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你还是考虑一下,不要任性。为了孩子的将来,我们还是结婚吧!”白浩轩并没有放弃继续说服她,就算是没有爱,但责任也必须在。

毓汐冷笑,没有吭声。直到电梯的门再次打开,沉默中她依然抱着孩子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汐汐…”然而白浩轩这次并没有追上,停在原地愣是看着她上了别人的车。

格瑞当然也注意到他,“小姐,你和他…”

“开车回去吧,我不想见那个男人。”毓汐狠下心,紧闭了眼,说这话的时候心其实还是矛盾。虽然早已料到她必定会在某天与他相见,可就算做足了准备也还是会在相遇时毫无所措。

格瑞也没再多问,关好门便发动了汽车。

后视镜里那道身影渐渐变小,变得模糊,毓汐擦了擦微红的眼,强忍着泪水不让它们掉下。

“妈咪,为什么不想见爹地?他好可怜。”小思浩的脸一直往车后望。

“你爹地不爱我们的,你明白吗?”

小思浩摇头,“可是我想见爹地,原来爹地也是这么漂亮,我好高兴,思浩也是有漂亮爹地的!”

格瑞扑哧一声笑了,“思浩,形容男人,最好不要用漂亮这个词,应该说英俊。”

“意思不是一样吗?”小思浩反问。

“但对象不同。”

“可是…”小思浩依然据理力争,然而他和格瑞两人的谈话毓汐是一句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那张让她心痛又心跳的脸,还有他的那句“我们结婚吧”…

别墅里,曲婉倪坐在窗台下发呆差不多有一小时了。

自从晚饭后接过父亲曲嘉晟打来的电话,她的心就一直不安。

“浩轩回国了,他有没有去找你?听他母亲说,他并没有忘记你。”父亲的声音此时似乎还响在耳畔。

“他母亲说他这次是回来结婚的,他是不是要和你重修旧好?那阿哲那里…”

说到毓哲,曲嘉晟似乎有些言辞闪烁。

“其实现在你和阿哲的关系,不管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想去插手你们的事了。你妹妹那边,我也不知道瞒得了多久,我和你二妈其实…其实也挺支持你们的,如果你能和阿哲在一起,那是最好…老毓那边现在也没反对什么,你们毕竟也大了,现在阿哲掌握了所有的权力,就算他老子反对,也阻止不了他的决定。不过我劝你,要是真想和阿哲在一起,最好赶紧登记了,以免夜长梦多。”

父亲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换做是三年前,他一定不会这样。曲婉倪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反对他们的人现在都倒戈她了,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但这次白浩轩回来,她知道,当然不是为她。

突然房门开了,毓哲走了进来。曲婉倪与他对视一眼,又默默转向窗外。

毓哲没有出声,独自往浴室的方向走。

曲婉倪坐了一会,正准备拉窗帘睡觉的时候,视线中忽然冒出个人来。红色的保时捷,白色的西装和衬衫,高高大大的个子。她微微一愣,虽然那人站着的地方有些昏暗,但借着路灯的光芒依然可以清楚的辨认,他,就是多年不见的白浩轩。

他是跟在毓汐的车子后面过来的吗?

她立即站起,推开窗子向外探去。

白浩轩似乎也发现了她,惊讶一阵,但很快恢复平静。

或许因为距离的关系,两个人打照面也不会觉得尴尬,只是,若他们彼此面对面,她不知道还能对他说些什么。或许,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突然身体被一个温暖的胸怀抱住,曲婉倪仓惶的转头,却没想迎来一个意外的深吻。毓哲一身沐浴的清香,发丝上还挂着未干的晶莹水滴,如此诱惑和性感。

他们的亲热被窗外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毓哲顺势将窗帘拉上,然后把她抱上了床。

“你一定要这样做给他看吗?我和他早就没瓜葛了。”曲婉倪一躺下便将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毓哲欺身压下,只用湿吻代替回答。

她想推却推不开他,而他的欲望早已抵在她双腿之间,颇有爆发的趋势。

很快的,他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柔软,又迅速把头埋下。然而,就在一切蓄势待发之际,他又突然停下来,在她耳边轻说一句:“用手帮我。”

“呃?”她不明白。

但他接下来的动作马上让她明白了…

当他精疲力竭的趴在她身上,满身大汗淋漓的时候,她清醒了。男人重重的呼吸慢慢变得缓和,而他的手掌还握着她不愿离开。究竟是为什么他会有那样的要求?他这段时间似乎是在抑制着自己,这不像以前的他,太不像了。

忽然他翻了个身,手抚在她的肩上。她的视线无意中下垂,床头微亮的灯光里清楚的照到了他腕上那一处瘢痕累累。

那是?

她将自己的手腕抬起,那里还残留着她自杀过的痕迹。

瞬间泪眼湿润,记忆追溯到多年以前的那一天,她躺在浴室里奄奄一息的时候,有人撞开了她的门,然后抓着她流血的手腕大叫她的名字。

那是他吗?

他后来也做了和她一样的事吗?记得在医院时毓世伯曾经说过毓哲也受伤了。

心陡的揪痛,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或许就不会选择那样伤害自己,也不会去伤害他了。

、若爱,请深爱 061 求婚

今天毓哲没去上班,因为家门外出现了一个他不想见却又要见的男人。

白浩轩昨夜似乎一直没走,英俊的脸上有一丝疲惫和倦意。隔着高高的铁门,他一直用目光注视着住在屋内的人。

毓哲抿了抿菲佣刚冲好的咖啡,视线也朝门外的男人瞄去。

“你还要让他站到什么时候?他应该是等了一个晚上。”对于妹妹拒客不见的做法,他似乎不予认同。

毓汐将孩子抱在腿上喂食,淡淡的朝门外瞥了一眼,没有出声。

“如果你真不想见他,那我立刻叫人把他轰出去痛打一顿。”毓哲平静的往咖啡里加糖,对于自己妹妹的问题似乎很有把握独立解决。

果然,毓汐在听到这话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哥哥。

“我让他回来,只给了他两个选择,一就是和你结婚,二就是给他教训。他很聪明选择了第一点,但你既然不同意,我就只能让他受点苦头。格瑞…”他又开始命令身边的人,“先帮我联系好附近医院的急救病房,就说是很快有一个肢体不健全的伤患要进去…”

“够了!哥!”毓汐“啪”的放下碗筷,“你去跟他说我愿意给他机会,但就看他有没有诚意!”

“时间三天。”毓哲有些得意的挑挑眉。

毓汐呆了会,三天?她还没打算那么快就接受白浩轩。

“如果三天之内他还没打动你,他就必须要去医院了。”毓哲给了她一个痛快的决定。

“你这样做,不怕被人告发?”曲婉倪忍不住插了一嘴。

毓哲笑笑,“你想不想试试我成为你们学校的校长?我已经入股港大,并且前阵子刚捐一笔巨款,修建一栋更大的教学楼和学生公寓。我手痒,就顺便连后山的地也一起买了下来,准备拓建一个足球场和体育中心。这样大手笔的投资,想必更换一下你们学校的校长也不成问题。”虽然他没有正面回答曲婉倪的疑问,但话中句句带刺。

她当然不会忘记白浩轩的母亲就是当今的港大校长,而且多年来因为作风优良口碑谦逊,已经连续两届稳坐其位,如果在下届校长选出之前突然变更这一职位,或多或少都会对当事者有一定不良影响。

“而且我不得不说一句,他父亲的酒店,也已经在我名下了。只要我一句话,完全可以让他们宣告破产!”

听到这,毓汐和曲婉倪的脸色不由一阵刷白,不过短短几年,这男人的羽翼为何能丰厚到让人无法抗衡的程度?

“妹妹,如果你答应这些条件,我今天就立刻放他一马。他的人生,现在就掌握在你的手上。如果你真的恨他,那就由我来帮你解恨!”

“砰”的一声,毓哲手中的杯子在光滑的桌面上撞出一巨大声响,吓醒了一直犹豫不决的女人。毓汐无奈点头,只能同意了哥哥的条件。

曲婉倪在听完他们的谈话后,也默默的走回房间。白浩轩终于被允许进入屋内,小思浩见到“爹地”自然开心,而格瑞也很识趣的离开了。

曲婉倪回房后第一件事就是看电脑,搜索关于自己父亲的消息。

房门很快就被毓哲打开,而当他看到对着电脑屏幕面色沉重的女人,忽然有些不悦,“怎么,听到自己的旧情人要和我妹妹在一起,所以不开心吗?”

曲婉倪停下手中鼠标,然后转头看他。

“我其实很想知道,你是不是也用了类似的方法去控制了我的父亲?所以,他现在才会毫不反对的同意我们在一起。”

毓哲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你在网上又看到了什么?”

“今年年底银行高层换届,你是不是给了我爹地什么条件资助他就任正行长?还有他手中掌握的那些股份,也是你放下去的?”

“网上有写得那么明细吗?”

“没有,网上没这么写,但我多多少少可以猜到。”

毓哲勾了勾嘴角,“不愧是港大才女,能那么顺理成章的想到是我动了手脚。没错,我是给你父亲提供了极大的援助,而且你爹地也还真是个好男人好丈夫,他还拜托我帮你的继母争取到妇女协会长一职,想必过两个月她就该从英国回来了。还有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曲威,在学校和人打架被开除,要不是我动用私人关系,他估计就要被遣送回国。除了这些,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吗?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听完他一番傲人事迹,曲婉倪心中颇凉。原来毓哲真的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做了很多,他比她想象中还要强大。现在一切都明白了,怪不得父亲会支持她和毓哲在一起,并且就连继母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而毓承锡对自己的儿子早已无法管制,只因所有权利都已移交到毓哲手上。毓哲不但是子承父业,还青出于蓝胜于蓝。

她刚要关上电脑,手又突然被他握住。

“婉婉,我也希望这三天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事情。现在不会有人挡在我们面前了,你大可毫无顾忌的和我在一起。这个…”他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个盒子,“戴上它,我们就去登记。”

盒子一开,里面,是一杖大克拉的闪亮钻戒。比起当年他送她的那杖珍珠戒指,这款要显得华丽很多。

她的心跳猛地加快,这是他在向她求婚吗?

而他温柔的表情又忽然变得严肃,就像是害怕她会拒绝,将盒子关上后推到她的手里,让她牢牢握住。

“你可要想好了,你若不嫁我,后果很严重!”

他得意的,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却没将门关上。

这似乎是他在逼她结婚,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她的心跳会那么剧烈?甚至是有些兴奋。她居然有想哭的冲动,从认识他的那天起她就没敢想过有一天她真的会嫁给他。

只是,她真的可以毫无顾忌的接受他吗?她有些拿捏不定!

、若爱,请深爱 062 毓汐婚礼

当最美的烟火消失在梦幻的睡美人城堡上空,迪士尼一天的开放时间也就结束了。可人们依然带着初始的兴奋和喜悦,在离开的途中抬头观赏着颗粒轻盈的人工降雪,那感觉分外满足。

“妈咪,这是真的雪吗?”小思浩眼里放着光彩。

“当然不是真的,这个月份不会有雪。”毓汐手抱着他,同样欣喜的抬头看天。有些东西虽然明知是假的,可依然能给人带来美好的享受。

“那那些是什么?”孩子指着从屋顶上飘来的颗粒问。

“是泡沫吧!我也不懂。你抓一颗来看看?”毓汐将他高高托起,小思浩开心极了,伸开双手在空中挥舞。

“我来抱孩子吧!”

突然白浩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毓汐还没有回过神来,思浩已经被他举着扛到肩上。小思浩有了支撑,更是激动不已。

“骑马马,骑马马~”

“好,爹地带你去骑马!”说着,白浩轩一个箭步载着他飞向人群。

“哎,别跑那么快!”毓汐追过去,这才注意到他们居然逆着人群往游乐场跑。

旋转木马的灯这时早已熄灭,毓汐追到那里,却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思浩,思浩,你们在哪里?”她大喊着,有些急了,要是白浩轩一个想不通就这样把她的思浩带走,那该怎么办啊?

她在人群中穿梭,绕着旋转木马的栅栏一圈又一圈探索,还是没见到他们的身影。

真是要哭了,她跺着脚,又喊了一声:“白浩轩,你给我出来!”

突然“啪”的一声,旋转木马的灯重新亮起,刹那间好是富丽堂皇。

毓汐惊讶的怔住,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

白浩轩不知怎么的居然就站在眼前,手牵着小思浩,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

突然他单膝跪下,另一只手举起一把玫瑰,对着她喊:“毓汐,嫁给我吧!”

毓汐一时没做好准备,被他这样唐突的求婚吓得不住掩面。

是错觉吗?她一直暗恋又等待的男人,如今就跪在她面前。这是她梦中无数憧憬的画面,可是真正等它到来之际,又是那么的让人无法相信。如果他真的不爱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向她大费周章的求婚呢?

她愣愣的看他,试图从他的眸子里看出端倪,可是,无奈他背对着光,让她看不清他的真心。

是否应该尝试接受一次?她已经为自己的疯狂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现在,就是这个代价来补偿自己的时候了。

小思浩看着好玩,也学着白浩轩的动作给毓汐单膝跪下,这又让她哭笑不得。

她咬着唇,当发现周围已经出现很多看热闹的人,她心一慌,急忙伸手接过玫瑰。小思浩看到此景,开心的跳了起来!

“哦,我有爹地咯!我有爹地咯!”

白浩轩乘势站起,将口袋中装着的钻戒一并套入她的手指。

一切似乎都在顺利发展,而迪士尼的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

毓家的这个喜事办得似乎过于匆忙,也很低调,甚至没有请任何媒体前来报道,一切都秘密进行。来出席喜宴的宾客不多,而且都是三系内的直系亲属,连以前的同学都没有,生意上的伙伴更是一个没有。毓承锡从头到尾只挂着个牵强的笑脸,虽然看到意外的小孙子时是有一丝高兴,但因为女儿的少不更事,他多多少少失了颜面。但白浩轩的父母倒无所谓,只要有人给他们白家传宗接代,怎么搞场面都只是虚头罢了。

曲婉倪今晚穿了一条香槟色的裙子,设计很简单,但很优雅。可她看到这样的婚礼,又不由得皱眉,忍不住问身边的毓哲:“为什么不弄得更盛大一点?”

毓哲脸色也不太好,“如果不是我的坚持,他们两个估计还不打算摆酒了。登个记就直接完事!”

此时正是白浩轩和毓汐两人过来敬酒之时,毓哲端着酒杯,笑得有些不羁,“亲爱的妹夫,希望你今后好好善待我妹妹,并且这辈子,也只爱她一人!”

毓哲的这句话涵义颇深,白浩轩笑得尴尬,连眼角都没敢往曲婉倪那边瞄上一眼。随便应付的碰一下酒杯,然后又走过场。这晚他喝得烂醉如泥,也不知是太过高兴还是逞一时之勇,连洞房都没来得及闹,他就被毓汐扶回了房间。

、若爱,请深爱 063 再次妊娠

婚礼过后,毓汐和白浩轩决定带着儿子一起去新马泰度蜜月,并在第二天一早即刻启程。曲婉倪和毓哲回到赤柱别墅的时候,时间已经快要凌晨两点了。格瑞没赴婚宴,看到他们回来,礼貌性的站起打了个招呼。

“怎么还不睡?”毓哲见他一副半困不困的样子,好心问了一句。

“准备了,看完这个电视剧就睡。”格瑞看了看曲婉倪,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先上楼睡觉,你们聊吧!”曲婉倪心细,一眼就知道格瑞的暗示。

毓哲拍拍她的小腰,“去吧,今天你也累了。”

她点点头,快步奔了上去。其实今天一路回来的时候她还一直担心,因为上次毓哲向她求婚的事,到现在她也还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而他似乎因为毓汐的婚事忙得忘了和她摊牌,所以到现在他也还没对她采取什么行动。可现在婚礼办完了,他会不会想起这件事呢?

她以最快的脚步奔回房间,关上门,捡好衣服便往浴室走去。晚礼服憋得她的胸口有些难受,不知为何,她最近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但又不懂是哪里出了问题。脱下裙子,她卸了妆,闭上眼,终于可以好好享受淋浴的舒适。

毓哲似乎没和格瑞交谈多久就上了楼,进门的时候,听见浴室哗哗的水声和隐约晃动的人影,心中突然泛起波澜。

有多久没碰她了?自从上一次后,应该也有半个多月近一个月了。

他在心里盘算了下日子,然后毫不犹豫的推开浴室的门。

曲婉倪还没把涂在身上的沐浴露冲干净,见他这样的擅自闯入,自然吓得花容失色。

“你干嘛?出去…唔…”

回答她的,是男人粗暴的强吻。

毓哲是边吻边脱衣服的,几乎是眨眼之间,他已经和她“坦诚相见”。她被他架在腰间,背靠着墙,她只觉得腿间很烫,烫得她不敢往下看去。

他将花洒的喷头对准自己,并将水温调到最低。

“告诉我,你有多久没来例假了?”停顿片刻,他突然问。

“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问这个。

“上次来是什么时候?”他仍在问。

她虽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关心自己的生理周期,但还是下意识的想了想,如果还算准时的话,她本应该在上一周之前就来例假的,可到现在都还没来。而他和她在这里发生关系的那次…

想到这她面色顿时一沉,如果超过一个多星期都还没有来,那是否会是…

“查一下,明天早上就查!”毓哲立时变得认真起来,但他的手还抚在她胸前不愿放开。

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计划让她怀上的,如果真的怀了,那接下来又该怎么办?想到曾经到伦敦堕胎的感受,那种心痛至今都难以让她忘怀。她不想,再做一次自己孩子的侩子手了,如果这一次又再怀上,那么…那么她很有可能,会把它留下。

见她没有出声,他放肆的手更是大胆的触碰着她的敏感地,欲望再次胀起,他的挑拨让她的身子也跟着颤抖,可最终,他还是让她用另一种方式解决了问题。

他这样的小心翼翼,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不是处心积虑的在干正事。

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爱味,宽大的浴缸成了他们临时的床。当激情过去,他也终于如孩子般贴在她胸怀放松睡了。水花冲洒着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迹,也将她身上的泡沫淋了干净,她推他好久,他才揉着惺忪的双眼站起,然后擦干身抱她上床。

而她所担心的问题,也在第二天清晨第一次小便过后,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