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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不曾感受过的热吻,脑袋里一片空白,等到他放开她的时候,才分明看到他眼睛里的笑意和炽热。

两更完毕。。

或许可以做一辈子的夫妻

“现在还敢说你不喜欢…”,指尖抚摸着她红肿的樱唇,卓少飏含着浅浅的笑意紧锁住她。

“那个…刚才…”,天晴在他的目光下除了脸红之外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可是她真的是莫名其妙沉醉在他的怀里,一次可以是巧合,可是已经很多次了,分明是抗拒不了他。

怎么会这样,明明只是契约结婚的,而且她心里也自认从没忘记过楚络。

“爸——”,卓少飏突然朝她身后唤了一句。

她惊得回头,果见卓毅文站在大门口,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心头如哽刺,“你刚才也是故意的”。

“不是,喜欢你才会吻你的”,卓少飏温柔道:“或许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夫妻”。

“什么”?天晴以为自己听错了,脱口而出,“不行”。

温柔的眸子瞬间凝固,停在她唇边的手扼的她微疼。

天晴挥开他的手站起身来,紧张道:“当初结婚之前就说好会离婚的…”。

“原来这就是你当初愿意嫁给我的原意”,卓少飏面无表情的说,“原本我还以为新婚之夜那份半年后的离婚合约会伤到到你,还打算向你道歉,看来是我想多了”。

她张口,忙道:“不是,其实…”。

他冷笑一声,不等她回答便从石凳上起身走开来了。

“其实我是在结婚之前觉得你不错,才会决心选择嫁给你的”,天晴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接着说完刚才没说完的话。

是谁说过忘掉一份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选择另一份感情,当初她一直无法从楚络的记忆里走出来,远去美国赴学的她恰好被父亲生前的好友寻到,那段时间住在卓家,虽然平时和他很少说话,但他出众的外表,优雅的举止,礼貌的微笑,是真的曾存在深深的好感过。

作为长辈的卓毅文好心帮她安排婚事,她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卓少飏,谁知嫁给他之后就在新婚之夜就让她亲眼目睹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的事实,然后无情的丢给一份离婚协议,她也是满心怀着期待来经营这份婚姻,纵然没有爱情,也无法抹去那份被羞辱过的伤害,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现在又来说做一辈子夫妻有什么意义呢”,她茫然的自言自语,可身和心都在这场婚姻里找不到方向了。

星熠,两名卓绝的男子相对而坐。

“这份股票,要麻烦你公开了”,挑着双腿的卓少飏冷冷将一份文件丢在桌面上,“老头已经知道我利用你收购散股的事情了”。

“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楚络笑笑,“不过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卓毅文对你还不如一个私生子”。

剧组争吵

“私生子也有遮掩不了的丑恶”,卓少飏轻嗤,“我倒想看看他能得意多久”。

楚络倚进皮椅里,“心情不好?莫非和你的新婚娇妻有关”,看到他眼底的疑惑便笑了笑,“你妈昨天来我家不小心抱怨出来的,我妹可伤心了一晚”。

卓少飏点燃了一根烟,隔着层层的烟雾望着对面的人眸子诡异。

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楚络接完后立即拿起西装起身,“我有事要去片场一趟”。

“我也陪你去看看”,卓少飏跟着起身,烟在烟灰缸里掸了掸。

“行,反正知道你跟我旗下的艺人都不清不楚的”,楚络深邃的笑笑,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ACTION”!

随着导演的开始,一身红衣的莫东黎一脸醉意的朝坐在床榻上的新娘天晴走去。

莫东黎是这部戏里的男一号,戏中莫东黎娶的是天晴,可他爱的却是杜弄幽饰演的是大明公主,此场戏拍的是洞房花烛夜,莫东黎喝醉酒把天晴认成了杜弄幽,会有一场激情戏,导演为了选择拍到最好的效果,决意让她拍一场吻戏,接下来由替身代替那场床戏。

两道身影慢慢靠近。

“咳、咳——”。

“CUT”!导演将手里的报纸一扔,叹了口气,“尤天晴,你到底想怎样,我昨天突然请假,今天又一直出状况,剧组设定的拍摄计划都被你给耽误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的戏都要拍到明年了”。

“我原本晚上还有行程的,现在都因为这部戏耽误时间了”,杜弄幽豁然站起身来,“早知道当初就不接这部戏了,天晴,我是你前辈,我早看不下去了,你有时间去交际,何不挪出点时间练习一下演技”。

“不是,天晴她是真的感冒了”,露娜解释道,“你没看到她一直咳嗽吗”。

“咳、咳,露娜别说了,本来就是我的不是”,天晴出声劝阻,肯定是昨晚和卓少飏吵架后一个人在沙发上睡结果感冒了。

“感冒不是借口,当初我发烧四十度都在坚持拍戏,大家都是干这行出身的,尤天晴,你要在这样拍戏我们就不用拍了”。

“既然你不愿意拍那我可以请别人”,吵闹的人群外,突然走进来两名男子,楚络径直走到天晴面前,将她拉过来,另一眼横扫向杜弄幽,“我楚络从来不缺这几个钱,杜小姐若不愿意拍大可以走人”。

杜弄幽脸一阵发白,无助的望着一只手插裤袋,另一只手抽着烟的卓少飏,被楚络揽在怀里的天晴也禁不住将发愣的眼珠看去,没想到他会和楚络突然出现在片场。

“络,拍戏的时候有点小矛盾都是在所难免的”,卓少飏踱步走到杜弄幽面前,头微低,蓝眸温柔,“弄幽可是影后,你要不请她外面不知道会有多少影片公司抢着要她,而且…她也是担心影片的进度,一直以来她的工作态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感冒

杜弄幽掩藏不住欣喜的望着他。

他也注视着她,嘴角洋溢着笑意,金童玉女般站在一起格外的刺眼。

他是在替杜弄幽说情吗…?

天晴心里闪过嘲弄,她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但此刻却觉得十分不舒服,她不是早知道他和杜弄幽之间的事吗,花花公子,还好意思说让他们的婚姻走一辈子,“算了,我也有错,咳、咳…”。

“你这样怎么拍戏,我带你去看病”,楚络挽住她的手臂一紧,不理她执拗的离开了片场。

天晴隐隐感觉到一道寒冷的视线追随在她身上,她想要推开楚络,他却更加用力,无法脱离他的怀抱。

卓少飏远远的注视着,即使温暖的灯光也没有把他眸内的寒冰星光映的柔和点。

“卓少…”,杜弄幽犹豫一阵,还是鼓起勇气去挽他手臂。

出乎意料的,他竟没躲开,“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前辈,后背要是做的不好的地方可以有分寸的指点,而不是像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一样骂人”。

杜弄幽丽脸白了白,“我知道了”。

“下不为例”,卓少飏淡说完转身就走了。

身后,杜弄幽眼底尽是寒冷的恨意。

坐在总裁的办公室里,四周都是明媚的玻璃窗,天情失神的望着窗外,直到面前多了一个精致的玻璃杯,浓浓的药味冲入鼻端,才收回思绪,拧起了眉头,“我不想喝”。

“还是老样子,每次感冒就不想喝药”,楚络弯下身,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眼底浮出宠溺的笑意,“医生说你着凉了,现在还好只是咳嗽,要不及时喝药的话发烧了就麻烦了”。

“哦…,谢谢”,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旁人冷漠,对她关怀备至,天晴无助的心跳着。

双手捧过玻璃杯,几颗绿色包装的嘉应子落进她手里,“咯,喝了药再吃颗嘉应子就不苦了”。

记忆总是在过往的熟悉画面中排山倒海的涌出,她连忙仰头将药喝下去,也将自己快要溅出来的眼泪倒流进去。

一颗甜甜的嘉应子塞进了嘴里,苦味冲散,有股暖意和甜味:“你还记得…”。

“当然都记得,你每次生病时都会像个小鬼一样不肯吃药,每次你都要提出看恐怖片,结果总是趴在我怀里连屏幕都不敢看,每次生气的时候就喜欢把自己闷在被窝里,不管过什么节都让我送你鲜花和巧克力…”。

“别再说了…”,她打断,嘴角微微颤抖。

“好,我不说了”,楚络微微一笑,坐在她身旁,伸手将她单薄的娇躯揽进自己的怀里。

听闻着他熟悉的心跳,温暖的怀抱,仿佛回到了当初依偎在那间小小房子的感觉。

“那间…房子到现在都没变吗”?

“没有,只要你喜欢我们还可以重新回到那里”。

他呓语般的说着,大概是喝了药的缘故,她依偎在他怀里眷恋的睡着了。

喝醉酒了

醒转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全暗了,屋内却是一片明亮,她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柔软被褥,楚络坐在床上,半侧身的弯下头来轻揉着她的头发,“醒啦…”。

她呆了呆,有一瞬间,几乎想克制不住的冲进他怀里,但她拼命忍着,忍到喉咙发痛,连忙坐起身来,“我这是在哪里”?

“这是在我办公室里平时休息的地方,你睡着了,所以我抱你进来了”。

“谢谢,我该回去了”,她慌乱的去穿鞋,脑袋一晕,往地面栽去。

“小心”,楚络及时扶住她,两人身体撞在一起,再分开,一双慌乱的,一双柔情的视线很快粘在一起。

“天晴…”,楚络倾身上去吻住她。

冰凉的嘴角,温柔的、缠绵的,她突然想起卓少飏霸道的吻,悸动的往后一缩,“我们已经分手了”。

“对不起…”,楚络黯然的站直身子,“既然如此,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天晴摇头道。

“你这样自己怎么开车回去”。

“我叫露娜来接我就行了,而且我最近被媒体追的很紧,我怕再被拍到什么”,天晴打开房门,一步步往外走。

“对了,我听说明天要去景明山拍摄取景,你自己要小心点,或者我可以陪你去…”。

“你不要再对我好了,楚络,我不想再回到过去,可是我又怕在沉浸在过去”,天晴推开他靠近的身体,别开脸往外跑了,那些藏在眼睛里的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那一刻,她几乎心软,可那些巨大的伤害,远远不是被遗弃那么简单,她无法忘却是受了多大的勇气才能站起来。

回到别墅,已经很晚了,四周一片黑暗,她这才想起昨天卓氏夫妇呆了一天后今早就有急事回美国了,看来梁妈已经睡了,卓少飏大概又躺在哪个女人床上,说不定正和杜弄幽耳鬓厮磨。

她的心里突然万分不是味道,走进客厅,轻轻的打开灯,沙发上斜靠的男子身体和湛蓝的眼睛卷着冰冷蜂拥而来。

她吓了一跳,发现他面前的桌上摆满了酒瓶。

“多晚了,还知道回来”,他霍的站起身来,满身酒气,眼神阴森,“又和你的老情人聚会去了吗,看起来你日子过的越来越不错了”。

天晴觉得他喝醉了,有些疲累,“我感冒了,不舒服,喝了点药就睡着了,醒来就回来了”。

“睡着了?你在楚络的休息室睡着了”,卓少飏上前抓住她的手臂,疯狂的冷笑浸透出来,“我看你是八成和他在床上累的睡着了,累到连我电话都可以挂了”。

“你打了我电话”?天晴愣了愣。

“你少跟我装,从下午开始我就不知道打了你多少通电话,很好,尤天晴,敢挂我电话的你是第一人”。

你稀罕我的关心吗

“我真的不知道”,天晴像是想起什么似地,连忙打开手提包,取出手机一看来电记录,果然打了十多通电话过来,还有好几条未接来电,她明明在睡觉,怎么可能挂电话,“一定是楚络…”。

当时只有他在她身边,所以他才会按了未接来电,他瞒着她却没告诉她,是故意的还是忘了,“糟啦,楚络会不会怀疑我们的关系”。

“在干什么”?卓少飏冷冷的说,再开口一句接近野兽般的咆哮,面目狰狞,“一个下午都和楚络在一起,还睡着了,你们在干什么”?

天晴被他震的耳膜生疼,他的模样像极了一头愤怒的野兽,也许是害怕,她被逼的一步步后退,她想解释,可是不知为何话到嘴巴就变了,“我说了,你不信,那好,你希望我们在干什么,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们就在干什么”。

说完后,她就后悔了,因为他此刻的模样实在狰狞的恐怖。

“尤天晴,我还以为你有多不同,多高尚,原来和外面出来卖的没什么两样”,他用手指指着她,语气冰凉颤抖。

她怔了一怔,震惊的看着他,“原来你是这样看待我的”,他从来都是在轻视自己,他说的她们其实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他说的他喜欢自己,他说的其实她们或许可以一辈子,都不过是他一时心血来潮说的…。

“那你呢”?她忽然激动的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被人欺负,你帮的是别的女人,我感冒了,你搂的也是别的女人”。

“你稀罕我的关心吗,你要的不过是楚络吧,你的好旧情人”,卓少飏揉了揉发昏的脑袋,他真是疯了,喝醉了,才会跟着她在这里吵闹,胡言乱语,“算了算了,你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还有三个月,到时候自动离婚”。

她的心一片空凉,只看着他扯了扯胸前的纽扣,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往外走去,挺拔的身影在灯光下消瘦单薄,她张了张嘴,又觉得根本没必要,她和他有什么关系吗,不过是上了几次床,不过是一纸合同成为了夫妻。

本就是一段荒谬的婚姻,根本没理由继续的。

她无力的跌倒进沙发里,眼睛不禁意的一瞥,突然看到茶几上放着几包感冒药,她连忙拿起来一看全是治咳嗽的。

岩浆仿佛从冰凉的心脏里轰然涌了出来。

她突然想起他的十多通电话,想起他的怒火,想起自己还指责他没有关心自己,想起他的伤口还没痊愈,眼睛湿润,抓起桌上的药冲了出去。

蓝色的跑车在花园里划过一道弧线,她追了上去。

“卓少飏——”。

追了一阵,怎比的上车子,终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消失在夜色里。

少爷特地买的药

她站在原地,心里一片空白,直到有些冷了,才一步步返回客厅里。

“少夫人,你回来啦”,正好,梁妈打着哈欠从房里走出来,“咦,少爷呢”?

天晴疲惫的摇摇头。

梁妈笑道:“看来少爷说少夫人感冒了是真的,少爷还特意买了药回来,又特意命我煮些好菜等你回来吃”。

“你说药也是他买的,他一直在等我”,天晴怔愣的问。

“是啊,少爷一直在等你,少夫人,你先坐会儿,今天熬的鸽子汤还热在锅里,我去给你盛来”。

天晴抓紧手里的手机,想起来连给他打了好几通,都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

梁妈将一碗鸽子汤笑盈盈的端上来,香气四溢,“我第一次瞧见少爷这样关心一个人,少夫人,你别介意,少爷平时看起来玩世不恭,脾气又大,但对身边亲近的人还是不错”。

“可是我看她平时总是对你大吼大叫的…”,天晴说道,她虽然知道梁妈不过是个仆人,但现在二十一世纪,还是懂的人人平等。

“唉,少爷在外面受了气,心情不好,在外人面前再火再烦也得装出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梁妈叹了口气,“我照顾少爷也有七八年了,起初觉得和少爷相处很难,可家里困难,这里月薪又高,没办法,不过相处的久了,少爷对我的家人都不错,每个月不但工资比月薪超出了许多,上次我儿子生病了,少爷还打发人送了许多补品过来,他是都记在脑子里,谁都不会忘”。

“是吗”,天晴还是第一次和她聊这么多话,而且都是关于卓少飏的,“可卓氏是大企业,别人都不是抢着讨好他吗,他还用受什么气”,照这样的二世祖应该是含着金汤勺过日子的。

“这我就不清楚,大企业的事远比我们想的要复杂来的多”,梁妈踟蹰的说道:“不过好像和大少爷有关”。

“卓瑾笙”?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天晴越感到疑惑起来,这两个儿子之间,卓毅文似乎更加偏爱卓瑾笙,“是和公司的事有关吗”?

“好像是吧,不过我刚来的时候大少爷和二少爷的关系还是不错的,直到几年前,好像是因为白小姐…”。

“白小姐…”,天晴心提了起来,“是谁”?

梁妈看出来了,笑笑:“算起来,那事都过去好久了,还是少爷读高中的事,后来少爷去外地留学,大概就是那件事之后,少爷和大少爷的关系就不好了”。

“哦”,天晴大概能摸清个大概,“是不是卓瑾笙抢了少飏的女人”?

“好像不是那么简单”,梁妈尴尬的说道:“少夫人,你别多想了,也没什么,现在少爷都结婚了,那位白小姐也早就没踪影了,不过你可不要去问少爷,少爷最近心情很不好”。

“他心情不好”?不过仔细想想他脾气好像一直都是这么恶劣,但今天似乎比较反常。

别怪我不念朋友之情

“应该和老爷这次来有关系吧”,梁妈站起身来,“不过还能关心少夫人总是件好事”。

“嗯,梁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很晚了,你早点去休息吧,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指了指手里的碗,天晴说道,“对了,麻烦你告诉他一句我明天要去景明山拍戏,要去两天才能回来”。

梁妈看看楼上愕了愕,还是笑眯眯的点头回房睡觉去了。

天晴搅了搅手里的鸡汤,浓郁的香气在她心里滋开了一个洞,还有那一包包感冒药让她身心里涌出一阵激动,想要见到他的冲动,想要和他解释、道歉的冲动。

或许他的吻、他的鸡汤、他的喜欢,也未必全是假的。

等这次拍戏回来后,她一定要好好和他道歉,和好。

卓氏分公司。

宽大的沙发上,激烈的运动,忘情的娇喘,男性健硕的身躯压在女人身上,尽情的掠夺。

直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动作加快,然后站起身来,表情沉静的拍拍女人光滑的后背,“我还有事,你可以走了”。

“卓少,你今天怎么这样”?女人一脸潮红的抱住他胸膛,试图挽回他。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穿上衣服,朝外面说了一句“进来”。

本柄晃动,女人果然花容失色的披上凌乱的衣服,低着头边整理衣服边挤着门边往外走。

进门的楚络轻瞥了一眼路过的女子,下意识的拧起了眉心,开始会想着是不是他心里一直纯洁的女人是不是也曾这样狼狈受辱的从他身边逃开过,只简单的想想便无法忍受。

“坐”,卓少飏指了指皮椅,又嘱咐了秘书把沙发套换了。

楚络交叠着双腿,“怎么说于牧朵也是时尚最出色的模特,你这么做未免也太不把她当人看了”。

“这句话从一向以冷血的楚总嘴里说出来会不会太好笑了”,卓少飏点了根烟,眯眼仰头笑道:“络,你今天会亲自过来,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妨直说了,你跟天晴究竟是什么关系”?楚络犀利道。

“就这个”?卓少飏笑:“你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卓少飏”,楚络倏地坐起,拳头紧握,双眼寒光。

卓少飏将身体更加随意的倚进皮椅里,“你多少年没直呼我的名字了,现在看来是为了一个女人很想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