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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多待,为男子整理好衣着,飞速的摸索离去。

戴怜情寻觅了半天,才回到笙箫阁,那时,已是东方泛起白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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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怜情回到屋中,向床上懒散的走去,却瞥见了梳妆台上自己的身影,身子略显单薄,面色苍白,宇白色纤细的颈子有着点点红痕——

她微微一怔,伸手碰触。

即使昨夜的不是宸,可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异世,和他如此之像的男子,莫名其妙的总是勾起自己一汪柔情。

自从六年前自己那天伤心绝望,一觉醒来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她的心里就排斥的去想那些令她难过的往事。

旧事如天远,终难弃

不是不想,是不敢想,一想就是针扎般的隐隐刺痛。

昨夜的皇帝是霸道,疏离的,而前世的宸,是温和,细腻的。

宸的名字叫做萧宸,使自己在高中时候的同班同学,可能是因为美貌的缘故,可能是因为显赫家世的缘故,他所经之处总是引起爆炸式的轰动。

而自己在那个班级里,连不起眼的小百花都称不上。

那是分文理科过后的开学,每个学生都换了班级,开学的气氛总是热闹的,每一个同学都窜来窜去在各个班级中,确定自己的好朋友在那个班级。

而戴怜情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其实,她也很想做到前面的空位置上,和同学们可以谈天阔地,欢歌笑语,可是,她知道自己是不被欢迎的,所以从来都是自己一个安静的躲在教室的角落里,看着不属于自己的快乐。

即使,是同学之间的争吵和战争,她都会勾起唇角,来微笑,是那种淡淡的羡慕的微笑。

她第一次和萧宸说话,是萧宸在做板报,萧宸请戴怜情帮他拿下板擦。

过去了六年,她还清晰的记得,那一日午后,阳光明媚,透过窗子打在萧宸的身上,周围漾起淡淡的光圈,配上绝世倾城的面貌,像天使一样美好。

后来,只要萧宸做板报,总会温和淡定的对着戴怜情微笑,清亮柔和声音慢慢散来——

戴同学,你可以帮我拿下板板擦吗?

戴同学,你可以帮我递下那支粉色的粉笔吗?

他是唯一一个永远笑着对她讲话的人,眼神清澈而明亮,充满着真诚,让戴怜情总是在他拿着粉笔在板报上挥洒的时候,仰起头,呆呆傻傻的看着他,然后,心底总会游走起淡淡的温暖。

养成的习惯很难被改变,戴怜情的眼光总是跟着萧宸的身影四处转,然后随着他的身影定格,沉淀,每当那时,仿佛全世界在她的眼前消失般,她的眼里只有那个白衣俊朗的男孩。

旧事如天远,终难弃

那是又是一个午后,戴怜情从孤儿院低头的向着学校慢慢的走着,心情有些低谷,今天上午萧宸没有来上课。

他会出了什么危险吗?还是他生病了?有没有看医生?

一千一万个猜测在戴怜情的脑袋中迅速的飞转,脚步越来越慢了,眼神开始飘忽,忘却了自己正在大马路上行走。

“小心点!”一只手狠狠的抓住戴怜情,将她带向了路边,然后就感觉到汽车飞过的气味,还夹着汽油的热气。

戴怜情脸色苍白,过了好久才舒缓好心情,抬头,呆住。

“你,你怎么在这里?”少女的声音有些颤抖,夹着着不确信的飘忽。

“去上学呀,看到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车子来了都没有注意到,这样很容易出现危险的。”萧宸依旧抓着戴怜情的手,散漫的向着学校走去。

白衣耀眼的光芒刺痛了戴怜情的眼睛,她盯着萧宸的背,感觉到从他的指尖流窜到自己体内的温暖。

那一刻,宇宙洪荒,只留得彼此二人。

她的眼里只有他,而他的眼里依旧是淡淡的温柔,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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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阳光洒向教室。

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一个温柔天使般的男孩,他们的中间还夹着一个冷艳孤傲的女孩。

玻璃般的阳光,在天使般的男孩身上透明的闪烁。戴怜情看的有些痴傻,这样的男孩一定有一个什么人也到达不了得世界吧。

“宸,你怎么可以同她一起来上学,我怎么办?”冷艳孤傲的女孩有些厌恶的瞥了戴怜情一眼,娇声娇气的对着萧宸说道。

萧宸看见那一抹厌恶的眼光,也捕捉到了戴怜情低首的眸中闪烁着晶亮,声音不禁变得异常冰冷:“炎炎,不要乱闹。”

旧事如天远,终难弃

唤作炎炎的女子转过头,不置信的看着萧宸:“宸,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你到底闹够了没有,你看没看到,阿情她都被你说哭了。”萧宸看着戴怜情无声无息滑落的泪滴,眼底不禁冒起火,对着炎炎大声的说道。

一时间,教室鸦雀无声。

寂静的仿佛可以杀死人。

所有的人都被煞到了,谁也没有想到,一想温和淡笑的萧宸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孤儿而这样的对待自己的女朋友。

他的声音很大,吓到了戴怜情。

接着便是炎炎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戴怜情咬了咬唇,仰起脸,眼底泫然有泪:“她哭了,你不给那样对她。”

她的眼泪让萧宸有些躁怒,不耐烦的恩了一声,烦躁的会话:“你也哭了,不是吗?”

戴怜情又狠狠地咬了咬下唇,被他的不耐烦弄得有些慌乱,半晌,勉强露出微微的笑意,勉强压住鼻音道:“我先下课了。”

女孩转身,夕阳的余辉从窗外洒进来,打落在女孩的面容上,被光芒映的耀眼,一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轻盈透彻。樱唇微抿,似是压抑着什么。

萧宸眯起眼睛凝视着她,心底有些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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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有一个山丘,山丘上中满了层层叠叠的树木,香樟,梧桐,枫树和凤凰树,远远看去,树木们簇拥着,丰沛浓绿充满了勃勃的生机。

山丘的后面是一池青莲,水和天空一样的颜色,坐在湖边,可以嗅见湖面的清风夹杂着淡淡的香气。

戴怜情躺在地上,看着天仿佛透明一般的蓝色,丝丝缕缕的白云,阳光将云层染出一层灿烂的光芒。

戴怜情在这样惬意的环境中微微眯起了眼睛,远处传来阵阵欢笑,那是自由活动的女生成结伴的玩耍,自己和他们之间总是有着不可逾越的疏离感。

旧事如天远,终难弃

突然天空出现了一道阴影,伴随着一声“小心”。

是篮球,那边篮球场的男生们不小心脱手飞来的吧。

戴怜情吓得缩头闭上眼睛,许久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才敢缓缓地睁开眼睛。

脸有些苍白,应该是惊魂未定吧。

“没事吧。”晴朗的声音从侧面传来,转头,那一边,是萧宸斜斜的靠在树干上,面孔上带着轻轻的温柔,轻轻的呵护。

戴怜情低下头的脸色有些激动,自那次不欢而散之后,两个人再也无交集般,从未说过话,自己无数次想开口道歉,可是想不出合适的理由。

萧宸看着沉默的女子,略有所思,之后左手旋转着篮球向着篮球场走去。

待他走出好远之后,戴怜情才敢仰起头,心中有着莫名的失落。

自己是不是应该同他道歉?这样他会不会可以像从前一样同自己微笑。

似是下定主意般,女孩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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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微微有些凉,戴怜情独自一人游荡在大街上,前面是萧家的大门,她不敢上前去按门铃,因为不知道着见到萧宸该如何开口。

月亮都出来的时候,戴怜情蜷缩在萧家大门的右面草丛中,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孤儿院的妈妈一定很担心他,正在四处的寻找她吧。

时间又过了许久,戴怜情终是没有提起勇气,只好蔫蔫回家。

在十字路口的转角处,她看见自己熟悉的身影,白色衣衫,光芒耀眼。刺痛了自己的眼睛。

只是,他的旁边紧紧拥着一个女孩,女孩子有些撒娇的说道:“宸,以后不许你理那个没人要的人,他好讨厌的。”

夜晚很安静,女生娇嫩的声音如同巨雷般在戴怜情的脑中炸开。

没人要的人?戴怜情有些微微的愕然,她是在说自己么?

旧事如天远,终难弃

萧宸两个人似是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灯光下的戴怜情,男孩微微沉默了片刻,脸上浮上宠溺温柔的笑意,夹杂着些许纵容:“恩。”

戴怜情随着淡的轻微的“恩”,垂在身侧的双手,十指紧握。

她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看着完美干净的男孩和艳丽无双的女孩消失在萧家的大门后。

原来,一直,在这个世界里,自己没有一个同学,永远是孤单的活着。

疏疏淡淡的身影斜投在地上,全身冰冷的无法呼吸,她的心狠狠的刺痛,咬住嘴唇,不敢哭泣,不敢用力的呼吸,一种悲伤的情绪在心底窜簇酝酿。

许久许久,她落寞的站在那里。

灯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站在那里,好久好久,好像是要站在那里等待很久很久一样….

起风了,凉凉的冰冰的,戴怜情单薄纤细的身子像是会被吹走般,落寞孤单。

“宸,宸,宸…”一声一声似是哽咽的声音,比风还轻,却有着沉重的悲伤。

我一直错把你的柔情当做了深情….

许久,戴怜情才沉重的转过身,缓缓地向着远处走去…..

那样瘦弱孤单的背影,满满的承载着全是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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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大地。

戴怜情身体冰冷的疼痛,全身发抖。

还有心脏一些排山倒海的痛苦,她是怎么了,那些不该想起的事情怎么会突然间想了起来。

好难受…..

最后,终于,戴怜情睁开了眼睛,夜色朦胧,古老略显破旧的房子,单调的摆设,原来方才只是自己疲倦过度,做的前世的一场梦。

可能是昨日那个皇帝唤起了自己对萧宸的记忆,所以今日才会重想起那段令自己难过且心痛的往事吧。

旧事如天远,终难弃

醒来的戴怜情,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妄想舒缓一下心痛,可是却控制不住的眼泪落了下来。

她真的很难过,梦中的心痛感觉还缠绕在她的身侧,虽然淡淡的,却是那样的无法反抗。

宸,

我已经六年没有想起你了,因为这个国度的皇帝,才把你又带回了我的记忆。

你依旧是那样的温柔和细腻,只是你的温柔不再让我心静,开心,而是淡淡的忧伤,深沉的疼痛。

宸,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忘记你,可是,今日我才发现,原来你一直深深的镂刻在我的心底,无法抹去。

宸,我真的是没人要的人,所以你才会抛弃我。

只是,我曾经多么的希望,你可以转头看看我,只要一眼就好,充满温柔的细腻,和淡淡的呵护。

月光透过树林,打进窗子,洒下无数错乱的树干。

一个阴影印着窗子缓缓地移向门前,接着是吱呀的推门声。

戴怜情霍然转过头,脸色被吓得苍白。

“有没有吃饭吗?”

语气很冷淡,那位送饭的老妇人拎着食盒,脸色略微闪过担忧,或许是这个女子不吵不闹,安分守己引起了自己的好感吧。

戴怜情急忙擦去方才的泪痕,微笑道:“没有,不饿.”

老妇人紧紧的盯着戴怜情,眼神有些质疑,却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淡淡的说道:“多多少少,姑娘还是吃点吧,做什么,也不能糟蹋了自己的身体。”

“谢谢。”她对着老夫人微笑,眼睛像夜空里皎洁的弯月,心底却是感动异常,即使老妇人的语气是淡淡的,但是她仍能清晰地感觉到老妇人对她的关心。

老妇人有一刻的呆愣,接着慢腾腾的将热食物放在桌子上,再将中午放凉的食物放在桌子上,才又抬起头看着戴怜情。

戴怜情连忙起身来到桌子旁,发自内心的对着老夫人微笑,笑容羸弱的让人心疼,勉强的将食物吞进肚子里,伴随着咸咸的泪水。

老妇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戴怜情,眼中静静的流淌着一种关心——

女子长得很是美丽,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陶瓷一样的皮肤,让人看了便会莫名其妙的心疼,这样柔弱的女子,是应该有人呵护的捧在手心爱的。

许久,戴怜情才放下饭碗,对着老妇人扬起淡淡的笑意,清澈灵透:“谢谢你。”

老妇人依旧不苟言笑的收拾好桌子,颤颤巍巍的离去,细心地关住门子,还慈爱的对着戴怜情说了一句话。

不要那么的难过,无论如何,日子总是要过,难过也没用,不是么?

戴怜情微微点头,泪顺着面颊又划了下来,是呵,无论自己在悲伤,在难过,日子总是要过的,不会因为你的难过而停止。

那一晚,戴怜情隐隐约约的似是学会了什么。

长歌傲群雄,谋天下

美人如玉,歌舞彻夜。枝头花蔓袅,金樽酒不空。旖旎糜艳的气息流荡在空气中,各种欲望催得人昏昏然如饮醇酒。

“皇兄,今日好雅兴,来看朕了。”萧珩眼神冷漠,嘴角勾出讥讽的冷笑,修长的身躯拥着一个妖娆的女子。

被唤作皇兄的人,温和的笑了笑,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恐惧的神色,不动声色的回道:“皇上,昨日是喝多了么?忘记了今日是臣必进宫之日。”

萧珩微微有些怒气,唇边的冷笑意味更深:“昨日,朕喝酒的事情,皇兄都这么知情。”

心下却是有些烦躁,微微推开了怀中妖娆的女子,昨日,他的确喝醉了,醉倒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只是记得有一副芬香的身子,柔软异常在自己身下绽放,妖娆。

可是,第二日,醒来,却是在山河殿就寝。

难道一切都是梦境么?可是那样的感觉和触觉却是真实的不想梦,那是他从未有过的销魂。

到现在,自己拥着这个歌姬,手中却若有若无的环绕着疑虑温暖的体温,和一股特殊的想起环绕在自己身边。

因此,这一日,自己做事总是混混沌沌,还几次陷入混乱之中。

他几次询问自己的贴身侍卫苏峰,可是苏峰煞是奇怪的反问他,谁来过?

沉思半晌,萧珩又恢复了放浪不羁的笑容,或许,那只是一场春梦,美的令自己难以忘记。

萧宸看着萧珩莫名其妙的沉思,莫名其妙的恢复放浪不羁的笑意,心下煞是纳闷,却又不敢露出丝毫的痕迹,这个当初在众多皇子中,争得皇位的皇帝,心思缜密,城府甚深的他,不是平常人可以敌对的。

萧珩和萧宸是双胞胎,正皇后所生,萧宸温和淡然,萧宸放荡冷漠。

表面看来,两个人情同手足,实际上,却是交情淡的如同云般。

只是,两个人都是心机深藏不露,博学多才,实在是难分上下。

长歌傲群雄,谋天下

“皇兄今日难免进宫看朕,不如在宫中多留几日吧。”萧珩在酒酣之时,无昭示的冒出一句话,虽是商量的语气,却是充斥着,不容萧宸反抗的霸气。

萧宸只好浅浅笑着回道:“是。”

两副一样的面容,却表现出不同的表情,一个温和中带着顾虑,一个自在中带着霸气。

萧宸不禁有些气结,表面却依旧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自己身为哥哥,却永远左右不了自己的弟弟。

留下,也好,听宫里自己的眼线回道,前几日,叶家送来一个女人,被皇帝安排在笙箫阁,自己正好看看皇帝如何对待这个别人丢给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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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殿。

苏峰伺候着萧珩洗脸,更衣。

萧珩则是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苏峰的面容,目光意味深长。

“苏峰,昨日朕真的没有离开过山河殿吗?”在苏峰收拾好银盆,端起来正打算出去的时候,萧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皇上,无人来过。”苏峰毕恭毕敬一板一眼的回道,心下不禁犹豫起来:莫非是皇上又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这样无数次的询问自己。

“恩,没事了,退下吧。”他斜睨着他,随手一摆,漫不经心的吩咐道,语气中莫名的夹杂了些许失落。

是失落,转过身去的苏峰在自己的心底更加加深了自己的猜测,从小跟随五皇子萧珩的他,虽不知他办事的一些动机,但是神色和语气,自己定是了解的很是彻底。

只是,年仅二十五岁的他,在众皇子中,能脱颖而出,坐拥天下,与众皇子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排除万难,夺得这皇位。

如今的他,大业初定。

即使,还有未雨绸缪的提防远在西方锦城的大皇子萧肃,和如今身在宫中的谨墨王,萧宸。可是心中应是高兴,也不该是失落!

长歌傲群雄,谋天下

苏峰离去之后,萧珩有些不耐的随身躺在锦塌上,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燥怒,如果昨日之事,是真的,可以一个活生生的姑娘怎么会如轻烟般消失不见?

难道,使自己许久没有碰女人,所以才会这样的神魂颠倒?

念及此,萧珩坐起身来,晴朗的声音中夹着一丝怒气:“苏峰,苏峰!”

很快的,苏峰便推门而进,躬身回道:“是。”

“去趟后庭花院。”萧珩冷声道,然后自行整理好衣衫,踏步走了出去。

苏峰忙跟上去,心中又是一阵稀奇:皇上,他自建国登位创了后庭花院,接受各个官宦送的佳丽无数,却从未在那里流连过,今日怎么会突发奇想去那种地方?

苏峰心中虽疑问众多,却丝毫不敢开口问出,只好低着头,跟着萧珩缓步的移向后庭花院。

当然,萧珩心里和作为带给苏峰的风风雨雨并没有影响到恍如遗世独立的笙箫阁,那里仍旧保持着以往的荒凉和乏人问津。

毕竟,萧珩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猜不到和自已共赴云雨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一顾的戴怜情。

他的确是对戴怜情不屑一顾,虽然叶家是珩国的首富,但是并未和自己有太深的交情,在自己登上皇位不到半年,皇位并未稳定,他莫名其妙的丢给自己一个女人,换做是谁,也会有所质疑吧。

自己供着那个女人吃,供着那个女人住在笙箫阁,已是最大的恩赐了。

想到这里,萧珩俊美非凡的面孔上,浮上一丝放浪不羁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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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箫阁。

暖阳高照,但是北方的冬日依旧寒的吓人。

戴怜情独自一人蹲在屋外的地上,双手若有若无的在雪地上画写着,原本纤细白嫩的小手冻得有些犯紫。

长歌傲群雄,谋天下

自从那日事情发生之后,她总是莫名其妙的回荡着那个男子的霸道和激情。

偶尔一阵寒风吹来,瘦弱的身躯便是一阵瑟动,远远看去,萧瑟孤寂。

突然,戴怜情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奇异的感觉。

暖阳下,戴怜情缓缓地回过头,然后她的嘴唇渐渐的褪的没有一点血色,脸色苍白得惊人——那样熟悉刻骨,长相俊美、气质温和的男子,是自己梦中缠绕了多久的身影。

是他吗?是他来看自己了吗?

戴怜情控制不住的有些摇晃的向着那道身影慢慢的移了过去。

一步,两步….只差一步她就可以触及到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