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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止起初还会被她这样的话给吓住,连忙的又哄又劝,要知道,一个星期不碰她,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算了。

可后来就知道了,这小女人嘴巴上嚷嚷的厉害,其实是个纸老虎,又敏感的不得了,他没碰几下亲几口,就软软的倒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了…

“有什么丢脸的?我们这不是在努力造人的吗?ma知道了只有高兴的份儿,再说了…”

孟行止忽然坏笑一声,看着萧然娇俏绯红的小脸说道:“你知不知道ma前儿给我说什么来着?”

萧然好奇,“说什么了?”

孟行止笑的更坏,萧然渐渐觉得有点不妙:“…你别说,我不听了…”

“ma说让我再努力一点呢,想赶紧听到好消息…”

“还担心是不是我年纪大了不行了,要厨师给我煲汤补肾…这几天我每天都在喝那玩意儿,怎么样然然,你感觉到有什么变化了吗?”

萧然心跳的咚咚,飞快无比,却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消失了算了!

“孟行止…你混蛋,我再也不理你了…”

萧然我捂住脸,再也不肯看他。

孟行止就喜欢她这样子,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继续逗她:“你赶紧和我说说,到底有用没有?ma还等着我去汇报成果呢…”

“啊…”萧然尖叫着死命踢他捶他:“你还说还说!孟行止你就会欺负我…”

怨不得这段时间总觉得他格外的索求无度,她甚至有些承受不住了,原来原因在这里啊!

萧然简直都不想看到他,这该死的男人,是不是嫌她还不够丢人啊!让她丢脸丢到婆婆那里去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都是我逗你的,ma才不会管我们的私事,又不是不知道你脸皮薄…”

“真的没说?”萧然半信半疑,孟行止却认真点点头:“傻,我怎么可能把我们的私房事说出去?”

萧然立时就信了,乖乖巧巧的窝在他怀里任他抱住,小手却不老实的一会儿玩他的胡茬,一会儿又玩他胸口的小果子。

“你又点火…”

孟行止哑了嗓子去捉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不让她乱动:“还想再来一次?”

萧然立刻就乖了。

两人躺着又休息了一会儿,那个抱枕还在身下塞着,孟行止就问她:“这真管用?”

“鹿鹿说很有用…”

“那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孟行止不以为然,随即又有些疑惑道:“真是怪了,咱们怀米修的时候,不是一次就中了吗?怎么现在都大半年了,还没动静…”

说着,摸了摸萧然依旧平坦的小肚子:“难道我真的老了该进补了?”

萧然被他抱在怀里,暖暖的,早已有点困了,听他这样说,眼皮也不想抬,嘟哝了一声:“还进补呢,你是想我死的更快一点啊…”

“说什么呢,童言无忌,呸呸…”孟行止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微微皱眉,这小女人都当mama了,说话还是这样没遮没拦的,什么死不死的,要死,也是他先死…

他可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了,她撇下他一个人先走的。

孟行止连想都不敢想,没了她之后的人生该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大约还是他们两人活到头发白了牙齿掉光了,然后手拉着手一起闭眼的好。

孟行止这般想着,倦意也沉沉袭来,怀里的小人儿又嘟哝一声:“孟行止…我还没洗澡呢。”

原本以往都是他要抱着她去洗澡的,事后萧然总是累的手指头都不愿意抬一下,他也对此甘之如饴。

只是今晚,忽然就不想动,只想这样埋在她的身体里一直纠缠在一起。

“不洗了…你不是要怀孕吗?洗了澡效果就不好了…”

他歪七八扭的编了个话儿哄她,萧然却不做声了,孟行止抱紧她,她浅浅的呼吸就在鼻端,要他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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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有些百无聊赖的托着腮坐在那里,嘴里咬着吸管,有一下没一下的吸上一口,对面的鹿鹿正在低头发微信。

顾峻成说是出差,有一个星期都没回来了,可这一星期里却和鹿鹿联络的也很少。

顾峻成原本就是个出名的花花大少,鹿鹿之前不知道交往了多少女明星小模特名媛千金什么的,当初他追鹿鹿的时候,鹿鹿可是瞧不上他而且还一直刻意保持距离的——

谁知道他之前那么多女人,有没有什么花柳病啊!鹿鹿可是个连初恋都没有的乖女孩儿。

只不过,向来好女怕缠郎,顾峻成别的本事没有,就惯会死缠烂打,各种攻势之下,总算是让鹿鹿小小动了心。

这男人也真有几分魄力,不但把从前的那些风流烂账全都清理干净了,而且出去应酬喝酒什么的,也再也不乱来。

颇是让霍靖琛他们都吃了一惊。

要知道顾峻成这个花花公子,从前看到漂亮女人一准儿要拿下,他自己也说了,要是不能这样随心所欲的当个纨绔风流的公子哥儿,说耐烦生在这样的人家里当个富二代?

还不如去做个普通人来的畅快。

顾家水深,作为顾太太最疼爱的小儿子,头上三个哥哥可都是提防着他的。

当然,这三个哥哥没一个和他一母同胞的,顾峻成的母亲是续弦,却偏生生了顾家相貌最好的一个小少爷,又几乎和顾老爷子生的一模一样,这一出生得尽了万千宠爱,当然也刺了无数人的眼。

顾峻成又是个没心机的人,就知道吃喝玩乐,他看似毫不在意继承权的事,可饶是如此,明里暗里也吃了无数的亏。

霍靖琛不止一次劝他,不要再游手好闲,也该学着管管公司的事了,可顾峻成却不乐意,又少不了我一分钱花,做什么替别人做牛当马?

他不是长子,又没有什么出人的能力,顾家将来轮不到他的手里,他也不耐烦操这样的心。

可他不知道的是,顾老爷子却是真的属意于他的,至于为什么那三个能力出众的哥哥不在考虑范围内,个中原因,外人却是不得而知了。

而这些事,顾峻成自己也是一无所知,可别人知不知道,那就不清楚了。

鹿鹿发出去几条微信,一直没有回复,她不由得有些心情低落起来。

交往以来,顾峻成真的对她很好,也并没有出去拈花惹草的,为此,顾太太甚至都不因为她出身平民家庭而瞧不起她,反而十分的喜欢她,时不时喊她去吃饭喝茶,还送过她很多漂亮衣服。

顾家和顾峻成,都是把她当未来儿媳妇看的,这也是鹿鹿跟顾峻成在一起很心安的原因。

可他到底有前科,这样一点不对劲儿,鹿鹿立刻就心慌起来。

“然然,你说…顾峻成不会背着我干坏事吧?”

鹿鹿有些不安的询问,萧然咬着吸管看她一眼:“他敢?他要是干坏事,咱俩一起上去揍他!”

鹿鹿缩缩头:“咱俩也打不过他一个人吧?”

“那就叫上孟行止,咱俩垫后。”

鹿鹿点点头:“这倒还有了一半的胜算。”

“怎么才一半胜算?”萧然大吃一惊,她一直以为自己老公战斗力一级强的啊,顾峻成那个弱柳扶风一样的公子哥儿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还有她和鹿鹿呢…

鹿鹿白她一眼,懒得应对她的智商:“…孟叔叔年纪大了。”

萧然一下垮了小脸:“三十多岁也不叫大啊…”

“可是三十八岁和三十一岁一样吗?”

萧然无言以对。

鹿鹿整理了一下心情,想起来之前萧然问她的话,忙问道:“对了,你还没有好消息吗?”

萧然摇摇头,“没有,不知道怎么了,几乎每天都在奋斗,可就是没有好消息…”

鹿鹿也叹了一声,老大人儿一样劝道:“这事急不来的,缘分没到呢。”

萧然也心情低落起来,再不怀孕,她往哪生个龙宝宝出来啊?

两个人一时对坐无言,默默喝着饮料不说话。

忽然,萧然一下站了起来,紧盯着前方某处:“孟行止?”

鹿鹿回头去看:“在哪呢?”

孟行止下车之后,杨石绕到后座拉开车门,一个穿着漂亮玫红色紧身短裙的年轻女人,袅袅娜娜走了下来。

她身段十分妖娆,总之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要什么有什么,又长了一张巴掌大的锥子脸,一头长发是妩媚的大波浪从一侧垂在胸前,戴了一个墨镜,却几乎都挡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一张涂着紫色口红的嫣然小嘴。

萧然也呆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鹿鹿看了好一会儿,又回头看萧然,上上下下看了一番,不由得摇摇头:“然然,她真的哪里都比你好…”

萧然心里一阵不自在,恨不得立刻飞过去问个清楚,为什么上班时间孟行止带着别的女人出来喝咖啡!就算杨石也在,可那又有什么用?

孟行止要是想干坏事,杨石又能怎样?

怨不得人家说结了婚男人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他也不例外!

“哎然然,我们要不要过去?”鹿鹿又瞄瞄那个女人一眼:“咱俩一起上,应该打得过她…瞧她瘦成什么样了…”

“我不去!”

萧然气鼓鼓的坐下来,狠狠咬住吸管猛吸几口,“混蛋,骗子,男人都是骗子!”

鹿鹿好心劝她:“你也别气啊,指不定是他们公司的女明星啊,模特啊什么的啊…谈公事的吧?”

萧然更气了:“谈公事用得着出双入对的来这里啊?这离他们公司还没十万八千里呢!”

鹿鹿又叹了一声:“哎,现在的妖精真多,瞧她那小脸,还有那小腰…唉,我们这种只能自称可爱的,真是比不过。”

萧然却“恶狠狠”的瞪了鹿鹿一眼,“恶毒”说道:“有什么比不过的?我们都是原装的,她指不定整容整了多少次了呢!我觉得,她那胸八成也是假的!嗯,肯定是假的!真的哪有那么挺?这么大的胸,怎么可能不下垂!”

萧然挺挺自己可以忽略不计的小胸,话语里却满是醋意。

鹿鹿笑起来:“然然你看看你酸的,我都闻到酸味了!”

萧然颓然的趴在桌上,白了鹿鹿一眼:“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你真不过去啊?那你打算回家再问?”

萧然摇头:“不问,我凭什么要问?他还以为我跟踪他呢!”

萧然又有些生气起来:“鹿鹿,咱们走吧!”

“去哪?”

“顾峻成那混蛋也不在也你理你,孟行止那贱人和别的女人喝咖啡去了,咱们两个可怜虫也去找男人去!”

萧然拿了包包站起来,一副凌然傲天的气势。

鹿鹿有些忐忑:“然然,你说真的?我们要去…鸭店吗?”

“你想的什么啊?谁要去找鸭子,脏都脏死了!我们去酒吧!”

“你不是备孕的吗?”

“谁再想着给他生孩子,谁傻帽儿!”

两个女人站在酒吧外面,一时有些面面相觑。

“然然,真去啊?孟叔叔都给你打了十个电话了。”

萧然心里不舒服,想着杨石给那女人开车门,孟行止站在一边面带微笑的样子就来气。

他凭什么对别的女人笑的那么温柔热情啊,要笑也得对着她这样笑啊!

“进去!”萧然挥挥手,直接把手机给关了机。

一向被捧着惯着的女人遇到一丁点屁大的事都会觉得天都塌了一样,平时生活里对着渣男千依百顺温柔似水的那些包子女一定体会不到这样的感觉。

鹿鹿在心里又叹了一声,真是作的要死人了,顾峻成要是和孟叔叔这样,她做梦都笑醒了!

萧然已经走到酒吧入口了,鹿鹿也赶忙跟了上去,她们两个凑在一起,虽然十分爱彼此讽刺对方,但却都不过心,因此,脾气对味的两个人,关系越来越好了,要不是孟九出国交换一年,她们三个凑在一起,估计孟行止和顾峻成头都要炸了!

“美女喝什么?”

侍应生热络的上前招呼,萧然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点发懵,左右环顾了一圈,看到一个男的端着一杯色泽看起来很漂亮的“饮料”,就指了指大声说道:“我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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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趣事二他们到底有多放纵?

侍应生热络的上前招呼,萧然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点发懵,左右环顾了一圈,看到一个男的端着一杯色泽看起来很漂亮的“饮料”,就指了指大声说道:“我要那个!”

正端着酒杯的男人听到这一把突兀的脆脆的声音,下意识的回过了头来,待看到穿着打扮异于这里其他女人的两个小女孩儿模样的小姑娘站在那里正看着他时,男人不由得挑挑眉,深邃的眼眸里似有电波闪过,萧然只觉得被他看的这一眼,要她整个人都要酥了一半瑚。

真是个妖孽啊!和自己老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简直就是小时代上大BOSS的翻版!

那侍应生一看,笑道:“那是血腥玛丽,后劲大的很…”

“就要它,又不是没喝过酒!”萧然脾气大的很,肚子里窝着气的女人,就是惹不起。

“饮料”端过来,萧然和鹿鹿盯着面前的高脚杯,都有些忐忑,其实,两个人哪里喝过什么白酒洋酒的?家里男人管的严着呢铄。

“然然,别喝了吧?万一真的醉了呢…”

萧然想到那个漂亮妖娆的女人,肚子里就来气,“醉了就醉了,长这么大还没喝醉过呢!”

鹿鹿却是真的有点不敢喝,顾峻成这个人霸道的很,他自己喝酒泡妞都行,偏生管鹿鹿特别严,不能喝酒不能穿短裙不能画眼线不能染头发不能和男人说话等等等等,真是烦也要把人给烦死了…

萧然端了酒杯,一扬脖子,正要把一杯酒一口气喝光,却不料斜刺里一只手伸出来按住了她的手背。

不慎明亮的灯光下,任司曜那一只手却犹如玉石雕琢一样近乎透明,他的手指纤细而又骨节分明,手掌心的温度微微有些偏低,萧然被他这样一触,不由得微微颤了一下。

任司曜看她一眼,早已洞穿了她根本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是个一向乖巧懂事的小姑娘。

伸手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走,任司曜的声音缓缓响起:“这玩意儿不是这么喝的,搁一边吧。”

萧然怔了一怔,眼见任司曜果然把她的酒拿到一边,又招呼酒保给她上果汁,不由得恼了起来,瞪着一双漂亮的圆眼睛怒道:“你凭什么拿走我的酒?怎么喝是我的事,要你管啊!”

任司曜没料到她一张嘴就是这样牙尖嘴利,方才还以为她是个乖乖的小姑娘呢,原来是看走眼了。

他不过是一时无聊才来管了一下闲事而已,怕这个小丫头喝的倒地不起了在这种地方遇到坏人,既然她不领情,那就算了。

“SORRY。”任司曜摊摊手:“那你随意。”

他说罢,直接转身走到一边吧台边坐了下来,萧然看到,立刻就有几个打扮异常性.感火.辣的美女围了过去,任司曜却好像没什么兴致,随意敷衍了过去,那几位美女就有些扫兴的恋恋不舍走开了,去寻觅下一个猎物了。

“然然,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刚才人家也说了,这酒特别烈的…”

“林小鹿你是不是不敢喝啊?你要是不敢喝不想喝就别唧唧歪歪的!”

萧然被鹿鹿念叨的有些烦了,说话口气也不好听起来。

鹿鹿本来心情也不好,一下就恼了:“喝就喝,不就是一杯酒吗,难不成我喝了就死了?”

反正顾峻成那个混蛋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逍遥自在呢,她就是宿醉泡酒吧又怎样?

凭什么他可以她就不可以!

鹿鹿心里越想越气,想到自己方才发过去的几条微信依旧没有回复,不由得更是心里又难受又起火。

端了自己面前的酒杯,扬起脖子就灌了大半杯下去,萧然眼见得鹿鹿如此,走过去拿了自己那杯酒,也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这酒入口稍甜,中段微微的有些苦涩,过了喉咙到胃里之后,就开始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她们俩何时受过这样的罪?起初还能勉强撑着,不消片刻就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鹿鹿反应没萧然那么强烈,却也是撑着头浑身无力,而萧然趴在吧台上,已经直不起身子了。

任司曜在一边瞧着,不由得心里叹了一声,又觉得好笑,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小丫头,半杯酒下肚就偃旗息鼓了,还以为多有能耐呢。

“然然,然然…”

鹿鹿轻轻推了萧然几下,她却没一点反应,鹿鹿心里害怕起来,又担心出事,手指头哆嗦着翻开包包想找手机,却偏生头重脚轻的根本不听使唤。

旁边几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瞅着她们俩人已经是醉了,就凑了过来:“美女…请你们喝一杯?”

鹿鹿眼瞅着那几个人不怀好意的样子,强撑着使劲摇摇头拒绝:“我们有朋友马上过来,不必了…”

那几个男人却不走,在鹿鹿和萧然两边坐了下来,摆出了死缠烂打的姿态。

任司曜原本不愿意再狗咬吕洞宾,但不知怎么的,又觉得这样两个天真不知事的小丫头要真是出了什么事,未免也有些良心过不去,想及这里,任司曜搁下酒杯,就走了过去。

“请让一下。”

他刻意放冷了声音,那几个男人看他气势非凡,不像是寻常人的样子,有些不情愿,却也讪讪起身离开了。

任司曜看看还能勉强说话的鹿鹿:“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

鹿鹿原本想给孟行止打电话,可是萧然的手机关机了放在包包里,她又没有孟行止的电话,顾峻成现在也不在A市,无奈她只得报了温定宜的电话号码。

任司曜拨通号码,听到那端一个柔和的女声缓缓响起:“鹿鹿,怎么了,有事么?”

“你好,请问你是…鹿鹿的朋友吗?”

任司曜的声音沉沉响起,鹿鹿坐在那里,撑了额头望着身侧站着的男人,他个子极高,却并不显得单薄,侧脸俊魅却又透出几分的冷漠来,嘴唇菲薄,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好接近的人,长眉直飞如鬓,鼻梁高挺笔直,周身的气质异于常人,鹿鹿跟着顾峻成没少见一些豪门贵胄的公子哥儿,可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男人,远远优秀过那些少爷公子。

也就霍靖琛这样的出身,才能与他比肩,就连顾峻成与他比起来,都觉得有几分的浮夸了。

定宜正在给病患调试点滴的速度,听到话筒里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声,不由得一愣,随之却是担忧的急切问道:“我是,请问您是谁?鹿鹿她怎么了?她在哪?”

任司曜听着那个原本柔和淡然的女声忽然变的焦灼急促起来,那话语里浓浓的关心,几乎藏都藏不住,他不由得轻声一笑:“你不用担心,鹿鹿她在XX酒吧喝醉了,是她请我帮她打给你的,你能过来接她一下吗?”

定宜立刻起身向外走:“我立刻就过去,麻烦您先照顾她一下可以吗?我担心她会出事。”

任司曜原本打了电话就想离开的,可听到温定宜这般软软哀求,他不知觉的就脱口说了一个“好”字。

定宜挂了电话,急忙找护士长请了假,来不及换衣服就向医院外跑去。

任司曜百无聊赖的坐在吧台那里,修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扣着大理石台面。

那个呛声他的女孩子趴在那里好像是睡着了,另外一个小丫头已经跑到洗手间吐了三次了,此刻也趴在那里,一副蔫蔫的样子。

时间缓慢的滑过,正在他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忽然听到几声***动,他下意识的循声一看,却见酒吧的入口处,一个还穿着浅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儿正焦灼的站在那里四下张望。

谁能料到会有护士来酒吧?几个男人还以为她是故意穿成这样的,不由得对着她吹了几声口哨。

任司曜看她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样子,大眼睛里含了几线水光,仿佛马上就要哭了,他不由得站起身来…

定宜恰恰也看到了坐在那里摇来晃去的鹿鹿,立刻就冲了过来:“鹿鹿,鹿鹿,你没事儿吧?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任司曜站在鹿鹿的身边,可温定宜却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他。

直到此时,任司曜才看清楚她的眉眼,她并不是那种格外招人眼球的女孩儿,反而眉眼都是清清淡淡的,别样的秀气而又温柔,软软的额发从护士帽下垂下来覆在她薄薄的眼皮上,要她看起来更添了几分的乖巧。

此时她又是着急又是担心又是无措的样子,直让人想要出手帮她一把。

“先送她们回去吧。”任司曜上前一步,开口说道。

定宜听到声音一回头,乌黑秀美的眼眸恰好撞入他琥珀色幽深的眼眸中去,她只觉这个男人的眸光太深,深的她几乎快要被吸进去了一样,赶忙的垂下眼眸:“…方才就是您打的电话吧?多谢您照顾她们…”

不知道是着急的缘故,还是害羞了,任司曜看着她的脸颊上升起两团嫣红,而那两片红,竟是渐渐的弥漫到了她雪白的耳朵和细长的颈子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