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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这里常常几十分钟都见不到一辆车,原本还想好心送送你——”。

“砰”,他话还没说完,副驾驶位上已经多了一个人,天晴抬起微不自然的脸大声说:“你刚说的,愿意送我”。

有意思的女人。

金峻柏略带轻笑的收回目光,开车载她迅速离开了这里,“你几点的飞机”?

“两点”,天晴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半路拦住一个陌生人的车,还让他送自己去赶飞机,总觉得不可思议,“你刚才…不是在结婚吗”?

“哦,原来害怕偷溜掉的人之一哦”,金峻柏促狭的点头。

“我才没有害怕”,天晴说的是实话,“你不结婚了吗”?

“新娘都和人跑了还结什么婚”,金峻柏轻敲着方向盘,漫不经心的回答。

天晴却突然有点同情他了,明明那么盛大的婚礼,结果新娘却和别的男人跑了,烈晟西那么背景可怕的男人,大概想抢也是不能去抢的,“…只是在最后一刻看清事实而已,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嗯”?金峻柏愣了愣,莞尔,“你在安慰我”?

“…算是吧”。

“哦…,谢谢”。

也许是错觉,天晴总觉得他话里带几分玩味的笑意似地,该不会是刺激过度了吧。

思及,她偷偷打量着他的侧脸,却被他逮个正着。

“喂,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天,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男人,“你想多了”。

“哦,你要是喜欢上我,我也可以今晚顺便陪陪你,反正我的新娘都跟人跑了”。

“谢谢,我真的很荣幸,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天晴别开脸去嘀咕,“怪不得新娘都会跑…”。他听力极好,笑道:“她爱的不是我…”。

天晴怔住,有些愧疚的沉默。

“到了”,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肯尼迪机场进口处,蓝色的双眸锁定在她身上。

“谢谢了”,天晴朝他礼貌的点了点头,犹豫了一阵,递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

“云扬尤天晴,总裁”?金峻柏接过念出来时微微的讶异,“我算不算天降好运了,莫名其妙载了个总裁”。

天晴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在讨好自己,升出一股伤感,淡淡道:“你帮了我,以后有什么能帮的可以来找我”。

“真是商业化的口气”,金峻柏冲她挑挑眉,伸手淡漠的将名片撕了,扔出车外。

“你…”,天晴不解更不悦,这个男人不但狂妄而且太目中无人了,他就算再有名也不过是一个设计师而已。

“该下车了”,金峻柏熟稔的拿出一根烟,点燃。

那姿势像是印在心底的人复制出来的印象,天晴看的呆了呆,半响回过神来,机械般的走下车。

银色的跑车在她面前一个利落的转身,扬长而去。

短短的十几分钟相处,还真是种奇怪的感觉啊。

天晴收回目光,慢吞吞的往机场走去,突然之间觉得就这么漂洋过海的来参加一场简短的婚礼,似乎也是不虚此行了。

美国,二十层的总统套房里,高高的自上往下看去,一片密密麻麻的灯海,比星光更灿烂。

手里的红酒杯摇了摇,回忆起今天白天盛大的婚礼上,烈晟西牵着欧芷儿的手幸福离开的情景,他的心里无端的涌出一种深渊般的寂寥和空洞。

不是他喜欢欧芷儿,更不是他在嫉妒。

只是一直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为何他住的是最奢侈的,穿的最昂贵的,他永远不需要为金钱烦恼,享不尽的女人,但夜深来临的时候他还是那么的…害怕一个人。

这个世界太现实了,就像白天里那个陌生的女人,他觉得她很亲切,所以才会破天荒的去送她去上飞机,可名片递出来后,却是冷漠客套的言语。

他讨厌这样的虚伪,所以才会放纵不羁的活着。

他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甩在柔软的地毯上。

“又心情不好了”?一名一米八六,皮肤深黑的外籍美籍男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又有什么新任务了吗”?

“你一直保护欧芷儿,这场婚礼算是特别友情出演了”,森笑着把一份文件递了过去,“有个新任务,杀人——”。

“很容易杀的人”?一般来说,他的任务都不会有太大风险。

“一个女人,还是个寡妇,可以这么说”。

“是什么女人这么有本事,还让我们出手”,金峻柏随意的打开资料一翻,照片上熟悉的女人另他一阵错愕,竟是白天搭他顺车的女人,“为什么要杀她”?

“你仔细看看资料,这个女人的身份不可小觑,她是云扬的总裁,该怎么说这个幸运又不幸的女人,他丈夫在短短两年之内以奇迹般的速度创建了云扬,只可惜没多就死了,她接替了他丈夫所有的财产,而云扬公司在南美的一块石油开采地就是要她命的缘由”,森为自己倒了杯酒,慢慢的说:“那块地可是块大肥肉,美国政府也想纳为己有作为军事备用,只可惜向她出高价买了很多次她都不愿意”。

“所以政府决定想办法除掉她”,金峻柏低沉的语气透着一股难言的紧张,“她只是个女人而已”。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一个身价上百亿,操控了整个A市命脉的女人”。

“一定要杀吗,或许可以说服她卖了那块地”。

“她曾公开在会议上扬言要她卖了那块地除非她死”。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金峻柏试着回忆着她白天里的模样,确实是挺倔强的。

“你接不接,不接我找别人了”。

“接,多长时间”。

“一个月之内”。

“cheers”。

“尤天晴…”。

手指抚摸着照片上的女人,眼角露出一抹奇怪的光泽。

A市。

办公室里,一束鲜花又准时的送了过来。

“漫兰,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直接帮我扔了就是”,天晴十分反感这样的行为。

“可是人家吴少似乎也不错,年少有为,温文儒雅”,裴漫兰难得认真的劝她,“其实天晴你有没有想过,你一个人女人要管家这么大的公司,又要照顾孩子,或许再找个依靠也是不错的”。

“谢谢,打死我都不要”,天晴看着文件头也不抬的回答,“就像你一样,爱上了一个人,就不能再装下其他男人的”。

“我和你不同,你比我辛苦多了”。

“是,我是辛苦,可是看到小希和小烈考试打一百分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小希、小烈以后迟早也是要嫁人、娶妻的…”。

“漫兰,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天晴疑惑的将目光投向她,“是不是你自己终于想通要放弃透宸了”。

“拜托,我早就放弃了好不好”,裴漫兰皱紧眉头,“而且从来到尾我都没对他抱过什么希望,我只是觉得女人还是要长个伴过下去,人生这么长,年轻还好了,老了就真的是孤苦了…”。

今日更新完毕,,只是五章而已,其实字数和昨天差不多。。

小叶半了投票选举,呵呵,亲们喜欢看谁的番外,贺兰颜或者尹透宸的,亲们快去投票吧,让我心里有个谱。

我来应征保姆

天晴想她说的也是…,尽管有两个孩子陪着,但她呢,白天还好,可以借用孩子的和工作转移注意力,可到了晚上万籁俱寂的时候,她又何尝不孤单。

“你想嫁人了…”?

寂静的空气中荡着她的余音。

裴漫兰静静的伫立着,眼神清冽。

苦“咦,透宸,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天晴突然望着她后面大声道:“你偷听我们说话啊”。

“我光明正大站在这里听”,尹透宸走进来,闪烁的眼神瞥了一眼裴漫兰,“想嫁人?你嫁了人我们公司怎么办,况且就你这样谁敢要你”。

“我有没人要好像不关你的事,要是担心公司,尹副总你更可以放心,我会的都已经全部教给天晴了”,裴漫兰眼底闪过余火,又恢复冷漠淡淡的说。

故尹透宸深沉的眼神几度变了变,笑道:“我担心的不是天晴能力不行,而是有你在能随时帮她分担一点工作”。

眼看山雨欲来,这两人要在她办公室吵起来的阵势,天晴连忙及时起身阻止:“你们俩别吵了,漫兰,我突然想起我需要营销部上个月的策划书,你去帮我拿一下”。

裴漫兰愠恼的看了一眼尹透宸才僵硬着纤细的身体离开。

“你刚才实在太过分了,我告诉你,漫兰可不是没人追,她只是一向低调,不像你爱把私事带到办公室里来”,天晴摇着头坐回椅子里。

“她有很对人追吗”?尹透宸紧声问。

“你想想,一家跨国公司总裁身边的贴身秘书,长的漂亮、学历又高,能没人追吗”,天晴望着神情突然阴沉的他有些好笑,“怎么,后悔了吧,谁让你老是躲着人家”。

“有什么好后悔的,我现在的反应纯粹是因为对同事的小关心”,尹透宸不屑的轻瞥唇,“对了,我都忘了,我来是想和你说少飏遗体的事”。

“终于有消息了”?天晴倏地坐起来,这五年她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少飏的遗体,只是那个盗走遗体的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算有吧”,尹透宸展开手里的文件,“我猜想这件事情不同寻常,连东野家族都是花了好几年的功夫才找到有关他的只字片言,他叫雷寂,在很多次国际谋杀案里出现过的人,可奇怪的是就算他杀了人,也从来没有人报导过他的照片、名字,就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似地”。

“他是个杀手,那他为什么要盗走少飏的遗体,难道少飏得罪他了吗”?天晴面如冰霜的咬牙。

“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或许是有人雇佣他偷少飏的遗体吧,我想他可能是个职业杀手…”。

“职业杀手?又不是在拍片”,天晴冷嗤。

“这个世界你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圈子,所以不要用简单的思想去想这件事”。

“可你说他们会对少飏的遗体做什么样的事”?天晴想起起有些变态的人对有仇的人都喜欢对他们的遗体鞭尸的。

“总得来说这是好事,至少有一点消息了,找出这个人,再顺藤摸瓜找下去相信很快就挖掘出真相的”。

“嗯…”,天晴沉思的颔首,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少夫人,你上次不是说要找保姆吗,已经找到了”。

“这么快就找到了”?天晴讶异不已,她记得她开出的条件的可是非常高的。

“是啊,我觉得还可以,所以打电话过来问问少夫人你要不要回来看看”。

“好,我马上就回来”。

什么事再大也大不过有关孩子的任何一点事。

“你终于想给小烈、小希找保姆啦”,尹透宸笑道。

“是啊,最近工作太忙了,还是找个保姆比较好点”,天晴收拾东西匆匆下楼开车回家了。

刚踏入豪宅里,天晴就听到不同于往常安静的吵闹、欢笑声,只不过这笑声不是来自客厅,而是来自一楼另一间不大起眼的房里。

“保姆和小少爷、小小姐和保姆在游戏房里”,梁妈看着疑惑的她说。

“他们还是小孩子,我不是平时叫你别让他们进去吗”?现在很多小孩都沉溺游戏,偏偏家里还有一间那么大游戏房,要不是当初卓少飏亲手规划的,天晴早就拆了。

“可是他们玩的很开心”。

“这是什么保姆,带坏孩子”,天晴不悦的打开门冲进去。

深棕色的木地板上,两个孩子开心的坐在游戏机屏幕前,围绕着中间的灰色身影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抖得不亦乐乎。

“你别小看我,我一定会超过你的”。

“哈哈,小家伙,你先跟上来再说”。

“叔叔,加油”。

“卓雅希,你到底是谁的姐姐啊”。

天啊,这对孩子的视力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啊。

“谁让你们进来的”,天晴冲过去气恼的把电源给拔了,回过头去看清楚盘坐在地上灰色身影的俊容时呆了呆,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想上次在美国遇见的那位新郎。

“妈咪…”。

两个孩子怯怯的站起来。

“是我”,金峻柏从容的放下手里的遥控器,微笑的露出两个性感的小酒窝,“真巧,尤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天晴愕然,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不像是救了他一命就找上门来的人,难道她看错了。

“少夫人,原来你们认识,他就是来应征的保姆”,梁妈笑着说。

“保姆”?天晴宛如大晴天走在街上突然被一个惊悚的雷劈中,“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金峻柏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站起来,挺拔的身体自上俯视着她,“我很喜欢小孩,尤其是小烈和小希很可爱”。

“妈咪,这个讨厌鬼虽然挺讨厌的,但是我还想打败他”,小烈扭着鼻子很恨的瞪着他,显然在刚才玩游戏输了的事上很不服气。

小希讨好的附和,“妈咪,让叔叔做我们的保姆吧,叔叔很厉害,又长得很帅…”。

“小希,你这个花痴,再帅有我帅吗,真丢脸”,小烈不服气的说。

是啊,她的孩子怎么成了花痴了,天晴狠狠的瞪了两个孩子一眼,对金峻柏说道:“你跟我来”。

“叔叔,加油哦”,小希小声的为他打气。

金峻柏做了个手势,跟着天晴进了书房。

“刷刷刷”,天晴签了一张支票递过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金峻柏接过一看,竟然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啧啧,尤小姐果然很有钱啊”。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上次你帮了我,我还你就是了,拿上你可以走了”,天晴冷冷的说。

金峻柏盯着支票瞧了一阵,又递了过去:“那不如我拿这张支票请求尤小姐你雇佣我做保姆好不好”?

天晴顿时感到一阵无奈,“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知道你也不是那种没有用的人,你一个有名的珠宝设计师随便去哪里都能赚钱,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当个小保姆”。

“设计师再厉害也是靠灵感吃饭的啊,我觉得这一行不大适合我现在的心情,所以想找份轻松点的活”,金峻柏将支票放回桌上,淡淡说。

“你觉得照顾孩子是份轻松的活吗”,天晴只感到好笑,“不要告诉我你所谓的照顾就是带着孩子玩游戏机”。

“我只知道照顾孩子就是让他们开心,刚才孩子们也玩的很开心…”。

“哪个孩子玩游戏机不会高兴,可这样会把小孩带坏”。

“我想尤小姐你对你的孩子太呵护、太宠爱了”,金峻柏说道:“玩游戏机是每个孩子小时候都喜欢的事,你没有权利剥夺他们的喜好,当然我并不是说让他们沉溺在游戏里,小孩子吗偶尔也该放松,玩的高兴了学起东西来自然也会事半功倍”。

~~~~(>0<)~~~~。。今天睡到中午才醒来。。真不好意思。。

一模一样的味道

关于这个道理韩冰、尹透宸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暗示自己,她在乎那两个孩子了,所以什么好的都给了孩子,至于她觉得不好的,有影响两个孩子的健康或者未来都是坚决禁止连个孩子接触。

天晴也不是个不可理喻的人,只是太关心反而忽略了一个普通孩子该有的思想。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是有点道理,金先生,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应征保姆,但我这里还是不适合你,你要是拜访我很欢迎,但这件事我决不答应”,天晴始终觉得他会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偶然。

“我很好奇我哪里不适合这项工作了”?金峻柏始终挂着微笑,“说实话,尤小姐你摆出来的这些条件,我相信除了我之外,通常不会有保姆都能做到”。

苦“你都会”?天晴讶异的再次上下打量他,“你会弹钢琴、会小提琴、会画画、还会做饭、会功夫、会开车…”。

“嗯…”,金峻柏摸索着下巴,“只有你想不到的,通常没有我做不到的”。

“你真的都会”?天晴还是难以置信,先前她列出这么多条件招保姆的时候就觉得很困难,试问一个会这么多事的人无疑于是天才,一个都快天才的人又怎么会来当一个小保姆呢。

故“当然”,金峻柏笑意加深的点头。

“真不明白你什么都会为什么要来当保姆”?天晴摇了摇头,这个男人看起来外貌极佳,也不像脑震荡啊。

“小孩子虽然常常爱胡闹,但却是最单纯无暇的”,金峻柏意味极深的笑看着她,“听尤小姐的意思是愿意接受我了”。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的,天晴觉得他后面几个字延长的格外暧昧,顿时升起一股奇怪的异样,忙背过身去,“既然你都这么说,那从今以后我两个孩子就教给你好好照顾了,当然,如果你做的不好,让我觉得不满意,我可以随时开除你,你是孩子的保姆,为了方便照顾他们,你就住一楼的客房吧”。

“你没什么说的”?天晴讶异于他淡淡的神情。

“尤小姐是我的雇主,既然是雇主我遵守这些都是应该的”,金峻柏表情仍旧微笑。

奇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