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雅随着女仆下去梳洗,容颜在棕榈树下坐下,写自己的心情日记,记录着今天发生的事,还有对楚离的思念…

“阿离,你个笨蛋,怎么还没找到我呢?”容颜轻叹一口气,不悦地嘟起嘴巴,“笨蛋,笨蛋,再不来我移情别恋了,哼。”

写好日记合上,容颜闭眼休息,高大的棕榈树下很舒服,遮挡了毒辣的阳光,她知道第一恐怖分子的卫星能搜索她的身影,真可惜,这处城堡是无信号区。

她想走出去,却难如登天。

看叶三少和程安雅的相处模式,她更思念楚离了,她和楚离的相处模式和这对情人很相似。

她写好日记,看了一会儿书,叶三少收拾好自己,换了一身米白色的休闲服,还算合身,看起来风度翩翩,宛若优雅贵公子。

容颜眯着眼睛一笑,“哎呀,你长得挺帅的。”

刚刚风尘仆仆,容貌打了折扣,这回一洗干净,看起来就像变了一个人,那份尊贵优雅的气质更是显眼了。

叶三少问,“你吩咐你的人让我洗好过来,有什么事?”

他开门见山地问,叶三少知道容颜肯定有话和他说。

“自然有事。”容颜放下书,让他坐下,命人上茶,她看了叶三少一眼,“方才安雅说,你们是情人,还有一个孩子,你爱她吗?”

“关你什么事?”叶三少不悦,沉了脸,精致的五官蒙上一层薄怒,“怎么说,我们和你是陌生人,交浅言深算什么?”

“交浅言深又怎么了?”容颜顺了顺自己的长发,“你要是想让你的女人活命,最好老实回答。”

叶三少心头一凛,容颜八风不动,他顿了顿,“很爱。”

“肯为她死。”

“当然。”叶三少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

容颜一笑,“很多男人深爱一个女人的时候都可以回答说,我可以为她去死,可真正能做到的却是少又少之,不知道你的决心又如何?”

“你废话少说,利索点。”叶三少不太喜欢容颜的性子,他也觉得奇怪,她和程安雅脾性很像,说话语气很像,神韵也像。

可是,同样的话程安雅说来,他有气有怒,却又觉得这丫头可爱极了,可换了一个人说,他就很不爽了。

容颜并不在意他的不礼貌,微微一笑,“青沙果,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怎么了?”叶三少脸色一沉,有几分不安。

容颜看着叶三少,犹豫片刻,淡定说道,“青沙果,还有一个别名,叫情-欲之果,换言之,这是一种情果,能催动人情、欲的果实,你明白了吗?”

“靠,什么鬼东西。”叶三少忍不住爆粗口,这也太邪门了,怪不得闻着有一股甜腻的香气。

“的确是一种鬼东西,我说你怎么就让安雅给吃了呢?”容颜微笑,事不关己,顺便告诉叶三少一件事,“青沙果在这一带不多见,很多药剂师采摘哪来制作催、情药,它就只有这么一个用途。”

“可为什么我们吃了没事?”叶三少脸色益发沉静,他知道容颜无缘无故不会骗他。

容颜一笑,“这是一种慢性催*情药,后劲特别的强,吃了一颗,烈女都能变荡妇,大概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发作,对了,顺便提一下,青沙果对男人无效,它只对女人有效果。”

叶三少瞳眸瞬间瞪大,她的意思是,他没事,安雅有事?

容颜看他的脸色,说道,“情果的解药就是男人,不然必定逆血而亡,你自己考虑吧,要么,让她死,要么,你砰她,七天后你死。”

容颜顿了顿,“反正你们都得死,也不差这么几天。”

叶三少瞪她,有女人是这么说话的吗?容颜眉梢一挑,“瞪我做什么?还有一个选择,你可以随便去挑一个不知情的男人,沙漠里…”

“闭嘴!”叶三少厉声喝道。

他眸色暗沉,危险至极,容颜很识时务,她也知道他的决定了,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太强,这个结果早在她意料之中。

若是相爱至极的男女,这种情况下,都只会有一个选择。

“很好,很好。”容颜拍掌鼓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滚一边去。”叶三少冷冷地看着她,这女人嘴巴真毒,当真和程安雅媲美了,“我问你,这儿有办法离开吗?”

“有。”

“什么?”叶三少眸光一亮。

容颜微笑,“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叶三少,“…”

容颜苦笑,除了尸体,还没人能在威廉不同意的情况下,走出这座城堡。

“我一定要出去,安雅来不及了,她只有十几天能活了。”叶三少沉声说道,“算我求你,为我们想想办法,总能联络外界吧?”

容颜眉心一拧,“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一句,你碰了安雅后,估计你就只有7天的寿命了,你还是考虑自己优先吧。”

“我没关系,我要安雅活着。”叶三少沉声说道。

容颜一愣。

又是一个为爱变傻的男人,明明看起来就是一副聪明相,怎么说话就这么没经过大脑呢?

不过,这正是说明了他爱程安雅,胜似生命,天倘若一个女人能被一个男人不顾性命地爱着,死了也是幸福的吧,她不羡慕程安雅,因为她也有楚离。

为爱痴狂的,不仅是他一个。

“虽然不好意思打击你,但是我还得说,这里只有威廉能联络外界…对了,安雅估计洗得差不多了,你也该采花了。”

叶三少很想一巴掌就扇过去,容颜说的是实话,只是…

“真的没办法。”

容颜摇摇头,叶三少咬牙,转身进了别墅,容颜微笑道:“goodlucky!”

叶三少冷哼。

幸灾乐祸的女人。

容颜看他进去,微笑地捧着茶杯,淡定喝茶。

女仆见叶三少进来,轻步退了出去,叶三少进了浴室,这别墅极其豪华,一个浴室就足足有一百平米,极为宽敞,浴室内有个小型温泉池,程安雅正舒服地泡温泉。

光看背影叶三少的喉咙便是一紧,心中燥热起来,连血液都沸叫嚣着,沸腾着,想要扑过去,狠狠地爱她,程安雅。

只见她身无寸缕浸泡在温泉中,一头青丝浮在水面上,如铺开的一层黑色绸缎,煞是好看,白皙姣好的肌肤在温泉中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很是迷人,姣好的身段更是令人浮想联翩,浑身紧绷,叶三少懊恼得发现,光是这么看着她的背影就足以让他身体起了反应。

一个禁、欲许久的男人,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体,这种视觉效果是非常劲爆的。

程安雅正泡得舒服,倏地感觉背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她倏地回头,却见叶三少暗沉的眸,绿幽幽地冒着我是禽兽,我要吃了你的光芒,他紧握拳头,似乎在极力忍耐着,额头上都浮起少许汗水。

程安雅心头一跳,倏地抓过一旁的浴巾把自己给裹起来,又羞又囧,“阿琛,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不。”叶三少拒绝,他的嗓音沙哑透了,饱含着自己的忍耐,一步一步走近温泉池,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尽是欲、望的火光。

先是缓慢燃烧,再是烈火燎原,几欲把他的理智都烧尽了。

程安雅心跳如雷,下意识想逃,双脚却灌了铅,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叶三少在背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背后的肌肤仿佛要被他灼热的眼光烧出一个洞来。

他怎么来了?

这丫的野兽,禁、欲这么久,这回岂不是要发狂了,她身子还有病毒呢,碰不得,他又不是不知道,也许,他只是有话和她说。

冷静,冷静,淡定,淡定,叶三少不会做这么白痴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愿意比她早死呢?

可是脑子乱成一团,好像在煮浆糊,什么都迷茫了,就算有事情也不该挑这个时候进来啊,程安雅无法自欺欺人,这太愚蠢了。

他到底要干什么?

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叶三少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程安雅浑身也莫名燥热起来,脸色越来越红,心跳快得几乎要痉挛。

“小安雅,我不打算忍了。”叶三少声音暗哑,灼热的呼吸都扑在她耳后,魅惑低语,“我要你。”

程安雅动都不敢动一下,深怕和他身体上有接触,她的声音也不由的抖了,“我身上有病毒…唔…”

她还没说完,身子却被一股大力扳过来,只感觉一阵水声,叶三少已经进入温泉池,骤然把她抵在温泉池的壁上,阴影扑面而来,红唇已被攫住。

程安雅惊恐地睁大的眼睛,由于过于震惊,紧抓着浴巾的手也松开了,整个洁白的身子都陷在他怀里,程安雅这才发现,叶三少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两人的肌肤滑腻地摩擦,她愣住了…

任由叶三少抱着她,强悍地揪着她的唇舌,挑逗纠缠,火热的舌尖扫过一处,哪一处就滚烫得骇人,好似一团火,从这里燎原,烧遍全身。

“我不在乎。”叶三少灼热的眸光锁在她的脸上,勾起一丝邪气的笑,修长的指摩擦着被他吻得艳红的唇,眸光跳跃的火光,益发灼热滚烫,语气霸气,疯狂,“即便是死,我也要你。”

“你疯了!”程安雅骤然反应过来,眸光瞬间红了,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叶三少从未给她阻止的机会,就这么直横的,做了选择。

叶三少俯身,吻住她颤抖的唇,这种吻法,夹着少许的绝望的漏*点,好似要把她一口一口地啃下去,吃个骨头都不剩下。

“我们不会死。”叶三少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地啃咬,低语,灼热的气息都扑在她的耳漩中,程安雅背脊窜过一阵电流,整个身子都麻了,只能攀附着叶三少的肩膀,脸上有惊恐,有情、欲,叶三少看得眼光益发滚烫,她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勾人心魂的妖精,让人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疯子。”程安雅流了眼泪,最终随了他,反正也事成定局了。

叶三少顺着她的脖子落下一个个灼热的吻,程安雅忍不住仰着头,只感觉到他所带来的灼热,要把她融化似的,身子酥软得不像样,这严格意义上,算是他们的第一次吧。

毕竟七年前,她懵懂无知,他粗暴蛮横,他们只能算是欲、望发泄。

“安雅…”叶三少着迷手下的肌肤触感,“你真美。”

虽然瘦,身材却凹凸有致,足以令男人疯狂,一点也看不出这是生过孩子的身体,他的手劲微微加重,失控般的揉弄着她的柔软,程安雅脸色酡红,表情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青涩又笨拙地回应着叶三少。

胸前的樱红被他啃咬吸吮,程安雅只觉得有无数蚂蚁在身体里爬行,撕咬,身体瞬间热得不像样,酥麻酸胀,她急切地想要些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缓解。

难受的嘤咛出声,听在叶三少耳朵里,却是最催、情的药,程安雅明媚的眸中,升腾起簇簇火苗,身体仿佛有意识般缠着叶三少。

“阿琛…”

青沙果的作用,开始反应了。

“阿琛,去床上…”程安雅被这股来得又快又猛的欲、望几乎沦陷,只保留着一点点理智。

“不,就在这里。”叶三少邪笑,俯身吻住她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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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雅的理智被烧成灰烬,所有的坚持和羞涩好似都远离了,她后仰着头,绸缎般肌肤肆意披在背后,露出天鹅颈般优美的弧度,点滴水珠晶莹盘旋,透出肌肤的粉,煞是好看和迷人。

“阿琛…”她娇媚地喊着叶三少的名字,淡定褪去,眸中火光烧得更旺,灼灼烫人,她自己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里好似燃烧了一把火,就这么突然间把她点燃了。

看着叶三少的眸光,充满了连她自己都觉得诧异的灼热,程安雅被这种又快又猛的欲、望充斥得迷乱了方向,水蛇般缠上叶三少的腰,青涩而急切地吻着他的唇,他灼热的鼻息滚烫地扑在她鼻尖,程安雅心底那股渴望更加疯狂了,战栗从脚心一直窜上,如电流窜过背脊,直冲头皮,电流夹着火光在中枢神经转了一圈,又猛然俯冲而下,四肢百骸都带着电,烧起火,把她整张脸都染成妖媚的色彩。

她笨拙地吻着他的唇,他的脸颊,他的脖子,学着他的动作,含着他的耳垂轻咬吸吮,耳边听着叶三少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程安雅心都颤抖起来,更显得漏*点十足。

叶三少知道,她以经被情、欲完全控制了,如此主动的安雅令人兽血沸腾,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叶三少自然乐得让她服务,他拖着她的身子,谆谆教导着她如何来取悦他。

程安雅如同一个迷乱的乖孩子,照着叶三少的话在他身上不断地引火,轻咬过他的耳垂后,顺着他的脖子一路亲下来,叶三少早就挺不住了,恨不得狠狠地把他揉进身体中。

这丫头的动作太青涩了,可悲的是,身经百战的他却在这种毫无技巧的挑、逗中,几乎缴了械。他把她抵住在温泉的玉璧上,一手拖着她的身子,一手却揉弄着她的浑圆,一路顺着她完美的曲线往下,寻幽探秘…

身体里有异物侵入的感觉让程安雅极为排斥,一吸一吮间,却听见他咝咝的声音,喉间一阵滚动,程安雅双眸染了色,见他喉结滚动觉得有趣,凑上身子,贝齿轻轻一咬,却听叶三少一声闷哼,早就忍不住撤回手指,腰间用力一挺冲进她的身体中…

“疼…”刺痛的感觉令她的神智稍微回笼了,眸前也清明少许,小手推着叶三少的胸膛想要他远离,却被他抓紧,扣在身后。

“不许动。”叶三少的声音暗哑得几乎听不进了,沙沙的,如磨过般,极度的隐忍让他的额头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程安雅都能看见他额头上的青筋,还有那双眸子中,跳跃的暗火。

他在忍着疯狂叫嚣的渴望,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都粗重地喘息,程安雅一双秀眉都拢在一起,因为疼痛闷闷的哼着,身体紧绷,叶三少更是难受,却怜惜地吻着她的眉,她的眸。

程安雅虽说生过孩子,可她就有过一次经验,而且还在七年前,第二次被人造访的身子即便有温泉的润泽也难以承受他的小叶琛。

叶三少忍得几乎逆血,一手却在衔接处技巧的挑、逗加按摩,让她没那么难受,程安雅率先是忍不住了,青沙果所带来的后果比叶三少想象中的要大得多,渴望盖过了疼痛,程安雅不禁攀着叶三少的脖子,笨拙地迎合他,这宛如特赦令般,本还心存怜惜的叶三少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再无顾忌地在她身体里碰撞。

他素来优雅,冷静,霸气,腹黑,此时却如脱闸的野兽,疯狂、激烈,更带着一份嗜血的漏*点,这片温泉池中的温度,疯狂飙升,粗喘低吟也此起彼伏,水声啧啧。

“阿琛…”程安雅仰着头,喊着叶三少的名字,竟然有一种悲喜落泪的感觉,眼睛忍不住湿润了,紧紧地抱着他,感觉自己要在这种激烈的冲撞中化成碎片。

“安雅…是我在你身体里面。”叶三少吻着她的唇,丝毫不放过她脸上妖媚的颜色,“说,我是谁。”

强烈的占有欲冲击着他的心胸中,他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又急切地想要宣誓什么。

“叶琛…”程安雅的声音几欲破碎,似是抓住理智的尾巴,却又觉得沦陷入新的漩涡中,不能自拔,是叶琛,在她的身体里,也只有他,能这样和她密不可分。

“不对…”叶三少喘息着,深邃的眸中净是疯狂,“男人,我是你的男人。”

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即便为她而死,他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只要她记得,他是如此的爱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变成他的一根肋骨。

他们一家三口在海边的时候,程安雅崴着脚,回眸一笑,他曾深刻地感受到心脏蓦然一热,似被牵动心弦,热热的,酸酸的,心跳顿时失了控制。

他似乎看见上帝在说,叶琛,这就是你的遗失的肋骨。

他寻回了,所以,谁也别想夺走。

即便下地狱,他也要让她带着他的爱活下去。

程安雅迷迷糊糊间,顺着他的话说,“你是我的男人。”

叶三少倏地俯身吻住她,身下的动作益发激烈起来…

热气蒸腾,春色无边。

听了女仆报告的容颜,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沉思地看着庭院里的足足有快两米的仙人掌,若有所思。病毒么,这可棘手了,男的只有七天的寿命,而女的,多半也活不久了。

是眼睁睁看他们死,还是救人一命?

容颜轻笑,有少许自嘲,她都自身难保,还妄想救人,威廉是绝不同意他们离开的,威廉看似良善,性子却极为狡诈阴狠,他肯定会认为她会放走他们,然后引来楚离。

容颜思来思去,最终沉默。

半晌,她站起来,出了自己的别墅,往威廉王子的宫殿走。

中庭,宽敞,明亮,有一个小小的玫瑰花圃。

威廉王子在舞剑,他的西洋剑法十分精通,剑术精妙,招数也精美,再配上一个挺拔的身材,舞剑是非常有看头的。

一名中校见容颜到来,正要禀报,容颜抬手制止,让中校退下去,她站在一旁欣赏着威廉王子精妙的剑术,撇去两人现在怪异的身份而已,这一幕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威廉王子早就知道她过来了,却不说,照样耍了一套西洋剑法。

容颜心中百转千回。

曾几何时,她很爱看他舞剑,总觉得很帅气,很优雅,有很霸气,把年幼的她迷得神魂颠倒,不知方向。为了能配上他的脚步,容颜也去学西洋剑法,嗯,她不并不是真心去学,而是逮着一个机会缠着威廉王子,他教她学剑,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却教得很认真。

后来容颜很还真的喜欢上西洋剑法了。

那段时光,真好。

青梅竹马,郎情妾意,感情浓得旁人都妒忌,没有心机,没有算计,也没有虚伪,只有纯真的他们,纯真的岁月,无忧无虑的环境。

那时候的阳光都明媚。

可如今,物是人非。

“颜颜,你帮我一回,理查殿下对你有意,只要争取到他的力量,这个国家就是我的了,你帮帮我。”威廉曾经亲手掰开她的手,送给别人。

“你让我去给别的男人暖床?”

“对不起,颜颜…”

“很好,威廉,我们玩完了。”她决绝转身离去,却也抵不过别人的暗算,最终还是遂了威廉所愿,被打扮成奴隶,送给理查殿下。

彻底践踏她的尊严。

她恨威廉,曾经做梦都恨,却因爱上楚离而甘愿放下权势富贵,恩怨情仇,让往事如烟,却不曾想,五年后,又起了变化。

如今,威廉已经控制了整个国家,赢得天下,却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