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还好,背后一个要做,还在弄他前面,前面坐着一个一副清心寡欲模样一直在看他的,还他妈有一个远远地仙人一样坐着看他被两个人夹击的——唐时闭眼,已经有轻微的汗意出现在额头上。

一只清凉的手掌覆盖在他额头上,为他将那些汗意擦去,同时背后有一根手指进去,他一下便觉得异样起来。

之前的两次都不是在唐时完全正常的情况下进行的,一次是蛇毒,一次是他自己给自己下药,所以身体的情况都不是最真实的,即便是他进去了他的感觉也是爽快多于痛苦,可此刻完全不一样了。

莫名其妙地被抓过来,禁锢了功力,他跟凡人更没有区别了,更何况这身体……

微冷的手指,一点一点进去,似乎粘连了几分湖水,有些涩,不怎么容易。

唐时的身体也在抗拒着异物的入侵,他咬紧牙关,又觉得胸前那手指动了起来,压住又弹起,碾磨之间便让他颤抖起来。

注意力一旦被分散开,后面的感觉便不那么明显了。

唐时闭上眼,那感觉却被放大了——他有心要骂人,可又觉得这个时候若是开口说话,嗓子定然是怪异的沙哑不说,也定然是没人听的。

看是非这眼睛,说是悲天悯人不错,可不也是另一个意义上的无情无感吗?

他的两条腿被分开了,屈跪着,整个前面的身子却压得很低,头发落下来,正好在是非的腿上。

没忍住,回过头去看他背后的人,果真是没剥衣服的,依旧是是非,前面的这个是他,后面的这个还是。

他隐约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佛有七情六欲幻身,所谓贪嗔痴妄喜怒哀乐,这两个化身,便是这道理。

不过是是非藏起来的另一面,是每个人都有的。

不仅是和尚,也是所有的修士——人性复杂,千人千面有,一人千面又何尝没有?

在他这念头闪过的同时,周围便似乎忽然之间亮了,唐时看到的周围的情况,不知道是五六个还是六七个或者是七八个,别的是非都在旁边……

疯了,这样诡异的场景,当真让人没了话说。

唐时强忍住喉咙之中的沙哑和不适,平白有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便抬起一张染了颜色的脸,颤抖着嘴唇问他:“你是哪个幻身?”

是非低头一下,掐了他下颌,又按住他唇角,轻轻一笑,道:“情。”

“后面那个呢?”唐时避开他手指,眼底的冰冷似乎终于要被身上烧起来的火焰给融化。

这一回,回答他的不是前面这个人,而后后面那似乎懒洋洋的声音,也只有一个字:“欲。”

唐时只恨不能大笑几声,在那手指加到两根,撑开他身体的时候,却只能低叹一声,“别告诉我还有什么痴、妄、贪……”

那样就完了。

他看向眼前的是非,似乎觉得这一个更能回答自己的问题。

每一个都是是非,并没有什么区别。

是非保持着方才那低头的姿势,手指绕到他颈后,便暖暖地盖住,道:“你喜欢我吗?”

“……”

唐时扯着唇角一笑,“神经病。”

他都修了无情道了,说你妈喜欢啊!

若不是现在浑身没力气,背后还有他挑动着他,现在有灵力,便要一掌拍到他头顶上,要他横死当场了。

唐时不理他,却感觉自己颈后的那手掌缓缓地收紧。

进进出出,偶尔地按压一下肠壁,便有一种奇异的酥i痒从身后起来。

很耐心地进出,而后加了第三指。

之前才拓宽的地方,忽然便觉得狭窄拥挤了起来。

唐时那东西擦着湖水,手肘落在白沙里,只蹭红了一片。

他上半身被压得极低,伴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而有轻微的摇摆,水波将他的衣服扬远了,却让一个应该被感知的刺激度近了。

喉咙里压着声音,唐时咬紧了嘴唇,却感觉自己后颈的手掌轻轻落下来,便捏住他的耳垂,缓缓地揉捏起来,只一会儿便让他半个脸颊都发了红,耳垂也是烧起来一样鲜红的。

本来便是人体很敏感的地方,更何况是在此时此地的情况下?

热气,一下浮上来,蒸了他整张脸。

痛苦与欢愉交错,不禁让人迷醉起来。

背后是非道:“喜欢我吗?”

唐时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那手指离开了他的身体,换了粗壮之物,抵住他。在那一瞬间,他有些跪不住,却被掐了一把,只在那腿根上留下红红的印子。他只觉得浑身都颤了起来,连着声音也在抖,只嘴硬道:“要做就做,别跟老子谈感情。”

他跟是非谈感情的时候,他说他不能谈,转脸过来他修了无情道了这他妈问感情!有这么作、有这么贱的吗?

即便是他是非倒贴上来他也不要了,更何况他看得出来,这不过是是非的心魔而已。

于心志的历练,将七情六欲的幻身全部化出来,一个个地解决了,所以便能成佛吧?

只是……

终究有一种很奇怪的不甘心。

背后的是非,沉默着,像是终于被他激怒了一样,只是动作还很轻柔,缓缓地抵入,同时放在他胸前的手按过来,放在他脑后,动作忽地凶狠,在他一下没忍住张口要惊呼的刹那,将他的脸按向了是非的腹下。

吞个正着。

唐时含住火热的物什,想要吐出来,双臂撑着上半身要起来,却没料到方才捏他耳垂的那手,这一回压住他后颈,将他的头往下按。

一下便抵住了喉咙,前后都进来了,唐时是当真有一种完全被对穿了的感觉。

他的嘴快要包不住,绷紧了,皱紧眉,依旧想要推那东西出来。

后面有疼痛的感觉,都胀痛着,动作在那一下凶狠之后又回归了轻柔,只是慢慢地加力而已。

他的身体重新地摇摆起来,又随着这样的摇摆吞i吐口中的东西,上半身几乎被压在了水面以下,下面的白沙堆起来,便蹭住了他前胸,在这样耸动的刺激下,立了起来,也红了一片。

半身在水里,半身悬着,他绷紧了小腿,动着脚趾,只被逼得前后不得去,又根本无法脱出。

撞击,逐渐地凶狠了起来,每一下都要刺穿他一样。

他身子拍打着水面,伴随着身后的声音,也不知道那水声是从何处来,更不知道腿边落下的是湖水还是什么……

一开始的痛苦消减下去之后,取而代之的便是奇怪的愉悦。

尽管胀痛,尽管被填满,可那动作很深入,顶过来便到他最爽快的一点上,他连自己喉间的不适都忘了,迷迷糊糊之间抬眼一看,便看他身前这是非用那种难言的绵软目光瞧着他。

背后的撞击忽然更加凶猛起来,差点要折断他的腰,他受不了一样哼出声,呜呜啊啊地,眼角却化出了几点泪,落入了眼前是非的眼底。

是非抬起手来,便半捧着他的脸,温热的指腹将他那一滴泪擦了,轻轻地含到唇边,又一句:“不喜欢我吗?”

唐时方想抬头说话,只用舌尖一抵,要将其吐出来,背后的是非却像是偏要与他作对一样,再次深入地狠命一顶,他再次将东西吞入进去,刺到了喉咙深处。

明明问了他,却不要他回答。

果然是疯了吧……

唐时疲惫地想要将眼帘搭上,只是回眸之间,看着周围也不知道到底是几个的是非,都盘坐在周围一动不动,或者闭目宁神,或者睁着眼看他。他似有所感,侧头去看那盘坐在石头上的是非,没看到他脸,只看见那垂下来的几颗佛珠,缓缓地转动着。

这一切,方才开始,还未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勤奋可爱有节操的作者躺平求包养:

☆、第五章佛心

唐时只觉得身上都要完全烧着了,浑身上下都是热的,

滚烫的,前后那两个东西像是火烫的烙铁一样打进他身体之中。

他的声音只能从喉咙之中溢出来,带了几分还说不出的沙哑和朦胧。

若不是是非的手扶着他的腰,恐怕现在他便直接完全地趴进了水里了。

此刻那巨物抵住了他喉咙,那人却伸出手来,有将他的头发解散了,全部落下来,一边揉着他的耳垂,一边抚慰他,却只这样做,不说一句话。

他倒是很想说话,奈何嘴里被塞满了,又要随着身后的动作耸动吞吐进出,痛苦欢愉一起袭来,他想着逃也逃不开,干脆放任自己沉浸进去了。

身体跟意识是分离的,或者说意识也分离成了两部分。

随着是非越来越深入,那温度也就越来越灼人,火烫的东西贴着他内里壁面滑动过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跳动凸起的青筋,一点一点地刮蹭着,这样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收缩着后面,像是要将是非绞紧,就困在自己的身体之中,不让他退出去了。

深入的时候,便放开,任由他进得更深,可到了他要抽离的时候,便收紧,颇有几分不愿意的感觉。只是这样的紧致却更让人觉出了很涩然的意味,是非坚定地往外拉,似乎一点也不留恋,然而在几乎完全退出之后,又要连根地全部没入。

撞入他身体,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前面的过程非常磨人,到了后面却几乎让他失声叫喊起来。

是非的手掌,终于往前,扶住了他翘挺起来的下腹处,只用那手指轻轻揉弄一会儿,便觉得完全地站了起来。

是非手腕上还挂着佛珠,唐时感觉得出来,眼底又出了泪,连眼角都发了红。

他挣扎起来,便要网上撑起,想要离开是非,也不想再含着他东西,可唇舌胡乱抵动之间,却碰到了是非那顶端,舌尖一动,便像是故意刺进去一样,他立刻觉得是非你在自己口中大了一大圈,将他嘴唇全部绷紧了,张大到一种极致,而后便有热流喷进了他喉咙深处,一下让他呛住了。

那东西终于慢慢地从他嘴里退出去了,同时带出了一堆白而浊的东西,从唐时那因为一直吞咽东西而被磨红了的嘴唇边挂出来,颜色对比如此鲜明……

他终于能抬头看向是非,是非又掐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也不知道后面是非是触到他那一点了,竟然让他忽然之间眉头一皱,而后却是一种深刻的欢愉刻进眼底,再没了阻挡之后,那声音就完全地从他嘴里出来了。

“嗯啊……啊……慢……不……啊……”

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是非用手指将他唇边那一点污迹勾走,却似乎信手一般,将之涂抹到了他脖颈上。

他那动i情的表情完完全全地进入了是非的眼中,因为身后是非的动作,他脸上的表情也就越来越生动鲜活起来,有一种明媚的味道。

眼底燃烧着的火焰,让他眼底原本就藏得很深的冰冷全部覆盖了。

是非有一种错觉,这人很喜欢这样。

身体喜欢,不代表心也喜欢。

唐时似乎觉得在对方注视之下露出这样的表情太过……

他忽然咬紧自己的下唇,不想再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奈何背后那狰狞的巨物在此刻深深地捅进去,一直到最深处,便激射出那些个东西来,让他浑身都为之痉挛,双腿战栗,脚趾也蜷起来,便再没控制住,喊出声来,又带了哭腔。

后面那东西是一股一股地出来的,带过来的刺激也是一阵一阵的,那些滚烫的东西直进了他身体,像是激流冲刷刚过去一样,并且这些东西全抵住他身体之中最敏感的那个位置,灭顶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过来了,只将唐时整个人都淹没。

他趴跪在水里,眼里没控制住,泪水便下来了,是非的舌头在他脸颊便滑过,将他的泪舔掉了。

唐时自己那东西只接触着水面,冷热交替和身后的刺激,也让他出来了,便在水面上留下了一片粘稠的白。

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场面……

唐时只想闭上眼,根本不想看到是非,也不想从他眼底看到此刻的自己。

身后的东西,在余韵之后便软下去了,缓缓地退出他身体,只是他后面却像是留恋一样,虽然张开着,却因为那些关不住的粘稠液体而有粘连的水声,甚至在离开的那一时,竟然还有令人尴尬的声音——都是之前楔得太紧……

唐时喉咙里模模糊糊地有什么声音,却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身前的是非却也起来了,只是又有一个一直在看着他的是非,从远处的打坐的莲台上下来,到了他的身前。

此刻身后是两个人,来的这一个却只僧袍干净,盘坐着,一脸的笑意,可眼底却不是那么回事。

唐时似乎完全豁出去了,他又冷声问了一句:“你又是什么?”

这声音带着情p事之后的沙哑,有一种说不出的诱i惑力。这一个是非听了之后,只一笑,道:“痴。”

贪嗔痴妄,七情六欲,这些难不成都要来一遍吗?

佛门有八戒,这人到底还有哪些戒能犯?

不破不立,这才是真的破得彻底。

明轮法师才是好本事,他一走了之,将自己扔在这地方,倒是干干净净得很。

只苦了他,苦了是非。

没感情他妈还要谈感情,没感情说*关系,也觉得烦。

他都快被是非做习惯了,修道之人,尤其是唐时不管那些个事情,只不过事情多了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痴,什么又是痴呢?

唐时看他,又听他说话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执念,亦是痴。”

像是他现在这样吗?

唐时一笑:“你也想做我吗?”

是非点点头:“不是也,只是想。”

他的意思是,他便是是非。

唐时几乎要大笑出来,这他妈像是个出家人跟男修士之间的对话吗?唇角刚刚拉开,唐时就忽然笑不出来了。

他后面重新伸进来几根手指,借着还没从他后面流尽的东西的润滑,很快地便进去了,甚至很是顺畅,之前那种难言的空虚感,终于被填满了,只是似乎还不够。

唐时扭过头看了一眼,两个人,都在后面。

他闭眼,便被自己眼前那人扭过头来,那人温柔地看着他,道:“我痴,你亦痴,可好?”

好你妈。

唐时心里的回答,终究不能说出来。

是非这还是在入魔的状态,他贪生怕死,惹不起这疯子——是不是忽然之间该庆幸,是非的这些幻身都是由人的感情化出来的?终究不是他那种身化千亿的本事,这他妈一起上来唐时就完了。

他没回答他,却似乎是让他误解了。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似乎不喜欢我。”

是非总算是看对了。

唐时听了他这话,嘲讽一笑,只随口道:“哪里,喜欢你得很。”

“当真?”是非眼底依旧是一片温柔之色。

这样的是非是单调的,唐时几乎要被这样的温柔给迷惑了。

贪嗔痴欲妄情……

说到底,这痴之一字,竟然最可怜。

唐时垂眼,勾唇,“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一个出家人,你想太多了。”

“只当我想太多,一会儿也开心。”是非这样说了。

唐时心肠是硬的,即便后面的人又弄得他情o动不已,现在他嘴也跟刀子一样,只是后面一人道:“哄不住他,再痴又有何用?”

这声音有些微的冷厉,带着无尽的欲o念之感,怕是那“欲”的化身了。

眼前这痴的是非听见了他的话,似乎沉默了许久,又道:“我甘愿。”

骗,或者被骗。

唐时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套话的好时机,要找一个合适的切入点:“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为何不回应我?”

那是非眼底温柔缱绻的一片,不曾有任何的减弱,这个时候反倒更加深沉了。若是唐时有一分半点的情,也要被这人给俘获了。

他忽然就懂明轮法师那句话了,修炼了无情道,正好,正好。

当真是正好啊,过了这些幻梦一样的时候,他还不是修他的佛,他还是走他的道,交叉之后便是各自分离。

“我属意你,却不能与你在一起,拖累你也是无益,若你不再喜欢我,兴许日后能有个好归处。”

这话说得跟诀别一样。

唐时意识到这个是非很好骗,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在客栈的那一天,他骗他说喜欢他,引得这人忽然发狂入魔,怕便是人性之中的“痴”与“妄”而起,可若是说“情”与“欲”没作用,也是假的。

一时之间,他也复杂了起来。

只是再没有给他套话的机会了。

三根手指开拓了一下,之后抽离出去,便有一硬物挤进来,虽然依旧滞涩,可比起之前的那一次已经简单了不少,很是轻松,一下捅到底,唐时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新一轮的刺激开始,唐时连舌头都要发软,那物捅了不短的时间,唐时被做得昏昏沉沉,又觉得被前面是非吻住了,缱绻交织,难分难解,整个脑子里已经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有那在冷水的刺激下越来越清楚的感觉,他半眯着眼,一张脸上再找不到半分的清醒了。

只是在另一只手指压进来的时候,那忽然来的痛感,依旧让他忽地脸色白了一下。

原本那物还在他身体内进出,现在忽然再挤进来一根手指,便有一种被撑破了的感觉,可这进入尽管艰涩,却因为那手在他穴i口周围轻轻揉按,而缓缓地放松下来,那手指感觉出了这一点松动便趁机往里面一滑,于是整根没入。

“嗯啊……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