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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声音到最后,有些颤抖,但是眼神却是雪亮,闪烁着刺人的悲痛光芒,仿佛是整个世间的忧伤集于她一身。

接着,便是转身离去,再转身的那一刻,一直坚持的身子,却在此刻像是破碎的布娃娃般开始叫喊,疼痛,疼痛,…无止尽的疼痛。

坚决扬尘去,相思定

女子的步伐开始凌乱,眼神开始弥漫起黑暗,最后深的化不开,全身瘫软在沙地上。

惹得后面的男子一阵回神,一阵惊吓,迅速的奔来,口中大喊着:“阿情,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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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吟浅再次醒来,却是躺在床上,嘴里有着苦涩的味道,应该是药味,若不是这样的味道,方才大漠上的变故像是一场噩梦。

她回忆起自己那时的欣喜,天真的以为是萧珩收回成命,自作多情的卑微龇牙咧嘴的嘲笑自己。

低首,冷笑,笑声渐扬,最后笑的狂乱且放肆,她多么希望来的人是他,不是儒雅的萧宸。

那种绝望的想死的心情又开始蹿冒。

他怎么如此狠心,自己为何还要抱着一丝希望?陡然,苏吟浅笑声更加尖锐,胸口隐隐作痛,她恨这样的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不想爱,想爱的煎熬,让她痛不欲生!

这样的躯壳,这样的脑子,这样的心,有何用途,想到这里,她狂乱的爬下床,找着能找到的利器,狠狠地对着自己的胸口刺去,这样的心,不要也罢。

“阿情。”来探望的萧宸看到这样的苏吟浅,惊骇的大叫。

她披头散发,笑的狂乱,脸上是泪,身上是骇人的血红。

萧宸扑上去,擒住她拿着坚韧的利器狂乱刺的手腕,心慌的猛摇着女子:“阿情,阿情,你醒醒。”

这样的女子,绝望和疯狂集于一身,骇人异常。

然而苏吟浅在男子碰触上手腕的那一刻,浑身的战栗,不是他的手,是谁的?朱文君么?不要,不要,她不要一个她不爱的男子去碰触她。

苏吟浅挣扎着想要从萧宸的钳制中逃离,不耐萧珩见状,握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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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羸弱的身躯,此刻由于方才的狂乱丧失了所有力气般,有些瘫软,可是想到自己的手腕被其他的男人所拉着,胃里一阵翻滚,苏吟浅张开嘴,呕出胃里所有的东西,欧的撕心力竭,呕的专心致志。

她恶心,一想到不是她爱的男子会碰触她的身体,她便恶心。

以至于到最后呕出了胃里所有的东西,还不停的干呕,最后连酸水都呕了出来。

萧宸担忧的看着女子,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心底却不知为何,她会突然间呕的这般厉害。

直到女子的呕吐迹象有了稍稍的稳定,萧宸才敢皱眉,微微轻轻的开口道:“阿情,你这是何苦呢,不是还有我么?何必这般折腾自己?”

她只不知道,她的脉象微薄的不成样子,像是虽是可以断掉的风筝。这样的身躯,真的是破碎不堪。

苏吟浅不语,双眸还是迷茫的神色,直盯盯的看着萧珩握着自己的手腕,想要轻轻的挣脱出来。

萧宸意识到她的细微动作,心地划过一丝失落,轻轻的放开她,然后在她的手中拿走利器。去端了一盆热水,想要清理她身上的血迹。

当他拿着布巾,擦拭着她的面颊时,明显的感觉到,女的身躯一阵剧烈的颤抖,张开口,又是想要呕吐的迹象。

萧宸颓然,放下布巾,走了出去。

徒留苏吟浅一人在屋中继续恍惚。

片刻,外面传来脚步声,萧宸领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那名女子的眼底有着和苏吟浅同样的忧伤,却是一副冰冷的面孔。像是千山上千年不化的寒冰。

“芊双,去将她整理干净。”萧宸眼睛直直的盯着苏吟浅,语气有些无奈,有些失落。

莫芊双点点头,表情始终是如一的冷漠,走至苏吟浅身边,拿起布巾,动作却是轻轻柔柔。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这般的执迷不悟,哀伤的走不出那种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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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情,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你不想做什么就不做,身子是最主要的。”萧宸看着莫芊双的擦拭,女子并没有产生逆反的反应,心底微微叹息,才开口说话,三分的心疼,一分的指责。

涣散的焦距慢慢的凝聚,揪着眼前的萧宸,白衣冉冉,像是绝世而独立的神仙,木然的喃喃道:“为何你要来?为何不是他来?”他的到来,让她燃气一丝希望,谁知却演变成失望,彻底的绝望。

“那是因为你没有放下,是你自己执迷不悟,怨不得他人。”一旁默不作声的莫芊双陡然张口,声音和人一般,是刺骨的寒冷。

“芊双,住口。”萧宸眸子有些凌厉,看向莫芊双。

“说的是事实不是么?没有人叫醒她,她只会一辈子这样的软弱。”莫芊双没有丝毫的畏惧,冷冷的说道,爱情使人可以编的沉沦,堕落,当然也可以使人重生,既然没有人爱自己,为何不自己好好地爱自己?

“萧宸,我爱的是你该多好?”苏吟浅依旧是木然的神色,似是没有听到莫芊双的话语,直直的幻想着。她要是爱的萧宸,现在的她绝对不会受这么多的伤,也不会在情路上如此跌跌撞撞。

“人生从来不存在假设,与其在此假设一些永远也实现不了的事情,不如想想未来的路怎么走。”莫芊双扶起苏吟浅,将她送上床,轻轻的盖上被子,不留痕迹的冷淡的说道。

萧宸听到这句话,有着片刻的迷茫。许久,似是玩笑,似是感叹的说道:“阿情,倘若现在后悔,我仍可以大度的接受你。”

莫芊双转头,有些责怪,有些无奈的瞪了萧宸几眼,这样的话,看上去,听上去像是顽皮风流的话语,实际上却是隐藏着浓浓的爱意,就像是,像是从前自己对着莫冷然嬉笑道:“大师兄,你是芊双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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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芊双转头,有些责怪,有些无奈的瞪了萧宸几眼,这样的话,看上去,听上去像是顽皮风流的话语,实际上却是隐藏着浓浓的爱意,就像是,像是从前自己对着莫冷然嬉笑道:“大师兄,你是芊双一个人的。”

如今想来,谁会想到,当初那个莫忘山庄的刁蛮任性的千金大小姐,会变为今日的莫芊双。

“苏姑娘,其实,有些事情,既然无法勉强的得到,不如就冷而待之。”莫芊双许久的沉默,张口便是感叹的语气。只有你默然的不在乎,冰冷的对待,你才会将你的伤害隐藏,时间久了,便成了习惯,真的就不在乎了。

“芊双,阿情不是你。”萧宸有些不安的说道,阿情不是莫芊双。

然而苏吟浅的眼睛却有这一瞬间的闪亮,那一刻似是学到了什么般,心底悄悄地筑起了城墙。

“萧宸,谢谢你,请你送我去宁远城。”最后一次与你的相见,语气是悲悲的伤怀,如莫芊双所说,既然这样的渴望永远也得不到,不如就从此不再渴望。

彻底的冷淡。

乍听到这句话的萧宸,有一刻钟的停顿,心底暗暗的叹气:“好。”

一个字,一切化为定局。

注定了以前的往事在这个字上,一切都晚了…..也完了。

“明日再走吧,苏姑娘今夜好好休息,你的身子时支撑不下来的。”莫芊双玉手轻轻抚上苏吟浅的手腕,若有若无的停顿,脉象微薄,身子严重耗损。

“恩,谢谢你。”苏吟浅澄澈的眸子安静的瞅着莫芊双,淡淡的回道。这个女子的内心不如外表这般冷漠。

然而她的眸子却是浓浓的冷淡,冷到眼里全是冰霜雾凇,带着这个女子,一起结为冰霜。

——————————关于莫芊双【一个番外的绝美故事。苏吟浅人生的转折点,萧珩未来命运的转折点。这个女子,虽冰冷如雪,却有着无可言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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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十里红妆,喜轿吉服,一切妥当。

“阿情,此去元国,再无相见之日,你多保重。”萧宸轻扬的声音,瞬间便被呼啸的黄沙所淹没、

苏吟浅未语,只是轻扬唇角,眸中定格在遥远的北方,仿佛是穿越千山万水,看到了千里之外的皇宫,和那个紫衣傲世的男子。

“阿情,芊双替换了陪嫁的丫鬟,这样在人生地不熟的元国也好有个照应。”仰头,看着浑浊的天空,是飞扬的沙粒。我爱你,不次于你爱萧珩,既然你可以如此的的爱,那么我变为你保全那个你爱的男人,为你和那个男人的未来建起一座桥梁。

萧珩,我懂得,倘若我带你不回,那个高傲自负的男子定会竭力夺你回去。

但愿那时,你可以和他白头偕老,快乐未央。

“萧宸,你为何到此时还对我如此好?”苏吟浅神情恍惚,轻声道,看到萧宸,便会无时不刻的想着那个同样面貌的男子,一幕一幕,重复回放。

“阿情,这个东西你带着。”萧宸淡笑,洁白的衣衫一瞬间像是折射出某种无法言喻的悲哀,修长的手指中拿着一个小小的布包,青色的。

苏吟浅扬眉,轻轻看向萧宸,眼中闪烁着不解,然而萧宸还是快速的捕捉到她绝美清澈的眸子中的歉意和悲哀。

是玉佩,那块玉佩,还扣留在萧珩的手中。

“阿情,这个是对你身体有好处的气息调养秘籍。是我派人连夜踏星从嘉州城拿来的。”萧宸默不作声的带过从前送的那块玉佩,不去提及。

苏吟浅转头,眼神中闪着迷离:“没了他,我本就不想活了。”

“可是,阿情,就算是为了我,为了我活下去好么?”萧宸有些焦急,他不怕她对他的伤害,不怕她永远不正眼看自己,不怕她远嫁元国,就怕,就怕她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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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情,注定遥不可及,而她却是他一直以来的仰望,倘若他生命中的那颗最闪亮的灯灭掉了,他的世界也要归于一片黑暗。

“阿情,只要活着便有希望。”萧宸眸光闪烁,看着无尽的黄沙,从此要埋没了自己的一生最美好的记忆。

苏吟浅没有说话,伸手接了那个包裹,为了给他一个心安,这是她如今为他可以做的唯一一件事,以作偿还满腔柔情。

“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风沙扬起,打在脸上有些轻微的疼痛。此次一别,很难再见,黄沙万里,你他和她各自将来安眠一方。

“阿情,多多保重!”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将满腔的温情全数泻出,一时间,整个沙漠像是因为这句话,突然间变得崭亮起来。

苏吟浅点点头,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登上喜轿,轻声道:“起。”

喜乐悠远,黄沙舞风,古道漫漫,扬尘而去。

相思一刻,彻底泛滥。是谁思了谁?谁又念了谁?

千山暮雪,不记来时路,今生她所祈求的便是和京城里那个傲视的男子真心实意的走一生。

爱,离别,全是大的痛苦,离别之时,白衣男子才知,一切皆是虚幻,唯有那种心底无处宣扬的爱恋成了绝望。

人生总是这样,你越是抓紧的,越是逃离,越是在乎的,越是失去。

这一刻,喜轿上大红嫁衣的女子,和站在风沙弥漫中的白衣男子,一起懂得,爱情就像是覆水难收。

他们的离别,没有上次皇城中的那般伤心,没有那般绝望,也没有倾盆雷雨,更没有斩钉截铁的一刀两断,有的只是余音袅袅的一声保重!

直到白衣男子消失在黄沙之后,莫芊双才轻声开口道:“小姐,他不爱你,你要更爱自己,否则芊双回去无法对阁主交代。”

“阁主?”苏吟浅抬眸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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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白衣男子消失在黄沙之后,莫芊双才轻声开口道:“小姐,他不爱你,你要更爱自己,否则芊双回去无法对阁主交代。”

“阁主?”苏吟浅抬眸疑问。

“谨墨王,萧宸,九天阁的主人。江湖中的权力中枢。”莫芊双眸光闪烁,江湖,江湖,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曾经,她也是江湖中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的掌权者。

苏吟浅没有接话,江湖,是一个传奇一样的字眼,是她从未接触过想象过的字眼,那只是快意恩仇,刀光剑影的潇洒,而自己,又怎么那般的潇洒。

“萧宸,还真不像是江湖中人。”许久,苏吟浅淡淡说道,那般白衣飘然的身影,儒雅淡定的性子,活脱脱一个书生性子,谁会想到,那白皙修长的完美手指是舞刀弄剑的领导人。

“小姐爱的那个男人,却是江湖中最富名望千山老人的大弟子,武功之高,更是匪夷所思。”莫芊双低叹,只是一味的爱着那个男人,她又了解多少?

莫芊双的话一出,苏吟浅的眸子果然暗淡的几分,只是沉默不语。

“小姐,既然明了芊双的意思,那便好好地活着,才是对那段爱情的最好的注脚和结局。”莫芊双心里暗叹,但愿,眼前的女子,未来可以明了阁主的一片苦心。

那样的良心用苦,一生只会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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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殿。

两个面容一样的男子,静默相对。紫衣男子的眼中闪烁着一丝不安,白衣男子则是眼神一眨不眨的细细的看着紫衣男子。

“吟浅呢?”萧珩一开口,便直奔主题,关心那个他生命中的最重要。

“她去元国了。”萧宸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截了当的说出。

萧珩变了脸色,即使预料到了的结果,还是让自己有一瞬的呆愣:“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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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变了脸色,即使预料到了的结果,还是让自己有一瞬的呆愣:“还是走了。”

“看来,皇上也希望他留下。”萧宸反问。

萧珩不语,心中却是无尽的翻滚,像是狂风暴浪般。

“那臣请求皇上去追回阿情。”萧宸站起,掀衣,跪下。

“阿情去了元国定是一个结局,但求皇上接她回来,臣已派了芊双跟随,但是还是怕万一。”那日自己碰触苏吟浅的反应,还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那是一种拒萧珩之外所有男人于外的反应。

闻言,萧珩的脸色阴沉了几分。

“阿情说,她只是在证明自己的爱情。”

一个称不上爱情的爱,一个执着着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决心,见了棺材不落泪的女子。

一句话,无需多言,萧珩立刻明了其中的意思,暗自叹道。

冲动或者暴躁真的是魔鬼,可以摧残一切。

“朕明白了,你退下吧。”萧珩摆手示意,心中一阵难过。这么固执的女子,自己早该想到了。

萧宸低首,眸中闪过一丝亮光,语气有些松懈:“臣告退。”

萧珩不语,眸中有些恍惚,直到萧宸踏出山河殿,许久之后,萧珩才开口呼道:“苏峰,去给朕备马。”

“可是,朝政上…”苏峰低声道,语气中没有惊讶,这样的男子,永远只有要和不要,才不会在乎别的。

“萧宸会替朕打理。你去和朕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萧珩的眸中闪过一丝亮光,一切希望尽在眼前:“记得对外说,朕有事去千山了,不见任何人。”

苏峰抬头,轻轻的看了一眼萧珩,低声问道:“皇后那里也说去千山,不见吗?”

“恩。”萧珩有一刻的停顿,脑中闪电般的划过上次千山脚下的变故,点头漫不经心的说道,但是心底却有着浓浓的不安,说不上来,理不清楚。

下卷简介,抢先提示:【痴情的女子,傲视的皇帝,柔情的太子,绝世的丞相,活泼的公主,狠心的一箭,透胸而过,彻底的决绝….苏吟浅的爱,消散无踪。元国的江山,岌岌可危】

冬日雪纷纷,红花绽

元国,皇宫。

苏吟浅一踏进元国的皇宫,便被里面的景象所吸引。

果然是北方唯一可以与珩国抗衡的大国,即使是在珩国见惯了那些精心设计的皇家园林,苏吟浅还是被里的富丽堂皇所吸引。

珩国的冬日和元国的冬日并未大的区别,除了梅花绽放,松柏翠绿,其余皆是一片苍白。加上所有的宫殿全是白玉打造,错落有致,却显示不出丝毫的苍白,倒是像是九重天上的仙间园林。

房角的四处坐落着展翅欲飞的凤凰,纯金打造,镶满了宝石,在阳光的折射下,绽放出七彩光芒。

来到最宏伟的一座宫殿前,高达百米的台阶,铺满了大红的地毯。

苏吟浅面无表情的在莫芊双的陪同下缓缓地走上。

终于走到上面,宫殿的上方,龙飞色舞的写着四个字:凤凰朝歌。

相传是北国最早一统之时的皇族建立的宫殿。

后来北国四分五裂之时,元国占据了这里,并且仍然将凤凰朝歌定为帝都。

进的殿内,远远看去,是半百的元国皇帝和皇后,盛装端坐着。

一旁坐的便是朱文君,还有年龄尚轻的女子,一身翠绿衣衫,带着翠绿色的吊坠,充满生机。

“吟浅拜见皇上,皇后。”苏吟浅敛眉凝神,闻声道。

皇上未语,神色看到苏吟浅时,有一瞬间的呆愣,接着便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苏吟浅,上下打量着,眸光难测。

倒是皇后温和的笑了笑,那笑容美艳异常,细细瞧去,倒是和朱文君倾国倾城般的笑容有些相同,皇后的声音充满了慈爱,“平身吧。”

“谢皇上,皇后。”面对那样的笑容,苏吟浅一阵恍惚。

“父皇,母后,那便是哥哥拼死拼活要娶得嫂嫂吗?”翠绿色衣衫的女子脆脆的说道,一双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苏吟浅,片刻又道:“长的真好看,倘若我是哥哥,我也会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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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儿,不要胡闹。”朱文君在一旁佯装恼怒的说道,然而,眼里丝丝缕缕的笑意还是尽数展现,顿时让整个大殿暗淡失色。

“长途跋涉,太子妃定是累坏了,文君,你带她去休息吧。”皇上站起身子,忽视自己儿子眼中的光彩,带着温和得笑意,有些恍惚有些淡漠的说道。

皇后见状也在一旁侍女的服侍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三个年轻人,眸中竟是满满的疼惜:“本宫先和皇上离去,你们也退下吧。”然后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端庄的步伐随着皇上离去。

整个大厅之上,一下子似是消失一切皇宫中的规矩礼仪,甚是轻松。

“嫂嫂,我叫朱姗姗,未来要是我哥哥欺负你,我肯定会保护你的。”绿衣少女蹦蹦跳跳的跑到苏吟浅的面前,活泼的声调,带着银铃般的笑声。

朝气,泛滥,在宫殿里回荡徘徊,仿佛是这个世界的所有可爱与活泼集中在这个公主身上。

朱文君手里的折扇轻抬,点在朱姗姗的脑袋上,语气有着明显的宠溺:“胡说什么,我疼吟浅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

朱姗姗听到这样的话,露出娇憨的笑意,抓住朱文君的袖子,左右摇摆着,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撒娇道:“哥哥,我那是和嫂嫂拉拢关系,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帮着我?”

苏吟浅始终只是温柔的笑着,看着兄妹之间的互动,眼底闪过一丝羡慕,但是很淡的笑意,轻声说道:“公主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呢。”

天真无邪,单纯可爱,一举一动之间充满着朝气,还带着很自然的纯真,眸中闪耀着聪慧的光彩。

“我不是孩子了,嫂嫂,我要嫁人了。”朱姗姗眸中像是点燃了什么光似的,亮的刺眼。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笑意,就连脸上也洋溢着娇羞,“他比哥哥还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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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吟浅淡笑,依旧是方才的笑容,一旁的朱文君脸色却有一刻,稍纵即逝的停顿,苏吟浅从一进殿便有不同,一直看不出是哪里不同,现在他终于明白,是这个女子不知何时之间变得很是冷淡,虽然在淡淡的笑着,却有着咫尺天涯的感觉。

“驸马是谁呢?能得到公主的倾爱?”连语调都是比之前还要淡的语调,虽保持着完美的礼节,却总是给人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丞相,穆晨轩。”朱文君接道。

穆晨轩,是一个传说,比传奇还要夸张的传说。

少年天才,五岁出口成章,七岁金榜题名,九岁任职御史,十五岁做丞相。

为官十年来,处理冤案无数,救人无数,成为元国最闪亮的一个曙光,预示着光明。

穆相在,元国定。天下人都这么说。

丞相公子。穆晨轩。

出生二十年来,永不衰灭的传奇。注定流芳百世。

“真是一个众多女子追寻的对象,也只有我们的公主才能得到。”苏吟浅说道,什么样的人接触什么样的人,举世无双的男人总会拥有一个光芒四射的女人,例如是萧珩的知秋,穆相的朱姗姗。当然,朱文君也不例外,将来总是还得有一个家世显赫功高盖世的千金。

“才不是呢,我才不在乎轩郎的地位,我只在乎轩郎爱不爱我。”朱姗姗摇摇头,仰起脑袋,显得有些幼稚,然而眸中闪着坚定。

“要是丞相未来移情别恋了,你怎么办?”朱文君半开玩笑的说道,一物降一物,穆晨轩注定是朱姗姗的软肋。

“那我就杀了他。”朱姗姗的眸中闪过一丝尖锐,她的爱情要的是完美的,轩郎怎么会背叛他?是的,他不会,她也绝不允许。

“你这么狠得心肠,我还是禀明父皇,干脆解散了你们的婚姻。”朱文君笑道,眸中闪过一丝宠溺,小孩子的心性,等到真正长大的时候,便会真的明白,爱情并不是那般的幸福和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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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吟浅则是一阵恍惚,杀掉萧珩,便能得到他吗?

并不是一个无解的答案,不爱便是不爱,杀了他,等于杀掉的是你自己。到最后,你才会明白,舍不得的只是你一个人而已。

就像是那场爱情的告结,从来都是自己舍不得,而他,始终淡漠如初,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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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浅?”房间里是黑暗的,只有窗外的月光淡淡的洒入。

出声的男子走到那个凭窗而立的女子身后,轻轻的低下了头,唇瓣靠近女子的左耳边,叫了一声,声音轻若呵护。

接着,男子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