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林二婶捏着一把自家做的蜜娇子,即一些面果儿里面放了糖做的,因为做的硬,大家都喜欢当零嘴儿吃,闲着没事儿就磨磨牙。

林二婶来林家串门子,捏着蜜娇子,边嘎巴嘎巴的,边对着林一道:“哟,看你家丫丫这几天不见越发的水灵的,瞧瞧这小脸白的。啧啧,大嫂子,要我说真是现在要数咱村儿谁最有福气也就是你了。”

林刘氏也知道最近嫉妒自己的人不少,不过这林二婶的语气里倒是只有羡慕,因为最近这段时间拜林一所赐,他们家当家的即使是在冬天也没断了活计,忙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所以林二婶一点也不嫉妒,而且林二婶也跟林二福甜蜜着呢。

林刘氏笑道:“他二婶啊,你说这话不是臊了我脸吗,我是最近才有点福气,你却是一直有福不是。看你家当家的晚上没少滋润你了吧。”一时得意忘形,林刘氏开了个荤腔,忘了林一还在边上呢。

这话一说完,林二婶红了一张脸,拿那沾满糖渍的手的干净的背面推了推林刘氏:“哎哟,我说大嫂子啊,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啊。你家丫丫可在这儿听着呢。”虽是这样说,林二婶的话里却透着一股蜜意。

林刘氏这才反应过来,也尴尬了:“口误啊。口误啊。那什么,丫丫啊。你回房去吧。这儿没你什么事了。”

林一即使是在前辈子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哪儿能想到这话啊。因此林一也是尴尬的不行,一听林刘氏这么说,立马就应了,转身出去了,还把林大正也抱了出去,生怕林大正被污染了耳朵。

待林一出去后,林刘氏立马一脸的暧昧:“他二婶,可别遮掩了。现在丫丫不在你说说,说说。”林刘氏一脸的八卦模样。

林二婶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就反驳林刘氏:“哎哟,大嫂,你还说我,谁不知道你家军子最疼人啊。瞧瞧你这皮肤细腻的,你家军子也没少滋润你吧。”

这话说的,林刘氏讨饶:“行了,行了,咱不说这个了。”

这时林二婶手一颤,林刘氏关心问道:“你手怎么了?”

林二婶叹了口气:“嗨。还不是打稻穗打的,当时也也不知怎么的,给扭了筋,这不。阿伯说这个以后就得小心了。”

林刘氏惊讶:“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林二婶道:“也没多久啊,就是去年秋天那会儿,我家不是也学你家弄那麦子了吗。结果不小心把筋给扭到了。”

林刘氏道:“没听说过这个会扭筋的啊,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林二婶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嗨,不都是那样弄吗。你说这要是有个打穗机就好了。”说起这事。林二婶也是尴尬,当时林二婶在走神,结果就是这么一心二用的把手给扭到了,你说丢人不?所以林二婶绝不会承认自己这么大个人了,干个事情还跟个孩子似的注意力不集中导致自己受伤。

林刘氏不在意林二婶的打哈哈,倒是赞同林二婶的说法,每到收麦子收水稻时,心里的欢喜是肯定的,可是却也是痛苦的,只因这收割不算是什么事,可是这打穗儿的活儿实在是令人痛苦不堪啊,打得手酸痛不已。

林刘氏附和林二婶:“是啊,要不说呢。每回虽然这看着成片的粮食,心里高兴。可是这打穗的活儿真不是人干的啊。”

林二婶觉得林刘氏的话是深得我心啊。林二婶想想:“是啊,是啊,要不说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就是这么回事呢。”

再聊了一会儿,蜜娇子磨完了,林二婶拍拍手起身:“嫂子,我走了啊,这冬天啊,清闲是清闲,可天儿就是冷啊。”

林刘氏接道:“他二婶,看你说的,这要是不冷咱也歇不得啊。”

林刘氏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念叨林二婶受伤来的,林刘氏还提了一句:“要是能有一种打穗的东西就好了,这样大家也不用这么费事啊。”

林一这才记起自己好像还有件大事没干来着。幸亏了林二婶的念叨,要不自己准又给忘了,这一点不得不说林一也就是来一时的性子,一旦过后基本上没有当场做的,没个两三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的。

洪松、林军和林大牛听了林刘氏的抱怨,皆是拿眼看林一。洪松和林军想的是这个估计丫丫有办法,嗯,到时可以让丫丫试试。对于打穗儿,洪松和林军也是怨念不已啊。

林大牛想的却是:妹妹上次好像就说要研究,也不知道研究的怎么样了。想完一看林一那副懊恼的样子,林大牛恍然了:怪不得后来没再听妹妹提到过呢,看来妹妹又把这事给忘了吧。

第二天,林一就开始回想前一世的打穗机是怎么做的来着。不说弄个脚踏式,就是弄个手摇的都方便很多。

可惜的是这打穗机也就是在林一前世小时候见人使过,等林一成年了之后大家用的都是自动的打穗机了:直接收割连带打穗。

林一只能绞尽脑汁的回想那玩意是什么样子来着:下面有一个布袋子,上面那个搅碎的好像是有些细长的铁棍固定在一个木桩上,木桩的一侧可以再做一个手摇的手柄。然后整体就是一个固定的架子,好像,可能,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林一一连几天,只想到了这个,想不如做。

林一干脆把自己想到的先叫人打出来。手柄连那个木桩子可以找林二福林二叔,至于细铁棍嘛,还是找铁铺老板得了。

最近林一的行动基本上除了白展翔和林刘氏还有小林大正不知道外,其他的都知道了。

林军是万分的支持林一的工作,甚至告诉林一:所有的经费予以报销。用实际的行动来给林一支持。甚至时不时的还让林刘氏给林一炖个汤品补补身子:瞧瞧女儿最近瘦的,该多吃点。

林大牛对林一的支持是时不时的给林一带点自认为的好东西,看林一想的烦了,林大牛本着不要给林一太大压力的想法,有时林大牛干脆让林一要是不行就放弃吧,反正就是打点稻穗而已。

洪松却是讲究劳逸结合,看林一在屋子里呆的时间长了,就把林一叫出来活动活动,打套圈,练个轻功也是好的。

如果说洪松和林军知道林一要干什么,是因为知道林一的底细;林大牛知道是因为林一曾经说过;唐绍仪却是因为从前一天晚上的对话,和林一后来的表现联系上来的。

因此唐绍仪采取的行动是逗乐儿。不过显然唐绍仪在这方面是没有天赋的。要说唐绍仪一个堂堂的贵公子怎么会想到逗乐这招,还是拜林一所赐,有次林一看家里的气氛太过烦闷,就主动给大家讲了一个笑话,笑话的题目就叫笨蛋一家子:

话说有一家三口人,父母两个,一个闺女。

闺女长大了,要嫁人了。母亲就急着给闺女缝一床新棉被,时间到了晚上,母亲棉被还没缝好,母亲就让女儿去做面疙瘩。不一会儿,女儿喊道:“娘,面稀了。”

母亲回道:“加点面。”

不一会儿,女儿又喊道:“面又太干了,娘。”

母亲没好气:“那就加点水呗。”

女儿就在那儿面干的时候加水,面稀的时候加面粉。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女儿又喊:“娘,面又太干了。”

母亲大怒:“不是让你再加点水嘛。”

女儿道:“我加了,可是现在盆满了,加了就盛不下了,娘你快来看看吧。”

母亲怒骂道:“你这蠢闺女,要不是我把那棉被跟衣服缝一起了,我绝对就过去揍你。”

哪知在外面编鸡笼的父亲听见了,也骂道:“你们这两个蠢娘俩,要不是老子编鸡笼不小心把自己编里面了,我现在就好出去揍你们!”

林一的笑话说完,大家当场就乐坏了。洪松还说这名字名副其实啊。

可是你看看唐绍仪讲的笑话:“话说,有一个大臣,当的官很大了,却又想要个更大的官当。因此大臣就想方设法的找法子。别说有一天,这大臣还真想到了。大臣想自己现在这个位置这么重要,那自己如果辞呈了话,皇上是不是就要留自己啊,那自己就可以要求升官了。第二天,大臣递了辞呈了,可是却没想到这大臣的辞呈一递,皇上高兴坏了,立马就同意了。事后,大臣才知道,皇上早就想把这个位置给别人了,只不过没想妥怎么处置这大臣比较好,正巧大臣的辞呈就递了上来。”⊙﹏⊙b汗

瞧瞧这笑话说的,唐绍仪说完自己就嘎嘎的笑了起来,其实唐绍仪一点也不觉得好笑。看林一也没笑,尴尬的停了嘴道:“不好笑是不是啊?那,那我再换一个吧。”

说实话,林一看着平常文质彬彬的小帅哥尴尬的呆在自己的边上,努力的要讲笑话逗自己笑,林一的心里真是感动极了,尤其还是这么尴尬的份上。林一的心湖一不小心被唐绍仪搅起了小小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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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这章是码完了,但是网线被哥哥占着,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啊,发出去就是我幸,发不出去就是亲命了。汗!

正文 第六十章 沟通vs代沟?

看唐绍仪那抓嘴挠塞的模样,林一起了逗弄之心,遂干脆给唐绍仪讲了一个冷笑话:“你说的这个一点也不好笑。我给你讲一个吧。”

唐绍仪也知道不好笑。听林一这么说,脸色微红。

林一装不知道,继续说:“有一个人长得特别像纸鸢,有一天他走在路上,停了一下,有人就拿了一根线系在这个人身上,然后就把这个人放飞了。”

这个冷笑话,说完好一会儿了,唐绍仪还是保持那个姿势不变,脑袋也成浆糊了,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人长得就算是真的像纸鸢,他也飞不起来啊。

难道这是新式的笑话?唐绍仪也只能这么理解了。不得不说唐绍仪你真相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唐绍仪应景的笑了两声,声音里带着尴尬。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而且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事儿不妙啊。你想啊,这俩人都没共同语言了,怎么培养感情啊。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唐绍仪还待说什么。

林一瞧着唐绍仪那么费劲,干脆再给唐绍仪讲一个:“说有一个人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就掉进了坑里。”

唐绍仪企图挽回自己的形象,想向林一说明自己就是她的知己啊,懂得她说的各种笑话。因此唐绍仪看林一一停顿,赶紧回了一句:“然后呢。”

林一好笑的看着唐绍仪,坚定的告诉唐绍仪:“没有然后了。”

唐绍仪傻傻的应了句:“啊?哦!”唐绍仪实在是想不出这个笑话怎么是半截的啊,可是看一一的表情。明显这就是一个完整的笑话啊。

要不说林一也是蔫儿坏的呢,故意好笑的看着唐绍仪费牛鼻子老力的想这个笑话哪里好笑。想要理解这个笑话。

其实林一还是蛮理解唐绍仪的表现的。只因当时人家给林一讲的时候,林一也是傻眼半天。不明白这半截的故事怎么就是一个笑话呢。

后来还是人家讲了一个比较明显的,林一才理解了这个冷笑话的真髓啊!果然一个字――冷!

最后林一看唐绍仪还在那儿痛苦的思考,想想自己这样还是很不厚道的,怎么说人家也是为了自己啊。

唐绍仪其实没有在想这个笑话了,而是沮丧的不得不承认自己貌似,应该,可能,大概的跟林一沟通出现了什么问题,或者是理解出现了偏差?!

不信邪的唐绍仪很快振作了起来。对林一道:“我先出去一下,你接着思考吧。”说完唐绍仪也不等林一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走出林一房门的唐绍仪一溜烟的先跑去找白展翔,唐绍仪不待喘口气,就先给白展翔讲了林一说的第一个笑话:“话说有一个人像纸鸢,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就被人放飞起来了。”

白展翔愣了半天:“师兄,你说什么呢?怎么会有人长得像纸鸢啊,就算真的长得像好了,可是要怎么放飞出来啊。师兄。你没事吧?没烧糊涂吧。”白展翔很快就不管这话真假,生怕唐绍仪给烧糊涂了,要不怎么尽说胡话啊。白展翔还体贴的摸了摸唐绍仪的额头,也摸不出什么来。只感觉好像额头比自己的热了一点。

热了一点。这还得了!白展翔一蹦三尺高。一边拖着唐绍仪要找林伯看病,一边还给唐绍仪讲讲讳疾忌医的害处。-_-|||

唐绍仪不耐烦的告诉白展翔:“师弟,我没病。”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师弟的想法自己怎么也猜不出来。难道是自己的问题?或者这就是所谓的代沟?

白展翔一想父亲把三皇子托付给自己,三皇子要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啊。觉得之前讳疾忌医的话没有触及唐绍仪的灵魂。干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给唐绍仪说自己的不容易啊!

“师兄啊,咱要有病治病。没病防病啊。你说我爹把你托付给我,你要是有个好歹的,让我怎么办啊!”白展翔就差说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唐绍仪拉扯大了,话都到嘴边了,可惜就在那一瞬白展翔难得的理智回了神,因此白展翔也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唐绍仪:…唐绍仪也不知道是谁照顾谁来的。虽然自己好像也是看乐子居多,也没有照顾小师弟。可素,大家请注意,这论题是我有没有让白展翔照顾。-_-|||

白展翔看唐绍仪不说话,以为自己的话管用了,赶紧再接再厉:“师兄啊,你要是怕药苦没关系,咱有蜂蜜啊。你要是真没病,咱就不吃药,乖啊!听话。”那语气仿若唐绍仪就是一个小孩子似的。

唐绍仪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出声,就要被白展翔返回远古时代了,或者自己就变成了一个小婴儿?

唐绍仪念及此,鸡皮疙瘩是浑身的起啊。唐绍仪打断白展翔道:“师弟,你从哪儿看出我有病的?”

“你额头比我热啊,还有你身子比我也热。你看还微微出汗了呢!”白展翔说的有理有据,洋洋得意:看咱这不会医术的都会看病,咱就是天才啊!-_-|||

唐绍仪咬牙切齿:“师弟,你知道我刚刚是跑着来的吧。”

白展翔摸不着头脑:“是啊,这有说什么问题吗?”

唐绍仪简直要对白展翔无语到底了:“那你要是跑步的话,你不大喘气,你不会身子微微发热,你不会出点汗吗?”

一连串的反问句,白展翔也一连串的回答:“会大喘气,身子会热,有时会出汗,有时不会出汗!”-_-|||

白展翔说完还又得意自己反应灵敏呢,不过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讪讪的道:“啊,哦!是这样啊。师兄啊,你继续,你继续刚刚你想说什么来着。”

唐绍仪根本就不想再跟白展翔研究了,对于白展翔的不靠谱有了进一步的认知了。

唐绍仪有气无力的回道:“没事,我忘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去找师父了啊,你还是接着做你的事情吧。”

白展翔也知道自己刚才又耍了个“宝”,不过白展翔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也不在意:“那师兄你去吧。”

唐绍仪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自己的师父比较靠谱,至少不会理解错自己的意思。

这回,唐绍仪就慢慢走到洪松的屋子里,敲了敲门:“师父。”

洪松在里面不知道干什么呢,半天才回道:“谁啊?门没栓,进来吧。”

唐绍仪应声推门而入。

洪松问:“怎么了?你不是去给丫丫讲笑话了吗?”对于这个徒弟的举动,洪松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也乐见其成。在洪松的眼里:自己那乖徒弟也就只有这三皇子能配得上了。想想谁有林一的那番经历,谁有林一的那番见识?而且更主要的是如果有一天,林一的身份真的被人知道了,唐绍仪护得住林一。因此洪松多少也有些乐见其成的想法。

唐绍仪回道:“是啊,不过弟子却是有些疑惑不解。刚刚一一给我讲了两个笑话:…”唐绍仪把事情都给洪松说了一下,原原本本的,甚至连林一的话也说的一字不差。

说完,还像洪松求证:“师父,你说这是徒儿理解有问题呢,还是这个笑话…”

洪松听后沉吟了片刻,如果说听第一个笑话觉得不懂,很无厘头;那么第二个笑话更是一无所知了。

这时,洪松想起了林一的身份,林一的那个世界,难道这就是林一常说的代沟?两千年的代沟?

看着迫切想得到答案的唐绍仪,洪松道:“为师也不知道这个笑话怎么好笑了。不过也许这不是你的沟通有问题,应该是一道我们和她无法沟通的代沟。”

对于唐绍仪来说这就是一个晴天霹雳啊!之前求证答案的时候,唐绍仪也不知道自己期盼哪个答案,只希望有个答案能让自己离林一更进一步。

“代沟?!师父你确信不是徒儿理解有问题?”唐绍仪不死心的想在确认一下。也不知道是希望听到自己是要理解有问题呢,还是没有问题呢。

洪松道:“其实要是让丫丫细讲的话,咱们应该是能理解得了。要不你去问问大牛,说不定你师兄知道呢。”

唐绍仪无奈只能转身向林大牛求教,这回儿终于得到了答案了。

林大牛当时听完唐绍仪的话,就哈哈大笑。告诉唐绍仪:“妹妹讲的这些都是冷笑话啦。就是你说完了觉得很莫名其妙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却又觉得好笑,可是你又不知道好笑在哪里。然后你就浑身发冷了。”

虽然这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的,可是好歹让唐绍仪弄明白了,唐绍仪是茅塞顿开啊,原来是这样。

问题解决了,唐绍仪只有一个感觉:果然还是师兄和师父靠谱啊,至于师弟?唐绍仪摇摇头,不添乱真是谢天谢地了。

可是接下来唐绍仪心情又复杂了:一一和大师兄果然感情好,自己不能理解的,大师兄基本上都知道,也能理解。

不过不管怎么说,唐绍仪是放下心来了。自己能理解一一的想法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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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真的是很抱歉,没有上传,可是哥哥占网的时候,天使真滴不敢跟哥哥抢的说。

正文 第六十一章 泡妞第一招――英雄救美

大概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林一才把打穗机想得差不多,让人做来的零件也安装了,里面很多的关键步骤经过一点点的改善,已经改的差不多了。

经过多次的试验,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林刘氏喜滋滋的看着眼前的打穗机,想得却是:女儿真孝顺啊,上次自己也就这么说,没想到女儿就把这东西研究出来了。怪道最近女儿怪怪的,当家的还要自己多体谅女儿一下。不愧是我女儿啊,谁想得出这个呢。

本来之前林一想出的是一个手摇的打穗机,可没想到却是有人会把这手摇的改成脚踏的,那这打穗机算是真正完工了。

林一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一脑袋的浆糊终于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自打上次唐绍仪自认跟林一沟通不良后,唐绍仪每天除了学武,练功,上课外就专门在琢磨怎么讨女孩子欢欣。

这不,这天在课间唐绍仪听林黑二再给大家讲的自己新看的一本话本时,唐绍仪有了个主意。

待下课后,唐绍仪私下里找到了林黑二,问:“黑二,你说的那话本都是讲什么的?”

林黑二终于见着一个感兴趣的人了,炫耀道:“里面讲什么的都有。不过都是讲小姐跟穷公子的约会啦,什么,崔莺莺偶遇穷书生张生,结果遭到家里反对,但最后这穷书生张生还是跟崔莺莺双宿双飞了。”

为了爱情跟父母做斗争?唐绍仪摸着下巴琢磨,那这穷书生张生是怎么勾搭的崔莺莺啊?

这时的唐绍仪一点也没有细思,教条这么严谨的情况下。崔莺莺作为一个富家女却能偶遇穷书生张生是多么的不合理啊!唐绍仪只想着那穷书生张生也是真厉害,可以值得学习学习。

因此唐绍仪对林黑二质疑道:“真的假的?谁知道你是不是说来骗人的啊。那富家小姐怎么能偶遇穷书生张生呢!”万幸啊,这孩儿理智还没有全失。智商也没变负数。

唐绍仪的质疑让林黑二急了:“谁说的不会了。那穷书生张生故意偶遇的呗。不信你看,我现在看的就是这个。”林黑二把自己的话本递了过去,还给唐绍仪指了指,觉得唐绍仪的不信任简直就是怀疑自己的智商。

“是吗?”唐绍仪顺势接过,还狐疑的看了林黑二一眼。唐绍仪翻了翻:“我现在这样也看不出什么来,还你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唐绍仪作势要吧话本子递还给林黑二。

林黑二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呢,自己读这个可是比学做文章还认真看得还仔细好不好(汗!这娃也好意思说啊!)。林黑二觉得唐绍仪这简直就是侮辱自己的专研的精神,一定要唐绍仪还自己一个公道。尤其是唐绍仪最后的那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火上浇油了。

林黑二坚决不收话本子,一定要唐绍仪拿回家拜读拜读,看自己有没有说错。

几番推辞,唐绍仪就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了话本子了。

也是赶巧,当晚,林黑二的老爹林辉叔听到“线报”,儿子竟然还看话本子。这还得了。这小子准是又偷了家里的钱去买的。不过林辉叔也是一个凡事要求讲证据的,只是让林黑二把书袋子拿来,自己看看里面有什么。

最后却什么也没搜到,只能估计错误了。心里庆幸幸好没说出来,要不就把儿子冤枉死了。

林黑二一看老爹要搜包,心里就觉得不太妙。虽然暗地里诅咒那打小报告的人生儿子没屁眼。可也庆幸今天把话本子借给了唐绍仪。完全忘了某人是以强塞的方式借给了唐绍仪的。

唐绍仪呢,被林黑二“强”塞了话本子后。当着林黑二的面上手勉勉强强的拿着,仿佛多么的不情愿似的。

林黑二不放心的还叮嘱唐绍仪一定要看啊。还自己一个清白。

林黑二哪知道,等他看不见的时候,唐绍仪却是很郑重的把话本子装进了自己的书袋子里。

等晚上吃过晚饭后,唐绍仪早早的回屋,拿出话本子《西厢记》,开始研究。

看了半天,说实话,唐绍仪一点也不喜欢穷书生张生和富家女崔莺莺。在唐绍仪看来:首先这穷书生张生就是一个有心计的还是一个色鬼的人,而且还几次设计要与崔莺莺偶遇,虽说救了崔莺莺,可那也是在老夫人许诺之后的,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老夫人的许诺就不救了,没有一点狭义精神。也从这可以看出这个人很重利,听见有人弹琴就爬墙头去看,说明是个小人。从中说实话一点也看不出这穷书生的情谊在哪儿。

那富家女崔莺莺呢,唐绍仪觉得这就是一个荡妇淫娃啊,而且还是一个愚蠢的荡妇淫娃!虽然说在这个时代女性的限制没有那么多,可是却也决没有这种私下里约会,还花前月下。如果富家女崔莺莺真的有节操的话,刚开始一碰见穷书生张生吟诗的时候,就应该躲开,而不是还跟张生对吟诗。而后,崔莺莺任由她母亲的毁约,也让唐绍仪反感,作为曾经被教导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做到,绝对不能给人朝令夕改的错觉,否则这个人就失去了信用。因此唐绍仪很反感这一点。

穷书生张生翻墙而入,却被崔莺莺责备,怪其行为下流。本来唐绍仪看到这里,觉得这崔莺莺应该是自己想错了吧,还是蛮守礼的。没曾想,后面就说了崔莺莺借着探病跟穷书生张生约会。合着人家来看你不行,你去看人家就行了啊。唐绍仪估计当时穷书生张生估计得乐翻了。

当时看到这里,唐绍仪就觉得胃口全失,果然自己慧眼如珠啊,早就看出这孩儿是个荡妇来着。-_-|||

唐绍仪想不明白:这崔莺莺怎么不想想,自己怎么碰上的穷书生啊,对他的动机还一点也不怀疑。唐绍仪翻了个白眼,没见过这么蠢的荡妇淫娃啊!

老夫人让张生赴京考试,崔莺莺还不反对又让唐绍仪觉得果然是物以类聚啊,也难怪俩人看对眼了,俩都是一对势力的。还有唐绍仪不明白了,这老夫人就不怕郑尚书的报复吗,想悔婚就悔婚?这未免也太儿戏了。

特别是最后张生考了状元之后,老夫人闻之张生被他人招做了东床佳婿,转身又把崔莺莺许配给了郑尚书的儿子,择日完婚。也没见崔莺莺反对,来个以死相逼什么的。

最后的真相大白,郑尚书的儿子郑恒的“羞愧”而死,崔莺莺和张生双宿双栖了。

唐绍仪觉得这要是自己一点也不会觉得愧疚,不说这崔家的几次悔婚,唐绍仪觉得是个男的就受不了,更不要说只是一次破坏行动就让郑恒愧疚死了。而且要是真有报复心里,怎么看着也不是一个脸皮薄的啊,这么容易改过自新那还是坏人吗?因此唐绍仪得的结论是这郑恒不是自己死的,是为了给崔莺莺遮丑,让张生和他的好友给逼死的。

看完了《西厢记》,唐绍仪得出两个结论:一、英雄救美是有用的。二、这本话本就是一本狗屁不通,逻辑错误一大堆,不值得研读。

评价完了《西厢记》的唐绍仪发愁了,这英雄救美的法子看着是不错,可是在自己这里却是不实用的啊。不说一一的武功不比自己差到哪里去,就说这英雄救美,要让林一陷入危险这条,唐绍仪宁可没有这样的机会。

第二天,唐绍仪就把话本子还给了林黑二了,心不在焉的说昨天是自己错了。

林黑二一点也不在意唐绍仪的敷衍,反而很热情的告诉唐绍仪要是想看,自己这里还有几本哦。

唐绍仪不在意的应了,心想我要是在信你我就是傻子,也不知道谁是傻子就是了。

想不出办法的唐绍仪整天就在那儿发着愁,不过倒是没有被人看出来就是了。不过虽然唐绍仪没有把英雄救美的法子当救命的稻草,可是上天却给了唐绍仪一次机会。

这天早上照常的练武,林一打完了太极就去练轻功。因着昨天洪松批评林一的轻功有力却短,有所松懈。

林一也认识到是自己的问题,轻功发挥的时间不能持久。因此今天林一就打算一直练下去。

唐绍仪在边上看着林一呢,这几天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唐绍仪打算多观察观察林一,说不定灵光的一闪就能有一个好主意呢,或者林一说了什么话,被自己拾到能成一个好主意呢。

当林一也是有些急于求成了,忘了练功切忌冒进,结果练到力竭的时候还不罢手,还想着再坚持一小会儿。

林一没想到自己跳跃到半截,没内力了,无论自己怎么调动,都是无法提出半点内力来,本来在飞行的身子也顺着往地下落。下落的瞬间,林一就想起了生活大爆炸里,sheldon的一句话:oh,gravity,youarehardlyabitch(额,我只能听出这么多,英语不好,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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