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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还体贴、细心”?他突然开口。

“啊”?天晴怔了怔。

“哈哈,开玩笑的”,金峻柏移开椅子,在阳光中站起身来,慵懒微眯的蓝眸动了动,慢慢盯着她弯下腰来。

金色的阳光中,他倨傲优美的五官像是吸收了所有的光泽,那一双瞳孔倒影出她屏息的模样,周围静悄悄的,脑袋里是一片空白。

就在他脸离自己几寸的地方,定下来,他黑色的碎发被晨风吹拂,刮着她脸颊。

“呵…,没擦干净”,他笑了,一张餐巾纸落在她脸颊边上的某处。

“嗯…,谢谢”,天晴不适应的往后躲了躲,避开他,让自己恢复点理智,“我去上班了,麻烦你送她们上学了”。

她提着包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当他那样近距离看他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简直帅的没天理,连一点瑕疵都没有,甚至比尹透宸、卓少飏都还要精细,是,是精细,这个男人绝对是完美品,最可怕的是在她眼里,他是那么的像卓少飏,只一个动作,她沉寂了很久的心竟然会有了反应,不对,是错觉,一定是的,这辈子除了卓少飏她再也不会对任何男人又感觉的。

冗长的车程上,天晴走了很久的神,韩冰也不是个多话的人,似乎意识到她今天比他话还少,以为她想到什么了,有点紧张的询问:“很久没见你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了”。

“嗯”?天晴疑惑的抬起眼帘,“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当你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时候,就证明你有了心事。

“是不是和待会儿会见到楚络有关…”。

“待会儿也会见到他吗”?天晴微微的讶异,而后笑了笑,“怪不得吃顿饭你今天都坚持要跟我来,你怕他再对我纠缠不休”。

“嗯,还有今晚都是些男人,一群老色鬼,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又像…”,他突然想起会伤害她,戛然而止。

“谢谢”,天晴垂下眼帘,他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以她的身份、财产和地位,有多少男人为了这些都想得到她,所以总是少不了许多人的追求,甚至还有的更过分,尤其是有次谈生意,竟然被人在水里下了药,要不是韩冰及时救了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实话,这么多年幸好有你,少飏去了五年,你也一直陪了我五年”。

“我答应过少爷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也不小了,其实也该娶妻生子了”,天晴笑道:“你在我和少飏身上花的时间够多了,听说你最近和温华的大小姐走的很近,喜不喜欢,需不需要我帮你做主”?

“不,没有的事”,韩冰急忙摇头,“只是公事上的往来而已,我并不喜欢”。

“哦,怎么会这样呢,你干不会真是团冰吧,看来得帮你找团火才好”,天晴蹙着下颚微笑的遐想她认识的人力究竟有谁和他比较会合适,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暗淡的双眼。

一场长达两个小时的晚饭结束在公事对话中,结束后,天晴就立即上车离开,除了公事上面,她不会说有关公司以外的多余一句话。

这是她的原则,以至于长时间让外界的人觉得她是一个冷漠的人。

长长的车程后,到家时已经十点了,这个家的人都睡得早,可今夜灯还亮着。

明亮的客厅里,两个小孩趴在茶几上,天真般的睡容干净透彻。

在他们两人中间,金峻柏安静的拿着铅笔涂画着,一头黑色的碎发熠熠生辉。

那样的情形分外的安静、温馨。

天晴心跳怦然的悄悄走过去,她想要看看两个孩子,又想想看他在专注的画什么。

可当她走到他后面时,他忽然回过头来,两人的脑袋撞在一起。

“啊…”,天晴吃痛的叫了一声。

“嘘…”,金峻柏飞快的捂住她的嘴,指了指两个孩子。

天晴果然不敢再发出声音。

“你没事吧”?他低头手指揉向她的额头,近距离的看着她。

他的声音轻柔的像是在吐气,天晴猛然意识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慌忙推开他,俏脸晕红。

“他们说要我教作画,谁知道画着画着就睡着了,我想等画好再抱他们上去的,你就回来了”,金峻柏促狭的耸着肩,“还想躲在我后面吓我”。

“我又不是小孩子,谁还会这么幼稚,我只不过想看看你教孩子们画什么罢了”。

“画这个啊”,一张画本出现在她眼前,白色的画纸上用素描比勾勒出一张美丽、端庄的脸,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眼睛里泛出光泽,笔画不会太浓又十分清丽。

天晴呆了呆,“这是我吗”?

“是啊,轮廓是小烈画的,头发是小希画的,不过画的不好,所以我趁他们俩睡觉的时候偷偷改了”,桃花眼漂亮的挤了挤,“像不像”?

天晴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点头,“像,你画的很好看”,或者说是他画的很传神,可他们才认识多久,他怎么能把她画的这么仔细呢。

“不是我画的好,是你长的美”,他突然凑近她耳边低低的轻笑。

实在是太过放肆、轻佻的举动,天晴应该生气的,可耳朵全热、红了,心跳好像停了一样。

她几度张了张嘴,在她要训斥的时候,他突然退后一步,“不是我说的,是小烈和小希说的,他们总说他们的妈咪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

“小孩子懂什么”。

“是啊,小孩子什么都不懂”,金峻柏笑着将画纸撕下来,“送给你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画的…很好,还是留给小烈、小希吧”,天晴说。

金峻柏无可奈何的耸耸肩,“那好吧,你…喝酒啦”?

天晴闻了闻自己,她明明只喝了几小口,这男人的鼻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灵,“晚上谈生意喝了点”。

转身的脚步因为那句低压的话又禁不住顿住,他回头再次审视着她疲惫的模样,拧眉,“一个女人出去谈生意应该总有些不妥吧”,现在的男人哪个不是好色,更遑论碰到她这种秀色可餐的女人。

苦“没办法,和云扬合作的客户也不是小角色,我虽然是总裁,但也不能架子摆的太大了”,天晴也不知道怎么在他面前诉着淡淡的苦。

金峻柏安静了一阵,对于她无非是怜惜的,这个女人明明自己都需要人照顾,却鼓着勇气去照顾别人,可他怎么会有一种那么强大的罪恶感呢。

“今天谢谢你了,我抱孩子上去睡觉”,天晴见他不说话,走过去抱孩子。

故“我来吧”,后面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推开,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她怔了怔,他从身边擦过,单手一左一右轻柔的抱起两个孩子。

天晴轻轻跟着他上楼,将小孩放上床,被褥盖好,眸光里透着一股柔和的光芒,好像那是在看他的孩子。

奇怪,她怎么会迸出这种奇怪的想法。

天晴摇摇头,他回身拉着自己走出去并且带上房门。

“真是谢谢你了”,天晴不自然的拂着自己的秀发。

“嗯”,金峻柏点点头没在说什么转头下楼回房了。

天晴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过头,这个男人无疑是温柔的、完美的,可却对自己时而温和时而冷漠、时而轻佻。

算了,不过是个保姆,她干嘛想那么多。

家里多了个人,日子还是得继续,天晴每天忙着早出晚归的生活,也没有太多时间和金峻柏太深的接触,奇怪的是金峻柏似乎也不想和她再太深的接触,过了好几天,接下来的日子天晴除了早上见到他一面之外,偶尔搭上几句话,几乎是少的可怜了。

当一个男人不想和你接触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日子悄然如流水。

天晴看着手里的合同和计划书,无法理解努力了两个月的案子就这样被文华抢走了,她特意把尹透宸和韩冰找了过来,开门见山的说:“我们公司内部人员是不是出问题了”。

“我也想和你谈这件事,文华的负责人换成了董思睿”,尹透宸双手交叉,皱眉说,“你还记得他吗,就是对你死缠烂打的那位”。

“记得”,化成灰也认识,枉天晴第一眼觉得这个人还是不错的,结果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有一次谈生意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韩冰上次揍了他一顿,他是在公报私仇吗”。

“嗯,我调查过了,董事会的谷中盛和他走的比较近,我猜想是他透露的消息”。

“他一向对我不满意,尤其是上次南美石油公司的事”,天晴嗤之以鼻,“可要是他就有点麻烦了”。

“谷中盛的事可以先放一边,当务之急还是再找一件和我们合作的公司吧,新开发的汽车需要大批零件,已经发布上市日期了,不能耽误了,但是现在零件比较都是供不应求,我只打听到又一笔货从美国运进金欧,但是我看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来还是只能找董思睿喽”,天晴深思的说。

尹透宸和韩冰无奈的陷入沉思,“天晴,你别想太多了,这事我们会解决的”。

要怎么解决呢?

天晴自责不已,总到关键的时候她不但帮不上一点忙,反而总连累公司,让他们俩来收拾烂摊子。

旭日俱乐部,夜晚的人逐渐增多。

会场中间的玻璃铸造的圆台上,几个萨克斯手和鼓手在上面边敲边唱,能来这里驻唱的也是实力强劲的乐团,就像来的起这里的也是非富即贵。

靠夜景附近的一处雅座上,一男一女靓眼的几乎不必太多举手投足都能吸引不少异性的目光。

“现在要约你见面真是还要排日子了,说说吧,最近又在忙什么”?

侍者端了一杯调好的鸡尾酒上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酒的女主人,清丽如古画,宛如出水芙蓉,实在是好看。

“我还以为你新婚燕尔,都忘了我了”,金峻柏从侍者盘里拿过一个打火机,边说边点着,凛冽的目光也不着痕迹的朝侍者扫去。

“哪会,你可是挽救我幸福的大恩人,我忘谁也不会忘了你啊”,欧芷儿露出与柔弱相反的调皮笑容,“要不是你假意和我结婚,逼出晟西,我们也不会这么快结婚,那天蜜月走的太匆忙,一直没好好谢谢你”。

“就这事?这么多年照顾你好吃好喝,也没看你好好感激我”,金峻柏吐着烟雾,柔和的眼神闪过一丝寂寥,“不过…幸福就好”。

欧芷儿瞧得怔住,很少看到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过说回来,几年的交情,似乎只有他了解她,而她对他一无所知,“其实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当年才会进入珠宝界这行对不对,可是…你到底是什么人呢,心情不好能不能说说,你帮了我,我也想帮帮你”。

“我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飘渺烟雾后的双眼的落寞和幽暗更深,“总觉得…自己好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这种感觉最近越来越强烈,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好像是见到那个女人开始。

欧芷儿愕然的看着他,显然为他这番话感到不解,“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听璃夜说你又在执行新任务,是不是任务出什么问题了”。

金峻柏将烟从嘴里拿出来,双腿交叠,余光突然发现一道白色的熟悉身影,从台下走过,跟着侍者往里面走去。

一阵寂静后,眼神里划过冷谧的幽光,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了”?欧芷儿顺着他视线往外望去,白色的裙摆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那女人身材不错,这么快又交新女朋友了”?

“不是”,长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薄薄的唇淡淡的翻了翻,“觉得眼熟而已,你不是说要打保龄球吗,我们走吧”。

“好啊,不过我要去趟洗手间,你等等我”,欧芷儿高兴的站起来往里面走去。

金峻柏望了一眼包厢的地方,又收回视线,她的一切都不关自己的事,他的例外打破的已经够多了。

欧芷儿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正在门口等着,耀眼的他偶尔有人路过总是投来惊叹的目光。

“你怎么跑这里来等了”?

“满脑肠肥的都是一群色鬼,免得以你的姿色又惹麻烦”,言简意赅的笑了笑,两人一起往外面走去。

“我都想认你做哥哥算了”,欧芷儿嬉笑的抱住他的胳膊,“跟以前一样,打输的请吃夜宵”。

“你从来没赢过”,金峻柏心不在焉的抬眼,从走廊上走过时,偶然瞥到两个男人挤在角落里。

“待会儿给21号包厢上茶的时候把这个东西倒入水里,记得,千万不要放错,一定要记得放在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身上”,一个平头的男人对侍者轻声说,“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你的”。

“好的好的,吴经理,你放心”,侍者连连点头。

两人商量完后从里面走出来。

金峻柏急忙带着欧芷儿闪进一间空包厢,眉头深锁,她今晚也穿着白裙子,莫不是说她。

“实在太下流了”,欧芷儿很生气的跺脚,“真没想到…”。

她话没抱怨完,金峻柏已经打开门匆匆出去了。

“喂,你去哪,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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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记忆

包厢里,天晴化了淡淡的妆,长发放下来,发间一副亮闪的耳环,纪梵希牌子的职业裙装,却也玲珑有致,眉端间尽是娴静,而无商场上女人该有的尖锐凌厉。

三十开外还算得上英俊的董思睿自她进来就直勾勾的打量着她,连谈生意的时候都不例外。

天晴突然有点后悔自己该换套衣服再来的,可她实在没想到今天下午才打电话给董思睿约他有时间见个面,孰料他这么快就提出晚上在这里谈事的邀约。

公司其实只不过是一间中等的企业,可要是拿捏住了你某个地方的把柄,那你也不得不低头。

苦坐在她旁边与她不同的裴漫兰虽然美却宛如玫瑰带着尖刺,让人只敢远观,近看却反倒有些畏惧。

酒一杯一杯的递过来,裴漫兰一一为她挡过,虽然她酒量不错,但是早有把握的董思睿给她喝的都是度数高的酒,几杯酒下毒,肚里烧烧,像有团火在烤一样。

“天晴,我们还是走吧,这事和韩冰、透宸他们商量一下”,裴漫兰捂了捂额头,实在受不了,站起身,“我有些想吐了,去趟洗手间”。

故“董老板,天也聊了,酒也喝了,我们该谈谈生意了吧”,天晴收回视线,正色道:“我愿意以双倍价钱买回你手上的零件,说实话,现在除了我们云扬急需要之外,恐怕没人肯出这么高的价钱,董老板,我们都是生意人,何必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计较这些小私人恩怨”。

“这可不是小私人恩怨啊”,董思睿摸着自己的手臂,“我可是进医院缝了好几针,我虽然没尤总你这么有钱,可不在乎这笔小钱”。

“医药费我们也赔了,那你的意思是要继续追究咯”,天晴冷着脸站起来。

“哎,尤总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也没说什么啊”,董思睿笑眯眯的站起身来拉着她手臂坐下,手指有意无意的抚摸上她的手背,“我呢其实也是想和尤总你交个朋友”。

天晴忍住心底的厌恶,强缩回手,盯着包厢的门被打开,侍者端了几杯茶过来。

“请你自重,我云扬不是非要你帮忙而已,最多也不过拖延汽车上市的时间,以我如今的地方要损失那么点钱也不是会破产”。

“可你们云扬的元气也会折损一大半,再你们内部出了这种问题的份上,这份责任肯定少不了你这个总裁来承担了”,董思睿笑眯眯的端起一杯茶,安抚的拍着她肩膀,“尤总,你也别急,咱们再谈谈,来,喝杯茶解解渴”。

这种事以前也遇到过好几回,天晴望了望那杯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起身道:“我不喝,我秘书去了好久都没回来,我去找找”。

“急什么,她自己会回来的”,董思睿拉住她。

“放手——”,天晴凌厉的挣扎。

“尤总,我好心敬你杯茶别不知好歹”。

“哼,茶?里面要是放了什么谁知道”?

捅破了篓子,董思睿脸色一阴,所幸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甩进沙发里,“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你们全都给我出去”。

“董思睿,你敢对我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天晴往后退缩着,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

“你要我坐牢还是想要我破产,我先把你上了,你要赶去告,不用多久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云扬的总裁被我上过,还有你那两个孩子,你也别怕,为了云扬那么大一间公司,我会娶了你的——”。

“无耻——”,天晴气得一巴掌朝他脸上甩去。

“是,我是无耻,你也别装什么高贵,我就不信你死了丈夫五年,你的身体就一点也不空虚寂寞,今天干脆就让我填满你”,董思睿抓住她的手压下去,毫不怜惜的扯开她胸前衬衣的扣子。

“放开我——”,天晴使劲挣扎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的打斗声,董思睿动作缓了缓,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天晴吃力的看到门口高大的身影,以为是错觉。

“你是谁”?董思睿停下手里的动作,这男人身材高大,面色阴霾,双眼好像有两团汹涌的火在搅,还没走过来就已经形成一股可怕的压迫。

金峻柏扫了一眼沙发上蜷缩的女人,她头发披乱,盈盈发抖,淡寒的眸光又落在董思睿身上,一步一步走过去。

“你——你想干嘛,你别过来啊,我可以报警的”,董思睿颤抖的说。

“报警”?金峻柏踱着双腿点点头,猛然抓起茶几上的酒瓶往他头上“砰”的甩去。

“我叫你报警,报警——”,头被砸的血流满面的人倒在地上,金峻柏将手里剩下的半截酒瓶甩在他脸上,又不解恨的狠狠踹了他几脚,“你去报啊,我叫你报个够,妈的——”。

天晴被他这副可怕的模样吓了一跳,眼看董思睿鲜血淋漓的模样,连忙冲过去抱住他,“你不要再打了,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在打会要了他的命”。

“没有对你怎么样,衣服都快脱了,你还想被怎样,你这个笨女人”,金峻柏气恼的将她甩开。

天晴倒进沙发里,吃痛的看着他。

金峻柏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失态,回过头去,此情此景,却熟悉的从他脑海里跳出来。

“别再打了,再打会要了他的命,真的不关他的事…”。

“…你今天到底被多少人上过,给我滚开…”。

….。

奇怪、奇怪,谁在对他说话,金峻柏闭眼摇着脑袋。

“你怎么了”?天晴忍着痛急忙凑过去,却看到后面的董思睿颤抖的站起来,手里抓着一块玻璃朝他后脊刺来。

“小心——”,天晴叫了一句。

他眼底的寒光绽开,抱着她敏捷的闪到一边,挥手轻易的抓住董思睿的手臂,给了他一拳。

“你们…你们等着,我不会…放…放过你们的”,董思睿捂着血淋淋的脸颊,边哭边说。

“他们等着不要紧,不过你把这包厢都给毁了还有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是不是也该着你算账”,一个漂亮如画的女人悠悠的出现在门口,很是轻蔑的瞅着他。

“你…你什么意思”?董思睿让自己的秘书扶着自己。

“什么意思,这会所是我老公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伤害我们俱乐部名誉的事情来”,欧芷儿气愤的指着门口被押着的侍者,“还有你,真想不到我们俱乐部会出现你这种人,把他们的手给我废了,通通赶出去”。

天晴惊了惊,正要开口求情,金峻柏却拉着她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