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身世之谜
对于老者的出现，慕芷璃这次很快便是意识到了，朝着老者微微一笑：“您来了。”
然而老者却只是瞥了一眼慕芷璃，冷哼一声便是离开，上了二楼。
见状，慕芷璃满脸的疑惑，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老者的事情啊，怎么昨天和今天的变化这么大？皱着眉头想了片刻便是继续埋头于武技之中，她慕芷璃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一般都没什么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里，慕芷璃每天都在武技堂和清芙院来回，除了这两个地方之外几乎没有去过其他的任何地方。
而慕芷璃看武技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不知不觉竟是快将武技堂一楼的武技全部都看完了，越是看到后面，慕芷璃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现在看这种武技的进步可以说是越来越小，这种黄阶初级和中级的武技想来以及不能让她提高多少了，虽然多少还有些提高，但是那提高甚微，慕芷璃不由将目光移向了武技堂的二楼，那里有黄阶的高级武技，甚至于还有玄阶武技！
想来，若是自己可以融合那两种武技的话，应该会有较大的进步吧！
由于这些日子看了不少的武技，慕芷璃所凝练出的招式也有了七招。或许对于别人而言，七招只是一个笑话，实在是太少了一些，但是对于慕芷璃而言，她却知道这七招比起其他的几十招都要强的多。
每天的融合让她知道融合成一招需要多少的积累，对于这七招她也是非常的有信心，虽说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看到过黄阶高级的武技，但是她相信自己这七招应该不会比黄阶高级的武技要差，甚至于玄阶也不一定！
在她呆在武技堂的这段日子里，打扫的老者偶尔还是会出现，但是慕芷璃也不再与他打招呼了，从上次老者的表现看来应该不喜欢自己，她也实在没有那个必要打招呼，省的还招人厌。
虽然慕芷璃不关注老者，但是老者在这段日子里却是一直关注着慕芷璃，之前看着她看武技的速度那么快，认为慕芷璃是急于求成，不愿意脚踏实地，所以才不再理会慕芷璃的。
第一天看着慕芷璃使出那套乾坤鞭法觉得非常的好，无论是威力还是灵巧度都上佳，觉得慕家这么多年也算是出了一个潜质不错的孩子，想要好好的培养一番，可是看到她每本武技都是翻看一番便草草了事便觉得她不够珍惜。
见过这么多子孙的他明白，在修炼一途上，潜质是重要的，毅力却是最重要的。只是关注了这些日子之后老者发现慕芷璃似乎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如果只是那样的话，又怎么会在武技堂停留这么长的时间，而且每次都看的入神，显然是沉浸在武技内容里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饶是见多识广的老者也是疑惑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慕芷璃到底是在干什么呢？他不由的更加关注起来。
今日，慕芷璃早早的便是离开了武技堂，因为一楼的武技已经被她看完了，她想要上二楼却必须要获得家主的准许，所以她准备去找家主了。
慕芷璃在武技堂学习的这段日子里，慕擎厉也是一直关注着，在知道她每天都去之后，他的心里也是开心的，虽然不知道慕芷璃的实力到底如何，只要有这份心便是让人欣喜了。他想慕芷璃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吧，他也不想去打扰她。
离开的时候慕芷璃经过练武场，发现大家的练习也是越来越刻苦了，大家见到杨晓彤从他们的旁边离开也是撇了撇嘴，大家都在一个家族，自然知道这些日子慕芷璃都呆在武技堂了。
他们每个礼拜只有一次机会进入武技堂，但是这段日子慕芷璃却能够天天呆在武技堂，说心里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嫉妒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谁让这件事是家主批准的呢？
很快，慕芷璃便是来到了家主的院落，请下人通告了一声便是没有遇到阻碍的走了进去，慕芷璃有一种直觉，今天或许她会知道一些什么，虽然毫无缘由，但是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站在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慕擎厉那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吱呀”慕芷璃迈开步子走了进去，只见慕擎厉正站在窗台的面前背对着他呢。
慕擎厉没有回头看，道：“把门关上吧。”
慕芷璃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却也没有多问，转身将门给关了起来，慕擎厉这才转过了脸看着慕芷璃道：“芷璃，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关心过你，在你的心里…可恨我？”
闻言，慕芷璃抬头看着慕擎厉，双目之中没有丝毫仇恨的情绪，红唇轻启：“说不恨是不可能的，这些年我一直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整个罗天城的笑柄，换做您难道您不会怨恨吗？”
慕擎厉听到慕芷璃的话，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笑容，眼底却是有着浓浓的歉意：“是啊，我这句话实在是问的多余了一些，如果我能够多照顾你一些，这些年你也不会过的这么不好。”
看着慕擎厉那失落的模样，说实话慕芷璃的心里也不好受，其实她并不恨慕擎厉，毕竟以前的那些日子都不是她承受的，只是在听到慕擎厉的话之后，身体里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愤怒，显然是以前的慕芷璃残留下的想法。
“那么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慕芷璃扬起头问道，显然慕擎厉今天不可能就感慨这么两句话，重点应该在下面。
“芷璃啊，你的父亲是我最喜欢也最器重的孩子，当初的他出去历练之后，消失了整整三年，了无音信，就当我们大家都认为他不在了的时候，他却带着你回来了。”
慕芷璃的心一紧，她一直都很好奇自己的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显然慕擎厉是知道内幕的。
44 慕天靖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长老、二长老会说我是孽种？”这些疑问已经在她的心里堆积了很久。
慕擎厉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了窗外，似乎是在回想多年前的事情，只是那沉重的表情让慕芷璃的心情也是有些压抑，她知道当年的事情不简单，可是饶是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以前天靖总是意气风发的样子，在他的身上有的只是坚定，毅力，每次看到他我就觉得很高兴，他是慕家最有天赋的子弟，还有机会加入门派。当时因为天靖，慕家在罗天城的地位也是提高了不少。
当时的慕家是罗天城的第一家族，王家、苏家都无法与我们慕家相比肩。”
“可是现在是慕家、王家、苏家三个家族鼎立，难道，这一切都跟我父亲有关？”从慕擎厉的一席话中，慕芷璃很快便是想到了这种可能。
见慕芷璃这么快就想到了，慕擎厉也是赞许的点头，只是嘴角的自嘲变成了凄凉，现在的慕擎厉在慕芷璃的眼中并不是平时那个严肃不近人情的家主，只是一个普通的为自己儿子而伤心的父亲。
“天靖当时离开家就是为了加入门派，整个慕家都因为天靖而感到自豪，但是最后那个门派却是告诉我们天靖在那里惹出了祸端，被驱逐出了门派。
而后我们等了很久却始终不曾见到天靖回来，三年的时间，饶是我们心中抱着希望，却也渐渐的消失殆尽了，暗道只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然而他带着你回来了，我一直都无法忘记三年后我见到天靖的样子，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俊朗的面容也是变得乱糟糟，胡渣没有剃，头发也不曾梳理，整个人的身上都充斥着颓废的气息。
虽然还是天靖，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除了对你还很关爱之外，他对其他人都不理会，原本我们以为事情只是这么简单，但是后来一场不可预料的灾难发生了。”慕擎厉的面上充满了痛苦之色，显然是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
慕芷璃的心也是紧了起来，当时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一幕，慕擎厉这样一个坚强的人都会露出这样痛苦的神色。
“对方声称是你母亲家的人，天靖在外面认识了你母亲，之后两人有了你，但是你母亲的家族势力很强，他们看不上天靖，而当时你的母亲更是与另一个庞大的家族有了婚约，你的出生对于他们而言是耻辱，所以两个家族都派了人过来，压制我们慕家。
他们那样庞大的家族又岂是我们区区一个慕家能够应对的，二长老的手也是因为这件事而断的，所以他对你的恨意你应该能够理解。”
闻言，慕芷璃点头，若是说之前她很讨厌二长老的话，在听到这一段往事之后她也不再那么讨厌了，毕竟这件事是她和她的父亲欠了二长老不是吗？
“因为两个家族的打压，所以慕家才变成现在这样的？那么我爹也是被他们杀了的？”慕芷璃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也是有些颤抖，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她该情何以堪？
自己的父亲是被自己母亲的家里人杀害的，这杀父之仇究竟是报还是不报？
“没错，你父亲在那次的灾难中首当其冲，不过他并不是被你母亲的家人杀害的，而是那与你母亲有婚约的家族所杀害，最后你母亲出现才留了你父亲的全尸。
不过你娘当初给你父亲喂了一颗丹药，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你的父亲的肉体都没有腐烂，而是放在一个水晶棺中，这是属于家族的秘密，只有长老们知道。”
慕芷璃瞪大了双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已经变成了一捧黄土，可是现在却告诉他父亲的身体还好好的放在那里？
“莫不是我爹还有复活的可能？”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想来娘亲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毕竟这么多年来娘亲从来就不曾见过父亲。
慕擎厉点头：“没错，还有复活的可能，但是想来一定很困难，究竟如何我们也不知道，或许你有你娘亲知道了。
其实你娘亲是一个好女人，当初为了你父亲付出了很多，在那次大战中，若不是你娘亲的话，怕是慕家已经不复存在了。”
慕芷璃将视线投在地面上，听到这些事情，她只觉得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重，虽然慕擎厉说的话语很简单，但是她却能够想象出来，一个女人为了阻止这样的一场灾难，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那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或许在别人看来，慕家的损失是最大的，但是慕芷璃却知道自己的娘亲承受的太多，她简直无法想象她是如何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一切的。
“我可以去看看我爹吗？”慕芷璃的眼睛微红，充斥着浓烈的渴望，慕天靖给她留下的印象很模糊，在记忆中她只能大致的想象出慕天靖的模样，毕竟当时她实在是太小了一些，她只记得有一个温柔的男人，对自己很好很好。
她记得自己父亲那温暖的怀抱，这么多年来她唯一觉得高兴的就是自己有一个非常疼爱自己的爹，虽然相处的时间太短，却足以让她用来怀念。
慕擎厉看着慕芷璃那微红的眼眶，心里也是有些心疼，这些日子里他见到的孙女都很坚强，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承受什么处罚她好像都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这次慕芷璃却是湿了眼眶。
是啊，无论如何她都还是一个孩子啊，还是想着自己的爹娘啊。
“可以，我带你过去看。”
“谢谢。”慕芷璃的声音微不可闻，但是慕擎厉还是听见了，心中也是多了一些安慰。
跟在慕擎厉的身后，两人走了很久，走近了后山，慕芷璃从来没有深入这里面过，然而近来之后她却发现了另一片天地。
最后，慕擎厉停在了一个山石面前，慕芷璃疑惑的看着慕擎厉，难道慕天靖就在这山石之中？
45 父女相见
接下来的事情证明了慕芷璃的猜想没错。
只见慕擎厉靠近那山石，其左上角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一按，“轰隆隆”的声音响起，那厚重的山石竟然是一道石门，此刻已经打开了。
见到这一幕，慕芷璃心中也是暗自感慨这实在很隐蔽，若不是慕擎厉带她过来的话，怕是她在这里呆上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能够发现异常。
石门打开之中，慕芷璃跟着慕擎厉一起走了进去，密室有一间屋子那么大，然而此时的慕芷璃并没有那个心情去观察这间密室，她的眼睛已经被密室中央的那具水晶棺吸引了。
步伐变得缓慢起来，一步步缓缓的走到水晶棺的面前，然而当她看到水晶棺中的身影时，泪水终于忍不住流淌下来。
没错，那就是一直存在于她心中的身影，原本模糊的样子在见到慕天靖的那一刹那，两者已经完全的融合起来。
记忆的匣子打开，慕芷璃回忆起以前的一幕幕，这个慈爱，坚强却又有着太多无可奈何的父亲，泪水滴在水晶棺上，一圈圈的晕开。
睡着了的慕天靖看起来是那么的安详。在见到慕天靖之后，慕芷璃就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长成这个样子。
慕天靖是一个真正的美男子，无论是苏誉还是王天磊都无法与之相比，或许和凌洛尘是同一级别的美男，但是两者却是完全不相同的类型。
凌洛尘犹如谪仙一般，飘渺，不似凡间人物，而慕天靖却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一袭白色锦袍穿在他的身上是是那么的合适，腰间一根翡翠玉带束起他的腰身，一袭黑发白玉冠起，显得风流倜傥。
白皙的皮肤，俊美的面庞，他的神情宁静而安详，剑眉星目，轮廓分明，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坚毅，嘴角那微微向上的弧度让他的面部线条看起来柔和很多。这是一个温柔却又不屈的男人。
慕芷璃记得慕天靖对他的呵护，将她当做宝贝那样呵护，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让人眷念。
“爹…”慕芷璃轻声道，好像生怕吵醒了他似的。虽然很久没有说出口的称呼，现在说出来却一点也不生涩，仿佛在心里已经喊过了无数遍。
看着像熟睡了的慕天靖，慕芷璃的双手渐渐握紧，心中更是决定无论有多困难，她都一定要让她的爹苏醒过来，哪怕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家主，你知道我娘现在在什么地方吗？”现在她还不知道要如何救醒慕天靖，慕擎厉说过自己的娘亲知道，所以她一定要找到娘亲。
闻言，慕擎厉沉默了片刻，道：“这个现在我不能告诉你，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但是以你现在的状况过去绝对不可能活着出来。”
慕芷璃皱起了眉头：“因为我是他们家族的耻辱？”想到这，慕芷璃不禁觉得有些讽刺，无论在慕家还是在娘亲的家族，她始终都是一个耻辱。
慕擎厉看着慕芷璃那自嘲的模样心里也不好过：“当初的他们是要杀了你的，只是最后杀你的那个人心软了，她是你娘亲的姨娘，所以才放过你。
她在走之前就告诉我们，除非你有自保的能力，否则不能让你去找他们，你的命都保不住，你也知道在那样庞大的家族，自保的能力意味着多么强大的实力。所以，在你有那样的实力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家族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告诉你。”
听到慕擎厉的话，慕芷璃并没有不高兴，相反的她很理解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对那个姨娘也是心存感激，虽然现在的她没有那个实力，但是她相信一定会拥有的。
“以后你一定会告诉我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慕芷璃的面上充满了自信，不论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她的亲人，她都一定会强大起来。
“我相信你，现在这些对你还比较遥远，自己好好努力吧。”慕擎厉的眼中有着欣慰：“不过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现在的她和慕擎厉之间的隔阂已经消了很多，但是她还是没有开口喊爷爷，或许有一天她会喊，但并不是现在。
慕擎厉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道：“以前的你不能修炼，为何现在可以修炼了？”对于这个他一直都没有问过，因为那时候问想来慕芷璃也不会回答，现在却不是了。
“一次偶然的机遇，将我无法贮存内力的丹田给修复好了，所以就有了现在。”慕芷璃的眼中也是有着一抹试探。
闻言，慕擎厉的面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以前的你一直无法修炼，所以很多修炼的资源你都没有，现在你需要什么可以告诉我，合理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难道他并不知道自己被下毒的事？慕芷璃心中暗道，看着慕擎厉高兴的模样显然不是装出来的，如果他不知道的话，那么会是什么人对自己下毒呢？慕芷璃只觉得在自己的身后还有一只幕后黑手。
“我想要进入武技堂的第二层，不知道可不可以？”慕芷璃开口询问道，本来她今天来找慕擎厉为的就是这个，现在有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慕擎厉的眉头却是一皱：“你要进入第二层？黄阶高阶的武技修炼难度可比初级以及中级要难上不少，你现在的状况不如好好的修习一层的武技，这样效果会更好。”
慕擎厉这话说的的确没错，对于绝大多数的子弟而言，修炼第一层的武技要现实也有用的多，但是对于慕芷璃就不是这样了，她也不准备解释这个问题，而是道：“我自己有分寸的，只希望您能够给我这个权限，以后自由进出第二层，我有自己的修炼方式，你只要看成果就好。”
听着慕芷璃这番话，慕擎厉便是知道慕芷璃还有秘密，不过不愿意跟她说罢了，想着这么多年对她的亏欠，慕擎厉点头答应了：“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切记不可好高骛远。”
慕芷璃点头：“我知道。”
46 慕少修痊愈（已改）
在获得了慕擎厉的批准之后，慕芷璃便是去了武技堂的第二层，刚上第二层便是看到了扫地的老者。
老者看了慕芷璃一眼道：“将一楼的武技看完了？”虽然对于慕芷璃看武技的速度很无语，但是他也确定慕芷璃将一楼的每一本武技都看过了。
闻言，慕芷璃微微点头：“恩”对于这个奇怪的老者，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按照她的估计，老者的地位绝对不低，不可能只是一个扫地的老人。但是究竟是什么人她就不知道了，从来不曾听说过啊。
下一刻，老者却是转身离开了，慕芷璃看着老者的背影嘟囔道：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虽说不是神出鬼没吧，却也相差不大了。
二楼的武技显然比起一楼要少了很多，这也体现出了越是高阶的武技越是难得，拿起一本黄阶高级的武技看了起来，果然与慕芷璃预想的一样，她看第一本黄阶高级武技花费的时间比起中级要多的多。
这也说明黄阶高级武技中她还可以吸收很多，当然这也是她所希望的。
在慕芷璃静心学习的时候，她随时可以进入武技堂二层的消息也是不胫而走，短短时间内慕家的子弟都是知道了这件事，大家也是议论纷纷，其中不乏嫉妒和气愤的。
毕竟慕家一般子弟想要进入武技堂的第一层机会都不多，每七天一次，二层就更不用说了，除非表现优秀才有进去的可能，慕家的很多子弟都希望可以进入武技堂的第二层，但是其难度不言而喻。
然而这样一个废物却这么轻易的进去了，而且不是进去一次，而是随时可以进去，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心里不平衡的，在慕家，有一个人和慕芷璃一样，可以进入武技堂的二层，那就是慕家这辈最突出的子弟——慕启超。
对于慕启超可以进去，大家都是心服口服，毕竟人家实力摆在这，你不服除非你打得过他，只是慕芷璃却根本没有实力，因此，一时之间原本对慕芷璃不屑的人更加的不屑。
呆在武技堂中的慕芷璃对此却是毫不知情，即使知道了，想必她也不会有任何的看法，毕竟她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偌大的院子里，一座水中亭台中，一个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那看着水中的鲤鱼，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启超。
此时慕少修也是走了过来，看着慕启超恭敬的道：“大哥，你找我？”对于慕启超，他一直都很是尊敬，因为他的实力让他佩服，他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够和慕启超一样。
慕少修被罚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今天才得以出来。
慕启超转过头，视线移到了慕少修的手上，道：“你的手怎么样了？”虽说当时的情景他并没有看到，但是一向消息灵通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闻言，慕少修举起手灵活的动了动，面色开心的道：“完全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好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不留下任何的隐患他自然是高兴的。
慕启超皱起了眉头，看着慕少修的手的确好像从来不曾受伤过，心中的疑惑更甚，难道慕芷璃真的能够将人的手治好？凭着那简单的几根针？在之前的他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是现在…
“当真是慕芷璃给治好的？你把那日的情景好好的给我说道说道。”还是当事人说事情要更加的清楚一些。
慕少修点头：“的确是慕芷璃治好的，虽然我也觉得不敢相信，刚开始我根本就没有抱任何的希望，但是后来我竟然真的好了，当时的情景是…”慕少修将当时的没一个细节都说了出来，包括大长老二长老对慕芷璃的刁难以及家主对慕芷璃的袒护。
待慕少修说完之后，慕启超陷入了沉思，大长老和二长老对慕芷璃有意见他早就知道，但是为什么家主会袒护慕芷璃呢？
就在慕启超疑惑的时候，慕少洵也是跑了过来，在见到慕少修在这也是一愣，道：“哥，你也在这？”他说怎么没看见呢，原来跑到大哥这里来了。
“你怎么也过来了？急急忙忙的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慕少修的问话，慕少洵才反应过来，道：“是啊，刚才发生了一件事，大家都在讨论呢，我看大哥今天一直呆在院子里怕是不知道，所以我就赶过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两人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到主题，慕启超皱着眉头问道
看着慕启超皱眉，慕少洵忙道：“大哥，是这样的，听说那慕芷璃和你一样被允许任何时候都可以进入武技堂的第二层呢！”
“什么？”慕启超瞪大了眼睛，之前知道慕芷璃随时可以进入第一层就已经很奇怪了，但是毕竟他早就有那个权限了，所以可以接受，但是现在她竟然和他一样可以进入第二层？饶是慕启超也是有些接受不了。
“家主允许了？这未免太奇怪了，她慕芷璃凭什么和我一样？”
闻言，慕少修和慕少洵也是附和道：“就是，慕芷璃那个废物怎么能跟大哥你比呢！也不知道家主怎么会做这个决定。”
听着这些事，不知为何慕启超的心里竟是产生了一丝危机感，旋即面色阴沉的对着慕少修道：“少修，你手好的事情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慕少修摇了摇头，我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就连我娘亲都见不到我，更何况我一出来就到这来了，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慕启超的眼底浮现了一抹阴翳的笑容道：“如此甚好，到时候家主他们问你的时候你就说你的手没好透知道吗？”
“可是，这怎么装？很有难度吧，更何况慕芷璃会医术，不是轻易就看出来了？”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慕启超看着慕少修缓缓道：“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慕少修疑惑的问道
然而，下一刻惨叫声起，慕启超竟然再次将慕少修的手给打断了。
“哥！”慕少洵不可置信的喊道
47 阴谋
慕少洵忙跑到慕少修的身旁，看着因为疼痛而面色惨白的慕少修问道：“哥你还好吗？”旋即便是看向慕启超质问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我哥的手才刚好，又废了！”
慕少修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启超，手上的痛比起心里的震惊还要淡上几分，只是看着慕启超怔怔道：“大哥，你这是为什么？”他没想到他一向尊敬的大哥竟然会如此对他，这可是他的手啊！身体的一部分，可不是其他的什么物什。
看着两人质问的样子，慕启超虽然心里无所谓，但是表面上还是露出无奈的表情道：“少修，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没办法。现在慕芷璃什么都不是就已经得到家主这样的庇护，若是知道她可以完全治愈你的伤的话，怕是她的地位很快便是会超过我。
而你我跟她的关系都不好，如果她有地位了，那么会怎么对你我？这还不明显吗？为了不让那一天到来，我也只有用这个方法了。”
若是慕芷璃看到现在的慕启超一定会忍不住赞叹，这演戏的技巧真是不差，就差声泪俱下了，典型的把别人卖了还让别人替自己数钱啊！
慕少修和慕少洵两人都是思想比较单纯的人，听着慕启超的话，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慕少修道：“大哥，我刚才误会你了，对不起。幸好你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不然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