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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跟前自己低头仔细看,随即恼怒,一对上她略微失望的眼又万分的不自在。

颜想开始收拾东西,他忍不住扯他的袖子:“你再给我讲一遍吧,这次我一定全都记住。”

她略头疼,他抽出那把‘飞刀’对那个萝卜显得十分有兴趣的模样。

“我要雕一个你,快过来帮我,然后和那个我放在一起…”

“嗯…”那什么,颜想推了药过来抓她的沈三:“你大哥回来了,今天是轮到他了你知道吧,我先去看看他…”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反手关上房门,这才松了口气。

沈少卿还在书房,颜想走到门前,正遇见留文送茶出来,坦然走了进去,她一眼瞥着他不知写着什么,走到小榻躺了下去,她很快翻身过去,背对着他了。

“大公子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你做你的事,要是少璃来了劳烦挡一挡。”

连续几日走马观花似地来回换男人,人家男人是几天轮一次,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她,可她只有一人,任这女子欲-望再强那也吃不消,到了沈少璃那里,晚上要防他偷袭,白天还要陪着他玩耍,一天天的总不消停,实在有点厌。

沈少卿瞥着她窈窕的背影,嗯了一声,大概也就是‘已阅’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她果然睡着,他起身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略微起伏的浅浅呼吸,随即转身离去。

华灯如初,到了晚上这长南大街上就安安静静的,沈少卿叫人去寻了其他几人过来,他就坐在书房里面等待。不多一会儿,罗成等人皆已到齐,偏过脸去看颜想,她仍旧熟睡,看样子是真的累坏了。

沈少璃自不管那些,到了她的跟前一把拍在她的俏-臀上面:“颜想?醒醒,怎么在这睡着了?”

其实其他那两个人也想过去,一个想搂了怀里亲吻一翻看着她的睡眼迷离,一个想给她盖上被子与她同眠。

留文搬过来几张椅子,颜想睁眼,一见沈少璃就头疼:“自已玩去罢,我睡会儿。”

一眼瞥见书房内有这么多人,想起沈少卿说的有事要商量,揉了眼赶紧坐了起来。

罗成看着她,一指点在自己的眼角,她赶紧拿出帕子来伸手揉了揉,留文见了赶紧说:“洗洗脸吧。”

颜想点头,跟着他去了。

再回来时候,几个男人都坐好了等她,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坐了一边,还觉得有些晕,昏昏沉沉的想睡。

留文站了她的后面,见她揉着额头,不由得上前:“要不?喝口茶提提神?”

她点了点头,他转身去倒茶。

沈少卿见人已到齐,转眼各瞥了,伸手拂去一身的浮尘,他淡淡开口:“现在既已成婚,免不了要提到子嗣的问题,若是只我三兄弟,便不用分出,罗家一脉也不能断掉,总得想法子分得开来 。”

留文正递了茶给她,颜想伸手去接,猛一听他提起孩子的事情来,手一抖,一碗热茶洒出来一半,些许烫了她的腿上,惊得她一下站了起来,只吓得留文叫了起来:“二小姐没烫着吧!”

沈少君离她最近,赶紧过来查看,少璃啊呀一声,也急的不行,只有罗成,唇角边淡淡笑意,隔着几个人定定看着她,动也不动。

她一手提着裙角,腿上火辣辣的疼:“我先回去上点药,换件衣裳。”

留文赶紧扶着她,她说不用,赶紧回房去了。

房里有些药,留文仔细在里面拿了些烫伤的药,颜想心烦,叫他出去了,脱掉裙子,大腿处果然红了一片,她拿着烫伤药,眼角却不由得膘了一眼床顶的那格,避子药丸就在那里,她光着大腿,怔怔出神。

不消片刻,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沈少卿推门而入,颜想下意识去拿床里的衣裙遮掩,可他心切,三五步已到了跟前。她的手里还拿着药膏,他没错过她一味遮掩的模样,只垂眸伸手:“给我。”

给他药膏?

干什么?

她赶紧将露出的白腿肚又重新盖了盖,他站在她的面前,丝毫不避讳:“既是夫妻了,你这是干什么?”

颜想瞪他:“什么干什么?你才要干什么?我可没打算和你成夫妻,这婚成的稀里糊涂你也糊涂了?喂,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啊!”

他不说话,伸手从她的指缝当中抢下了药膏,一把就掀开了她的裙子。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码了一半就睡着了该打!我一定要保持这个双更的节奏啊!

56家有仙夫

第五十六章

沈少卿不说话,伸手从她的指缝当中抢下了药膏,一把就掀开了她的裙子 。

颜想想也没想,啪的一声挥手打在他的左脸。

他一脸冰霜,更是捏紧了那烫伤的药膏 ,她防备地盯着他…当然,她也是有一点激进,不过就是大腿而已,可那沈家大公子是什么人,若不是认定了夫妻关系,他如何能动手丝毫也不避讳?

她沉声道:“大公子如此个人,实在不必忍耐我。”

他脸上僵硬,抿唇道:“不忍耐你?难道要打回来?”

颜想瞪着他,坦然走上前来,她只着小裤,两条大腿都光溜溜的露着,伸手夺过药膏,她扬脸道:“因为我也不想忍耐你,婚前大公子曾说过,救婚如救命,现在沈少璃的命救回来了,我觉得至少你沈大公子,我不必违心相待。”

他黑眸如墨:“你可真记仇。”

她走回床边开始抹药:“承蒙夸奖,心眼小没办法。”

沈少卿脸上发麻,他盯着她的眉眼,不想继续这样下去,转身要走。颜想一眼瞥到那避子药,随即想到他今天召集大家要商讨什么事了,顿时叫道:“大公子慢走!”

他站直了身体,却不回头,颜想叹了口气才道:“别费心和他们商议孩子的事情了,我生不出。”

生不出?什么叫生不出?

沈少卿赫然转身,皱眉盯着她:“何意?”

她想了下:“我有隐疾,不能生子。”

他看了她片刻,不悦道:“莫要骗我。”

她无语,赶紧穿上裙子:“我骗你干什么?是真的。”

他坚持自己:“是不是真假,明日叫御医一看便知。”

颜想顿时恼了:“有必要吗?我不能生子,你沈家不能断了香火,我看…”

话未说完,沈少卿已经到了跟前,他低头对上她的眼,语气冰冷:“若是真的,你何苦答应婚事?给少君少璃那些念想,然后让他们愁苦一辈子?”

她气结,冲他叫道:“我原先也没打算嫁给你们,不是你去求的么?不是为了少璃吗?现在倒打一耙都怨我,我也没说赖着你们,本来就是不靠谱的事,你和你弟弟们说说,不愿意的话,合离还来得及。”

沈少卿眯眼:“夫妻合离,需留下子嗣。”

颜想针锋相对:“我有隐疾,可告知天下,照样能离。”

不能生子这是女子的最大隐疾,世间男子轻易不能容,她既然连名誉都不要了说出这一番话来,沈大已经信了三分。

这刚刚开始的新婚生活,刚刚有了一点好日子的苗头,突然又变成了这样,他无力地看着她,眉宇冷清:“你说的,可全是真的?”

她语塞,她不能生孩子是有原因的,但并不是不能怀孕。

可这话怎么说?

说出来谁又能信?

还不当妖怪了去?

扭头不去看他,她索性豁出去了:“这件事我就对罗成说过,他应了我,说日后养几个孤儿照样和美。”

沈少卿顿时皱眉,罗成可未与他们提及半分。

他缓了脸色,又疑心起来:“这件事你先别和少君少璃说,既然成了亲,合该寻寻名医,日后再说。”

她不说话,也不看他。

他转身走了出去,颜想倒在床上,望着那避子药出神。过了半晌怎么想,怎么有些不放心,踩着凳子上去取下来,掂量了一番,可又不知放在哪里才合适。沈少璃就是个好奇宝宝一样的,要是被他发现了,保准露陷。

想了想还是拿纸包包了,塞到了床下去,她拍着手,终于放下心来,这地方是不会有人想到的。

颜想一走路,腿就点疼,外面似乎有音律的动静,她侧耳细听,又似听错了,吓了一跳。颜正一喝酒就爬房顶,一爬房顶就喝多,一喝多就吹笛子,一直以来,她从未往别的地方想过,可自从上次在房顶上掉下来惊了一惊,她就莫名的惶恐,他的陪伴,他的轻吻,他给她靠着的肩头,甚至是对她的嫌弃都觉得十分可疑,深想恐极。

走出屋子,看见留文端了什么过来,她挥手招他过来:“这端的什么啊?”

他跻身进屋:“大公子叫我熬点内服药给你,说是能生肌的,小姐快喝了吧,免得日后落疤。”

颜想关好房门,低头闻了闻,草药味特别浓,她嫌苦,推了药碗撇嘴道:“想苦死我,他这是没安好心吧,我才不要喝。”

留文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包蜜饯来:“不是,人家大公子可有心,还叫我买了这个呢!”

他能有那般好心?

她半信半疑地接过来,随即端起药碗抿了一口,好苦!

赶紧含了一口蜜饯,在留文的目光当中喝下了药汤,留文要走,颜想连忙问了问那几个男人,他想了下,说沈少卿赶了少君和少璃回了沈府,现下正在楼下和罗成喝酒呢!

颜想愕然,这个沈少卿,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心里不安,总怕罗成吃亏,赶紧拖着这条腿走了出来。留文要扶,她打发了去,站了楼上,下面的动静是一点也听不见,想了想,回书房拿了本账本这才下楼。

这小楼本来就没有几个伺候着的人,后院那两个做饭的婆子还是从罗家带过来的,此时夜晚,更觉得静悄悄的,她的脚步声和腰间银铃声更显得更加的清晰。

颜想一把按住银铃,尽量放缓了步子,常林已经迎了出来:“少奶奶是寻我家大人吗?这边。”

她跟在他的身后,走进楼下少璃的房间,里面摆着一小方桌,一看就是临时起意的,上面只有牛肉和花生,只桌上烈酒味浓,酒香四散。

她一走进,两个男人都撇向她,神色自若。

罗成也未见醉意,她走过他的身边坐下,对他眨眼说道:“怎么喝上酒了啊,不说帮我对账的吗?”

他笑,并不想揭穿她,只是还不到离开的时候:“还是等明日叫少君帮你吧,我又不懂,不如与大哥把酒言欢。”

颜想瞪他,言什么欢言欢,酒量明明不如沈少卿,还要上赶着被灌醉么!

“不会可以学么,”她猛眨眼:“你那过目不忘的本事不拿过来用,实在浪费呢!”

沈少卿眼皮一跳,却是看着她说道:“今日到我了罢,既然腿伤了就别出来乱跑了,你先上楼,我一会就回。”

她瞪着他,他却十分坦然,仿佛她下楼就是来寻他一样。

罗成见他口气笃定,因着家法已立,更是不能破坏,只得对她笑笑:“回去吧,男人之间的事情,总需要男人来解决的,省得你难做。”

他笑得很淡,颜想看着他一脸柔意,那人表情淡漠,更觉他必定吃亏。

可是,明显,这两个人是都不想她在场,也不知在谈什么,只得甩袖上楼。

酒过三巡,等沈少卿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颜想不放心,始终没睡着,她腿上药膏起了作用,烧得火烧火燎的难受。索性将裤子都脱了,光着大腿来回的翻滚。

留文一直在外间听着动静,她听见开门的声音,随即拽过薄被盖住了自己两腿,转过身去装睡。

不多一会儿,外面传来水花的声音,沈少卿仔细严谨地洗漱一番,这才走进里间,她呼吸浅浅,仿佛是真的睡着。他身上总有一丝淡淡的熏香味道,此时与周身的酒香混在一起若有若无,是若隐若现。

她闭着眼,两耳却仔细捕捉屋内动静,他在窗口处踌躇了片刻也不知做了什么,颜想细听,又听见窸窣的脱衣声音,赶紧平和了呼吸。

沈少卿站在床前,静立片刻,她仍旧一动不动。

他坐了床上,偏着脸看她。

她只觉得身体绷紧了去,真想这个时候对他大吼一声,睡你的觉吧,快点给灯吹了!

可惜,烛火仍旧跳跃着,沈大一手掀开她的薄被,人还未过来她一下坐了起来 。

颜想一指床边的那床卷着的薄被,瞪眼道:“你掀我的干什么?不是给你准备了吗?”

沈少卿略偏头看着她,唇边却漾出一丝笑容来,他轻易不笑,这一笑薄唇立刻勾起了个完美的弧线,连带着那冷清的眉眼也都弯了起来。

颜想顿时愣住,他这是醉酒了吧?

果然,他勾着的唇角,一直保持着这种弧度,又躺了下来,看着她笑。

沈少卿名为第一公子,容貌本来就极佳,平日淡漠掩盖了些许,此时一笑,她竟觉得…

赶紧靠了床壁去坐好,她拿起软枕扔在他的身上:“笑笑笑,笑什么啊!”

他仰面躺好,规规矩矩地双手交握在胸前,笔直的双腿以及时刻优美的肩,能看出良好的教养。沈少卿看着账顶,喃喃说道:“我笑你我可笑,可笑之人笑可笑之事。”

颜想赶紧俯身捡回自己的枕头,放好,在床的最里侧躺下盖住双腿:“我要睡了。”

无意和他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她翻过身去不看他。

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落寞,玩笑一样说道:“罗成酒量不浅,我好像醉了呢!”

胡说,上次给罗成都喝成那样了,颜想白了墙壁一眼。

沈少卿却是翻身过来一把扳住她的腰身,直接将人翻了过来,她诧异地对上他的眼:“干嘛?”

他用力摇了下头,甚至还伸出两指按了两下额角:“你需知道,我无意与你做那假夫妻。”

仿佛还是平日那个高高在上的,这说话的方式是一点没变,颜想只裹紧被子,一手横在胸前戒备地看着他:“你也要知道,我也无意与你做那真夫妻。”

他又笑:“因为你发的那个可笑的誓言?”

颜想顿时恼怒:“你觉得很可笑吗?你没见成亲那天打的响雷吗?五雷轰顶很好玩吗?”

他笑意更浓,随即伸出手来,看着她的眼睛高声道:“苍天在上,明月可鉴,沈家长子少卿,从今往后,对妻子颜想必定谨守礼规,半分不能逾越,如果有违此誓,必当天地不容,五雷轰顶!”

这…她心里一喜,随即想到不对劲,沈少卿一把扳过她的脸,那带着淡淡香气的怀抱就将她禁锢在其中了,她还未反应过来,他额头已经抵住了她的,温软双唇即刻咬着她的下唇,在她的低呼声中登堂入室。

颜想捶着他的胸膛,可他双臂如铁,直纠缠了半晌,她咬了他的舌头,才松开她。

她呸了一口,一脚踹在他的身上:“你混蛋!”

他半阖着眼,一手抓住她光裸的脚腕,舔着唇边血迹 :“我让你看看,可有五雷轰顶。”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别太期待,防止乐极生悲。

感觉肚子里有好多话想对你们说,我继续码下一章了,如果码完那就和你们说说心里话。

57家有仙夫

第五十七章

“我让你看看,可有那五雷轰顶。”

“沈少卿!”

颜想绝对没有想过,一向自律的沈少卿竟然会变成这样,他眼底带着癫狂,眸色流转之间,竟像极了苏少遥那双狐媚的眼。她平日喜笑的眼此时只淡然地瞥着他,他半阖着眼,一手抓住她光裸的脚腕,舔着唇边血迹。

她莹润的脚趾微微勾着,想也没想又踹了他一脚,他生生受了,突然捂住了头。只见他神色痛苦,松开她侧身躺倒在一边,颜想趁机回身到里侧软褥下面取出自己的准备的匕首来。谁知他再未过来,踉踉跄跄地下了床去。

她坐在床上,一动牵扯到了烫伤处,疼得一咧嘴。

屏风后面传来清晰的水花声,颜想一手拿鞘,一手抽出匕首来比划了下,想了想还是入了鞘,放在手边。

跳跃的火光下,她看见男人的影子在桌边拉得很长,他坐在桌边,动也不动。

靠在床壁上面,她总也不放心。

回身拿过裤子穿上,颜想拿起匕首在袖中卷了卷,踩了鞋下地。

她背着双手,慢慢地靠近,只见沈少卿坐了桌边,他一手支着半张脸,倚靠在桌上,姿态慵懒。

看见她探身过来,他冷淡道:“真想看我五雷轰顶?你以为我真会勉强你?”

颜想松了口气,不由得抓紧袖中的匕首在背后,为自己打气:“大公子做不出那样的事吧?”

他不答,瞥着她却说道:“这么烈的酒,实在难得,从来还没有醉倒在人前,临走时罗成还拱手相送,你以为那日在颜家他是真的醉酒?”

她下意识袒护,只道:“醉酒不醉酒又怎样?他总不会害我。”

脑中嗡嗡作响,他揉着额头实在难过:“你只道他过目不忘,却不想那本是自己的手抄本,如何就非得洞房那日才道出芥菜?我沈家感念他救少璃一命,可你从不觉此事奇怪凑巧么?少璃命在旦夕,如若因着一时三刻命丧黄泉,他可有良心?”

颜想怔住,抬眸见他。

他身上燥热难当,脸上甚至都可见潮红,缓了缓语气,闭眼道:“你只知不愿与我成就夫妻,可知我沈家兄弟绝无二意,正人君子,可能勉强与你?”

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她闭口不言,还在想着罗成的那本手抄本。他说的没错,罗成本来就喜欢看书,尤其市井杂书和菜谱,许多民间的小吃抄过一次就能做出来,如果真的不是真的忘记,那么他的心机可谓深沉,而她也难辞其咎。

幸好,沈少璃没有事,她心逐渐沉了下去,刚要掉头就走,又听他叫到她:“颜想,你跟着少君多年在外,许多人事一想就通,如若今日我借酒意勉强与你,你该当如何自处?”

她坦然答道:“必然势如水火。”

他笑:“如今我心似火烧,身如炼狱,看着你都觉呼吸困难,你敢不敢仔细想想,他有何居心?”

颜想心沉谷底,半晌见他脸色通红,虽然一动不动,额顶尽是细汗,顿时试探道:“你没事吧,我叫留文来伺候你 ?”

沈少卿闭眼平复呼吸,她刚到门口,又听见背后动静,他大步走到床前一栽倒了床上,出门叫了留文过来,赶紧给取了些醒酒的药。

也不敢坐过去,看着留文伺候着给他喝下去,这才远远的坐了,沈少卿也不睬她,仍旧在里侧规规矩矩的躺了,犹如玉像。

忐忑之余,这个男人竟然睡着了,颜想抱着匕首就在边上躺了下来。

一时半会又睡不着了,她开始回想罗成那日初闻芥菜时候的表情,沈少卿说的没错,他说的全都没用错,可这些都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