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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天晴满足的勾出湿润的笑容,在他怀里,疲倦的闭上双眼。

“啪”的将后车厢关上,尹透宸回神冷睇着金峻柏,“钱已经全部放进去了,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天晴,要是她有什么万一,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烈我也带回来的”,金峻柏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便走进后座里。

“不用担心,我相信他”,天晴冲尹透宸笑了笑,亲自开车离去。

金峻柏自上车后躺在后排的座椅下,起初还好,后来进了静山,颠簸的十分厉害。

“对不起,辛苦你了”,天晴内疚的说完后面半天也没反应,疑惑的回过头低头一看,哭笑不得,原来他把毛垫拿下来躺着舒服的睡着了。

看来他昨晚也没睡好,天晴平稳的开了一阵,歹徒又打电话过来,让她沿着路直接往里面开,一直到一棵足够两个人怀抱的大树下停车,然后让她带着钱一直往右边走。

天晴在半个小时候依言到达那里,从静山到达歹徒说的地点果然是四十分钟左右,按自讶异于金峻柏的推断——车程果然在一个小时之内。

“看来歹徒就在这附近”,天晴打开车灯,四周一片漆黑,不时还有虫子传来,有点害怕,幸好金峻柏也跟着来了,“右边好像没有路”。

“不要跟我说话,歹徒肯定从进山就掌握了你的行踪”,金峻柏也醒了过来,“你按照他的吩咐带钱往右边去,走慢点”。

“让我一个人,可是——”。

“我马上就会过来,不要怕”。

“嗯”,天晴深深的吸了口气,下车打开后车厢拖出两只大箱子打着手电筒往右边的树丛里走去。

金峻柏躺在车里,在她离开一会,很快就听到一边树丛里传来动静,两名蒙着脸男子朝车走来。

果然,他就知道歹徒一定不放心会让人来检查车子,金峻柏掏出怀里的消音手枪在歹徒打开门的时候迅速开了一枪,另一名正要大叫就被他飞快的回身用枪抵住头,“不要动”。

金峻柏夺过他手里的手机,里面果然还在通电话,看来是歹徒的首领来问话了,枪拍了拍那名歹徒的脸,“不用我教你,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是是”,那名歹徒吞了吞口水,对电话道:“查过了,只有她一个人”,他刚说完就被枪柄给敲晕了。

金峻柏迅速摘下他脸上的面套,看到他的脸时怔了怔,这个人好熟悉,对了,不是那天晚上在旭日俱乐部那个文华负责人旁边的人吗,当初他记得进包厢时还把他教训了一顿。

“原来如此”,他终于有点明白了,那天他狠狠教训了董思睿一顿,看来他这次是来报仇,他要对付的根本是天晴,小烈果然是个借口,就算她拿了钱去肯定也会被侮辱。

“该死——”,幸好他今晚跟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金峻柏赶紧与歹徒交换了衣服往右边追去。

天晴按照金峻柏吩咐走的很慢,两旁的树丛时不时拍打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提个钱都这么慢”,前面突然冒出两个手电筒落在她脸上,刺的她急忙用手背挡住,两个男人走到她面前,用手电筒上下扫量她。

“钱——钱我已经带来了,我的孩子呢”?天晴撞着胆子说,心里也担心着金峻柏怎么还没来,难道出什么事了?

“在里面,跟我们来”,两个男人去提她手里的钱,她立即仅仅护住。

“当初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臭女人,你以为一个人到这里还由你说算吗”?两个人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个夺走她的钱,另一个正要有行动,后面突然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抢先制住天晴的身体。

“放开我——”,天晴心惊于金峻柏可能出了事,使劲挣扎。

“别动——”,抓住她的人将她攥进怀里,低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以及指尖不禁意的抚摸,让她猛然明白这个是谁,顿时不再反抗,悬起的心也放下了点,至少有他在身边,她知道,今天不管发生任何事,她都不是一个人。

“老大没上她之前你少碰点”,另一个男人色迷迷的打量着天晴,“嘿嘿,真是个***,不过你放心,老大说了,等他上完就丢给我们随便怎么玩,大家都有份”。

天晴惊了惊,脸色变得惨白,“你们到底是谁,想要干嘛,钱都给了”。

“我们钱人都要才能放了你小孩”,提着钱的男人阴邪的笑了笑,朝金峻柏使了个眼色,领头往里面走。

“别怕”,金峻柏用嘴音跟她说了两个字,看似在挟持她,其实暗中悄悄握住她的手心。

天晴倚在他怀里,跟着他步伐走动,慌乱的身心好像也没那么不安了,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她的。

四人走了一阵,前面出现一个煤洞,看来这里曾经是个煤矿,后来荒废了。

不过天晴没听说过这里有过煤矿,很显然是私人老板不经过国家批准擅自违法开矿,她隐隐觉得绑架小烈的人似乎没那么简单。

“对了,阿速呢”?提钱的歹徒突然问道。

天晴明显感到抱着自己的人身体僵了僵,金峻柏猜到那个阿速可能就是中了自己一枪的人,眼看前面的两人察觉出不对劲,电光火石间甩开天晴抬腿将一个扫昏,然后身子一个三六十度的旋转,抓住另一个歹徒的手臂,压在地上,在他尖叫前吗,劈手打昏。

速度快到几乎就在天晴吸气和呼气之间,天晴拍戏的时候见过顶尖的功夫手,也没快到像他这种速度,暗自倒吸了口凉气,她好像——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

发疯

“走吧”,金峻柏所幸摘下外套,甩了甩头满头黑色的碎发,捡起地上的两箱钱带着天晴往里面走去。

“峻柏,你这样…”。

“没事,到时候再随机应变,我不可能让你一个女人单独进去的”,金峻柏刚说完,两人已经走到了煤矿底部。

“妈咪”,小烈的哭声从前面传了过来。

距天晴定晴看去,只见小烈四肢被捆绑丢在地上,旁边站着四、五个男人,手里执枪,其中一个坐在轮椅上,头上绑着绷带的男人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董思睿,原来是你”。

“尤天晴,我说让你一个人来,你却还带了男人来,你跟我玩花样,看我怎么杀了你儿子”,董思睿阴狠的拿出一把短枪对着小烈扳动手柄。

“不要——”。

玛“等等——”,金峻柏拉住天晴要冲上去的身体,“我也来了应该正和你意才是,你头上的伤和脚废了都是我做的,我想你应该很恨我才是,只不过你怕别人知道这件绑架案其实是你文华老板所为,所以只叫天晴来钱来”。

“臭小子,有点小聪明”,董思睿指了指自己的腿,狰狞道:“都是你,你比这个贱女人更罪无可赦,我本来想找啊警察告你的,结果那群臭警察都怕欧寂琰,不敢动你,正好,今天你来了,一并收拾了,敢惹我的人我不管是谁我都让你们付出惨倍的代价”。

“我们的私人恩怨和我的儿子无关,他不过是个孩子,钱我也已经带来了,拜托你先放了他”,天晴指了指两箱子钱,董思睿旁边的几个高大男人眼睛顿时一亮。

“等等,想要钱,先放那个孩子”,金峻柏下颚微扬,手里的箱子摆了摆,“你们想想这里可有两千万,董思睿雇你们绑架小孩的价钱也不过就这么点吧”。

“你们别听他胡说,只要我有事,今天你们几个人也全得去坐牢”,董思睿大声的咆哮,冷枪贴上小烈早就惨青的小脸,“尤天晴,马上脱光衣服爬过来,不然我杀了你儿子”。

“妈咪,不要”,小孩子虽然不大懂,但是还是明白这对他的母亲是件伤害的事,“小烈不要妈咪受伤害”。

“小烈…”,天晴眼眶一热,手指挣扎起来,怎么办?她想要救儿子,可要她在这群肮脏的男人面前做出这种极大屈辱的事,她怎么做的出来。

“快点——”。

“好好好,我脱——”,天晴咬着牙颤抖的解胸前的衣扣。

“慢着——”,金峻柏制住她的手,“董思睿,你想做什么冲我来,何必这样侮辱一个女人”。

“没错,我是恨你,可我更想得到这个女人,我要狠狠羞辱她才够解恨”,董思睿气愤的指着天晴,“尤天晴,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凭什么装高傲,金峻柏,你肯为这个女人做到这份上,你不也是看上她的身体和脸了吗,我就不信你不想得到这个女人”。

“没错,我是想得到她,但是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金峻柏不动声色的将天晴拉至身后,“她今天恨我也好,讨厌我也好,我也绝对不能让她一个女人受到这种侮辱”。

“嘿嘿,你装什么圣人,谁不知道你金峻柏私底下玩过多少女人”,董思睿冷笑了两声,眼底里闪过一丝暗光,“你说你为这个女人什么都肯做”?

天晴隐隐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连忙道:“不是,这不关他的事,你要我脱就脱——”。

“你给我闭嘴”,金峻柏朝她吼了一句,对董思睿道:“你直说你想玩什么花样”。

“聪明”,董思睿指了指他,抓起地上一瓶矿泉水,拧开,从衣服里掏出一根试管倒进矿泉水里,摇了摇,扔过去,“你把这个喝了,我就不让她脱衣服了”。

“你放了什么东西”?金峻柏冷睇着他,蓝眸里复杂的揣测起来。

“我不告诉你”,董思睿得意的笑,“你刚才不是说为了这个女人什么都可以做吗”?

“峻柏,不要喝”,天晴抓着他央求,“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你要出了什么事我会内疚一辈子,我不想你有事,求你了…”。

“那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这群男人侮辱我还不如去死得了”,金峻柏反倒从容的捡起地上的矿泉水,“你放心,我相信他不会在我这里下立刻死掉的毒药”。

“不要喝——”,天晴无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喝下去,泪如泉涌。

喝了一半,金峻柏突然将手里的瓶子一甩,抱着脑袋惨叫起来。

“峻柏,你怎么样了,董思睿你给他喝了什么”,天晴冲过去哭着抱住他,她知道他喜欢自己,明明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他,为什么还要做到这份上,她更没想到自己现在会这么的害怕,“峻柏,你不要有事,我不能让你有事——”。

“滚开——”,金峻柏将她推开甩在地上,天晴惨跌在地上。

董思睿愣了一下,突然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老大,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旁边一个手下刚嘀咕了一句,金峻柏突然掏出手枪准确的击中董思睿握枪的手,然后后退了几步,枪枪准确的击中其他几个人的双腿。

“一群饭桶”,手里拿着枪也不过是摆摆样式浪费了,金峻柏冲上去踢掉他们手里的枪,再凌厉的补了几拳,提起轮椅上的董思睿,冷枪拍在他脸上,嗤笑,“想跟我玩,你还嫩了点,死瘸子”。

“叔叔…”,小烈仰慕的看着他,“叔叔,你好厉害”。

“小烈”,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的天晴吃力的站起来跑过来扶起小烈,“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告诉妈咪”。

“妈咪,对不起,让你为小烈担心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小烈哭着忏悔。

金峻柏用刀划开小烈身上的绳子,“别哭了,你先带他走吧,警察应该也快过来了”。

“那你呢,峻柏,你刚才喝的是什么,我必须要带你去医院”,天晴坚定的握住他。

“呵呵,我就知道有古怪”,董思睿发出惨白的笑声,“不过你也中了毒,非死不可”。

“少吓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放的是什么,我一闻就知道”,金峻柏阴沉着踹了他两脚,手臂撑在墙上,“天晴,别担心,我只是中了汞毒而已,喝的不多,不过现在有点晕,大概是不能走了,你带小烈快点去找警察,我在这里等你”。

“那你一定等我,不要有事,我马上就找警察送你去医院”,天晴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抱着小烈往洞外跑。

感觉到他们跑远了,金峻柏吃力的将手枪一丢,脑袋倚在墙壁上。

“很痛苦吧,嘿嘿”,董思睿倒在血泊里嘲弄的看着他挣扎的模样,“你干嘛不一次全部喝了,喝光了,或许你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你这头蠢猪,你要是还想活的话就马上给我滚”,金峻柏狠命朝他脑袋踹了两脚,董思睿立即晕了过去。

天晴带着小烈跑出了矿洞,又不放心的停住脚步,“小烈,你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面走去和警察汇合,小烈长大了,妈咪相信你,妈咪现在要去找叔叔,我们不能把叔叔一个人丢在那里”。

“妈咪,你快去吧,小烈一定会让人来救叔叔的”,小烈很懂事的点点头,往树丛里跑去,天晴也往煤矿里返回去。

她不能丢下金峻柏这样走了,他为了救自己和小烈,宁愿把毒药都喝下去,这份情愫叫她动容,她更是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心底的情愫了,是的,她真的喜欢上他了,不管他是像卓少飏也好,还是金峻柏也好,她都爱上他了,否则他要离开的时候她不会那么的不舍。

“啊啊——”,煤矿深处,金峻柏一个人痛苦的抱着脑袋跪在地上呻吟,几乎快要破裂的脑袋让他使劲对着地上磕。

“峻柏——”,天晴大吃一惊,急忙过去抱住他,不是说只是头晕吗,现在怎么回事,“峻柏,你别这样对自己——”。

金峻柏霍的抬起红蓝闪烁的双眼,“你是谁,你是什么人,我是谁”?

天晴沾着泪花的眼珠呆了呆,“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天晴啊——”。

“天晴,天晴”?金峻柏突然死命抓着她肩膀看了几眼,然后又抱住自己的脑袋站起身来,头昏眼花的在原地转了几圈,猛的哭了起来,冲过去抱住天晴,“老婆,老婆,对不起,我好想你,我不是故意要丢下你的,我舍不得你”。

确认是少飏

天晴完全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什么老婆,难道他有妻子了吗?还是他现在神志不清发疯了,“峻柏,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老婆,你一定很痛苦吧,我快不行了,不行了”,他放开她又扼住自己的下颚,“所以才让你去找妈,我不能看到我离开,对不起,我丢下你和孩子——”。

天晴欲去制止他的身体僵在空中。

什么妈,什么孩子?

距脑袋“轰隆”了几下,一道惊雷劈的她震惊的睁亮双目望着面前的他,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海里掠过。

“少飏,你是少飏”?泪水疯狂的涌出来,天晴慢声张口,“你是少飏对不对”?

“少飏,卓少飏,该死的卓瑾笙,抢了我的女人,还敢杀我的孩子,畜生,我要杀了他”,他忽然一通狂骂,抬头盯着她,湛蓝的双眼翻涌着两层眼色诡异的扭曲着,“卓瑾笙,你就是卓瑾笙,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玛“你真的少飏”,天晴捂住自己的唇,怕自己控制不住大哭起来,可他逼了过来,飞快的掐住她的脖子。

“少飏,你…你放手,我是天晴啊,你的天晴…”,天晴吃力的喘息着,大滴大滴的泪落在他手上。

他看着她呆了呆,又突然将她甩开,“什么少飏,我是金峻柏,我是金峻柏,森,拜托你把我训的像我爸一样,我什么苦都能吃,不对,我爸是谁,我妈是谁,什么卓少飏,我爸不是卓毅文,我爸是穆野——”。

天晴看着他疯狂的抱着自己的脑袋,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痛苦挣扎,显然刚才喝的东西已经让他神志不清了,虽然他弄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不过她现在能感觉到他是卓少飏无疑。

“呕——”,金峻柏撞在墙上呕吐起来。

天晴刚触及他,猩红的双目一抬,她被他压在地上。

如野兽一样撕扯她的衣服,嗜咬她的嘴角。

“不要这个样子”,天晴哭着挣扎,他这个样子实在吓人、恐怖,既不是金峻柏,也不是卓少飏,简直像个魔鬼,“撕拉”的掀开她的内衣,大嘴咬了上去,毫不怜惜的吞噬她每寸肌肤,大掌像是揉搓抹布一样的揉着她的身体。

疼的天晴冷汗、眼泪直落了出来。

眼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被他撕的差不多,天晴挣扎的眼眸中发现旁边摆着一颗石头,犹豫一阵,抓起石头往他头上一敲。

他闷哼一声倒在她身上。

“少飏,对不起…”,天晴抚摸着脑子她胸口的头,一个湿润的吻印在他嘴上,露出了失而复得的感动笑容。

这时,她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情急之下连忙抓住地上破碎的衣衫遮在身上。

“不许动——”,一群警察举枪冲进来。

“天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尹透宸看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天晴,脸色一变,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气得直骂粗话,“他妈的,是谁伤害了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被怎么样,先救少飏”,天晴爬过去抱金峻柏。

“什么少飏,天晴,你糊涂了吧”。

“说来话长,他是少飏,他真的少飏,少飏没死,我求求你们快来帮帮我,他为了我中毒了”。

尹透宸当她脑袋不清醒了,不过还是很快和警察一起送金峻柏和受伤的歹徒去医院急救。

虽然中毒后拖延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因为中毒不深,金峻柏还是及时抢救过来,不过仍处于昏迷之中,至于另外几名歹徒都是脚步中枪再被人打昏,也没有生命危险。

“我说过他真的是少飏,不信你可以拿少飏的血型和他的去比对,我相信医院里还有少飏血型的档案”,医院里,天晴一次又一次的向尹透宸诉说事情的原委,不过大家都觉得她思念卓少飏过度了。

“天晴,我希望你可以冷静点,少飏当年死了,医生们都亲自确定了,你自己也抱了他的遗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艾淑娜也觉得天晴不大清醒了。

“可少飏遗体后来失踪了,也许他当年并没有死,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连科学都是说不通的原因,而且他做的菜还有习惯、他身上的温度都和少飏一模一样,我相信他们的血型也是一样的,还有小烈、小希可以拿他们的DNA和峻柏的作比较,这样就能确定他们究竟是不是父女了”。

大家见天晴这么一副固执坚定的模样,最后也只得赞同她的做法。

“两样检验我都会去做的”,尹透宸无奈的揉着头发说。

“不好意思,尤总,尹副总”,先前帮助他们的黄警官带着几个警员走过来,“警方在现场找到一柄俄PSS枪手枪,这柄手枪上面鉴证科只找到关于金峻柏的指纹,我们怀疑他涉嫌国际枪件案,必须先带走,碍于他有伤在身,我们必须把他关押进另一间病房”。

“黄警官,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这次绑架案是金峻柏一个人制服了那群绑匪,要不是我,我和孩子也不可能得救”,天晴拦住他们,“我可以找律师为他保释”。

“尤总,你也会说他一个人制服了那群歹徒,你自己想想,一个普通的人能在几枪之内那么准确无误的击中歹徒吗,这样的枪法我自认我自己也做不到,而且俄PSS枪是俄国特种部队才会拥有的手枪,我们怀疑他的身份并不简单,我介意你通知他的家人”,黄警官拍了拍天晴的肩膀,“不过尤总你放心,我会把这件事调查的清清楚楚,绝对不会冤枉他”。

“可是——”。

“好啦,天晴,黄警官也是照章办事,我们会帮他想办法的”,尹透宸示意天晴别再说了,目前的情形说再多都是无用的。

天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峻柏被警察送上警车,很快警车“唔唔”的离开了。

“透宸,你快帮我找个最好的律师,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保释出来,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没问题”,天晴站在窗口,好不容易才重聚,现在多分开一分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的。

“放心吧,他救了你们母子,我会尽全力想办法的”,尹透宸移开视线,不过他现在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金峻柏究竟是不是卓少飏?

“这个糊涂虫,我就知道迟早会惹出事来的”,一大早收到A市传来的通知,森就气得七窍冒烟。

“幸好他的身份还没有曝露,不过警察要是再这样着手调查下去,不用多久就会被人知道的”,雷寂踟蹰的说道:“我看需不需要立刻通知政府那边,立即将他保释出来”。

“他弄得这么张扬,两千万的绑架案啊,被人一个人破了,如今多风光”,森叹了两口气,“干脆顺水推舟将他推进黑道算了,我已经给了欧寂琰消息,他会去救他的”。

“但是峻柏一直想做个像他父亲一样的英雄…”。

“就算我们是政府的人,难道我们就没有做过坏事吗,是好是坏都不是我们能够判定的,而且欧寂琰也是个人物,他和峻柏关系也不错,这样也好,他也必须和尤天晴早点断了关系,否则卡梅的实验曝光了,当时候肯定会引发一场危机的”。

两天后,医院。

“尤小姐,这是你要的报告”,医生将一份报告递了过去,“金峻柏先生的血型确实和卓少飏的血型一模一样,而且DNA检测,他的确是你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是…少飏”,他真的回来了,虽然早就肯定,但是当医生通过鉴定亲自确认时,天晴还是当场高兴的热泪盈眶,连尹透等人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医生,你确定,会不会哪里搞错了”?尹透宸捶着桌案说道:“当年你也是参与少飏手术的人,你也说他死了,现在又怎么出来一个亲生父亲,这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啊”。

“这…”,医生尴尬的推了推眼镜,“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报告是这样显示的,或许你们可以去问问金峻柏本人”。

“我看他连自己都不清楚”。

“至少现在已经确定他就是少飏了,我还是想尽快把他保释出来,告诉他真相”,天晴高兴的迫不及待。

明日就要团聚了。。。O(∩0∩)O~。。。要过年了,我会给大家一个美满的。。。

拜访纪以娆

天晴和尹透宸带着律师去警局。

“不好意思,尤小姐,金峻柏先生在一个小时之前被人保释出去了”,黄警官告诉他们说。

天晴大脑像被人敲了一记闷棍,满腔的欢喜化为踪影,“是谁”?她没听说过金峻柏在这边还有什么亲人。