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开始了解了这个游戏,日烈和夜冰的脸上又开始露出了光彩,眼睛骨溜溜的看着每个人。

第二轮,夜冰拿到了“说”,冷月拿到了“答”。

夜冰兴奋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哈哈,是我,是我!大人,您要回答,还是做事。”

“做事!”

夜冰看了冷月半天,冷月觉得浑身发毛,真不知道这小子会想点什么出来。

“大人,您跳个舞或者唱个歌吧!”

冷月大吃一惊,下巴差点脱臼。她瞄了一眼,牙儿和小清,只见他们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一点都没有帮她解围的意思。唉......

她在脑中思索了一下,随口唱起了《假面的告白》。

好像缺了一块再拼不回来

再不存在比空白更空白

每一次我想起来其实你

都还在蓝色悲哀流过我的静脉

我不要爱我不要爱

可是我离不开假面的告白

不坦白的坦白

你不会爱你不会爱

你只爱接受爱眼睛睁不开

看不到未来也哭不出来

被时间活埋从盛开到腐坏

然后爱从洁白到苍白从苍白到尘埃

我想离开我想离开

可是我还期待假面的告白

对自己不坦白

你不会爱你不会爱

你害怕接受爱把两手张开

抓不到未来抓不到未来

有你的未来

一曲唱罢,唱出了自己积怨多时的苦闷,所有人都愣在那里,全都直愣愣看着冷月。

牙儿两只眼睛更是眼泪汪汪,“姐姐唱的真好。听的好想哭。”

小清清澈的眼睛看着冷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酸痛。

满君突然拍手,连声叫好。

日烈和夜冰张大了嘴巴,口水都要留下来了,他们像发现宝贝一样看着冷月,两人开始摩拳擦掌,谁都想抢着拿到这个‘说’。

第三轮,冷月拿到了“说”,满君拿到了“答”。

“满君,你要回答还是做事?”冷月眯眼看着她。

“恩...做事!”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搬下楼去住。”

“啊?为什么?”满君连声哀叫,一脸幽怨的看着冷月。

“没什么,夜冰身体尚未复原,你搬下楼去可以有个照应。”冷月挑眉,示意了一下夜冰。

夜冰立刻会意,连声说,“是啊,是啊,的确需要有个人照顾才好。”说着还夸张的连声咳嗽了几下,一副吾命休已的样子。

满君哼哼着,满是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办法。

第四轮,日烈拿到了“说”,小清拿到了“答”。

“怎么样?敢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日烈的声音突然变得锐利。

小清想了半天,“好。”

“你的真正身份?”日烈冷冷的问。

小清一瞬间眼睛里充满了空洞,冷月都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如果不回答,喝酒就可以了吧?”小清冷冷的说着,一把端起了面前的酒。不等冷月阻止,就一口全部灌了下去!冷月皱着眉头,日烈夜冰脸色复杂,只有牙儿急切的跑过去担心小清的情况。那么多酒下肚,小清脸色泛红,眼神迷离,不一会就自己咯咯的笑开了。

冷月一愣,原来小清喝醉了也爱发酒疯啊。

第五轮,小清拿到了“说”,夜冰拿到了“答”。

“你要回答还是做事?说!”小清果然醉了,舌头的偶打结了。

“做事!”

“好,那你去!去亲日烈一下!”

“啊?”夜冰也日烈同时大叫了起来。

“快去,去亲。”

夜冰和日烈没有办法,只得对亲了一下,两人活像生吞了一只蟑螂。

第六轮,满君拿到了“说”,夜冰拿到了“答”。

满君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回答还是做事?”

“回...做....!”憋了半天,终于还是说:“做事!”

“哈哈,好,那再亲日烈一下!一炷香时间内不需分开。”

还不等夜冰反应过来,日烈捂住自己的脸,一拳头把夜冰打到了桌子地下:“你敢!”

夜冰一脸瘟色,拿过酒杯,灌下一碗。

第七轮,冷月又拿到了“说”,满君拿到了“答”。

“回答还是做事?”

满君悻悻的说:“回答!”

冷月呼吸一口起,看着她:“你为何一直半夜在我门口徘徊?”

“啊?没有啊,奴婢半夜一直睡的很死!”

“哦?不要轻易回答,你也可以喝酒的。别忘记发过的毒实!”

“哈哈,怎么可能呢。我绝对不会欺瞒大人您的!”说着,满君爽朗的大笑,冷月却觉得她的笑容太夸张,反而显得虚假。

第八轮,小清又拿到了“说”,可怜的日烈拿到了“答”。

他的脸立刻比苦瓜还苦。

小清醉的不行了,夜冰也已经有了醉意,眼睛少了焦距。“亲亲,亲亲....”小清指着日烈笑的很开心。

“谁说我要选做事情啦!我选回答问题!”日烈气的大叫。

“哈哈,那说一个你最最最喜欢的人的名字!”

日烈立刻涨红了脸,深深低下头去。捣鼓了好半天,突然抬起来了,两只眼睛瞪着冷月。冷月吓了一跳,只见日烈什么都没说,一把拿起桌上的酒碗,一口倒了下去。

唉......六个人当中三个醉酒倒下了,大家也无法在玩,满君略显粗鲁地扶着小清回房,日烈和夜冰也摇摇晃晃的撞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

哈哈,又来更新了!谢谢大家的支持于点击!

第三十八章 魂魄

更新时间2007-5-11 14:18:00 字数:6635

次日,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冷月已经辗转难眠了。心里就像积压了很多事情,使得自己无法安心睡去。索性爬起来洗了把脸,就走下楼去。

一到楼下,就见着牙儿已经穿戴整齐,来回在前厅了踱着步子。

“姐姐,你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牙儿看见冷月,立刻迎了上来。

“你一夜没睡?”冷月看到牙儿两个黑眼圈围的和熊猫似的。

牙儿扁了下嘴:“没有啦,我睡不着。”

“姐姐,皇上说派车来节我们,到底什么什么时候来啊?”牙儿显得很急躁,不住探头往门外看着。

“我们出去等吧,小声点。别把那两兄弟吵醒。”

牙儿点了点头,尾随冷月走出了大门。冷月惊奇的发现,忆月殿门口的禁卫军居然撤走了一半,其他人见她走出来,也不加阻拦。估计他们已经得知了,皇帝允许自己今天出宫吧,冷月心想。

“今天看看清楚,我又从大门走出去了,”冷月看到了昨天晚上守门的那个看护,故意调侃他。见那个脸一下抽筋,冷月觉得好笑。

不多时,一辆小型马车出现在了忆月殿门口,由两匹马拉着。上面有一个车夫和一位年轻的公公。

“红钥大人,奴才奉陛下令,来送大人去国师府。”那位公公跳下车来,自我介绍说,他是梅公公。

冷月点了点头,就拉着牙儿上了车。

“梅公公,请尽量快点。”冷月看着一路慢慢后退的树木,心中不免焦躁难耐。

梅公公应了一声,立刻大声叫车夫提速。牙儿也显得脸色凝重,从未见过她那么长时间不发一言。

终于到了国师府,梅公公上前扣开了国师府的大门,白管家一脸不满的从里面探出了脑袋。他看上去一脸劳累,脸色发灰,一见来者是宫里来的公公。他立刻振作了起来,吩咐家奴打开大门。

“我是梅公公,皇上有令,命我护送红钥大人来见光国师!”

白管家立刻拱手作揖,转头看到了冷月,“参见红钥大人!”

“恩,”冷月点了点头:“带我去见遥光。”

白管家瞬间一脸扭曲,表情痛苦,眉间皱出了深深的川字纹,“这...这...恐怕......”

冷月胸口像被人打了一拳,一阵闷响,眯起眼睛看着白管家,“你想说什么?”

“这...你叫我怎么说呢.......”白管家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让冷月心一阵抽搐。

还不等冷月回神,牙儿已经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冲上去就直拽着白管家的袖子,“是不是,是不是光大人死了?是不是啊?”

白管家吓了一跳,“这......这到还没有!”

冷月顿时大舒一口起,给了白管家一个白眼:“我说你这人算是会不会说话啊?”冷月恨的牙根痒痒,真有一把捏死他的冲动。

白管家一脸沮丧:“只是,唉...奴才带大人去看了就知晓了。请随我来。”冷月的脸色立刻凝重了起来,尾随着白管家进了府里。

“白管家,她来做什么?”冷月背后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女声。

“回二夫人,是皇上让红钥大人来探望国师的。”

“什么红钥大人?就是她?”那女子,一脸轻蔑的瞄着冷月。冷月不理她迳自向遥光的房间走去。

“慢着,不准进去!”二夫人高声一喝,拦住了冷月的去路。

“我只想看看遥光,并没有其他意思,请二夫人通融,”冷月放低姿态,不想起冲突。

“我说了不准进就是不准进去!”二夫人听到冷月口气软了下来,反而更加尖声叫嚣。

冷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真的很麻烦。”

“你...你说什么?”二夫人立刻柳眉倒竖,一副要吃人样子。

冷月眼睛一亮,运起法力,推进了二夫人的身体。二夫人就立刻维持着那个动作,无法动弹了。

“牙儿,我们走,”冷月拉着牙儿的手,绕开她。

“红钥大人,这...这...”白管家,推了推二夫人的身体,她僵硬的和石头一样。

“放心,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动了,你帮她把嘴巴合上,不然会有虫子飞进去。”

来到遥光的门前,冷月反而有些犹豫了,她居然不敢推门进去。心中如此害怕......

冷月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指推开了门。到是牙儿一个箭步的先冲了进去。

“光大人,光大人,你怎么啦?”听到牙儿哭泣的呼唤着,冷月抖抖索索的走了进去,微微探头,看着床榻上躺着的那个人。丝绸的被子高高的拉到下巴,只露出一张脸。刚毅的脸颊白的像一张纸,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整个就想大理石雕刻出来一般,头发顺直的披撒在身后,露出惨白的额头。眉毛和睫毛像四条触目惊心的条纹,刻画在遥光的脸上。冷月倒抽一口冷气,要不是看到他胸口微微有着起伏,冷月真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冷月心中一阵恐慌,她抓着衣襟,一步步走了过去,“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管家此时已经跟了进来:“唉...那日,大人回府的时候受了重伤。御医已经来看诊过了,说是无性命之忧。可是大人就此在也没有醒来过。就这么一直睡着...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他一直无法清醒?会不会是中毒了或者有其他原因?”

白管家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御医都说了,没有中毒迹象。像是...像是......”

“别吞吞吐吐快说!”冷月心慌意乱。

“奴才觉得,像是被邪物缠身,丢了魂魄啊......”

冷月顿时觉得浑身一阵发冷,瞪大眼睛看着遥光,他一脸全无生气,难道......

冷月双手交叉叠在胸前,轻轻闭上眼睛,体内的法力冉冉升起,感知着遥光生命的痕迹。不一会,冷月一下睁开了眼睛,站在那里微微颤抖。

“白管家,牙儿,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想和国师单独呆一会,”冷月努力压着自己的声音。

白管家应了一声,牙儿略点迷糊的点了点头,抹干眼泪走了出去,小心带上门。

冷月小步走到遥光的床边,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冰凉刺骨。她握紧遥光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泪水一滴滴的滑落:“遥光,你是傻瓜吗?”冷月痛苦的蹙眉。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冷月感受到了遥光的生命,遥光还活着。只是,他残缺了,每个人都应该的有三魂七魄,遥光却只有两魂六魄。而那遗失的魂魄,就在这里。冷月低着头紧紧握住自己身侧的香囊......遥光,你是傻瓜吗?你居然把你自己的魂魄给了我!你就是这样保护我的吗?......冷月的泪水汹涌而下。

冷月微微叹息,遥光,你受了重伤,一次没有法力护住心神,你少了一魂一魄,这会让你永远无法再醒来的!冷月拿起手中的香囊,痛苦的摇头。你这个笨蛋,居然把灵魂和此凡物烧制在一起,除了你自己,无人能将它们剥离。遥光,你的魂魄救过我一次,现在我还给你。

冷月仰起头,汇集一身的力量于胸口,一种骨肉剥离的疼痛贯穿着冷月全身,她从身体里迫出了自己的一魂一魄,推进了遥光的身上。

冷月大口喘着气,虚弱的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遥光的脸色已经开始好转了,冷月看了他一眼,叹息着转身离开。

“白管家,好好照看遥光。他应该一会就会醒了。”冷月走出门,对白管家说。看着白管家一脸欣喜的冲进遥光的房间里去。

“牙儿,我们回宫吧。”冷月笑了笑,对牙儿说。自己却一个头昏,差点没有摔倒。

“姐姐,你怎么啦,”牙儿立刻冲来扶住她,“姐姐是不是不舒服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扶我回去吧。”牙儿点了点头,两人离开的国师府。

过后几日,冷月一直觉得神亏力乏。法术也基本不能用,本想再次使用人神分离,打探一下冷忠的情况的。可是根本就无法使出自己的分神。唉...看来少了魂魄,不管怎么样,都是一种缺失啊。遥光现在应该已经好了吧......

冷月一恢复了精神,立刻找来了日烈和夜冰。他们两个早就答应冷月要教她学习一些体术了,反正现在法力暂时还没有恢复,正好利用时间来学习。

日烈和夜冰到是非常的卖力,本来两个人教的好好的。日烈教了一套火焰拳,夜冰教了一套寒冰剑法。越到后来,两人起了攀比的心态,抓着冷月,问到底谁教的比较好。冷月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天天头痛的要死。他们两人看冷月不做决定,反而来了精神,天天一大老早就抓着冷月练功,不到半夜不放她回来。冷月有苦说不出,不过拜他们所赐,自己的体术倒是突飞猛进了。

好不容易一天下午,日烈和夜冰两个嚷嚷着要比武定胜负。冷月急忙赞成,叫他们慢慢比着,自己难得有闲暇,溜出了忆月殿透口气,唉...今天总算好不要在练下去了。

冷月摸着酸痛的肩膀,无意识的越走越远。最近也是奇怪,忆月殿门口的侍卫越来越少,而且也不再限制冷月的行动了。冷月有些困惑了。

“哈哈,大姐姐,你在这里玩什么啊!”远处跑过来一个男孩子,一上来,就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抱着冷月的大腿不肯放。

“你?二太子?”冷月有些惊讶。

“是我呀,”二太子笑的像只是慵懒的猫咪,冷月皱了皱眉头。现在看来,他和他老爸还有那么点相似,这小孩像只慵懒的猫,他老子却像只沉睡的老虎。总之,都是猫科动物。

“那两个玩具哥哥呢?”说着二太子,一脸期待的到处看着。

冷月觉得好笑,要是日烈和夜冰在,一定要气死了。“他们不在这里。”

二太子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你又一个人逃出来啦,还不快回去,不然,我叫你奶娘来啦!”冷月故意吓他。

谁知他却哼了一声,继而露出了狡诈的笑容:“奶娘最近都来不了啦,哈哈,她发烧生病啦。御医说是神经过度紧张造成的!”

冷月顿时觉得这个小子有点像恶魔,“那现在谁管着你。”

“哈哈,有谁能管的住聪明伶俐的我,哈哈哈哈哈哈,”二太子笑的异常自恋:“父王把我关起来我都能逃出来,谁都不知道我在哪里,哈哈哈。”

“哦?没人知道你在哪里吗?”二太子背后突然响起了一个闷雷般的声音。好熟悉的声音啊,冷月倒抽一口冷气,皇帝居然一下出现在了二太子背后。只听得二太子笑声卡然而止,咧开的大嘴一下无法完全闭起来,嘴角却神经性的抽动着,眼睛瞪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猛然一条,一个转身,一脸无辜的假笑:“哈哈,父王,真巧啊,在这里遇见您啊!”

皇帝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直到二太子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这尴尬的气氛,冷月一滴冷汗。

“这个...那个...”二太子搅着手指,努力想找句什么话说说。

突然皇帝环抱在胸口的双手微微动了一下,二太子像触电一样突然蹦了起来,转身跳到冷月衣裙后面,放开嗓门大哭大叫起来:“啊...呜呜呜...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呜呜...父王饶命啊.....”

二太子,一边叫着,一边撩起冷月的裙子就往里面钻。冷月一惊,满脸涨的通红,急忙拎着他的脖子后的衣襟,把他从裙子里往外拖。谁知他抱着冷月的小腿就是不肯放手,还把眼泪鼻涕直往她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