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大大的睁开瞪着易南风,奈何嘴里还有两个粗、长的手指配合着下面的动作一进一出还弄、着自己的舌头,“呜呜…”的骂着还要咽着被搅弄出来的口水,汗水加上越发加深的红色,麟儿的脸上露出来的艳、色怕是最高档的交际花也没有这份子、媚。

感觉自己的下、身处在最紧、窄的地方,一个狠心,加上麟儿的表情实在勾、人,易南风腰腹一个用力,势不可挡,肉、龙刺进了花、心最、深处。

“唔…”一口咬在嘴里的两根手指上,眼睛里的水一下子挣开眼眶的束缚滚落了下来,脖子拉长,小、腰供成了弯桥,胸、前的山、峰高高的挺着,脚趾绷得直直的,刺、激过大,麟儿一下子泄、身了。

拔、出手指,耳边便是麟儿的尖叫声,拉长的音儿使钻进水帘洞的畜生更加精神,前段的小眼、儿都张开了,径自叫嚣着咬着小眼儿处的嫩、肉。

太过舒、爽,一边动着自己的下、身,一边把抽出来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嘬了几嘬,呆呆的看着邪、肆的男人,麟儿半天回不了神。

俯□,吻、上半张的艳丽红唇,腰、身大起大落,直进直出,往前,往前再往前,两个囊、袋紧贴着敞、开的大花瓣儿,一开一合间,肉、根下面的袋子也被大花瓣儿含吸、着,浑身爽利的不能自己,嗜血的念头都升起来了。

怎么办,自己身下的这具身子滋味儿太好了,持续收、缩的甬‘道不 断箍着自己,小嘴儿一样的不断吸着

,一手掐上小细、腰,拖着旁边的枕头塞到麟儿屁、股底下,两只腿也跪起来,只管着插、进、拔、出、再磨、弄。

“啊…你慢点…慢点啊啊…”狂、乱的甩着头,这个时候的两人谁还顾得上易南风的伤喀,易南风这厮原先捉着麟儿甩动的兔子的手这个时候全掐上了细、腰,捧高麟儿小、肉、壶、壶,找了个合适的高度插红了眼。

“舒服吗?麟儿…唔…慢些夹,想让我泄、了是不是…小混蛋…松开些…”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这模样儿,以麟儿的角度,易南风和自己紧密相连的部分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两个人耻、骨处相贴的卷曲毛、发已经湿、漉漉的,紫红的巨、物一进一出间,简麟儿甚至能看见自己小肉、穴、、穴内里的颜色,淫、荡的粉红色。嫩、肉被插、进、拔、出的带动着,最外围的一圈肉恁的可怜,叫这男人的大东西欺负的颜色发白。“麟儿,看看这里…看看你的穴、儿吃着我的东西…乖…眼睛睁开…”耳朵里传来易南风的混话,这男人平日里不是个多话的人,这个时候怎的话这么多?!越发的闭紧了双眼,脑子里却老是回放着方才看见的淫、靡景象,两个奶、尖、尖儿上也涨的发疼,恨不得易南风的大手大嘴再上去弄、弄。

她哪里知道不管哪样的男人,正经也好,怎样也好,到了床上最爱的就是把自己放在心尖子上疼的人弄舒、爽了。这时候,你就是再怎么样的男人,脑子里哪还是正经的东西呀,易南风这人平日里就不是个正经的人,这个时候兴头一起,荤、话说的是一溜一溜,他发觉他嘴里溜出的话越是百无禁、忌,麟儿下面的小嘴越是拼了命的绞着他的肉、身,自此就开始不时的冒出混话来。

腿、心的、酥、麻传到全身,浑身早已经变成了红色,简麟儿甚至能感觉到易南风肉、刃上暴起的青筋,闷哼了一声,花、心处又涌出来大股大股的蜜水儿。

眼睛是真红了,咬着牙顶、刺着,麟儿只有肩膀以上还在床上,其他身子已经悬空,两只脚丫子这个时候已经叫易南风抬放到自己肩膀上,不时的贴上易南风的脸颊。侧头一口咬上不断晃动的嫩白脚丫子,眼睛看着麟儿胸、前倒下去的兔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易南风恨不得多长上两只手再狠狠的捉着欢脱的兔兔惩治上一番。

“不要咬…”可怜兮兮的挤出这么一句,眼泪早就糊了眼睛,眨巴着勉强睁开,看着易南风吸、着自己的大拇指,强烈的快感快要让麟儿的气上不来了。

“咬这里爽了是不是…唔…嗯?”含、着麟儿的脚拇指,间或拿牙齿咬咬,感觉自己一咬,麟儿的肉、穴、

儿也把自己的下、身一咬,狼一样的眼睛里闪着光,不管不顾的嘬、咬着麟儿脚丫子,胯、间的动作不停,直、弄、的麟儿哀哀叫唤,嘴里喊着受不住了受不住了,浑身都开始颤抖。

终于,又一次僵着身子的时候,甬、道抽、搐的过于厉害,绞、着里面的肉、铁再也忍受不住,快速抖、动臀、部插了几下,易南风低吼着出来了。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简麟儿恨死自己的身体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弄了一回,该死的她还不晕过去。哈,也不想想,在部队上摔打了这么两三年,她的体质还那么弱的话,那可就真的要怀疑祖国的国防建设了!

软绵绵的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侧过头看躺在身侧的男人,外面的一束光正好从没拉严实的窗帘中溜了进来,明晃晃的打在易南风的身体上,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表情,可是有着薄汗的健美身材确是看的清清楚楚。

心里的气涌上来了,软软的伸出手,出其不意的一把攥上了易南风沾了体、液还湿、粘的东西。

易南风骇了一下,一把压住正要攥着自己那里往上拨的小手“没伺候舒服?”不正经的问了句,翻了个身就又把人压在身底下了。

软绵绵的手还在两人的敏、感部位抵着,刚刚那一下子用光了力气,暂时没劲儿再去行凶,简麟儿喘了口气冒出了句“拔了它,天天光想着使坏!”翻着眼睛,气得不行,易南风这男人,怎这辈子唯一的爱好就是使着自己的那根坏东西折腾她?麟儿恼了,实在是这人一弄那事儿的时候狼虎一样,兴起的时候恨不得弄、死她,腰上的手印子这会子开始疼上了。

激、情刚过的沙哑声音,端的是勾、人。

易南风动了动自己的劲、腰,抵着麟儿的手开始磨、弄“个小坏蛋,拔了它想守寡?”这话凑到麟儿跟前说的,啄一下说一个字,折磨人的不得了。

“爽了翻脸了?”呼出的气息喷了一头一脸,察觉手跟前的东西又有了长大的趋势,简麟儿飞快的起身。

“嘛去?!!”

“尿尿!!”

裸、着身、子躲进卫生间,混蛋易南风,背上的伤最好全裂开,精力好的跟怪物一样。看着顺着大腿往下流的浊、液,再看了看守在门口的高大身影,简麟儿发愁了,开、荤的狼能挡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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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文叫锁了的人实在很想……………

作者有话要说:今个奋起了哇 早早的码好了 我不会告诉乃们我逃了一节专业课滴 (实在是那老头子太能催眠了( ⊙o⊙ )哇 )

大肉乱炖上锅了 要看赶紧的哇

话说定制的书我收到了 实在是觉得亲们花五十多不值当哇 看起来可寒碜的一本书 虽然印刷啥的还不错啦 但是明显排版用纸啥的都比不上出版滴 所以我果断决定不再定制了 给大家省点钱多看点书 妹儿的 我设计的东西啥的人家压根都没印上 ╮(╯▽╰)╭

留言啥的没顾上回复 看过鸟 群么么哒一个都是贴心的娃~~~~ 过会儿果断要去学习鸟 回来再回复留言

我能说脏话吗 答案是能 马勒隔壁隔壁隔壁 没见过这么贱的人 竟然拿着邮箱里面的文去举报我 再容我说一次脏话 马勒隔壁隔壁隔壁 老娘要去学习 这下看不成了暂时不想管了 (从六点多改文到近八点的人狂怒中)

第六十八章

“尿完了吗?”门外传来易南风的声音。

忍耐的闭了闭眼睛,“我拉肚子呢,你先去睡。”

侧着耳朵听了听,门外面没声音,“你去睡了吗?”没动静,刚要开门,看见门上照出来的黑影子,简麟儿又止步了。

隔着一道门,两个人都不出声,大半夜的,你说这两个人!!

易南风身上连一丝线都没挂上,站了半天,麟儿还不出来,站不住了。

“赶紧出来,再不出来我进去了!”低声警告着还拍了一下门。扔掉手里的纸巾,看着上面沾着的粘稠的东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憋着气,窝着不出去了。

低头又看了下自己下面,怎么这样子,用卫生纸擦个下面都能引起反应,自己这身体忒不争气,擦了下,晶亮的丝线随着拿开卫生纸的手拉的好长,泄气的靠着墙,叫冰凉的墙壁冷的一个激灵,刚坐直了身体,“嘭”巨大的撞击声传来,简麟儿大惊。

“易南风你疯了?!”

“出来!”

“疯子!”说归说,脚步到底是动了,不是她不愿意和这人欢好,实在是怕极了这人的孟浪,自己不打紧,可他那身体还是得顾着点。

玻璃门由于惯性还在忽闪着,才一拧开锁,就见这人赤身裸、体的站着,脸上黑成一团。没等张嘴好好儿劝劝呢,易南风一把把人拖进怀里,叼着嘴就开始啃咬。

带着怒气,嘴上的力道是一点都没放松,毫不留情的咬着小舌头啜吸,“再给我来这么出我就好好儿收拾你!”凑到耳朵跟前低语了这么一句,话罢一口咬上了耳垂。

边吻边把人往进一搡,反压在浴室墙壁上,一手撑在腰腹处把人往上提了提,一手握着自己对准桃花源处,腰腹一缩一挺,巨龙携着雷霆之势闯了进去。麟儿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就感觉这人的坏东西仿似戳破了身体最深处,怎么有种从喉咙里顶上来的感觉?小嘴半张不张的哀叫,嘤嘤嘤的,端的是让易南风底下的那根龙精虎猛的翻腾。

打定主意今个要吃个饱,易南风哪容得了麟儿的拒绝,一门心思的只想着把人办老实了,所以那腰腹处的弧线是张弛的漂亮,可那身下顶刺的自是恣意畅快,加上那花儿深处湿滑紧致绵软的不行,当下折腾的麟儿迷了神智软了身子湿了□哑了嗓子,真个是眼儿含烟,嘴儿勾魂。

易南风越战越猛,越干滋味儿越好,竟然生出哪里也不要让这姑娘去的念头,就这样把人锁在床上,禁锢在这一方小天地里,由着自己胡闹。咬着牙抽、插着,想着得赶紧的把这姑娘拘在身边。

魔怔了的易南风各种姿势,各种荤话整顿了大半晚上,等到麟儿被压在卧室窗玻璃上恍恍惚惚看见东方半白的天际时,方才被歇兵的易南风抱到床上。

陷入黑睡之前,简麟儿想着醒来后一定要揪了易南风的孽根,来不及发下更毒的誓眼睛合上就没再睁开。

运动了一夜,终于餍足了的易南风怀里抱着契合的小身子,这一觉睡的无比满足,醒来的时候贴在颈窝里的规律鼻息提醒着自家妞妞累坏了,身体里面还残存着性、事过后的满足感,脑子里回想着昨晚的疯狂,看了看窗外,洋洋洒洒的竟然飘着雪花,也不大看得出时间。说起那窗帘,还是昨个兴起的时候不顾麟儿挠在背上的爪子拉了开,也是这天公作了美,黑沉沉的天倒没有扰了麟儿的睡眠。

小心翼翼的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竟然已经过了十一点,躺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睡意了,不敢扰了麟儿,轻手轻脚的拿开麟儿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腿儿,缓缓抽身下床。蓦然,起身的姿势顿住了,低头看下去,果然刚刚没看错,自己下、身确实沾着几分血丝,大惊失色,连忙翻开被子。

两腿紧闭着,麟儿睡得正熟,看了眼麟儿,易南风拉开了闭着的双腿,小腹底下浓黑的阴影下面,剥开蚌壳儿,鲜红的蚌肉堆得高高的,隐约有未干的血色。两指分开两边儿保护的嫩肉,仔细看了半天,没发现异常,只是表皮被弄肿蹭破了,悄悄的吁了口气,起身去外面拿来消炎膏仔细的抹了,暗自骂了自己几句,昨晚真个是给折腾的过了些,看来还得多注意着。

抹好药膏,盖上被子的时候看见圈蜷一起的脚丫子,想起昨个夜里的绮丽,浑身一热,终究是没忍住,低下头捧着缩在一起的脚丫子吻了半天,看见睡着了犹自动着的脚趾头,没忍住放在嘴里轻轻啃了一下这才盖好被子。也莫怪易南风这样,麟儿全身仅存的嫩白水嫩的地儿就不多了,这脚许是阳光见得少的缘故,还是白嫩嫩的,看着就可爱的紧。

拉好窗帘,快速的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还得紧着麟儿发现伤口沾水,洗完后抹好药缠了纱布,悄悄关好卧室的门,进了厨房。易南风的头发前两天才刚剪过,很普通的发型,可是出自名家之手,侧面修的尤其的短,配上这人深刻的五官,看着多了些土匪一样的硬朗气,烟灰色的V领毛衫都没有减弱这个男人身上的刺刀味道,可是这么个男人此时在厨房细心的切着食材。氤氲的水汽里,眉眼都沾了些湿气,远山一样的眉眼,远远的看过去,大抵是有天神沾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快快的给自己收拾着吃了点,灶台上的砂锅里炖着章鱼干猪脚汤,这是一道极为花功夫的菜,可是易南风习惯了花着心思给麟儿做这做那,所以此刻,这个男人一个凉切牛肉,一个肉丝豆角解决了自己的饭,两样儿都是不花时间不费心思的菜。

世上女子,要修几世才能遇上这样的男人。

饭罢,终于想起来要干点正事儿了,碗筷放好,去了书房。

“老三,宾客那里你看着定。”暂时还没有去公司露面,大小事务都由陆震东和邢辉看着办,两个人定不下来的事儿再交由易南风定夺,所以易南风才有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跟在麟儿屁股后面转悠,打心底里,易南风感谢这两位,加上自小在一起长大,家里有什么亲戚门路房客门生的,大体情况还是了解的,让陆震东去决定宾客易南风很放心。

可视电话里陆震东点头,陆陆续续的由说了很多事儿,两个人才结束了电话。靠在椅子上想了半天,一想到马上就能让麟儿冠上自己的姓,易南风心里的热潮一阵一阵的。赶紧的,赶紧的给娶回家去,大宴宾客,流水席大摆特摆,最好军里的一帮子全来,他看有谁再敢派麟儿去鸟不拉屎的地儿去执行任务接受锻炼。易南风实在是怕了叫麟儿再离了自己身边,趁着军里的各种事儿还没下来之前,赶紧摆席,昭告天下,这是简家的宝贝,这是易家的媳妇。

脑子里一闪,这摆宴席之前,必须得扯证儿去,想到立马就要实施了这才是易南风的行事风格。于是乎,几个电话下去,这简麟儿结婚报告都没打,材料什么的已经有人给准备好了,易南风打给自己大舅子简谦海,一会会后,就有电话来说可以去民政局了。

可翻出家里的户口本的时候,易南风有片刻的傻眼,他与麟儿用的是同一个户口本,上面的关系赫然写着易南风是简麟儿的监护人。这监护人现在要变成丈夫,不知道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是怎么个看法?易南风刚领了简麟儿回家的时候,跟简政商量好了,户口都迁过来了,这下好,这关系实在是诡异的很。不管了,人家再怎么奇怪,这不两人还没有血缘关系的嘛,这证儿肯定是能扯成的。

进了卧室,也不叫醒麟儿了,找了衣服把人抱在怀里给穿衣服,麟儿叫弄醒了,浑身的疼痛加上没睡饱,恼怒的不行,差点没哭出来。

“乖,胳膊伸出来,把衣服穿上。”

死死的把头埋在易南风怀里,眼睛不睁开,手一直拧着易南风腰上的小肉,恨不得撕下一块子来,腿心更是疼的没有知觉了,这姑娘哪里还肯听话。

“伸出来…”哄了半天眼睛照闭,手也照掐着。

这情景看着可真是像极了多少年前易南风哄着还在上学的简麟儿起床时候的样子,这都过了多少年了,同样的情景又重现了。

最后还是易南风说自己肩背有伤,再折腾伤口该裂了简麟儿这才忍着周身疼痛穿好衣服,咬牙切齿的咒骂了易南风一通,简单梳洗了番,头发还翘着就被拉出了门。

楼下的司机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两人一下来车门都打开了,简麟儿一上车继续睡觉,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被硬拉着出门是干什么。

今个,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迎来最诡异的一对儿新人,听上面吩咐还是了不得的人,有几个经常搞基金抄小股看财经版的大妈甚至认出了易南风,可是再看他怀里的新娘子,眼睛都不睁开,被抱在怀里倚着人还在睡觉,这情景着实不像个结婚的人的情景。

“易先生,您确定您是来结婚的?”盖章的大妈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易南风点头。

这时候急急下来个什么主任狠狠瞪了那大妈一眼,连忙领着易南风过去照相,这不问的是废话嘛,人家逛街逛到民政局?!

“麟儿,眼睛睁一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嗑喳”一声,睡眼惺忪头发乱翘的简麟儿被定格在大红本儿上了,盖章大妈看见一个户口本时心里已经惊了一把,看了主任一眼,没敢吭声,“啪啪”的两声后,新鲜结婚证出炉,简麟儿听见响亮的盖章声后眼睛稍微睁开了下,再一看大大的“结婚证”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在大妈扭曲的笑容下和那个主任点头哈腰的相送下,手里拿着结婚证儿,简麟儿被拥出去了。

“易南风!!”一眼红本儿,一眼易南风,简麟儿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无知无觉间,自己竟然领证儿了?!!!尼玛,这真的是中国速度!!

易南风倒是笑得很高兴,看了结婚证一眼,连同简麟儿手里的都拿回来装进上衣内袋里,“宝贝儿,我们结婚了,要是再困的话现在继续睡。”

简麟儿气疯了,扑过去双手就掐上了易南风的脖子,易南风赶在麟儿动作前又说了句“后儿个摆席。”扑上去的动作一滞 ,然后带着更大的风扑过去,两个人缠斗成一团。

可惜,易南风这酒席终究又没摆成。

第六十九章

脸上留着几个血道子,脖子上更是被抓的花花的,比力量,简麟儿定是比不过易南风,比格斗技巧,虽说麟儿不弱,可是碰上的是易南风,这人也不和你斗,只是束着你的发力点,实在是气急了,最后索性不和这男人真个的缠斗,爪子上去直接挠开了。

一点都没留情,手能落到哪里就在哪里使力,得亏是指甲短,要不然易南风门面上的伤哪是这个样子?两个人揣翻了后座,上好的真皮座椅上鞋印子看的司机真真肝颤,两位祖宗哟,暂且不说那是多少钱的东西,就那鞋印子,我要怎么保养哟?

喘着气,底下火辣辣的疼,简麟儿终于不动弹了,这车也到楼底下了,外面的雪一阵大过一阵。

易南风看简麟儿不动弹,抹了把脖子上的痕迹,手上都沾了些红,苦笑了下,紧着看着自己的伤,方才怎么不管自己有伤了?又是上脚,又是上拳,最后还在脸上添了这么些个勋章,个白眼狼!

易南风哪里知道简麟儿生气的不是自己已经结婚了,而是她头发乱翘睡眼惺忪的样子印在了结婚证上,不知道眼角有眼屎没,赶紧上去摸了摸眼角,幸好没有,再一看后视镜里自己头顶上翘着的两嘬头发,简麟儿的脸越发垮下来了。

“下车!”实在坐不住了,易南风催促了一声。

“易南风…”转过头,简麟儿可怜兮兮的叫了声。

“怎么了?”

“我不想要这结婚证。”

易南风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身上散发出凛冽的温度,“怎么了?”

“咱们重新照一次照片吧,这个照片我眼睛都没睁开。”缠斗加上一夜累极,这个时候的简麟儿乏了,软塌塌的靠在座椅上,脸色还没点血色,看着就多了些可怜的味道。

易南风啼笑皆非,终是知道了这么大发作是为了个啥了,原是这样,脸上也终于回暖了些,再怎么磨练,到底还是小女儿心性在。

“乖,这照片一点都不丑,要是怕人看见,我藏得好好儿的,没人看见,赶紧下车,炉子上还炖着汤呢,这么长时间汤都烧干了。”捧着麟儿的脸,易南风哄说。

中饭都没吃,这个时候也到肚子饿的时候了,一想到厨房里火还开着,有心再挣扎一下,想了下还是开车门,只是脸还臭着。

简麟儿一下,易南风自然跟着下去,前面的司机在两人都下车了之后长长的吁了口气,老板一向是带着疏离感的贵气,待谁都不坏,可说到底待谁都不近,这司机算是易南风的心腹了,跟了易南风十几年,亲眼看着易南风是如何待这简家的小姐的,只叹这女娃娃是几世修得福分。

车直接停在地下车库,走几步就到电梯了,甩开易南风的胳膊,腿间疼的很,别别扭扭的往前走,还在记挂着自己的照片儿。两个人还没进屋,易南风的电话就响了。

钥匙递给麟儿示意开门,易南风接电话,麟儿率先进了屋,没看见易南风听着电话脸一点点变黑。

“哐啷”一声,门被大力甩上的声音吓了麟儿一跳,端着锅子放到餐桌上,不明所以的看着易南风,这人怎么了?她都没甩门,敢问大爷您甩的哪门子的啊?

“怎么了?”

易南风不说话,耙了耙刺刺的头发,气苦气闷,瞪着麟儿。

看易南风想要吃了自己一样,简麟儿莫名其妙,问话也不说,索性不管了,拿个勺子自顾自吸溜吸溜的喝上汤了,一手拿勺子,一手拿炖的烂烂的猪脚,美滋滋儿的吃喝着。

电话是易寒山打来的,通知简麟儿速速去他二伯那军里报道。简麟儿编制还在“赤炼”,这下回来了之后,易南风可不想麟儿再去那地儿了。拿着电话,易南风半天没吭声,顿了好长时间才说“爸,我们后儿个摆席,今儿个你去简家,我也通知麟儿爸爸了。”

这回轮到易寒山说不出话了,有个这么能干的儿子到底是幸还是不幸,要不是为了礼数,是不是等拿到请柬的时候他才知道儿子要办酒席结婚了?!

“全军上下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表彰大会已经准备好了,军里的杂声也没有了。”

这意思是立马要去了?!!

“现在去?”

拿着话筒看了看窗外,雪下得很大“明儿个吧,一早直接军里来接人。”

进屋之后易南风脸上还是沉得能滴出水,先不说麟儿是怎么从“猎人”毕业,单这会儿回来要是去了军里,军里那臭毛病还不得是各种演讲一轮儿一轮儿的过,唱大戏似的在大军区过一遍,完了才开始有得忙了。军报,外交部,杂七杂八的人都涌过来,这一茬完了之后就开始写训练报告,引进先进的训练计划,最后指定委以重任,一连串下来,他能不能见到人还是个未知数,这婚宴啥时候摆更是个不定数,莫怪乎易南风火焰子窜了这么高。

看着麟儿一口接一口的吃,易南风心里恨恨的骂着麟儿,个死丫头,家里不蹲往外跑,这下跑出这么多事儿,这日子没法过了!!赶紧把人弄出了得,省的见天儿的折磨他。

“麟儿,咱退下来吧?”

“退啥。”含糊不清的啃着骨头说了句。

“咱不当兵了成不?”

简麟儿咬骨头的动作停了下,不说话,继续吃喝,易南风坐了下来,看这样子他还哪敢说下去,你说受了这么多苦,完了之后再退下来,这怎么说也不是麟儿的脾气,所以易南风默了。

本就没抱什么希望说了句,见麟儿不说话拒绝了,也就不怎么失望,这姑娘压根就没有个两个人已经扯证儿了的意识,这结婚了,日子可就不能跟以往一样过活了,兴许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谁都没意识到或许结婚以后该换换过日子的方法了。可眼前这两人,一个没意识到,而易南风从一开始就是给自己养媳妇儿的过法,就算有了合法媳妇儿,长期以来的想法还是没变,只是心里踏实了些,觉得现在从法律上两个人有名分了。

盯着窗外乱飘的雪花,易南风出神,特意吩咐人给自己今晚留的位置看来是去不成了,麟儿该好好儿休息了。这人一向强势霸道,杀伐决断,容不得别人违逆,也见不得自己退让,只在麟儿身上一再的不像自己,说出去绝技是没有人相信的。

两个人有点类似父母和孩子,就算再怎么样,终究是得按着孩子的心意走,哪怕父母觉得孩子走的路有多少岔道多少弯路,总归是拗不过的,这就是真正疼你入骨入心的人。

吃完饭后,简麟儿自然是上床继续睡觉,易南风在书房忙了一下午,等到华灯初上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叫醒人吃点。

正要去拾掇的时候,简政的电话来了,接起电话就是大骂,易南风哪敢说啥,由着老爷子骂,末了一句带着麟儿回来吃饭,易南风摸着鼻子应了。

进卧室叫了人半天,许是睡得时间过长,麟儿浑身软了,起都起不来…眼皮子也睁不开,嘴里咕哝着“再睡会儿再睡会儿…”卷着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