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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你和慕欢只留下这一个女儿,我原本是真心疼她,也想她好好的,可谁让,她挡了我女儿的路,挡了我虞瀚声的路呢。

虞瀚声闭了眼,想到当年那个文雅内秀的男人与自己称兄道弟,二人交好堪比亲生兄弟,可一转眼,他却抢了自己的心上人,只是可惜,他与慕欢到底还是阴阳相隔,连累的自己也英年早逝,留下这唯一的血脉…

啧啧,人在做,天在看,晏兄啊,你在天有灵,也千万别怪我心狠。

霍连轩站起身,刚预备跟着虞瀚声出去,尽头的病房里忽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大哭,何碧婉腾时站了起来,这是胜男的哭声…

母女连心,这一声哭几乎是立刻揪住了她的心,就连虞瀚声都差点把持不住。

“我苦命的女儿啊…”何碧婉大哭着就向病房冲去,身心俱疲的岑曼殊也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跟在她身后:“亲家,您别这样…让孩子看了也心里难受。”

何碧婉哪里会搭理她,一路冲进女儿休息的病房,却见虞胜男整个人都扑在地上,一脸眼泪双目赤红,而单薄的病服上,却有触目的血渍氤氲而出…

“胜男,胜男你这是怎么了?你还在月子里啊,有什么事有mama在呢,你别哭,快躺回床上去…”

何碧婉一眼看到女儿这样,简直心如刀绞,她慌忙扶了女儿起来,虞胜男的两条腿却不停的打颤,鲜血不停的往外涌,岑曼殊也吓坏了,赶忙按铃叫医生,何碧婉心口突突直跳,虞胜男却死死捉住她的手臂,一双眸子瞪的老大,几乎要凸出来一般:“ma,你和我说实话,孩子怎么了,孩子到底怎么了?”

何碧婉知道瞒不住,大抵刚才他们交谈的话已经被女儿听去了只言片语。

“只是一点小毛病,医生说会好的,乖女儿,你快去躺着…月子里落下了病根,可就不好了。”

虞胜男的手指几乎都陷进何碧婉的皮肉里去,她不停的流血,那些血,仿佛带走了她周身的力气,可她却仍是死活不肯放开手:“您在骗我,要是小毛病,您怎么会哭成这样?我听到了,孩子听不见是不是?是不是?”

何碧婉难受的泪如雨下,“胜男…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虞胜男听了这话,好一会儿没有作声,只是眼泪忽地汹涌夺眶而出,而随即,却是两眼一翻,整个人软软的向地上倒去…

何碧婉架不住她,也跟着栽了下去,岑曼殊赶紧的去拉,虞胜男却是面如金纸,咬了牙关只有倒气的份了。

ps:嗯,开始虐霍连轩母子,虞瀚声众人,周言恺等等,都不会放过地~~~~

其实小包子一直都很想很想拥有一个爸爸(6000+)

何碧婉架不住她,也跟着栽了下去,岑曼殊赶紧的去拉,虞胜男却是面如金纸,咬了牙关只有倒气的份了。

岑曼殊眼见得她情形不好,急的大喊医生,虞瀚声几人也匆匆进来,一时之间都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瑚。

匆忙赶来的医生护士连忙小心将虞胜男抬上担架床,这边刚从手术室出来没三天,又进了急救室。

霍连轩脸上神色十分难看,既有悔恨,亦有痛惜,但更多的,却是刻入眼底的怨愤。

他虽悔恨自己不该沾染毒品,以至于连累无辜的孩子,可更多的,却是怨恨上天不公,这世上和他一样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偏偏他的孩子有问题铄。

眼瞅着虞胜男被推出去,家属们没办法进手术室,都等在外面,何碧婉一辈子就这一个独生女儿,视若掌珠,早已哭的泣不成声:“离婚,等胜男好了就离婚!你们霍家别仗势欺人,以为有点钱就能这样祸害我的女儿!”

“亲家,您这是什么话?连轩这孩子虽然有错,可他待胜男一向很好,孩子们感情好的很,等以后,总归都会好起来…”

岑曼殊到底是霍连轩的母亲,就算心里气恼儿子不争气,可也听不得别人这样指责,少不得辩驳了几句。

“以后?别把我们都当傻子!谁不知道染上那东西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何碧婉气愤不已,她到底是女人心性,对虞胜男的一腔慈爱也不是假的,此时此刻,对于她来说,就算是与霍家联姻有再大的利益,她也觉得不如自己女儿好好的让人心里舒服。

“你少说几句。”虞瀚声瞪了何碧婉一眼,轻声呵斥,又对霍长荣道:“内人也是太心疼胜男,才会说这样的气话,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霍长荣理亏在先,怎么可能计较?就算是虞瀚声也跟着收拾他一顿,他也只有忍耐的份儿。

听了这话赶忙摆手:“看您说的什么话?都是为人父母的,我怎么能不理解亲家的苦衷?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们心里都不舒服,胜男是我的儿媳妇,又受了这样的委屈,我也不会让她白白遭罪的。”

霍长荣大手一挥,又许了无数的好处给虞家。

岑曼殊在一边听的只觉肉痛,今时不比往日,霍家的大权都在霍靖琛手里握着,霍长荣手里产业再多,可都是死的,给出去一点就少一点,总之在岑曼殊看来,这些都该是她儿子的,就算是给了儿媳妇,她也不舍得。

只是她一向识大体,心里再多不满,却也不会表露出来的,反而也好言好语的安抚了一番。

何碧婉心疼女儿,执意在这里守着,霍长荣和岑曼殊就先去照看孙子,虞瀚声叫了霍连轩出去,两人也未走远,寻了个僻静的地方站着说话。

“事到如今,你有什么打算?”

虞瀚声心里也十分憋屈,却强打了精神,温声问道。

霍连轩想到急救室里的胜男,到底还是眼圈微微红了一下:“还能怎样,我只希望胜男赶快好起来。”

他这话倒没有做戏的成分,虞瀚声见他眼底那些情绪是真切的担忧,心里方才略略的好受了一点:“别太难过,胜男会没事儿的,只是…你是打算就此收手,还是…”

“我怎么可能收手?让我一辈子做一个丧家之犬被霍靖琛给压的死死的?更何况,如今有了胜男和孩子,我更要为他们打算…”

霍连轩眼眸赤红,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开口说道。

“你有这一份心,胜男知道了也高兴,只是…”

虞瀚声故作夸张的叹了一声:“形势不饶人,如今看来,是上天也在帮霍靖琛,他的儿子眼瞅着都两岁多了,以往那些嚷着他没有子嗣的人都闭了嘴…”

虞瀚声摇摇头,喟叹一声:“依我说,不如就罢手吧,不然又能怎样?他的儿子又不会凭空消失…”

霍连轩仿佛忽然被人点醒了,他倏然抬起头来,眸子里有阴霾的光芒闪过,“那就让他儿子消失好了…”

虞瀚声微愣:“连轩,你可想清楚了,霍靖琛怎么说也是你亲哥哥…”

“就如爸爸你所说的,如今我们还能怎样?已经走到了这条路上,如果不拼死一搏,等着我的只有那一个结果,我不想再过前几年那样的生活,我也不能让老婆孩子跟着我一起吃苦,不管怎样,我总要试一试。”

霍连轩说到此处,忽地苦笑一声:“您说霍靖琛是我的亲哥哥,可是从小到大,他又什么时候把我当作亲弟弟看待过?因为我母亲的缘故,他们兄妹都把我当仇人看,我和他这辈子,大概也不可能讲一讲兄弟情分了。”

“更何况这么多年,我对他做的那些事,每一件几乎都让他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置我于死地,爸爸,您说我还有回头路吗?”

霍连轩狠辣的一笑:“这辈子算我对不起他,可我到这一步,又怎么不能说是被他逼的?”

虞瀚声紧紧蹙着眉,仿佛是在做什么巨大的艰难的决定,少顷,他忽然长吁一口气,上前一步按住了霍连轩的肩:“连轩,你是我亲自挑中的女婿,这些年,不管别人怎么非议,我却始终坚信你非池中之物,不管怎样,你做什么决定,爸爸都支持你。”

霍连轩只觉热血沸腾,虞瀚声这一席话要他感动的无以复加,所有人都讥诮嘲讽他永无翻身之日的时候,只有虞瀚声对他青眼有加,还把心爱的独女嫁给他,这样的一份情,就足以他铭记终生。

更何况,他不顾霍靖琛势大压人,从头至尾都站在自己这边,这样的心意,他更是感动难言。

“爸爸,我也不想说太多冠冕堂皇的话,只有一句,若我得偿所愿,定然不会辜负胜男。”

虞瀚声十分欣慰的轻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肩:“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说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霍连轩轻轻闭上眼,许久,方才低低说了一句:“要怪,就怪他不该投胎生成霍靖琛的儿子吧。”

“这么小的孩子,真是让人于心不忍。”

虞瀚声一脸慈悲:“可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如此了。”

“但是霍靖琛这人行事心思缜密,他的手下又都死忠于他,我们不可轻易下手,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

“这事我们回去再慢慢商议,你说的对,不能急。”

虞瀚声和霍连轩又说了几句,这才一起回去手术室外。

温定宜看着两人走远,这才松开捂住嘴的手掌,大大的舒出一口气来,她站在几步外的墙后,脸色已经是过度惊吓之后的惨白。

起初她并不曾打算听壁脚,只是这两人提到了霍靖琛的名字,她一时好奇听了几句,却不料,竟会是这样惊人的消息!

定宜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突跳的厉害,她勉力的稳定心神,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异样,又整理了一下护士帽,这才缓步往护士站走去。

定宜没有霍靖琛的电话,那一次的邂逅之后,她与他就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她知道他心有所属,也就不再幻想着可以与他在一起,日子重新恢复了平静,若不是今日听到这样一席话,她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再和霍靖琛有任何的接触。

站在博奥气势恢宏的大楼下,定宜心里有些微乱,她没有其他的途径,只能这样守株待兔,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遇上他,若是耽误了时间,他的孩子出事…

定宜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他不会有事的,他的孩子,也不会有事。

定宜又等了很久,直到天色擦黑,她几乎都绝望了,却终于看到了缓慢停下的黑色车子里,走下来一个熟悉的男人。

定宜还有印象,好像是他身边一个下属,叫什么霍城的。

来不及考虑,定宜快步跑了过去,“霍城!”

她大声喊,霍城与赵森都吃惊的回过头去,一眼看到是个娇娇嫩嫩的小姑娘,赵森不怀好意的挤挤眼,推了霍城一下:“哟,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也不给哥们儿说说?”

霍城脸都红了:“你别胡说,我和她就见过一次!”

“见过一次人家都找上门了啊,哥们儿不耽误你的好事了,少爷那里我先帮你担待着,赶紧去赶紧去!”

赵森挤眉弄眼的样子,让霍城尴尬的不得了,及至温定宜站在了他面前,他还有些手足无措:“温小姐,你有事吗?”

霍城对她的印象其实还不错,毕竟这年头,与自家少爷攀上关系却没有死缠烂打反而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他见的太少了。

“我要见霍靖琛,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他说。”

霍城有些为难:“可是少爷这会儿在忙…”

定宜深吸了一口气,小脸上却满是坚毅:“是有关你们小少爷的事…”

霍城闻言不由得面容一肃:“你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

电话里,霍城三言两语说了事情大概,霍靖琛根本不加考虑,直接说道:“让她上来,你和她一起。”

定宜这是第一次进来他的办公室,不免有些激动的发抖,但她无暇去看房间的布置,甚至连连眼角都没斜一下,只是低了头跟在霍城的身后向霍靖琛身边走去。

“坐下说。”霍靖琛倒是十分的温和,甚至还给她倒了一杯水,定宜挺直了脊背坐着,心脏跳的飞快,面上却又矜持的不愿表露出来,少女的羞涩却是一览无遗,细白的手指来回的绞着,可见她十分紧张。

“你刚才说,要和我说有关我儿子的事是不是?你是知道了什么?”

霍靖琛的声音低沉而又醇厚,仿佛带着什么说不出的魔力,定宜渐渐的安定下来,她抬眸望向他,明亮的灯光要他的五官在自己面前清晰无比,她甚至能看到他眉宇之间细小的纹路,甚至能看到他唇角微扬的笑纹弧度。

她的心忽而欢喜无比,忽而却又是酸涩的,这么好的他,却是她这辈子都不能觊觎的。

定宜强逼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定了定神,方才缓缓开口说道:“…我听了几句话,也不太清楚,可是那两个人提到了小少爷,怕是想要对小少爷不利,我很担心,又没有其他办法联络上您,只好这样冒冒失失的跑来了,很抱歉打扰您…”

“怎么说抱歉,该是我谢谢你才对。”霍靖琛语调十分的真诚,这个年轻单纯的小姑娘,一颗心真是水晶一样透彻无比。

“这样重要的消息,也多亏你告诉我,不然,指不定一个纰漏就会出事儿,若是牵扯到我也就罢了,可是牵扯到我的儿子,他才两岁多…”

霍靖琛握了握手指,努力压抑住心底滔天巨火,让自己的口吻尽量平静,害怕会吓到这个好女孩儿:“我真是不敢想如果他出事我会怎样,所以,定宜,我很感激你。”

他这样的认真道谢,定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姑娘脸都红透了,可一双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分外好看:“我,我也只是举手之劳,您这样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总之,你这份情,我记下了。”霍靖琛站起身,吩咐霍城:“好好的把温小姐送回去。”

定宜赶忙站起来,“我自己搭车回去就可以的…”

“女孩子独自搭车不安全,尤其是晚上,让霍城送你吧,我也放心。”

霍靖琛的话,让定宜脸色羞红的更加厉害,小姑娘的兴奋是掩饰不住的真切,却并不让人讨厌,霍靖琛就不再多说,径自出了办公室。

回到公寓时,小包子还没有睡觉,小小一个孩子趴在沙发上和mama讲电话,奶声奶气的,听了就让人觉得心里软乎乎的。

“mama你有想我吗?我有做梦梦到你,昨天。”

“那你梦到我在干什么?”

卿卿这是第一次和儿子分开这么久,恨不得一天24小时不停的和儿子通话才好,小孩子会说的话还不多,有时候不免天南地北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卿卿却觉得乐趣无穷一点都不嫌腻。

“梦到麻麻变成了圣诞老人,就在我床头呢!”

“可是圣诞老人是男的啊…”

“mama是圣诞nainai…”

卿卿忍不住轻笑起来,霍靖琛脸上的笑也再忍不住,他走过去,小包子看到他,立刻欢呼了一声,小脸上满是兴奋。

霍靖琛却觉得有些自责,自己见天忙着工作,陪儿子的时间真的太少了。

“我和mama说一会儿好不好?”

小包子犹豫了一下,胖胖的小脸上浮出痛苦的挣扎,好一会儿,才十分“大方”的把电话递给他:“麻麻借给你一会儿好了。”

“什么你?叫爸爸!”

霍靖琛故意装作生气的板住脸,卿卿在电话那端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宛若是盛了蜜,可那甜蜜之后,却又渐渐的泛出酸楚来——

她多么想,也陪在儿子的身边,没有任何顾忌,没有任何担心,没有任何阻碍,像是这世上每一个平凡却又幸福的女人一样,可以一家三口欢欢喜喜的走在阳光下,而不是如此此刻这般,她想儿子到几乎发疯,却无法陪伴。

“麻麻没有教我叫爸爸。”

小包子也有自己的固执,那就是他十分十分听卿卿的话,卿卿嘱咐他的,他都会照做,可卿卿没有教的,哪怕霍靖琛使尽了办法,用美食来诱惑,他都能忍住不做!

“再说了,爸爸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包子有些懵懂的望着霍靖琛,他两岁的字典里,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爸爸这个词,其实他也是很好奇的,朵朵经常爸爸爸爸的叫个不停,可他却从来没有叫过。

“爸爸就是爱你麻麻的那个人,爸爸和麻麻,还有小包子是一家三口,一家人,懂不懂?”

“我也很爱麻麻。”小包子却只记住了第一句,立刻也表白自己的心意。

哪怕听过无数次,可想必孩子的真情流露,还是会让做mama的每一次都感动无比。

卿卿微微红了眼圈,忽然轻声叫儿子:“念卿。”

“麻麻,我有在听你讲话喔。”

小包子立刻答应,卿卿听着他稚气的声音传来,心都软的无法自持:“你听麻麻说,以后,你和爸爸说话的时候,要记着叫爸爸,知道吗?”

“可以吗?可以叫爸爸吗?”小包子却奇异的兴奋无比,甚至扭着胖嘟嘟的身子爬起来在沙发上蹦了一下——只是可惜,立刻栽了一个猪拱地,但是小家伙却不哭,仍是兴奋无比的样子,嘴里不停念着:“我有爸爸啦,我也有爸爸啦,我真的有爸爸啦!”

霍靖琛一下将儿子抱在怀中,他的脸,与小包子的脸贴在一起,却是轻轻对电话那端的卿卿说了一句:“卿卿,谢谢你。”

三个人又聊了许久,直到小包子不停的打呵欠,霍靖琛才带他回房间洗澡换衣服睡觉。

小家伙忽然变的十分黏着他,不但要与他睡在一起,还要躺在一个被窝里,连自己的儿童房都不愿意回了。

霍靖琛当然是有求必应,这一晚,就在小包子一口一个爸爸中幸福的度过了。

最后,小小的孩子窝在霍靖琛胸口睡熟了,带着小肉坑的小手却还紧紧抓着霍靖琛的手指,他害怕吵醒他,就没有动,任由他握着。

睡熟的他,脸上的笑容十分满足甜蜜,霍靖琛又是喜悦,又是忍不住难过。

这孩子看起来乐天无比,平日一个字都不流露出来他的渴望,但到今晚卿卿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他的表现,方才让霍靖琛幡然醒悟,谁说孩子什么都不懂?

他们心里明镜一样,只是敏感的顾忌着父母的感受,所以才不说,装作不知道。

小包子那么渴望爸爸,渴望像朵朵和其他宝贝一样可以一声一声叫着爸爸爸爸,可是他,却明白的这样晚。

霍靖琛轻轻抱紧了儿子,睡的香甜的小包子无意的梦呓了一句:“爸爸,你明天带我去找麻麻…”

“好。”霍靖琛吻了吻儿子的额头,我再也不会让你们离开我,永远不会。

ps:明天后天连续加更啊,我努力的向着结局前进,向着番外前进~~~

霍靖琛的小崽子到底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10000+)

“好。”霍靖琛吻了吻儿子的额头,我再也不会让你们离开我,永远不会。

仿佛是得到了爸爸的应许,小包子可爱的睡容上绽出甜美的笑靥,毛茸茸的小脑袋往霍靖琛的怀里拱了拱,那是全然信赖的姿势。

他像是一只小暖炉,在寒冷的冬日也让人周身暖洋洋的,霍靖琛环抱住儿子,宛若这就是他的整个世界瑚。

久久没有睡意,干脆拿了手机给她发简讯:我带儿子去看你好吗铄?

卿卿刚去泡了茶,回来看到手机上的简讯,不由得失笑,她这才刚刚离开还没一个星期呢。

而且此时新年初始,正是万事待兴的时候,她知道他有多忙,亦是知道他肩上的担子有多么的重。

“我在这边很好,你不要担心我,把你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再见面。”

“可是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卿卿握着手机,那一颗似乎一直都在漂泊的心,仿佛骤然的安定下来,过往种种,他们彼此都不要再回想,该放下的,终是要放下,执念变成心魔,终究会毁了一个人全部的幸福。

“我也,很想你,很想小包子。”

她的简讯,隔了许久方才传来,却是让霍靖琛凝着那一行小小的字,久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他的心跳的是异样的快,一瞬间,似乎回到了年少莽撞时期一般,再也不复这个年龄该有的冷静和自持。

儿子睡的熟了,他悄然的下床走到窗子边,外面夜色重重,远远的灯光璀璨,落在他的眼睛和眉梢,他想,这天底下每一个人渴望的幸福都不一样,可他如今方才明白,被喜欢的那个人想念着,才是最大的幸福。

卿卿,我定然不会再辜负你。

此时的荷兰,却又是别一种风景。

卿卿午睡起来,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儿,玻璃窗外的院子里,阳光融融,说不出的安谧沉静,可她却总觉得有些不安,端了茶杯悄悄推开门,却是怔愣在了原地。

阳光普照的花架子下,秋千藤椅上正安然坐着一个男人。

周言恺背向后靠着,脸微微的扬起,阳光从枝叶之间照下来,细细碎碎的落在他的脸上,他的五官仿佛也变的生动起来,他似乎是刚来,也似乎已经坐了很久。

卿卿转身就回房预备报警,周言恺忽然睁开了眼:“沈卿卿。”

卿卿未停,反而脚步更快,她的胸口仿似压着一块巨石,要她透不过气来,这阳光是暖的,可照在皮肉上,她却浑身都在冒冷汗。

周言恺这般的阴魂不散,是要做什么?若是他真的来硬的,她又怎么与他对抗?

明明已经向警方申请了禁止周言恺靠近她的周围,可在荷兰这样法治宽松的国度,显然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我有话和你说。”

周言恺动作极快,一下就扼住了她的手腕,卿卿一言不发,只是绷紧了唇死命的要甩脱他的手。

“我不会对你怎样。”

周言恺加重手上的力道,逼迫她转过身来望向自己。

卿卿怒目瞪着他:“周言恺,我真后悔没有报警让你去蹲监狱!”

他的笑,是难得的轻浮和讥诮:“那真是遗憾,你不想看到我,可我却偏偏又出现在你面前了。”

“请你出去,立刻!”

“别这样生气,你该知道,生气的女人苍老的很快,你这么漂亮…”

他的手指,暧昧的托住她的下颌,那一双总是柔情款款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却微微的眯起来,浓密的长睫里,他让人揣测不清的眸光沉沉透下来,似在审视着她,却又仿佛,幽远的看向了极远的地方。

卿卿气的全身都在哆嗦,她真是高估了这男人的无耻,做了那样下三滥的事情之后,竟然还有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周言恺,你真是让我恶心,我瞎了眼才会以为你是个好人…”

“错…卿卿。”

他的手指摩挲在她的唇上,她眼底那几乎满溢出来的厌恶,要他觉得有些受伤,怎么会有女人对他露出这样的目光?怎么会有女人,对他丝毫不感兴趣?

“我并非不是一个好人,只是,恰好你不喜欢我罢了。”

周言恺见她满目戒备的望向自己,倒是轻轻笑了:“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我对需要霸王硬上弓的女人,没有兴趣,我一向喜欢女人心甘情愿的躺在我身子底下,那样…做起来才有意思。”

他的笑容里满是挑衅和暧昧,绯色的唇微微抿出好看的弧度,“我在想,你若是肯,一定风情万种。”

她再也按耐不住暴涨的怒火,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出去,周言恺轻而易举的制住她:“这世上你是第一个打我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无法还手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打我第二次,沈卿卿…”

他忽然栖身压近,他的身上,他的口腔里,他的唇舌之间,满满的都是朗姆酒的味道,他高挺的鼻梁几乎触到她的鼻尖上,他与她那么近,近到她几乎要呕出来在嗅到他身上浓烈气息的那一刻…

“别再想着回到霍靖琛的身边去,你被我上过,当真以为他会不介意?我告诉你卿卿,这世上没有男人都忍受这样的羞辱,也许如今他对你情深意重到可以容忍这些,但终有一日,你们感情淡去他就会翻出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