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她,疯狂的吸允。手中解着她的衣物,将它们抛掷别处。她很快就衣不蔽体,和他一样,赤条条的。

浪花四溅,爱意盈盈,泳池里顿瞬间春光无限。每每指尖划过肌肤,犹如带着电流,侵袭她的心扉。两颗心贴得那样近,近得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节拍,“扑通扑通…”,如鹿撞兔奔。此刻,正是水与火的交融,爱与欲的结合。她再次感觉自己飞上天堂,在山河与湖泊中自由翱翔、无畏无阻。

她得到了彻底的解脱,在他身下完美的绽放。而他,就是那权力至上的君王,在自己的领地上肆无忌惮的鞭笞。

好不容易,他终于发泄完了,而她,也无力的趴在池边。

他依然亲吻着她的脊背,手抚在她的胸前。

“婉婉,谢谢你把自己喂给我…”

她还在喘着气,而他的幽默又让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不时的捏着她,几乎想把手陷入到她的肉里。突然他一把将她抱起,快速往屋里走去,并顺手拉上窗帘。

她还在好奇他的用意,而他已经将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去掏柜子。

“找什么?”她不解的问。

“避孕药。”

她面色一变,立即起身,伸手搂住他的臂膀。

“不要,我不吃。如果可以,就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他手中的动作顿时停下,“医生说你暂时不宜受孕,还是听话…”

她再次失望的放下手臂,而他却还是拿出了药,捧着她的脸说:“只要你身体好了,我们会有很多孩子。生一个足球队都可以。”

他的安慰多多少少还是起了些作用,她终于又恢复微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可是哲,以后你还是不要什么都不穿就去游泳,这里还有PAT啊,她也是个女孩子。”想到今早这一幕,曲婉倪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介意。

毓哲弹一下她的头,“你今天有看到她的人影么?”

她四周望望,确实不见。平时PAT应该起很早才对。

“昨晚我就放她大假,让她休息去了。这段时间由我专门陪你,一直到我们出国旅游,PAT才会回来帮我们看家。”

听到这她算放心笑了,怪不得,他会如此的放肆,原来是没有外人了啊!

早饭过后,意外的听到门铃响起。曲婉倪小跑着去开门,却见到妹妹曲嘉芮拖着另一个人的身躯脚步阑珊的走来。

看到那人曲婉倪先是惊讶,印象中她似乎不曾见过,难道,就是妹妹说的,新认识的朋友?

“姐姐,快帮我一下,昨晚我们在芭提雅看夜场秀的时候,她被人灌醉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拖走。”曲嘉芮也是一身酒气,望着她满眼的无助。

毓哲闻讯也走了过来,看到曲嘉芮身旁的女人,眉头即刻皱起。

“宋诗音?她怎么也在这里!?”

听到毓哲能喊出那女人的名字,曲婉倪心里更是一愣。

“曲嘉芮,你们搞什么鬼?她怎么会来泰国的?”毓哲又问。

“姐夫,你先别多问,她都醉成这样了!”曲嘉芮说着,扶着宋诗音就走进屋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这个宋诗音似乎是真的醉了,一声不响的满身酒气不说,就连脸上的妆都花了,像是曾经哭过。

“我去端水给她洗把脸吧!”曲婉倪刚要走开,立即被曲嘉芮扯住。

“姐姐,还是我来吧。”

曲婉倪第一次看到妹妹这么主动关心别人,也就没有再插手。

而毓哲却一脸狐疑的盯着曲嘉芮和躺在沙发上的女人,闷不作声。本来美好的早晨被什么人肆意打扰,他很不开心。

曲嘉芮端来了水和毛巾,细心的替宋诗音擦着。

“嘉芮,你和她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我都要以为我看错了。”毓哲在旁一直观察,眉头微皱。

曲婉倪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人,脑子里又多了很多疑问。

“哲哥哥,不,是姐夫。女人和女人的关系,本来就很容易变化,就像女人和男人的关系那样。”

毓哲牵起一抹不屑的笑,然后起身往露台走去。

沙发上的宋诗音抚着胸口突然想吐,曲嘉芮像是吓坏了,急忙缩回伸出去的双手,以免她吐到自己。宋诗音吐了点宿食,刚缓下来没多久又想吐了。

见曲嘉芮躲得远远的,曲婉倪摇了摇头,只好自己上前搀扶。没想宋诗音头一偏,不偏不倚正好吐到曲婉倪的手上。

“对…对不起…”看到自己在别人面前失态,宋诗音急忙道歉。

曲婉倪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也毛了一下,但她毕竟脾气好,不会和谁计较,就自认倒霉吧!

这一次宋诗音似乎舒服多了,没有再吐。见她已经没事,曲婉倪这才去洗手。

手中的钻戒被宋诗音的吐出物污染了,她很无奈的脱下钻戒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冲,再往自己的手心里倒洗手液。没想宋诗音又冲了过来,对着她洗手的池子狂吐。

曲婉倪见状,立即将手抚在她的背上给她轻轻拍着。

“昨晚究竟喝了多少?吐成这样。”

曲嘉芮这才走过来替宋诗音拍背,然后回答:“有几个老外过来和我们喝酒,我酒量不太好就没敢多喝,可是诗音却很尽兴,喝了很多那些人调配的酒饮料,结果一喝不可收拾。我从来没见她这样过,以前的她也是个乖乖女,偶尔下酒场都是…”曲嘉芮往露台外面瞄了一眼,“都是哲哥哥帮挡的酒,如今…没有人给她挡酒了。”

曲婉倪面色微微一变,她看看毓哲,又看看宋诗音,究竟他们曾经是什么关系?她刚要转身离开,突然曲嘉芮喊住了她:“姐姐,你的戒指。”

曲婉倪有些诧异的接过,“哦,差点忘了。谢谢。”

曲嘉芮笑笑,“这戒指很珍贵,千万不要随便摘下。”

曲婉倪“嗯”了一声,然后去找毓哲。

毓哲一个人站在露台,双眼总朝一个方向望去,也不知看到了什么,他面色有些凝重。

“哲…”曲婉倪从身后环抱住他。

“怎样,她们还没走?”毓哲开口就问。

“可能一会儿吧!我觉得还是让她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人家刚进屋你就急着赶她们走,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她其实最想问的是这个。

毓哲伸手将她搂过,捧着她的脸,笑道:“她是我在大学时的校友,怎么,吃醋?”

她眯着眼笑了笑,“是啊,我是吃醋,所以才问。免得老想这关系是什么今晚我都睡不着觉。”

他捏一捏她,“这样才对,如果你不吃醋我就担心了,怕你不在乎我!”

她又笑,然后将头伸进他的臂弯,幸福的依偎着。

可如此完美的一对璧人佳影,映在其他人的眼里,却成了毒刺,扎在心上,顿时血流成河!

曲嘉芮握紧了拳,安顿好宋诗音就和毓哲他们告辞。

“不多坐一会?”曲婉倪好意挽留。

曲嘉芮摇了摇头,“打扰你们我们也不好意思。”

“怎么会,而且宋小姐现在这样回去也不太好,还是吃完晚饭再走吧,至少也吃完中午饭。”曲婉倪见宋诗音脸上还有些苍白,终究于心不忍。

“没事…”曲嘉芮还想拒绝,却突然被毓哲的话打断。

“突然这么急着想走,不会是有什么要见的人吧?”

曲嘉芮脸一黑,没敢啃声。

“既然婉婉都要留你们下来吃饭,我是不会介意的。你们就是想睡一觉明天再走也可以。”毓哲很反常的居然没下逐客令,反倒主动留人。

曲婉倪更是不解的望着他,一会冷淡一会热情的,想他心里一定有鬼!

听到毓哲的挽留,原本也想走的宋诗音立马又坐了下来。

“那…真是打扰你们夫妻俩了。”

曲嘉芮瞪了她一眼,也只好陪脸坐下。

好在接下来家中并没有发生曲婉倪担心的事,午饭是曲婉倪亲自下厨弄的,而毓哲不帮忙的原因是不愿意给别的女人尝试他的手艺。

只是洗菜的时候,不知为什么,重新戴上去的戒指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太松了还是怎样,感觉有点不实在。她不得已将她脱出来,再次仔细观察一遍。

午饭过后曲嘉芮又说要离开,而宋诗音这次也没再有留下的意思。但这一次,曲婉倪却开口道:“妹妹,过几天我和毓哲就要离开了,而我们姐妹俩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真的太少,所以我希望你还能再给点时间给姐姐,晚饭过后再走吧!到时候我让毓哲叫TIK带你们回去。”

曲嘉芮有些不愿意了,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又看了看自己的姐姐,显得很是为难。

她的心虚连宋诗音都看出来了。

“要不这样吧,我们现在正好四个人,就开台搓麻雀。我最近刚学,不是很会,所以想多练练,怎样?”曲婉倪想出了主意,没等大家同意就主动搬来了自动洗牌桌。

毓哲倒是举双手赞成,而宋诗音对这个似乎也有些感兴趣,这样下来,曲嘉芮又走不了了。

在四方城大战几小时下来,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要不是某人的肚子咕咕直叫,估计他们还会继续奋战下去。

曲嘉芮将手中的牌纷纷往前一推,“不打了!”她已经输得凄凄惨惨。

曲婉倪将自己赢来的钱又给回了她,“玩游戏嘛,不要那么认真。钱都还给你了。”

曲嘉芮这才笑。

毓哲起身伸了个懒腰,帮曲婉倪收了桌子,就到厨房替她洗菜。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放PAT回去了。”毓哲有些懊恼的说。

“也就是一天而已。”曲婉倪倒是很满意今天的充实。

这一次,毓哲算是心疼她,她来烧菜他就负责端菜盛饭。看到小两口如此甜蜜,宋诗音也自惭形秽,于是也主动上前帮忙。

晚饭过后毓哲端着凳子坐在门口乘凉,大脚一伸,如门槛般堵住了曲嘉芮想出去的路。

“妹妹,上二楼来,上次二妈留了一样东西在这里,我想让你帮拿回去。”曲婉倪呼唤到。

曲嘉芮好奇的望了姐姐一眼,也没多想就让宋诗音在楼下等。

曲婉倪打开了卧室的壁灯,漆黑的房间终于微微有了亮光。曲嘉芮刚一进门,曲婉倪就过去将门锁上。

“姐姐,你干什么?”曲嘉芮很意外她的这一举动。

而曲婉倪却很镇定,走到灯光下,将手中的戒指脱了下来。

“嘉芮,如果你缺钱,我可以帮你。但偷梁换柱的事情,你也不希望被毓哲知道吧?”

曲嘉芮脸一青,顿时双腿一软,扑通跪下。

“姐姐,你…你怎么知道?”

曲婉倪轻叹一声:“这杖钻戒,是毓哲亲自为我设计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戒指。它有多重,形态怎样,哪里有什么标记,我会不清楚吗?可是嘉芮,我万万没想到你还是打了它的主意。或许毓哲的提醒也暗示过我,要小心身边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你!”

“姐姐…我…”曲嘉芮急得哭了,“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哲哥哥,他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求你了!你的戒指我还给你,是我不对,是我财迷心窍,但是我也不得已啊!我…”

妹妹的哭声让曲婉倪很是为难,但是,错了就是错了。

“你又去赌了?”这是她唯一想到的理由。

曲嘉芮咬咬唇,然后摇了摇头。

“不,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去了,那天我还了他们的钱后就发誓不再去赌场。可是,可是那些人,居然还开了高达200万的利息!而且,同样是美金!他们说,只要交完这两百万,我和他们就一笔勾销,永不相欠!”

果然又是和上次的事有关!曲婉倪头有点晕。这个妹妹究竟招惹了什么人啊?

“他们这是勒索…”

“是啊,是勒索,可是姐姐,如果我报警,那全家人都会知道我去赌,连妈咪也…妈咪也会生气的!”曲嘉芮边哭边抱着曲婉倪的腿,这一刻她是无比的低声下气,“求你了姐姐,千万不要告诉家里人,我自己吃的亏,我只希望能将这错误挽回,以后,我就不再犯同样的错了。或许我应该找个学校继续读书,我想读研,在港大读也可以,或者到国外读。我也不想过着富二代的日子一事无成。我也想认识其他的男人,我也想…”

“好了嘉芮,你起来!”曲婉倪有些听不下去了,她知道,她会心软的。

“姐姐,如果你不答应我不告诉家人,不告诉哲哥哥,我绝对不起来!现在那些人可能就在屋子外面等着我,我真的好怕!”

“真的?”听到这,曲婉倪也有些紧张了。

“嗯…”曲嘉芮点点头,“我本来是打算拿了戒指后就交给他们的,可是没想到一直被困在这里出不去!想必他们一定会急疯了!到现在我都不敢开我的手机!”

看样子曲嘉芮说得不像是假话,曲婉倪将她从地上扶起,又对她说:“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和家人说。也希望你真正能吃够教训,不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两百万美金我有,我可以给你。”

曲嘉芮破涕为笑,然后欣喜的拿出换来的戒指。

“但是外面的人怎么办?”

“…”曲婉倪想了一会,“我会给你一张支票,你出去后就约他们明天到银行取钱,如果他们还想要钻戒,就叫他们来找我。这个你做的假戒指,就放在我这里。”

听到这曲嘉芮不禁倒吸口凉气,“姐姐,你要他们来找你?”

曲婉倪点头,“如果他们是为了戒指来的,那我大可以跟毓哲说,这样你也不会受到连累。我相信毓哲会替我处理的。”

看到自己的姐姐如此信任毓哲,曲嘉芮也没再说话。或许这是摆脱他们的一个最好的方式,只要那些人不把她供出来就行。但,这似乎还是有些危险!可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自求多福。

曲婉倪让妹妹洗了把脸,这才重新下楼。毓哲似乎已经叫来了TIK,正准备把这两个麻烦的女人送走。

曲嘉芮刚回到芭提雅就一直恳求宋诗音送她回酒店,但却遭到了婉拒。

“我已经陪你疯了一天一夜,实在很累了。你看现在东西没拿到,还差点连累了我。反正我也见了毓哲,心里满足了。”

但曲嘉芮还是厚着脸皮求到:“就算是帮帮我吧,我一个人回去很怕…”

“你怕什么?这几天难道你不是一个人?”宋诗音不解的问。

曲嘉芮不敢说出实情,也只能把理由吞了回去。四周弥散着一股阴森而危险的气息,那感觉让她不由得寒战。她预感着或许会发生什么,可又不太确定。

宋诗音还是叫来一辆出租车走了,而曲嘉芮的酒店离码头还不到半公里,无奈她只能独自徒步。

其实这个时间对芭提雅来说还是早的,海边来往的行人很多,在任何一个人眼中看来,应该都很安全。可曲嘉芮却走得小心翼翼,目光不时注意四周,生怕遭人突袭。眼看再过一个转角就可以到酒店了,她不由得加快脚步。

突然灯光下闪出了几道人影,她有些措手不及,刚想避让,双臂却被什么人捆住。

“啊!唔…”

她刚想大叫,没想鼻尖一香就晕过去了。

“这妞身材真不错,看得口水都流。”

“老大,你那药性什么时候起作用?”

“看着吧…哈哈哈…”

耳边,不时传来男人咸湿的讨论,曲嘉芮渐渐清醒了,可却感觉身子就像在燃烧,内心有一种冲动剧烈的想爆发出来。

她缓缓睁眼,终于看清了他们。

“你…你们…”她面露惊恐。

“小妞,你骗得我们好苦啊!引我们来这里说给钱,又躲在人家家里不出来?怎样?两百万呢?”一留小络腮胡的男人边摸着她的肌肤边问。

曲嘉芮这才注意到自己早已衣不蔽体,手脚还被捆在床栏上。她的面色即刻变得苍白无比,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你们要的钱就在我包里,你们自己去翻,不要对我无礼!”她身子又热又痒,可她还在嘴硬。

“哦?有吗?兄弟们?”那人朝身后问到。

“没有哦,包包都翻空了。”有人答。

“怎么可能?是我亲手放进去的!”她不信,“你们放开我,我翻给你们…”

突然小胡子男人一脚跨上她的腰,双手摩挲着她的前胸。

“我来翻翻…你可能藏到…下面了?”男人淫笑的样子让她直想吐,可他的手划在她身上却感到无比的舒服,身上的那种燥热就像找到了救命的源泉,她只觉得自己好渴望。

见她有了反应,男人笑得更坏,一下子又从她身上跳开。

“你很想要?求我吧!”

“休想…”她咬着牙,男人一离开她她似乎就更加难受,整个身体都红了起来,就像被水烫过。她开始扭曲自己的身体,想通过触碰床板来散热,可是越动她越想要。

看着她在床上挣扎的样子男人们个个目光发红,欲望齐刷刷鼓了起来。

“老大,看来我们是捡了一份美差啊!”

曲嘉芮绝望的视线望向他们,如果不是被绑着,她几乎是想冲了上去。他们给她下了药,该死的,她竟怎么也控制不住!她知道他们一定拿了那张巨额支票,可他们却死不承认!她算是栽了,栽得很惨!

“来求我们吧!否则你会生不如死!”小胡子男人松开了裤子。

她看到了!那个最原始最邪恶的东西!

可她该死的就是想要!

可恶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