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家伙,竟连个招呼都不打,太不将姐姐放眼里了。

“笑老,您老还有何事大事没告诉无天?”水飘零暗自郁闷了一下,小心的问一边的笑圣。

“算了算了,跟你们说了你们也帮不忙。”笑苍天揭揭眼皮,笑瞅着有些失落的三人:“花小子,雪小子,你们有什么好恼的?乖乖的回去,找到寻小子后,你们再一起去寻小娃娃的行踪。”

“笑老,问弟,可是出了事?”一瞬时,花流年心中一阵猛突,直觉大事不妙。

雪里青、雪里红亦同时冷凛着绷起了心神。

寻美人?

脑子里闪过那婉静的少年模样,相思亦不由的一怔。

“没事,就是听到小娃娃儿失踪,自己扔了一张卷轴离家出走而已。”笑苍天绷着一张娃娃脸:“你们几个小子,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

寻美人离家出走?

有没搞错,竟还是扔卷轴跑路?

这也太有创意了吧?

一瞪眼儿,相思冷汗了。

若说是其他方式,她还真没什么多大的反应,但是,说到扔卷轴,她立马就反应强烈了。

其原呢,一个是因为她本身对传送用的卷轴过敏,那玩意儿,她没用几回,但是,每一回跟传送有关的下场都很凄惨,所以,她一听那名字就想有些心情紧张。

还有嘛,则是因为那个实在是太太太小儿科了,在这玄武陆上,卷轴就是给天阶以下的修炼者与不会修炼的普通人拿来冒险的。

堂堂一位君阶,其速比卷轴不知快了多少倍,竟还使用那种东西,你说,能不叫人惊愕么?

因而,相思当场便哭笑不得的渗了几滴冷汗。

呃,传送卷轴?

不约而同的,花流年、雪里青、雪里红、水飘零、水飘游亦心尖抖抖的抹了抹额角,露出一脸的苦笑。

“花小子,雪家两小子,别愣着,准备跟我老人家走。”瞧瞧一帮小辈的神色,笑苍天没笑没乐,准备帮人收拾料摊子。

他们,不该出来的。

如果还留在城堡里,便会仍在一起。

“笑老,我们随时可以离开。”为自己的失误举动暗责了一回,花流年三人望望空荡荡的地方,心情有些低落。

早知道一离开城堡会被舍下,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出来了。

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

知道已经事成定局,雪里青、雪里红与花流年虽然有些抑郁,还是自己移步,走到了笑圣身侧。

“先去我家,再让你们的父兄来接你们。”笑苍天也不罗嗦,一手揪起花流年,一手将雪里青、雪里红叠在一起揽在了怀里。

随即,身形一动,转眼间便自亭子内隐去,没有波动,就像好似曾经从来没有出过一样。

“小风风,先往东大陆的方向赶路,等我问过紫极后,才确定具体方位。”见笑圣已经离开,相思终于放心的收回了视线:“银瞳,那件事,记得帮我让七凤凰问一下。”

随风领会,自暗中与小泪交流。

“小主人尽管放心,银瞳记得。”知道自家小主人将有正事,银瞳也小心的将怀中的两人放下。

“嗯。”对于银瞳的能力,相思自然是十分的放心,点点头就往主楼迈步,在走了几步又突的顿足了脚,低下头,瞅着了怀中的小家伙:“小风风,我想找白冰。”

呃?

“我给你将人拎过来。”随风抬眸回望一眼,眨眨眼,虽然有些不太明白,还是很尽职的工作。

而银瞳,瞧了瞧小主人后,悄然的飞掠着离开,去寻七凤凰去了。

随着随风的行动,只瞬间后,场中便亮起一抹白影。

“族主,您的玄力回复了。”白冰一落下,便看到了抱着一团碧绿的族主,顿时心中一喜,俏脸绽开了一抹炫丽的笑容。

“今天刚恢复。”相思微微一笑,满眸的真诚。

终算没事了。

“太好了!”心中的担忧终于去除,白冰暗嘘口气,语气尽是欢欣:“族主,您有事吩咐?”

这个,怎么说呢?

“那个,”腾出一只手,挠挠了脑袋,相思瞅瞅白冰,顿了顿,鼓足勇气的细问:“你手中还有没多余的神藤之血?”

她手中的神藤之血,已经被她消耗的所余无几了,当然,照她那种使用速度,再多也会有用完的一天。

难为情啊难为情,她竟得问族人要东要西,要的还是最珍贵的奇物,这年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第一次开口问人要东西的相思,郁闷的有些想撞豆腐。

多余?

那种东西,从来只有少,会有多余么?

倍觉无语的随风,一听那没营养的话,差点想蹦起来爆人几个小巴掌,将满脑子不知在想啥的人给拍醒。

“如果没有,那就当我说过。”怕白冰为难,相思后知后觉的又赶紧的加上一句。

自家人,灵主这话说的,还真…

“族主,您可是要用来制药?”白冰暗中无语了一回,从袖子伸出手来,递过两只小瓶子:“目前就只有这些,您看够不够?”

白嫩的手掌,两只小瓶,一瓶满满的是绿、红、淡紫三色液体,一瓶只装有一半,在阳光下,液体与瓶身反射着的光芒,显得很刺眼。

而那只瓶,说是小瓶,却足足有拳头大,按细数目来论,就算是粗估,每一瓶至少可装一百滴。

我的娘!

这这这…

相思两眼一瞪,有些傻了。

上回,白冰送了她一瓶,就算是小小的一瓶,她也用了好久,如果不是因为灵儿受伤,她将大量的血拿去和了药,若仅制炼药剂时使用,绝对还可有库存。

神藤之血之所以珍贵,不仅是难以寻到神藤树,同时,那树藤的血也是极为稀少,都是成千上万年才能融合一滴。

此刻,一出现就是一瓶半,总数一百多滴,她能不惊愕么?

白冰,该不会逮到了一株血藤,将其给剁了吧?

小心脏抖抖,想到某种可能的相思,盯着那两只小瓶,后背汗泠泠的。

“可是,不够?”白冰奇怪了:“只是,我身边就只有这些,而且,血藤因为进补不足,暂时不能再取血。”

还好还好,没有将血藤卡嚓了。

“不是,是被震惊到了。”终算放下心的相思,抚去额心的一层细汗,腆着脸,拿过一瓶多的来:“有这瓶就足够了,另一瓶你留着。”

“也好。”白冰收起另半瓶。

“白冰,那个,血藤要什么做进补?”相思收起小瓶,好奇的扑闪一下大眼睛。

这个…

好似,太血腥了。

“魔兽与人的躯体。”迟疑了一下,白冰还是知而不言的回答:“修为越高,血藤越喜欢。”

呃,躯体?

那下回宰人后,岂不是可以将那些送给血藤进补?

“唔,这个进补的方式很有好,以后捉到青家雷家、虎家的混蛋,就送血藤好了。”眼眸一亮,相思乐了。

不介意不反对?

“白冰代血藤谢谢族主。”白冰喜得一扬眉,立即道谢。

“白冰,好久没见蛟王,你欺负他了?”飞快瞄了一眼正处兴奋状态的人,相思似笑似笑的丢出一句。

蛟王从来都是粘着白冰,正常情况下,不离白冰一里范围,而自从她的兵器成功出世之后,相思便再没见过那银铠金发的金角。

“族主,”白冰僵了僵脸,无奈的瞧着自家的族主:“金角到岛外去了一趟,败给了一位神阶巅峰的人,回来后便躲入冰层之底去修炼,期望着洗涮战败之辱。”

有意思!

“白冰,如果,金角真打不过人家,你帮着呗,夫妻同心,其力断金嘛。”相思心情大好,冲着白冰挤眉弄眼一下后,立即撤腿便跑。

啊?

“灵主,您别跑!”白冰一爆凤眼,狠狠的跺了跺脚,冲着逃之夭夭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大喊。

嘿嘿,不跑是傻子。

暗乐着的相思,才不顾后面的人,一溜烟儿的钻入了红色建筑中。

随风无奈的撇嘴,对某人的任性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相思一路奔上二楼,到达自己所住的房间门前后才减了速,之后,轻轻推开门,闪身入内。

掩上门后,踏着虚空,越过外间的宽厅,穿过珠帘,缓缓的走进了内间。

里面的房间中,那冰玉床散出的气息渗透了空气中,周围漫着清爽的丝丝凉意,还点点滴滴的飘向外间。

床上,漂亮的灵童仰躺着,其气息很微弱。

“小风风,你自己先玩,我去配药。”走到床边,相思盯着灵儿的脸看了一会儿,慢慢的将随风放到了床上。

灵童之伤,非人力之所能为。

她们的时间,已经无多。

“千雪儿,没有用的。”随风坐到灵童身边,轻轻的敛了眉,掩去眸子中的忧虑:“灵儿的伤,再多的药剂也不会有效果,只能任他自己慢慢的回复。”

她,何曾不明白?

在连用半个月的药后,她已经明白,药剂,无效。

只是,就算如此,她仍然不会放弃。

“我知道,但是,我不会放弃。”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楚,相思转身,走到了一边。

何许,纵使真的玄武覆灭,灵童遇上了她,也必定无憾了。

怔怔的望着转过身的人,随风默然无语。

如果,倾其珍宝,能对灵儿有一点儿的帮助,她,也不会心疼。

走到一边的相思,取出了小药炉,丢出地狱火任其燃烧起来后,一样样的往鼎中添加药草。

等药汁融有大半炉后,又坐到了一边,开始搬出一堆捣药用的碗舀,取出像珊瑚果类的珍品药草,配制另一种药汁。

深浅不一的敲捣声,与药炉中药汁的翻腾声此起彼伏;浓浓的药香味,与清鲜的药味混合,渗透了每一丝空气。

一边控制火焰,一边捣药的相思,虽是一心二用而无半分慌乱。

在将所有的药捣好,又调好后,收起了用具后,相思走到床边,抱起灵童,小心的将那后背破碎了一片的白袍与底衣全部退去,慢慢的放坐到了药鼎中。

灵童入药鼎后,刚好颈部以上的部分,身子全部浸入了药液中。

放稳人后,相思回桌边,拿过一碗药汁倾入鼎中,任腾起了雾气将药鼎上方全部包裹住。

她自己,则无声的退到一边,小心的将灵儿退下的衣袍折叠好,用一只装药草的盒子装好,收入了戒指后,才站到药炉边等候。

药雾淡化的束度很慢,在过了一个时辰后,才变薄,而随着笼罩着药炉上方的雾变淡,浓郁的药香味缓缓的变淡。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药雾全部散去,那药鼎中的药汁,也全部化为了一鼎的水液,随着炉底的火焰而翻腾着水花。

置身入滚水中的灵童,沉静的脸上神色未变,好似那就是一锅温水,并无一分因灼热而产生的红晕。

相思弯腰,将灵童抱起,一扬手,将药炉底的火焰召到了炉鼎层中。

“哧——”水遇火化阵阵白烟似的蒸气,腾空而散。

丢下火焰后,相思坐到桌边,给灵童擦拭净身上的水迹与头发后,也没有再给穿衣服,拿起有神藤之血的药汁,开始一口一口的灌喂。

将满满的一大碗一丝不落的全部倾入灵儿腹中后,相思带着口中残留的苦,又回到床边,将人小心的塞回被子里。

坐在一边的随风,跟着揭开被子,将自己藏了进去,只露出个头。

“小风风,你好好睡午觉,我一会去看紫极。”摸摸冒出头的小家伙,相思低头,在两个小可家的脸上啃过一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唇。

“嗯嗯,最好将小紫拎出来。”被啃得一脸口水的随风,心满意足的点头应合。

笑着颔首,相思收起了燃尽了水迹的药炉,收回火焰,自己坐到了桌边,平心静气,集聚意念。

片刻之后,坐在椅子内的紫色身影,突兀的自房间内消失。

而亦在同一刻,自外界中失去踪迹的相思,随着她自己的意念,出现在了自己的契兽空间中,那里,还是瀚若云海般,四周之有灵气盘旋,浩浩荡荡,虚无飘渺。

四下看了一下,还是看不清方向,相思干脆的闭上眼,凭着契约之力的指引,向着一处飞掠。

缭绕的灵气,拂过面颊,似三月的春风轻柔沁人,而茫茫灵气在靠近时,更会自动的附粘到她身上,一点点的入内钻,渗入她的肤肌中,流入她的经脉。

心灵,仿佛得到了洗礼,一片空灵,在无形中,奔行的速度越来越快,身边的灵气更是环绕成了厚厚的一层,化为了一个圈。

突的,相思觉的丹田动了动,然后,经脉中的流速在瞬间加快,空间中的灵气更是化为丝丝缕缕的细线,争先恐后的往她的身体内钻。

咦?

竟破了六星的临界点,到七星了?

飞行中的相思,心微微一动,身形滞了一下,在略略顿了顿后,也没睁眼,仍然抓瞎往前飞驰。

略带微妙的感觉,一直如影相随,灵气如潮涌入,流经经脉后化为玄力归入了丹田,一点点的填充玄力之海。

到了。

契约之力的指引,到达了目的,相思飞身的身形急刹而停。

一刹那间,环绕着厚重的灵气,向四方轻荡了荡,空出了一部分来,虽是如此,还是一片虚无渺渺,就连脚下踩着的都像是棉花。

而在丝丝缕缕的灵气中,紫极正仰躺在相思的面前,闭着双目,似在沉睡,而额心却紧蹩成团,双手平垂身侧,左手还握着紫色画戟,保持着饰身形的模样,

从种种迹象可见,紫极自当日返回空间后,便陷入了长睡。

心,一悸,相思蓦然怔住。

为什么?

为什么不想醒来?

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后,轻颤着的相思,缓缓的蹲下身子,将紫极抱坐起,一手抚上他的面。

纤细的玉指,抚过红唇,拂过眉眼,在画过每一分面容后,停在眉心上,来回的轻揉,想要将那浓浓的忧色拂散。

“紫极,紫极…”呢呢喃喃的呼唤声,声声不绝。

呼吸仍旧,不紧不慢,平平整整,而人,却没半分反应,好似没有听到声音般,紫极还是保持着沉睡的模样。

“紫极,你睁开眼看看,我没事,”呼唤了无数声相思,万般无奈后,执起了他的一只手,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紫极,我们的孩子凝形成功,两个宝宝很健康,你听听,他们跳的多欢。”

小腹处一突一突的,偶尔还会有两个硬硬的小圆团顶到上肚皮,将小腹顶的外凸起,其胎动,很活跃,很正常。

“紫极,听到了吗,宝宝想念父亲呢。”轻抚着小腹,细细的诉说;”紫极,你知道么,我无意间到了水家,那竟是我父亲的家族,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紫极,听说,你家族世代居住的地方,现了天地结界,我想,那里即将出土的东西,可能跟我们有关,你快醒来,我们好好商量行程。”

“紫极…”

细细碎碎的诉说中,相思直接前前后后发后的事全诉了个遍。

然而,紫极还是没有半分反应。

丫丫的,岂有此理!

她都活过来了,他还敢长睡,还敢无视他?

反天了!

“紫极,我告诉你,你再不醒来,我带着宝宝找红衣哥哥去。”说的口干唇燥的相思,火了,一怒之下,河东狮吼爆发了:“红衣哥哥已经到了玄武,还突破了圣阶,你竟然不理我,我不管你了!”

“嚯”,无声无息中,紫极的双目突的启开,眼中狂霸的凌厉之气,似利刃乱飞。

“紫极,听到没?”正吼得正欢的相思,丝豪没发觉异样,一伏首,对着某人的耳边又是一顿喊:“你再不醒来,我要扔了你,带着肚子里的小小麒麟小小凤凰,去投奔红衣哥哥。”

“你敢!”气急败坏的声音中,紫极两手一紧,一把将人按在了自己怀里,一偏头,张嘴,狠狠的堵住了正喋喋不休的小嘴。

啥?

醒了?!

“唔——”后知后觉的相思,惊喜的眼一亮,小嘴刚启开,便被堵了个密不透风,只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唔声。

这小女人,竟敢说带着他的种跑?

紫极吻了一会儿,干脆的扔了画戟,一侧身,按怀中扬言要跑路的人按倒,如狼似虎般的攻城掠池,霸着了一张小嘴。

惩罚似的狂吻,越来越疯狂,不能呼吸的相思,只觉得肺部被抽空,几近要窒息,头晕沉沉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手脚无力,软成了棉花。

“哧哧”口气交融中,银丝如瀑。

在相思快要晕过去时,紫极终于松开了唇。

“呼哧——”因缺氧脑中空白的相思,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还敢说带着我的骨肉去投奔别的男人不?”紫极俯视着,唇对着唇,眼对着眼,鼻息更是如火燎过了正上气不接下气的人那张俏俏的鼻子两边。

我烤的!

竟装睡?

她说了那么多,他一句没听到,敢情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去他的,当她好欺负是不?真以为是孩子的爹,她就舍不得下手是不?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没门!

叔可忍,婶不可忍!

今儿,她就发威威,让他明白,四得守则的那一条“太太生气要忍得”是如何解释的。

心中怒火中烧的相思,终于忍无可忍了。

当下,刚喘过气来的相思,凤目圆瞪,手肘一转,趁着压在身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用力的撞击了过去。

同时,一腿一缩,向上急蹿,狠顶紫极的私处,一边一个侧移,另一条腿狠狠的一个回击,一腿踹向紫极的腰部。

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在倾刻间便完成。

“嘭”手肘正中目标:紫极的胸部。

“砰”另一腿亦正中目标。

“嗯哼——”另有一声撞击与一声痛哼同时响起。

同一刻,紫极往一边一移,一手扶着腰,一个按着了小腹下的部分,额上青筋爆起,一脸苦相。

狠,够狠!

再用力一点,那里就要踹爆了。

微颤着的紫极,冷汗直渗。

哼哼——

她脾气好,却不等于没脾气。

“我好说歹说,连哄带劝,说了足足近半个时辰,差点渴死,而你都不没反应,这才吼你一声,你就全听到了,一睁眼就跟我算帐,”拍拍手站起,相思冷着小脸,怒目而视:“姓紫的,告诉你,甭以为你是孩子他爹,老娘就舍不得揍你,惹毛了,老娘谁的面子也不给。”

这回,真是惨了。

紫极嘴角狂抽了一下,心中一片哀嚎。

“宝宝,这种没良心的爹,不要也罢。咱娘仨过日子去,以后呢,娘给你们另找更好的爹。”口沫横飞一顿后,相思一旋身,一手抚着小腹,理也不理那罪魁祸首的就往一边狂闪着远离。

狠心的小女人!

踹了孩子爹的命根子,还要抛夫另嫁,够绝情够果断!

无语之极的紫极,被那发怒的人弄的只有佩服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