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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各种传闻都有,但更多的却是不齿,毕竟,寰宇一手捧红了他,又对他极好,平日里几乎把他当皇帝一样捧着,可他说走就走,丝毫不给旧东家颜面,少不得让人觉得秦遇此人有些薄情寡义。

但他与萧湛之间的种种纠葛,外人又不知晓,他自己总不能大剌剌的说出去,因此,这个闷亏,他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

与此同时,秦遇的粉丝圈也几乎炸开了锅,一部分粉丝哭爹喊娘的叫着要脱粉,一部分铁杆却硬撑着不愿意相信那些传闻,只说秦遇一定有难言的苦衷,还有中立的预备等事情水落石出再做打算,一时之间,三方人马吵的天翻地覆,几乎整个娱乐圈都在谈论“秦遇”二字。

因为他平日不与人交际,圈中更是没有一个好友,事情出来,微博上各大论坛上,竟是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秦遇的境遇,与当日获得影帝时的鲜花着锦,简直是天地悬殊。

熙熙攘攘的人群围堵住他,要他几乎不能动弹。

盛夏的天气,站着不动都一身的汗,更何况这样境地?

他一直沉默,可那些长枪短炮却已经伸到他脸上,闪光灯刺眼的明亮,秦遇咬了唇,那春花秋月一样的容颜上是冷到极致的情绪。

可他硬生生忍了下来,萧湛在逼着他回头,回到他的羽翼之下,可他,绝不会。

整面墙的落地窗边,萧湛一身黑衣,静立不动,他知道他倔强,他向来也拗不过他的倔强,可这一次,他绝不会妥协。

他要他明白,他能把他捧上天,也能把他踩在泥地里,就如此刻,他曾经再怎样风光,此刻也毫无作用。

一直到夜幕降临。

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随即是下属轻轻汇报的声音:“萧总,秦遇方才昏过去了…”

萧湛肩膀一颤,肃穆而立的身形缓缓转过来,眉目纠结之间,他已经向外走去。

秦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大床上,而房间的环境,亦是早已烂熟。

他倏地起身,萧湛正好推门而入。

“小遇,你看清楚了吧,离开寰宇和我的庇佑,你什么都不是…”

秦遇漠然不语,胡乱套上鞋子就向外走,萧湛伸手拉他,他早已利落的一把将果盘旁边的水果刀攥在手心里抵在了自己的脸上。

“小遇!你干什么?快点放下来…”

萧湛大惊失色,一张脸吓的惨白一片,他松开手,后退一步,强自镇定的轻声安抚:“你想做什么都行,快把刀放下,伤到脸怎么办…”

秦遇忽然笑了,那是什么样的一抹笑?仿佛是羽毛从翠鸟的身上缓缓落下,仿佛是雪花融化在掌心的脆弱,仿佛是春花凋零的哀伤,仿佛是…

将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硬生生打碎的绝望。

“你喜欢的不就是这张脸吗?若是没了这张脸,你是不是就能放了我?”

他声音那样轻柔,是在他身边两年从不曾有过的口吻,萧湛只觉不妙,想要上前一步制止他,可他握着刀子的手就那样轻轻一拉,一道森利血痕从眉梢径自掠下,足有数十厘米那么长,瞬间鲜血淋漓,染透他绝美容颜。

“小遇!”萧湛只觉得心魂俱碎,唤他的声音凄厉无比,秦遇扔下刀子,唇角的笑和着血,妖艳如鬼魅。

“萧湛,你满意了吗?”

秦遇一点一点收住笑意,他抬起手背,狠狠抹了一下遮住眼眸的鲜血,转过身向外走:“你若再纠缠不放,下一次,刀子扎进去的就会是我的心脏。”

她的生日过的那样盛大豪华,满城皆知,他也不例外。

世上的巧合那么多,他却不信,她只是恰巧和他一天生日。

他的生日是青儿给的,而她,有着一样眼眸,一样善良心灵,一样生日的她,他想,定是他的青儿无疑。

他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不管是千山万水也好,刀山火海也罢,他就算是披着一身鲜血,也要走到她的身边去。

从此以后,不管是谁,谁都别想挡住他走向她。

萧湛怔住,直到他走出卧室快要出了客厅,他方才失魂落魄一般追出去:“秦遇,你就真的这样没良心?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是色中恶鬼,图的就是你这张脸?”

他忽然笑起来,笑的双眸血红:“这么多的日日夜夜,我以为你懂,如果我要的是你这张脸,这世上不是没有人比你更好看,我为什么不要?”

秦遇根本不想再与他这样没完没了纠缠下去,他拉开门向外走,萧湛几乎是凄厉的大喊出声:“秦遇,只要你走出去,这一辈子,我和你就此恩断义绝!”

秦遇的脚步只是微微一顿,旋即,却是毫无留恋的向外走去。

萧湛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他走的没有一步迟疑,头都未回。

他此刻才不再骗自己,秦遇他的心里,怕是一丁点他的位置,都没有。

留不住,留不住…

萧湛闭上眼,从此以后,他怎样,是生是死,是好是坏,再也和自己无关。

哪怕是割肉放血一样的痛,他也不会再,不会再如以往那样没脸没皮缠着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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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丧事结束之后,霍靖琛病了。

他一向身体极好,这么多年,别说病的卧床不起,就连感冒发烧都几乎没有,而这一病,就是来势汹汹,竟让医生有些束手无策。

“霍少大概是这段时间耗费了太多心力,加上心有郁结,这才会病势反复,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

医生无奈的叹口气,“霍少他自己没有好起来的意愿,就算是有灵丹妙药也没用啊。”

霍城望着躺在那里烧的浑浑噩噩的霍靖琛,从离婚到现在,不过是一个月的功夫,少爷整个人几乎瘦的脱了形,双颊都凹陷了下去,这样毫无生机整日沉默不语的模样,霍城看了心里难过至极,却又束手无策——

若是少夫人还在,若是她还在,少爷怎么都不会这样…

可现在再说这些,根本一切都晚了。

少爷答应了不去打扰她,除了知道她离开时先去了C城,余下的行踪,就一概不知了。

虽说霍家要找一个人根本不算事,可少爷铁了心不让他们去,现在人走的无踪无影,就像是水滴汇入了大海,还是要颇费一番功夫,更何况,依着少爷的性子,怕是也不肯让他们去找。

其实他不说,霍城心里明白,少爷是愧对少夫人,他心里一万个不舍得,却也不愿再强留着她。

他怕是用自虐的方式才惩罚自己的过错,却又割舍不下少夫人,这般煎熬着,再加上老爷子的事,怎么会承受得住?

而更让霍城愤怒的却是,老爷子这才刚离世,那些厚颜无耻的人就一个个跳出来摆起了长辈的架势,口口声声的说着霍家的骨血不能流落在外,竟是要霍连轩回来的意思!

这些人受了霍连轩的恩惠,少爷又是个黑白分明的性子,他们这边钻营不了,就又想着去捧霍连轩,也不想想那个贱种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留他一条命已经是便宜他,还想要他回来?

霍城忍不住冷笑,霍长荣真是老糊涂了,老爷子的孝还没过呢,他私底下就又和岑曼殊藕断丝连起来,真是枉为人子!

可这一切,现在都不能说给少爷知道,他已经禁不起任何的雪上加霜了。

只是少爷再这样病下去,他们这些下属就压制不住了,毕竟,那些人都是少爷名义上的亲人,长辈,他们不能做的太过分。

霍城转身出去和赵森几人商量:“…不然,我去找少夫人回来,就算是少爷事后要打我骂我,我都认了。”

赵森年轻气盛,说着就要立刻行动,霍城却到底还有些理智:“还是暂时不要这样做。”

两个人闹成这样,中间隔着这样大的嫌隙,又有一个郁暖心,就算是把少夫人找到了,她肯不肯回来还难说,毕竟,少夫人正是气怒少爷的时候…

再惹出什么事端,少爷只会更伤心。

“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少爷一直病着啊。”

赵森心急如焚,霍城拧眉:“先等等,等我问过少爷。”

霍靖琛烧的有些糊涂了,迷迷糊糊坐起来,空荡荡的房间里,却再也没有那个身影,可是方才,他明明看到她就坐在梳妆台前…

难道是梦?可惜只是梦…

霍靖琛头重脚轻的下床,赤着脚走到妆台前,她的东西,都没有收走,她只是带走了婚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婚后置办的,她一样都没有拿走。

妆台上的护肤品依然原样摆放着,衣柜里那些衣裙依然兀自寂寞着,没有了女主人的房间,好像格外的清冷一些。

他不知怎么的,看到了婚礼时他穿的那一套西装,是她亲手为他设计的,上面还有她缝下的针线。

如今,这衣服还好端端的留在他身边,可是她,却再也不能看到了。

他想要取出衣服好好看看,可烧的头晕眼花手都哆嗦个不住根本拿不住,凌乱掉在了地上。

他蹲下去捡,衣服的内里翻出来,水洗标那里露出一片小小黑色布条,他心弦一动,慌忙低头去看,小小的针脚,细细密密,绣着清晰却秀美的两个小字——卿卿。

他忽然低了头,脸贴在微凉的布料上,仿佛有泪缓慢的滴下来,氤氲在小小的字迹上,只留下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小小氲痕,仿佛,这泪根本就没有掉下过一般。

霍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霍靖琛坐在地板上,抱着一件衣服,恍若是丢了魂。

“少爷?您怎么坐在地上…”霍城赶忙上前,想要去扶他起来,可霍靖琛却别过脸去,隐约的,霍城似乎听到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哽咽,却又仿佛只是错觉。

他再望过去的时候,霍靖琛却已经垂了眼眸站起来,只是依旧抱着那衣服。

“少爷…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不如,我去找少夫人回来…”

霍靖琛忽地转过身,眼眸微红,霍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少爷难道刚才在抱着衣服哭?

“不许去!”

他哑声呵斥,他怎么还有脸去叫她回来?答应过文欣,遵从她的心愿不打扰她,他不会再食言。

骗她次数太多,他发誓不会再有一个字的欺骗对她。

霍城低了头,“可是少爷您…”

“不过是发烧,我也死不了。”霍靖琛又咳嗽了几声,到底支撑不住,霍城忙扶了他去躺着,霍靖琛却撑着又嘱咐一句:“你们几个,都不准给我任意妄为,谁要是去打扰她,以后也不用跟着我了。”

“是,少爷,我们听您的。”霍城怕他动怒,赶忙答应;“那您要好好养病,赶紧好起来。”

霍靖琛闭了眼,不再说话,霍城看向他的手,依然抓着那衣服不放,他不明所以,却也不敢问,见他似乎又睡了,这才悄悄关上门退了出去。

躺在那里的男人,有一双极为好看的眉眼,可此刻,那浓密的眉微微皱了一下,然后,他翻了一个身,将那衣服搂在怀中,将那小小两个字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卿卿,我想你了,我好想你,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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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冬天。

下了公交车,手中提着的两个袋子有些重,而肚子里的小家伙又不老实,一路都在不停的踢她,卿卿不得已在路边长椅上坐了一会儿,歇了片刻,这才又往小区里走去。

买的蔬菜水果还有新鲜的鱼,想着回去好好做一餐饭犒劳一下自己,这几天连着加班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去了一个遥远的,完全陌生不起眼的小城,生活压力小了,但薪水也不太乐观,不过凭借着她的文凭和设计作品,倒是找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加上从前存下来的一笔小钱,暂时也算衣食无忧。

只是,爸妈却不愿意跟过来,他们还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只想着多攒点钱给她买套房子,舍不下现在A市的小生意。

这样也好,省的父母知道她一个人怀着孕还要上班又该心疼了。

进了小区,热情的邻居都笑盈盈的给她打招呼,小城市的人都淳朴善良,她租住房子的小区里四邻八舍都很好,平日对她都多有照顾,也不因为她独身怀孕而用异样目光看她,卿卿住的十分安心。

“啊哟,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身子,这么大肚子了,还提这么重的东西…”邻居的阿姨嘴碎却分外的热情,一见到她就赶忙去帮她提东西,卿卿推都推不掉,只得任她帮自己提着袋子上楼。

开了房门,卿卿请阿姨进去:“快进来喝杯水,真是多谢您了。”

“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咱们都是邻居呢。”阿姨快人快语,坐下来笑吟吟看着卿卿:“卿卿啊,你肚子都这么大了,孩子爸爸还在外面工作不回来?这身边没人可不行,女人怀孕最辛苦了…”

卿卿不想把自己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只是微笑不说话。

“阿姨是心疼你,这眼瞅着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呢,女人生孩子怎么能没有丈夫陪着呢…”

卿卿微微笑着:“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才六个月,还早着呢。”

见她避而不语孩子父亲的话题,阿姨又与她聊了几句其他的就告辞离开了。

卿卿送了人出去,关上门却再也没有力气进厨房准备饭菜。

她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似乎有些愣怔了,直勾勾的望着墙壁,眼眸却一点点红了起来。

ps:小胖子快来了,谢谢大家的票票,很感动很感动,猪哥太容易满足了,真心的满足了。

与她一样眉眼的女孩儿,唤他靖琛。

97她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似乎有些愣怔了,直勾勾的望着墙壁,眼眸却一点点红了起来。

离开那座城市已经四个多月了,斩断了与从前的全部过往,除了与父母联络,就是文欣和陆师兄还有联系。

从文欣那里得知了爷爷病逝的事,她狠狠哭了一场,心里自责又愧疚,差一点没忍住就回去了,她很想送爷爷最后一程,可想到他…瑚…

到底还是只能死死忍住,她何必再回去碍别人的眼呢?

她又用什么身份回去呢?她辜负了爷爷的期望,她对不起老人家,她也没脸去见他铄。

他…现在大抵是和郁暖心在一起了吧,想到过往种种,那些欺骗和伤害,仿佛是手边的倒刺,碰一下就会痛的揪心。

卿卿垂了头,抚着隆起的小腹,眼前忽然一点点模糊起来。

不要再想,不要再回想过往,就当是一场早就醒了的噩梦,一切都早已结束了。

已经开始新的生活,纵然会有小小不如意,但终究比挤在三个人的爱情里要好的多。

腹内的宝宝仿佛感受到了mama异样的心情,微微动了动,卿卿再忍不住,捂住嘴无声的哭了出来。

女人生孩子怎么能没有丈夫陪伴呢?

邻居们都以为孩子的爸爸在外地工作,总会回来,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永远都只会是她一个人,一个人度过煎熬的十个月,一个人期盼着孩子的降生,一个人害怕着,惶恐着,等不到一个可以靠一靠的肩膀。

可是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卿卿,你就加倍的爱他,加倍的疼他,没有爸爸疼爱,没有爸爸的拥抱,他依然会是最幸福的小孩,他一定,会是最幸福的小孩!

温暖的掌心贴在隆起的小腹上,轻柔的摩挲仿佛要胎儿渐渐安定了下来,小家伙在mama肚子里翻了个身不动了,似乎是睡着了。

卿卿支撑着起身,冬日阳光温暖,依然好好活着,孩子一天天在长大,总算不辜负这美好光阴。

所有的难过和心酸都会过去,变成让人强大安定的动力,她不再害怕,也不会再沉溺不醒。

用别人的错误,将自己的生活继续一团乱麻下去,这才是愚蠢的行为。

深吸一口气,想到做彩超时肚子里那可爱的小人儿模样,卿卿忍不住唇角轻扬,不可以再这样下去,总不能饿坏肚子里的宝贝。

去了厨房,仔细煲了鲜嫩的鱼汤,又做了一荤一素,煮了浓稠香甜的粥,美美的吃了一顿之后,睡一个午觉,睁开眼已经下午四点钟,惯例的去小区广场散步。

这个时间段,多是家中老人带了孙子孙女在广场玩,卿卿绕过几处健身器材,正预备在花池边椅子上坐下来歇歇,却忽然听到这样几句对话…

“咱们这新搬来那个,年纪轻轻,又这么漂亮,平常也没见她老公家人,你说,她是不是什么有钱人的二.nai啊?”

“不像啊,看她和和气气的,平常也是上班下班安分守己,应该不是吧?”

“那怎么大着肚子也不见人照顾她啊?别人家里,这怀着孕的媳妇不都当宝贝似的捧着?”

“别人的事,谁知道呢…不过我觉得卿卿挺好的,咱们别议论人家了,说不定人家是有什么苦衷呢。”

“也是啊,只是…她这样漂亮年轻,孩子爸爸也真心狠,就这样不管不问的…”

“别说了别说了…”

卿卿站了一会儿,没有再上前,只是默默转过身离开了小广场。

“卿卿,怎么不玩了?这就回去啊?”

有相熟的邻居热情的与她打招呼,卿卿温婉一笑:“有点累了。”

“那赶紧回去歇着啊,你怀着孩子呢。”邻居大叔善意的望着她微笑,卿卿忽然就对那几句话释然了,不管怎么说,她这种情况确实会惹人非议,只是,这些人比她在A市遇到的那些都善良了太多。

她不能因着几句话,就对所有人起了戒备和抗拒的心思,这世上,总归还是好人居多的,不是吗?

例如帮她提东西的阿姨大叔,例如给她送蛋糕的隔壁的小男孩,例如下雨天扶着她怕她摔倒的隔壁的小姑娘,例如帮她修水管换电灯的邻居大哥,他们,都是对她十分友善的好人…

卿卿深吸口气,笑意更加璀璨:“嗯,大叔谢谢您啊。”

那样的笑容,仿佛是风雪消融的灿烂和美好,大叔不由得看的呆住了,卿卿走出去几步了,还听到阿姨在嗔骂大叔:“老不正.经的,看把人家小姑娘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嘿嘿,我这不是想到咱们闺女了吗?”

“你闺女有人家卿卿好看啊,你就是老不正.经…”

“好啦好啦,吵吵闹闹让人家看笑话。”大叔尴尬的溜走了,众人的哄笑声传来,卿卿也忍不住的笑起来,但愿岁月,一直这般的静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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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琛快步走出博奥的集团大楼,霍城赵森几人快步跟在他身后,一个个脸上都带了盛怒的神色。

霍连轩人在国外却还要兴风作浪,也难得他还能翻出风浪,这董事会里还有几个竟然仍是死命效忠于他,也不知道霍连轩给了他们什么好处,才会这样不管不顾的支持那个野种!

不过也难怪,谁让人家有个好母亲呢,老爷子孝期刚过,霍长荣就急急忙忙的把人给接了回来,也真不知道这个半老徐娘哪里来的这些好手段!

虽然现在母子两人已经不成气候,但这样时不时的来一出,也真是够恶心人的。

“少爷,这些人既然口口声声为他打抱不平,不如您就成全他们吧。”霍城冷冷一笑:“既然他们拿贱种当主子,那就离开咱们霍氏好了。”

“不可。”霍靖琛却不赞同:“怎么说他们也是和老爷子一起打江山的长辈,现在爷爷刚去,我就让他们离开博奥,别人只会说我过河拆桥,说我们霍家人忘恩负义。”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纵容下去…”

“不急,暂且忍一忍,凭霍连轩的本事,他想给我捅娄子,现在怕是没这份能耐。”

霍靖琛望着车外飞速退后的街景,为祸这么多年,现在还贼心不死,他可不是父亲,会对他念着血脉之情,霍连轩这人,早在他伤了卿卿那时,与他就已然是死敌了。

平阳霍家老宅。

老爷子病逝之后,霍家的主人俨然就是霍长荣了,虽然霍氏的博奥集团仍是由霍靖琛掌舵,但如今没了老爷子,霍长荣俨然就是霍家的领头人,辈分摆在那里,谁也无法逾越。

也因为如此,一直被老爷子和自己儿子压制着的霍长荣,颇有了翻身做主的扬眉吐气。

虽不敢公然的违拗老爷子遗愿,就此把岑曼殊接回霍家,但两人私底下早已勾搭在一起,听说,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霍长荣一栋价值数千万的别墅金屋藏娇,早已成为众人皆知的笑谈。

霍靖琛并不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眼里,反正霍家捏在他手心里,那些小恩小惠,他也不放在眼里,只要,他们别那么蠢的老虎头上拔毛,他暂时也不会收拾这些渣滓。

“老爷,少爷回来了,车子刚进园。”

早就在大门处等着信的人一眼看到霍靖琛车子回来,就匆匆回去禀报。

霍长荣倏然起身,刚走了几步,又折回去:“把他给我叫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找他。”

总没他这个老子起身迎接儿子的道理,霍长荣想到这里,复又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

佣人匆忙而去,片刻之后,却一脸尴尬的折返回来:“老爷,少爷说了,他事情多,忙得很,老爷您要是没什么正事他就不过来了…”

“混账!”霍长荣气的火冒三丈,抬手砸了一个茶杯:“再去叫,问问他眼里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佣人不敢吭声,硬着头皮又去了,不过片刻,又灰溜溜回来:“老爷…少爷说了,您要是找他说接岑曼殊母子回来的事,那么恕他没时间奉陪,只好眼里没有您这个老子了…”

“逆子!真是想气死我!”霍长荣气的连连抚着胸口,脸色通红,自从老爷子去后,这个不孝子的脾气越来越古怪,竟连父子之间面上的和.谐都不管不顾了。

佣人垂着眼不敢吭声,霍长荣却是越想越气,霍靖琛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由就更加惦记小儿子的孝顺听话,再加上枕边人的眼泪攻势,霍长荣一怒之下叫道:“我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霍家也不是非他不可,去,现在就去把连轩给我叫回来!”

佣人不敢吭声,也不敢劝,明知道霍连轩与大少已经是势如水火,谁敢去做这样的事。

霍长荣见此,更是恼羞成怒,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主儿,这般模样,明显是说明了他们心里忌惮的是霍靖琛,而不是他这个霍家正牌主人!

儿子大了,就如同羽翼丰满的鹰,渐渐脱离了他这个父亲的掌控。

可如今,老爷子已经仙去,他之前被自己父亲压制也就罢了,难道如今还不能翻身作主还要看自己儿子的眼色混口饭吃?

霍长荣阴沉沉坐下来,既然如此,让乖张不逊的儿子掌权,还是不如一个孝顺听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