,他奔着这娘俩快步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小佳音以为这个人是从后面追赶过来的,好似逗她了一般咯咯只笑。

水笙头也不回,只带了孩子要回院里自己屋子。小家伙趴在娘亲的肩头回头张望,白瑾塘见着这孩子唇红齿白,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看着他笑,心都要揉碎了…

跟着她进屋,他赶紧过来要抱。

白佳音许久未见娘亲,自然不跟。

他急了,伸手过来抢过来抱在怀里,柔软的小身子即刻像融化了冰坨一样撞在了他的心肝肺上面。白瑾塘亲了又亲,看了又看,傻乐了半天才冲着水笙挤眉弄眼的兴奋道:“长得好看像我!”

感情这哥几个都是一副模样,水笙也不指望能从他口中说出什么不同的话来,这温馨的一幕似打动了她。

伸手抓了白佳音的小手放在白瑾塘的脸上,她逗弄孩子道:“佳音,叫爹、爹爹。”

白佳音掐了一把他的鼻子高兴地拍手笑,一面笑还一面叫着:“爹、爹爹…爹…”

这是他的女儿,白瑾塘毫不怀疑。

仔细看来,她有自己一样的眉,有自己一样的眼,有自己一样的唇,还有自己一样的鼻…他激动得不能自已,这三年来在战场上面所受的所有苦,都仿佛化成了薄烟随风而去了。

唯一真实的,留下来的,只有她,白佳音,他的女儿。

不过晌午,柳少谦就得了消息,因为这段时间水笙不在,几省账目都积攒了下来。当然,也是记挂她,想在第一时间过来看看,这才挑着报账的名目来相见。

可惜白家其乐融融,本来就有一个柳臻破坏心情了,他这一来,更觉尴尬。

得知柳臻成功嫁进白家,他心中除了微微诧异之外,更甚的是希望。他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起码比起这个柳大掌柜的,甚至还有些许优势。

水笙心烦意乱,当然不肯见他。事实上,她已经累了,想趁机歇息一番。现如今白家的流转账目都交由她来管,她再也不说一无所有的女人,小佳音也是小,自从从京城回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是否要退居后院。

毕竟自己身边还有丈夫,他们对她的付出和期待她都看在眼里,若想家庭和睦,除了不分彼此之外,更是要互助互爱,拿出更多的时间来陪着他们。

如果退居二线,那么这一切就有时间了。

于是她没有见柳少谦,并且将此事交由柳臻来办了。柳臻回到省里的其中一个目的,也是收复自己的地盘,水笙这一退,他理所当然地进了一步。

快速整理了当今的局面,除了常满其余六省掌柜的听闻他已婚并且归来的消息纷纷赶了过来,他暂时住在布局里面,另一方面给妹妹置办产业。

首先要做的,当然是互相帮忙,他的目的是白瑾米,而水笙的,则复杂了些。

柳少谦作为他的下属,此时相见…真是情敌见面,分外和谐或者眼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几日都忙得要死,所以往往都在点多更新…这个故事按照大纲走的,所以我两耳一堵,是一头走到黑了。

感谢地雷君。

80共妻守则八零

第八十章

柳臻出门之后,水笙抱了孩子来,小佳音已经能连续说上两三个字了,她娘俩分开这么长的时间很是想念,此时更是一边收拾衣服一边教她念三字经。

娘俩呆了一会儿,她看着小家伙在屋里扭着屁股走来走去,倍觉温馨。

屋外艳阳高照,虽是过了秋日还很暖和,白佳音在外面玩得习惯了,非要往外走去,水笙连忙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可她刚一开门,正对上柳意通红的眼睛。

打开门让她进来,水笙放下了孩子。白佳音认得柳意,直拽着她的衣襟念着柳、柳柳的,柳意勉强笑了笑,俯身将她抱起来,像往常那般亲了两口,这才举起来故意逗弄她玩,这是她打小就爱玩的游戏,小家伙咯咯笑个不停。

她这两日寝食难安,也没有多大力气一直抱着孩子,柳意将小佳音还给水笙那去,跟着她走到屋里面挨着她坐下了。

水笙看着她哭红的眼睛,终于是一声叹息:“怎么了柳柳?”

柳意咬唇:“水笙姐姐…”

她扯出一丝笑意来:“是不是为你哥哥委屈啊?既然还叫我一声姐姐,那我不得不告诉你,这都是你哥哥想要的,不是我白家非要他入赘的,你也知道他可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就进了白家的门。”

柳意点头:“我知道,我不是为他委屈,只是心里难受,他一定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可我哥就是个笨蛋,就算他是白家的人,又和白瑾米有什么干系?你也不喜欢他,这么一嫁,有什么意思?”

为了她?

水笙但笑不语,柳臻此人心里病态,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不然不会这么草率地就嫁进来。

二人正说着话,白瑾米和瑾塘兄弟俩人一起来了。

柳意抬眼一看小米,顿时低了头,就差没低到尘土里去了…

白瑾塘则上前抱起孩子在怀里亲了又亲,水笙悄悄扯了扯柳意的袖子,她一抬眸这才瞧见小米在给她使眼色,赶紧别了这娘俩跟着小米走了出去。

水笙不无担忧地看着少年少女走出去,白瑾塘亲够了孩子放她在床上玩,与她分别了三年,他如何不想她,此时屋内再无别人,他一把拉下床帏吓了水笙一跳。

“干嘛啊大白天的拽它!”

“我想你了…”

白瑾塘热切地扑身过来,抓过水笙就胡乱亲热起来,他又是亲又是摸,她顾忌孩子,自然不肯,白佳音看着二人推推搡搡的,以为是打架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他连忙松开她,去哄孩子,水笙白了他一眼,赶紧给女儿抱在怀里轻言细语地哄着。白瑾塘懊恼不已,不多一会儿,等小佳音露出了笑意他才出去找了周嬷嬷将她抱了出去。

周嬷嬷来的时候床帏还垂在地面,她老人家什么场面没见过,自然猜到了他的想法,老脸不动声色,赶紧是抱了孩子就走。

水笙没错过嬷嬷临走时候揶揄的笑意,她窘迫地看着白瑾塘,脸色微红。

他走的时候,她还一副少女模样,如今她生育之后两胸暴涨了不少,白瑾塘的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她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来挂床帏,不想人还没站稳,他用力一拉水笙立刻摔在了床里,她刚待要起,他人已经扑了过来。

“瑾塘!”水笙知道他是憋得久了:“可是白天呢!”

“知道!”他覆身上来一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来摸她的身体。

他指尖微凉,她不得不弓起身子躲避,白瑾塘哪里能让她躲开,追着她在她靠着床璧坐起来的时候挤入了她的两腿间。

水笙靠在床壁,两腿被迫分开,她推着身上的男人,可这人三年都不曾有过女人,当然是猴急得只想要埋入那片温暖里面去。

白瑾塘咬着她的唇,手下扯了两下,奈何裙子布料还算结实竟然没能拽下。他急得去抓她乱动的小腿,一下扛在肩头,再倾身拉扯,直接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

她的玉门直接对上了他的眼,水笙偏过头去再不乱动 ,她甚至听得到他喉间吞咽声音。白瑾塘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好似就在耳边,她只觉得两腿凉凉的被放置在床,紧接着,白瑾塘又飞快除去了自己的裤子,这人很是心急,跻身过来她的腿间准备提枪就冲!

可惜就算过去了三年的时间,白瑾塘他的经验也只有水笙,他一击不中,却顶疼了水笙。她不得不曲起两腿,打得更开,他这才试探着一点点挤入…

就这么坐着,他挤入自己的身体,水笙被他的肿胀充满,还在这大白天里,估计也是临时起意,背着哥哥们…

就像是偷情,她看着垂下来的床帏,被她撞得花心乱颤。

白瑾塘根本是毫无技巧,他会的只是出来进去出来进去,不断耸动着将自己深深埋入,就想日思夜想的那般,用力的,使劲的,与她好好做上一回!

真是年轻,他第一次不多时就泄了,水笙还未到云端,颇为意外地看着他懊恼的神情,忽然想起他夸下的海口来。

当时他说什么了?

他说自己的身体可是今非昔比来着…

她见他从自己身上软软退出,不由得当成是调侃逗他:“不说是今非昔比吗?”

二人充其量也就是衣衫不整,白瑾塘红了脸,梗着脖子与她坐在一起。

他除去自己的外衫长袍,精壮的裸身顿时呈现在她的眼前,对上她充满好奇的眼,白瑾塘伸手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怎么样?我是不是更壮实了?”

“嗯…”水笙有点欲求不满地摸着他,其实也是百般无聊,一点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白瑾塘按着她也躺下,作为男人他的自尊心也不容许她因这事瞧他不起,水笙一动,身下一股暖流,他那些东西都顺着她的大腿流了出来。

她连忙起身要去擦拭,他还以为她这是战事已了准备穿衣下床,急的再次将人按下,他按住水笙两手,用牙齿咬开了她的盘扣,她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任他动作。

白瑾塘赤身在她身上压着,不多一会儿也将她拨个精光,白日里屋内没有炭火,还是很凉的,都觉得冷的俩人一起钻进了被底,他细细啃噬着女人的身体,忽然想起打仗时候男人们在一起聊的话题来。

有个战死的大哥说,他最爱在后面进入他的媳妇儿,那样的话最为痛快淋漓尽致,家中的婆娘也最喜欢这个姿势。

他那物在她侧身处摩挲,满脑子都是那事,就不到一刻钟的时候白瑾塘得意地抵了她,水笙诧异地看着他的眉眼。

白瑾塘扳过她的身子低头噙住她的双唇,他几乎不会亲吻,只胡乱搅着她的唇舌,水笙柔软的身子被他揉了又揉,恨不得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当然,他更愿意,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

水笙浑身酥软,本来就是不够,这会一经他撩拨,更是动情不已。

他再接再厉,让她背过身去。她只道他想在她的后背上玩什么花样,可不想刚翻身过去,白瑾塘立刻捞起了她的腰身,水笙想起来却又被他按住。

她被迫跪在前面,因为白瑾玉曾做过心底一下就颤了颤,想拒绝,可话还未说出口,白瑾塘已经扶了自己从后面进入了她!

水笙被他这么一顶,舒爽的刺激从脚趾传到了大脑,她口中登时呻吟起来。

这个姿势果然很舒服,她紧致的内壁更是让白瑾塘有了欢愉,他一下一下大力撞击,先还记得画圈,摩挲,让水笙舒服,想听她呻、吟不已,可到了后来,全凭男人的本能撞击律 动起来。

即使是这样,水笙也餍足…

夫妻在屋里做什么,白瑾米和柳意根本没在意,他二人从水笙屋里出去,不过是因他有话问她。

自从柳意从白家跑出去,按照白瑾米想的,她就是离家出走,可等她回来时候,原来还想对她好一点,可柳臻进了白家门胡搅蛮缠的消息一传到他的耳朵,愤怒一下子就烧了他的心智。

偏就还听说柳臻要换他出白家,进他柳家,他更是恼怒。若是柳意回来之后跟他好生的说上两句话那也罢了,结果这姑娘回来之后就心事重重,一见了他就躲过,直让他憋了股无名火,想发还发不出。

这会儿刚好逮住了她,白瑾米讲她带到小楼,二人当面对峙。

白瑾米死死盯着她:“你哥真卑鄙,用我三哥威胁我大哥和水笙让他进门 。”

柳意心虚地垂目,不说话。:“…”

白瑾米继续瞪她:“还想拿他换我让我离开白家,他想的美!”

柳意眼帘微动,仍旧无声:“…”

白瑾米恨不得在她头顶瞪出一个窟窿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你的鬼主意?”

柳意继续沉默。

他最看不惯她这副模样,就像是谁给了气受似的,一副小媳妇儿的样!

她不说话,他口不择言又是连连追问,最后问得烦了甚至还推了她一把。

柳意再不能忍受,霍然抬眸对着他大声吼道:“不是我的主意!白瑾米你放心我这就去跟我哥哥说不要你了,以后再也不会要你了!”

白瑾米顿时被噎住一般无法言语。

她见他不说话更是伸了脖子喊道:“还听不明白吗?不喜欢你了,我柳意喜欢谁也不会再喜欢你了!”

说着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他怔怔看着她的背影,那飘起的泪水似被吹落一般,竟也看得一清二楚。什么时候起,柳柳这么爱哭,白瑾米的嘴角再没弯起来。

他记得他刚去书院时候,只有这个小姑娘喜欢他,一直对他好,一直…

她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他,她一直想他也喜欢她,可什么是喜欢…

他还有点不知道,只不过,刚才见她那副模样跑出去,他的心里揪得疼痛不已。

柳意从小楼跑出来,想出去找哥哥柳臻,不想正遇见他来寻自己,顿时委屈得不行,一头撞在他身上,还抡拳打了他几下。

柳臻好笑地看着妹妹,实在不解:“这是怎么了?”

她哭着打他:“咱们回家行不行?我不要白瑾米了行不行?”

他一把抓住她的拳头在掌心:“不行。”

柳意扁着唇,仰头看着哥哥。

他双唇微微一动,挑眉道:“别这么没出息,既然相中了,那怎能轻易放手?”

她差点又哭出来:“哥…可是…”

他将妹妹按在怀里,终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