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走在前面,所以办公室的门口就由贝拉负责锁了。可马大哈的白素兰刚下楼梯,就对贝拉喊着:“我的钥匙忘在桌上了,你帮我拿过来吧!”

贝拉点头,又转身走进办公室里…

看到客人,白素兰不由笑了,“怎么是你,堂弟!”

那人正是白浩轩,看到堂姐,他也是微笑,“正好出来办事,想起你就过来看看了。”

白素兰知道他生意忙,自她从伦敦回来,对他的消息早就耳濡目染,哪一期的财经报道没有他的出现?他上报的次数就和曲婉倪那丫头的老公一样频繁。听说两个人还是强劲的对手了。

“不过堂姐,我来其实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就是当年携款潜逃的那个男人,如今已经被伦敦警方抓住,现在正需你去作证。为了替你节约时间,机票我都帮你订了,就明天下午。”

白素兰震惊,“这么快?”

“你也想早点把那些钱拿回来吧?”

话是没错,但她还有其他事呢!

“浩轩,这实在是太突然,我都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而且我手上现在也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处理完事情再走。应该不久的,后天这样就该解决了。”

白浩轩皱了皱眉,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到楼梯口处,贝拉已经替白素兰拿着钥匙下来,看到正在面谈的两人,贝拉自觉走到别处回避。

“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白浩轩问得很是自然。

白素兰刚想开口,可想起自己已答应了毓汐的请求,又犹豫了。

“这件事你帮不了我,就给我一点时间吧,后天,后天就可以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白浩轩也只能点头。

待他回去之后,白素兰就给毓汐打了电话,“小汐,你要的报告可以拿了。需要我快递过去给你吗?”

电话那头的毓汐一听这话心里腾地一阵紧张,“这个…我还是自己去拿吧!”她本还想问一问结果怎样,可话没出口就又吞下去了,不知为什么她也会害怕知道真相。是还好,如果不是的话,她不确定是否还能在曲婉倪面前保持镇定,还是先等当事人看了,自己再问为佳。

从香港到深圳再到鉴定中心几乎花去了近半个白天的时间,当毓汐从白素兰手里接到那份报告通知的时候,手心一直在颤抖。

“我们采取了严格的保密措施,所以报告出来后,就直接装进密封袋内,并由当事人亲手拆开。”白素兰确实是个很守职业道德的医生,毓汐不主动问,她也不会主动告知答案。

“谢谢!这件事,白浩轩不知道吧?”毓汐想着,还是有些担心。

白素兰摇头,“我没给他知道,至少现在他并不知道。这东西我既然亲手交给你了,那我们就完成了任务。电脑里的结果也会被当做机密文件归档,如果没有当事人的确认或者警方介入调查,我们也不会给第三方查阅。”

听到这毓汐算是放下了心,再次谢过白素兰,挥挥手走了。

回到赤柱的时候,曲婉倪说毓哲带着孩子在阁楼玩耍,趁着没其他人在,毓汐把文件递了过去。

“封条还未拆过,所以可以保证这里面的东西没人动过。”毓汐首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点点头,“素兰姐其实人不错,守信用。”

贴在信封袋上的封条终于被撕下,曲婉倪此刻的心情也已悬到空中,可当她从里面摸到报告时,又不觉一阵好奇。

“这报告,一共是两份?”

听到她这么问,毓汐也好奇的探过头去,“不会吧?你不是只给了孩子和我哥的样本吗?”

她们对望一眼,也不知究竟如何解释。

“看看吧,看看就知道了…”她一边说,一边将报告拿出。

可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一开,毓哲抱着孩子走了进来。曲婉倪吓了一跳,赶紧把报告又放了回去,并将信封折好,却来不及藏起。

“你们在看什么?”毓哲总是一眼就能看到最关键的东西。

两个女人霎时变了面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好在毓汐念头一闪,走到哥哥面前伸手抢过孩子,把他抱进怀里。

“让姑姑看看,小天泽开不开心?哥,你究竟有没有给他穿我买的衣服啊?每次见都是穿你买的。”她像是有意转移毓哲的注意,好让曲婉倪有时间将东西收起。

可毓哲似乎并不是这么容易打发,那双犀利的眸子总不时盯着妻子手中的信封,让她无法回避。

“律师楼有人寄函过来,我和汐汐正在讨论呢!”曲婉倪终于有了借口。

毓哲动了动眉头,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信了,“怎么你现在不安心在家带孩子,还想着出去工作啊?”

曲婉倪笑笑,“也总该帮汐汐分担些业务,我不过是提提意见,也不是完全参与的。”

“是啊,哥,你总不能让婉倪一生完孩子就做黄脸婆,以后她还是要回去上课回去工作,像我们妈咪一样!”毓汐也插了一句。

毓哲终于不再说话,从妹妹手中抢回孩子,又无限宠溺的哼着小曲对他唱歌。

趁他们都没把注意转移到这,曲婉倪背过身,将信封快速放入柜内。

夜晚临睡前,曲婉倪给孩子最后喂一次奶,就抱着哄他入睡。小天泽真的很贪睡,明亮的眼睛挣扎几下之后,就很快进入梦乡。她将他放在主床旁的摇床里,替他整理好被褥,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

毓哲今夜不知和格瑞在书房谈些什么,回来的时候,曲婉倪几乎要睡着。房里的壁灯还在亮,人影晃过,却惊醒了她。可等了好一会,床边依然没有动静,她心中疑惑,微微睁眼,却蓦地看见他背对着她,而手里,正拿着今天收到的报告!

她的脸刷的白了,刚想起身,就见他怒气冲冲的,将报告拧成一团,丢进身边的废纸篓里!

见他生气,曲婉倪就不敢再有任何动静。

不久,床边的位置凹了一块,她知道是他上来了。凭感觉,他这次并不像以前的无数次那样,一上床就翻身拥抱住她,而是背对着,静静的,缄默着不发一言。

那瞬间她真有想下床翻纸篓的冲动,而她的忧虑也越来越重。那答案,究竟是不是她最不想知道的结果呢?可就毓哲的性格,这要是知道孩子不是他的,那…

她无法确定他会是怎样的反应,或者,就如现在这样?

这一夜她又再度失眠,直到听见身旁响起了均匀的鼾声,她才悄悄下床,握着手机,从废纸篓里掏出那份报告。

两份报告,一张是天泽和毓哲的,而另一张,竟是天泽和白浩轩的!?这究竟是哪来的样本?她既震惊又疑惑!可是,当她手机的光亮照到报告单最后的检验结论时,只一瞬间,她的面色变得煞白!

几乎是猛地站起,她疯了一般推开房门冲了出去!

不支持?第一份报告单上毓哲和天泽的基因匹配,数据竟然是不支持!?而白浩轩的那份,却…

99。98,的高概率,意味着什么?

她紧握着拳,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天好凉,风不时的吹着,眼看就要下雨。她呆呆的,站在路灯下举头凝望,灯光中漂浮的尘埃犹如繁星点点,光线照得她的眼睛分外刺痛,可就算那样,也比不上她心中撕开的伤痕,裂口处淌着的血液,这一刻再也无法止住!

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天果然下起雨了,淋在她的身上,是那么刺骨冰凉!

“你干什么?疯了吗?”

突然身后有人喊叫,一只强有力的手顿时将她牢牢握住,转了个身,她这才看清来人的样子!

“哲?”她没想到,他怎么会下来?

毓哲一手打着雨伞,大眼瞪她,“快回屋去!你想害死自己吗?”

她看得出他的眼里满是心疼,可是,他现在对她究竟是什么想法?

“你告诉我,哲,你看到结果了是不是?那你为什么不来问我,为什么不来骂我?这样我至少心里会好受一点!”

她忍不住,朝他大吼。

他紧紧的,将她拉入伞下,还没回答,就又被她用力推开!

“你其实早就怀疑了,是不是?这答案是你预料中的,是不是?”此刻的她几乎是失去理智,再没有了平日的冷静。

见她发衫全湿,他干脆也丢了雨伞,双手抓着她的肩膀,俯身就是狂吻!

“唔…”她挣扎着,可他却更加用力!

舌尖推开她的门关,肆虐的寻找她的灵舌,不停舞动!他要她安静,他要她配合,可是,她却无法做到!她猛地用脚踢他,也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劲,就这样将他整个推了开去!

雨势变得极大,那气场来势汹汹,犹如爆发的山洪,从天而降!

她大喊着,就是隔着雨幕,他也听得艰难!

“我的孩子不是你的!毓哲!他不是你的!你难道还要自欺欺人吗?”她红着眼,已经分不清脸上哪里才是泪迹。

可他却再次抓住了她,这一次,他也朝她吼了回去,“她是你生的,你是我的,他就是我的!”

她不明白他此刻的意思,迷茫着眼,愣愣的看他。

大雨冲刷着他们的面庞,雨滴打在睫毛上很重,她几乎都要睁不开眼了,可她分明从他眼中看到失落和绝望,但他却还在故作坚强!

“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能接受那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吗?你的绿帽都飞上珠穆朗玛了!你难道还要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吗?”她再次将他推开,脚步一个不稳,竟跌坐在地上。

“婉婉!”他吃了一惊,急忙弯腰将她抱起,无视她的抗议和挣扎,大步大步朝屋内走去。

一回房,他即刻将她抛进浴室,用水花喷洒着她,和他。

她只觉得身子有些发软,头有些晕,可能是刚刚淋雨过久,受凉了。

他一只手紧抓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快速替她脱去湿透的衣服,然后将沐浴露都涂在她的身上。

“你放开!我自己会洗!”她打开他的手。

“我是你丈夫,我帮你洗澡有什么不对?”他没理她,继续洗,还主动脱去自己的衣物。

他们是有多久没有这样坦诚相见?自从她怀孕到生产,他已经憋得太久太久。而被沐浴露覆盖的她的身子,活脱脱就像条泥鳅,他一抱她就闪。若不是她脚底打滑,他都没有机会接过即将要摔倒的她。肌肤相碰的瞬间,胸中按捺的沸点顿时点燃!

他全身火热,手指每触碰一处,就像火燎过境,将她敏感的神经末梢一一打开,电流如蛇,她心头猛地一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无声的攻入城池!顿时水花四溅,他将她的娇柔牢牢控于掌中,着火的唇便覆了上去。

“你…”她惊呼着,试图阻挡他的进攻,可话刚出口,又被他用嘴堵了回去。

他如猛兽般掠夺着她口中的甘甜,身子用力前倾,把她推到墙上。沐浴露同时也沾湿了他,而此时浴池中的水也几乎要满了。喷头还在洒,他一边搓揉一边替她抹去泡沫,等两人身上的泡沫都冲干净了,他又一个转身,抱着她就跳进浴池。

水气忽的腾升,四周弥漫,替他们遮住了外泄的旖旎…

清晨醒来的时候,曲婉倪只觉得头脑一片混沌。

身子很热,很累,很没有力气。

突然一只手抚在她的额上,“真是烧了。”

那似乎是亚姨的声音。

“叫比利来给她开点药,今天就不要让天泽进来这里,小孩子抵抗力差,让月嫂给他配点奶粉喝吧!”毓哲朝大家吩咐下去,自己也起身离开了卧室。

曲婉倪眼皮沉得几乎无法睁开,昨夜的欢愉仿佛发生在梦中,只一醒来,她就又是痛彻心扉!

那份报告后来又丢了吗?她该拿回来好好撕个粉碎!

“婉倪?你怎么突然病了?”身边又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听出那是毓汐来看她了。

她挣扎着动了动眼皮。

“汐汐…”她沙哑的喊了一声。

毓汐下意识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烫!

“昨晚你和哥哥怎么回事?一大早就说感冒了!”

曲婉倪担忧着,“他…也病了?”

“怎么不病,他不但身子有病,脑子也有病!自己烧成那样,还说要出门!谁敢给他开车?可他就是不许别人跟来!”

“烧?他…”她好想问毓哲烧到多少度,是不是比她还要还要严重?

毓汐像是听出了她的心声,于是回答:“一早起来就叫亚姨拿体温针,猜猜多少度?39。5

度啊!他脸都烧红了!”

她听着不由心痛,这么高的温度,他为什么还要下床?

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他做什么都不让她知道?

“婉倪,趁现在没有人,你就告诉我,昨晚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哥哥的面色很差,就好像要出门找人决斗似的,是不是…那个报告?”毓汐皱着眉,紧握着好友的手伏在一旁小声的问。

曲婉倪只觉得喉咙干得就要冒火,舔了舔嘴唇,将手指慢慢伸出被褥。

毓汐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拿起毓哲事先放在床旁的水杯,扶她起身让她喝下。

曲婉倪喝了几口,觉得声音似乎出来了,这才回答:“那个报告,我…我昨晚见他丢在废纸篓里了,后来我去看,发现里面居然有两份,而结论是…”说到这里,她只觉得自己又要心碎,“天泽,是浩轩的…”

毓汐瞪大了眼,对于刚刚听到的一切几乎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吗?你确定你没看错?”

曲婉倪无望的,点了点头。

毓汐手中的杯子差点落下,如今她的面色和曲婉倪一样苍白,而紧接着她又问:“那报告呢?可以给我看看?”

曲婉倪指了指床铺对面不远处的废纸篓,“我记得,应该还在那里。”

毓汐急忙起身去捞,几分钟后回头,面色不由凝重,“不见!”

“怎么可能?我昨晚看完后,记得又丢回去了!”说话间她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站起,走到废纸篓前忍不住弯腰翻找,果然,没见了那两份报告!她又在附近找,在柜子里找,还是不见!

“不会是…哥哥把它们拿走了?”

曲婉倪面色本来就白,听到这话,就更无血色!脚下突然一软,屁股就坐到地上!

“汐汐…我…我该怎么面对他?我…”她支支吾吾的,有一个念头在心中划过,“我让他受了屈辱,我竟然…我恨自己!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想到采取补救措施,当时我被白浩轩惹得怒发冲冠,只顾自己清洗身子,却忘了最重要的…结果…”

毓汐跟着她蹲下,看她流泪的面庞心中好是难受。但这又能怎样?除了给她拥抱安慰,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啊!

“说不定,结果有误呢?而且那样本又是怎么得到的?白素兰不能相信,婉倪,我们再去试一次?”

可曲婉倪哭得心酸,那样的结果,她还有勇气去再试一次吗?

、最终卷:暗欲,爱的惩罚 113 离婚

这一天,曲婉倪都没有毓哲的消息,她想给他打电话,可却握着手机怎么也没有按下。

突然消息音响了一声,她低头一看,竟是时下新闻。

“当地时间16:30,一辆红色捷豹与一辆银色保时捷在驶过在海底隧道末端出口处发生追尾,目前警方和医疗队正赶往现场救助。据目击者称,当时捷豹和保时捷的车主像是有意飙车,从车牌号和车主的特征上看,有人猜测是当今毓皇和白帆的老板…”

看到这,曲婉倪顿时瞪大双眼,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再仔细看,虽然图中的车牌号被马赛克遮住,可凭第一直觉,她就觉得那一定是毓哲和白浩轩的座驾!

说时迟那时快,急促的电话铃即刻在大厅响了起来。

“…喂?”她祈祷着,颤抖的手接过电话。

“毓太太吗?我们是圣保罗医院,您先生现在…”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听进去多少,头还晕着,身上的热度未退,可她却已经拿起包包,让菲佣通知司机载她出门。楼上的毓汐听到消息也紧跟过去,并替曲婉倪拿了一件风衣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这才一起坐进汽车。

病房周围早就聚满了拿着相机的狗仔,还有各大电台的媒体也闻讯而至,似乎就等着她的到来。

医院给她配了保镖,一路强行,好不容易,她终于推开病房的大门。

“砰”的一声,当她们闯进后又将门即刻关上。

毓哲额头缠着绷带,面色有一丝苍白,紧闭着眼,似乎是睡过去了。

古建斌和格瑞都在他身边,看到她们,他们也即刻起身。

“没什么大事,碰撞的时候安全气囊及时弹出,所以就是有些皮外伤,没有骨折,医生都给包扎好了。”第一个说话的是格瑞。

曲婉倪和毓汐终于松一口气,可生命危险没有了,她们又担心另外的事。

“我已经替老板做过口供,白浩轩那边也承认两人之前是在飙车,好在这次意外没有造成不相关的人受伤,我们已经替老板垫付了一笔不小的罚款,车子也送去检修了,但因为这事,老板和白浩轩的驾照在一年之内都不得使用。”这次说话的是古建斌。

“没牵涉出什么大的问题就好,反正毓家司机多,也不碍事。”毓汐走到哥哥身边,看着床上命大的人不住皱眉,“那白浩轩的情况呢?”

格瑞看她一眼,似乎说得不太情愿,“他肋骨有些受伤,但也没生命危险。他的秘书和律师很可能会对老板进行起诉,到时估计又有得搞了。”

毓汐担忧的看向自己的好友,只见曲婉倪安静的坐在床边,手指拂过毓哲苍白的脸,至始至终,没说过任何一句话。

格瑞动用了不少的人力,才把关于这件事的后续报道暂时压住,清除了狗仔,医院也终于恢复安静。

古建斌也派人加强了毓哲在住院期间的安全戒备,请来的保镖长长的队伍都可以排到医院门口。好在白浩轩并不在这里住院,否则估计两帮人是要打起来的。

“哥哥从没有这么冲动过,或许曾经年少轻狂,但自从见他结婚以来,任何事,他都能忍气吞声,唯独这次…”毓汐一边削着苹果,一边默默叹气。

因为毓哲住院,曲婉倪也把医院当家了,在病房的另一个房间安了张床,跟着毓哲在这里住了下来。小天泽如今也只能由亚姨负责照顾,曲婉倪每天挤好奶汁,就会让毓汐给天泽送去。毓家二老对儿子的伤势尤为担忧,也几乎是每天,他们都出现在医院。如今徐熙俪对曲婉倪的态度比以前更是淡了,而她也似乎隐约感到,儿子的这次车祸,多多少少,和曲婉倪有一定关系。毓承锡虽然表面不说,但也能让人有所察觉,他对儿子目前的婚姻状况,很是不满。

或许是感受到二老施加的压力,每到这个时候,曲婉倪总会借口外出。

毓哲身体向来强壮,不过三天,他就已经想要出院。

“哲,你还是等伤口长好了再回去吧!”曲婉倪压住床上动弹的他。

“住医院有什么好?你也忍心把天泽一个人丢在家里。我很久没见他了,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