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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卓少飏将她所有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

“要是能让你高兴的话我可以每天来接你”,卓少飏悄悄握住她的手,双目温柔。

“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从昨晚到现在都好的令人觉得不真实。

闻言,卓少飏笑了,“你是我老婆,我对你好理所当然”。

老婆啊…。

天晴禁不住笑了,“那倒不用啦,你工作比我还要忙”,她能感觉到那份心就好了。

可第二天卓少飏还是来了。

天晴正好提前结束了拍摄的时间在齐瑞排练和师妹齐唱歌曲排练的舞蹈,舞蹈师是从台湾花重金请过来的,排练的舞蹈动作又快又高难度,就连流行舞蹈不错的天晴都吃不消,只能专心刻苦的练习。

卓少飏倚在门口静静的注视着。

这样一个容貌高雅的男子就算低调的不发一言也能吸引走廊上过路人的目光。

“今天到这里吧,明天再继续”,舞蹈老师拍着手掌笑说,“都五点了”。

“才五点了,你们先走,我再练练”,天晴累的坐在地板上,思索着今天早点练熟,这样明天赶通告的时间就不要挤了,或许明晚能腾出来早点回家了。

“那可不行,我老婆累成了这样,我会心疼的”,旁边伸出一瓶矿泉水,卓少飏笑眯眯的注视着她。

“你怎么来了”?天晴望着他拿着水的干净手指,急促的呼吸一窒。

“是不是我每来一次,你都要这么问”,卓少飏莲眼轻敲着手上的钻石表,“我订了一家川菜馆,还有半个小时”。

“川菜馆”?

“你昨天不是抱怨说总是吃西餐,味道太淡了吗”,卓少飏将她从地板上扶起来,“那今天我带你去吃辣菜”。

天晴一愣,“其实…在家里吃也一样啦,我们在外面吃都要当心狗仔队”。

“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传出去也最多说我们夫妻关系好,怕什么”,卓少飏笑着摇摇头,“莫非你在意狗仔队这么写”。

“哪有啊”,天晴连忙摇头,“我是怕你会觉得麻烦”。

“能陪着你我可不觉得麻烦”,卓少飏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肩膀。

“别人都看着呢”,天晴扭捏的看了看两边,不好意思的说。

“看着就看着”,他低头在她脸颊上暧昧的落下一吻。

天晴烧的绯袖的脸蛋贴近他的怀里,在身边的突然顿住脚步时,她才朦朦胧胧的抬头,只见楚络和一群秘书站在拐角处,他寒针似地的视线斜了过来,落进她的视线里朦朦胧胧。

天晴身子僵了僵,只觉心里好像钻出了一条小虫子,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搂的紧紧的。

还被他搂着一步一步朝楚络走了过去,他朦胧的视线也更加清楚,自从那日分别后,他英俊的轮廓又黯淡了一圈,不过眼色越发的冰冷寒彻起来,一直紧盯着她,恨不能将她戳出一个洞。

“络,好巧,没想到会在齐瑞遇见你”,卓少飏慢悠悠的轻吐着优雅的笑声,“看这阵仗,你是真打算要收购齐瑞了”。

“差不多已经谈好了”,楚络目光不动,淡淡说:“明天齐总就会亲自去星熠和我签合约”。

“是吗”?卓少飏微笑着看了看齐浩翔,“那真是恭喜了,到时候举办庆功会的时候怎么着也得通知我这个做兄弟的,我和天晴一定会到场”。

“只不过是小事一桩,有什么值得庆功的”,楚络说。

气氛陡然僵了一秒。

天晴背后渗出一股冷汗。

卓少飏眯着眼笑的更加浓烈,“也是,络你今年可是吞并了好几家娱乐公司,现在娱乐圈里有谁能和你星熠抗衡,这家小公司自然是没放在眼里”。

楚络眉目冷冷,“来接天晴?少飏,你果然还是这么的会疼女人,怪不得昨天秦逍都在说你前两天给了…那个跟了你两年的在校大学女生一笔钱出国留学了,连情人的归处都要打理的妥妥当当,不愧是你卓少的作风”。

女大学生…。

天晴在读书的时候,女大学生傍大款,找有钱男人,当情妇、小三,这种事是层出不穷,倒没想到卓少飏也找了,而且还包养了两年,听杜弄幽说三年前他们就在法国相识了,天,这期间,他到底还有多少女人。

她并不怀疑楚络话的真实,毕竟他敢这样光明正大说出来,已经是有撕破脸的打算,不会平白无故诬蔑他。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传来卓少飏格外平静的笑容:“是啊,既然我已经决定好好和天晴真心相爱,可不能做再三心两意,所以只好拿点钱打发她出国了,老婆,这事我瞒了你,可别生气,回家随便让你好好教训”。

他弯腰贴着她耳朵笑的满脸内疚又调皮,这样一个优雅的男子放低语气在她耳边诚心的道歉,落在旁人眼里,他反倒是一个深情的好丈夫。

天晴只能将满脸涩吞进肚子里,只看楚络越来越发青的脸色。

“啊,只有十多分钟了,老婆,我们该去吃饭喽,络,下次见”,卓少飏优雅的摆摆手,搂着她从容自然的离开了。

“卓少飏,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楚络心里翻涌着滔天怒火。

他吃的津津有味,一边不停的帮她夹菜,说着笑话。

菜吃在嘴里却没有了丝毫的味道。

他没有否认。

他果真是和一个女大学生的情人,他们曾经整整两年在一张床上,覆雨翻云。

天晴望着餐桌上色泽香艳的川菜,心里莫名的反复翻涌出刚才的事,突然觉得作呕。

“怎么了,脸色不好”?卓少飏指尖贴上她的脸。

“我有点想吐”,天晴拨开他的手,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

卓少飏一怔,放下手里的筷子,眸色转深,“该不会是有了,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

他可真有经验啊,天晴心里冷冷的笑了笑,知他误会了,“没有,我都有服药的”。

卓少飏面色瞅着她凝固了一阵,又重新拿起筷子,“以后不要再吃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可那样会怀孕的…”。

“我会去买安全套的”,他轻描淡写的说。

天晴微愕,说不出是种怎样的感觉,为了自己的身体所以他宁愿去买安全套,可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窝心,她自己虽然也没想过要怀孕,可既然是夫妻了,没有哪个丈夫会不希望自己怀孕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回去的路上,心思浑浑噩噩的,半路的时候他将车子停了一下,等他上车的时候她才发现。

到家的时候,天晴只觉得累,泡了个澡,走出来时恰好听到略曾相识的手机铃声。

她没在意,等到反应过来时,卓少飏已经帮她拿起了手机。

“我的电话,我来接就可以了”,天晴急的冲过去一把从他手里将电话夺过来,然后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喂,泊朗,你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我也是来提醒你一件事,我听明华医院的林院长说这段时间有不少人来医院里打听你当年车祸的事,你要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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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

“我也是来提醒你一件事,我听明华医院的林院长说这段时间有不少人来医院里打听你当年车祸的事”。

“是不是记者”?天晴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道。

“你的资料你刚出道的时候就有记者帮你调查过了,听林院长的口气是那群人不像记者那么简单,像是侦探社的,觉得奇怪,所以才会打电话问我,不过当年的事只有我和你知道,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你别太担心”。

“不,还有一人知道”,天晴语气不安的说,“我最近又见到她了”。

筋“她不会说出来的,她说出来对她没好处,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你尽管告诉我就是的,我会帮你”。

“谢谢你了”,天晴由衷道:“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今天”。

“你放心,这笔债,我迟早会讨回来的,倒是你…,还有两个月,你们的契约婚姻应该也快结束了吧,卓少飏没欺负你吧”。

滑“…没有啦,你别像个老太婆一样操心了”。

“你这个笨女人,我不操心你,还有谁操心你啊,也没看你主动给我打个电话”。

“最近…太忙了”。

“这都是借口,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要不是看电视我根本不知道,说起来你真是太可气了,以后我规定你必须每个星期给我打个电话,好啦好啦,我还有活动,挂了”。

“嘟”一声后,天晴握着手机陷入了不安的沉思,究竟是谁要查她过去的往事,不过她在娱乐圈那么多敌人,有些人背地里想查出关于她的什么事来也不奇怪。

可心思总是无法安静下来,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收敛心绪的回到房里,卓少飏靠在床上翻杂志,见她进来,突然道:“泊郎是谁,打个电话都需要你偷偷躲去外面打”。

“读书时的一个朋友而已”,天晴回答,“我怕打电话吵到你”。

“男的”?将手里的杂志放下来,卓少飏皱了皱眉。

“什么样的男人让你连手机铃声都特意换了”,卓少飏掀开被子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只是个玩的比较好的朋友”,天晴坦然的直视进他的眼底,“有点意义的”。

“什么意义”?卓少飏低笑的靠近。

“朋友意义”,天晴不安的后退。

“那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退无可退,天晴跌进了沙发里,“你是我丈夫,他是我朋友”。

“我在问你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卓少飏双臂抵在沙发上,逼视着她。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眼神天晴不由微恼:“你自己都和你那群女人纠缠不清,到现在连句解释都没有,我不过是接个电话你都要问方小说问西,我从来没有管过你的事,我也不是你的犯人”。

“你不是我的犯人,可你是我的女人”,卓少飏视线和声音几乎贴上她的脸,“原来你还在意楚络的话,他是故意想气你的”。

“可他说的是真的”,天晴眼神里泄露出悲伤,“你和那个女大学生…就算是过去的又怎么样,发生的都是事实,卓少飏,你根本就没有一点贞操感”。

“我是男人”,卓少飏低低一笑。

“男人就了不起,这世界就是这样”,天晴讽刺的笑了笑,“女人一旦出轨就是贱,男人出轨了就理所当然,你说好不好笑”。

卓少飏微滞,盯着她突然冷冷的一笑,“尤天晴,你别只计较着我和别的女人的事,你和楚络那点帐我都没有和你计较在这里”。

他脸色陡然一变,将她吓得脸色苍白,“我和他的事你早就知道了,你还不相信我,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逼着她的脸对上他燃起火苗的蓝眸里,“别以为我是笨蛋,在我之前你早就被别人上过了”。

“卓少飏,你混蛋”,他的话像毒箭一样狠狠伤害了她的自尊,天晴狠狠将他推开。

“是楚络吧”,卓少飏甩头呼了口冷气,“听说你们在大学的时候同居了是不是”?

天晴心如针尖,怒急,嘲笑起来,“是又怎么样,我倒不清楚原来你还喜欢,可我就不信和你上床都是——”。

“尤天晴——”,卓少飏突然一脚将凳子传出老远,面色狰狞。

天晴吓了一跳,她知道,他是把那条凳子当成她了,“我去隔壁——”。

“隔壁,又是隔壁,以后都不许去”,卓少飏怒急的抓住她的手臂甩进沙发里,压上去道:“你说说,你和楚络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住过一间房,睡过一张床,每天晚上要做几次,隔几天做一次,啊”!

天晴被他扭曲的脸色吓得魂不附体,可她倔强的不肯服输,“你要嫌弃我不干净的话,可以再去大学找一个女人做老婆,说不定还有处的”。

“你——”,卓少飏掐上她的脖子,手指大力的迸出筋脉,可她的脖子却一丝疼痛也没有。

天晴看着他挣扎的眼神后,眼睛微微一袖,撇开脸。

卓少飏又将她脸扳过来,重重的覆上她的嘴,恨不能将她吞下去。

“不——”,天晴一惊,想要拒绝,却被他狠狠咬了一口,血腥涌出,他像血肉动物一样蚕食着她的血,疼痛让她瞬间忘记了反抗。

激情排山倒好的袭来…。

天晴想要反抗,可软绵绵的双手不争气的被他制住抬了起来,这样羞辱的姿势更让他为所欲为。

卓少飏霸道的扯掉她的衣服,解开内衣,邪狞的手指在她胸前玩弄,“说,楚络有没有这样对待过你”。

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天晴差点喘不过气来,“不要…这样,这事算…我不对…”,为什么,明明是她因为他和别的女人不舒服,到最后,反倒全成看她的不是,受罚的也是她了。

卓少飏一怔。

只听她哽咽喘息道:“我再也不会问你和其他女人的事,你没有对不起,是我对不你,这样…行了吧”,他要的不过就是自己的屈服吗。

卓少飏停下动作,望着她痛苦的神情复杂的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想到楚络也曾经这样占有过她,才会恨不得想杀人,是的,他无法忍受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男人拥有过,所以才会发怒,他并不是因为她在追问自己的从前的事而不耐烦。

说起来,他讨厌身边的女人嫉妒、吃醋,可她不同,要是她哪天不在意、不嫉妒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沉默了。

天晴见机推开他就要逃。

“别走”,卓少飏早料到,长臂一捞,抱住她,埋头轻吻着她雪白的背脊,“倒是我冲动了,你会不开心,我也不开心,这次打平了好吗”?

她这么轻柔的一说,刚才的害怕、恐惧又在他怀里融化了,天晴沉默的抽噎起来,“我也有不对,我没想过你这么在意…”。

“我当然在意,你是我老婆,有哪个男人不会在意”,卓少飏恼恨的重新将她抱回沙发里,埋下头去,火热的烙下他的吻,“每次见到楚络都是这样,你以后最好不要见他了”。

“可以后…他要是收购了齐瑞,更麻烦了…”,天晴被他吻的呼吸不畅,清丽的脸因燥热涌上袖晕。

“不会的,他很快就会滚的”。

“什么”?天晴脑袋还不容易找回点思绪,又被他吻住了唇。

“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卓少飏将她双腿抬了起来,正要进去,突然低咒一声,“我差点忘了”。

天晴氤氲的眸子看着他转回去拿了一个保险套带上,她说不出那种心理突然升起的酸涩感觉是什么,下一刻已经被他狠狠占据了。

她差点就崩溃了,“你买的什么”?

“颗粒的”,卓少飏粗噶的低笑,“舒服吧”。

“才没有…”,接近可怕的感觉让她抱着他肩膀呻吟着啜泣起来,之后她什么理智都没有了,“我下次…还是吃药吧”。

完毕。。完毕,,,,今天又设了一个悬疑。。。呵呵

你是我最爱的老婆

“天晴,天晴,醒醒…”。

“我不要了,我好累…”,又是那个折磨了她好久的声音,天晴闭着双眼缩进被窝里。

卓少飏哭笑不得,掀开被子将她抱起来,“你在胡说什么,你拍戏要迟到了,快起来吃早餐”。

拍戏?

筋那两个字顿时让天晴清醒过来,清丽的小脸上晕染着粉霞一大片,努力撑着身体坐起来,她还以为卓少飏又要和她…,昨晚也不知道折腾到了几点,她觉得自己好像只睡了三、四个小时而已。

“怎么了,不舒服”,卓少飏摸了摸她脑袋。

“我喉咙有点痛”,天晴摸了摸嗓子,比平时略粗了一点。

滑卓少飏勾唇暧昧邪笑:“该不会是昨晚叫的太厉害了…”。

不说还好,一说整张脸呈现酱紫的爆袖,“不理你了”,抓着衣服别开脸冲进洗手间。

丢脸死了…。

浴室里,摸了摸滚烫的脸,脑袋也沉沉的,看来自己真的是有些感冒了。

说起来,都怪他,欲求不满的要了好几回,她真怀疑自己能不能填饱他。

天晴换好衣服下楼,看到弯腰望着微波炉的卓少飏时呆了呆。

“洗脸刷牙啦”,卓少飏无视她呆滞的目光,径自打开微波炉,取出巧克力香味的蛋糕,“梁妈这两天休息回家去了,所以早餐只好我来了…”。

“你还会做蛋糕吗,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天晴拿起桌上的勺子舀了一大勺放进嘴巴里,“比梁妈做的还好吃…”,不过吃了几口,大概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就吃不下了。

“不是好吃吗,就吃这么点点,平时吃的很多吗”?

“是很好吃,不过我没什么胃口”。

“看起来真的感冒了,你等等”,卓少飏走到一边的柜子边取出一包药,用玻璃杯冲好递给她,“把药喝了,身体不好的话就别去拍戏了,在家休息”。

“不行啦,行程都安排好了,我要突然休息的话会耽误很多人的时间”,天晴捧着手里热烫的玻璃杯,心里涌起一股溢满全身的酸暖。

“又怎么了,傻乎乎的发呆,快喝啊”。

“我只是想起了从前我感冒的时候我妈妈也是这样帮我泡药的”,自从全家人都死后已经很少有过这种温暖了,天晴袖着眼圈笑说。

卓少飏怔了怔,她太过单纯,太过脆弱,相处的时候,让他总是会忘了她是一个失去亲人,身上藏着许多痛苦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